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歌冷笑一声,“王妃,肿着一张猪脸的样子,感觉可好?”
“哈哈…”众侍妾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气得月水菡恼羞成怒。
“闭嘴,都不准笑。”月水菡凌厉的摊开手,身边的小丫鬟恭敬的将一根黑色鞭子放到她手上,她冷冷扬起鞭子,得意笑道,“璃歌,现在你是阶下囚,我看你如何嘲笑我。打我时用内力,使我双颊浮肿是吧?那本王妃也以牙还牙,在鞭子上沾上盐水,我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女子说完,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狠狠扬起鞭子,重重朝笼子里的璃歌打去。
“啪”的一声,璃歌痛得捂紧手臂,这月水菡,不是一般的狠。小绵羊的真面目终于彻底露出,白羽离忧眼光怎么这么差,喜欢上这种女人?
才一鞭,她手臂上便泛起一条鲜红的鞭印,璃歌吃痛一声,咬牙盯着月水菡,“昨夜你放蛇吓我,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这些仇我还没报,今天你又打我?”
“天哪,原本月王妃这么狠毒,竟然放蛇吓璃歌。”侍妾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大家都有点怕这个心机深重的女人。
“哼。”月水菡扬起鞭子,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没证据可别乱说,到时候招来一个随便诬陷我的骂名,可不好受。”
“有没有做,你心里清楚。我真后悔,滴血帮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我诅咒你,总有一天,会恢复你那丑陋的容颜,变哑变聋!”
“放肆!”被激怒的月水菡扬起鞭子,又是啪啪两鞭,重重的打在璃歌身上,她最恨别人提她以前的旧事,她讨厌丑陋的自己。
“住手。”
一声住手,所有人的目光都迎向院子门口,只见她们心目中最优秀的男人迅速冲进来,快速走到月水菡身边,一把捏紧她手中长鞭,眼眸里是深深寒冰,愤怒的样子令人胆寒。
“离忧…你怎么来了。”月水菡害怕的松开手,怯生生的说道,“离忧,她诅咒我,诅咒我变丑变哑,我才教训她的。”
白羽离忧猛地扯过鞭子,啪的一声扔在地上,而铁笼里的璃歌,仍旧倔强的凝视着他,她那只右手,衣裳已破,露出里面泛白的血肉l,
“谁要你私自动刑的?”白羽离忧冷冷盯着月水菡,随行的暗影立即打开铁笼,白羽离忧抱紧璃歌,冷然看着一脸娇媚的月水菡,“菡儿,她心肠歹毒,你也学她吗?”
“不是的,离忧。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月水菡惊慌失措的拉过叶水仙,朝叶水仙使了个眼色,“水仙妹妹,你给我作证,是不是璃歌先辱骂我和殿下,我才教训她的?”
叶水仙抿了抿唇,“殿下,我…我们都可以作证,是璃王妃先对月王妃不敬,她才教训她的。”现在这个阶段,看来看去月水菡都要受宠些,她毕竟是和殿下青梅竹马,要帮也是帮她。
男子抱紧璃歌,冷眼看着众人“,后天举行国宴,本王要带两位王妃去参加。菡儿,回明月阁去准备准备。”
月水菡冷眼看了璃歌一眼,她倒是好,怎么折磨都没事,可她自己,一经脸肿得像猪头,怎么见人?
“离忧,你为何…抱着她?”傻子都看得出,七殿下在乎璃歌,不是一般的在乎,而是很在乎。
白羽离忧见月水菡伤感失望的样子,立即有些尴尬的放下璃歌,毕竟菡儿是救他命的人,而璃歌,却是处处想害他的人,他没理由护着璃歌。
“离忧,我这张脸,怎么见人啊!呜呜…”月水菡见白羽离忧心软,立即低头抹泪,嘤嘤哭泣起来。
“菡儿,别担心,我叫太医再帮你开点药,到时候,你一定是整个宴会最美的。”白羽离忧怜惜的走向月水菡,温柔的替她拭掉脸上的眼泪,一把将她抱起,冷冷扫了璃歌一眼,抱着月水菡朝临仙阁走去。
璃歌缓缓伸出手,轻轻朝伤口处盖去。月水菡,今天你打我三鞭,他日,我定打你三十鞭,我璃歌,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小姐,我来了。”一阵熟悉轻快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璃歌抬首,见小笼包激动的红着胖乎乎的脸,朝她跑来。
小笼包一跑过来,就亲切的挽着璃歌,担忧的问道,“小姐,刚才殿下他们没有欺负你吧?暗影一直关着我,我都见不到你。”
“没有,回去再说。”璃歌看了众人一眼,大家都各怀心思望着她,有嘲笑的,有疑感的,有巴不得她早点死的。
白羽离忧,刚才明明见月水菡无故打她,都还是帮月水菡,真是昧了良心。可恶的男人,总有一天,他会自食恶果。
“你们还不快走?在这里做什么?”璃歌凌厉的扫了眼众人,目光中带着威仪与狠意,她永远是那么冷,冷得可怕。
一些胆小的侍妾怯生生的回自己房间,那叶水仙,也只是恶狠狠的瞪了璃歌一眼,恼怒的离开。她们再怎么忌妒,也改变不了后天不能参加国宴的事实,想必刚才这群女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就是因为白羽离忧参加国宴没带她们吧。
“拽什么拽?再拽也是个贱货,参加国宴,到时别丢咱们彩云王府的脸。”叶水仙愤愤不平的睨了璃歌一眼,扯着云萝裳朝苑门外走去。
待众人走后,小笼包焦急的抱着璃歌,眼泪大颗大颗的淌,“小姐,七殿下怎么能这样对你?我听说他把你关在地牢,半夜放蛇吓你,还把你像宠物似的关在宠子里,呜呜…他太狠了。”
“没事,包子。”璃歌温柔的安抚着小笼包,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包子,你给我准备一条皮鞭,国宴那些公主一定会表演才艺,作为当朝最受宠的王妃,铁定有人刁难我,到时候,我要让月水菡出糗,被人笑死。”
“小姐最聪明,咱们一定要赛过月水菡,她总是装柔弱,以此博取殿下的同情。我打听到,七殿下之所以喜欢她,因为她小时候替七殿下挡过一剑。或许七殿下对她只有恩情,对小姐的才是爱情。”
“他对我有爱情?你看出来了?他对我只有恨,他恨不得凌辱我,再杀我璃府全家。像他这么狠的男人,根本没有心,他对月水菡,充其量不过是友情加恩情。你认为他这一生,会爱上别人吗?包子,别太傻了,他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人。”璃歌摇了摇头,像白羽离忧这种男人,她看得多了,一心只想着权势,害怕受伤害,害怕背叛,又怎么会轻易将心交给女人。
“可是我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对,他表面讨厌你、厌恶你,可是目光却总是集中在你身上。小姐,我都没见他这样看过月水菡。”
“打住,去准备皮鞭,那个男人,咱们不讨论了,行吗?”讨论他,还不如讨论风落雪,至少她在受伤时,风落雪会出现救她。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好久,没看到这么圆的月亮了。月如钩,璃歌身着一袭白色轻纱,随意在王府中漫步。
银色月光下,璃歌白色的纱衣仿佛笼罩了一层金粉,把她映衬得像一个仙子,女子清丽脱俗,有倾国倾城之貌,惊世之才和冷情之性。
慢慢的,她一个人朝王府的湖泊走去。远远望去,那湖泊像披了一层金纱似的,湖面波光粼粼,呈闪光的银色,好美的意境。
湖面上的水光像星星似的一闪一闪,吸引璃歌向前走去。
兀地,一曲动人的萧声,从湖边隐隐传来。萧声柔美悠扬,安静中略带凄冷,半点寂寞半点寂寥,是她上次吹过的《故乡的原风景》。
咦?这首曲子她只在白羽离忧面前吹奏过,为何那湖边持萧之人也会吹?莫非,他是白羽离忧?
如果白羽离忧在这里,她必须躲开,避免和他相见,免得诸生事非。
可是,那柳村下的白衣男子却让她移不开眼。白衣男子身材颖长,雪白的袍子腰间的绸带在空中翩翩飞舞,雪衣上绣有几朵血红色的樱花,那执着玉萧的双手,纤长漂亮,白皙修长。
男人眉如远黛,眼若寒星,墨发飞扬,璀璨的星子里隐藏着深深的忧郁,还夹杂着几许痛苦惆怅,湖泊色的眼眸蕴藏着凌厉的寒光,银色月光洒在他眼上,将他一双蓝眸染上银色光辉,晶莹剔透,像璀璨夺目的夜明珠,安静淡然。
璃歌正欲转身,前方男子却蓦地转身,一双俊眉轻挑,万般风华绝代,雪白的袍子翩跹飞舞,腰间绸带纤长纷飞,美得不染纤尘。最重要的是,他移开嘴角的玉萧,温润的朝璃歌笑了笑。
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温润的笑?璃歌诧异的看着男子,他不是一向讨厌她的吗?怎么突然朝她笑,难道他傻了?
“姑娘为何深夜到此?这么晚了,虫儿歇了,鸟儿倦了,所有人都在梦乡里。“男子声音清爽淡雅,令人如沐春风,沙哑而富有磁性,温柔细腻,非常吸引人。
璃歌疑感的看着他,瞪大眼睛,吃惊的问道,“白羽离忧,你怎么叫我姑娘,还这么有礼貌,好奇怪,你脑子坏了?”
男子听完,有些羞涩的低头,真是一笑百媚生,“姑娘,你知道本王的名字?这是我的王府,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新来的丫鬟么?”
啊?璃歌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白羽离忧竟不认识她了,他不会在和她装蒜吧?
“白羽离忧,你怎么了?假装失忆,还是装傻充愣?我不是傻子,别想蒙我。”奇怪了,怎么会有这么傻的男人,还和她玩失忆。
“姑娘,你怎么这么说本王?你叫什么名字?”
璃歌翻了翻白眼,好吧,你要玩,我就陪你玩会。
“我叫璃歌,是你的王妃,也就是妻子。”璃歌乖乖的回答,回答之后,还朝白羽离忧笑了笑。不照实回答,万一他说她欺骗他怎么办?
“本王的王妃?我从未娶过妻,怎么可能有王妃,虽然本王嗜睡,醒来的时间少,可本王不是傻子,我没娶过妻。”男子眉头深锁,不悦的睨了璃歌一眼。
嗜睡?璃歌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奇怪的敲了敲,“谁都知道七殿下睡得晚、起得早,从不贪睡,是不是你糊涂了。我是你的王妃,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信你问王府其他人。”
男子讶异的瞪着璃歌,“你竟然…敲本王的头?”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敢敲他头的女人,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怪?
“你叫璃歌?璃苑生歌,为谁而生?为谁而活?”见璃歌不语,他忙温润说道,“没关系,你敲了本王的头,本王不会降罪于你,本王知道你是无心的。”
璃歌惊讶的看着白羽离忧,“七殿下,你是不是梦游至此,生在梦中,所以才不认得我?”
他眼若明镜,无辜的摇了摇头,“本王真的没见过你,或许是本王长睡梦中,睡太久,所以记不起你来。如果你真是我娶的王妃,我一定好好待你。”
“呵。”璃歌冷笑一声,“你好好待我?”
“是的,本王说一不二,只要是本王的女人,本王都会好好待她,一心一意,用情专一,永不变心。我会宠她、爱她,把她当手心的宝。总之,本王不是负心汉,你要相信我。”男人说完,纤长手臂一招,隐在树后的暗影矫健的跳下,像鬼魅般朝两人走来。
“殿下,暗影在此,有何吩咐?”暗影凌厉的抬眸,恭敬的朝白羽离忧说道。
白羽离忧突然抓住璃歌的手,看向暗影,“暗影,她可是本王新娶的王女已?”
暗影看了璃歌一眼,沉眸回答,“是,殿下。殿下不记得她,皆因她和殿下是皇上赐婚,王妃才嫁进王府一月不到,殿下一直沉睡未醒。今夜月圆,属下正准备将此事告诉你。”
“父皇怎能随便赐婚?他明知我苏醒时间短,这样会害了那些女儿家,我怕连累她们,才一直没答应父皇赐婚,他竟然先斩后奏。”男子明显不悦,不过仍沉稳住气。
“可是殿下,你是天家七殿下,必须娶妻生子,属下想,王妃很愿意陪着你,哪怕你时常沉睡,苏醒时间少。如果她真心爱你,不怕吃苦,会默默的守护着你的。”
白羽离忧执起璃歌的手,轻叹口气,“阿璃,跟着本王,你愿意吗?你可愿意做本王的王妃,跟我执手偕老?”
璃歌一头雾水,只见暗影急忙朝她使眼色,是叫她答应的意思。
难不成,这白羽离忧真有点什么问题?看他的样子,不像假装的。
“殿下,我…我愿意。”璃歌一说完,便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子。她怎么可能愿意?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那一刹那,竟然不忍心拒绝他。他温润的眼神,温柔的话语,俊美的外貌,儒雅的气质,真的令她不忍拒绝。想必世间所有女子,都不忍拒绝吧。
“暗影,刚才你说孕育子嗣,是要叫阿璃同本王洞房吗?万一阿璃有了孩子,本王时常沉睡,不能照料在她身边,她会很难过的。“白羽离忧真诚的牵着璃歌的手,感受着她手心传来的温度。
璃歌仍旧不解,白羽离忧曾经说过,天底下除了菡儿之外,没有女人够格为他孕育子嗣,他瞧不起那些女人,怎么会和她生孩子?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月圆之夜,什么阿璃?
暗影红着脸,点头应声,“殿下,你醒来时间有限,只有一晚,赶紧和王妃洞房吧。”
白羽离忧转头朝璃歌笑了笑,轻轻拥她入怀,“阿璃,本王带你去临仙阁,我们洞房,好吗?”
“不好。”璃歌坚决的摇了摇头,这个禽兽,真能装。他在床上那么勇猛,她虚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他,就是一般健康的女子,也承受不了几次,他就像头猛兽,她才不要跟他洞房。
“王妃,同殿下去吧,他会很温柔的。”暗影忍着羞涩,说完之后又迅速隐于树丛之中。
璃歌正想说什么,拥着她的男子突然打横抱起她,潇洒温柔的朝临仙阁走去。
“喂,你放我下来,我不要洞房,你这个禽兽。”璃歌猛烈的捶打着白羽离忧,气得杏眼圆瞪。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一定会好好疼你的。父皇曾言,夫妻本就应该同房,生儿孕女,有了孩子的维系,夫妻感情会更好。阿璃,虽然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可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貌美可爱,刚才月光下安静的你,很惹人怜。”
“可是…我不喜欢你。”
白羽离忧一抱着璃歌踏进灯火辉煌的临仙阁,所有婢女都恭敬的朝他行礼,“殿下好。”
“都退下吧,本王要同王妃洞房。”
洞房这种事,能随便挂在嘴边的吗?璃歌哑然。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白羽离忧抱进寝房,男子温柔的将她放在红床之上,拉下重重帷幔,烛灯摇曳,满室是玫瑰的清香。
璃歌被白羽离忧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上的男人似乎在找什么?在她身上东摸摸、西找找,她气恼的推了他一下,“喂,白羽离忧,放开我,我不要洞房。”
“等等,我记得父皇曾经给我一个小册子,里面有教洞房事宜。都怪我,身体有病,一睡就是大半个月,没怎么接触过女人,不太…懂女人的身体,阿璃你等等,我去找找那册子。”白羽离忧说完,蓦地翻身下床,跑到金柜边开始东翻西找起来。
璃歌欲哭无泪,白羽离忧到底是怎么了?他到底有什么病,什么一睡半月,他明明要了她这么多次,还装纯情,装处男,气死她了,他是不是在玩她?
她起身准备离开,白衣男子却像鬼魅般瞬移到床前,左手压住她,右手拿着一本蓝色小册子,“阿璃,你要去哪里?”
一阵温热的感觉溢进她心口,他竟然…压着她的胸,他手掌温柔,掌心传来灼热的热度,惊得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七殿下,你放开我好吗?我想回自己房间休息,你要洞房,找月水菡。”该死的,他表面装得纯情无害,可掌心内力强劲,还是有那么高的武功,害她不能反抗。
“什么月水菡?本王不认得她,本王只要你。”男子说完,温柔的覆上璃歌的唇,四片唇瓣相接,温热水润,他吻得生涩,却极其温柔。
他从她的唇,渐渐移到耳朵,在她耳边吐气,一阵酥麻异样的感觉在璃歌心底漫延开来。
卷一 王府卷 第060章 怒鞭菡儿 只剩七天命
咚的一声,音符嘎然而止,璃歌收回手,退坐在自己位置上。璃歌看了看众人,男人们惊异的看着她,而那群妃子,全都掩面哭泣,个个楚楚可怜,感同身受。
“好,好一个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坐在彩云帝身边的纪雨柔用力拍了两下手,怔怔看着璃歌。
华妃扬起袖子,抹了抹泪,朝璃歌问道,“璃王妃,你能把陈阿娇的故事说给大家听听吗?她的故事,应该很凄美吧。”
璃歌欣然应允,“有个成语叫金屋藏娇,你们可有听过?”
众人皆摇头“,没听过。”
她轻笑一声,淡然说道,“金屋藏娇这个成语流传了几千年,指汉武帝6岁时说如果能娶到表姐陈阿娇做妻子,会造一个金屋子给她住。娇,就是陈阿娇,她在汉武帝登位之时帮助过他,两人从小青梅竹马,感情融恰。当年汉武帝还不是皇储,阿娇的母亲帮了他。只因汉武帝说了句‘若得阿娇为妻,吾当造金屋储之。,阿娇便心倾于他。两人成亲后,开始琴瑟和鸣,两人的婚姻令人羡慕不已。可到后来,陈皇后出身显贵,自幼荣宠至极,难免娇骄率真;且有恩于武帝,不肯逢迎屈就;与汉武帝渐渐产生裂痕。兼岁月流逝,却无生育;武帝喜新厌旧,爱弛。 汉武帝喜好女色,多内宠,后宫无数。渐渐的,他越来越讨厌曾经的结发妻子,最后,一怒之下将她打入冷宫,不念夫妻之情,独宠其他妃子。刚才我所唱的《长门怨》,就是陈皇后失宠被打进冷宫的心情写照。”
“原来还有这么美的词语,本宫竟然没听过。璃王妃,你所说的陈阿娇、汉武帝,我朝历史上并无记载,这是虚构的故事吗?”华妃亲切的看着璃歌。
璃歌点头,“这只是个虚构传说而已,我也是在书上看来的。”和这群古人,根本解释不清楚,要是她说她是穿越而来的,恐怕要讨论上半天。
“璃王妃刚才唱的歌句句情真意切,讲的故事也十分中听,似乎引起殿上其他妹妹共鸣。”纪雨柔说到这,话锋一转,冷冷睨向璃歌,“可是,璃王妃这么做,是不是别有深意?你指责故事中的汉武帝喜新厌旧,纳那么多妃子,是不是影射当今皇上?你妖言惑众,令妹妹们大失方寸,悲戚难耐,罪该万死。”
纪雨柔话一说完,身边的彩云帝冷然说道,“皇后,联倒不这么觉得。朕认为,璃王妃说得在情在理,朕也好些时候没看过伶妃林妃她们了。吩咐下去,以后后宫雨露均沾,联会尽量公平,一一去看望大家,你们,停止哭泣吧。今天的妃子,朕也不选了,以免多一个寂寞的人,朕有你们陪,就足够了。”
“真的啊,谢皇上。”其他妃子纷纷欢喜起来,大殿顿时热闹了许多。而殿上一左一右两个男人,仍旧冷冷睨着对方,眼里都充满了仇恨和对对方的不屑。
纪雨柔杏眼圆瞪,盛怒的盯着璃歌,凭什么她这么出彩,就连她这当朝皇后的风头,都被她的光芒给盖了过去。
“皇上,既然璃王妃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皆精,臣妾的侄女擅长跳舞,就让她俩比比,如何?”她还不信了,璃歌样样都会。
彩云帝喜逐颜开,一看璃歌表演,他就心旷神怡,“离忧,你这个王妃可真是厉害,待表演完毕,朕会重重赏赐于她。”
白羽离忧冷冷啜了一口酒,“她会的,菡儿也会,没什么稀奇。”
一旁的夜熙冷然插话,“七殿下说得可轻巧,放着这么一个心灵通透的女子不理会,独宠怀中佳人,不如将璃歌赐给朕为妃,朕一定会好好宠她。”
“休想,她生生世世是本王的女人,就是死,灵魂也得陪着本王。仙都帝,你喝多了吧?”白羽离忧冷冷捏紧酒杯,目光里蕴藏着犀利的创气。
而对面的夜熙,也同样凌厉的望着他,“朕一口没喝,恐怕是七殿下你喝多了,朕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
“好,那本王拭目以待。”
两人对完话,大殿上一片哗然,那仙都帝也太嚣张了,竟然当众要七殿下的王妃。可那七殿下也不是好惹的,别人欠他一尺,他会讨别人十丈。如果说白羽离忧是一头尊贵的雪狼,那夜熙就是一头狂野的雪豹,两人不相上下,都是人中之龙。
这下,可精彩了。
“七殿下,刚才你说我会的,菡儿也会?”璃歌突然出声,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白羽离忧将月水菡推到面前,冷声说道,“难道本王的菡儿会输给你吗?”
月水菡紧张的捏着手指,璃歌会这么多,她知道自己比不过她。离忧将她推出去,是想她出糗吗?
“那好。”璃歌凌厉走到中央,猛地接过小笼包扔过来的皮鞭,朝月水菡说道,“月王妃,我奉皇命表演,你能不能当我的靶子?”
“什么靶子?”月水菡不解的看着那条皮鞭,皮鞭黝黑,像一条吞吐舌芯的蛇。
“我表演鞭法,你手中拿着葡萄,举过头顶,我一定只打中葡萄而不打中你,敢吗?”璃歌冷笑一声,月水菡,在美人苑打她三鞭,如今,该是她报仇的时候了,她也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对待敌人,何须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