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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本王?”怒火中带着玩味,右手用力,血腥味弥漫开来。
好痛!霓莎拧起柳眉,心里早已将耶律离人问候了几百边!艰难的自袖口递出第二张纸条,依旧是清淡的墨迹,杀了我,对三殿下百害无一利。她在赌,筹码是自己的性命,入场卷是离王的反应,而她注定没有退路可寻!
“你似乎早就能预料到本王要说的话,才准备了这些让人厌恶的纸条!”狭长的眼眸危险眯起:“难道没人告诉过你,越是聪慧的女子,越是红颜薄命!”冰冷的左掌爱抚上白嫩淌血的颈,仿佛那是此生至爱,只听他沉声问:“疼么?那就让本王帮你结束它!”骤然一紧,俊颜的笑像是来自地狱的寒风,残酷无情如索命阎王。
15、针刑
霓莎感觉胸口的氧气被瞬间抽空,她的眼瞳渐渐失去焦距…这场赌局她输了,以往的一幕幕浮在脑海,前世男友的背叛,今世楚凡的离弃,她似乎一生都在被人人利用,如此悲哀,如此不甘,她多想只为自己轰轰烈烈的活一次!
手背传来一阵温热,烧烫了男人的冰霜,他望着眼前面色发青的女子,那是一双多么熟悉的瞳,就像那一晚,没有求饶,没有软弱,即使到了生死边缘,也那样明亮坚持,还有一缕猜不透的情,胸口传来一阵莫名的心悸,猛的甩开左掌下的罪魁祸首,再一次把女子挥到,身体僵在当地。
霓莎拼命的大口吸着气,她从没想现在这样,觉得氧气如此甜蜜可口,轻咳无声,抚着左胸,抬头凝视那差点要了她命的妖孽男。
“你说的对,杀了你,对本王半点好处都没有。”耶律离人微微起身,弯曲膝盖,明明是懒散姿态,再他做来却多了份优雅。
霓莎盯着那诡异腹黑的笑,静静的等待着下文,她不笨,没有指望这个捉摸不透的男人会如此好心!
某男当然不会辜负她的期望,扯扯薄唇:“不过本王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红袖一舞,挺身而立,冲着门外吼道:“来人!”
侍寝的婢女们早已听到了新房内的争吵,就这样被离王一呼,吓的赶紧闯了进来,咚的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奴,奴婢在,王爷有何吩咐?”两双眼偷偷瞄着床角,都在猜想着出了什么事。
耶律离人一把拽起地上落魄新娘,推在婢女们的面前,邪笑道:“让新王妃见识一下我轩辕国对待奴隶的针刑!”
婢女们对望一眼,叩首道声:“遵命!”纷纷自怀中掏出香囊,里面是一根根细小的铁针,寒气逼人。行刑人的俏脸上均是藐视之意,怪不得王爷如此动怒,这新王妃长的还真是平淡无奇,连她们这些下人都不如!就像那些肮脏的奴隶,看了就让人恶心。针刑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服从主人命令的卑贱之人,刑法的妙处就在于将伤口隐藏于内,没有人看出也不影响奴隶的正常工作。
霓莎低头,她不禁有些惧怕,双手双腿被绳索缠上,被两个婢女按到在地,就像是木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
男人懒散的依在贵妃椅上,冷冷的望着这一幕,丝毫不动半分情。
猛然。
手指传来针刺般的刺痛,霓莎浑身一颤,面如土灰,苍白无色。她咬着牙,终于知道所谓的酷刑是什么了,上百根铁针不断的扎在她的手指,臂膀,胸前。针针见血,红斑的痕,布满了她身上的每个角落。那是让人心痒难耐的痛,不会很剧烈,确是最为折磨人的!
“恶魔!”霓莎在心中狠狠咒骂一声,因为叫不出来,所以这样的刑罚只能让她更难熬。耶律离人说的没错,他不用杀了她,就能让自己生不如死!
16、祭祖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越是挣扎,越是疼楚,她好累,这样活着好累。子星般的双眼悄悄的闭上,没有落泪,只不过是昏睡过去。
“殿下!”婢女们停下手,等待主人的下一步指示。
耶律离人饮口茶,信手捏来糕点:“去拿辣椒水,泼醒,继续!”他恨眼前的女子,恨她打破了自己的全面计划,因为她,自己没有娶来霓颜,更恨她这般顽固坚韧!全身的热血被点燃,失去了以往的理智,他要征服,他要看到这个女人跪着求饶!
霓莎混混沌沌的陷入迷雾中,她恍然间梦到了五年前,初来这个国度,面对一顿毒打,楚凡从天而降,拉着她的手,温柔笑像天边的彩霞:“我会保护你,即使失去性命!”
可是,变了,一切都变了,她身处轩辕,被人虐待。那个说会守护她一生的男人,亲手将她推入了地狱。
嘶...霓莎咧着嘴,朱唇疼的发紫,辛辣的刺痛让她变得清醒...
“很疼?”倾国的容颜,绝代的冷笑,慢慢逼近:“这就是玩弄本王大代价!”大掌扯过她的万缕青丝:“我不管燕国派你来有什么目的!”薄唇轻咬女子的耳垂,面无表情的说:“再你想对歪脑筋前,本王会亲手毁掉你!”
耶律离人放下女子,用白帕擦试着手掌,他厌恶沾惹丑哑巴的气息,“今夜的事,谁都不许张扬出去!”鹰眸回顾四周,给人以无形的压力:“记得替王妃包扎好脖子上的伤口,明日祭祖之时,本王要看到一个毫发无伤的新娘!”邪笑拂袖,大步流星的跨出闺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是!奴才遵命!”婢女们又是一阵叩首,目送主人离开后,便小心翼翼的把王妃抬上了龙凤床榻,七手八脚的找来上好的药膏,忙着帮女子疗伤。她们这样做,可不是对霓莎有多尊重,只是太过于害怕耶律离人的手段。
霓莎苦涩的弯起嘴角,耶律离人确实不简单。他用针刑对付自己,既不会引起燕国人民的愤怒,又能让她看起来无恙的参加祭祖,因为所有的伤口都会被衣衫掩去,消灭所有他残暴的证据。
不过,就这一点来说,他还是在忌讳大燕的实力,自己的存在对这个男人来说绝对是有作用的。虽然她现在还还分析不透耶律离人的想法,但她知道这种种的一切都无非离不开天下河山。
夜色更浓,红烛燃尽,经过生与死折磨的她早也提抗不住疲累,认命的闭上瞳,沉沉的睡去。
“苍穹!”低沉的语调,响在无人的古廊中,带着怒火霸气。
眨眼间,一道黑影落跪,拱手道:“属下这就去查,查新王妃的真实身份。”刚刚闺房的一幕,他都尽收眼底,就在等主人的召唤。
耶律离人满意的点点头,把玩着手中的白帕:“明日祭祖,四国使者都在,必要时,保护好王后!”他相信,那条狡猾的狐狸,在这样的场合会露出尾巴来。
“是!”寒风吹过,再见地上,早就没了人影。
墨色减减退去,启明星高挂在东方,这场祭祖会不会将霓莎的命运重新改写?
给读者的话:
咳咳,透露一点剧情吧。下一章,女主会让人刮目相看哈,期待吧!人都留下,别走,继续看喔。
17、情报就是资本
“呜呜…公主,你可千万不要死啊!”
烦人的哭声让本就睡不踏实的霓莎微微转醒,无力的推推爬在床头的小钥。死?这丫头太瞧不起她这个现代医师了,她哪能说挂掉就挂掉?淡然一笑,伸出手慢慢比划“现在是时辰了?”她可没忘记某男临走前丢下的话,很明显今天的祭祖仪式十分重要,万万不能出差池。
小钥将霓莎扶起来,也不知在生谁的气,小嘴嘟的老高:“五更天啦,容麽麽她们都在屋外候着呢。说是要给公主梳妆打扮,去参加什么祭祖!”那个离王简直不是人,主子都伤成这样了,还这般得寸进尺。
看来经过昨夜的事,小钥早已把耶律离人和霓颜放在一条水平线上了…人与兽岂能相提并论!
霓莎耸耸肩,惹来全身刺痛。天煞的!她疼的想拿手术刀砍人。须须的喘口气,额头上布满了薄汗,长袖一挥,指指窗外的暗影。
小钥一点头:“我这就去把他叫进来!”奇怪,公主为什么突然想见赵刚呢?
不一会,暗影大步踏入闺房,小钥立在门前负责放哨。
“公主…”赵刚见霓莎找自己来,早已知所为何事,出嫁那日他便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让他调查轩辕国,落款人便是霓莎。这个女人为何想知道这些?而主子将自己派来她身边的用意究竟是什么?是监视?是保护?还是两者都有?
霓莎见赵钢叫了一声公主后便迟迟不再言语,心里不由急了,他这时候发的哪门子呆啊!时间就是金钱,情报就是资本。等一会容嬷嬷进来,却半点消息都没得到,那她岂不是人财两失。
意识到那凌厉的目光,赵刚缓缓回神,面无表情道:“轩辕王朝与我国不同,实行的是阶级制度。皇族是最高贵的血统,然后是官员大臣,平民百姓,丫鬟奴才。最底层就是奴隶,连畜生都不如。”这个女人知道太多,终究会妨碍到主子的计划,他有意无意的顾左右而言其他。
霓莎一抬手臂,子星般的眼眸紧紧盯着赵刚,她不相信楚凡手下的人会这般愚昧,不知她用意,摆明了是不忠于自己。
四目相接,一个光亮逼人,一个有意闪躲,终究是后者败下阵来。
“公主,轩辕国...”暗影俯在女子的耳畔,低声细语,谁都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霓莎听后,满脸沉思,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怪不得耶律离人要同燕国和亲.
“容嬷嬷,您脚下慢些,王妃还没醒呢。”屋外传来小玥的脆音,她跳着脚嚷嚷,似乎想让屋内的人赶紧撤。
眼前一闪,赵刚早已消失无踪,只留下木窗吱吱作响。楚凡派给她的人果然功夫了得,聪慧过人。只不过,她不喜欢!
“吆喝,王妃您还真是凤体娇贵啊,就连三殿下都洗漱完毕了,您还在歇息,老奴来的真不是时候。”刺耳的女高音平地而起,让人听了直觉不舒服。
霓莎淡然而笑,看来经过昨夜,这离王府谁都不会将她这个王妃当成是主子伺候了。不过她目前还顾不得这些多,也没心思和一个嬷嬷计较。她慢慢分析着自己的处境,想到一会还要面对那个有着天使容颜的恶魔,胸口就一阵阵的发颤,那个男人,太危险又太迷人...
18、离王发烧
容嬷嬷见王妃也不动怒,还真真让她无趣,便吩咐着婢女们替霓莎梳妆打扮。若是耽搁了时辰,三殿下怪罪起来,她这个老命也算活到头了。
半响后,霓莎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身凤衣,雍容华贵,多一份则胖,少一份则瘦,不禁暗叹“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自嘲的抿抿嘴角,她还是很有资本当红颜祸水嘛。
“公主,你今天好美哇。”小玥站在一旁,笑的格外甜蜜,心想着她家主子今天一定能让那个离王刮目相看!
某女毫不客气的点头,用手语说声谢谢,果然群主的眼睛是雪亮的!
只不过这副和乐融融的对视只持续了一秒钟,就有人看着不顺眼了。“王妃,请吧!”容嬷嬷冷笑,就凭那副无颜相,还敢自称美?可笑!
霓莎拂袖起身,眼眸瞄了下身侧多嘴之人,笑意愈发的浓香,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嬷嬷尝尝什么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清晨,柔光洒在金黄的轿顶上,寒风呼啸而过,掀起轿帘的一角。
霓莎小步上车,玉手顿在半空,被男人的无邪睡颜再次震撼到,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她害怕惹怒一头沉睡的美洲豹。
“帘子放下,进来!”耶律离人特有的冷笑响起,冰冻三尺。
原来他在装睡啊!霓莎浅笑,小步踏入马车。要说这皇家的龙轿就是不一般,空旷豪华,中间放着一个茶桌,如果是三个人乘坐,就能围在一起玩斗地主了,不错!
这样想着,马车猛然间动了起来,霓莎脚下一滑,整个人便趴在了耶律离人身上。小手按在男人性感的胸膛,满脸娇羞,形成一副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不知道状况的人,还以为某女想对某男霸王硬上弓!
“起来!”百年不融的冰雕,冷然然一片,细看就会知道今日的他略微带些疲倦之态。
手掌传来的热度,让霓莎不禁愕然,她用自己的医生资格证打赌,这个恶魔在发烧,而且烧的不低!
“起来!”微微皱起眉头,不知是他头晕,还是这个哑巴的胆子变大了。
霓莎一愣,连忙坐直身子,灰溜溜的两眼一转,素手拿起茶桌上的暖炉塞进男人的大掌里。她决定救耶律,在这泱泱轩辕国,他是唯一不会要自己性命的人!
墨眸闪过一丝波纹,这个丑哑巴似乎看出了他身体不舒服,耶律离人不做声,任由霓莎将她的棉衣披在自己身上。
见耶律很是配合,霓莎用自制的“毛笔”在随身携带的纸条上写下一句话:“你身上是不是有伤口?”脸色发黄,高温不下,不像是普通的流行感冒,倒像是破伤风。用古人的话来将,就是伤口感染,引起发炎。
陡然....
大掌捏住霓莎的细颈,“你是怎么知道被王受伤的,说!”他被暗算的事,只有苍穹和母后以及两位将军知道,这丑哑巴是如何知晓的?就搜集来的情报,她似乎与燕国的镇远大将关系匪浅,难道那次他被刺杀之事与楚家有关,鹰眸闪过一道狠光,杀气漫天。
19、入宫
霓莎挣扎着,用手指指自己的唇,这个恶魔似乎忘了,她根本是个哑巴,要她如何言语!kao!这不明摆的欺负残疾人么!
"写下来,你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耶律离人松开手掌,恢复一排冷然之色,丝毫不见起初的怒火,这个丑女人究竟在楚凡心中重要到什么程度。
卑鄙无耻!某女咬牙切齿,却一脸风轻云淡,笔下生花:“臣妾自小身子弱,喝的汤药久了,也就渐渐学会了药理。王爷身上发热,又传来一阵阵血腥味儿,也不难猜。”这话说的可没有半点假,自五年前穿过来,这幅身子就没断过药。筋脉错综凌乱,连她自己也不懂如何医治,一直都由楚凡照顾。思以至此,墨眸渐渐黯淡下来.
他从苍穹带来的消息得知,这女人没有骗自己,懒散的依在她身上,不经意的问:"你和楚凡什么关系?”那个杀人不见血的男人能为了她不惜花费重金四国求药,可见.嘴角隐隐发笑,看来这个丑哑巴又多一层用途。
楚凡?笔尖一顿,她艰难的写下几个大字:“毫无关系。”
“呵...”耶律离人冷笑,有意思,真真有意思.
浮云起,冬日升,就在两人促膝长谈时,龙轿早已入了皇宫。
“离王到!”宫门管事的太监高呼一声,音传百里,大有一副把嗓子喊哑的趋势。
霓莎的柳眉拧成一团,不是觉得声音刺耳,而是觉得眼睛的大掌不该出现。不过她没有抗拒,顺从的将小手递过去,得罪金主的事,能不做时尽量不做,就让这家伙吃点豆腐吧。
耶律离人一把拽过她,揽入怀中,一同下了龙轿,这个女人似乎总是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引来无数太监宫女的惊呼,纷纷指指点点,均是称赞离王如何如何英俊,对新王妃如何如何温柔。
这是在演戏!霓莎翻翻白眼,无奈扫过某男温柔若水的笑,这斯装的还真像!
“认真些,别丢了本王的脸面。”耶律离人假意替霓莎披上外衫,亲手系好衣领,实则左掌紧紧扣住她的手腕,满脸狠色!
霓莎忍着痛,一抬头便瞧见了远处的宾客,是大燕的官服,这个男人不去做明星简直是浪费资源,凭着如此真实的演技冲刺个金马奖根本不成问题。
他如此处心积虑,在众人面前将一身的才华锐气掩去,笑的温润如玉,干净如风。根本就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离王,离王妃到!”又是一声尖耳之音,待到霓莎抽出思绪时,他们早已来到了正殿。
满眼金光闪闪,晶透琉璃,再她看来燕国和轩辕朝根本不能同言耳语,仅凭这宫殿的装潢,便能知道谁家更有势力!
“塔,塔,塔...”大殿回荡着步音,层次不齐。
霓莎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了围观的含义,她头一次被上百人齐刷刷的大量,突然有一种想跳黄河的冲动。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耶律离人的大掌稍微用力,笑的温柔无比。
20、油锅取物
两人相携落座,琴声四溢,酒气宜人。
一位妖娆女子,手拿长剑,如天鹅般在大殿中翩翩起舞,长剑——画影,还未待光华落尽便一抖剑身,挽起一朵剑花,右脚点地即飞身而起,锐利剑锋透着霸气。
悲壮的旋律响起,一代霸王,就此消逝。
红衣飘飘,如歌如泣,飞旋而立,伤感却又有着动人的胜利光辉。
飞身一跃,剑气如虹,英姿飒爽,真可谓巾红不让须眉!
霓莎眼睛猛的发亮,虽说是冷淡的性子却不免激动,这可是剑舞!流芳千古的国粹!她掐掐自己的大腿,疼的轻皱眉,只不过,这到底是来参加歌舞晚会,还是来祭祖的?
音乐戛然而止。
舞毕。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女子侧身而立,高举宝剑,洪亮清脆的嗓音透着喜庆:“恭请国师!”
箫声又起,如黄河水,滚滚而来,气势雄伟,震天动地!
大殿上空飘飞下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老人,头戴道观,手拿浮尘,长须雪白,口中念念有词,后背一口宝剑,全身透着一股子仙气。
“祭祖开始!”老道停止念咒,浮尘一挥,指着殿外:“上龙炉!”
瞬间,众人屏息而望,满脸期待,内外哗然一片,由远及进,一团团火红的木耙,照透了整个宫殿的浮云。
原来这才是祭祖,霓莎恍然大悟。眼瞄了瞄四周,从王后,太子,看到在座的一品大臣及其家眷。唯独只有耶律离人一如往常的懒散温和,其他人均是面露紧张之色,也不知道这些人在激动什么!
龙炉被抬到大殿中央,炉上炖着一口大鼎,鼎内冒出缕缕白烟,国师将一把不知名的白粉扔如其中,盘腿而坐,又是一阵阵念念有词。
霓莎摸摸鼻梁,细微轻嗅,做了一个楚留香标准的动作。自娱自乐的弯弯嘴角,好笑的想这鼎内不会是油吧,古代也流行冬天吃火锅?
“神明降临,佑我轩辕!”老道大吼一声,飞身而跃,用掌心推开鼎盖。
不会吧?真让那个某女乱说,猜中了。那鼎内泛着柔光的液体,不是黄油,还会是什么!
不过,老道端上这些物件的原因可不是想霓莎想的那样,不是吃什么火锅,而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傲人的才能。
“请离王,离王妃参拜吾神!”浮尘一挥,目露亮光。
耶律离人在女子的耳畔嘱咐道:“我如何动,你照做就是。”拂袖起身,大步流星的踏入殿内。
霓莎笑颜如花,立马跟上,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这第二场仗,她万万不能输!
两人默契的站定在火炉旁,双膝而跪,国师高呼一声:“龙凤叩首,天作之和,神佑轩辕,国邦兴盛!”
语落,鼎内的黄油已经变得滚烫沸腾,冒出一缕缕热气,只见老道又是飞身,将大掌直愣愣的伸进鼎内...
一瞬间,宫殿内每个人都是一脸惊恐,女子以手捂面,男子眼光闪烁。而下跪二人却一个冷笑,一个诡笑。
那可是一鼎油,一鼎热的发烫的黄油。就算是沸腾的睡,常人也不可能忍受那种烧心的痛楚,如今国师将手就这么伸进油里面,肯定是废了
21、虚假国师
可奇异的是,老道却一脸如风微笑,丝毫没有痛楚之色。还夸张的将手在油中不停搅合,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国师神力!”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整个宫殿的都跟着符合,掌声啪啪的响起,称赞声络绎不绝而来。
似乎很满意自己所造成的影响力,老道微微点头,将油锅里的左手收回,掌心是一颗瓷碗般大的夜明珠,拢拢长须:“将龙炉撤下,王爷王妃都请起!”
又如刚刚的默契,两人同时起身,亦步亦行的朝着落座之地走去,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霓莎回头望了一眼那翻滚的热油,笑的一脸匪夷所思。
耶律离人狠狠拽过霓莎,表面却是温和无害,他到想看看等到那个人出现,他的王妃还笑不笑的出,呵...
“国师果然不负皇族众望,能与神灵交谈,真乃我轩辕王朝的一大福气。”说话的女子四十来岁,身穿金黄凤衣,颇有国母之姿。
想必,这就是耶律离人的娘亲吧,也就是轩辕国的王后。霓莎轻笑,子星般的眸望向那温柔慈祥的女人,赵刚说她是这轩辕国最好相处的人,找机会亲近亲近。
“哪里,哪里,王后过誉了。”国师摆摆手,一脸谦虚,说出的话却高调刺耳:“这只是若千**之一,贫道自小打坐修炼,上可飞天,下可入地。这小小的油中取物,不提也罢。”
霓莎一听这话,暗地里冲着老道竖起一根食指。丫的,给你两分颜色你就想开染坊了。这些古人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油中取物的,我这个来自21世纪的医士,物理界的高材生,还不知道你那雕虫小技是怎么做出来的?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淡定淡定,莫要出头,反正他忽悠的又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