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熬的一夜啊。
早上当珊妮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贺正南怀中,贺正南早已醒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满眼笑意,珊妮低头见他们此时的状态脸“蹭”的一瞬间就红得像熟透的龙虾。
“你真美”贺正南低头吻在她的额上,
“你太坏了”
她羞涩地钻进被子里,怎么也不肯出来,直到她感觉贺正南的体重从床上消失。她又在被子里呆了几分钟,估摸着贺正南应该出去了,便掀开被子,大口地呼吸空气。
然而——狡猾的贺正南压根没有离开房间,此刻正盯着珊妮,
珊妮惊恐得看看他,再顺着他的目光瞟向自己胸前,
“啊——”
房间里语音缭绕了很久很久。
他们又回到当初的状态,彼此都不提那疯狂的一晚,珊妮小心翼翼地收起那条珍贵的项链,又待了四天,他终于决定回国。
飞机上,珊妮被心里的疑问折磨得受不了忍不住开口问,
“来纽约只为了买项链吗?”
“是”
……
一路上珊妮都沉浸在那个“是”里,贺正南看起来不像是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男人,她想来想去也搞不懂他怎么会丢下工作,带她来玩,难不成自己真是褒姒妲己之类的人物?她活了24年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种潜质。
她满身疲惫地回到家里,妈妈不在,她把行李整理了一下,把在美国买的礼物都拿出来放在桌上,做完这一切便倒头睡过去,坐飞机坐久了真是一种痛苦。
当她醒来时已是晚上,起来见妈妈坐在客厅,
“没做饭吗?”她望了一眼空荡荡的餐桌。
“珊妮,来,过来”
听妈妈严肃的口气,珊妮有些不解,但是还是乖乖地坐到妈妈身边。
妈妈拿出两份报纸几本杂志,珊妮好奇地拿起来看,不由地惊呆了,几分报纸写的都差不多,都是买项链那件事的报道,类似灰姑娘走入豪门,攀上高枝,钓到金龟婿之类,还人肉搜索出她的档案,好的说她虽出身贫寒但是成绩优异,是有为之女,难听的说她以色侍人,不能长久,真没想到现在新闻有这么发达,美国发生的也不算太起眼的私人的事也值得这么多报纸杂志报道,看来她小看了“朝阳”在国内的影响。
“怎么回事?”珊妮见妈妈一脸认真,头开始痛了。
“贺正南是我的老板,他要这么做肯定有他的考量,我也不知道”
她当然不敢说那句“讨好她”,妈妈最讨厌她和有钱人接触,当初死也不肯答应裴培和她的交往,到最后是六年坚如钢铁的感情向妈妈证明,贫富之间是有真友谊的。
“真的?”妈妈一脸怀疑。
珊妮肯定地点点头。
“珊妮啊,你要知道妈妈是为你好……”
“为我好就快做饭吧,我饿死了”
珊妮可不想听妈妈说教,赶紧打断了她,妈妈意识到自己只顾生气,没做饭,想到女儿才从国外回来,饭都吃不上,不禁愧疚得紧,赶紧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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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照常的上班,只是她不知道,项链事件已经在全公司传开,只是因为她在40楼工作,总共就没几个人,而且里面的人都是贺正南亲手选的,所以没有什么动静。
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副总不在其实没什么事做,自从上了40楼,她唯一学会的就是没事找事。
办公室里除了Linda其余的人都在,Linda桌子对面的是卓琦,也是办公室唯一和Linda资历相当的助理,Selina和Kate都坐在卓琦身后,她们两个比珊妮也差不多,都还算新人,这里年龄最大的Linda也只有27岁,可以说是整个公司最年轻的部门。
卓琦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办公室只剩三个小辈。
午饭时间
Selina和kate收拾东西准备去吃午饭,Selina看了珊妮一眼,
“要一起吗?”
珊妮愣了愣,半天才确定是跟自己说,在朝阳一年多,从来没有谁叫过自己吃饭,她都是独来独往,和同事们只有工作上的来往,没有私交。心里一阵温暖,
“可是办公室里没人了……”
见她一副超级新人的样子,她们两人嗤嗤地笑了,
“放心吧,门口接待的Mickey和Angela都在,”
“那她们不吃饭吗?”珊妮不解。
“40楼的员工吃饭时间都是错开的,有制度的。”
珊妮和她们一起去食堂吃饭,途中她们两人一直挽着她,让她想起读大学的时候,她和裴培也是这样,心里暖暖的。
吃饭的时候,珊妮听着她们二人叽叽喳喳,觉得似乎久违了这样的生活,她们是同期调上来的,所以感情很好,比珊妮大不了多少,让珊妮觉得十分亲切,
“珊妮啊,”Kate突然转了话题,
“贺总真的把1500万的项链送你了?”
珊妮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和老板是那种关系的话,应该会被排斥吧?
Selina也对此很有兴趣,“说说,说说嘛?”
“这个,是送了…”珊妮硬着头皮,低头扒饭不敢看她们。
“唔…”二人瞬时耸拉了脑袋,
“你好幸福哦”
“扑——”珊妮米饭喷了一桌,“幸…福…”
看来这两人被小言电视剧深深毒害了,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哪能天天上演,还说讨好她,现在都没有消息了,果然,有钱人没有不花心的。
“不过那种项链平常也戴不了,那么贵”kate看了一眼珊妮颈项间“这样的项链才生活嘛!”
珊妮下意识摸了摸颈上的项链,想起迪士尼之旅,由衷地微笑。
“我听说贺总五年没有近过女色了”Selina边吃饭边说着听说来的八卦,“从你坐上那张桌子我就知道,你和我们不一样”
想来她们是误会了,“是Linda指我坐那个位置的,不是贺总…”珊妮解释,
“不是贺总吩咐她怎么会让你坐那个位置,我进来1年那个位置一直空着,卓琦那天见你坐在那个位置上都吓了一跳呢”,
Selina和Kate痛心疾首,最大最大的一只金龟被珊妮“钓上”,既羡慕又嫉妒,不过毕竟是有活力的年轻女孩,一会就扯别的话题了,只有珊妮还沉浸在刚才Selina的话里。
那张桌子有这么多名堂,听她们说的,贺正南应该是和这张桌子以前的主人有什么故事,她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五年没有亲近女人,为什么对她……
一下午都在恍惚中,做什么都没办法专心。她不真的自己为什么会不自觉的去想和他的种种,最要命的是她貌似还挺在意。
该不会,最糟的,她心动了?
抽 象 概 念 的 形 成 概念八:烫伤
概念八:烫伤
这几天珊妮基本上都没什么工作,每天都在和填字游戏战斗,倒是其余的人好像都很忙的样子,弄得珊妮十分不好意思,只好状似很认真的还是玩着填字游戏。
今天早上整个40楼的气氛都很不对劲,头天晚上因为为策划公司写计划,今天起晚了一点,再加上交通大堵塞,珊妮整整迟到了半小时。
半小时——
这对于一贯是全勤好员工的珊妮,绝对是人生最大的污点,她快步奔上楼,却发现她的卡已经打上。
应该是Selina或者Kate帮她打的,经过几日的相处,这两个自来熟已经完全把她当死党。
她颠颠地走过去,Selina在被卓琦训话,她嗅到Kate身边,
“美女”
Kate头也没抬,“昨天干什么了,居然迟到”
“写策划写晚了”
“你的眼睛里只有钱,太恐怖了”Kate最近对她的事已经差不多了解,对于她玩命的透支时间、精力赚钱相当嗤之以鼻。
“没办法,世界上除了钱没什么值得我孜孜以求。”
Kate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整个办公室只有你最闲了,Selina今天做的案子不小心打错一个数据,卓琦已经训了她1个小时了,你千万别去惹她。”
珊妮做了一个OK的手势,正准备回自己的座位,突然想起什么又回过头来,
“最近公司接了什么大案吗?你们怎么都这么忙?”
“我的大小姐,你真的是传说中的贺总的禁脔户吗?麦克史蒂芬和我们公司签约了,要一起开发西藏的原油,这么大的事你居然都不知道。”
Kate看珊妮一脸无知,无奈地摇摇头。
珊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有些沮丧,麦克史蒂芬的事她也知道,在洛杉矶的报纸上看到过,还和贺正南讨论过两句,结果现在公司接触这个案子却不让她插手,大家都在工作,只有她什么都做,她不明白贺正南调她上来做什么,难道真的如Kate所说,她是禁脔户?
“铃铃铃——”
电话铃响起,珊妮飞快赶去接,也实在太无聊,自己去抢事做。
“您好,副总办公室”
“你下午哪也别去,”
“贺总,我是林珊妮…”意思是提醒他搞错人了。
“我知道”贺正南说完就挂了。还是那么没有礼貌,珊妮已经开始习惯这位副总这些不按常理出牌的行径。
珊妮一头雾水,她又没事做,除了公司还能去哪啊,又没胆子翘班,预计又要填一下午字了,她无奈地拿出报纸,继续奋斗。
她很郁闷资本家的安排,虽说她不是硕博文凭,但是大学时是以优异成绩毕业的双学位,为了供魏阳读书放弃了本校研究生的学习机会。大学期间主修注册会计,双修的新闻传媒,自学了建筑学,毕业以后又上了补习班考得了国家平面设计师,她可以说是典型的“多能一专”,毕业后进了“朝阳”,做的不是自己专业对口的事情,但是也很快成为业务骨干,明年最后一门,她考过了就正式拥有注会资格证,就可以去会计事务所正式挂牌了。
她这样一个多能的现代白骨精,居然在40楼里白拿工资,看着别人忙碌的身影,珊妮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填字格都填满了,见大家都很忙碌,副总也应该是回不来的样子,珊妮悄悄的把自己昨天才接的给广播电台写稿的文搞拿出来接着写,这个主持人太没内涵,除了写好主题,连串词也要写好,珊妮在办公室虽然没有工作,但是每天还是得陪着同事们加班,晚上回去根本没时间写,今天算是大着胆子在公司做私事。
晚上七点
珊妮还在继续埋头苦干,
“咳咳…”
珊妮以为是Kate她们喊她吃饭,
“我不去吃饭了,晚上回家吃,”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男人的声音满含笑意,彻底惊醒了珊妮。
珊妮猛地抬起头,一个陌生的外国男人,皮肤白皙,棕色头发,和亚洲人一样的黑色眼珠。珊妮没有什么外国朋友,但是这个男的看起来有几分眼熟,但是珊妮一时也没有想起是谁,
“洛杉矶,粉钻项链”男人似乎也是看出珊妮不记得他是谁,便提起克几个关键词,“你可能不记得我是谁,但是那天你可是大出风头。”
是那天的1300万,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公司的客户吗?
“去给David倒茶,是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男人身后冒出了贺正南,他径直带着男人进了办公室,还不忘吩咐珊妮,他重复了一边倒茶,珊妮就明白了意思,贺正南说的倒茶,不是纸杯里放茶叶,饮水机里倒水冲泡,二十用专门待客的茶具,现场煮茶,还好她一上来Linda就教过她。因为公司有很多生意是和外国人做,外国人都很崇拜中国的文化,所以一般接待外国客户都要现场冲茶,珊妮把茶具端进去,贺正南和叫David的男人一人盘踞一个沙发,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个人都有掩不住的笑意,珊妮没见过贺正南这样谈生意,不免有些吃惊,一不注意,手挨到吸壶,虽然水还没有沸腾,但是也已经非常烫,珊妮顿觉得火辣辣一片,她本能的痛的“嘶”一声,但是声音很小,她忍着疼,等着睡沸腾冲好茶出去以后再处理。
“先等我一下”贺正南对David礼貌一笑。
David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无所谓的耸耸肩。
贺正南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起身走到珊妮身边,
“手拿出来”
珊妮举起没有烫伤的一只,
“另一只”贺正南命令。
珊妮举起另一只,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珊妮被烫到的地方一片飘红,红色中间一连串晶莹的水泡触目惊心。
贺正南拿起话机,按了“3”键
对着电话说
“把医药箱送进来”
不一会儿,卓琦礼貌的敲了敲门,得到示意后把医药箱拿进来,贺正南接过,卓琦出门之前一枚意味深长地看了珊妮一眼。珊妮只顾低头对着手吹气缓解疼痛,没有注意到。
贺正南找出烫伤膏,他太高,她又因为“表演”煮茶坐的太低,所以他不得不蹲下来,抓过她的手就给她涂药,说是涂药,铆起来使劲,珊妮擦药比不擦更疼。
“疼…”珊妮再也克制不住,要抽回手。
“知道疼刚才还逞能憋着?”
珊妮一时语塞,只好任他把半条药膏都擦到她手上。
“呵…”一旁坐着的David笑出声,
“看来外面传言非虚啊,贺总和这位小姐感情真的是很好呢,”
什么?外界传言?还很好?这些道听途说的八卦居然也有人相信,珊妮一脸无语。
贺正南见她烫伤就让她出去休息了,也没有再叫人进去。
Selina和Kate十分紧张地凑到她身边,
“怎么样,谈成了吗?”听她们打听合作的事,卓琦也不做声听着她们的谈论。
珊妮不清楚是谈什么,就反问了一句“谈成什么?”
“石油合作开发案啊,你进去半天什么都没听到啊?”
“没道理啊,贺总会客从不让人在里面听的,今天特地破例,我以为你能知道什么呢。”
她们失望的往座位走去,看来整个公司都很紧张这个石油开发案,她记得石油开发案是和麦克史蒂芬的石油公司,麦克史蒂芬今年50多岁,只有一个女儿,没道理这么大的案子让一个毫无瓜葛的年轻小伙子来谈。
珊妮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但是她又说不上具体的所以然来。
那天贺正南和David谈了近三个小时,从办公室出来时贺正南满面春风,想来应该是谈成了。
送走David贺正南回到办公室就宣布下班,大家看老板难得好脸色,一个个人精都知道生意成了,计划着要去放松一下,缓解这几日的疲劳。
“珊妮你去不去?”Selina询问一直没有开腔的珊妮。
“我…”
“她不去”还没等珊妮回绝,身后的人已经替她做了决定。
她本以为他有事找她,但他只让司机开车送她回家。
说没有期待,那肯定是假的,见他没有任何举动,珊妮小小的失落。
之后的几天贺正南都让司机接送,珊妮搞不懂他的意思。反正有免费车坐,又不用起早,珊妮乐在其中。
贺正南有三部专用车,天天接送她的是王师傅,女儿刚上大学,看珊妮跟看自己女儿一样,所以分外亲切,每天还会给她带早餐。
“王叔叔”珊妮也十分欢喜这位师傅,所以亲切的唤他叔叔。
“报纸呢?”
王师傅指了指后座,珊妮探身去拿。
“王叔叔,这报纸我拿走了”
珊妮把报纸装包里,一边开车的王师傅完全没有注意到珊妮脸色的变化。
辩 证 法 还 需 论 证 概念九:怒斥
概念九:怒斥
珊妮快步从电梯出来,走进办公室,
“贺总在吗?”
她问Linda,得到肯定答复后她没有敲门就冲了进去。
“啪”她从包里掏出报纸,重重甩在桌上,碰倒笔插,笔插骨碌碌滚到地毯上。贺正南听着巨响,似乎早有所料,很平静地抬起头,看着气势汹汹的珊妮。
见贺正南不以为然的样子,林珊妮气愤极了,
“你都不准备解释一下?”
“说说,”贺正南舒适的双手抱胸“你想听什么解释?”
“呵”
珊妮轻笑,“贺总,我不是你抢生意的工具,也不想做现代灰姑娘。”
“抢生意?”贺正南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字眼,“生意场上本来就有竞争,麦克史蒂芬最先就有意向和我们合作,叶国良以为麦克史蒂芬只有一个女儿,私底下动作讨好她,打压我们公司,却不知道他们家当家的其实是一直被藏着的儿子,生意做不成本是应该。”
“是嘛?那您又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大卫史蒂芬从没有和中国人接触,你是通过什么方式接近他呢?”她鄙夷的冷哼,将报纸拿起佯装读报纸的样子,
“你的深情感动了大卫史蒂芬?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爱我,贺总,大家都不是傻子”,珊妮轻蔑地笑,满脸写着不屑,把报纸丢到贺正南手边,“你利用大卫对亡妻的思念,演了这么一出深情戏码,拿这种把戏去做生意和叶国良有什么两样?”
“你进来的目的是什么?”贺正南拿起报纸。“说吧,不用拐弯抹角。”
“二十万够不够?”他边说边掏出支票夹。
“去你妈的”珊妮成功被激怒爆出粗口。
直接闯出办公室,不理会在她身后大声喊她的贺正南。办公室里的同事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还是一脸愕然。
电梯一路向下,她心乱如麻,只想赶快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刚才的氛围几乎令她窒息。
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不理会,手机不停地响,她不耐烦的打开包包要关手机,掏了半天,没掏出来。手机还在不依不饶地响。她烦躁的把包反过来,包口向下,所有的东西尽数倒到地上。手机边响铃便震动,在地上发出呲呲的声音,屏幕一闪一闪,“副总来电”四个字一直固执地显示着。珊妮只捡起钱包,出了公司。
上了一辆在大厦楼下等客的计程车,
“去西桥。”
坐在计程车上,珊妮脑海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一幕幕。
目的?珊妮被他的话哽住,是啊,她看到报纸以后气愤异常,脑袋里没有任何理智的想法,只想问他,在洛杉矶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做戏,办公室里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做戏,他是不是真的只是利用她去接近大卫,她想听他否认,只要他说不是她就相信他。可是他没有否认,他还问她二十万够不够。
二十万够了,十万都够了,一块钱都够了,她要的不是这些,她要的是解释。
珊妮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她是他是什么人?他凭什么向她解释?她还在期待什么?以为他会像电视剧里的男主抱住她说一切都是真心的?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她,他是老板,她是员工,他花钱请她为他做事,还送那么多东西给她,别人想要都要不到,她还别扭什么?吵什么?气什么?现在还公然翘班。她算什么?敢这样做。大家误会他和她,她自己还不清楚吗?他们没有交往过,没有承诺,没有感情,那晚他说“讨好她”,或许也只是□上来脱口而出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酸涩,失落感油然而生。
“师傅,回头。”
气头下来,想通了她还是要回去上班,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珊妮见司机没有反应,又重复一遍,“师傅,调头,回去”
听见她的话,司机不仅没有调头,更加紧油门往一条珊妮不知道的路上冲。珊妮意识到情况不对,按下车窗准备呼救,一记手刀猛打在珊妮后劲上……
头痛欲裂,肩上酸痛难耐,珊妮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破旧的小屋子里,这里应该久无人气,摆设凌乱不堪,随意堆放着类似货物,家具用品之类的东西,屋子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空气里灰尘漫飞,墙壁灰黄剥落露出红黑色实心粘土砖块,地上全是红黑相间的泥,光线不足也看不太清,屋内腐败气味浓重,腥臭直冲鼻腔,珊妮几欲作呕。
她被绑成一团,扔在墙角,动弹不得,地上有一块破旧不堪的床单,嘴上粘着胶带,扯一扯嘴角都疼。
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中缓过神来,珊妮本能的想逃生,她环视整间屋子没有茶杯碗之类的东西,看来电视剧这种东西和现实真的是有差距的。
珊妮折腾半天,绑的死死的绳子没有丝毫松动的意向。珊妮满头大汗,放弃了蛮力挣脱的方法。看来像自己逃是不可能了。
门外突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珊妮听见要是进锁孔的声音,门骤然打开,阳光照进屋里。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进来,见珊妮坐的床单现时十分凌乱,顿时明白了,
“你别想逃,也逃不了,你乖乖的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临出门时还问她要吃什么。她想着饿死划不来就说要吃叉烧饭。那男人没再说什么就出去了,过了一会拿了叉烧饭进来,撕开胶带喂她吃饭,见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珊妮试探性的问,
“大哥,你们绑我来做什么?我没钱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