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勉强露出一个笑,从小到大,她最怕听到这句话了,她“嗯”了一声,“巧合,以前还被小庄妈妈误会过,所以我六岁就搬出庄家老宅自己住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语死很平淡,但眼里的落寞还是很清晰的,他大约能猜到是什么事,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有我!”
安安蹭了蹭他的手,露出一个傻气的笑,“不许反悔啊!”
嗯,所以这是两个愿望都落空了!
很好!他竟不忍反驳。
于是景总把再次旷工的安安送了回去,感觉自己圈养回来的小白兔还没捂热呢,就这么被人抱走了。
到底是不甘心,于是疯起来的景总,在快到影视城的时候,强行掉头了,“明天送你回去,新婚之夜,不能荒废了。”
作者有话要说:景总娶了媳妇儿还是要自己睡,可怜~
我打算让他以后暗搓搓去爬床了!
单身汪们,情人节快乐啊,今天吃狗粮开心吗?双更没有,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今天四千字挺肥的了是吧
没有巧克力和玫瑰,但我有红包啊,来来来,单身汪们的狂欢,看我今天能不能发够九十九个~
15
安安被那句“新婚之夜”给惊到了,脑子里飘过某些不和谐的东西。
生理课上老师怎么说的来着?好像忘了!
怎么办?
景博轩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座椅上有什么东西,扭来扭去的!”
有钉子啊,有炸弹啊!
安安不动了,小声没底气地跟他据理力争,“萧影只带了一个助理,我这样一直旷工,她会很不方便的。”
他看了她一眼,想跟她科普一下萧影她爹给她找了一个连的助理,这闺女一个都不要,全都在候场随时待命呢!
可最后觉得这样打击小姑娘的崇高使命感不好,亲自拨了萧影的电话过去。
他第一句话说——
“叔叔今天结婚了!”
“…”
对面的人什么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背景音里有剧组混乱的噪音,他大约会以为断线了。
他又说了一句,“不恭喜我吗?”
“…”
对面还是没有声音!
他忍不住骂了句,“白眼儿狼!”
“…”
“算了不绕弯子,我要把我太太你助理借走一晚上欢度新婚,方便吗?”
那语气分明是“你方便也得方便不方便也要方便”的语气,
安安想把他蓝牙耳机给摘了。
一直不说话大约被吓傻了的萧影终于崩了优雅气质女神的人设,“卧槽”着飚了句脏话,“小叔我没做梦吧!我是不是接了个假电话,我要报警我跟你说,你是不是骗婚了!”
得,和景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彪悍的声音,安安隔着耳机都听见了。
安安:“…”
景博轩:“…”
萧影又说了句,“我不信!带人出去就带人出去,说什么结婚,你以为结婚是过家家啊,我当初结婚的时候,跟我家里大战了三百回合又跟某人家里大战了三百回合好不容易才捧了本,过程之艰巨,堪比万里长征。我要跟我爸妈说,我要跟我爷爷说,跟我外公外婆说,你变了小叔叔,你学坏了!你都会撒谎了!”
安安:“…”
景博轩:“…”
简直奥斯卡影后级的演技!
估计是疯了!
雷得景博轩风中凌乱,赏了她一句,“闭嘴!”
最后欢度新婚被愉快的请客替代,萧影第一次损害自己爱岗敬业好小花的光辉形象,跟导演请了假,打算出来围观小叔叔和小婶婶了。
当然,她自己来肯定是不行的,呼朋唤友一大堆,美其名曰:聚众压惊!
聚众宰割还差不多。
景萱和姜寒喜闻乐见地来凑热闹了。
考虑到三个公众人物,最后地点定在某家隐蔽的高档会所。
安安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很静,厚重的门,踩上去悄无声息的地毯,和暖色调的橙色大水晶吊灯,到处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装饰,反射的碎光晃人眼。
她和景博轩坐主位,其他人还没有来。
第一次要被曝光在人民群众眼光下的安安,有种丑媳妇儿要见公婆的紧张感!
十七点五十四分。
安安看了一下表,深吸气。
十七点五十八分。
侍者推门进来,安安条件反射站了起来,整个人宛如上战场一样悲壮!
十八点零二分。
手机响了,安安捂着胸口,显然被吓得不轻。
是景博轩的手机响了,他在接之前,先揉了一把自己媳妇儿的脑袋,“紧张什么?拿出你的自信来,就像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站在台上那样。”
说完松了手,按了接听键,清淡地“喂”了一声。
对面说了什么,景博轩蹙了蹙眉,认真地听着,夹杂着几声简短的,“嗯”和“你继续”这样的声音。
安安就侧着脸看他,回想他第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台上,上万人,第一次见她。
安安想了好久,终于想起了那次校园年度人物颁奖典礼。
人群骚动,旋转射灯来回扫射,她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目光有种傲视群雄的淡漠。
以上形容来自后来室友跟她的转述,当时怎么样?根本不是自信,是紧张到面瘫。
景博轩终于挂了电话,对上她侧仰脸看他的眼神,勾了下唇角,这个角度真是绝佳的接吻姿势。
安安还在思考他第一次见她的场面呢,毫无准备被人啄了下。
安安:“…”
“别用这种渴求的眼神看我,我是个男人!”
而且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安安没听懂他说什么,露出一个疑惑而纯情表情。
他忍不住笑了,双手插在她的腋下把她捞起来捞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姿势…
安安差点直接蹦出窗户外…如果不是被他双臂禁锢着的话。
十八点十七分。
安安闻着他身上清淡的熟悉味道,觉得不等好友大军赶到,她已经直接血条大掉,当场自绝身亡了。
“第一次你见我的时候,我紧张到面瘫,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上台的时候差点儿同手同脚。”安安为了缓解自己跳动地快要猝死的心脏,主动挑起一个话题,“所以根本没自信…上台前我还跟辅导员装肚子痛呢!”
可惜演技太差,被一秒识破。
景博轩一手揽她的腰,绕过去扣住她对面的胳膊,另一只手捏着她另外一只手,反复揉捏,这小动作对他来说像是有无限的吸引力,半天都不撒手。
闻言只点了点头,“我看到了!”
安安:“?”
她瘦小的身子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显得乖巧而安静。
景博轩把头埋在她的颈窝,沿着颈线到下巴,一路亲吻,最后落在耳垂,他轻轻地咬了下,惹得安安耳朵拼命红了起来。
然后他贴着她的耳朵说,“我进场的时候正好路过,就看见一个小姑娘兔子似的可怜巴巴地说自己实验还没做完,不想领奖!我心想这什么狗屁借口,还不如说自己肚子疼呢,结果下一句就听见她一本正经地说:‘老师,我肚子疼!’听见她老师当场暴走骂人,我就笑了。”
安安:“…”
这是个失败的话题!
谁没有十六岁的时候!笑什么啊笑!
安安挣扎着要起来,他声音暗沉地跟她说,“别动,让我抱会儿!”
十八点二十一分。
人马上要到了,安安拍掉他企图不轨的手,快速地从他怀里起来了。
这是她第一次正面杠景博轩,后者挑眉,笑了。
十八点二十六分。
门开了,侍者在门口弯腰做请的手势,一群人走进来的时候,安安呼吸都要停止了。
景博轩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几乎要蹦起来的动作。
都是同辈人,景博轩也没有跟他们客气,点了点下巴,“坐!”
最先来的一共六个人,安安只认识萧影,景萱和姜寒还没来。
萧影爆发了第一声尖叫,“我的天,你们要不要这么腻歪,要不要,吃个饭也要手牵手!辣眼睛辣眼睛!”
安安看着自己被他强行握着的手,有种解释不清的无力感。
景博轩倒是坦然受了,挑眉说,“怎样?”
萧影翻了他一个大白眼,“不怎样,小叔你威武雄壮!”
她身边跟着一个差不多岁数的男人,景博轩给安安介绍,“那位是叶绍庭,萧影的丈夫,银光连锁酒店的少东家。”
安安震惊地看了一眼,就是那个把酒店开到十三个国家,住一晚要中农破产贫农上吊的腐朽酒店啊?
秦思妍跟她吐槽过,说那地方又黑又坑根本不是人住的,是神住的。
不过更关键的是,“萧影结婚了?”
捂得也太严实了!
叶绍庭礼貌地笑了,“两年了,我们领证的时候,她和小婶婶你的年纪差不多大。”
小婶婶…
天呐!
景博轩接着跟她介绍,俪人日化的二代掌门人,某首长的小孙子,天瑞资本的创始人,还有两个,景博轩给的评价是——闲人!
国外留学归来的高材生,一个学神学,一个学哲学,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是双胞胎,双叛逆,互相瞒着换专业,把爸妈气得不行,哦,他们的爸妈是著名的歌唱家,对,歌唱家啊,不是歌手,也不是明星。
安安对这些人,只能顶礼膜拜,行最高注目礼!
有人打趣景博轩,“我还以为你要当万年老光棍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旁边人附和地哼了句,“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惹得一群人哈哈大笑。
景博轩捏着安安的手,不厌其烦地反复揉捏,“快吃,吃完赶紧滚,和你嫂子还有要紧事要办!”
一群人震惊脸,“你直白的让我害怕,饥渴老男人!”
安安脸烧得都能用来煮鸡蛋了,边儿上人还添乱,“哥你变了,你以前不这样的,你看把嫂子吓的,我真怕你刚结婚就离婚,多可怜!”
“坦诚吧,什么时候的奸~情。”问这话的人压低了声音趴向景博轩那边,“哥,你是不是把嫂子肚子搞大了,这么急!你个人渣啊!”
他这欲盖弥彰的问法,安安一个字不落的听完了,反射性去看自己肚子,却看见景博轩伸过来的魔爪,他揉了揉她肚子,哼那人,“管得宽!”
安安:“…”
作者有话要说:吃饱好办事儿~
16
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景萱和姜寒最后来,半路去了趟商场给小嫂子挑礼物,结果被粉丝认出来,围追堵截,又是签名又是合影,折腾了半个小时,后来如果不是姜寒的经纪人赶过来,估计要直接歇菜在商场了。
景萱一进来就摘了口罩和墨镜,脱了外套交给侍者,转头数落姜寒,“你的太太粉真是太可怕了,一个个嗅觉敏锐,见着你恨不得黏你身上,真想在你脑门上贴个所有权标签!”她捶了他一把,气哼哼地说了句,“招蜂引蝶!”
来自孕妇的无理取闹,姜寒成名多年,众所周知,粉丝几乎是圈内最理智的了,对景萱这个空降太太已经给予了最大程度的善意。
景萱这会儿大约是被那些路人粉不懂事的突击给搞得烦躁了。
姜寒严肃脸,别人都以为影帝这要是教训自己小太太了,连景萱自己都觉得是,气势顿时弱了大半,然后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姜寒把她扯进怀里,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她的背,“都怪我,以后我自己贴标签,就说姜寒的所有权已被景萱全权买断,如有染指,后果自负,好不好?”
景萱愣了下,然后咧开嘴笑了,嘤嘤嘤着蹭他胸口,主动承认错误,然后嘻嘻笑着挽着他胳膊去座位了。
那边一群吃瓜群众被强行喂了一波狗粮,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了。
“最近是怎么了,到处洋溢着恋爱的酸腐味儿,啧啧啧,牙都酸掉了,你们这些已婚妇男妇女啊!”
“服务员,加两份苦瓜汁,给两个老男人败败火气!看看,眼神都快燃起来了。”
两个老男人之景博轩开口,“不需要,谢谢!我是有媳妇儿的人,败火用不上苦瓜汁!”
两个老男人之姜寒开口:“要不都给我吧,老婆大着肚子,再大的火都得强行熄灭,日子苦。”
景萱直接踢了他一脚,“乱讲什么啊是!”
安安自然不敢踢景博轩,于是只能任他在那儿胡扯,自个儿头低得都快埋在面前的碟子里了。
之前一直害怕自己不讨人喜欢,可现在看来显然是多余,一群人逗比得让人哭笑不得。
显然,大家给了她足够的尊重和善意。
景萱过去把礼物给安安戴上,是个手镯,“小嫂子,感谢你收了我哥这个万年老光棍,我啊,总怕他单身一辈子没人要。这人一点儿都不懂浪漫,我今天还想着他铁定要被拒婚呢,没想到啊…”景萱脸上一半感慨,一半玩笑,也不知道说得是真是假。
最后又笑说,“他估计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遇见你这么善良的人。”
这句是认真的!
其他人附和,“就是,我们这些五讲四美的社会主义好青年都找不到对象,他这面瘫加冷淡脸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也能娶到媳妇儿!”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嫂子你放心,我们以后替你看着他,敢有一点儿不轨立马削了他。”
安安终于把头抬起来了,嗫嚅道:“其实…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她用了两个很好,不善于夸人的她,那就是表达非常非常好了。
她知道大家这样说他只是抬高她的身价,其实她都知道的,也谢谢他们的善良。
一整晚忐忑不安的心,彻底安定下来。
一群人倒地,捂着心口,“嫂子,我们在替你撑腰啊,你这护短也是没谁了。”
“完蛋了,景老大要被惯坏了。”
“以后更无法无天了!”
“吾辈休矣!”
景博轩乐不可支,揽过安安的肩,一副“我有媳妇儿护体”的优越感,睥睨众人。
安安终于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窝在他怀里,笑得见牙不见眼。
其余人也都笑了,一边儿挤兑景博轩,一边儿夸他媳妇儿。
他看起来倒是开心的很,仿佛夸的人是他一样。
…
闹闹腾腾到将近十点。
他们这些人平时也见不着,如果不是听说景博轩突然去扯证太过好奇,今天也难聚起来,要了酒,喝得都有点儿多,一个个只能叫司机来接。
临走的时候,会所的经理打来电话提醒,说下面有狗仔在堵人,鬼鬼祟祟地,蹲了有些时候了。
大约是刚刚偷偷跟着景萱和姜寒过来的。
景萱嘟嘟囔囔骂了句,吃了点东西不对头,这会儿一直想吐,这样子出去被拍到,明天热搜上准有她的丑照,外加质疑影帝审美的节奏要带,她索性不走了,喊了人开了间房,扯着姜寒去睡了,打算明儿再走,省得婚礼前再来个头版头条膈应人。
萧影带着喝醉了的叶绍庭,也要了个房间,闹着要叶绍庭背她,平日在片场的劳模,顿时变成了娇滴滴的撒娇小姑娘。
其他人也哄闹着不走了,大家一起睡这儿。
安安被喂了不少酒,这会儿晕晕乎乎的,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只觉得天花板在转啊转的。
可那张脸却看不出什么,模样倒是挺正常的。
景博轩一手揽着她的腰,哄说,“我们也住下?我也喝了酒,开不了车。”
安安迷惑睁眼,又闭上,八爪鱼似地抓着他胳膊,蹭了蹭,轻轻地“哦”了一声。
不知道是清醒的,还是已经无意识了。
他半抱着她出去,走廊上灯光昏暗,人高的盆栽修剪整齐,在地上投出一小片一小片的阴影。
安安踩着影子往里走,摇摇晃晃,一蹦一跳的。
然后回过头,冲着他笑,眼睛晶亮晶亮的,她说:“谢谢啊景先生,你很好,你的朋友也很好,妹妹很好,侄女很好,都很好…”她嘻嘻地笑,“景太太也很好!”
灯光昏暗,只有她的眼睛,亮亮的像是夜空里的星火,点亮他心中某个隐蔽的角落。
她忽然张开双臂,“我抱抱你,好不好?”
他笑了笑,终于能确定这丫头是真醉了,走过去把她圈在怀里,伏在她耳边,声音暗沉地说,“回房间给你抱,怎么抱都成。”
她迷迷糊糊地“哦”了声,迷惑问他,“怎么抱啊?”
他贴在她耳朵边儿上说:“脱了抱!好不好?”
安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了声,说:“热,脱了抱!”
景博轩看着她的样子,眼神越发暗沉,最后索性抱着她去乘电梯。
步履匆匆!
她一路扯着他胸口前的衣服,小声地说着话。
“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脸色好吓人啊!”
“你生气了哦?”
“我好热!”
“可以脱衣服了吗?”
中间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小动作,摸摸他的脸,挠挠他的下巴,或者是拿热腾腾的脸在他胸口蹭,呼出的热气几乎要点燃他的理智。
导致景博轩最后越走越快,路过某两个人房间门口还被嘲笑了句,“哥诶,看看你那饥渴的样子,啧啧啧!”
有人扬着声音笑,“嫂子稳住啊!”
安安冒出一个脑袋,仰着脸看他,眼神里已经是一片茫乱,她说,“你渴了吗?我也渴。”
她说这话的时候,景博轩正好进门,用脚勾门,踢上,唇角抿直了下嘟囔了句,“安安,饥渴不是这样理解的。”
然后直接翻身把她压在门上,狠狠吻上去,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她衣服里探,那副凶狠的样子,仿佛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去。
安安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肚皮凉了一下——景博轩的手撩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肚皮贴上了他的皮带扣。
意识似乎清醒了那么一瞬,眼前是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眼闭着,少了平时的冷漠和强势,他的唇很热,吻很凶,手很不老实。
他单手褪掉她裙子的时候,安安都忘了反应,周围都是他的气息,还有雪莉酒甜腻的香味。
他捉她的手,放在衬衣前襟,声音低沉沙哑地哄说,“安安,帮我解开!”
她哆哆嗦嗦地“哦”了声,一下一下去掰他的扣子,腰上他的手臂像点了火,在她后背带出一串火辣辣的烫感,唇上也是,她很快就出了汗,呼吸都带着喘。
那细微的喘息声终于成了点燃他的最后一把火,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还有两胸间,最终一把抱起她,进了卧室。
他解皮带扣的时候,清晰地感觉到她瑟缩了下,然后恶劣心起,抓着她的手扯过去,说,“安安,你来!”
安安是个听话的大白兔,乖乖地凑过去,尽管手指哆嗦地几乎找不到位置,然而手扯开他拉链的时候,却像是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猛地缩回了手。
景博轩把她扔到床上,半跪着趴上去,撑在她身上,扯回她的手,用诱哄的声音说,“来,摸摸它。”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开个玩具车,最近查的严,如果一会儿被锁了,连玩具车都毛有了毛有了~快快快儿童卡刷起来,过时不候哈~
哦,还有一个严肃而认真的事要说,明天入v,谢谢仙女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双手比哈特。
万字更,约吗?
第2章 .17√
“来,摸摸它!”
安安醒过来之后,这句话就在她脑子一直转一直转,转得她脸红心跳,最后拉着被子盖过头顶,将自己藏了起来。
之后发生了什么?安安都不敢去回想,太羞耻了!
她好像说了很多话,都是蠢话!
画面一帧一帧地在脑海里过。
最初的画面是她解他的皮带扣,拉他的拉链,然后碰到了…很硬的东西,手猛地缩回去了。
他抓着她的手扯回去,用诱哄的声音说,“来,摸摸它!”
她不要,他接着哄,“跟它打个招呼,总要见面的。”
安安被他的声音迷惑,满手握了上去。
热,烫,硬,还会动!
她记得自己惊叫了一声,“它长大了!…好大!”
身上的人一阵笑,用舌头舔她的耳廓,说,“嗯,长大了,安安,它要吃掉你了,怕不怕?”
安安只觉得身上似乎有电流爬过,浑身都是麻的,她摇头说,“不怕的。”
黑暗中他的笑声更甚,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还不怕,眼泪都出来了。”
是热的,她嘟囔了句。
呼吸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空虚,整个人软得找不到依靠,只好紧紧地攀附着他。
然后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挤进了身体,是热的,烫的。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和缠绵,“老婆,我怕弄疼你,要不你先自己动?”
来自某个地方的威胁力太大,她整个人都哆嗦着,虚心求问,“怎么动?”
他强忍着笑,说,“就…随便动!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