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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趴着睡了会,朦胧里也不知有谁来过,谁没来过,再次醒来之时,只觉得口渴,趴的又十分难受,就说道:“袭人,来帮我翻个身,身子都麻了。”
耳畔便有人说道:“世兄醒了?”
我听了这个,好似幻觉,急忙转头一看,蓦地惊住,却发现靠在床边的,却是北静王!
我一呆,说道:“王爷,你怎在此?”北静王微微起身,双手慢慢扶上我的腰间,说道:“世兄,让小王帮你……我来看看世兄。”我只觉得十分不妥当,急忙说道:“不必不必,只唤丫头来就可以。”不料北静王的手已经握到我的腰上去。
我是最怕痒的,一时之间缩了起来,说道:“王爷,别!”北静王的手却握的反而紧了紧,十分用力,他的手大,我又腰细,如此一来,好似将我的腰环过来了般。一边疑惑说道:“怎地了?不是说这样难受么?”
他这样,我反而痒的难受,急忙说道:“不了不了,现在已经好很多。”北静王笑了笑,才停了手,又落了座。
我镇定下来,便问道:“王爷怎么有空来?”自己觉得趴着对一个王爷,实在失礼,就想起身,还要在他面前装出泰然自若的样子,于是就缓缓地不露声色起来,然后轻轻试探着坐了一坐,不料刚一动,下半-身一阵疼痛,疼得我眼泪刷地一下就飚了出来,额头冒汗。我还是低估了身上这伤的严重性。
北静王见状,急忙又起身将我扶住,说道:“世兄受伤了,不可乱动。”我坐立不稳,几乎滚在他的怀中,他也不以为忤,反抱了我,说道:“世兄如此痛楚,想必伤的厉害,不如仍旧卧倒。”
老子前世也没吃过这样的苦头啊,没想到穿越成贾宝玉却享受了这样的待遇,一瞬间疼得眼角沁泪,已经顾不得逞强,只好说道:“劳烦王爷。”疼得几乎满地打滚。
北静王抱了我,他竟很有力气,将我轻轻一抱就抱了起身,下-身不接触床面,便好过的多了。北静王将我慢慢地侧放床上,简直如救命一般,我万分感激,泪眼汪汪仍旧趴着,说道:“让王爷你见笑了。”
没想到北静王说道:“哪里,是世兄吃苦了。”我见他说,就正好诉苦,说道:“这可是不是无妄之灾?无缘无故那忠顺王府上来人,跟我找什么琪官,我跟琪官非亲非故,哪管他在哪里,又说什么红汗巾子……谁稀罕!好不容易这才罢休了,府内又出了事,硬说我逼死了丫鬟,苍天可怜,我今天一整天没见过那丫鬟,这真真是雪上加霜,合该我挨这一顿打,逃不开的么?”
北静王眼神微微闪烁,静静听着,一直到我牢骚完了,才说道:“丫鬟这件事的确有蹊跷,回头我跟政老爷说说,叫他再细心审问一番。”
我说道:“不用啦,他横竖不相信我,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狠手了。”说着,便擦了擦泪,心想,还不如我现代那个爹呢,虽然对我冷冷淡淡的,却是冷暴力,不曾如此下死手打啊,果然有比较,才有鉴别。
北静王叹了一声,说道:“小王因世兄未曾去府,所以一直牵挂,后来派人打听,却听说世兄挨打,就急急过来了。唉,可怜,可怜,早知道小王就早些来看世兄,还能拦挡一下政老爷,世兄也可免了这些苦了。”
我听他这样说,颇为感激,就说道:“多谢王爷一片美意,只不过,大概是我命中注定罢。”很是无奈。大概是刚才动了伤的缘故,我觉得后面火辣辣的,十分疼痛,又不想表露出来,就咬着牙。不料北静王眼睛尖,竟看出来,问道:“世兄怎么了?”
我哼了一会,说道:“伤的又疼了。”北静王说道:“想必是方才一动,又碰到了哪里……嗯,不如让小王看看。”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人身份尊贵,做什么这等事情,何况被打伤了屁-股,何其丢人,怎么能再叫他看?于是赶紧说道:“不用劳烦王爷,让丫鬟们就可。”
不料北静王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跟世兄又何分彼此呢?”说着,便倾身过来,将我的衣裳撩起,说道:“我替世兄看看……小王府上,也有几个名医,倘若知道症状,回头……”
我拦挡不及,只觉得后面一阵凉飕飕的,情知他在揭开看,没想到他手如此之快,我一时说不出话,倒是忍不住红了脸。
第二十章
北静王倒是人如其名,端详着我的伤处,静静不语,我忍不住,便说道:“王爷,无大碍,恐冲撞了王爷,王爷还是别看了罢。”
北静王这才叹了一声,说道:“政老真是下的狠手。”
我闻言,想到自己先前的辛苦,竟然还是躲不过这场打,就垂头丧气,说道:“罢了,是我一直不入父亲的眼,侥幸还活着,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北静王说道:“世兄别说这样丧气的话,不过是一时挫折。”说着,我忽地觉得后面又是一疼,好似被人捏了一下,忍不住转头,说道:“王爷你做什么?”
北静王看我一眼,说道:“这里好似不妥当,看样子可要好好地养养才是。”
我想这还用你说,不论是前生还是今世,这挨板子还是第一遭。宝玉这细皮嫩肉的,不皮开肉绽才奇怪呢。
然而北静王这样的身份,自然也更没有尝过板子的滋味,想必是被这番惨状给吓到了,我就说道:“少不得要这样了,唉,只是很不甘心,也不知道是究竟怎么了,平白赖我逼死丫鬟,等我好些,定要仔细查查。”
身后一动,我回头看了看,却见北静王才慢慢地替我将裤儿拉好了,又轻轻地扯了衣摆盖住,我觉得这人还挺细心,就说道:“劳烦王爷了。”
北静王说道:“我跟世兄一场交好,说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又说道,“我看世兄用的药物,也并非上好,我府内的太医是极好的,回去便叫他来帮世兄看看。”
我赶紧说道:“这不用了,王爷千万别这样兴师动众的,我受不起。”实际上倒不是受不起受得起,关键是,谁愿意总叫人看自己的屁-股啊,我又不是暴露狂。
北静王又说了会儿话,安抚了我两句,才起身告辞了。我自然是送不得的,他自己倒自在的出去了。唉,然而这一番,我的心情却好了点,虽然挨了打,难得他有心来看我,虽然不说,我心底还是颇为感激他的。堂堂一个王爷,我跟他也不过泛泛之交,竟这样看得起我,贾政那老东西,恐怕也会觉得惶恐罢,哼,不去理会他。
此后几日,我便卧着养伤,贾母跟王夫人当我宝贝儿似的,叫人无微不至的照料,每天正经事不干,只是养伤,经过这一番打,将那先前拾起来的学业也暂时丢了,算是对贾政的无声抗议。
期间,林黛玉倒是有些良心,还来看过我几回,也掉了些眼泪,因此我觉得这番打倒也值得了,她本来对我极冷淡,如今倒好似回心转意了。难道是因祸得福么?
一直到养的差不多了,我才随意下地走动,这几天我心头记挂着金钏儿的事,明明我没做过,做什么诬赖我?就想查个清楚,正打算呢,外面丫鬟进来,惊慌失措,说道:“二爷,老爷叫您。”
我心头大骂:这死贾政。我病着他不来看一眼,如今我刚好,就又叫我,难道又要打一顿?
骂归骂,却还是不能不去的,袭人晴雯一干人都用担忧目光看我,我便豪气顿生,说道:“不怕,他总不敢将我打死了。”
就去见贾政。进门之前,心底做足了万般准备,不料刚进门,就见有个熟悉的人正坐在旁边,却是北静王。
我一惊,赶紧行礼,北静王微微起身扶我,贾政才说道:“宝玉,你都好了?”
死不了!面上却恭敬说道:“儿子大好了。
贾政又说道:“嗯……好了就成,其实……咳,你要多谢王爷。”
什么意思?我转头看了北静王一眼,问道:“父亲,为何这般说?”
贾政说道:“其实当日,逼死金钏儿的另有其人,我一时不察,被蒙蔽了,将你狠打一顿……”说着,脸色便讪讪地,略有不安看着我。
我一惊,问道:“父亲,果然查明白是谁所为了?我起先也说过,并非我所做的。”
贾政摇摇头,说道:“唉,家门不幸……原是环儿□不成,恼羞成怒下,又拿你来说事,恰好让你母亲听到了,疑心金钏儿曾同你……咳,就把金钏儿打骂了一顿,金钏儿羞愧,就跳井死了,环儿反同我说是因为你的缘故。”
这一番拨云见日,我算是洗清罪名了,心头不由地恨贾环,心想老子找个机会定要狠狠地揍你一顿出气才是……
贾政又说道:“多亏了王爷在我面前一力担保你,我才细细一查,果然是冤枉你了。还不多谢谢王爷?”
这也不过是马后炮,该打的横竖都打了,那苦我也吃过了,不过总的来说,也算是北静王出了力,我便说道:“多谢王爷!”
北静王笑了笑,说道:“世兄品行端直,小王知道世兄不会做那等苟且不耻之事,是以敢在政老面前担保。”
贾政慌忙说道:“王爷您谬赞了,他不过是个不成器的,也是他先前行为乖张,这次我才信了环儿的话……”
我有万般不满,也不好说出来,只好忍着。北静王笑了两声,说道:“其实世兄本性聪明,乃是璞玉一块,倘若细细雕琢,必成大器,前些日子在小王府内,诸位的名士大儒,纷纷夸奖,说世兄天性聪慧,前途无量呢。”
贾政眼中掠过一丝喜色,却说道:“想必是因为王爷介绍,所以众位老先生给他些颜面罢了。”
北静王说道:“哪里的话,世兄这几日未去,众位先生还屡屡问世兄,想念的很呢。所以今日本王也特意来探望一番。”
说着就看向我,说道:“世兄何时再去?大家都极为挂念。”
我这几天也闷得厉害,便说道:“我最近倒是并无别的事。”
贾政说道:“何以克当,让王爷下问。”又瞪我,“既然如此,就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今儿就去罢。”
我瞧他的意思,就差加一个“赶紧滚”了,于是行了个礼,说道:“那儿子先回去一趟,等会再来。”
贾政点头。北静王望着我,微微含笑,说道:“世兄速去,小王在此等候了。”
我对这人印象颇好,就冲他笑了笑,说道:“有劳王爷。”躬身行了个礼,出门去了。
第二十一章
当下,我便回去换了衣裳,告知袭人她们我要去北静王府,如果林妹妹来问,也跟她说一声,免得记挂。
出了门,小厮们牵了马过来,我刚要上马,忽地觉得一阵为难,那后面才刚刚痊愈,这样上去,不会磨破么?正在担忧这个问题,却见北静王坐在轿内,说道:“世兄你来。”
我急忙松开马缰绳,走到轿子边上,问道:“王爷何事?”北静王说道:“世兄的伤才刚刚好些,倘若这时侯骑马,反而不妥当,不如仍旧跟小王一起乘轿子罢。”
轿子自然是舒服的多了,虽然上次的体验并不怎么乐观,但跟骑马比起来,却是不二选择,何况一会生,二回熟,我便答应了。
当下便又同北静王挤了一起,反正这人言谈和蔼,举止文雅,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因此我也不觉得怎样难为。
一路上北静王又同我讲了些新奇故事,我听得入迷,心想这人倒也博学,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地方。我同北静王出了轿子,他便说道:“老先生们盼世兄盼了许久,见世兄来到,定然高兴。”我说道:“哪里,小子又何德何能,真是羞愧。”
北静王便同我一同入内,又说道:“世兄身子有恙,索性中午就不回去了,只留在府内用膳,午后歇过,也好继续研磨探讨学问。”
我心想他想的真是周到。如此倒是免除了我来往奔波,于是说道:“只不过打扰王爷,我却心有不安。”北静王说道:“哪里,倘若剩下了来回奔波时间,养精蓄锐,而世兄的学问因此进益,却也是小王的功德。”
这个人真是讨人欢喜,纵然是王爷,又没有架子,虽然长相俊美,可却又不摆谱,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因此我便又冲他笑笑,说道:“那么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下,北静王自去做事,我便去拜会了那些老先生,他们见我来到,果然如得了玉一样的,十分亲热。
我们热络地谈了一会子,很快到了午膳时候,外面便有个小厮来请,说道:“王爷请二爷过去呢。”
我便跟那小厮左拐右拐,终于到了地方,却见北静王已经换了一身家常衣裳,看来越发倜傥,见我来到,说道:“世兄快请。”
我入内行礼,北静王说道:“今日小王便陪世兄。”我急忙说道:“何以克当?”北静王说道:“世兄无须多礼,左右小王也是要用膳的,一个人,倒是不如两个人热闹。”
当下便有人摆了饭菜上来,琳琅满目,果然齐全,我一上午也饿了,小厮们倒了酒,见北静王举起杯子,说道:“先敬世兄一杯。”我见他慷慨,也举了杯子,说道:“不敢当不敢当,该是我敬王爷。”如此喝了一杯,我自然要敬回来的,又喝了一杯,北静王才举筷示意,我便也开动,吃了两口菜。他却又来让我吃酒,我生怕喝醉,便只推脱,然而他的一片好意,我又不能十分不顾,因此好歹也喝了五六杯,只希望这些酒不会上头就是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的也差不多了,我便有些困倦,耳旁听得北静王说道:“世兄歇一歇,过了午时再去书房罢。”我正有此意,便欣然从命。
当下有丫鬟来,领着我入了内房,我困得紧了,倒头就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很是安稳,起身来后,觉得精神尚好,便又去书房。
此后三五日,我便一直都在北静王府盘桓,幸喜贾政很是满意。老太太倒是时常念叨为何宝玉不在跟前,因此我一回荣国府,就即刻去见老太太,好安慰安慰她。毕竟也是个老人家,不容易的。
又一日,在北静王府内用了饭。我便依旧去房内睡着,不知为何,有些热烘烘的,身子渐渐觉得不舒服,朦朦胧胧里,仿佛被人抱住了,我想睁眼,然而眼皮却似有万钧重,手脚也是一点儿都不能动的,只有脑中还模模糊糊地似有些清醒。
感觉有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似按摩又不重力,弄得我很是不耐烦,可惜口不能言,还以为是做梦。
渐渐地那手摸到紧要之处,我才察觉不对,只觉得他握过来,耳畔轻轻一笑,有声音说道:“很是可爱啊……”
真是吓得我魂儿都飞了!
这一日我“醒”来之后,便浑身上上下下地看自己,可惜身上一点儿痕迹都没有,我回想方才之事,似梦非梦,皱了眉,不知如何是好。
正巧丫鬟进来,我便问道:“方才我在这里睡着,可有人进来?”
那丫鬟摇摇头,说道:“并没有人进来,奴婢都在外面守着呢。”
我疑惑地皱起眉,可是那一声“很是可爱”,那么清晰,听起来却好似是……是……北静王爷的声音啊!
难道是我做了个不入流的“春-梦”,才梦见那些不堪场景?
但是那种触感,他的手摸在我的身上……我回想,一点一滴,忍不住毛骨悚然。
不,那种感觉明明是真实的!
我回想这几日,他中午时候总是不停劝酒我吃,而后我就会觉得很是困倦,自睡过去后,便会人事不省,平常我虽然也午觉,但是并不会像是在北静王府这边睡得这样安稳,难道说……
其中真的有什么?
可是北静王那等出色人物,怎会……
我想来想去,心乱如麻。
勉强打起精神去了书房,一下午心神恍惚,到了回府的时候,却还不见北静王出现,问了王府的人,却说他一早出去了……真是怪了,难道说那当真是我的错觉?
我忐忑的骑马回到府中。袭人等就来替我宽衣裳,我也不在意,只木呆呆地任由她们动作,不料袭人却在后面说道:“咦,二爷这里被什么咬的红了,难道是蚊虫?”
我一怔,晴雯凑过来看了看,说道:“果然是红了……不过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想是二爷身子娇嫩,哪里碰了一下,却不像是蚊虫叮咬。”
袭人细细看了看,说道:“虽有个痕迹,却真不似是蚊虫叮咬的,我多心了。”便释然地笑。
我呆了一呆,急忙甩开她们,跑到穿衣镜跟前去,扭身过去,将衣领扯下来,扭头看回去——顿时之间,身子一震。
第二十二章
我望着镜子里自己背后肩上的那个红点,一瞬间宛如五雷轰顶,这怎么会是什么蚊虫咬的?我对这个熟悉的很……前世之时,我也很擅长这个!
可是我就想不通,为什么我的身上会出现这种东西?可恨!
一瞬间,我回想起来北静王府朦朦胧胧间感觉到的那些事,越是想浑身越是阵阵的发冷,回身坐在床上,心乱如麻,简直觉得精神也要崩溃。
怎么会?假如那是真的,我听到的,好似是北静王的声音,可是北静王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
我不相信!然而……事实却更叫我胆寒。
此后几日,我都没有去北静王府。
父亲逐渐地也知晓了,便来问我为何不出门,我只推说最近身体不适,不能出门。后来几日这借口用滥了,我就说老太太那边不想我出门,要守着承欢膝下,再后来,我就说是北静王事务繁忙,我不能总是去打扰,只自己静修就是了,大不了过两天,我再去贾府的私塾读书,就算面对贾代儒那个老头子,也比面对外表无害而内怀险恶的某些人好。
总之借口百出就是了,贾政也没有办法。
我一连几日,便只在院子里。这几天我天天想北静王的事,虽然那件事我拿不到十分准,但为了避嫌,还是离他远些,这是肯定的。
何况宝玉这厮,长的太祸水了,老子先前的样子虽然是娃娃脸,却比他英气的多,如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觉得太女儿化了,一脸欠揍样。
倘若不是我的脸,一定要打上几拳再说。
然而,既然北静王那边的大腿有些难以再抱,我就要从家里头做起,想来想去,便去找贾琏。
自从上次我在道观里跟贾琏说了那些话,他最近对家务倒是颇为用心起来,只不过,这还不够。
我因几日躲避着没有出门,也有些气闷,便带了小厮出外,特意找个雅致的酒楼,又命人将贾琏叫出来,约在外头说话。
一个人在酒楼上喝茶等候,不多时候,果然见贾琏身着一袭蓝袍上了楼来,这个人生的倒也英俊,比宝玉有男子气概的多,想到这宗,我很是不悦。
贾琏落了座,问道:“叫我来做什么?”
我说道:“最近家里头的事,做的如何?”
贾琏见我开门见山就问,便说道:“倒还顺手,只不过凤姐见我插手,很是不高兴了一阵。”又笑了笑,说道,“我管她呢。”
我见他想开,也觉得欢喜,便说道:“正是这样,对了,我近来听了些风声,你要留心……”说着,略一招手,贾琏知机,立刻探头过来,我以手当着嘴,在他耳边细细地说道,“听闻……咱们府里有人私放印子钱,竟是用你的名头……”
贾琏听了这个,乍然色变,说道:“此话当真?”
我点点头,说道:“空穴不来风,你觉得这话是怎样传出来的?”
贾琏咬了咬牙,一拍桌子,说道:“这件事……难道是那泼妇!”
我说道:“这是件祸事,如今知晓的人不多,倒还罢了,倘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要摆弄我们,你说第一个吃亏的是谁?”
贾琏恨说道:“怪不得最近我看她跟平儿两个人鬼鬼祟祟的,难道说……”
我急忙说道:“小声些,这件事不能张扬,所以我才特意约你出来。总之,我话到了,你回去自留心着,倘若没这回事,就算了,真的有这回事,可千千万万,要断了祸根才是!”
贾琏连连点头,说道:“我怎会不懂得?事不宜迟,我先回家了。”
我说道:“切记的要仔细,别毛毛躁躁的,凤姐姐不是好相与的人,你别得不到手,反吃了亏,白瞎了我这一番提点。”
贾琏说道:“自放心,我心里有数,这番若是整治不了这泼妇,我就自刎死了也算了!”说着,一拧眉,转身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