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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后,冷月便接手了墨心阁,虽然她是个女人,但是那些隐卫反而对她分外服从,或许是早就对她折服了,也或许,他们衷心纳兰禛,便衷心于她。
自此,纳兰禛消失了,但是所有人不知道,又有一个女子,横空出世。
冷月的头脑本就反应灵活,再加上她对于这管理之道又颇为熟悉,不出半月,她便巩固了自己的势力,不仅收纳了雪疆半数以上的兵将,甚至将墨心阁管理的井井有条,她甚至突发奇想,为每个墨心阁的人都配备了自己曾经所造的弓弩护手,那种戴在手腕上形似护腕却制造精良并能多箭齐发的东西,不仅增加了墨心阁那些人的功力,反而为他们的任务起到了帮助…
而冷月自从知晓雪疆人骁勇善战,善骑射之后,她又想到了驯狼…雪疆本就自诩为狼的子孙,彪悍的狼群不少,她命人将那些狼收了之后,亲派专人进行调教,成年的狼本就凶悍,若是用在战场上可做上好的防御,冷月从兵中挑出一些天生便生在在雪疆草原上常年与狼为舞的士兵,为他们制造兵甲,为他们每人配备两匹成年狼,然后进行团队作战,终于在经过了多次的实验后,她成功组建了一拨精狼铁甲…
正文 第二卷 金风玉露恨相逢4我们的约定
他便陪在她身边,看着她一步步的发展起来,满心欣慰,冷月平日里不需要他的帮助,而他也只在关键之处进行提点,所以对于他来说,今日这一切,全是她自己努力得来的,纳兰禛昏迷不醒,万事都要冷月来操持,他思前想后,还是让隋介来治愈他。
便这样过了许久,纳兰禛却是一点好转都没有。
俩人都不由自主的瞧了眼床榻上的人,名弈风一看天色,开始心疼起她了:“你每日起这么早,不多睡会吗?月儿,不要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着,你要知道,你自己不是一个人,先不说为了纳兰,便是为你腹中的孩子…”
“风?!”
空气中一句微扬打乱他的话,名弈风有些奇怪,却瞧见冷月眼中带着一抹狡黠,她突然身子靠前,轻轻的抱住了他。
男子的身子微凛,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知道你为我好,所以,奖励你。”她笑的可爱,微红的面颊憋着笑,俩人此时站在屋间,对面的床榻上是昏迷的纳兰禛,而她便抱住了他,名弈风突然知晓她是故意的,但是又对她发不出什么火气。
半晌之后,他才低下头来轻挑了眉峰:“若是真想奖励我,便这样——”
他说完,不等冷月反应,那清淡的吻便落在了她的眉心。
轻拧的眉心,是她的忧愁。
他真希望,便这样吻住她,永远不松开。
呼吸有些慌乱,名弈风好歹是攻于心计之人,自然不做亏本的买卖,唇息稍停,眼眸轻闭,他吻得很细腻,一只手还抚着冷月的腹部,随后笑的分开,望着她,轻轻的等候着她的反应。
果然…见她出了手——
“月儿,是你说给我奖励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名弈风,小心我不让你做这爹了!”
“这般最好,他纳兰禛还不知什么时候醒,我便是趁这些时日强要了你,也无人阻拦!”他一副坏坏的样子,到叫冷月吃惊,心想这个男人还这般腹黑,平日里一副温润的样子,原来内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一想,她又瞧了眼纳兰禛。
说起来,他们俩才是绝配。
冷月为自己这样想而不禁觉得好笑,名弈风瞧得奇怪,便弯着身子望她。
便在这时,他受了她突如其来的一拳!
直直地砸在胸口处,毫不犹豫,他抱了胸,向后退了几步,眼中含着一抹悔恨:“丫头….你…”
冷月笑意融融,“看你再说那些混话!”不禁撇嘴笑了笑,她知道名弈风这是装的,但是他最近的一些表情分外惹她笑,便是现在,他那种满脸的悔恨加痴情,让冷月狂笑不止。
对面装的很像男子,瞧见她笑了,自己也露出了笑容。
眼眸,也在这一刻聚起,不由得脱口而出:“绽儿…”
“什么绽儿?”
“丫头,既然我是孩子的干爹,那么我便事先为其取好名字了…”
“你是说…名绽?”
“花开至极而绽,水聚至深而放…形容笑可说绽,形容美好亦可用绽…丫头,我到希望,这个孩子的出生,是另一个开端,是天下之绽放。”
“…”
冷月此时无言而语,只有满腔的感动,对望着他,听到他说那些时眼中的光彩,仿佛此时她的孩子已经出生,仿佛他在说自己的孩子。
这个男人,尽管他之前对她做的种种让她不满,但是现在,她心疼他。
便也顾不上任何,她上前礼貌性的抱住了他…
“风,以后,一定要幸福。”喃喃的说出口,侧头靠着,双臂环住他的腰身。
然而,听到的,却是他隔了半晌的叹息。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发丝,轻柔的捏住,“你若不在,何来幸福?”
“…”她眼角有些湿润,这时她感到名弈风的手臂反抱住了她,眼眸却瞧着躺在床上的纳兰禛:“丫头,同我定个约吧…若是在新年到来的那日,纳兰还不醒,你便嫁给我。”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名弈风要娶他,冷月垂眸,盯着地面很久之后,她竟然点了头。
不是因为被他打动了,而是,她知道,不应该在伤他的心里。
至于她心里的那个秘密,便让它随着心埋葬吧…
此时,天色初现,名弈风望了眼窗外,便对着她说,“先歇会吧,等到了时间,我自会叫你,我们,再出去…”
“好。”
冷月因为有他,而变得异常安心,白衫飘动,他走到了门边,对着她笑:“我在外面守着,你安心睡吧。”
冷月点头,瞧着他将房门关上。
她走到了窗边,亦关上窗户,抚了抚太阳穴,此时慢慢踱步走到了床前,站立在他身边。
男子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两只手平放在身前,他眉目清和,乌发垂散,冷月笑望着他,不禁努了红唇。
这段日子,她总是这样看着他,望着他这张平静无波的容颜,脑海中回忆着两人所经过的种种,她不禁笑了,觉得两人之间,从相遇到相识,再到此时,便真的是个传奇了。
可是,如今他便这样,让她等着。
纳兰,你真的想这样睡一辈子吗?
想到这里,弯下身子,轻执起他的手,仔细的摩挲了半晌之后,才将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使劲的贴着,随后笑开了眉眼——
“纳兰…你的孩子,在这里…”
…
正文 第二卷金风玉露恨相逢5 冬末出游1
烛光残亮,落了一桌子的红蜡。
天色渐晴,清晨来临,白衫鼓动,却独自倚靠在屋外的回廊上。
屋内,帘动带香,敞开的帘帐中,正睡熟着两个人的身体,靠外的男子平静的睡着,鼻息间似乎还带着丝丝喘息,眉间透着几分紫气,发丝垂在床榻上,他的身边,亦然躺着一名稍带疲倦的女子。
侧着身,她整个身体靠在他臂间,唇角勾笑,女子睡得极香,却又似乎做了什么梦,眼睫时不时地颤动,一只手牵上男子的手,五指相交,俩人同盖着一床鸳鸯锦被,满室旖旎。
多少个日夜,她都这样偎依在他身边,一如当初那般,纳兰禛如今是个植物人,但是冷月总是觉得他还是可以感受一些的,她每日照顾他,同他对话,也都是为了能让他早日清醒,尽管锦之常常对着他摇头。
屋外的阳光此时顺着格窗照进来,一霎间晃在她的眉眼上,冷月眨了下眼睛,有些惺忪的揉了揉眼睛,本就睡的不沉,稍有些动静,她都能感受到。
不禁蹙眉,望着那阳光,心知不早了。
于是便也穿好衣服,然后从床上走下,纳兰禛的手腕被她碰了一下,垂在了床边,半吊在空中,她一瞧,当即跪在他身边,探过身子去够他的手臂——
弯了又弯,越过他的身子,一手扶着床边,一手扯着他的衣衫,方保持这个姿势不久,便顿觉腰酸背痛,一躬身,攥回了他的手…
但是本能的,她却不易歪到了他的怀中…
猛地抱住他的脖颈,将脸颊全部贴上去,一时间稳定了,她暗自舒了口气,直直感言这有了身孕就是麻烦。
然而,她好似感受了纳兰禛的碰触。
便像曾经每个日夜般,他都会用手先轻轻的撩~拨出她的内情,然后慢慢的折~磨她…
脸颊不由通红,不禁摇头,她大清早在想些什么?!
替他盖好被子,她便下了床。
执起那狐氅披在身上,然后端起铜盆来,打开门欲洗漱——
便一抬眼,她就瞧见了那抹倚靠在回廊上的白影…
心下不由得一颤,名弈风昨晚说在外面守着,却没想到,他真的在外面守了一夜!
此时他白色的衣衫上沾着点点露水,有些潮湿,额前的碎发贴在肌肤上,衬出他完美的侧脸,鼻尖泛着阳光,他端坐在那里,然后身子倚着回廊的石柱,面容微侧,一只腿弯起,一双手搭于上。
冷月想了想,不由得踏出去——
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秀眉深蹙,伸出手指来抚上他的眉心,却停在半空中无法动手,只好看了半天,才不禁摇头地将之身上披着的狐氅扯了下来——
为他搭上,然后仔细的掖了掖…
然而,男子好似察觉了,眉心一动间,他的手也迅速的捉上了她的手腕!
顺势一拉,便将冷月带到了他的腿间,然后双手一扣,自己翻个身将她压下——
“…风!”
冷月喊道,有些不爽此时俩人的姿势。
待到男子睁开眼,适才看清了她的面容,才有些怔忪。
眉间不禁带上一抹尴尬,“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冷月白他,然后动了动身子,示意他该放了自己。
名弈风起身,此时披在他身上的狐氅掉落,他立刻捉住,将之放在怀中。
“天亮了。”兀自言语着,他这才站了身子,然后对着阳光看了两眼,才回过头说:“可想好出去了?”
“嗯,你便等一下,我要收拾下。”
“好。”
名弈风答了,然后瞧见她放在一旁地上的铜盆,便弯下身子执起它来,“你不要动了,我来吧。”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冷月便是想拦也拦不住了。
只一个人在身后笑,眼中含着温暖。
不出多时,她便梳洗整齐站在他身边。
名弈风此时在他们所住的院子大厅处,与此同时,他的身边还站着隋锦之,那个拥有鬼面同玉面的男子,今日一改常态的穿了件极素的衣袍,暗纹同月白色的交替,让他显得比平日要活跃了几分,隋锦之原先可是脾气古怪并且喜穿暗色衣袍,故而当他站在厅堂时,冷月便开始暧昧的瞧他。
俩人这些日子已成为好朋友,自然不忘互相奚落一番,隋锦之半面的鬼面狰狞可怕,而另半面又极尽的妖娆,他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时常让冷月怀疑他性向有问题。
轮椅辘辘,她推着纳兰禛站定。
方才为他擦了一遍身子,又为他换上了新衣,冷月忆起第一次见他时,他那身银色的衣衫格外耀眼,便为他重新订做了一件,然后为他穿上。
果然,那两个男人见到纳兰禛这一身行头后,眼中也带着赞许。
隋锦之冷笑三分,奚落道:“果然是人靠衣装,这样看来,他纳兰禛便真的像闭目假寐般。”
“都要出去了,隋兄还是这般对他不满吗?”冷月也来个白眼,不在瞧他,然后推着轮椅走到名弈风身边——
“我们可以走了吗?”
“嗯。”
衣衫晃动,他率先走出了厅堂,随即是隋锦之,冷月随在两人身后,也抬起面容跟着出去…
却在这时,阳光的照耀下,那本来轻放在轮椅一旁的手指,突然轻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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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三到四更…会是温馨的出行篇,额…小风会有行动,当然了,小禛依旧沉睡…阿门睡睡更健康。】
正文 金风玉露恨相逢6冬末出游2
“都要出去了,隋兄还是这般对他不满吗?”冷月也来个白眼,不在瞧他,然后推着轮椅走到名弈风身边——
“我们可以走了吗?”
“嗯。”
衣衫晃动,他率先走出了厅堂,随即是隋锦之,冷月随在两人身后,也抬起面容跟着出去…
却在这时,阳光的照耀下,那本来轻放在轮椅一旁的手指,突然轻动了下——
天色尚早,冷月一行人化妆成了豪门富绅,一行人骑马赶车,浩浩荡荡的驶进了洛水的城门。
一顶秀色马车,四周是隐卫乔装的家丁,名弈风单身骑在马上,一副当家少爷的神情,隋锦之在一侧,戴着一顶看不见脸面的遮颜帽,他故意佝偻了背脊,小心翼翼的样子,颇有管家的风范。
而此时,冷月却独自坐在马车中掩嘴而笑。
身边是丫鬟打扮的小桃,她自上车后就十分无语的瞧着冷月,不禁抚上额头。
也不知道公主到底在想什么,她竟然在上车前,出了这么个主意。
而今,八殿下对她是宠的很,公主方说完,那边八殿下便绝口答应了,可是…却苦了…
额….王爷。
小桃叹息着,再次抬眼瞧了瞧被安放在旁的纳兰禛。
…
“小丫头,从方才开始你便叹息着不停,心里想什么便说出来!”冷月冷不丁的撞了她一下,让小桃吓了一跳,随即堆满了笑,摇着头:“没呢…公主,婢子怎么能有什么?”
“….真的没有?”她狡黠的望了她一眼,有些狐疑…
“…公主….真的能说吗?”
“你说。”
小桃黑线了许久,猛咽了几下口水,这才壮大了胆子抬起手指着纳兰禛的方向,一口气全憋出来——
“公主!我们出来便出来,但是…但是你也不用将王爷装扮成这个样子呀?!!额…你看这张老脸….额…还有还有…这个头发…这面容…最郁闷的…是这里,这里….还有一颗这么恶心的黑痣!”
小侍女替纳兰禛打抱不平,眼中带着可惜,想起他曾经的面容,而今这张脸——恶…
冷月平静的听着她的话,直到说完,却是半分反应没有…
但是…半晌之后…
“呵呵…”不住的笑,从唇间流出,冷月此刻紧挨着纳兰禛,却还上前扯了扯他唇边的两撇八字胡:“不好吗?现在的四王爷多有乡下富绅的感觉…”
“额…”
小桃不在说话了,只低下了头。
哎…王爷好可怜….王爷…你睡着,是对的…
从马车内传来的一阵阵笑声便这样传入了名弈风同隋锦之的耳中,两个男人统一的回眸,眼中闪着光彩,名弈风此刻摇着头,想起纳兰禛此刻的模样,自己也轻笑了几分。
“纳兰禛若是醒着…还不晓得会气成什么样子…”隋锦之讥讽一笑,叹了口气。
“锦之…你应该庆幸,他是睡着的。”
“哈哈…”
外面两个男人开着他的玩笑,车内冷月挑起窗帘,眯着眼睛瞧着外面的阳光,她的手还同他牵着,勾唇笑着,侧眉望着身边的男子。
纳兰…今日,日头尚好。
身侧的男子依然平静的闭着眼睛,阳光照在他的眉眼间,虽然已经给他易了容,但是他眉眼间那抹特殊的寒冽却是无人可以学去,他脸上这般有趣的样子,让她一路都在笑,心里却在想着,若是他醒着…
若是…他醒着。
想到这里,唇角一涩,时间一天天过,他却丝毫不见好转,锦之也毫无办法,说只能听天由命,虽然他的伤好了,但是依然不醒,冷月便怕,他一辈子…就这样了。
指节不由的弯起,同他的手掌勾在一起,将方才的忧愁都抛去,她决定,这次出游,一定要有一个好回忆!。
“少爷,夫人,过了前面的拱桥,我们便到了洛水最繁华的一条街上了。”
几个人各自怀着心事,便被一个隐卫的声音打乱了。冷月挑了帘子,同名弈风对望了一眼,两人交换了下神情,这才听到名弈风咳了一声:“嗯,你们先去前面探探,找个落脚的。”
“是。”那名隐卫应声而起,翻身上马,驾着马边奔过了那方石桥…
洛水其实是夜家的地界,并同夜家皇族的宫殿相隔甚近,当日王府烧毁,便有隐卫说王爷早就安排了一处新居,便在洛水,他们也就理所当然的来到了这里。
此番一瞧,到同西安古城颇像,冷月顿觉亲切,自从她们进了城,便有四拱汉白玉的石桥,连接着城门四条要道,她们此时正走过这中间的一条,而她们要去的,便是正阳街…
马车辘辘的行驶,马蹄踏踏,待到他们慢慢过了拱桥后,街上叫卖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随处都是行人,名弈风傲然的坐在马上,一时间成了众人的焦点。
他的面容连连引起四周女子的观看,冷月挑帘看着,不禁笑了,连连戳着小桃,对着他的后背指指点点。
“咔——”
马车停下,几匹骏马长嘶了声,名弈风翻身下马,随手便将缰绳递给了小厮,自己则走到了冷月的马车前——
掀开帘子,探出一只手来,他的面容便温润的出现在她面前,男子眉中含笑,轻咳了几声,方正经的说道:“夫人…请。”
正文 第二卷金风玉露恨相逢6冬末出游【月票...】
小桃悻悻的走下,站于一旁,开始有意无意的瞄上面。
名弈风的手探在半空中,此时众人停顿在一家看似不错的酒楼门前,四周车水马龙,来往的人不免都要瞧上一眼这一行人。
且不说清一色黑衫的家丁,便是他们脸上那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情也叫人生出惧色,更何况名弈风还长了一张祸水的脸,那隋锦之又将自己搞的同黑客帝国般,这样一伙怪异的组合,叫四周的人关注已久。
“咳咳!!累死老娘了!!”
尖锐的女声突现,回荡在这四周,那些人正瞧着这玉面公子唤他夫人,而冷月又以这样一副声音出场了…
小桃只将头埋的更低,真想找个地洞。
“死男人!还不来扶你老爹!!”冷月探出一只白皙的手,却是瞬间捉上名弈风的耳朵,她自己心里笑,眼眸流转间,睨了眼纳兰禛。
名弈风怔了半晌,遂听到隋锦之爆出一声低笑——
他抽动了下眉毛,只好把手伸向了纳兰禛…
木质的轮椅推至,他将纳兰禛扶了出来,动作却分外暧昧,冷月捂着嘴,心想名弈风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一切坏事,我一并还给你了…
为他整理好,冷月还分外关心的替他披上了毯子,然后清了清嗓子:“爹,我们今日带你进城了…”
便在冷月为纳兰禛整理毯子的时候,此时,那酒楼的二楼处,却半坐着一个身影…
他周身皆用风氅围裹,斜着身子跨坐在窗格上,单膝弯曲,头微扬,几乎看不见脸,男子的发丝藏的严实,偶尔有几缕发丝随风跑出来,却是在阳光中散着冰蓝色的光彩…
消瘦的指尖晃了晃手中大口径的小瓷瓶,然后另一只手便执着一个奇怪的小棒,棒的顶端是圆圈型,他垂下眼眸惬意的瞧了瞧小瓶,将小棒探进去,再拔出,放于唇边——
“十一,老朋友来了。”
男子无意的说着,唇边轻吹,那小棒上便鼓出一个晶莹透明的泡泡,在阳光下发着七彩的光,男子吹了的起兴,不多时,天空上面便漂浮了许多的肥皂泡,他轻眯了眼睛,唇边晃着一丝笑,紧接着继续制造‘美丽泡泡’。
“颜君望,不要吹了!”身后有女子的娇嗔,还有些模糊,不大的包间中,正坐着一个玉致伶俐的娇小女子,整齐的刘海,灵动的大眼,小巧的鼻子…甚至….稍带着油腻的唇瓣。
“颜君望,你休想时刻展露你的魅力!每次你一吹泡泡便有女人围观,喂!你听到了没?!!”
她在后面大声喊,身前的男子继续风姿绰约的摇晃着腿,执着的吹着泡泡…
寒冷却温暖的冬季,包裹住他的飒沓,秋水印月的容颜扬着微笑,微微努起的唇瓣,利索的身姿…让她放下手中的美食,擦了下嘴,气愤愤的走向他!
“你这个败家男人!”嘶吼着,探过手便去抢他手中的瓶子,男子微笑,侧过身,然后手臂从后一探,硬生生的把她收在怀前,以头相抵…
“十一…老朋友来了,我们是否要下去迎接?”
…
呼吸,在两人之间回荡,男子的笑邪性又随意,瞳孔深蓝,仿若沉溺在湛蓝的海中,湿湿粘粘的包裹着她,让她舔了唇角,咽了口水。
“嗯?老朋友?”她问着,眼眸侧过他的脸。
手脚僵硬,使劲的晃了晃了,才脱开他的禁锢,随即探着身子朝着下面看去,便发现了冷月的身影…
“是她?!”十一面容喜悦,丢下身边的男子便提着裙角朝着楼下跑去,方打开门,又回过身来,指着他:“你,变回你的小身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