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心下暗惊,却是不动声色:“敏敏快去吧,改日再来看哀家。”
裴敏自然告退。
从太后寝宫出来,那宫女又是引着她走向宣和大殿。
小皇帝登基之后,改国号为元,平日政务都在宣和殿处理,当然一般他就是过过眼,裴毓在后操劳。
果不其然,裴敏一进宣和大殿,只瞧见在案前批阅的裴毓。
宫女关好殿门,让二人独处其中。
他头也不抬,只抿唇道:“吴国已来信催促,原凤白不日回朝。”
裴敏自动寻了舒适的躺椅躺了上去:“与我何干?”
他眉一挑,这才放了奏折,靠在椅背上面看着她:“自打这两日,有些闲杂人等对本王的亲事也起了心,竟还上了奏折抬上了面上,太后都相劝来着 。”
她半阖着眼:“嗯,你二十六七了吧,是该成亲了。”
裴毓眯眼:“本王二十有五。”
裴敏点头:“二十五也不小了。”
他啪地将手中朱笔扔在案上,起身走到她的身前。
她轻轻摇着摇椅,慵懒地垂着眼帘。
裴毓按住摇椅,缓缓蹲□子在她的脸上亲了口:“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太后出言试探,恐怕是想撮合你和吴国婚事。”
她微微抬眸,嗤笑出声:“想让我去和亲?笑话。”
裴毓唇边漾出一点笑意:“你日日与他在一起,也难免太后会那么想。”
裴敏一语戳中他的心思:“是你那么想的吧?”
他笑出声来:“不嫁他好呵,不如嫁给本王,你说怎么样?”
裴敏脸上笑意未去,甚至还伸出一手在他脸上轻轻描绘轮廓,他眉眼尽是舒展的笑,正是春风得意,容光大盛。
她动作轻柔,他脸上表情逐渐柔和,到底是无人可证,这一幕温馨而甜蜜,至少裴毓是这么想的。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他紧紧盯着她的唇,似乎下一刻就真的能听见他开口说好。
裴敏的指肚在他脸上轻轻画着,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半分都不像。”
他不解:“什么?”
她微微抬了眼眸:“他走的干干净净,一点踪迹也遍寻不着了。”
裴毓心一紧:“谁?”
裴敏却只叹息。
她的脸上,好像承载着很多很多的东西,多的都满了,尽是疲惫之色。
她的眼底,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空洞得让人心疼。
这个人一点未变 ,好像是叶晚,又好像不是…
就连裴毓都看见了她,仿佛他面前的就只是一具躯壳,内里什么都没有。
她的话值得玩味,他一下想到了颜玉书,自从他死了之后,裴敏就异常的平静,她说那呆子走得干干净净,她何尝不是也丢了魂儿一样?
他眸色更深,像是赌气一样捏住了她的指尖。
裴敏低呼一声,他下意识松开了手。
她举手到眼底,微红的指尖一碰就有刺痛感,昨晚半夜睡不着的时候,起来缝制香囊了,经裴毓这么一捏顿时疼得直抽气。
就那么看着,裴敏露出了一点笑意来:“还真是疼呢,原来我还活着。”
她自言自语地起身,随即走向大殿门口:“既然活着就得好好活着…”
裴毓皱眉,莫不是在做戏?
裴敏直接回了叶家。
半夜从梦中惊醒,男子熟悉的容颜笑颜依旧。裴敏捂了眼,泪水从她的指缝中不断流淌出来,她以为她不那么悲伤,也没那么痛苦,但是颜玉书这个人的离世,仿佛带走了她的灵魂,每每梦见,似梦似真,恍惚心痛。
她开始想她穿越之后的每一件事情 ,哭得越发大声。
她在干什么?
她究竟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最重要的,是她以后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是了,她想要的,绝对不是现在。
叶恬被她的哭声惊醒,她抱住姐姐腰身,也红了眼睛:“姐~你别哭了。”
裴敏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她瞪大眼睛,仰脸看着帐顶:“叶恬,姐问你,如果姐不做大周的永乐公主裴敏,还做从前的叶晚,你会不会跟姐走?”
小姑娘紧紧抱了她:“我跟着姐,姐去哪我就去哪!”
裴敏想着心底的那一片青色,仿佛他就在眼前,紧拥着妹妹双肩,她任泪水双双滑落,唇边却溢出一丝笑来:“好,姐带你去过咱们自己的日子!”
即使舍不得,即使再找不回,总要与你再见。
她闭了双眼,再无杂念。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老公撒娇叫我陪的后果,就是没更新,因为我直接睡着了。
他病了之后,人很脆弱,常常做噩梦。
我想我能理解,要是开了胸膛,肋骨拿掉,没有呼吸,心脏拿出来停跳做手术,谁能不怕呢!
但愿这一切都快点过去。
因为书呆给了我太多遗憾,所以一念起,竟然想续写第二代情缘。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看的想法?
裴敏的女儿和颜呆子的儿子?

 

 


52扑倒了

第五十二章
这个地方感觉只有压抑,不管站在多高的地方都无法消弭。
裴敏心生退意,可母亲的牵挂,朝堂上的幼儿,一时间总想不到离开的时机。
于是,没等她做出任何举动,宫中来人了。
裴毓三日未上朝。
宫里请了又请,裴敏整理好了心情,终于穿了朝服,戴了官帽,入宫面圣。
偏门后面巧设珠帘,太后就坐在那里听政。
都道后宫不许参政,但裴毓不在,她也只能在后面顶上两日。
裴敏就站在她的后面,听着前面群臣你三言我俩语的给裴墨出难题。到底还是个孩子,怎能应付的来?
奏本都须要等待裴毓,这朝上与不上有何区别?
无非是成心刁难。
裴墨高高在上,看着底下群臣呼吁着各项开支,赈灾,军费,国库空虚,建设尚未完成。他从皇叔那学到的唯一一样能用的上的,只有木然。
下得朝来,太后揉着额头看向裴敏:“知道哀家为何非要你来了吧?高阳郡主苦守大周多少年,现在尚还未到放手的时候啊!”
裴敏点头,母亲对她唯一的要求,也是如此。
偏殿当中,只听得到前面群臣离去的拖沓声,不消片刻裴墨便在宫人的拥簇下走了来。
他沉着个小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身后众人连忙后退。
太后招手,小家伙回头一见没人直接扑了过来:“母后!皇叔什么时候来?”
裴敏立刻皱眉。
太后抬头对她苦笑:“你看,墨儿到现在也还什么都不懂。”
裴敏冲他伸手:“走,姑姑带你出去走走。”
小家伙有点抗拒,但是母亲在身后推着他,犹豫、片刻才过来将小手放入她是掌心。
裴敏拉着他的手,走向宣和大殿。
平日裴毓都是在这处理公务的,她按着他坐在原本写大字的地方,自己也挨着他坐了。
“墨儿你喜欢做皇帝吗?”
“不喜欢。”
裴墨理所当然地摇头:“谁喜欢成日被一群人像看戏耍似的啊!”
她笑:“墨儿自小聪明,许多事情姑姑不说你也懂得,这世间多少无奈从小起,你现在唯一应该做的,就是学会忍耐,等长大了才能挥刀自立。”
裴墨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姑姑,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母后说皇叔多了心,不宜去叨扰他。”
裴敏摸了摸他的头:“你母后说的对也不对,现在你年纪还小,羽翼不满,不依靠他又能依靠谁呢?”
他盯着她的眼,想起母后叮嘱他的话来:“那你呢?皇姑奶奶呢?”
裴敏无语地看着他:“你可信得着姑姑?你姑奶奶将你托付给我,自然是尽心尽力。”
裴墨重重点头:“皇姑奶奶待我好,姑姑待我也好。”
这个时候就分清谁待他好了?
她也不想纷争裴毓待他如何的事情了。
生在皇家,都是这般情薄。
裴毓三日不朝的理由是病了,显而易见是他的敷衍。
太后的意思是裴敏趁机辅佐小皇帝,吞噬掉他的影响。
可裴敏如今怎是裴毓的对手?
更何况,这个困难时候裴毓不上谁上?她要是接下这烂摊子她就傻了,日后给裴毓做牛做马都逃脱不开!
她微微叹息,裴墨却是扯了她的衣袖小声哀求道:“姑姑去看看皇叔吧,你的话他一定听的。”
从裴墨躲躲闪闪的目光当中,她突然恍悟过来。
怀疑这叔侄恐怕是串通一气的。
太后想的太多了…
不过很多事情都无需见证,于是她选择视而不见。
他可真是不懂太后的心思啊!不过既然是想她走一通那就走一通是了,她的安抚若是有效,那岂不是省下太多心思?
不过安抚?
先不想去,等他闹够了再说吧。
朝廷是谁家的朝廷,百姓是谁家的百姓?
不过是一时任性而已。
陪着裴墨在宫里用膳,裴着他学了点课业,在他无数次恳求她快点去看看他生病的皇叔之后,她才敷衍地点点头,然后出宫回家。
走在街上,不时有青衫的书生结伴而过,裴敏想起叶家自己还有个面首候选人在,即刻转移了方向。走了几步,又起悔意,问了红药,二人起了兴致,京城有个最大的青口去处,四合小楼间,是分了三六九等,甚至还有小倌作陪。
不过平日大多都是男子逛妓院,若有女客那也是遮遮掩掩,像裴敏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就明目张胆的逛青楼,可几乎没有。
她一身朝服未换,明晃晃的地就是给人家看。
大周的永乐公主裴敏,竟然来青楼了…
白日里生意清淡,鸨妈妈迎出门来,吓得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裴敏心情不错,只让她起来回话。
红药好奇地看着四周,进门之后就没瞧见一个客人。
鸨妈妈耐着心说客人大多在夜晚才来,现下就是姑娘公子们休息的地方。
大堂上挂着无数画像,裴敏一张张地看,鸨妈妈跟在后面介绍。
她转了一圈,小倌大多年纪尚小,也就是十五六的样子。
不过好在样貌上过的去,回头瞥了眼红药,在她不是吧真的要留下吗的目光对鸨妈妈笑道:“送几个干净的过来,来一桌酒菜。”
“好好好!”
鸨妈妈赶紧带了她去楼上雅间,因为裴敏身份特殊,是直接领了最隐秘的华贵特间。开了门,里外三间,外间是舞姬小倌表演尽兴的地方,空地一片。中间是小小雅间,至于里面,华床锦被,不用想都知道干什么的。
裴敏瞥了眼:“换新的。”
鸨妈妈立刻陪了笑脸:“公主放心,这间里面的东西一早换了新的。”
她点点头,未近黄昏,良辰美人,怪不得男人多喜欢逛青楼呢!
挥手让鸨妈妈下去准备,不多一会儿,小丫鬟托盘而来,酒菜上了一桌,依序摆开,又过片刻,几个美男便鱼贯而入。
虽然说是让随便叫几个,但是鸨妈妈可是将楼中清白身子的小倌,挑了各样美貌的送了来。
红药在她身后轻轻扯着她的衣襟。
裴敏只当不知,站起身来,在几个男子身前来回踱步。
几个人脸上表情都十分复杂。
小倌其实有的多为男人准备,□之事最为不耻,他们何尝不想光明正大的做人,何尝不想离开这里?
堂堂公主来逛青楼,若是伺候好了,那还不是天大的福气?
可惜没有她太中意的。
男儿过于阴柔,即使容颜美丽,也生不出半分涟漪来。
于是裴敏重新坐好,指了其中两个个字稍高的些问道:“你们都会什么?”
小倌能会什么,无非不就是取悦客人么!
鸨妈妈干笑两声,红药更是红了脸。
她难得有这么害羞的时候,裴敏大笑出声,命她去外面守着。
她连忙飞一般地溜出了屋子。
酒过三巡,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屋内光线明亮,男子不断给裴敏倒着酒,继续他未编完的离奇悲苦身世。
她是诚心来破戒的,更是自信于自己的酒量,是来者不拒。
男子虽然惊于她的酒量,但也是从小浸染在此使了个障眼法,在酒里放了些催情的香药,更是盯着她的眼,一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面。
裴敏淡笑,任他的手轻轻摩挲挑逗,端起酒杯是一仰而尽。
她喝了不少酒了,可是脸颊微红,却不见一丝醉态。
倒是男人虽未服药,但也酒色微醺。
女人只垂目瞥着他,他更是靠近了些,伸指在她曲线上轻轻划过:“公主殿下,让奴来伺候你吧!”
裴敏点头,他眼露喜色,站起身来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里间大床锦被是鸳鸯成双,男子心如捣鼓,柔软的身子就挨着自己的胳臂,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尊贵的公主殿下,从今他的身份也将有个飞跃一般的转变。
轻轻地将她放在被褥当中,他的动作无比虔诚。
裴敏媚眼如丝,支了脸侧身看他。
男子忍不住低头来寻她的唇,她偏脸躲过,却是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伺候好了,本公主收你当面首。”
他喜不自禁,却也知道她未动情。
“那奴先给公主按一按吧。”
“好。”
男子衣衫半解,跪在床边,她任他服侍着脱去衣裙,裸1身趴在床上。他双掌轻轻按在她的后背上面,心不由跳得越来越快。若不是亲眼看着她红唇印下药酒,他还真以为是自己喝掉了呢!
女子滑腻的肌肤就在掌下,他有点心猿意马,却是不敢猛扑过去,只从上到下轻轻揉按。裴敏胸前半圆在身体和锦被当中是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就在眼底逐渐变成粉嫩嫩的勾人魂魄,男子手法逐渐变轻,正是到了腰间两侧,伴随着鸨妈妈的哭叫,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他手下一顿,鸨妈妈正是喊了他的名字。
房门咣当一声被踹了开来,前面一男子锦衣华服,玉冠美颜,只脸上杀气腾腾,一手提着鸨妈妈直接摔在了地上。
门外更是齐齐的脚步声分列两旁,红药的低叫声一闪而过。
裴敏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听见声响下意识回头,裴毓却已大步跨了过来,床上男子还是呆滞摸样,一把被他扯下床去。
门口不知站了多少侍卫,裴毓将人与老鸨都扔出门外:“给我拖出去!”
然后只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再无声息。
他站了床下看着她□着的身子,双目赤红:“叶晚!你竟然真敢!”
裴敏不禁扶额:“我说怎么哪都有你啊!裴毓,”她起身寻着衣裙:“以前那点事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行不行?嗯?”
他的回答是直接将她扑倒在床。

 

 

53肉荚膜

第五十三章
“裴毓?我说怎么哪都有你呢!” 裴敏起身寻衣,淡淡瞥着他一副扫兴的模样:“以前那点事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行不行?嗯?”
她体态风韵,虽然是衣裙半掩,可玉体横陈□无边尽收眼底。
裴毓扑身而上,硬生生地将她压倒在床:“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他斜着身子压着她半个身子,裴敏光洁的两腿刚一动便给他调整了姿势也爬将过来全部压在身下。
她无语地对上他的眼:“嗯哼,娶妻纳妾,生儿育女,任君选择。”
裴毓一手抚上她熟悉容颜,几近咬牙:“那你呢?”
裴敏笑,刚说了一句和你没关系,他的指腹已到了眉眼。那半截尾指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裴毓扳过她的脸,深深对望,竟也深深的哀伤。
她顿时怔住,他气极反笑:“和我没关系?你只道那呆子为你奔赴灾区,他是死了你才这样记挂。我且问你,如果颜玉书平安回来,你是能嫁他还是能娶他?”
裴敏沉默,的确,颜玉书若是平安,她只会感激。她也相信,呆子若能从灾区走出来,也只会对她笑笑,然后继续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生活。
他两肩直抖,偏就用那已经残了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你只看见他为你生为你死,殊不知若不是命大,也再看不见我。”
她垂目,紫剑与她说过那日凶险。
身体内有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热潮冲击着四肢,裴敏调和自己的气息,脸上微微红了起来。男人就在身上,内心的渴望使她有点恍惚。
“你有没有心?人家小娘子哪个不讲究从一而终,怎么到你这我就这么糟心!你说你还敢逛窑子,还敢找人伺候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敏禁1欲多日,此时更是春1心荡1漾。
他还在罗里罗嗦愤愤不已。
二人虽然不该成就夫妻,但床事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她睁开双眼,推了他一把:“怎么这么啰嗦?本公主今天是打定主意来寻乐呵的,起开!”
“乐呵?”裴毓起身跪在她的身边,开始拉扯衣衫:“本王这就让你乐呵!”
若不是她逐渐燥热实在难耐,裴敏差点就笑出声了。
这个男人瞪着她的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不过就是找个小倌,倒是被捉了奸似的…
他随手扯了床上纱帐,不消片刻就赤1裸相对。
裴敏刚舒展了身体,男人灼热的身体立刻就覆了上来。
他迫不及待地去寻她的眼,却见其中只有媚态,毫无不愿,心里顿时软成一片。
“晚晚,”裴毓喃喃地贴近她的唇:“你愿意的是吧?”
她不说话,一张芙蓉粉面妖娆开放。
他稍起了身,女人一1丝1不1挂地臣服在身下,她赤1裸偎1依,趐1胸1如1脂,是玉1乳1高1挺。那峰顶上的两朵小红蕊,格外的粉嫩,裴毓忍不住先上前轻啄了两口,裴敏低1吟出声,她丰满的玉体,只紧紧的贴着他,更是扭糖似的摄动。
裴毓轻轻爱 1抚,从上到下,目光所及处,只见她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回肠荡气的丛丛芳草,盖着迷人灵魂神妙之境,全部活1色1生1香地呈现地在他的眼前。
他喉部渐动,周身血液沸腾,那热流潮水般的涌向下1体,多日不曾有过亢1奋的感觉,让小家伙一下就昂起了头。
再忍不住先扣了她的腰身,沉身到她的两腿间。
裴敏刚是低叫一声,那物已经直接冲了进来!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干什么!”
裴毓哪里等得前戏,只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他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多种感觉交织一起,只不断将自己送入她的内里,也是俩人都久未行事,只单一的冲1撞便解得一时干渴。
也是积攒了多日,裴敏紧致如初,只叫他不能自抑:“好晚晚,你也动一动。”
裴敏正是奇怪,身体的热1浪一股接着一股,她隐约觉得是喝的酒里有料,此时身体更是比往日柔媚,她也顾不得别个,只缠着他不时压抑地呻11吟几声。
裴毓知她不尽兴,更是不敢先泄了自己。
他心头突突直跳,赶紧缓了动作伏在她身上稍作休息。
男人本就貌美,
裴敏抬眼,心想,若不是裴毓,该多好?
四目相对,裴毓欣喜,不禁调1戏道:“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谁又知,不觉灵犀味美。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情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本王我魂飞魄扬。”
她听得一知半解,也知道定是古代的闺房情话。只觉好笑,他在身体里轻轻一动,笑声未出,又是低吟一声。
他更是卖力冲刺,不多一会儿,便是再忍不住全都奉献给了她。
裴敏药劲上来了,却是没够,只嵌着他,满面潮红。
他未退身出来,只抱着她平复心跳。
她轻轻推着他,抽身而出:“好像都不如平日呢?”
也亏得她说得出!
裴毓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刻不等就再将她按在身下!
若是平日,她也晓得平日!
屋内香气淡淡,这青楼之地,熏香必然都有辅助情1欲的作用。他被自己的女人明晃晃的嫌弃,差点就一蹶不振了。
不过还好,裴敏身段妖娆,他渴望至极,只抚1摸片刻,意动情开,身下便又撑了起来。
裴毓是下了狠心折腾她,当然不能就这么进去。
他俯身过寻着她的唇,一点点滑下,到两峰处辗转不去,一边含了两口,身下只抵着峪口处不断摩挲。
他察觉到了女人异常的渴望,暗中骂了那鸨妈妈,又觉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该感谢她,手下更是卖力。
先前的污1秽从她大腿间流了出来,裴毓拿过一边锦帕擦了干净,又是探手过去揉捻。直叫她双腿紧夹,下意识呻11吟出声,看着他的眼底似乎都汪出了水…
他还待要折磨一番,人却是一脚踢了他,顺势将他按住。
就在他还未起身的时候,就伏上了他的胸膛。
裴敏媚眼迷离:“伺候好了,本公主赏你。”
话音刚落,哪还等他动作,跨坐在他的身上竟是直接将他纳入了身体深处!
锦被上她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这男1欢1女1爱的声音更是无度传出。
只叫门外人面红耳赤。
三番纠缠,裴毓舍不得放开,只尽了力是让女人体会一把尽兴。可惜体力有限,又不是仙体,三次过后便已累极。
也怪裴敏,自从他不去上朝了开始,总是漫不经心的就说要来探视一番。
可惜每一次都是虚晃,眼线送来消息时候,无一不是期待,弄得他晚上难以入眠,白日不得休息。
这一下疲惫至极,裴毓直接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