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容我缓一缓,游泳耗费太多体力小贤:……
(八八:灰常火眼金睛了,知道大魔王耗力过甚xdd)
鹿过 评论: 《贤德妃》 打分:2 发表时间:2018-08-22 12:26:15· 所评章节:191
不!这不是柳姬!是小弦子!赵宗冕穿书跑去大唐了!
(八八:一看就知道是崔叔的拥趸啊,也是灰常火眼金睛了,知道大魔王得了跟崔叔一样的‘病’)
sundance 评论: 《贤德妃》 打分:2 发表时间:2018-08-22 11:40:26 所评章节:191
是我们柳大侠救了赵皇后吧,哈哈
(哈哈哈,赵皇后表示林皇上单宠我一人,就宠我!哈哈哈)
第193章 0823一更
过两日, 柳姬带了赵宗冕又换了一处地方。
却已经出了冀州, 在郊县不起眼的小院里安置。
赵宗冕也不想去理会别的,何况他现在的情形,的确如柳姬所说,有心无力,想管也管不着她了。
这天柳姬回来, 对赵宗冕说:“外间有人散播消息,说是皇帝现在不在宫内, 你猜他们说你怎么了?”
在她不在的时候, 赵宗冕试了几次,眼睛却还是同样看不清东西。
此刻闭着双眼说道:“朕又不是神仙,怎会知道。”
柳姬说道:“他们说, 皇帝偷偷地御驾亲征,去了北边跟蛮子打仗呢。”
赵宗冕微微睁开双眸, 怔了片刻, 又闭上眼睛:“哦……亏得他们能想出来。”
柳姬笑道:“你猜这是谁的主意?我想顾恒大概没这样灵变的心思, 他也没这个胆子吧。”
赵宗冕当然知道顾恒的脾气, 他绝不会这么拐弯抹角, 只怕立刻就宣告天子驾崩,辅佐太子继位了。
关潜……就算有这个心思, 应该也不便施行。
苏霁卿更是个稳妥之人,不至于提出如此意见。
其他的更是得避嫌了。
毕竟这种虚与委蛇、瞒天过海的法子,弄的不好,就会跟“近臣弄权、意图不轨”沾上关系。
能想出这种主意而且有能力压下这些人去施行的, 不必说,只有她了。
赵宗冕却一声不吭。
柳姬打量他的脸色:“这是娘娘给你留了一线呢。她也真是……居然就不肯相信你已经死了吗?”
赵宗冕道:“她爱怎么就怎么,朕理她呢。”
柳姬笑道:“哟,皇上如今硬气了,真的不想理她、一辈子也不会见面了吗?”
赵宗冕眉峰一动,突然说道:“什么味儿,你是不是熬着药呢?”
柳姬这才跳起来:“差点忘了。”
她忙不迭地去端药,走到门口,却回头看向赵宗冕,——这个人显然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柳姬一笑,并不说破。
在小地方住了不过六七天,柳姬便又张罗了下一个地方。
赵宗冕浑身的筋脉恢复的不错,已经能够抬手了,只是仍是不能看清眼前。
柳姬所寻的大夫,看过之后,都束手无策,有人以银针刺穴,却也无效。
最终大家给出的结论,是“多半不留神伤了头”,这个却是最难医治的。
赵宗冕心中郁结,却只字不提,也难得地没有发脾气。
柳姬说道:“你这样子,不如就回宫去,太医毕竟比民间这些大夫要高明很多。也许会给皇上治好呢。”
“啰嗦,”赵宗冕道:“朕说了不回去就不回去。”
柳姬悻悻说道:“你就嘴硬吧。”
赵宗冕听到脚步声,问道:“这几天你搬的勤了点,是怎么了?”
柳姬听他问,才回答:“前些日子冀州突然多了好些面生的外地人。看着不怀好意。”
“会不会是镇抚司的缇骑,或者禁军?”
柳姬说道:“那些不是禁军,也不是缇骑,我对他们的味道很熟悉,他们身上有一股邪味儿。”
赵宗冕一怔:“是什么来路?”
柳姬皱眉,忖度片刻道:“不好说。总之这些日子得加倍提防。”
眼见年关将至,小县城也一团热闹,这天柳姬出去买了些药,往回经过一条巷子,却见巷口处立着一道人影。
柳姬放慢脚步,不必转身,就听见身后也有脚步声。
身前那人盯着她道:“姑娘看着很是眼熟,不知曾在哪里见过?”
柳姬笑道:“什么姑娘,小妇人早就嫁为人妇了,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人面色阴鸷,身材魁梧结实,通身上下散发着来者不善之意。
听了她的回答,一笑道:“柳林莺,你这叛徒,你真当先帝身边的人都死绝了,可以让你逍遥自在了吗?”
柳姬将手中篮子一甩,骂道:“什么先地后地,没事儿赶紧让开,老娘还得回去做饭呢。”
来人见她满不在乎甚是泼辣之态,不由微怔。
却在此刻,柳姬手中的篮子早脱手而出,向着此人冲了过去。
来人猝不及防,却也不怕,提拳击了过去,篮子里的药包给打伞,无数的中药当空洒落,像是下了一场药雨。
那人看不清面前情形,略闭了闭眼,与此同时,身后之人叫道:“小心!”
却已经晚了,从那杂乱无章的药雨之中,悄无声息地探出一只纤纤素手,手中握着一根尖尖的银簪,当空一划。
那人喉头一凉,有什么涌了出来,眼睁睁地看着眼前那原本无害的妇人的脸上有一抹狞色掠过,便向后倒下。
柳姬身后那人也早跃起冲了过来:“柳林莺,你敢动手,你果然背叛了先帝!”
柳姬笑如莺啼:“就算背叛,也是我的事,轮不到你们来插嘴……”
说话间,已经避开那人袭来的一刀,同时五指如钩,扣住了来人的肩胛:“凭你们这种末流技能,也敢来撩虎须,那就下去陪先帝吧!”
笑意一收,眼中已经透出狠厉嗜血之色。
这两名来人再也想不到柳姬的身手如此敏捷,出招如此狠辣,顷刻间便双双血溅倒地。
柳姬却丝毫也没停留,纵身跃出巷子,飞快地往栖身之地奔了回去。
这些人显然是成宗之前散落的棋子,没想到他们这样阴魂不散,只怕早在先前就已经盯上自己了。
柳姬很清楚这些人的行事风格,既然能分人堵住她,只怕家里也安排了人手。
赵宗冕的筋脉未曾恢复,双眼有不能视物,如果有个三长两短……
那家伙死了不打紧,问题是在她手里出了事,以后还能如何再见那个人?
柳姬如风一样冲回小院,果然见门是虚掩的。
她屏住呼吸踢门而入,一径掠进堂下。
突然柳姬愣在原地。
门口处趴着一个人,看衣着打扮,跟先前拦着她的那两人是一伙的。
进门时候才发现,此人额头处不知给什么凿破了,露出一个血洞。
而就在堂下的圈椅旁边地上,也歪倒一人,喉头带血,显然也已经气绝。
赵宗冕仍坐在圈椅之中,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这样冷静,柳姬几乎想去试他的鼻息。
直到赵宗冕轻描淡写地问道:“怎么才回来。”
柳姬看着地上两人:“你、你杀了他们?可……”
他的手劲明明还未恢复,而且眼睛又看不见,这怎么可能?
一念至此,柳姬忙上前,检查他的肩头跟手臂筋脉。
赵宗冕却恍若无事人一般,道:“老子英雄一世,总不会死在这两个杂碎的手上。是谁所派?”
柳姬检查无碍,才松了口气:“是先帝的人。”
赵宗冕道:“原来果然是冲着你的。”
柳姬见他好端端的,神魂才安,闻言道:“若是能够把皇上也干掉,那岂不是一箭双雕。”
赵宗冕道:“朕是真龙,岂是这些泥鳅能奈何得了的。”
柳姬放松神经,见他手上有血,自己的手上也不干净,便去打了一盆水,给赵宗冕洗了洗,自己也清理干净。
柳姬抬手,想掏帕子来擦一擦,手指在胸口一探,却又停下来,只在裙子上抹了两把了事。
***
出了人命,这地方自然是呆不住了。
柳姬将尸首简单料理了一下,便雇了一辆车,载了赵宗冕出城。
这赶车的却是一对老夫妇,本来是进城来卖菜,因要出城,便顺道载了两人。
柳姬心知肚明,家里的尸首虽然收拾了,外面巷口却还有呢,生恐城门关闭,那就无处可逃了。
幸而这是小县城,反应并不迅速,等衙门里的差人拖拖拉拉去了现场,这边菜车已经出了城门。
一路往外,这菜婆就问柳姬,眼见过年了,这是要去哪里。
柳姬就叹了口气,说道:“这城里是住不下了,去交州的乡下老家。”
菜婆见她满面忧虑,因问道:“是出了什么事?”
柳姬回头扫一眼车内:“都是他惹出来的。”
“你男人?”菜婆笑,又低声说道:“你男人可真是生了一副好模样。”
柳姬掩口笑道:“婆婆可别提了,男人长得好有什么用,正是因为他长得太好才惹了祸。”
菜婆忙问缘故。
柳姬鬼话连篇地说道:“他就是因为模样好点,弄得性子也很风流,先前在城里大户人家干活,不知死活地就勾搭了那府里的太太小姐们,惹怒了人家的老爷,派了七八个狗腿子把他打了一顿,几乎没打死呢……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菜婆吃了一惊,又笑道:“原来是这个样,唉,男人就是那习惯偷腥的猫儿,有着这样好看的媳妇,做什么还要去勾搭别人呢,咱们又不是官大人,又不是皇帝老子,平头百姓的,干什么也去妻妾成群,三宫六院的呢,倒还是小两口子安心过日子的好。”
柳姬听道“皇帝老子”,抿嘴笑道:“可不是呢,他就是管不住自个儿。吃着锅里的望着碗里的。”
菜婆安慰她说:“现在毕竟年青,等再上了些年纪,就知道了。”
旁边赶车那老汉听了半天,闻言也探头说:“日子过久了才知道,还是自个儿的老伴最贴心,其他都不过是虚的。”
柳姬故意回头,冲着车内说道:“当家的,你可听见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柳姬在那里弄鬼胡说,以及老夫妇们所说,赵宗冕在车内自然听的清清楚楚。
瞬间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之感,不过“人在屋檐下”,倒也罢了。
正在此刻,柳姬突然道:“前方那是什么?”
老夫妇看了眼:“哦,也不知怎么,最近多了好多官兵,在来往的官道上把守检查,不知是查什么……我们猜,是因为跟北蛮人要打仗了,所以才查的这么严吧?”
柳姬却看了出来,那并不是普通官兵,有些是当地的官兵,可有两个,却是镇抚司的缇骑打扮……缇骑居然已经到了这里了,这当然是为了赵宗冕而来。
柳姬暗暗紧张,车内赵宗冕却道:“到了哪里了?”柳姬借机忙退回车内,将前方路上有关卡之事告知。
说罢情形,柳姬道:“有镇抚司的缇骑在,这关肯定是混不过去了,不如趁机……就借坡下驴吧,我陪着皇上回京,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以下小天使们:kikiathena扔了两个地雷
反正不是妖,joey,sc扔了1个地雷大魔王跟柳姬仿佛可以组成穷凶极恶二人组~大魔王:不回去就不回去
柳姬:哎呀呀,你还傲娇起来了,信不信老子把你当做投名状扔回皇宫,博取林皇上欢心,从此位列宠妃~大魔王:嘤嘤嘤
第194章 0823二更
在辅政大臣们聚集于勤政殿, 意图面见皇帝的时候, 泰儿也听说消息。
在他的央求之下,苏霁卿终于同意,带了泰儿一块儿来到勤政殿。
毕竟苏霁卿心中也甚是忧虑。
虽然说早有准备,但事态发展毕竟并不是尽数在人的掌控之中,事实上……社稷相关, 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苏霁卿同泰儿、林翼来至勤政殿的时候,正几位大臣在质询皇帝身边的贴身内侍。
旁边, 是关潜跟顾恒两人, 两人面色肃然。
“这已经都几天了,皇上为何还不召见我等,更不上朝?”
“起初说是龙体微恙, 难道至今都还没有好吗?”
“就算皇上身子不适,有些军政大事, 好歹也要当面吩咐我等几句。”
“但每次都将我等挡在门外, 或者说……尔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吗?”
“我们要见皇上, 我们要见皇上!”
大臣们跟没吃到奶的孩子一样, 不耐烦地吵嚷鼓噪了起来。
就在首领太监拼命安抚却无济于事的时候, 远远地看到凤驾出现。
首领太监略觉惊喜,忙道:“各位大人稍安勿躁, 是娘娘凤驾来到,快些迎驾!”
泰儿随着苏霁卿,眼睁睁地看着大臣们鼓噪。
小孩子不由就想起那天,赵宗冕为了救自己奋不顾身跃落的情形, 他心中又是痛苦,又是愤懑,又有些委屈,几乎忍不住要哭了出来。
苏霁卿很知道他的心事,紧握着他的手,不敢放开。
林翼虽看出他神色异样,却也不便出声,只是担心地望着。
泰儿正在强忍着泪花,却突然看见西闲的銮驾来到,当下挣脱了苏霁卿的手,往那边跑了两步。
此刻群臣也停下动作,纷纷躬身迎驾。
西闲下了銮轿,扫过在场众人,见除了几位内阁辅臣,还有朝中几位重臣。
又看泰儿站在不远处,西闲一抬手。
泰儿本不敢随便靠前,见状像是得了信号,忙跑了过来。
“参见母后。”匆匆行礼,泰儿起身,忙不迭地攥住了西闲的手。
西闲且不忙去理会群臣,低头看泰儿双眼泛红,便握着他的小手,柔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好好在御书房里读书?却跑来这里?”
泰儿吸吸鼻子:“听说有人又在吵嚷,泰儿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西闲笑道:“这不是吵嚷,是各位大臣们关心你父皇,所以才来探问的。”
泰儿道:“可是方才他们吵的厉害。像是要打架。”
西闲才转头看向群臣道:“各位大人,你们听听,你们差点儿惊吓到了太子。”
几位朝臣闻听,脸上不由露出些许窘然之态,纷纷道:“臣等一时情急失仪,请太子跟娘娘恕罪。”
西闲才缓声道:“本宫知道各位大人都是尽忠体国,关心皇上的缘故,所以不会介意,只是太子尚小,以后在他面前,各位还请收敛些,不可再忘情失态。”
“是。”大家纷纷躬身。
却有其中户部尚书陆康说道:“回娘娘,各位大人聚集在此,都是因为最近一直不得面见天颜,且不知皇上是否龙体大安了呢?”
西闲道:“皇上龙体甚好,并无灾病。各位不必挂心。”
“那……”旁边兵部尚书出列,拧眉说道:“既然娘娘如此说,却不知为何皇上不肯召见我等呢?兵部有紧急军情要面呈皇上,军情如火,实在是耽搁不得了。”
泰儿仰头看向西闲。
西闲察觉,低头同泰儿目光相对,顺便一笑,将他的小手轻轻地捏了捏,示意他安心。
在众人的瞩目之中,西闲才道:“皇上不肯召见各位,自然是有原因的。各位既然如此渴望见皇上,那么……就请到殿内相见吧。”
不等众人询问,西闲转身吩咐说道:“把门打开。”
太监们面面相觑,不敢动手。
顾恒一抬下颌,龙骧卫上前,将门推开。
西闲领着泰儿的手迈步入内,身后群臣对视了片刻,终于也跟在身后缓步而入。
长桌之后自然并无赵宗冕的身影。
这种场景虽然在大臣们的意料之中,可是皇后竟主动请他们入内……却是在意料之外,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拿不准该用何种态度来面对。
西闲走到桌边儿,这才转身,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
陆康道:“皇上……如何不在勤政殿?”
兵部尚书问道:“娘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闲道:“正如各位所见,也正如各位所闻,皇上的确不在宫内。”
原来这两天,京内隐秘地流传一则消息,说是皇帝并不在宫内,而是出宫往北境去了。
在场众位都是耳聪目明之辈,多半都是耳闻了的,只是不敢当真。
直到此刻,大家才发出了惊叹的声音:“这……”
礼部侍郎问道:“娘娘,不知皇上如今何在?”
西闲道:“事到如今,本宫也不瞒各位了,各位都是股肱之臣,也不必相瞒。皇上微服出宫,往北境去了。”
又是一片震惊的讶异之声。
顷刻,兵部尚书狐疑问道:“皇上真的去了北境?但为何丝毫都没有跟群臣商议过?”
西闲道:“事出突然,这也是本宫事先没料到的。”
群臣啧声不已,兵部尚书说道:“娘娘,皇上为何突然作出如此草率的决定?近来北境连连发来紧急军情,兵部无法决策,如今皇上出京,可如何是好。”
礼部侍郎道:“近来因年关,四夷各国陆续派了使者朝贺,下官还要跟皇上商议一应接见事宜,如今皇上不在朝中,又该如何接见各国使臣?”
户部侍郎也说道:“年下户部统筹国库银两,发现有几项入不敷出的缺漏,不知如何安排,正要启奏皇上。”
西闲道:“各位大人不必着急,皇上对于朝政早有安排,一应政事,由内阁诸位大人跟皇上钦点的几位辅臣共同决策,实在无法定夺的,便暂时压下,过于紧急的,则交给顾恒,关潜商议处置。”
说着不等众人插嘴,先看向礼部侍郎:“至于接见使臣之事,暂且压下,等皇上回来再行召见。在此之前,只好生将他们安顿在使馆之中,不得疏忽怠慢便可。”
又看向户部侍郎:“户部的缺项,皇上先前也已经察觉,此事侍郎只跟监察司的傅、盛两位大人研究定夺。”
她不疾不徐地对答如流,群臣愕然。
众臣彼此相看,还是陆康说道:“虽然皇上已经安排妥帖,但国君不在京内,到底有些说不过去……不成体统,娘娘还是尽快遣人,请皇上回宫为上。”
西闲道:“这个本宫岂会不知?已经派人去请皇上回宫了,只是皇上的性子,各位大人自然也明白,一旦决定的事,只怕难以随便更改。”
一片沉默中,是御史大夫说道:“娘娘,请恕臣直言……这说来太不成体统了。抛下国家大事,自己离京,虽然说安排了人选辅政,但皇帝不在朝内,众人群龙无首,说出去也很不像话。”
“是啊是啊。”大家都纷纷应和。
兵部尚书也再度说道:“娘娘方才吩咐了礼部跟户部之事,但是我兵部的军情,涉及兵力调动,需要虎符,更需要皇上亲自御批,这却不是监察司、或者顾大人关统领所能插手的吧?”
面对兵部尚书的咄咄逼人,西闲淡淡道:“我劝各位大人还是稍安勿躁的好。”
兵部尚书一怔。
西闲道:“皇上为什么出京,说穿了,一来是内苑有点事烦心,二来,却正是因为跟北蛮人之战,先前战事传来,各位大人议论纷纷,议和议战相持不下,也选不出什么合适的将领,只知道争辩。殊不知你们在这里高谈阔论的时候,边境地方的百姓们却在水深火热之中,受北蛮铁蹄的蹂/躏欺凌,皇上曾是带过兵的,自然知道军情紧急如火,如今他亲身前往,岂不正也是因为朝堂上吵嚷不下的缘故?也是为了边境百姓……以及国家安危着想。如今你们还在责怪皇上抛下朝政而去,却不知皇上如此,才是真正明白民间疾苦,想救子民于水火之中的真意跟大道。”
她这一番话,从起因到结果,虽然有几分歪理,不合体制,但却合乎实情,叫人一时答不上来。
西闲看向兵部尚书道:“皇上亲身微服前往,岂不是比尚书大人在这里红口白牙要强上百倍?至于调兵遣将,当然不必顾大人关大人,可是皇上先前提拔了两位兵部监理,甚是信任,兵部的兵马调动,依旧由内阁商议,监理佐助,顾、关两位过目无碍,便可下发诏书,按旨执行!”
尚书张口结舌。
群臣也尽数哑然,无人出声。
又过了半天,才有人道:“娘娘所说很是有理,不过……臣又隐约听说,皇上之所以仓促离宫,其中,似乎是跟先前太子有关?也有人说,还跟皇后有关……”
“不愧是刑部尚书大人,听得不差,”西闲一笑道:“先前有奸人意欲谋害太子,本宫一时心急,触犯了皇上,的确是本宫的不是。方才本宫也说了,内苑里的烦心事便是指的这个,本宫坦坦荡荡,并没有对各位的隐瞒之意。等皇上回宫后,本宫自会向皇上请罪,皇上要如何处置本宫,本宫也毫无怨言,雷霆雨露都看皇上的意思而已。可这既然是皇上的家事,便不必他人置喙!也不劳各位大人再多操心。”
朝臣悚然,钳口无言。
西闲环顾在场之人,道:“皇上深信各位都是股肱良臣,能够在他暂时离京的这段时候,好生替他料理朝时,不至于有什么不妥。大家还是专心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朝政之上,别辜负了皇上的期望。好了,还有什么别的疑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