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璐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可她刚一动就立刻被衙役抓住了,两个男人押着她直接回县衙。
看热闹的老百姓议论纷纷,他们大多也知道些常璐的事,都唏嘘不已。
按照惯例,常璐被带到内室里面,两个腰粗膀圆的给人按在大长桌上,几个人分别按着她的胳膊和腿,周县令站在一边,那老嬷嬷眼中闪着兴奋的光,看着挣扎不休的她冷冷道:“小贱货!跟你那干爹干的时候不是很爽么,这会装什么纯洁烈女!”
她走过来用剪刀直接剪开她的裤子,立刻露出了里面的肉肉。
常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那冰凉的手指一下就伸入了她的身体,她实在忍不住厌恶下身紧缩。老嬷嬷更是在里面转了转圈,她盯着常璐的眼睛得意笑道:“大人你看,她有反应了呢嘿嘿…”
这时外面走廊里忽然传出男子的问话:“周县令人呢?”
周县令恶趣味刚一开始,冷不丁听见这声音连忙给老嬷嬷使了个眼色。
她开门闪身而出,外面走廊上站着几个人,前面是朱少君和水笙,后面跟着几个侍卫,而一边站着自己的师爷正老实地聆听训话。
“小王爷!”周县令连忙上前。
水笙的目光则一直盯着那扇门,这里面有不好的回忆,刚才周县令一出来的时候她隐约看见里面有个女人被按在长桌上面。
“朝廷的征兵令已经下发到此,你们县里怎么毫无动静?”
“…”她一言也不敢发。
屋内忽然传来咣的一声,就连那扇门都跟着震了震。
几个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那扇门,周县令心中暗恼,已经有侍卫过去推开了房门。
朱少君走过去,只见一女子衣不蔽体侧身躺在地上,她额头上面血迹斑斑,墙上也是一大块血污。
几个嬷嬷手忙脚乱的按着她不叫她再动,她口中堵着布条呜咽出声,甚至还费力撞着地面,试图自杀。
撞墙自尽么?
他挑挑眉,认出此乃常家女。
周县令心里咯噔一声,早先在审理常家案子时候,小王爷就曾指点过她,说了官配两个字。
所以说这官配的事情就相当于是他安排的。
是要插手么。
就在这周县令以为朱少君要怎么地的时候,他却是转身就走,并且示意水笙跟上。
屋里斑斑血迹就像是一团火灼了她的眼,水笙看着那长条桌而许久没动。
“走吧”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本王送你一程!”
“等等!”水笙努力平静地看着他:“小王爷不是说只要我肯合作,任何要求都能考虑的么?我先试试你有没有诚意!”
“嗯,然后呢?”他又走了回来。
她看着地上挣扎不休的常璐看向周县令:“现在世人皆知常璐,那么还需要这般她才能定品级吗?”
朱少君也看向她,周县令不由得想擦汗::“这…”
幸好这小王爷没有问她的意思,水笙接着又说:“肯请小王爷救她一救。”
周县令一个眼色,立刻都松开了对常璐的钳制。
常璐扯下口中布条,她头也没回立刻又冲墙上撞去。
没人拦她,只听见嘭的一声,她的身体缓缓在墙边滑下,水笙不忍再看,只扭头问他:“你应是不应?”
朱少君挑眉:“她再三求死,我让她
这就死,是不是就算救了她?”
常璐在地上微微喘息,她神智已有些恍惚了,头上不停有血流下来,周县令连忙给嬷嬷都赶了出去,她站在门口拦着水笙两人道:“实在太血腥了,小王爷还是不要看了吧!”
水笙冲屋里喊道:“死有何难?有求死的勇气为什么不能活下去?有撞墙的力气怎么不过来求贵人相救?”
血连带着泪从眼里流了出来,常璐看着水笙,她就站在门口,而那位贵人却是嘲弄地看着自己。
眼一闭,只想睡去。
朱少君提醒水笙说道:“此人曾害你秘方流失,也曾挑你家庭不睦,你这是好心过头了吧。”
她则愤怒地看着这个屋子:“我只知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苦这么作践人!”
他微微点头,只觉得可笑,外面这个别扭倔强,里面那个也有那么点傲气,有那么点意思。
“好吧,本王轻易不救人,但是既然你说话了,那就救上一救。”
他看向周县令:“跟人收拾干净了送我那去!”
周县令赶紧应下了。
水笙这才跟着他离开县衙。
她在布庄思来想去,只有来找这位小王爷,不然就是染布了,他阻拦着也办法继续下去。
可以说这朱少君这一招立騀见影,对于水笙这样的倔强之人,直接下手比较快,费那些口舌又有什么用,只让她知晓厉害,再倔强再不甘也得低头。
这不,水笙上门了。
她也只能自愿加入官染。
但出乎意外的是,她不想跟他去京城,只想给秘方交给他。然后自己在这里一点点发展,既受他庇佑,又不离开县城。
水笙不想走的原因其实很多还在与白家,她不能知恩不报,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白家,当然带着白家离开县城也不很现实。京城那是非之地也不是很向往,她和朱少君说了自己的意思,他心有不甘,却是没表态,只让她先回去想想,再给他答案,至于白家店铺么,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若有新布,他也全然包下。
出了这么大的事,白瑾玉当然是知道了,水笙跟瑾衣回白家交代了一番,他对于她不想离开白家去京城的想法很满意,便也没说什么。
现在满大街都是征兵的告示,还有人在偷偷议论,说边疆又打仗了。
当然,这些暂时和白家还没有关系,所以水笙也没有注意。
晚上瑾衣不舍离去,水笙在自己屋里翻录日记,她看着以前写下的心路历程,觉得那些煎熬一般的日子竟然都过去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白瑾衣坐在一边看着上面好多不认识的字符有点疑惑:“这写的什么啊?”
水笙翻了几页,本来是想写点什么,但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不是不想有更好的发展,但是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轻易离开白家,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其实在这个时候,她若是还抱有当初那个心态,一心离开白家离开白瑾玉兄弟,那么只要她向朱少君说出自己的要求,和离再简单不过。但是重点在于,水笙已不是那时的水笙,她对白家兄弟的感情,真的像是白家媳妇儿了。
但是这也并不等于她就接受了这四个丈夫,所以当她翻到自己写下想挣很多很多钱然后给下面两个小的送出去陪嫁时候,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她指着本子上面几行字对白瑾玉说道:“看见没,我那时可一直想着要给瑾塘和小米嫁出去呢!”
那是金元字体,白瑾衣看见了。
他轻笑道:“那可不行,白家小三和小四能是你说送就送出去的?”
水笙合上本子,看着他试图辩解:“真的,兄弟好几个人,都窝在家里抢一个媳妇儿睡觉,你觉得这很正常吗?”
白瑾衣对于她说睡觉两个人实在忍不住笑:“有什么不正常的?”
她正经道:“好男儿当然要志在四方!像小米,我觉得他去学院只好好好努力一定能有所成就,像你和瑾玉呢,要是离开这巴掌大的县城,也能见更多的世面挣更多的钱,像瑾塘呢,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我觉得你们就是惯坏了他,他更应该自己出去闯一片天地,而不是依靠你们。”
白瑾衣微微错愕:“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想法?”他抓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知道么?你现在这个样子更像个志气满满的少年郎!”
水笙理所当然地点头:“我要是男人就不会屈在这么个县城,而不去京城了。”
他有点明白过来了:“你还是想去京城?”
她叹息着伏在了桌上:“可我现在不应该这么走不是么?”
桌上烛光跳跃着,两个人一时间相对无言。
外面已经挺晚了,白瑾衣还要回布店,水笙则想着应该快点去瑾塘那,免得这小子挑理不高兴,两个人这就分路而走。
赛虎咬着他的裤腿,白瑾塘直勾勾地盯着它,这一人一狗深深互视,水笙进屋就是这番场景。
她转身关门,这时候听见他幽幽说道:“赛虎,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一无是处?”
赛虎嗷呜一声松开他奔向了水笙。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节字数很多,看着可能有点洛里啰嗦,但这是过渡章节…
讲到常璐被救,在这解释一下,即使水笙不开口,她也会被朱少君留下。
讲到水笙和白瑾衣谈自己对男人的看法,在这也明白的说一下,这些刺激了白瑾塘。
于是就有了下一章巴拉巴拉的。
水笙和官染达成了共识,她暂时没有去京城,但是她早晚会去的,这个后面会讲到。
至于兄弟几个人谁走谁留的问题,不要怀疑,其实吧…好吧我不剧透了。
赛虎:撒花吧嗷呜!
作者:下章附送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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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县衙征兵多半是为些平头百姓,既有热血,又为生计,县里去的人不多,白瑾玉家有四个儿子,他没时间去交兵税给银子交给了老三白瑾塘。这小子拿过去之后一直对着银子直眼,白瑾玉敲了他的脑袋瓜才给叫回魂,他接连叮嘱几遍,生怕出门就胡乱花掉。
他哪有心思出门,不过大哥的话也不能不听,揣了银子就先和罗小天汇合了,罗小天也是要去交兵税的,他哥哥说了门亲事,哥俩正忙着预备成亲,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
白瑾塘拉着他一走,罗小天忍不住就说起了新娘子如何如何好看如何可爱之类的,他情绪低落,实在没心情和好友分享喜悦。
罗小天倒是心情好,直逗弄他,可惜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这是怎么了?说说?是不是你大哥又不给你银子了?”
“不是,”他闷闷地开腔:“小天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白吃货?”
“什么叫白吃货?”罗小天很是不能理解:“什么意思?”
白瑾塘白了他一眼:“就是干吃饭不干活的!”
罗小天指着他笑了半天,直叫他吃货,他不耐烦跟他打闹,两人去衙门交了兵税,这就分开了。
因为户籍的问题,交钱时候两个人也没在一处,白瑾塘思来想去的,最终还是没交自己的那份。他想去当兵蛋子,因为从小喜欢舞刀弄棒的,也曾有过梦想着上战场杀敌做将军之类的幼稚童年,只不过这些都随着岁月的流失而逐渐淡忘了。
可昨天,在外面听见水笙提起了他,竟然叫他听出了点嫌弃的意思,他根本不想像大哥二哥那样去做买卖,也的确不能让家里养一辈子。要是这样的话,她也会看不起他吧,白瑾塘简直就不是一点难过了,比起两个哥哥,他十七年来竟然有了自备感,可他能干什么,唯有去打仗!
正好白瑾玉叫他来送兵税,他再三犹豫之下还是给银子少交了点,反正征兵还得一个多月呢,先下着这决心,等要走了再跟家里人说!
他给这件事放在心底,可不能叫他们知道了,不然那俩哥哥估计不能叫去。
因为想通了自己的未来,他精神好多了,一溜烟跑回家里,发现二哥白瑾衣又回来了。他回来了,那水笙也一定是在家里,白瑾塘想趁着自己这五天没过去多和她呆一会儿。
跑到她屋里一看,她果然在里面捣鼓着花花草草,见是他给了他一个安静别吵的眼神。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在她旁边,看见她拿着几种颜色的药汁在调色。她的长发全被盘在脑后,这让她小小的脸蛋显得有点圆,在白瑾塘这个角度刚好瞧见她圆润的耳垂,很可爱。他甚至想上去掐一把,可见她神色认真,也忍不住看着她面前的几个碗,那有好几种颜色的汁液一并排地放着,红的,黄的,蓝的,和绿的。
水笙给其中两种颜色的汁液倒在了一起,他好奇地看着,听见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什么,侧耳细听,也是红黄蓝绿什么的。
“你在干什么呀?”
她不停地给几种颜色混合,他瞧着都花色了。
“我在配色,”水笙也不抬头看他,只盯着几个碗使劲看:“你去喂喂赛虎吧,等我弄好了就去找你。”
“不去,”白瑾塘瞪着她:“干什么叫我一个人去?也不是我一个人狗?你怎么不让我二哥伺候它呢!”
水笙飞快的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就你没事你不喂谁喂啊!”
“喂!”他不满地看着她又低下头去:“我比那几个碗都不如吗?干什么欺负人吗?你和我大哥在一块时候也这么对他吗?”
白瑾塘心里窝着口气不吐不快,却被她一下抓住了手臂,她脸色兴奋至极,似乎根本没听见他的抱怨:“快看快看!这几个颜色怎么样?”
他低头一看,下面几个碗里的混色都变成了单一的颜色。
哇,有很亮丽的…黄色?其实是橙色。
还有灰蓝色,还有的他根本说不出是什么颜色。
“这、这怎么弄的?”
“嘿嘿,”水笙笑着摇了摇水碗:“是我调配的颜色,这要是直接染布,虽然容易掉色一点,但这颜色在你们金元可是相当少见的啦!”
“这就是你弄的么?要去染布的?”白瑾塘一时忘记了发火的事咋舌道:“水笙你真厉害!”
“呵呵其实不是我厉害啦!”她不好意思的挠头:“你要是去过我们那里,就知道这多么小儿科了!”
“小什么科?”他没听懂。
叩门声在外面响起,俩人抬头,是白瑾衣走了进来。
水笙兴奋地跑过去拽着他叫他快点过来:“看看我调的几种颜色怎么样?”
白瑾衣低头看了看,赞许道:“不错不错,你真厉害!”
你看,他说厉害水笙就不觉得怎么样,二哥一说她的脸立刻就红了,白瑾塘默默的垂目看地面。
两个人就这几种颜色讨论了一番,水笙实在高兴,忍不住对二人说道:“这要是再用白色的调剂,就能出鹅黄,天蓝,粉红,几种最好看的颜色了,到时候那几种颜色就作为主打,咱们白家布店马上就能再翻一翻!”
白瑾衣点头:“嗯,加入官染也不是什么坏事,也许这能让咱们更快地发展呢!”
水笙嘻嘻笑着,白瑾塘则实在好奇:“这这么多颜色都是汁液,那白色是怎么来的啊?”
白瑾衣认真地摆弄着地面上几个颜色的碗,她跟着他的手指动着目光,口中却是在回答白小弟的疑惑:“白色不是调配的,织出来的布经过漂白就是白色啦!”
她头也没抬,白瑾衣摇晃着碗底,问她都是什么颜色做底,水笙一一回答着,白瑾塘蹲在一边一时竟是插不上话。
二哥和水笙两个人倒是有说有笑,他轻咳了一声也无人理他,想了想,还是站起来就走。
因为白瑾玉等人重新有了规则,所以水笙只说在白瑾塘屋里再住一晚就回布庄去,到时候为了公平起见,白瑾衣则要回到白家。白瑾玉果然按照约定给买了些避孕汤药,水笙给包成一大包放在了自己屋里,准备时刻带走。
都是中药,她想起前世唯一一次曾喝过的汤药,就连晚饭也没有了胃口。
看来,不想怀孕还得避免房事,这避孕药就算你时刻熬着,也那么难喝啊!
水笙总结了一下颜色的几种方案,仔仔细细地将染布方法以及温度色差什么的都声明在案,她检查了好一通这才叫白瑾衣陪同着,去见朱少君。
两个人约定好,她提供秘方,白家店铺皆入官染,布匹全都上贡收走,价格则和官染出售价格一致。
也就是说,白家店铺只要能染布生产,那就不用愁销路了。
但是,从今往后,水笙的任何一件新品,官染都会先出。
朱少君住在白家店铺旁边不远的地方,两个人一路走过来也没多大压力。有时候你必须得依仗别人,水笙在这方面一点也不想矫情,她甚至觉得这小王爷还蛮好说话的,至少没有强取豪夺给秘方弄走,致白家于死地什么的。
电视里不是说过么?古代的达官贵人,一开口,下面的人就死了。
长话短说,水笙和白瑾衣来到朱少君的院子,门外站着两个侍卫,见是她二人忙去通报,不多一会儿,先前见过的嬷嬷出来迎接。
两个人一前一后步入,院子里小鹿正在玩,见了她欢呼着跑了过来:“水笙姐姐再给我做个玩具吧!”
她连忙应下,那嬷嬷给小鹿拦下到外面,两个人直接进了前面正堂。
朱少君已经端坐在位,白瑾衣拽着水笙就要施礼,他却早早开口:“不必多礼了,过来坐下吧。”
现代人更不愿意礼来礼去的,水笙给了他一个笑脸,点头意思下毫不客气地坐了。
“常满!看茶!”
随着朱少君的吩咐,走过来一女子给水笙夫妻端上了热茶。
她穿着整齐,头发规矩地束在脑后,只头上包扎着布条,那小脸上粉黛未施却依然娇美如初,不是别人竟是常璐!
水笙呆了呆。
常璐则低眉顺目地给茶摆好,甚至还说了句:“小姐请喝茶。”
声音很柔,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的确像是一个合格的女仆,水笙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朱少君挥手叫常满下去,与她解释道:“小女名鹿,虽是同音不同字,但也不美。”
这么说她就明白了,水笙看着常璐的背影觉得世事无常,但愿她免去了军妓的灾难以后能过点和顺日子,在朱少君这里,虽然是下人,但也许结局也算不错了。
朱少君给秘方收下,让她回去安心染布,说以后会有专门的人派来配合她转货,至于他,不日即将回去京城。
对于这个消息,水笙是很高兴的。
这个小王爷说话的时候总像在笑,其实她总觉得这个人喜怒无常,实在不好相与。
从院里出来时候,常璐哦不现在是常满了,她正在扫院子。视线对上,意外的,还跟她点了点头。
因为要回布庄交代柳少谦事宜,水笙让白瑾衣去叫白瑾塘,她不想破坏规则,却也懒得回白家,只好叫白瑾塘过来凑合一夜。
过了这一晚,他们以后就自己分去吧。她想总有两人退后一人向前,别说她让家庭不睦,既然想兄弟共妻,那就给规则扣在他们头上,让他们自己选!
这样她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吧,水笙不得不承认,其实她还不想有两个以上的丈夫,这个白瑾塘还得趁早教育!
就这么想办法诱导他不甘于共妻?
还是教唆他离开白家?
这…不好吧?
水笙想得头疼也没想到好办法,她收拾好了等到了晚上,白瑾塘也没来,倒是白瑾衣回来了,他脸色有点古怪,给她包的东西都带了回来。
她连问了几次他才说出实话,原来白瑾塘这小子觉得她回布庄这行为太过于随便了,随便到根本没给他当成自己丈夫,这家伙脾气一上来不来了!
白瑾衣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才好,水笙先是有点生气,这破孩子一天什么事都不干叫他屈尊走几步道过来还竟理了!
但转念一想,也的确有点给他当成小孩一样对待了。
她在屋里转了很多个圈之后,终于还是对白家老三投了降。
好吧,还是回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因为临时有事出门才回来码好,所以小剧场失约了,大家再给妖妖一次机会哈,下章一定有,拉钩!
还有,在这特意提一下,为什么常璐又出来了呢,因为在后面,她起着很重要的作用,当然别全往坏地方想,她也蛮可怜的。
不想剧透了希望你们期待着…
还有,我又有点卡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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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水笙飞快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没办法,拾掇拾掇还是先回白家,给他这天过去她就能自己在布庄住了。白瑾衣也是心疼自己弟弟,一想他那又气又恼的模样就觉得好笑,看着她忙活的样子也心生安慰,也是有了自己住布庄的打算。
他给被子打开铺了下,水笙喊了句我回去了啊就冲出了门。
外面已经黑天了,水笙这个担心的不由得想起了白瑾塘讲的鬼故事,她刚走了两步就心生后悔了,干什么非得她迁就他啊!
就因为他小啊?
越想越生气,刚走了两步就差点撞到人身上,她低叫一声,已是被人抓住了手腕,定睛一看,正是白瑾塘!
因为天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被他拉着一直向前走。
水笙急忙扯着他:“犯傻啊,都走到这了还不如回布庄去住呢!”
白瑾塘抻着她的胳膊一个劲的往回走:“我不去!你跟我回家!”
她被他拖着,使劲挣着:“你不去怎么都走到这了呢!骗谁呢!”
“你不是怕黑?我这不来接你了?”他耳根泛红,因在夜里也看不见才掩了去。
“喂喂喂!快松开!”水笙赖在原地不走,甚至蹲在了地上:“我的胳膊快给你拽断了!”
白瑾塘赶紧松开了她,他在家里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自己忍不住跑了来,原本这一路上是越想越气,就想到了布庄二话不说拉起人就走,结果一口气跑到了,正看见水笙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