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八阿哥进来的时候,黛玉还靠在椅子上想心事呢。灯光之下,黛玉的侧影越发的显得单薄起来,一边的雪雁看见八阿哥进来了,笑着说:“爷来了。”雪雁无奈看看一边还在发呆的黛玉只好出去了。八阿哥上前抱着黛玉:“你向来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咱们不能做主,何苦在哪里自寻烦恼?反正我的心思你明白的,你这样把心事闷在心里要生病的。”黛玉看着八阿哥的眼睛在烛光之下闪烁着幽深的光彩,忽的一笑:“也是,我是杞人忧天了。刚才十四来是什么事情?不该是看见十三的风头自己心里酸了吧!”
八阿哥听着黛玉的话叹息一声:“幸亏你是个女子,要是男人,都被你看穿了。”八阿哥和黛玉都是一笑,一晚上无话。
四阿哥的府上一乘小轿子抬进来一个女孩子,康熙指给四阿哥的秀女钮钴禄氏。四阿哥对着自己府上又多出来一个女人没什么高兴和不高兴的,只是很快的启程到关外去了。四福晋还真是端庄贤惠的人,按着规矩那个女孩子和宋氏住在一起,四阿哥的府里还是那个样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等着八阿哥和黛玉要带着孩子去庄子上的时候,四福晋竟然同意弘晖跟着黛玉和八阿哥一起出去了。黛玉知道尽管是面子上平静,其实四福晋也不会很舒服的,把弘晖交给自己带着,一来能叫孩子放松一些,二来心情不好,影响孩子的心情。黛玉一家子带着弘晖一起到庄子上了。
弘晖玩的很高兴,八阿哥特别的叫侍卫们好好地看着,千万不能出事。跟着弘晖玩耍的小孩都是庄子上佃户的家的孩子,黛玉对这些佃户很大方拿出钱叫先生教孩子识字什么的。这些孩子很知道轻重,弘晖每天都出去玩耍很是高兴。弘旺还小,不过村庄的生活还是叫弘旺很高兴,空气好,新鲜的鸡蛋和牛奶什么的把弘旺养的很健康。
最得意的是八阿哥了。这天两个人躲在后院隐秘的温泉里,黛玉还是对着八阿哥怎么推掉康熙指下来的秀女好奇,可是八阿哥的嘴好像是闭紧的蚌壳,一点口风都不露出来。凉爽隐秘的房间里面传出来轻轻地喘息声。
之后,空气里面氤氲着淡淡的香气,“生气了,那些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你也猜出来了,皇阿玛不过是试探我的心思呢。还生气呢?”八阿哥看着背对着裹着被子的黛玉,轻轻地把黛玉抱在怀里,轻声的说:“还是刚才爷真的莽撞了?好了,不要生气了,全跟你说了。”
原来在塞外的时候,一天八阿哥给康熙回报工作,康熙正在看秀女的排单,康熙忽然关心起来自己儿子的后院问题了,指着一些出身很好,家里老子是朝中重要人物的秀女,表示自己想给八阿哥指一个侧福晋或者是格格什么的,问八阿哥中意哪一个。八阿哥没想到自己康熙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上辈子自己讥笑成了拍老婆,连带着害了慧璓,自己这次要是答应了皇阿玛,黛玉想必不会大吵大闹的,可是自己两世为人后院纷争比朝廷上的你死我活有的是好还要激烈。再者现在八阿哥忽然明白了,皇家的婚姻不是爱情,只是利益。自己现在的生活很好,不需要这些锦上添花的东西,更不想叫皇阿玛认为自己存着什么心思。于是八阿哥很不厚道的转着圈子对着康熙表示一下自己还很年轻,沉迷美色不好,圣人之言,年少戒色,自己现在的任务是念书,不是找小老婆,眼见着又得了儿子不急着子嗣的事情。倒是自己的邻居四阿哥,每天拼命办差事,府里李氏生的弘昀还死掉了,只剩下一个弘晖。很需要为子嗣考虑一下。
康熙很满意八阿哥的回答,顺便给四阿哥指了一个出身不高,但是有宜男相的钮钴禄氏给四阿哥了。
听着八阿哥绘声绘色的说着当时对康熙讲自己不好女色,这些鬼话,黛玉忍不住笑起来,八阿哥说的那是谁?反正不是自己身后那个男人,浑身都要被拆散架了。谁知一笑黛玉拧着眉头抱着肚子呻吟一声。
“哎呦,真是爷说的这是柳下惠还是谁?我没见过!”黛玉忍不住当着八阿哥的面吐槽。
缠绵的呻吟声叫八阿哥听着神魂飘荡的,看着黛玉拧着眉头,八阿哥关心的问:“怎么了?可是刚才爷孟浪了。叫我看看怎么了。”八阿哥把黛玉翻个身面对着自己,黛玉打掉在自己身上就要乱摸的手嗔怪一声:“一边呆着去,没得借机占便宜。”接着黛玉咬着嘴唇靠在八阿哥的肩膀上害羞的小声说:“都是你,还酸胀的难受呢。”黛玉那个欲语还休的神色,八阿哥心里一阵激荡,刚平复下来的悸动又冒出来了。一下子抱着黛玉坐起来,伸手把枕头下压着的一块绢子拉出来垫在黛玉身下,热热的气息喷在黛玉敏感的耳边和脖子上:“我的玉儿都是做了额娘的人了,还这样紧。都是我不好,不知道节制。”
一边在黛玉的耳边说着暧昧的话,修长温热的手轻轻地揉着黛玉的小腹和后腰,一阵热热的液体流出来,刚才的余韵还在,黛玉忍不住呻吟出声。伸出胳膊紧紧地抱着八阿哥的脖子,额头低着八阿哥棱角分明的下全身无力的瘫在八阿哥健壮的胸膛上。怀里的人柔若无骨,一头长发披散下来把两个人全遮盖起来,洁白的肌肤和深黑的头发形成鲜明的对比,八阿哥的眼神越发的幽暗起来。
低下头,八阿哥觉得自己鼻血要出来了,私密处娇艳的花朵,花心里面滴出来点点的白浊,在那块绢子上面印出来暧昧的一滩痕迹。咬着黛玉的耳朵八阿哥叹息一声:“还是请太医看看,开些药,你现在的身子不方便很快再怀孕了。那样的话你的身子受不住。”细细的腰肢不足一握,八阿哥觉得女人生孩子之后会变得丰腴起来,怎么黛玉还是这个样子呢?黛玉浑身忍不住哆嗦一下,狠狠地咬上眼前健壮的肩膀:“哼,你就想着自己,那里还能想着人家。我早就叫嬷嬷准备那些东西了。”
“谁准你吃药了?是爷吃药,你身子弱,那些药都是寒性的你吃了身子受不住的。不准再吃了,都是爷大意了,以后不能吃那样狼虎药了。”八阿哥听见黛玉背着自己偷着吃避孕药当时着急了,抱着黛玉向着浴池走去,“哼哼,竟敢这样不听话,看爷收拾你!”声音渐渐地远了,接着是一阵水声,黛玉低声的呻吟和央求断断续续:“都是我的不是,咱们出去吧。孩子们,呜呜呜”好像黛玉的嘴被堵住了,接着就是喘息和呻吟了。
黛玉的生活很惬意,贾家的生活可是有点不舒服起来了。贾政把宝玉狠狠地打一顿,接下来几天贾政不是被贾母骂就是担心太子找上门来。但是几天之后,太子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贾政放心下来。叫来跟着宝玉的贴身小厮问清楚,贾政明白了这次宝玉还真是被冤枉了。但是想起宝玉跟着薛蟠这些人喝酒,眼看着年纪一年一年大了,还是这个样子,将来宝玉也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了。王夫人被贾政一脚踹在地上,为了宝玉伤心一口血吐出来,也把大家吓一跳。看着自己的儿子和老婆全被自己打了躺在床上,贾政也蔫了。
好在黛玉叫人请来的太医很有一套,宝玉的伤势很快好起来,王夫人本来是没什么大毛病只是急火攻心,加上被踹一下不是很重,吃了几天跌打药也就好了。一切无事,贾母的心思却是盘算起来,宝玉眼看着年纪大了,玉儿比宝玉还小,都已经成了额娘了。自己的宝贝孙子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但是宝玉要娶媳妇总要迎春先出门子。
凤姐回去之后想着黛玉的话若有所思的想了半天,叫自己身边信得过的来旺儿拿着自己常吃的药丸出去叫人检验看看。这天贾母忽然叫了凤姐去,一进去正看见邢夫人和王夫人在贾母跟前说话。
贾母看着凤姐说:“凤儿的气色好得多了。我是老糊涂了,迎丫头年纪大了,你是她的娘,怎么也不着急,也不提醒一下?还有链二,是二丫头的亲哥哥你们老爷不管这些事情难道你们亲哥哥亲嫂子还是不管吗?”邢夫人一听贾母这是指责自己未尽职责呢,立刻站起来说:“老太太说的是,只是二丫头的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定下来的,要慢慢的看人家吧。我虽然没不是迎丫头的亲娘,可是孩子终身大事老爷和我也总是谨慎些。”
凤姐忽然想起那天黛玉跟自己说的话,心里一动,赶紧出来帮着邢夫人解围:“太太这话很是,我和琏二也是想着这件事情呢,太太吩咐了要给二妹妹找一个好人家,琏二经常在外面走,男方家的底细也是要打听仔细的。太太和我整天在家里那里知道详细,生怕给媒人骗了。二妹妹虽然不是太太生养的,可是太太一时一刻也没忘了呢。前些天林妹妹还跟我说帮着二妹妹看看。”邢夫人没想到凤姐帮着自己说话,忍不住对着凤姐温和的看一眼。王夫人见凤姐竟然帮着邢夫人,不免心里酸一下。
贾母听着凤姐和邢夫人半真半假的话,心里盘算一下说:“二丫头的嫁妆什么的你们也要准备了。你林妹妹说的事情是真的?既然是这样凤姐再去一趟,跟着林丫头好好说说。也就是林丫头,福气大,还能想着这些姐妹们。你过去跟着玉儿说就是老太太谢谢她,总是好人能有后福。林丫头看来就是个有福气的,大度,心底真正的宽和仁慈呢。不像有些人整天做些伤阴鸷的事情,念再多的经也没用!”
王夫人听着贾母的话脸色一阵难看。
第六十四章
无心插柳姻缘定,有心栽花费思量
康熙皇帝从塞外回来立刻宣布俄索额图的罪证,满京城的人全是惴惴不安的等着康熙处置索额图的圣旨下来,尤其是太子,这些天变得越发的沉闷起来。谁知康熙种种举起轻轻放下,索额图免了死罪,关在宗人府里面生不如死。那些党羽们不少人是留下来一条命。京城好像经历着一场抗风暴雨一般,人人都是低着头不敢出身,屏住呼吸等着风暴过去。
中秋节的时候,京城总算是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黛玉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凤姐来了一次对着黛玉提了迎春的事情,黛玉感念着以前认识一场,以及迎春悲惨的命运,算是答应下来帮着迎春找一个合适的人家。凤姐对着自己这个小姑子是什么性格很清楚,悄悄的对着黛玉说:“我来的时候老太太和太太们的意思,是要求福晋恩典,帮着二妹妹中一个好些的人家。我回去和琏二爷商量了,妹妹的性子,福晋哪里不清楚的。其实有些事情福晋也不很知道的。可怜的二妹妹生下来就没了亲娘。大太太哪里能鱼心思管她呢。也就是跟着老太太还算是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前些天平儿还悄悄地说二妹妹身边的奶娘拿着她的首饰当了,现在还赖着不还,反而逼着二妹妹在老太太跟前给她讨情呢。这个样子将来怎么能管家辖制下人?”
黛玉听见迎春还是那个懦弱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看着凤姐说:“我何尝不知道,就是为了这个事情着急。门当户对的人家在京城也好找,只是她的性子,咱们能看着她整天憋屈自己?等着她天天哭的时候谁管她呢?老太太就是有那个心也没了力气了。再者那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娘家要如何插手呢?按着你的心思呢?”
这些天王熙凤看着贾母整天守着宝玉心肝的叫着,又想起自己和贾琏总是大老爷这边的人,将来老太太不在了荣国府总是要分家的,没听说父母尚在自己跟着叔叔婶子过日子的道理,就算自己和贾琏为了王夫人鞠躬尽瘁,人家未必领情呢。于是王熙凤不动声色的跟着邢夫人缓和一下关系反正贾赦就贾琏一个儿子,将来贾赦得了的东西全是贾琏的。又想起黛玉的话,自己对姐妹们不错,要是迎春有一个得力的婚事,将来还能帮着自己和贾琏一把。听着黛玉的话,凤姐立刻是亲自倒茶放在黛玉的手上:“我这些年,除了老太太真心的疼我就剩下姑妈和福晋对我关心照顾了。我那点小见识叫福晋见笑了。二妹妹性子要是做正室奶奶,需要上面没公婆底下没弟妹的,旁边也不能有很厉害的妯娌,姑爷要人品好,性子好,一样都是软绵绵的性子的。可是就算是有这样的人家,姑爷跟着二妹妹一个性子怎么顶门立户?都是白想着罢了。所以我算计着,二妹妹的婚事不拘什么出身家世,长相的,只求着能安稳生活就是了。可是也不能太寒碜了,总不能叫二妹妹种庄稼去。又或者求福晋帮着看看,谁家的主母是个款和人家里安静些的也是可以的。”
这些话是贾琏和凤姐商量几天的结果,贾琏天天在外面走动,对这些事情很清楚。加上这段时间凤姐改变了态度对着自己温柔体贴,也不以势压人。两个人感情好了不少,凤姐把自己的想法和贾琏吐露一二,贾琏也不是傻子早就看出来了,因此两个人想着贾赦和邢夫人指不上自己看在一个父亲的面子上帮着迎春一二,指不定将来还能沾沾光呢。就算不能沾光,迎春安稳生活了自己心里安慰,也能问心无愧不至于以后被迎春闹出事情来拖后腿。贾琏的心思是包衣人家里面规矩什么的都和贾家一样,迎春嫁过去基本没好,汉人里面念书做官的未必看得上贾家。最好就是给个闲散宗室或者是旗人做偏房续弦什么的。迎春的性子安静老实,老实呆着未必不是好结果。也能丰衣足食的,不会挨饿受穷。
黛玉听着凤姐的话心里明白些,这些意思一定是凤姐和贾琏的心思,自己还真是多事,没得提起来迎春的婚事干什么?又不是开婚介所的,不过迎春真的被卖给孙绍祖那样的人可就惨了。能帮还是帮一下吧。黛玉有了算计也不说只是叫凤姐回去自己想想合适的人家。
凤姐回去见着贾母跟着说了黛玉的态度,“好,凤丫头辛苦了。二丫头是琏二的亲妹子,你帮着泡泡也是应该的。可见我是真的老了,刚才你叫八福晋还是按着她在家的时候那样称呼很不妥当,虽然那样显得亲近些,可是毕竟是主奴之别,以后你们谁要是嘴上不尊重了,可不要怪我老婆子不讲情面了。这些话没事的时候也罢了,等着对景的时候你们还嫌自己头上没罪名给人家往上按?”凤姐和邢夫人王夫人都是站起来听着齐声称是。只是凤姐明明看见王夫人眼神里面闪着别样的神采。贾家,被索额图倒台的事情触动最大的竟然是贾母,只是现在贾母也没能力把整个贾家牢牢地控制起来了。
黛玉正在发愁迎春的婚事的时候,索额图被议罪开始了,贾家没了心思管迎春的事情黛玉有了更多的时间帮着迎春找婆家。可是迎春的性格叫人很崩溃,合适的人选不是没有,可是全是上有父母兄长,下有弟妹的,按着迎春那个软绵绵的性子过去不是被婆婆压迫的抬不起来头就是和被小姑子挤兑死。满人的习惯没出门的小姑子和出门子的姑奶奶在娘家是能够把自己弟媳妇和嫂子当成使唤丫头一样指使的。就算是找一个知书识礼的包衣人家,还是这个规矩,黛玉眼看着京城门当会对的人家没有合适的,难道迎春还要给人家当侧室或者是续弦不成?
这天黛玉忽然看见自己出嫁前探春给自己的诗集,里面都是探春起诗社,姐妹和宝玉写的诗词。黛玉看着白海棠几首,忽然想起自己的穿越弄没了屈原一样的林妹妹。其实就算是自己不穿来,林妹妹的生活环境变了未必能写出来那样悲苦的诗句出来,上有爹娘爱护,不少下人服侍,自己家里大小姐做的顺心连着原著里面黛玉闻见桂花香气想起家乡来也是想着要是爹娘在,南边的景致,青莲红杏言语可以随意谈笑不避。住在贾家虽然贾母爱护,宝玉关心可是风刀霜剑那里真的幸福了。究竟是黛玉是天生的屈原还是环境造就了那个葬花的黛玉呢?
看着探春等人写的白海棠诗,黛玉心里一动,书案上现成的笔墨,拿着笔“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风流妩媚的一首诗便出现了。自我欣赏一下,黛玉算计着自己是不是要把刚才抄袭原版的诗扔掉的时候,奶娘抱着弘旺进来了。可弘旺刚刚睡醒,小包子脸红扑扑的,眨巴着眼睛,朝着黛玉伸出小猪爪子呀呀叫着:“mama…”儿子你怎么能长得这样可爱呢?被儿子这一眼黛玉立刻从诗人变成一个母爱泛滥的俗人了,生活啊,你果然是风雅的敌人!“宝贝!可爱的小仙贝,叫额娘抱抱!”旺旺就旺旺吧,黛玉亲着儿子,既然不用自己洗尿布,半夜起来哄孩子,再生一个雪饼出来也不错的。
“小主子这是要学说话了,都是爷和福晋的福泽深厚,别人家的孩子要到了一岁才能开口呢,看着小主子的样子,在一两个月就能说话了。将来长大了出将拜相,连升三级的。”奶娘把弘旺交给黛玉,觉得自己运气好,带着八爷家的如此聪明伶俐的小阿哥,以后小阿哥出息了。满人都是看重奶娘的,自己也能风光了。
仙贝小盆友伸出小胳膊抱着黛玉的脖子嘴里使劲的叫着:“mama…”就是没有把额娘妈妈什么的叫出来,虽然含含糊糊的,可是黛玉听着很得意自己的儿子会叫人了。其实刚才弘旺对着廊子下挂着的巴哥也是那样叫的。黛玉一门心思全在孩子身上,桌子上的白海棠诗被遗忘在一边了。
八阿哥很会装样子,每天不是认真的念书练字就是老老实实的办差事,有什么事情绝对是请示,能叫康熙拿主意的自己坚决不讲话。康熙看着八阿哥每天进呈上的功课很满意,更满意的是八阿哥认真老实的工作态度,这个老八真老实,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八阿哥乐的装乖孩子,每天大把的时间陪着老婆孩子悠闲地生活。
八阿哥的府上好像不受朝政的影响一样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林如海稳坐钓鱼台,给黛玉来信叫黛玉安心过日子,不要随便的揣度皇帝的心意。贾敏给黛玉的心里全是家庭琐事,对黛玉怀孕的时候八阿哥没出轨很满意,顺便对迎春的婚事表示一些自己的看法。江南有名望的读书人实地地道道的汉人,看不上包衣出身的人家,再者贾家在江南做了几十年的织造官,一般的人家也不敢攀亲。可是一般的读书人不敢高攀,就算男方愿意可是贾家未必点头。想要在江南给迎春找婆家是个难事,不过贾敏隐晦的意思是正室嫡妻不成续弦和侧室还是能考虑一下的。不过这样男方就不能寒蝉了。一定是在朝为官或者是家资富饶的才成。对着迎春的软绵绵的性子贾敏也是向相当的头疼,真是想不出来迎春是给谁给教成这个样子的,一点小姐的气派也拿不出来。人被人欺一点没错!
岳父送来的礼物八阿哥只是看看,林如海现在安稳的而很,八阿哥对于自己这一辈子的岳父是相当的佩服。只是这些天黛玉经常长吁短叹的,有的时候像是妯娌之间或者是那个王爷福晋的聚会,以前黛玉不是经常出去的,现在忽然热衷起来,也经常出去走走。好在黛玉性子诙谐,也不是那样孤高无尘了,顶级贵妇圈子里面黛玉成了大家欢迎的人物。黛玉心地纯正也不会绝对不是喜欢搬弄是非的,再者黛玉喜欢玩乐,想出来的法子既新鲜又好玩。这些人全是闲的发慌的,都是遇见好玩的那里肯放过。黛玉牙尖嘴利的,对着一些不坏好心的人几句话下来也没人敢惹。因此黛玉倒成了福晋们聚会最喜欢的人物了。
既然是有新鲜的螃蟹和上好的花雕酒,黛玉和八阿哥商量一下请来这些阿哥们聚会吃酒。而且八阿哥知道黛玉现在经常出去是为了迎春的婚事,想想说四阿哥门下的门人里面那个叫戴铎的,现在还是一个人家里也没了别人跟着四阿哥说说,看看能不能成就一段姻缘。黛玉听着八阿哥提起来戴铎眼神一闪烁,紧紧地盯着八阿哥的眼睛看一眼。八阿哥好像是完全没注意,还是闲适的靠在窗户下的炕上,拿着拨浪鼓逗着会爬的弘旺过来抓取。
那个戴铎是谁?在给四阿哥写的书信里面就提出来要四阿哥装大尾巴狼,韬光养晦抓住时机当皇帝。就是小说里面神乎其神的邬似道的真实原型啊。这个八阿哥这一招棋太厉害了吧?黛玉想想与其给迎春安排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结果的人,跟着戴铎以后不至于跟着贾家一起完蛋是真的。
“我想着应该能成,只是叫你表妹来看看也好。那天四哥必定带着戴铎来,那个事情我和四哥说了他也没话,只是说不知道女方的人品既然是这样见见面也好。”八阿哥抱着弘旺亲亲漫不经心的定下来明天的事情。
白芷和黛玉身边的王嬷嬷忽然来了贾家把黛玉的意思一讲出来,整个贾家好像被震动了一样。贾母看着白芷和王嬷嬷跟看着两个福星一样,一叠声的叫着:“快坐,看茶!”鸳鸯等亲自都动手按着还要谦让的白芷和王嬷嬷坐下来。白芷和王嬷嬷都是侧着身子坐了,凤姐和邢夫人王夫人在一边问仔细了,听着明天就要去都紧张起来。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准备,迎春穿着什么出去呢?
王嬷嬷放下手上的杯子笑着说:“福晋还觉得不是很合适,男方虽然是满人,可是是四爷门下的门人呢。家里的兄弟多,父母也不在了,加上排行小没有得了差事。不过人品都是好的,虽然年纪大些,可是生活不愁的。也不是说定的意思,只是先看看,有更合适的再说。”
“多谢福晋惦记着这些人,劳烦你回去只说福晋的恩典全家都记住了。成不成的不在乎什么,姻缘是上天注定的,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贾母殷勤的留了王嬷嬷和白芷吃饭,又仔细的问了黛玉和小阿哥的事情,知道全都平安才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