白玉浅抚摸佳媚的下唇,
“不要咬,我会心痛的..........”
随后白玉浅说,
“你可还记得,在当杀手的时候我曾对你说过,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佳媚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白玉浅妖媚一笑,眉眼间流动着妖一般的气息,勾魂动魄。
“这么凝重的表情可不适合美人,我说过的话一向是作数的,但是遇到你,所有的话却又从了你,你可懂的?我无法拒绝你.....妖精,你到底给我施了哪般的法术?”
细长白皙的指尖描绘着佳媚柔美的脸颊轮廓。佳媚抬起头望向那双狭长妖气的眼眸,
“妖孽,你值得更好的。”
“可是就是非你不可又能怎样?若是有来生,我定是要做你的一颗牙齿,这样至少,我难受,你也会痛.......”
“妖孽,你不该这么痴情,太不搭调了.....”
白玉浅一笑,
“若是没遇到你之前有人告诉我,我会如此痴心妄想的想要去得到一个女子,那我定是不会相信,甚至贻笑大方,可是如今,却发现,此生原来情根深种.....”
“坏东西!不许你靠近姐姐!”刚睡醒的秀雅揉着惺忪的眼睛对着白玉浅大叫着跑过来。
白玉浅一下抱起秀雅,
“坏东西?这是你新给我起的爱称?小丫头?嗯~”白玉浅不怒反笑,对着眼前瞪大眼睛的粉嫩的小人儿,气呼呼的样子,小小的脸蛋微红像是个桃子,其实秀雅相对于同龄11岁的女生长得已经不矮了,可是还是轻而易举的被白玉浅给抱了起来。
“我不是小丫头!坏东西你放开我!”秀雅大叫着,在白玉浅的怀里不断的挣扎,无奈她那点小劲哪里能比得过白玉浅啊。
白玉浅得意的摸着秀雅的头,
“小丫头,多吃点东西才能有劲啊。”
“放开我!坏东西!”一双圆圆的眼睛不似佳媚的凤眼那么慑人,却灵气的很,白玉浅作弄的捏了捏那柔嫩的小脸,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叫声好听的,就放开你~”
秀雅别过脸去,
“哼!”
白玉浅摇摇头,两个姐妹这牛脾气倒是一样的,眼看眼眶都要红了,还是不肯松开,白玉浅刚想在说什么,肩膀上一阵疼痛,白玉浅看向罪魁者,小丫头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肩膀,要不是常年做杀手,一定忍不住要大叫了,可惜,白玉浅一笑,这点痛早就不算什么了,
“小丫头,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佳媚看不下去了,
“白玉浅,你放她下来!”
白玉浅笑着说,
“我放她下来,你要上来吗?”
佳媚无语的看着白玉浅,
“有意思吗?”
白玉浅耸耸肩,
“闲着也是闲着,逗逗小兽,多有意思啊~”
很多年以后,这句话被我们的秀雅小公主沿用在了这位当初很得意洋洋的白玉浅同志的身上,白玉浅同志才了解,啥叫因果循环,风水轮流转.....当然,这是后话~
佳媚没好气的说,
“你真无聊。”
白玉浅点头,
“确实无聊,哎,松口吧,这口小银牙咬坏了,多可惜啊~”
秀雅撅着嘴,
“放我下来!!”
“小丫头,唔.....”白玉浅一转头,唇上传来一阵温热,柔嫩的唇一下子撞上了白玉浅转过来的唇上,一阵淡淡的花香在白玉浅的鼻尖飘散,愤怒的小脸还没来得及变化表情。
唇上的触感让白玉浅微微一愣,随机离开了那片柔嫩,放下了秀雅,自然的轻笑,
“小丫头,你赚到了哦~”
秀雅狠狠的瞪了白玉浅一眼,
“坏东西,我恨死你了!”随即跑到了楼上重重的关上了门。
白玉浅挑眉,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花蜜一般美妙的少女触感。
“最近的行情真够差的。”沦落到对一个意外的小女孩的吻念念不忘的地步了.....
佳媚用你是禽兽的眼神看着白玉浅,白玉浅耸耸肩,
“这是个意外。”
佳媚说,
“我知道,你要是故意的,下一秒我就会让你从三条腿变成两条腿.....”
白玉浅坐回沙发上,
“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最毒妇人心...”
佳媚挑眉,
“所以说,你也就只能欺负欺负小女孩了。”
白玉浅摸摸鼻尖,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没再说话。而几天没见的萧仑这时回来了。
“都在这儿啊。”
“嗯,刚才跟秀雅聊的很高兴,这会儿秀雅上楼睡觉去了。”白玉浅说着完全和事实摸不着边的话,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倒是像足了一个责任感十足的老师。
“嗯。”萧仑冲白玉浅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又转过头来对佳媚说,
“安小姐,看的出来秀雅很喜欢你,这几天请你来陪秀雅,辛苦了,钱的方面会按照安小姐在龙光时的2倍来付,其他有什么需要你可以跟我的手下说,叫他们帮忙办。”
“好,多谢萧先生了。”佳媚点点头接受,萧仑点了点头,吩咐了保姆几句就上楼去了,到了楼上忽然想起了什么,
“安小姐,今晚有个聚会,我正好缺个舞伴,你有空吗?”
佳媚点了点头,萧仑说,
“那就准备一下吧,一会儿就去。”
“好。”
萧仑关上了门,白玉浅半倚在墙上,
“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很顺利呢。”
佳媚眯起凤眼,
“你的意思是?”
白玉浅起身,
“没什么,我们可以按照计划行事了,既然黑手不出现,萧仑又是这件事情的关键,那么我们要等的就是一个时机。”
“时机?”
“嗯,利用一个好的时机,然后将计就计~”
佳媚嘴角扬起笑容,
“果然是白玉浅,36计没白看啊。”
白玉浅摇摇头,
“虽然是看了几百遍,但是有一计却终究没有成功。”
佳媚疑惑的看着白玉浅,白玉浅妖冶一笑,
“没发现吗?我一直在给你用美人计,可惜你这厮油盐不进,毁了我一世英明~”
佳媚说,
“你可以再无耻点。”
白玉浅妖冶的脸凑过来,
“真的吗?那你嫁给我吧~对我使美人计吧~”
说完话白玉浅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白玉浅老牛吃嫩草哦,狗血不?呵呵~
今天好开心哦,看到了7颗流星~激动啊,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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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偶就叫流星去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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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
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厅,大厅内装潢的灯火辉煌,华丽到奢侈的聚会,正是所谓上流社会的派对的最爱。
灯光有些晃眼,佳媚眯了眯眼睛,轻轻品了一口手上的红酒,口感还不赖,像只贪婪的小猫,尽情享受着其中滋味。
萧仑去跟认识的人打招呼,留下佳媚在角落里,佳媚倒是没什么不自在的,对于这样的聚会佳媚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作为一个一个职业杀手这些技能理所当然要学,并且要精通,没有哪个人会要雇杀手去杀一个连这种聚会都不能参加的穷人,难道不是吗?
看着那些所谓上流人士一个个虚伪的嘴脸,笑的像是一朵朵菊花的脸,佳媚讥讽的勾起嘴角。
这个世界,谁比谁高贵?以为自己穿上了印上牌子的衣服就仰着头走?以为口袋里多了几张卡就可以比别人高一头?
想起每次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看着这些光彩鲜丽的人的时候,白玉浅总是说哦自己仇富。仇富吗?其实也不是,没有那铮铮烈骨的清高,怎么会仇富,不过是看不惯那些人罢了。
“在想什么呢?”抬眼,萧仑已经在自己旁边了。
“没事,只是这里很漂亮。”佳媚收起嘴角的讥讽,淡淡的看着眼前的萧仑,岁月似乎没敢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在那猫一样的眼底带着墨色一般深的东西,才恍然,岁月原来曾经来过,只不过被藏的很深,很深......
“漂亮?呵呵,喜欢吗?送你如何?”萧仑的嘴角扬起,萧仑的脸有着男人的英气,笑起来却有点痞子的味道,坏坏的,却不让人讨厌。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吧。说的话真假莫辨,可是,这样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女人一掷千金呢?佳媚没有当真,很久以后的年月里再次想起,嘴角总会不自觉扬起,确实是个聪明的男人....
“呵呵,萧总裁说笑了,安薇又怎么要的起?”佳媚不动声色的说。
“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起?”萧仑摸着下巴,用墨色的眸子打量着佳媚。
“这样,我先买下,哪天你想要了,便来这里。”说完,萧仑便带着佳媚到了一对老夫妇的面前,佳媚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顾言生。并不是特意的去看,只是那人本身的存在就是那么难以让人忽略,他的旁边站着的是那个女人.....他笑着和对面的人说着什么,那张阴柔的脸,让人不禁想要去抚摸。不知怎的,感觉那高高的个子显得有些消瘦。现在以是深秋,却还穿着单薄的衣服,这个人真是不知道照顾自己。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萧仑的声音,佳媚抬头,萧仑意味深长的一笑。
“李博士,让您见笑了,呵呵,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干女儿。”
佳媚一愣,有些不解萧仑的话,干女儿?
“安薇,打招呼啊。”
佳媚回过神,
“你好。”
伸出了手和对面的人握手,萧仑和那人聊了一会儿,便带着佳媚和那人告别。
“那个人,是你认识的人吗?”萧仑举着杯子,眼神往顾言生方向看去。佳媚心下一阵不安,到底是暴露了他?
“不是。”冷静下来的佳媚淡淡的说。
“哦?不是?”萧仑眉毛一挑,饶有兴味的一笑,邪气恒生。如果说白玉浅是妖,那么他完全有资格成为魔。
“可是他一直在往这里看哦。”
佳媚一笑,
“哦,那人我听说过,是个同性恋。”
佳媚话音一落,萧仑差点手一抖把手里的杯子摔碎,这也让多少年后的萧仑对顾言生一直心有余悸。
“你好,萧先生。”顾言生却在两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了过来。
萧仑抬起头,
“你好,好久不见啊,长高不少。”
他们竟然认识?佳媚眉头一皱。
“承蒙您关照,这位是?”顾言生一脸的我不认识你,无辜的表情倒是比演员都真了几分。
“我....”
“这是我女友,安薇。”萧仑却抢在佳媚的前面开了口,这次的身份是女友?天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耳边,那个男人轻声说,
“为了我的清白,避嫌~”
佳媚还真是后悔当初说顾言生是gay了,直接说性无能不就的了....
“你好,安小姐,我叫顾言生。”声音低沉,一只大手在佳媚眼前。
“你好,顾先生。”本想象征的握一下,不料却被顾言生紧紧的握住了。一个用力,佳媚被拖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本想着大庭广众之下,他又是与萧仑认识的,应该不会有什么过于逾越的举动,可惜,佳媚还是不够了解顾言生这胆大包天的性格。
打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得主儿,哪里懂得什么叫克制?
拖着佳媚就往外走,只是跟萧仑说,
“她,借我会儿。”态度十分恶劣,说是借,语气却全然的霸道,萧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的很碍眼。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佳媚克制着自己不尖叫。
把佳媚拖到了男厕所,佳媚使劲的推着顾言生,
“你疯了,这里是男厕所!”
“我是疯了,叫你折磨疯了!”顾言生关上了门,厕所由于打扫,所以没有什么人。顾言生将佳媚抵在狭窄的空间里,吻上那张艳红的唇,一只手将佳媚的双手别到背后,另一只手拉开佳媚后背的拉链,解开了胸罩,顺着曲线,蹂躏着那柔软,用自己的腿分开了那细长的腿。佳媚的身上的伤还没有恢复,挣扎之中身上已经有些痛,佳媚的额上直冒冷汗。
顾言生感觉到怀中的人,突然不再挣扎,
低下头,看到怀里的佳媚,白皙的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心下一阵懊悔,**像是被凉水浇了下来,一下子冷却了。
“伤口裂开了吗?我看看。”顾言生想要去看佳媚的后背,却被佳媚拂开了手,怕她再把自己弄伤,只好作罢,佳媚把拉链拉好,转身就要走,顾言生拉住了佳媚的手,
“你要去哪?”
佳媚转过身,
“关你什么事?”
顾言生抓着佳媚的手不放,
“只要是你,就关我的事!”
佳媚笑了,
“你以为你是谁?”
顾言生没犹豫,
“我是你男人!”
佳媚一愣,随即挑眉,
“笑话,你顾言生是谁的都不是我的。”
顾言生笑了,
“不是你的?那你是我的就成,乖,走,跟我回家。”
佳媚狠狠的甩开顾言生,
“顾言生,你有病吗?我们不过是上了一次床吗?你顾言生也不是什么多纯洁的人,男欢女爱,也不会在乎吧?那一次替你挡的那刀,只要是人我都会去挡的,我心地善良,就算当时是条狗,我都会去救的,所以顾言生你不用执着了!”
顾言生笑了,
“既然那么不在乎,那么一次也是上,两次也是上,又有什么差别?既然这么心地善良,那么就当施舍我吧,跟我回家吧,走吧。”顾言生完全没有把佳媚的话当回事。
“顾言生,你简直不可理喻!”
顾言生点点头,
“随你怎么说都好,走吧,要不我抱你出去?”
佳媚叹了口气,
“好,我输了,顾言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言生一脸无辜,
“不想怎样,我哪里舍得把你怎么样。跟我走就成。”
佳媚说,
“跟你回去?回去做什么?当情妇?”
顾言生说,
“你如果愿意,我也是很愿意和你结婚的。”
佳媚说,
“顾言生,不要总把那两个字放在嘴上,那两个字没有那么廉价,并不是随口就可以。你的订婚那么廉价,如今连结婚也是这样.......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一样会失望的.....不要再纠缠了,顾言生,我说过我们只是过客!”
“过客?”顾言生抓住佳媚的手,
“一个星期见好几次也叫过客?!”
“顾言生,有意思吗?你又不是没有女人,我也不缺男人,二手的,我用不惯。”
顾言生看着佳媚,
“二手的?那么谁是一手的,你用惯了谁?季月宝?如果你和他真有什么,你以为那天我能就那么放手?我告诉你安薇,要是你和他真有什么,那天我就不可能只打他一拳了,卸了他都算轻的!安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从季月宝到萧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你到底要什么,他们能给的,我也可以!”这个男人与生俱来的傲气暴露无遗。
佳媚仰起头冷笑着看着顾言生,
“我要的,除了你谁都可以。”
顾言生深吸了口气,
“女人,你非要这样?”
没等佳媚说什么,顾言生已经抱起了佳媚,传说中的公主抱,如果夏妍在的话一定会两眼冒光,佳媚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脑袋里竟然全是没用的东西......
“顾言生,你干什么!”
“干什么?绑架!”
“顾言生你以为你是土匪吗,放我下来!”
“为你我不介意做一次土匪,走吧,压寨夫人!”
禽兽
顾言生看着对面瞪着一双凤眼的佳媚,觉得这女人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漂亮,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比别的女人多了分神采,顾言生勾起嘴角,总感觉只有她这样生气的时候,才像是真正存在在自己身边的。柳云说自己有受虐倾向,自己现在看来,还真不能说没有,偏偏是她,偏偏拿她没办法。
“你是不是会什么妖术呢?为什么我总是忘不了你呢?”
佳媚躲开顾言生的狼爪,
“你有病吧。”
顾言生没否认,点点头,
“因为你,所以你留下。”
佳媚摇头,
“我不可能留在这,你有病就去找医生。”
顾言生看向佳媚那张白皙的脸,
“女人,我看不透你,如果无法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我也不在乎用强的。”
佳媚眯起凤眼,
“京城的顾爷要对女人用强的?难道就不怕别人贻笑大方?”
顾言生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悠悠的说,
“我这人一向无法无天惯了,怕是要笑的人也的先掂量着自己活没活够。”
佳媚不再说话,顾言生挑起佳媚的下巴,
“怎么不说话了,嗯?”
“无话可说。”
顾言生点点头,
“好啊,既然无话可说,那么我们就做点什么,怎么样?”
顾言生没等佳媚逃脱,迅速的捕获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只手将这不听话的女人揽入怀里,另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脑后,固定着女人的不安分。舌尖舔过那红唇,引起怀中美人的一阵颤栗,将美人那盈盈一握的腰搂紧,更深的探求着,唇齿的纠缠,由不得对方的躲闪,顾言生将舌探入美人口中,缠着那小巧的舌与自己一同缠绵,感觉到怀中的美人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柔弱的如同无骨一般的依附在自己的身上,顾言生才满意的放开了对她的束缚,一只狼爪却不安分的顺着衣襟伸了进去,抚摸着那柔嫩的皮肤,膜拜着那完美的曲线。
“放开......”美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到顾言生的耳朵里更像是声媚入骨髓的呻吟声,更像是一种最好的催化剂,抱着美人直奔卧室,一阵迷乱,像是一场疯狂的掠夺,吻过那漂亮的锁骨,含住那方柔软,像是要霸占领地一般,不放过任何地方,像是那句话所说的,爱让人变得不清醒,如果还清醒那便不是爱。
像是要竭尽全力,至死方休一般。最后都精疲力竭了,才沉沉坠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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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摄入,洒在纯白色的毛毯上,洒在白色的被子上,轻轻爱抚着□的肌肤。满地凌乱的衣物,揭露了昨夜额激烈战况,佳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白皙的肤色衬得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加明显。
佳媚拿开顾言生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低声说了声,
“禽兽.....”起身刚想要去穿衣服,却被一只狼爪抓住,一夜的疲惫让佳媚难以提防他的偷袭,被压倒在床上,那张阴柔的脸上,带着玩味儿的笑容,无论岁月如何洗礼,骨子里的东西总是无法改变的。比如顾言生,我们的顾小爷同志,纵然已经长成了千金难买一笑的成熟男子,但是,那个顽劣的小男孩,还是会偶尔跑出来。
佳媚有一瞬间的恍然之感,想起那时候妈妈常跟自己说小时候的顾言生是如何如何的顽皮,把鞭炮扔进老鼠洞,跳窗逃跑,完全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猴孩子,当时自己也不过听个乐子。
后来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知道是他,而他却不知道她。她的心底其实是有些恼的,却不动声色,看他那张脸,白皙如雪,和小时候他抱着自己照的照片里还是差了很多,那个抱着她的他,一脸的跋扈,肤色可能是因为常往外跑,有点蜜色的感觉和现在的他差了很多,但是熟悉的感觉又不会骗人.......
他还记得她吗?那时她突然很想知道,但是还是忍住了,看到他身后的风咏梅便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心下想着,顾言生,你可知道那个位置是我的?开口却只是说:“你们是来找我的?”还记得当时他皱着眉头,佯装大人的模样,明明一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生生叫他毁了大半美感,这厮还真是不懂物尽其用啊。
后来的一步一步的接近,他的温暖正是她所追寻的,所以步步为营,想要去占领那个他的心,渐渐却发现沦陷的是自己,想要坦白,可惜上帝已经将路全部封锁,姥姥一家的死,妈妈的失踪,他的背叛.........就这么将那青葱岁月埋葬,剩下的只是叹息,和偶尔的闲暇下来的思念。
这一次的相遇,我的计划,其实,顾言生,我不过只是想要让你知道被爱背叛到底对方的心会有多痛......
呵,可是,没想到,最后痛的人还是我......
原想着,利用你去报仇,并且用爱让你沦陷,让你和我一样痛不欲生,可惜,我的心没有我的计划那么完美无缺......
这就是所谓的算准了一切,却淡淡算露了人心....
舍不得,伤你。更见不到你的死。在那匕首插入我的后背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心在说,安佳媚,没用的,你逃不掉的,你爱他,你见不到他死。
我以为也许我的人生就这么过去了,很完美不是吗?死在我所爱的人身上,可是,似乎老天很喜欢开玩笑,我仍然看到了天上白白的云和那久违了的太阳,还有那张我所眷恋的脸。柔美的一张脸上带着青青的胡茬的样子看起来不搭调的近乎滑稽,想笑,心下却全是满满的感动。看着他小心翼翼试探自己的表情,自己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从来没伺候过人的人,从来没这么低眉顺眼过的人,一个从小到大胡作非为惯了,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