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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洪九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俯过身去,在曲洛耳边道:“这条线是曲家的。”
曲洛眸光一沉:“曲家的?”
“没错!”知府也是个胆大的,往前走了一步,就打算放手一搏:“洛少,你也好好想清楚,下官奉劝洛少,不要一意孤行。你也是从京城来的,那个圈子你比我熟,或许你在我这栾县能装爷,可洛少别忘了,到了京城,还有曲家。下官自问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洛少,可若是你动了我,就等于动了曲家!”
知府这番话说的质地投声,朗朗清清,无形中透出了一种高与常人的傲气。
他不怕,想查就让他查去。
他就不相信了,一个纨绔子弟,还有本事查到曲家的头上去。
如果这个洛少够聪明,就该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
知府挺着大大的酒肚,似乎咬定了对方会示弱,下巴扬的很高。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笑了,那样的笑中带着说不出的邪魅,让人从心底里发毛。
洪九把嘴张了无数次,最后什么也不说了,干脆躲在角落去,假装根本不认识这个狗屎知府!
死定了,这个知府绝对死定了!
第一卷 419曲洛对魔娘,这个自己看吧(4000+)
419曲洛对魔娘,这个自己看吧(4000+)
“我还真不知道…”曲洛修长的手指扣着掌心里的玻璃杯,淡色的薄唇一扬:“动了你,就等于动了曲家。”说着,他朝着洪九的方向看了过去:“小九,我们曲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外姓官员。”
什么!知府的后背猛然一僵,把头抬了起来,眸光里带着难掩的不可置信,他知道这位洛少的身份会很不一般,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会是…会是曲家人!
“难怪知府大人会闹出这么个误会来。”曲洛嘴角含着笑:“我们谈了这么半天,都还没有做正式的自我介绍。我叫曲…洛,在曲家的小一辈里排行老大。”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知府的整个脸色都变了!
双颊刷白刷白的难看到了极点。
他早就听过曲家表面上主事的是曲家二少,但是真正当家的却是找不到人影的大少爷。
小一辈里,曲家本家最最看重的就是这个放荡不羁的少爷。
曲老爷子喜爱不说,就连曲家的旁系,都要听他指派。
他几乎已经成了心照不宣的存在,下一任曲家的当家。
可他居然有眼不识泰山,当着这个人面前放出那样的狠话来!
知府吓的腿都软了,硬生生的向后倒退了一步,如果不是后面有人扶着他,他一定会直接瘫坐在地上。
曲洛向前走了一步,单手插着外衫的口袋,缓缓的弯下了腰:“现在我是不是有资格查你了?”
“曲,曲少…”知府冷汗一直往外冒着,想要说点什么。
但是曲洛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及时的抽了身,对着洪九道:“就算是曲家线上的,也给我拔了,栾县的腐朽,已经够久了。”
知府这才明白,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纨绔子弟。
他的吃喝玩乐,放荡不羁只不过是他有意无意间营造出来的表象。
皇上需要做,却不方便做的,都会交给他来处理。
如果说黑家所做的事代表着光明。
那曲洛做的事代表的就是黑暗。
他的手段和磊落完全不搭边,却也是当权者最需要的。
所以曲家才会如此的长久不衰。
甚至就连当今圣上都在有意无意的纵容着曲洛这种做法。
就这样,以栾县为中心,贪污受贿的大臣们一个接着一个落马,就如同寒风扫落叶一般。
这边还没得到消息,那边已经阵亡了。
他们不懂,为什么处处都打点到了,到最后还是落的官位尽失,入狱为寇?
因为他们到死都不会知道,正是因为那些酒桌上的打点,才让曲洛清清楚楚的知道,该动谁,该留谁。
就连常年跟在曲洛身边的洪九,也只是单纯的以为曲洛是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耍横,才把人都给治了。
而真正能够看透这一切的,或许只有魔娘一个人。
她站在那里,黑色的眸对上曲洛那双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眼,目光微敛。
曲洛走过她身边的时候顿了顿,呼吸打在她的耳后:“只有我可以欺负你,在我还没有打败你之前,怎么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魔娘一愣,看着那修长挺拔的背影,藏在深处的记忆一涌而出。
那是魔家还没有衰败的时候,她经常会和那些少爷们打起来。
她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岁的女孩,面对一群人,多少都会受点伤。
这时候总会有一个小小的人儿从背后护住她,明明比她还小,浑身一股奶味,甚至比她这个女该长的还要精致好看,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警告她:“只有我可以欺负你,在我还没有打败你之前,怎么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笨蛋笨死了!”
“小豆丁…”魔娘低声自语着,狭长的眸子里,露出了浓浓的笑意:“原来是你。”
曲洛已经走远了,倒是一直半垂着头装作丫鬟的南宫白夜,微微抬起了头:“小豆丁?那是什么?”
魔娘转过身来,轻轻一笑,不答反问:“你是来偷银子的?”
“嘘!”南宫白夜痞气的将食指放在唇边,清秀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惧意,反而趁着凉亭里的人都走了,漫不经心的用手捏了一块酱牛肉放在了嘴里,邪魅一笑:“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没有神秘感了。不过,你对红酒的了解还真多。”
魔娘挑眉:“红酒?”
“啊,你们这里叫波西酒。”南宫白夜勾着薄唇,拿起玻璃杯,碰了碰魔娘的手:“上次见你,你还在牢房里,怎么出来了?”
魔娘懒懒的回了一句:“刑期满了。”
“这么快?”南宫白夜皱了皱鼻尖:“当时,我就想把你放了,你却不同意,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你就刑满了。”
魔娘也拿了一个玻璃杯:“刑期不满,就算出来了,我也照样回不了家。只有等刑期满了,我才能回去。”
所以那个时候,不管多辛苦,这个人都坚持下来了?
南宫白夜喝酒的动作一顿,拿着酒杯轻轻转动着。
只是为了能够正大光明的撑起那个家么?
“好了,这里不太安全,你收拾一下赶紧走。”魔娘想了想,又道:“还是我送你出去吧,那些人现在肯定连丫鬟都要盘查。”
南宫白夜薄唇一勾,也不矫情:“谢了。”
“比起之前你救我的那一次来,这不算什么。”魔娘的声音很淡。
南宫白夜也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看着她的单薄,莫名觉得,这个人活的很苦。
岁月似乎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
那些印记藏在不容易被察觉到的地方,慢慢的累积成了伤…
两个人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仿佛只是一场最为普通不过的相遇。
然而,命运总是会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在开启着它的齿轮。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那天晚上,魔娘睡的很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备好了。
车厢里慵懒的横躺着一个人影,像是熬了一夜,浑身的胭脂水粉香,连外衫上都带着唇印。
他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浓浓的眉宇皱成了一团,那张妖孽纵生的脸,也没有了往常的邪气。
魔娘掀开车帘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从包裹里,拿出一块洗的发白的手帕来,覆在了他的额上。
曲洛缓缓睁开了双目,黑白分明的瞳,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睡意,还有几缕红丝。
看见是她之后,冷冷的哼了一声,偏过头去,就像是个在闹别扭的小孩:“现在知道管我了,一开始连认都没有认出我来。”
“是你变化太大。”魔娘摸着他的头,感觉着掌心刺硬,总觉得心里暖暖的:“都长成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
曲洛这才笑了起来,不像是那种彬彬有礼的笑,也不是那种邪气盎然的笑,而是很温柔很温柔的笑:“那你被我迷倒了吗?”
“嗯,迷的神魂颠倒。”魔娘一边说着,一边把帕子打湿,又放在了他的额上,摸着有些温度,不由的皱起了柳眉:“你以后再胡闹也要注意点,喝花酒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命喝进去。”
曲洛撇着薄唇:“这不是没有人看着我吗,唯一能看着我的人,连认识都不认识我了。”
“我走的时候,你才这么一点。”魔娘比划着自己的腰,轻轻的笑出了声:“而且,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姓什么叫什么,叫我怎么认?”
那时候的他比谁都神秘,就像是被藏在了皇宫里一样,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玉雕一样的小少爷,行事作风都老成的很,十分的有意思…
曲洛看着她,突地笑了,声音低低:“还是不一样。”
他永远都不会忘。
有关于这个人的一切。
所以,还是不一样…
“好了,就算是我的错。”魔娘伸手,替他倒了一杯枣水:“把这个喝了,可以醒酒出汗。”
曲洛倒是乖巧,全然没有了在外面时的那副邪气,墨色的发贴在耳后,也不去接魔娘手中的瓷杯,只微微的张开了嘴:“啊…”
魔娘噗嗤一声笑了,把枣水喂给他。
仔细算算,两个人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魔娘对曲洛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长相漂亮到不像话的小豆丁阶段。
根本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男人和那时候的孩子联系在一起。
不过,他惹女人喜欢的功力倒是从来都没有减弱过。
喂完枣水,魔娘又把帕子沾了沾,动作很柔和。
被她当成是弟弟的人,突然之间就出现了,还长成了一个十分耀眼的男人。
那种感觉很用语言形容。
骄傲中像是带了一点点的感叹。
他变了…
她也变了。
只是相处模式还没有变。
坐在这个人的身边,就会觉得很安定。
他的笑总是很好看,侧脸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能够折射出淡淡的芒。
衿贵,却又触手可及。
他们的关系一直都很有意思。
她与曲洛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他在生气的时候,就会叫她“魔姐姐。”
他知道她所有丢脸的事。
她也知道他永远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比朋友还亲密,却又不是亲人…
大概是太一样了,不管是性格还是想法,总会在不经意间合拍。
就连喜欢的东西,也是一样。
有人说,极其相像的人,如果不是成为朋友,就会成为死对头。
她和他,在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彼此谁都看不惯谁。
庆幸的是,他们还小,只是不说话,并没有结恶。
接着,渐渐的开始熟悉了起来。
才发现两个人很合拍…
人人都说她性格如火,做什么事都要做极致。
却没有谁知道,这个人更是如此,他的战胜欲真的就像一团火,会把人烧的没有丝毫退路。
魔娘弯了下薄唇,侧过头去,却发现曲洛已经闭上了双眸,浓密的睫毛打在那张邪气盎然的脸上,微微张着嘴,眉宇舒展,带出了几分优雅的斯文。
她轻轻的抽离了自己的手,毕竟是长大了,不能像以前一样躺在一起。
所以魔娘尽量放轻了手脚,把东西收拾好,身子靠在马车上,微微的风吹动的帘子,打在身上很舒服。
渐渐的,睡意袭来,魔娘就那样陷入了梦乡。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闭上双眸的一瞬间,横躺着的那个人睁开了狭长的眼,黑色的瞳孔里没有半分的酒气睡意。
他撑起身子,看着眼前这张艳丽非常的小脸,眸光不由自主的放在了那淡色的薄唇上…
马车轻轻的摇晃了一下。
魔娘整个人都向前倾斜了过来。
曲洛适时的伸开双手,揽住了她的腰,就那么轻轻松松的将她整个人都抱紧了怀里,狭长的眸子里充满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温柔。
血液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全部都涌进了心脏最深处的位置,沸腾着叫嚣着,几乎要撕破他所有的温和。
曲洛低笑了一声,微微偏了一下头,薄唇落在了魔娘的耳后,轻轻的咬住,没有用很大的力气,邪魅的嗓音被染上了淡淡的沙哑:“魔姐姐,你真是对我太放心了,呵呵,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弟弟…”
魔娘自然是不会回答他,葵水来了的女人都知道,身子总会疲惫到极点,睡眠也会跟着发沉。
“这样的你,真是乖巧。”曲洛的额头抵住她的,薄唇勾起一道邪魅十足的弧度,鼻尖是淡淡的清香,随着她长发的飘荡,缓缓渗进了鼻息间,那种从小时候就一直占据了他整个注意力的清香,那种让他在成年之后,每次记起来都想发狠的把她压在身下的,狠狠做一场的清香…
给读者的话:四千字更新送上,么么哒,谢谢和阅读的亲,也谢谢能喜欢魔娘番外的亲,谢谢你们所有人,昨天是七夕,太忙了,祝你们尽早找到自己的男神。
《吸血伯爵》的广播剧预告我听到了,很感谢,也很期待成品,大家做剧的时候不要太累,啃!
第一卷 420太容易得手的,也无趣
像是再也忍不住了,曲洛猛地低下头,吻上了眼前的薄唇。
柔软的碰触,带着红枣的香甜,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
大掌无意识的探进了她的长裙,轻吻也跟着往下移,落在了她修长的颈上。
想要得到这个人很容易。
但是,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思。
曲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向来邪气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了克制的神情,狭长的眸子深邃的像是浓夜古井。
“如果你一直这样的话,很快就会输给我…”他嗓音沙哑的说着,又张开手,把人抱住,那样嚣张的模样,就像是得到了一个心爱的玩具…
魔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外面下了雨,临近京城,凉爽了不少。
她慵懒的坐起来,一件做工讲究的衣袍,因为她突然的动作,从她肩上滑落,跌落在车厢里。
她认得,那是曲洛的外衫…
他呢?
魔娘环视了四周一圈,这才发现车厢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叮到了,唇上有些发痒。
魔娘没有多想,打开了自己带着的红枣水,喝了一杯,才觉得舒服不少。
再一抬头,才发现他正看着她,眸色邪魅十足,唇角微微上扬,似涟漪无风自动,整个人仿佛美玉生辉,流溢着优雅动人的光彩
“下来。”曲洛伸出手,笑容就像是夏雨过后的阳光,干净的让人毫无防备。
魔娘笑了一下,刚想提起裙摆,跳下马车。
就被他双手一抱,妥妥的落了地。
魔娘愣了楞。
还没开口,就听他在耳边说着:“我得了一匹银狼。”
“银狼?”魔娘双眸一亮,艳丽了眉眼。
曲洛勾着薄唇:“就知道你会喜欢。”
魔娘确实喜欢,她小时候就想养一头狼,祖父不允许,怕狼会伤了人,毕竟以她以前的性子来讲,确实危险的很。
只是现在…
她再喜欢,也不会养了…
曲洛不知道她的心思,伸手从下人的手中把一只银白的雪团接过来,手指抚摸着它的耳朵,嘴角是满满的邪气。
“少爷,你小心点,这小畜生咬人狠!”下人攥着自己的手,心有余悸的提醒着自家主子。
曲洛一笑,捏住那银狼的下巴:“咬人?”
“嗯嗯嗯!”下人唯恐少爷不相信,举着自己的手给他看。
曲洛狭长的眸子溢出笑来:“那才有意思,太容易得到手的,也无趣。”
闻言,魔娘看了他一眼,眸底有什么东西缓缓升起,又落下,最后归于平静。
曲洛正低头摆弄着那银狼的耳朵,魅惑的笑意从未停止过,看的出来他很中意这个小东西。
说它是小东西一点都不过分,小小的一团,像是一只未出满月的猫咪,圆滚滚的雪白。
魔娘看着它,也不由的想笑,一匹狼长成这个样子,恐怕连普通的猎狗都打不过。
正想着,那一团软绵就到了自己的手里。
小东西瞪着圆溜溜的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别怕。”魔娘低笑着,用脸颊蹭了蹭它的头,声音温柔。
小东西伸出去的利爪慢慢的缩进了爪心,然后朝着魔娘呜呜的叫了一声。
魔娘看了看它,然后问着身侧的下人:“有没有吃的东西?”
下人点了点头,不一会就把干粮送了过来。
魔娘先是喂了小狼崽子一点红枣水,它像是很喜欢喝,两只小爪子捧着那水壶,怎么也不撒手。
直到魔娘撕了一点牛肉干给它,它才停止了喝水的动作,鼻子嗅了嗅,舌尖一扫,就把魔娘指上的肉干扫进了嘴里,十分的乖巧。
别看这小东西长的虎头虎脑的,脑经却聪明的很。
到了魔娘的手里,怎么都不肯出来。
曲洛接了它三次,一伸出手来,它就往魔娘怀里钻。
钻到最后,曲洛冷冷一笑,直接把小东西的耳朵拎了起来,把它扔到了车厢的后面。
小东西拔着小爪子来回转着圈,就想着要出来。
曲洛低眸看着它,眸光冰寒:“那个地方连我都没碰过,你却一连碰了三次,如果不是看在她真的喜欢你,我就把你那双爪子给你剁下来。”
小东西一顿,向后退了两步。
对于危险,动物们总是有着天生的敏锐力…
有了银狼的陪伴,魔娘的笑意明显的多了起来。
她和曲洛下车散步的时候,也总会带着小银狼。
两个人往前面走,小东西就在后面跟着,东嗅嗅西嗅嗅,跑的很欢实。
两个人坐着的聊天的时候,它总会叼着水壶,用脑袋碰碰魔娘的腿,那意思是它渴了。
到了晚上,它就睡在两个人的中间,时不时的竖起身子来,朝着远处低嚎两声。
那一天很快乐也很短暂。
以至于到了后来,魔娘一个人从这里走过的时候,总会想要微笑。
阔别了四年的京城。
终究是变了模样。
魔娘坐在马车上,透过车窗,打量人来人往的街道。
卖豆花的那家已经改成了裁缝店。
卖女儿红的酒肆扩建了足足三倍之多。
还有祖父经常带她去的赌场,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魔娘安静的看着这一切,血液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在这里,她被人羞辱的体无全肤。
在这里,她失去了她以为会陪自己走到最后的那个人。
差一点,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她就要输了。
输给那些总是想着要侵犯她的狱卒。
其实在盗夜出现的时候,她以为那是那个人派人来接她了。
她心中高兴,为南宫这个姓氏高兴。
她想他终于相信她了。
然而盗夜却告诉她,她早就不是南宫家的人,更不知道什么南宫大少。
再后来,她听见那些人说,他带着曲初小去了雪山,大概是怕曲初小身子不舒服,去求仙药去了。
那是个冬天。
听到这些事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去看自己的手。
她最以为傲的手指,早就被多年的牢狱生活磨出了茧,生了冻疮。
十指连心。
她却没有感觉到疼。
后来,白夜再来看她的时候,想要带她走。
她也摇头拒绝了。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明白的彻底。
她等的人,永远都不会来了…
第一卷 421洛大少,魔娘的坚强
在这场爱情里。
她就像是一个小丑,奋不顾身,飞蛾扑火,终究是惨烈收场。
祖父多少次说过,做人不要太直太焰,小心伤到自己。
她听了,却没有听到心里去。
她就像是折子戏里配角,折腾了半天,落了个恶人的名称。
她不知道是不是到了现在,那个人还是以为她欺负了曲初小。
她只知道,这么多年来,她终于听懂听明白了祖父话…
车外熙熙攘攘的一片。
京城的繁荣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歇。
这座城池,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绚烂的让人沉迷。
就算在车厢里,魔娘也能听到那一阵阵的欢呼声,还有城墙上士兵的大笑。
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曲洛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边关。
说起来他这次回来应该称得上是荣归故里。
早在入京之前,曲洛就换坐骑,通透漆黑的汗血宝马,迎着金黄色的夕阳,冷峭霸气的凛然高贵。
让不少偷偷观望的官家小姐红了双颊,忍不住的一看再看。
他肩上披的黑色的流苏,里面衬得是正红色的骑马装,袖口加了一些设计,用黑线绣着浮云,扣了一颗银制的纽扣,长裤又被他塞进了黑色的战靴里,既利落又帅气,整个人从内到外都雅到了极致,难掩的奢华肆意。
魔娘看着车窗外气度非凡的男人,只弯唇笑了笑。
没有回京城之前,她只是觉得他长大了。
现在看起来,却觉得十分的陌生。
俊美邪气的容颜依旧,但那种常年养成的习惯于驾驭权力所特有的气度已经在举手投足间开始展露他专属的锋芒。
曲家人,似乎都是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