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逃离这个地方,然后呢?
白母软声细语地开解她,她听着听着心就死了,外面有人来叫,说是新人给客人敬酒了,白母应了声,就叫她先好生休息着,等不到她回应,叹了口气也出去了。
不多一会儿,门又一响,瑾衣红着眼睛走了进来,水笙连眼皮都不想抬,他直直走到床边单膝跪下。
她垂目不语,也不看他。
白瑾衣抓过她的一只手握在手心:“水笙,我对不起你。”
她仿若未闻。
他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死劲按着:“其实我犹豫过想要告诉你真相,可是既怕你不愿意又怕连累大哥和三弟,我娘说的对,没有白家还有别人家,你不知道金元多为男身,兄弟共妻乃是国法。”
她一动不动。
他顿了顿哀求道:“你就尝试一下,我们都会对你好的。”
水笙蓦地抬眸,她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他口中在说什么话?他们都会她好的?
就像是听见了笑话一样,她扑哧笑了,干干的眼眶中竟然又涌出一股湿意…
“啪!”伸手就是一巴掌:“白瑾衣,我看错了你。”水笙看着他流下一串泪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就算我无路可走,
我也应该有知晓事实的权利,别人骗我我能承受,偏偏你也骗我,你叫还怎么活?”
“水笙…”他悔恨交加,备受煎熬的心纠结成灾:“我不想的。”
一滴泪从他脸上落下,水笙的泪就像是又打开了阀门滴滴哒哒落在红色的地毯上面,又悄然无息的隐去。
“水笙…”白瑾衣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银圈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你说你们那里成亲都要做这个指环,我去做了。其实…其实我也曾想跟你走,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和你说的那样,白首不相离。可是…可是…”
他可是不出来了,哭得更是厉害。
水笙怔怔看着手上的指环,她下意识转了转,只觉得疲惫至极。
“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嗯,一会儿我再来看你。”
白瑾衣恋恋不舍地看着她躺倒在床上,这才转身出去。
水笙不停地转着手指上的指环,她一会儿想着爸爸妈妈一会儿想着白瑾玉白瑾衣,头疼欲裂。
又过一会儿白瑾衣又来送饭,她闭着眼睛装睡,他放下就出去。
哪有胃口吃东西呢?
白瑾衣来的这么勤那说明一直关注着新房,就算她现在起来,恐怕也出不去这个门。她想的更多的是,就算出了这个门,她又能去哪里?
水笙烦躁地翻了个身,不想她头上饰品多有点重,她本就心烦随手一扯就给头上的假发髻扯了下来,三两个饰物叮当落在床上,她的目光被一个尖尖的长簪吸引了过去。
这是一个寓意美好的银簪,足有三到四寸那么长,它一头是凤尾流苏,这头尖尖的…尖得都能杀人。
白瑾玉送走了最后几个客人,天色就已经黑了,他作为新郎官,被客人灌了不少酒。天气炎热,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才觉得凉爽了点,白母拽着他的耳朵叮嘱了几句,他也没听清说什么直接嗯嗯了两声,就勉强维持着清醒向新房走去。
瑾衣一直在新房门口守着水笙,兄弟二人打了个照面,白瑾玉揉了揉越来越疼的额头看着弟弟红肿的眼睛是满心的无奈。
“瑾衣,”他拍着新房的门:“你去?”
“这于礼不符,大哥快进去吧。”白瑾衣垂目,他强忍着胸中的抑郁之气,转身就走。
他走得又急又快,白瑾玉看着他萧瑟的背影,觉得他一下子就变成了三四个白瑾衣。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正在犹豫,下章洞房的时候是叫他强行得逞了呢,还是叫他受伤未遂呢!!!!你们说呢?


共妻守则八

第八章
水笙连鞋都没脱,她蜷缩在床角一动不动。
她听见了,听见了白瑾衣的话。他竟然还能如此平静地讲诉礼法,这让她差点笑出声来。
这是个什么世界?她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
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尽了一半,这么个洞房夜,她不无讽刺地紧紧握着长簪,心想若是他强行碰她,那她就和他同归于尽!
她忽略了自己的力气和刺杀之后的多种可能性,听着耳边传来吱呀一声,门开了,白瑾玉进来了。
水笙紧张地看着抬头,白瑾玉反身关门,桌上的红烛就像是她纠结着的心一样飞快地跳了个火花。他似是看见了桌上一动未动的饭菜,在桌边站了一会儿。
桌上还有端来的交杯酒没有喝,她下意识看过去,发现他的目光也落在了上面。
仿佛是知道她绝对不会去喝那东西的,白瑾玉思索片刻竟然一仰脖,两杯都喝了下去。
他微微叹息着,这会儿到了新房神智也涣散了许多,床上的水笙在他眼里就是一团红,瑾玉走到屏风旁边开始脱衣服,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神经过敏地直接跳下了床。
“你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白瑾玉嗤笑出声,酒后的他和往常不一样有些无赖:“你说这洞房夜新婚夫妻都干什么?”
“你休想!”水笙发现他真有就寝的意思立刻靠在墙壁上,一点一点往外移动。
他脱了鞋子,脱了外衫,听她狠狠地话顿了下立刻又去了腰带,外层一扒,只剩下里面白色的中衣裤。两个人距离不远,水笙下意识往门口跑去,不想人还没到,手腕已经被人钳住。
她使劲扭着身体,却被身后的人抵在墙上。白瑾玉口中的酒气带着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他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给她禁锢在他身体和墙壁之间。
“你干什么去?”白瑾玉只觉得额头上热热的,索性抵在她的头上。
“你快点放开我!”水笙动之不得,使劲动着身体终于抬起了一腿,可刚要使劲踹他他先一步发现了她的举动,腿上一个用力就给她彻底抵在了墙上。
“我没有瑾衣那么多的耐心,”白瑾玉抵着她微凉的额头蹭了蹭:“你要尽快适应。”
“白瑾玉你个混蛋!”她只剩下嘴巴还能动:“
你放开我!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和你做夫妻的!”
“为什么?”
他呼出的热气都吹拂在脸上,水笙躲不开只好大叫:“给你的臭嘴拿开!我宁可死也不呆在白家!”
白瑾玉突然离开了她的额头,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深邃。
“看什么!起开!”水笙恨恨地对望:“你个大骗子呜呜…!”
话未说完唇已经被他堵上,她口中空气都被他夺走,他用力纠缠着她的唇舌,她刚要咬下,意图又被识破,白瑾玉墙上那手不知什么时候钳住了她的下颌。
她躲避不得,急得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他发泄似的肆虐她喋喋不休的双唇,直到泪水流到口中。
她的目光愤恨而又委屈,他迎上,微微眯了眼,又单手扳住她的脸迫使她一直看着自己。
“听着,女人!”白瑾玉挑着那对英气地剑眉,一字一句说道:“若不是我从山里给你背回白家,你早就死在了荒郊野外,若不是白家养你教你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有吃有穿?若不是白家拿出那五千两银票,你也早就被官府送去官配了,你知道官配是什么意思吗?就是给许多在位无后的官员当妾,好一点的生孩子孝敬公婆和嫡妻众位丈夫,一般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瞪大了眼睛,他抓着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就拽到了床前,脚下了柔软的红毯,白瑾玉推着她坐在床上,她穿着红鞋失神地看着他,他说的都对…
他叹息着揉了揉额角,然后蹲下身子给她脱鞋:“你已经是白家的人了,若是一辈子不生孩子那就一辈子都得和我生活在一起,想要和离的话就尽快给我生个孩子。”
“白大哥,”水笙心中一软,忽然想起了自己挂在树上那时的恐惧:“对不起,我知道没有你就没有我,我知道我这样对不起你们白家,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嫁给你们兄弟几人。”
她垂着双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白瑾玉不禁也放软了声音:“乡下的田地分给了你一些,白家的布庄也划在了你的名下,现在你有田有地有男人,其实若是想通了你会发现这样也不错。”
她无语地看着脚边的他,知道理念不同,无法沟通。他正握着她的脚仔细小心的脱着她的袜子,水笙忽然想起这是什么时候,刚想抽回双脚,强忍住不动,声音里却已经带上了无措:“那…那你能不碰
我吗?”
呵~白瑾玉轻笑出声:“那你是想继续和我们生活下去还是想离开白家呢?”
她说不出来,只默默看着他。
“睡吧。”他没有刻意答应她什么,也没有再看她,径自躺在了床边,长腿一伸,她登时被他划入了里侧。
水笙下意识摸起来怀中的长簪,她不敢脱衣服只靠里侧离他远远的也躺下了。以后怎么办,她还没有想好,事实上她的大脑已经处于了休克状态,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说,水笙,离开这里,离开白家。
可不只一个人说过了,离开白家的唯一方法就是生一个孩子,然后光明正大的和白瑾玉代表的白家和离。
之后呢?她想不出来。
因为高度紧张,一直严防身边的男人,她不敢合眼,可白瑾玉似乎很累,不多一会儿就浅浅入眠了。
她一直睁着眼睛,一直想着熬到天亮,可就快天亮的时候,也许是对一点动作都没有的白瑾玉失去的防心,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水笙是被摸醒的,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天好像还没大亮,朦朦胧胧中,一只温热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衣襟,她惊醒的时候,白瑾玉一只手正盖在她的酥胸上面。
“啊!”她低叫一声,猛的清醒过来!
“别动!”白瑾玉伸腿压住她的双腿,整个人一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不行!白大哥,这不行!”她挥着双拳试图将人从身上推下去。
对于男人来说,她的力气就像是不痛不痒地欲拒还迎,白瑾玉轻而易举地就抓住了她的双手然后直接按在她的头顶。
“有件事到现在可能也没有人告诉你,“”他低头咬开她的小衣衣带,伸手探入她的背后,只轻轻一拉,肚兜的缠带也打了开来:“洞府是不能空空度过的,因为女人的忠贞要在这时来证明,以后在家里才有地位。”
昏暗的光线下,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去的衣服被扔在一边,水笙一抬眼就是他赤裸着的上身,精瘦而有力的肌肉就在她脸的上方,她几乎赤裸着的身体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着。
不甘而又绝望。
怀里的发簪早就不知道被他那么一扯扔在了哪里,水笙闭上了眼睛,如果这个就是她无可避免的劫难,那她已经认命。
“好吧,
如果你非要做的话,那就快点。”她无所谓地语气,淡漠的声音,加上再不反抗的身体,这样总可以了吧。
白瑾玉怔了怔,继而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开始轻轻吻她。
他轻轻的吻先是落在了她的眼睛上面,咬牙挺着的水笙忍住自己挥掌打他的冲动紧紧攥住拳头放在身侧,他从她的脸一直吻到胸前,手上动作更是飞快,连带着脚都上了,直接将她扒得光溜溜的躺在软褥当中。
“别紧张,”他还闲工夫说话:“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但是学过很多。”
“你快点结束吧。”她只能说这句了。
他怎么能快点结束?白瑾玉再不言语,伏在她身上含住了她胸前的樱桃慢慢吮吸,他温热舌尖不停打着转,带给她陌生的感觉。
一阵酥麻从背脊传到大脑,水笙羞耻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他的手已经穿过平坦的小腹摸到了神秘小花园。
她下意识弓起双膝想要抗拒,他一腿介入顺势分开了她的双腿。这个姿势让她想哭,既羞涩又耻辱。
接着,他放开了她酥胸,喘息着寻向她的唇,水笙扭头躲开,他眸色一沉,手下更是轻轻拨弄起来,那从未开发过的地带哪里禁得住他这么揉捻,她难耐地扭着身体想要躲开却被他下一个动作弄得低叫一声!
白瑾玉竟然伸入一指在她体内作怪!
水笙红了眼睛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你混蛋!”
他轻轻刮着她的内壁,干涩的下面随着他的动作竟然流出了丝丝银线,水笙使劲咬唇她怕自己那忍受不住的轻喘声被他听见,更是怕打起他的身体。
他手下深深浅浅地动着,她受得辛苦,却始终不出一点声音。
白瑾玉侧过身体,一腿大力将她分得更开,她惊叫一声,这时他指尖正捻在花尖飞快打转,她一下没忍住顿时嗯了一声呻吟出声。
他继续蹂躏她的身体,就是不肯放过,她体内快感一拨接着一拨受不住了哀求道:“停下…嗯…,求你…”
“过来!”他看着她的双唇。
“什么?”她全身都酥麻软成一滩,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不再浪费时间一下噙住她的双唇,将她所有的喘息都尽数吞下,手指突然撤出了她的身体。
水笙以为这一切结束了
,仅仅是受着他的啃咬那就完成了的话她暗自松了口气。
可是,他身体一沉,双腿又挤入了她的腿间,那硬得炙热的家伙一抵到她的身体,她顿时想要尖叫!
白瑾玉没给她机会叫出声音,他紧紧纠缠着她的唇舌,一手却扶住自己的昂首缓缓推了进去。
他一点一点的占有了她,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惊恐和不安。
“忍忍,一会就不疼了。”他在她耳边叹息。
就像是给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一样,剧烈的疼痛从那个地方传开,水笙下意识的胡乱抓住了软褥,不想却碰到了发簪,她一把攥在手心。
白瑾玉被她卡在里面,紧致的内壁差点让他马上缴械,他喘着粗气,刚要动上一动,忽然瞧见眼前银光一闪,他大惊失色赶紧伸手去拦,紧绷着的神经一放松,顿时将一切都泄在了她的身体里面。
水笙眼里噙着泪花,她万念俱灰,狠狠地刺向自己脖颈!
作者有话要说:妖对不起你们,想来想去为了剧情的需要,这两章故事的走向,就变成了瑾玉得逞和受伤,所以,得逞和受伤未遂算是共存了,捂脸…这真是是剧情需要。


共妻守则九

第九章
水笙眼里噙着泪花,她万念俱灰,狠狠刺向自己脖颈!
白瑾玉下意识挥手去挡,她抱着自杀的念头劲头凶猛,一下子就狠狠扎进了他的手掌,血滴顺着他的手腕却又滴落在她的脸上,本来是已经闭着眼睛等死,结果未见疼痛诧异睁眼的水笙顿时尖叫起来!
白瑾玉手一抖,她就撒手不敢再动了。他见未伤着她先是松了口气,继而掌心的疼痛让他微微皱了皱眉。
“你这个蠢女人!”他咬牙道:“真该给你送回山谷树上去!”
这场面极其讽刺,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几乎没有缝隙,下面最隐秘的地方还嵌在一起。水笙就像是傻了一般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白瑾玉忍住骂她的冲动先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一手拔出掌心的发簪,一手从她身下拽出带血的白绢。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入她身底的,他淡淡瞥了她一眼,随手给她盖上薄被。然后慢条斯理地单手穿上亵裤披上外衫。
她一动不动,目光一直盯着床顶,他在地上叮叮当当捣鼓了一阵,可能是找些包扎的东西,等他再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手上也简单做了处理,包着白色的布条。
而水笙,她的脸上还有血迹,白瑾玉拿了沾水的手绢递给她:“擦擦脸。”
她呆呆躺着,身体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已经失身给这个男人,于是她看向他,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于是她一直看。
白瑾玉终于坐了下来,他带伤的左手轻轻撩起她额前的碎发,右手轻轻擦拭。
掀开薄被,她雪白的肌肤上青青紫紫都是他的作品,下身处血迹尚还可见。他皱了皱眉,似乎对自己造成的结果感到抱歉。
他留恋地在那些青紫上面摩挲,到了双腿间,轻轻将流出的血迹和浑浊擦了个干干净净。
她这才像活过来一样轻轻啜泣。
白瑾玉重新给她盖好被子,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以后都不会疼了。”
她任泪水模糊了双眼,只默默流泪。
之后是一天还是两天了,水笙一直赤,裸着躺在床上,她哭了睡,醒了哭,一直模模糊糊地躺着,她不吃不喝,白瑾玉兄弟几个人轮番看着她怕她轻生,可任凭谁来劝谁来喂,她也不肯张口,倒是白瑾玉强用口对口的方式给她灌了几回汤汁,还给她穿上了
小衣中裤。她反抗不动也任他所为,迷迷糊糊地还不时睡着,仿佛就这么睡下去就能回到现代。
晚上仍是瑾玉和她同床共枕,他往往是抱着她轻轻吻她,却再没有强行进入她。
水笙做了一个梦,她又梦见了那个长桌,不同的是,当她光溜溜地躺在那里,冲进来的不时瑾衣,而是周景春。
她想起成亲前这个人曾找过她给她道歉,一副热心肠的模样,又想起她说白瑾玉的话,忽然间一下子就惊醒。屋内黑漆漆的,是个夜晚。
脖颈下是男人的胳膊,他给自己搂在怀里,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
她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动了动想要起来。
白瑾玉登时醒了:“水笙?要起夜?”
她头脑无比的清醒,一时间就像拨云见日般充满了希望,因为心里想通顺了所以一下就感到了饥饿,水笙也不矫情,对着他大声说道:“我饿了!”
他一怔,继而轻笑着吻上了她的唇。幸好只是蜻蜓沾水般碰了碰,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口咬下去。
白瑾玉出去给她找吃的,不一会儿就端回来两碗稀粥和两个馒头,还有点小菜,都是白天剩下的,她二话不说就是吃,吃饱了就起来穿衣裙。距离亮天还有半夜的时间呢,站起来在屋里走了两圈,水笙开始思讨自己的将来。
他没有强求她睡觉休息,她折腾到了亮天,就说要出去,也不管白家人是什么样的态度,自己就一门心思出门了。
她身上没有银两,也是人生地不熟的,白瑾玉也不放心让她自己出门,当然他也是好奇她的去处,就让白瑾塘跟着。水笙只当不知道有人跟着,她记得周景春说的那个胡同,直接打听了,当然有人指点,找周捕快家还是很好找的。
之所以来这么早,就怕她不在家,或者是去了县衙,那个地方水笙一辈子都不想去。还好她敲门的时候,刚好是周景春才起来在院子里晨练。给她开门的是一个少年,他摸样清秀,还没等她细看,一听说是找周景春的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周景春!有人找你!”
她跟着他走进小院,发现里面是个四合院,周景春跑了过来一见是她吓了一跳。
“你真的来了?是不是白家骗你了?”
一个厢房里忽然走出一个捕快打扮的男子,他和水笙点点头,回头
和少年说了句之夏给客人倒点水,然后伸手给周景春落在地上的长腰带重新掖好,说他去县衙先走叫她别耽搁太长时间。
水笙打量着周景春,后者大咧咧地拍着男子后背:“快走吧,啰嗦!”
她热情地给水笙带到屋里,叫之夏的少年真的端了茶水来,周景春挥挥手打发一边去了,这才细细问她怎么回事。
水笙只说自己以前真的是不知道兄弟共妻的事,现在嫁人了才知道有点惶恐不知所措。
周景春听了这话乐不可支,她给水笙细细讲了金元的律法和如何发展成现在这样共妻的历史,水笙发现白家没有骗她。
金元女子多金贵,大多是不思进取,只知道受宠生子,律法也真的规定女子成婚后不生子则不能无故和离,若真的有问题,却要在至少生一子的前提下向当地部门提出和离,然后还得等待批准。
这个世界走到哪都是共妻,而金元,家里只有一个儿子真是很少。水笙又询问了有关自己成婚后的福利,周景春告诉她白家应该会给她聘礼,有明确的契约,否则就是骗她。
说起骗她,水笙有点好奇白瑾玉骗婚的事,她本着找他把柄的态度打听个彻底,周景春说起这事义愤填膺。
原来白瑾玉原来有个未婚妻是米铺之女,传闻他对她用情至深,可后来他爹娘和离之后,他俩就要成亲之际,这女子却言称他骗婚骗她家产,这事闹得沸沸扬扬,还闹上了县衙。
不过后来不了了之了,又过一段时间,周景春的一个女友经过媒人介绍认识了白瑾玉,她觉得白家也算不错,不顾周景春的警告和白家要结亲,后来那个米铺的小姐怎么又跑回来找白家,白家为了帮助米铺度过难关花了不少银子,周景春的女友见他们暧昧不清,两家就断了来往。
周景春说白瑾玉后来又去找过她的女友,她对他的人品表示非常质疑,叫水笙小心。
水笙倒是不以为意,他要是有意中人那才好呢!
不过她暗暗将这些记在心里,又讨教了些金元的流行元素,和这县城的人际关系之类的,两个人也是一直说了一早上,后来那个叫之夏的少年来提醒周景春去县衙,这才分开。
临别前,周景春还大言不惭说有什么事就去找她。水笙点点头,这才又返回白家,白瑾塘见她从周家出来,就又跟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