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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燕北目光灼灼:“我说过别试探我,小郡主总记不住。我是没有想法,但是有人挑-逗的话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松开她的钳制就是了,男人重新闭上眼睛,却又将她的手送回了衣内他的心口上面。这下子扶摇却是拿回来也不是,继续放着也不是了。
她咬着银牙,胡乱摸了两把:“伪君子!”
他忽然翻身,侧身对着她,男人神色特别的诚恳,动作之间她的手脚都滑落了下去,他甚至还伸手捞起来架在自己的腰间,看着她表情无辜:“怎么样?好摸么?好摸不摸了?”
怎么这么不要脸!
事实证明正经人不正经起来真要命!
她甘拜下风,伸腿踢了他一脚,将自己缩了一边远远的:“离我远点,我要睡了!”
说着紧紧闭上了眼睛,再不看他一眼。
顾燕北也睡不着,只好将杂书又捡起来翻着看。
开始时候还都是睡不着,偶尔,会对视一眼,飞快别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睁开眼睛一偷看他就会被他发现,索性也就真的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开始分散注意力了。也是路途遥远,到底困乏,闭着眼睛先是真的装睡,可没过多久,就真的睡不着了。
“啪…”
那本书一下从手中滑落,顾燕北一下惊醒,他一直看书不知不觉竟然打了个瞌睡。伸手捡起来探出半身将书放了一边去,再回来时候发现被子已经被他带走了,扶摇整个人蜷缩着,许是感觉到冷了,那莹润的脚丫子还不老实地横了过来。他赶紧给她盖好被,重新躺了她的身边。
挨得近了,姑娘家特有的馨香不时窜入鼻底,他伸手拉起了点被子,她毫无察觉,当真是睡得很沉。
男人先是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半晌见她没动,这才垂眸,被下能见少女娇躯。
扶摇的脖颈上还有根红绳,他伸手轻轻挑起,从她内衣里面滑出一块薄薄的铜牌来,顾燕北仔细一看,似乎是保平安的香符。他轻轻放下,她还真是一点不马虎,里面也穿得严严实实,除了那洁白如玉的颈子,就只能看着她那张平日张扬的脸了。
他放手,侧过身来看着她的脸。
怎么看怎么舒服,他的印象当中,这姑娘就一直是神采飞扬的,她俏皮却不任性,她懂事理明进退成长得惊人。
忍不住就靠近了一些,感念上天,也许这姑娘当真能一生陪伴。
感受得到她的呼吸,顾燕北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沉,扶摇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还就真的爬了顾燕北的身上,他不是没想法么,她就趴了他的身上啃他,一直啃一直啃…
也不知啃了多久,她脑门一凉,忽悠就醒了过来。
顾燕北背对着她,已经在穿衣服了:“快起吧,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她还没睡够,伸了个懒腰,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懒洋洋地不爱动:“是你被人发现了不好吧,关我什么事。”
他飞快转身,披着外衫,从她身上跳过下地,真是奇怪,明明就要换衣服,这会儿还披着干什么,她白了他一眼,继续闭眼,刚才做梦梦见什么了,突然忘记想不起来了。
男人一手提起了包袱,他回头看了眼继续在被底拱来拱去不愿起来的姑娘,大步走了镜前。
镜中男人脸色微白,眼底略青,他小心掀起衣领来,上面明显的紫红印记不止一个,赶紧盖住了。
穿戴整齐,那始作俑者又睡了个回笼觉。
他成心报复,又叫了她两次,也是门外真的来人伺候着了,扶摇知道形象重要,赶紧起来了。
宝林不在,她没有叫别人伺候着的习惯,自己洗漱准备,昨日来的少年总想伸手却又不敢,后来她坐了镜子前面,想要梳头,这才想起自己哪里会。
少年看见连忙上前,却又被顾燕北斥退,他接过梳子,就站了她的后面。
她在镜中看着他,等少年的影子从屋里消失之后才开口:“你确定你会?这可不像暖床是个男人就行。”
他刚要动作,只觉一口气没上来梗住了在喉间,那脖颈间的红印子火辣辣的疼。
可气的不是少女点火,可气的是她四处放火自己却睡得香甜。
顾燕北握住她的长发,似乎未听见她的挑衅,一本正经:“给你束起来吧,你没有太女高,站一起的时候还能显得高一点。”
虽然说的是事实,好像也真的是为了她的气场好,可听着怎么就这么不舒服,扶摇剜了他一眼,这仇算是记住了。
从驿站又耽搁了一会儿这才直奔京城,北唐的京城不比南唐繁华,可也不差多少。
也是故意,一路上尽显奢华,足见诚意。
在路上已经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到了京城的城门前,婧宇太女已经在前等待了,扶摇站在马车前面,对她招手笑,两边百姓都争先恐后地观看,她利落地跳下马车,顾燕北随后下车。
欢呼声顿起,仪仗队鸣锣开道,双方终于接上了。
婧宇太女十分亲热,非要她乘坐自己的华车,侍卫紧跟在后,顾燕北也不作声,坦然随着扶摇换车。
也是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恐怕线报里面有人提起了,婧宇的目光从未在他身上逗留。
扶摇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可她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同乘一车,顾燕北在车外行走,她心中不悦,却又未表露在脸上。
堂堂小郡主有多少侍卫都很正常,可这样同吃同住的贴身侍卫,是惹人注意的,婧宇太女却只当不知。曾经那样的情意如今形同陌路,当真比好奇探索还要可疑呢!
二人一路说笑,也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这漫漫长路,如今到了京城,可谓是完成了第一件事。
北唐和南唐一样,皇帝都是个孩子,同样是公主掌权,不同的是她少了战神,如今战乱纷起。
火器已经如数运到,扶摇面圣,也奉送上了三样见面礼。
第一,最新的火铳。
第二,新兵器铜矿的式样。
第三,北唐战神的金甲战衣。
婧宇太女强忍热泪盈眶,等待一切礼毕,才握住了她的手。
问上一声:“他还好吗?”
身边都是北唐的大臣,她不便细说,也只能轻轻颌首。
太女霍然起身:“好!来人!拟旨昭告天下,我北唐战神,回来了!!!”
群臣皆跪:”千岁!"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第56章 蓝眸少年
第五十六章
女子明显的是心不在焉,男人略有不满,一次大力之后伸手推开她,径自躺了一边去。
一下失去了他的挤压,她摊开身子,随手抓过了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他更是气结,哪有做了一半就放掉的道理,压住火气翻身背对着她就转了过去。
她伸手轻抚着他裸着的背脊:“怎么了?”
男人冷淡道:“殿下要是无心,不必勉强。”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婧宇太女,她闻言顿时失笑,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生气了?嗯?”
他任她抱住,也不答言。
她掐了他腰间软肉,见他仍旧不动,知道是在耍脾气也懒得理会,闭上眼睛小憩。
果然不出片刻,他转过身来,男人的气息一下包围了自己,重新覆上了她的身体。
一番重来,她来回被折腾了两次才算消气。
战事方歇,她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爱动,他伸手强迫她躺在了自己的臂弯上面。两个人似乎都习惯了这种相处,此刻相依在一起,也觉得有片刻的温馨。
“殿下有没有注意到,那南唐小郡主身后的侍卫,和她似乎很是亲密。”
“哦?”
她伸手抚过他的眉间:“你以为每个侍卫都像你一样,能得到主人垂青么。”
他不急着分辨:“白天我看见他站在永乐郡主的后面,似乎是踢了她椅子几次,殿下只知道她与你谈笑风生,却不知每次都在关键时候岔了过去。”
婧宇的脑海当中一下闪过顾燕北那张熟悉的脸来,随之一指头戳在自己的额头上面让自己保持清醒:“你观察得还挺仔细,那个人我认识,不用注意他。”
他顿时不语了,过了半晌见她仍旧没有解释的意思,实在是有点矜持不住了:“殿下认识他?我看他也很眼熟,却不知…”
婧宇一手点了他的唇上:“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垂眸,定定看着她。
她见状笑了:“知道我为什么挑了你吧,因为你从不涉及朝政,又日日与我在一起,还喜欢我能保护我。”
他依旧不语,她凑上去咬了他一口:“虽然有时候也闹点小脾气,但比那些见了我就诚惶诚恐的要有意思的多。”
他抿着唇,不打算开口了。
她摊开他的胳膊直接躺了上去:“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他不过是永乐郡主身边的一个侍卫,不值得我费心思,我刚才其实一直在想南唐的那些矿,现在那长安长公主掌握了无数的铁矿铜矿,虽然我南唐先一步结成了盟国,但倘若再落后下去,早晚被她吞噬。”
她微微的叹息,忧国忧民。
他就喜爱这样她,这样抱着就像拥有了所有一样。
婧宇扬了脸,又扯住了他的耳朵:“加派人手,顾燕北这么明晃晃地跟着永乐郡主,想也是长公主派来保护她的,倘若在我们北唐这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只怕是后患无穷。”
他轻轻嗯了一声:“放心。”
而与此同时,扶摇却也是和顾燕北在一起,他明晃晃的就躺在她的床上,趁她沐浴的功夫来回翻动着杂书。
她真的是很久都没有好好的洗个热水澡了,太女特意派人将她安排在公主府住,院内温水池子,公主府的下人们将她引过来,足足在水里扑腾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出来。
因为临行前,她坚决拒绝了他的跟随,所以他脸色有点不好。
温水池内都是颜色好的少年,她也没有让别人来触碰的习惯,特意叫人在公主府里寻了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仆,帮她擦了后背。
外面严寒,屋内温暖。
这地下的温水池,竟然也跟后院连着,扶摇好奇地穿好衣服,跟着小厮从地道回到屋内,就看见了惬意的顾燕北。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这里。
她微恼。
本来婧宇太女如此安排的时候,她并不愿意,可顾燕北却捕捉痕迹地戳了她一下,这才应承下来。
扶摇离远白了他一眼,发现他还躺在自己的床上,抱臂站了一边:“话说我的贴身侍卫阿大,你为什么非要我住进公主府?”
顾燕北早听见了她回来的声响,抬眸瞥着她,这姑娘长发都披在身后,甚至还滴着水,她身上只穿着中衣裤,看模样是刚刚才换的。
他目光淡淡扫过,随后就转过了头去。
小厮在门外轻轻地叩着房门,扶摇瞪着他:“还不起来?嗯?”
顾燕北随后站好,她走过去将自己使劲摔在软软被褥上面,横在床上整个都霸占了去。
他应了声,一起进来四个少年说要伺候郡主休息的。
未等他出声,扶摇已经先开了口:“都过来我看看。”
清一水的美少年,顾燕北站了她的身边,垂眸盯着她的脸。
她浑然未觉,站起来拍手笑道:“站好了,我挑一个就行。”
说话间少年都站了她的面前,顾燕北这个无趣的人,每天都和他在一起简直无趣死了。而且还擅自做主,她看着四个少年,模样是各有千秋,北唐人风俗于此,本来就比南唐开放,临来之后,她也略有耳闻。
此时恼着顾燕北,就想选个合意的,平日照顾自己。
其中三人都抬眸看着她,甚是大胆,只有最边上的皮肤较白的一个略有腼腆,还别说,这模样倒是真的有点像顾若善。
她指了指少年:“就你吧,你叫什么名字?”
他更是低了头:“我名小五,梳得一手好头发。”
扶摇微怔,听这口气并不是腼腆的人,她让其余三人先走,到了他的面前:“抬起头来我看看。”
少年随即抬头,她蓦然睁大了双眼。
早就听说过北唐有异族人,可如今亲眼所见仍旧震撼,他白皙的皮肤衬得那双蓝色的眼睛更加的明亮,扶摇呆住了。
她不是没见过美人,不是没见过美男,不过这个可太有趣了。
顾燕北适时地咳嗽一声,她顿时笑了:“小五是吧,你会梳头?”
少年点头,那双眼睛温柔十分。
扶摇若有其事地看着他,随手抓了一把头发:“明天早上过来寻我,今天我要睡了,去吧。”
少年微怔,蓦然抬眸。
他以为,她这就要他伺候着,谁知却被轻描淡写的打发了,略有迟疑。
正是犹豫,人却对他摆了摆手:“去吧。”
他连忙退了出去。
顾燕北也有些说不清的情绪。
他知道这小姑娘是有点恼的,但以为要和他赌气到底,没想到又将人赶了出去。
他一时摸不清她脑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杵在了原地。
扶摇看着少年出去将房门关好,却是在自言自语:“这小子跟我玩心计啊,差点看走眼。”
她在地上转了两圈,快步走了镜子前面去,梳妆台上面放着各色首饰,在当中捻了梳子在手里,又在镜中瞪着他。
“阿大呀阿大,”她挑着眉毛扬着脸:“你说你要有人一丁点的殷勤,何至于还有人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来?”
“嗯?”
他不大明白,不过看着镜中人对着他招手,大步过去接过了梳子给她梳理长发。
扶摇托着下颌在梳妆台上面,从中窥探着他的脸,这个男人可当真是无趣啊!
这一个头发就梳了半晌,她也未见他有任何的动作,她待他刚一松手,立即站了起来。天色不早了,她要睡觉,要一个人睡了。
顾燕北明显是要和她同床的,当然,他不避讳她也不愿意了。
扶摇张开双臂就拦在床前,对着他瞪眼:“你去外间睡。”
他自然不肯:“我不能离你左右。”
她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是在北唐的公主府,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
他沉着脸,大约是失去了耐性,也想通了她绕着圈子别扭的原因:“我既然让你住进公主府,自然有住进来的道理,在这北唐,约莫着只有公主府最是安全了,我走这一遭,就未指望着能瞒下来,当年故人五年兄弟情义,如何遮了张脸就认不出来了?她不是那种人,必当大局为重,小郡主切勿担心。”
这话说的,倘若好好解释一番也就罢了,她怒目以对,感情人家婧宇太女以大局为重,是足以信任的人,她作为永乐小郡主,就小家子气了?
当然,她就小家子气了,又怎么着!
也并不和他分争,只对着他挑眉:“你若不去外间睡的话,那就只有本郡主去了。”
顾燕北定定看着她,还在脑中理顺着她的别扭是怎么回事。
她回身上了床,并且掐腰站了床上,这样一来他只能扬着脸看她了,少女很满意这样的对视状态,垂眸三分,带着十足的蔑视。
“你说的没错,我应该信任太女殿下,公主府必当安全得很,你走吧。”
“…”
“还不走?”
“你这是在无理取闹。”
“就是无理取闹,你才看出来么。”
“…”
四目相对,男人随即别开眼,开始解腰带。
扶摇瞪着他,他不看她,却也上了床来,动作坦然。
喂喂喂!
她站在床上,眼看着他先一步钻进被底,顿时扯着嗓子大叫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没想到她真的会喊,现在再下床换地方都来不及,顾燕北一把扯下厚厚的幔帐,伸手将她拉倒又捂上了她的双唇。
外面顿时有人闯了进来:“郡主何事?”
他当然不能出声,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别闹,一点点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她当然不能不顾及自己的面子,刚才也不过是吓他一吓,外面还有别人在,立即装作十分正经的样子说道:“没事,我在叫我的侍卫,不知去哪了,你们出去吧。”
话虽如此,那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这床下可是有两双鞋。
当然,顾燕北也一下想起了这件事,立即捂上了自己的眼,当真是丢脸啊!
耳盗铃啦!言情或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掩他自找的,都叫他出去睡的啦,1卜要和妹子一起住~??
第57章 雅木茶君
第五十七章
几个人火速退了出去。
看吧,他们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人家小郡主在和侍卫玩情-趣游戏,怎么都这么没眼力见!
屋内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扶摇一把掀开了幔帐,低头一看,果然两个人的鞋正并肩相望。她刚才居然还说在找她的侍卫,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回头看着顾燕北,他也是一副丢脸丢到家的样子。
她跪坐在床,一把抓起了被底,挑衅地瞪着他:“现在还等什么?快走吧。”
男人好整以暇地枕着自己双臂:“走去哪里?”
扶摇将自己裹在被底躲得老远:“去哪都行,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
他半阖着眼,却也不看她:“刚才小郡主那一嗓子,现在公主府的人恐怕都知道了,你和这侍卫关系匪浅,说不定刚才那几人已经认为我是郡主的裙下之臣了,既如此,我走不走不是一样?”
从不知道他还唇舌伶俐,她坐好伸腿踢他:“阿大你这是不要脸你知道么。”
他蓦地伸手,一把抓住她光洁的脚腕,男人突然起身吓了她一跳,扶摇下意识踢他,他紧紧按住,却是俯身过来,作势一点点靠近:“我不能枉担虚名,不如”
他想干什么,她微微后倾,脑子里面的话一下就全蹦出来了:“顾燕北我告诉你,在你老相好的府院里面住着,别想我能给你好脸色!你想干什么?本郡主是不可能在这里睡你…的。”
她话音刚落,他唇边笑意已经倾泻而不可收拾,一把抽走了她披在肩头的被子,瞬间躺倒。只剩她自己呆愣在旁,那惊诧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令人发笑,而事实上他真的笑了,眉眼间尽是笑意。
平日他军务繁忙,不是在军营就在朝政当中忙碌,很少有开怀的时候。
此时一见他竟有这样的脸色,扶摇从恼羞成怒一下平静了下来。
他却沉浸在这种情绪当中无法自拔似的:“我只是想说我要睡了,小郡主想到哪里去了”
还玩!
扶摇怒目对视,男人已经掀起了被子,示意她快点过来:“要睡么?”
一语双关。
他语调微扬,她迅速在心底将怒火消化了,眼一转顿时计上心来,顿时勾起了唇角。
顾燕北仍旧是没动,等着她过去。
扶摇看着他,一点点地解开中衣:“怎么这么热,天色不早了我的确该睡了。”
说着脱掉了中衣中裤,她的身上只剩一件兜衣,勉强遮住胸前白兔,□就更不用说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只有不丁点的小裤蔽-体。他笑容顿结,人却已经钻进了被底,她侧身躺着,刚好对着他笑容浅浅。
“阿大,快睡吧。”
“…”
她香肩微露,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刚刚还回味着她说的那句话想解释一下,太女和他不是什么老相好的关系,顿时抛之脑后了,想说什么了,他脑中一片空白。
少女看着他,眼微挑,唇微勾,被底的那双脚竟然还淘气的来踢着他玩。
如何还能睡?
男人双唇微干,定定看着她:“你确定你要睡了?”
扶摇挑眉:“当然。”
说着竟然翻了个身趴着后背对他,光洁的裸背上面只有桃红兜衣的两条带子系在一起,在被底若隐若现。
这简直就是折磨,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顾燕北当然是男人,他还是个忍不住的男人,佳人近在咫尺,他裹紧被子密密盖住两人,双唇正印在她的后背上面。
扶摇不动,他一时冲昏了头脑,伸手一勾,兜衣的带子立即滑落,少女翻身过来,胸前美景一览无遗。
顾燕北闭上眼睛似在克制,她一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就在他低头准备一亲芳泽的时候,突然笑道:“不好意思啊阿大,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我月信突然来了。”
随即大笑出声。
他愣住片刻,随即起身下床,不知哪里去了。
顾燕北到底是去外面小榻上面睡了,这一夜她睡得极其舒坦,那些不愉快的心情一扫而光!
清晨早早醒了,起身她并未来月信,只不过是骗他而已。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是在作,顾燕北特意命人给准备了布带,要换的新衣也都整齐地放了床头,他无声看着她,也不知站了多久。
一问,还大有要伺候她的意思。
她不明所以,直到他拿起布带,才恍然大悟。
捂脸,无语。
男人低眉顺目地,是一本正经:“怎么了?”
她赶紧穿衣:“你放下,不用你帮我。”
他家父母早亡,身下两个都是弟弟,平生都忙在战场上面,从未在女人身上花费心思,月信这东西只是略有耳闻,听说是对女人很伤害的一种奇怪的流血方式。
顾燕北不肯离去,就站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