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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
外面本来就有守卫的侍卫,她这么一嚷顿时有几个人都冲了进来,扶摇快步躲了他们身后,指着脸色更沉的顾若善扬声叫道:“把他给我捆起来!”
几个人合围而上,她又怕真伤了他,站了帐篷的门口看着:“不许伤了他!”
这个少年可是小郡主以后的丈夫,他们当然不敢下狠手,可顾若善可是不管不顾,也不守着自己各处,一味的突围,他甚至喊了一声扶摇。
这可能是他第一次清楚的叫她的名字。
她不忍再看,转过身去,少年到底被按住了,有人拿过绳子将他上下捆住了个结结实实。
听着他一声声喊着自己的名字,扶摇背了手站在那,假装浑不在意,摆手让人都出去,并且不许靠近这个帐篷。
少年直直地被放倒在地上,等人都走了之后,扶摇连忙跑了她的身边,他双目都能吃人了,看着她使劲地吼:“放开我!”
她伸手将他上半身抱起来,让被捆成一条条的顾若善坐了起来。
少年打挺,偏不听她的,直挺挺又躺了地上不起来,扶摇扶起来他又倒下,她扶他就倒,几次三番,气得她用力踢了他一脚,他恶狠狠地瞪着她。
这家伙是真的和她闹别扭,她直接拖着这个人条条,一直拖到了矮桌边上,这才重新又提了起来,按在了矮桌的边上,他还待要闹,少女却也坐了地上,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他气,一开口刚要说话,她就又亲了一口,少年呆住,瞪眼看着她。
他看着她,她一口亲了他。
直到他呆愣愣看着她,老老实实地看着她。
她这才一头靠了他的肩膀上面,刚才他这一番闹腾,可给她累坏了
顾若善垂眸,看着她略显迟疑:“你…”
扶摇扬着小脸看着他:“我怎么了?我不光睡了顾若善,我还睡了你们家顾凤栖,以后还要睡你们家那块木头疙瘩顾燕北,怎么了?”
他双肩抖动,可即使再愤怒也摆脱不了结实的绳索,她伸手在他的脑门上面弹了两下:“别乱动。”
说着回身一把抱住他:“我最喜欢你了,要是能不打打杀杀的,就更喜欢了。”
少年未出声,她又咬着他的耳朵正经道:“以后他们也都是我的丈夫,难不成你还叫我全都只看着,一口也不许吃?你许久不出来一次,哪有那样的道理!”
他怔怔看着她,仿佛是真的在思考。
扶摇笑,挑眉看着他:“上次我睡着了你怎么就走了?看来顾若善没有骗我,他一叫你你就出来是吗,那我想你的时候想叫你怎么办?”
少年也没记得什么时候她睡着了他走的,他懊恼地低头,实话实说:“大哥说要听话不出来捣乱,就带你来营地。”
有点衔接不上,不过也能听出,似乎是赐婚的旨意之前的事情了。
扶摇皱眉,暗咒了声顾燕北,赶紧又问:“他难为你了?你怎么那么傻听他的话?快点告诉我,什么时候想见你了怎么找你?”
他抬眸:“我不知道,每次他有危险的时候我都会知道,或者他受伤了我想出来就可以。”
她摸着他的脸,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听着外面的号角声立刻站了起来。
顾若善还拧着身体,她一把牵起绳索的一头,将他也拉了起来:“为了保证你能消停的,先委屈一会儿,不听我的话立马给你扔下我去北唐没个一年半载的可看不着。”
他立即闭嘴,她扯了扯绳子微微抖了一下打在他的身上:“能不能都听我的?”
少年艰难地移动着脚步:“我跟着你。”
扶摇笑:“想跟着我就得听我的!”
他点头不语,她满意地扯着他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门口,一掀开帘子,不想吓了一跳。男人披着斗篷,整个脸都埋首在阴影里面,此时正背对着光就杵在门口,也不知偷听了多久,又听到了什么。
扶摇将顾若善扯了出来,看着顾燕北的背影微恼:“堂堂将军,站人家门口偷听人家讲话,不好吧?”
顾燕北缓缓转身,脸上淡然无波:“该启程了。”
呼…
好像没听见什么,扶摇松了口气,她一时心急忘记了牵着的少年走路不便,大步一走,他立即踉跄了下,幸好顾燕北伸手扶住,他才没摔个大跟头。
她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个被捆绑着的人来,男人一把夺过绳子伸手解了开来。
扶摇瞪眼,干什么拿那样不高兴的脸色对着她,刚刚是谁先绑过一次的!
可惜顾燕北根本没有看她,只不过是看着自己的弟弟:“怎么?还想偷偷跟着去?抢人家的盔甲去了?你也不看什么地方能不能多用用你的脑子?”
他一指头戳在少年的脑门上面:“不是答应我了不出来闹了?”
少年出奇地乖巧,低着头不说话。
男人负手而立:“我怎么教你的?嗯?以后要先学会自保才会让你出来。”
他下意识看了眼扶摇,她也疑惑不解,不知道顾燕北是什么意思。
正要开口,顾燕北却是动作飞快一把掐住了顾若善的喉间,他另一手作势要劈向他的后脑,却只一下就松了手:“记住了?嗯?一击毙命,否则后患无穷。”
扶摇瞪大了眼睛,少年狠狠点头,全然看着自己的哥哥。
顾燕北伸手拍了他的肩头,以示欣慰:“保护好顾若善,不许离开小郡主半步。”
说着又恢复了木然的神色:“去吧。”
她拉过少年的手,心下暗惊,二人刚要迈步,忽听身后男人又是轻咳了一声:“郡主留步。”
扶摇回头站定,顾若善走了她的身边,伸手将她的斗篷带子好好系住,靠近了些许淡然说道:“战场上瞬息万变,不似平常,主营地怎可无人把守,日后若有机密的事情严防隔墙有耳,小郡主可记得了?”
这口气,怎么像长辈似的。
她瞪他:“谁像你没事听人家讲情话?”
男人本来已经要走了,闻言立即停了下来,他倒退了三步,微微低了点头,就在她耳边轻轻笑了一声:“还有件事想要和小郡主说一声,姑娘家家的,怎么开口闭口就睡了谁睡了谁的,言辞粗鄙,还说你们在说情话,若叫别人听见,笑死人了。”
说完也不等他做出任何的反应,大步走开了。
扶摇只来得及恨恨跺脚,他一定是听见了,她说以后还要睡他的话,好像她多想似的,听他刚才的语调,还满是得意,略有风骚。
切
难道她稀罕么!
回头看着顾若善,他正低头卷着袖子,不经意地一瞥,这才发现他袖内殷红,不知什么时候受的伤,包扎的布条上经过这半天的捆绑磨蹭,都是血迹。
她低呼一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这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伤成这样的?”
顾若善不以为然,扯开布条,动作之间又有鲜血流了出来。
远处已经列队准备了,扶摇连忙叫了人过来去寻军医,从怀里拿出帕子给他擦着手臂上面的血迹,她也不敢太过用力,生怕碰触到他的伤口:“别乱动!”
他忽然想起她问他的那个问题,就举了举臂:“我感觉得到他的疼痛,知道他叫我。”
扶摇皱眉:“他叫你出来的?”
少年完全不想回答她,掉头就走。
他现下衣衫不整,身上还有伤,要到哪里去,她一把揪住了他的另只胳膊:“你给我过来!”
顾燕北在前面分列,她早就叮嘱过了,沈悦言在前面带队先行,至于她们,因为路途遥远,是要做马车的。
正好将顾若善拖了过去,因为顾燕北的名还留在营地,他去也不过是悄悄的毫无名分可言,所以也安排在了车里,人人皆知,小郡主带兵出征,顾家将军亲自送行,却都不知其实他也伴随左右,不能离开。
一切准备就绪,扶摇命令陈五名和自己部下一人带人去和粮草会和押送,作为南唐将士,点新兵三万,老兵三万,又分出一部人押送火器,浩浩荡荡的这就向北唐进发了。
车外初冬来到,车内暖意融融。
宝林独自在炭盆边上,百般无聊。
顾若善流了很多的血,此时两个人依偎着,男的美女的俏,竟也十分般配。
一边的男人全身都裹在斗篷里面,他的目光刚一探过去,立即打了个照片,仿佛在问他看什么,下意识的立即低头,不敢再看。
可以预想,等小郡主真的嫁给顾家,估计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略有担心,又觉得自己现在悲春感秋的有点太早,回想她这十几年,又何尝不是难啃的主儿,两兵交战,郡主必胜!
宝林挑着炭火,胡思乱想了一通,他偷眼瞥着自家主子,发现她挽着少年的胳膊,笑靥如花,那种发至内心的愉快情绪似乎感染到了别人,连炭盆里面的火花都跳得极其欢快。
或北唐,我们来了…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牙疼了一天,我发现我真的再不能吃雪糕了,吃一次疼一次,太可怜了…
第54章 北唐共枕
第五十四章
大雪纷飞。
北唐迎接盟军一片欢呼,扶摇一行人终于赶在大雪降临的时候到了北唐地界,并且如期到了营地,母亲和皇舅舅打的可真是好主意,起初的时候她一番热血,还以为到了北唐就会有一番苦战,可是从离开南唐开始,顾燕北不时给她泼点凉水,如今她已经冷静下来了。
她甚至怀疑是母亲和玉玲珑特意给她准备的圈套,让她自己跳进来的。
在这个季节,北唐已经休战了,一入冬天,粮草不足,两国都休养生息了,不过边界地偶尔还有些小动作,不过也都是不痛不痒的表面功夫,他也不敢真的打过来。
扶摇就赶在这个空档到了北唐,对于她带过来的火器和人马,北唐是一半欢喜一半忧的,说到这她不得不佩服母亲的先见之明,当初结盟的时候,她未送半个火器,玉玲珑也留在公主府,现在北唐有战乱了,她和小舅舅是义正言辞,还亲派女儿出征而来,显得诚意十足,其实一举三得。
第一,的确威震他国,解决了北唐之苦。
第二,扶摇一战成名。
第三,雪中送炭,打通日后火器流通通商指日可待,更别提押运来的粮草了。
她的安全问题,甚至都考虑在内了,暗示加明示,顾燕北的任务就是协助她保护她。
驻扎营地,北唐供吃供喝,那边又省去多少粮草。
不出两日,婧宇太女派人过来接扶摇进京,她留下沈悦言等人在营地,想了想让顾燕北也留下照看着,才能放心。
可惜他拿出早准备好的面具,每日戴在脸上,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半步。
在路上的时候,她和顾若善吃住都在一起,顾燕北多半避嫌,不凑热闹。可扶摇发现真是奇怪,这个狠毒善第一次留了这么长的时间,可等他走的那天也很突然,紧接着柔弱善大病一场,两个人又换回来了。
顾燕北的身份不能暴露,等到了北唐,他化名阿大,寸步不离扶摇左右,对外宣称是她的贴身侍卫。少年折腾了一路,此时更不能带着他了,所以说当初任性将他带出来实属不该。她命宝林在他身前顾看着,全都留在了营地。
依照她的意思呢,不想和顾燕北通行。
倒不是怕婧宇太女怎么着,最主要的,是怕被人认出来,到时候难堪。
顾燕北却不以为然,依然安排了马车,有条不紊的将营地事宜都交待了下去,那小官乘车在前,他跟着扶摇跟在后面。
车上炭盆炭火很旺,他又挑了火,将手炉递了她的面前。
扶摇已经习惯了这种天气,接过来捧在了掌心。因为前两日踏雪受了点凉,她不时还流着鼻涕,口中哈出去的热气,迅速消失不见了,就对着车帘的地方吹着玩。
一不小心,突撸一声,抽了抽鼻子,顿时扬起了脸。
不等她开口讨要,顾燕北已经拿出了帕子拧在了她的鼻头上面,四目相对,她嘻嘻笑了。
“啊大,”自从给他起了这么个略有喜感的化名之后,她发现是越叫越顺口越叫越爱叫了:“我问你个事情啊!”
男人擦了她的鼻子又拢了拢她的斗篷:“说。”
扶摇盯着他只露出的那双眼:“你说你非要跟着我,是不是想去见你的老相好啊!”
他顿时皱眉:“胡说什么。”
她抱紧了手炉,又凑近了些:“婧宇太女走的时候,我可是瞧见了,人都恋恋不舍的,啧啧啧,可惜你们男人多半不懂得人家的心思。”
就像是唱大戏一样,她几乎是愉快地哼出调调来。
顾燕北淡淡瞥了她一眼,坐直了身体:“我已经解释过了,当初救她是兄弟之情,各自为营即是敌人,跟她是不是女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扶摇可以想象得出婧宇太女的失望:“她一定希望你能对她有点意思。”
她斜了眼看他,嘿嘿笑了:“我猜阿大也不是一点意思没有吧,是因为阵营不同所以忌讳才没有表明吧?嗯?”
他淡定如斯:“你不用试探我,我们顾家有祖训,时刻需谨慎自律,倘若不是她身份特殊,半分不会理会。”
这话说的,她试探试探又怎么了?
说得倒是底气十足,可之后却闭上了眼睛再不看她,不是她多疑,感觉怎么有点心虚似的呢。她盯着他的脸,半晌也没有说话,果然,没用多久,他忽然睁开了双眼。
立即对上了她的:“容我提醒小郡主一句,莫要在这件事上面求证什么,有那些时间,还不如想想你的使命。”
扶摇白了他一眼:“不用你提醒我。”
说着也别过了头去。
一路无言,车队飞奔在官道上面,天短雪路难行,免不了要留宿在驿站,因为二人说话也算是不欢而散,之后一直真的再没说过话。
天黑之前,到了驿站,大小官员客气相迎,扶摇也未带任何的仪仗队,一切从简,除了一队侍卫,她的身边甚至只有顾燕北这么一个人,连个伺候着的都没有。
这也是她的风格,除了宝林别人她还真看不上,可是顾若善一个人留在营地,她不放心。让宝林伺候着,那个机灵鬼平生最爱装傻其实机灵着呢。
北唐官员齐齐吊起了心,婧宇太女可是让他们好好照顾着的,人小郡主一身戎装,没有半分的女气,可比太女。她的身边只跟着个看不着脸的傻大个,果真是天生有气场!
赶紧的,安排宴席,安排驿站,安排人给太女送信。
扶摇就是讲究低调,大冷天的,她也只愿意在暖暖的被窝里面趴着,能闲一日闲一日啊!
她婉拒了邀请,直言说太累了,那个什么大人连忙将人迎进了去喝茶,吩咐下去好生打理郡主的事。
先前,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处于礼貌也跟着他们喝了点大北风。
北唐在南唐往北,这天冷得不是一个阶段,扶摇坐了一会儿,觉得脚都要冻麻了,顾燕北也暗暗踢了她的椅子示意可以离开了。
她连忙告辞。
北唐官员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眼中传达了完全准备好了的意思,笑得极其暧昧。
扶摇不是没看见,只是当做没看见而已。
她此次来的正是北唐最苦的时候,婧宇太女不可能不礼遇她,相对来说,甚至是会奉为上宾的,她要去休息,早有人过来引路。
她也没注意,大概是个少年。
顾燕北就跟在她的身后,她脚有点麻了,走得很慢。
二人距离不远不近,忽然就想起了宝林来,还是他最有眼力见,回头瞪了他一眼,前面少年立时停下了脚步。
他提着灯笼,毕恭毕敬地对她躬身:“郡主怎么了?”
她没有让陌生人近身的习惯,顿时摆了摆手:“没事,快走吧。”
说着又瞪了顾燕北一眼。
夜色里,昏暗的光亮在前面,扶摇刚一迈步,腰间立即多了只手。
她抬眸,顾燕北却是看着前面:“小心。”
他紧紧揽着她的腰肢,几乎是架着她一样,扶摇也不客气,将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过他似乎并未在意,能看见面具下边的双唇甚至是微微勾起的。
幸好没人看见,不然和侍卫这般亲密怕是惹人生疑。
到了门口,顾燕北早松了手,少年打开房门,笑意融融。
扶摇先一步走进,顾燕北在身后关门,也许起初,他们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笑得那样暧昧。而一走进里间,顿时就明白了。
就在给她准备的那张大床上面,一个少年整个人都缩在被底。
看着他挂在一边的衣衫就能猜出,被底估计也没穿什么…
顾燕北最先反应过来:“起来!谁让你上床的!”
少年吓了一跳,连忙从被底跪了起来:“是我们大人让我来给小郡主暖-床的。”
二人这才看清他竟然是赤-身-裸-体的,他口中说的很科能就是单纯的暖-床,到了冬天,贵人们为了睡觉的时候能被窝里面能热乎,就让人裸着先进去温着。
不过扶摇是什么人,也很有科能是故意为之,为了讨好送的少年。
她也没来得及多想,甚至是都没看清,顾燕北就已经挡了她的身前:“还不把衣服穿上!”
少年什么也没穿,也是很冷,伸手抓过自己的衣服就穿戴了起来。
扶摇只听着衣料窸窣的声音好奇刚一从他身后探头,立即又被他大手按了回去。
那少年飞快穿上衣服,立即又下了地跪好。
顾燕北淡淡瞥着他,倒也不见恼意:“去给小郡主打点热水,再拿一床新的被褥,告诉你们家大人,我们小郡主有婚事在身,休要准备那些没用的东西。”
少年连忙应允,忙不迭的去了。
之后果然再没有人过来打扰,少年给送来了热水,重新铺了床褥子,将自己躺过的都换了下来,这才低着头退了出去。
扶摇洗漱一番,拢着斗篷在炭盆处烤火。
顾燕北拿出随身携带的东西都摆放床头,她搓着手看着他哼哼着:“人赶走也就算了,你换被子干什么?大冬天的,才从外面抱进来还不凉死了?”
顾燕北迅速脱掉衣衫,他淡淡瞥了她一眼,开始解腰带。
扶摇眨了好几眼:“你干什么呢啊?”
他动作飞快,直到只剩了条裤子在身上,可不管凉不凉一下钻进了被底:“等着,一会儿就给你暖好。”
说着拿起了床头上面的古书,侧卧着看了起来。
他乌发垂在一边,半张美颜尽收眼底。
她看着他,他翻过书页,也压低了书本回眸。
扶摇觉得她的鼻涕又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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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玉书有三宝,胸大无脑厨艺好。
引得少爷暗叫妙,稀里糊涂得宠了。
她用这三宝在深宅混得如鱼得水,可眼看着距离卖身契约到期还剩下一年了,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咦,得宠怎么就停不下来?糟糕,她走不了啦!
第55章 昔日战神
第五十五章
四目相对,他神色坦然。
扶摇却是轻咳着别过了脸去,她挑着火花,假意没看见他一样。
真是的,她动作粗鲁,啪啪将火花挑得乱溅哪都是,心里暗骂自己没用。比他好看的男人不知看过多少,刚刚那一眼,怎么就觉得他那微微挑着的眉眼,勾住了魂一样呢!
顾燕北自动忽略到她拿懊恼的表情,翻过一页垂眸看书,本来就是打发时间的,可过了半晌,她还在炭盆那期期艾艾的没有动静,他忍不住瞥着她,观察了一小会儿发现她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目光,飞快翻过了几页,还翻了个身背对了她。时辰还早,只不过冬日严寒,都早早休息而已,还是没动作,他实在没忍住,看了里侧的那个软枕开了口。
“小郡主还不睡吗?被底已经热了。”
“啊睡,”侧耳细听,她未动半分:“可是阿大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我的侍卫和我一起睡,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奇怪的,”他淡淡开口:“不是贴身侍卫么。”
“说得也是。”
扶摇不再矫情,起身走了过来,她坐了床边刚要脱鞋,忽然听见他嗤笑一声,顾燕北就转过了身来。他双眸如墨,看着她不同于往日的木然,却带着丝丝的笑意,略显温暖。
她刚想问他笑什么,强压下去了不理会他。
这小姑娘倒也绷得住,顾燕北淡然开口:“一口一个要睡我,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为何又退缩呢?”
扶摇斜眼,开始脱衣服,动作是慢条斯理:“你想得美,是你想睡我吧!”
他失笑,忍俊不禁:“放心,我没有那种想法。”
她嗤笑一声,飞快脱掉衣服挂好,就着床边推了他一把:“这热乎的地方给我,不是给我暖的床么!”
顾燕北当真让到了里侧去,掀开了被子,扶摇也并不客气,直接钻进了被底。
明明是住在一个被底的,她卷着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当真没有想法?”
她是想起了那日争吵,他也说过类似的话,嫌弃她身子稚嫩之类的,这时候想起来,就加了些火气在里面。他仰面躺好,却也不看她闭上了眼睛:“快睡吧。”
扶摇哪里睡得着,她恶从心生一脚横过去放了他的大腿上面,男人一下睁开了双眼。
她偷笑,一手也伸过去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面,顾燕北偏过脸来看着她,却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