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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的寒冷,几乎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冷月知道他动怒了,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此刻盛怒不已。
心中有一丝不安的情绪,或许,她今晚不该这样。
但是…
她亦装着笑,再次坐回那倚凳之上,眼眸慵懒:“月儿是为王爷着想呢…”
“呵…”
纳兰禛嗤笑,手指紧了再紧,如玉的面容泛着微微的酡红,男子回身瞧了眼那两个蹲在地上的女子,单薄的轻纱现出若隐若现的肌肤,肤白似雪,整个室间灯光摇曳,蕴黄色的光在眼前照亮,他似赌气般,慢慢走向那边的两个女子…
“王妃那么想看本王宠幸别人的身子,本王…”纳兰禛咬了咬牙,低垂着脸,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半晌之后才从齿缝中说出——
“便做给你看。”
听及此,她觉得自己的心方才颤了一下。
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不曾离开,她瞧着他隐忍的背影,走到那两个女子身边,站立在她们面前,居高临下。
白芷害怕的向后退了下,躲到绿袖的身后,受了伤的女子平静的抬头,从唇边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
“呀——”
突然,白芷猛地一叫,却见纳兰禛一把将她捉起来!
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他瞬间便将她禁锢在怀中,女子身体上的馨香骤然传来,纳兰禛本能的侧了头,紧蹙的眉心从未有过舒展。
他将两人对调了下,使得自己恰好可以透过女子的身体看见冷月,那双犹如黑暗边缘的眼眸,此刻,却透着一丝情欲…
他这般的瞧,让一直坐在凳倚上女子,有了一瞬间的绞心。
“别怕…我会好好的…疼你。”男子轻抚着白芷的背,在她耳边说着这般的情话,双眼却紧紧的盯着冷月,猛地一紧手,她将目光,微微移走…
“求你…求你…不要…”
弱小的少女从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便对他充满了畏惧,他是那样的高,那样的…好看…他的眼睛,好像能将人吸走一样,自从她成了他的陪嫁小妾,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从他大婚那天起,他从未进过她们的院子,那些姐姐们每日都在说着王妃的坏话,然而,她们的眼眸,又每日的那么幽怨,她从未想过,她其实,已经嫁作人妇了…
这便是她的夫君吗?自见到他的第一面,她便这样问自己…然而,却在他看她时,她却充满了恐惧…
身体不住的颤抖,白芷若猫儿一般的,缩在他的怀中,纳兰禛一开始还分外粗暴,然而当他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时,他在她耳边轻笑,他温热的手掌,慢慢扶着她的背脊…
便是到了这样的时刻,他依然要这样温柔的对每个人。
冷月不知道,她已经全身紧绷,早已没有了方才的慵懒。
纳兰禛此时又拉起另一个女子,抬起她的下颔,便与她亲吻…
绿袖睁大了眼眸,然而她不似白芷,她并不反抗,任由纳兰禛对她做任何事情…
如此升温的屋中,仿佛,真正多余,是她,倾冷月。
他在她面前,同别的女子接吻,抚摸她们的身体,将她们抱上床…甚至…在她们耳边说着…情话…
…
不晓得那是一种什么心情,却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非常的刺眼,非常的…刺眼。
她这样的变化,全都落在他的眼中。
他一直在忍耐。
为了在她面前这样,纳兰禛虽然很投入的在演戏,却刻意避开了女子身上的敏感部位…
然而,越在她们之间这样,便越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没有办法拟制它,整个身体犹如冰火两重地,渐渐侵蚀着他的心智。
手指蓦然紧握住绿袖的单肩,深深嵌入,女子忍着疼痛,微抬起了头,竟然伸出手臂勾上了他的脖颈…
她主动的献吻,让身上的男子紧绷不已。
本能的去躲避,颇有心机的女子知晓他的反应,硬是覆了上去…
她知道,她从方才便知道,他不过是在倾冷月面前演一场戏罢了…这个男人的眼眸,从不曾离开她,尽管刻意在闪躲,依然只有她。
心中潜藏的嫉妒,让她不顾一切,既然自己如此已经同他在床上纠缠,她便要赌赌,他是否,会丧失理智…
“王爷…要了我…”软声软语的同他说,纳兰禛的眼眸骤然阴暗,收回目光,紧盯着她…
女子的衣衫早已褪下,上身只着了一件紧身的亵衣,此刻她用一双略带狐媚的眼眸瞧着他,完全不似她身边的那个女子,很明显,她对这方面的事,很懂。
面前的床榻上,正在上演着一场旖旎万千的,冷月告诉自己,要离开,然而她的身子却像被钉住一样,移动不了分毫…
不禁侧了头,完全不去看。
然而,却是在这样的临界点,事情,有了很奇怪的转机…
方才还半卧在床上同两个女子纠缠的纳兰禛,此刻,竟然将身边的女子猛地一推,霎时让她们远离了他的身子…
“滚!”
男子低哑着声音说道。
“王爷——!”
绿袖不明白,跪坐在一旁,扯着自己的衣裳。
身边的白芷只顾着哭泣,她被方才的那一切,吓坏了。
“纳兰禛!”
瞬间的转变让冷月不禁对着他喊道——
“你闭嘴!”
男人冰冷的嗓间发出这三个字,再一次对着那两个女子说,“立刻…滚!”
“若是不想本王当场杀了你们,便听我的话…”
他警告着,额间的青筋微凸,表明了他此刻的怒气。
绿袖本想说什么,但是纳兰禛那眼中的杀气,让她不敢再多说一句。
便狼狈的下了床,拉着哭泣的白芷,分外羞辱的瞧了眼冷月。
那眼中,带着明显的恨意。
“你们——”
冷月忙站起身,走到两人身边,欲拦住她们,却是这时,身后突然被一个人狠狠的揽住,男子暴怒的气息袭来,他牵制住了她所有的动作,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颔,头侧过她的肩膀,幽幽的说:“倾冷月,你现在还有力气去管别人吗?!”
莫大的气场瞬间占领了她所有的毛孔,冷月咬着唇,眼睁睁的瞧着身边的两个女子狼狈的走出这个屋子…
只剩下她同他…只剩下…她…同他…
心中那种不安上升,她动了动身子,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头亦被他固定着微扬,这种被人制服的感觉,瞬间让她心中生出阵阵反感…
“纳兰禛!纳兰禛你放开我!纳兰禛!纳兰——”
反抗的话语还未说完,唇舌便被他给堵上,她唔了一声,男子高大的身躯,在优势上,便打败了她。
两人瞬间的接触,将他几乎逼到了底线,那唇上的美好,她的柔、软,她的甜蜜,便都是他心底最想的,胸腔中藏着一团火,此刻即将要爆发出来…
但是他知道,必须要忍…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行…
“放开我…纳兰禛…不要碰我…你…”含在唇齿间的话语在他的掠夺下变得分外不清晰,男子非但不放,竟将她更加的抱紧,后背同前身的贴合,让她本能的躬起身,他甚至制住她的下、身,便是连移步,都无法动一下。
只要沾上,便无法放弃,只要同她这样,他便有更多的想法…
隐忍在心中的所有仿佛在一刹那爆发出来,使劲的咬上她的双唇,听见她细微的轻咛,触碰着被咬破的地方,流连着。
“都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他同她这样说着,欺身将之瞬间抵到一旁的墙壁上,抚上她的脸颊,“本该由你承受的一切,我绝不会,将之让给别人!”
“唔——”
冷月微闭眼,被咬伤的伤口再次遭到他的洗礼,一霎的疼痛传遍口腔,她摇了摇头,脚尖轻轻踮起,男子腾出一只手,渐渐的,朝着她腰间摸去…
不——!
纳兰禛!绝对不行!!!!
正文 我们便这样纠缠到死....(二)
她拼死的挣扎,口中呜咽着,男子的手掌贴向她的腰间,手指摸索间,猛地从腰间掏出一个瓷瓶。
晃到她的面前,眼眸紧眯:“倾冷月,这是什么?”
他明知故问,冷月一凛,他要做什么?!
却见纳兰禛猛的将瓶子上的油纸塞打开,放到鼻间轻嗅,他的唇边划出淡淡的弧线,睨向冷月:“这是你的疏忽…”
看是了!是她的疏忽!是她疯了,要对他做这样的事情!是她…忘记了,自己在他面前,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生于这个身体里,不会生前的所有,她在这个世界里,只是一个女子!
然而,如今她要怎么办?!根本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她只能紧张的望着他…
唇瓣颤抖,被固在身后的手忘记了挣扎。
渗纳兰禛的眼眸挑过来,却在下一秒仰头将那瓶中的东西喝了下去!
“你——”
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这瓶中的东西,她相信他知道是什么,但是,他又是为何,要喝?
正在想着,她的下颔,突被执起!
“唔——”
刹那间,她便被身前的男人以唇而渡,将方才他喝下的东西,全数渡到了她口中…
“咳咳——”
冷月惊诧,忙欲将之吐出,男子先她一步,尽量的仰着她的头,手捏着她的喉咙,迫使她将那东西全都咽了下去…
脸色潮红的望着他,眼中含着点点的恨意。
“如今,你再也无法依靠别人…倾冷月,这屋中,只有你我才能互相满足…”
纳兰禛沙哑的声音传来,此刻吹拂在耳边,透着阵阵暖意,她紧闭了眼,使劲的咬着下唇。
他说的没错,如今,他同她是再也脱不开了…
只因…她也喝了那催~情的药…她同他,都身中了,这样的情药。
“你混蛋…”
压抑了半天,睁眼望着他,忍耐着,她捏紧了拳头,使劲的摇晃着自己的身子…
“我是混蛋…我便是这样的….混蛋…月儿,只有这样的混蛋…才能温暖你…你能明白吗?你能知晓吗?”
纳兰禛猛的抱着她的身子,仿佛要将之嵌到骨血里,他的脸上眉心紧蹙,神情隐忍。
轻抚上她的背脊,柔软的话语慢慢透过耳边传来:“只有我…才能温暖你…只有我…”
此刻,两人的相拥,似是加速了药力的作用。
就像两扁飘荡在狂风暴雨中的独舟,都渴望与对方的结、合,她靠在他的胸膛中,只感觉眼前一晕,瞬间的失明。
纳兰禛扶住了她柔软的身子,轻轻抱起走到床边,几尽温柔的将之放到床边,身体侧靠在她身边…
冷月只觉胸口闷的厉害,眼前的世界也开始渐渐褪色,她模糊的望着床上的帘幔,随即对上了他的眼眸。
那样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竟从里面流出了点点的宠溺,这是真的吗?她几乎都不敢相信。
他的眼眸,天生便不适合带着感情,只有冷漠…适合他…
然而便在这时,他低下头来,轻轻的吻上了她…
不似方才的霸道,这一次,他的吻像甜蜜的蜂浆,每一下,都让她从心底升出一丝渴望,他便是软软的清风,手指拂在身上,亦带着阵阵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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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怎么了?是药性发作了?为何她会期待?为何她会希望他的触摸…
本欲反抗,而身体便像一滩软泥,使不出一丝的劲,男子的身上带着酒气,而她却并不感到厌恶。
“纳兰…不行…你我不行…我不能同…九夜…”她泛着低低的哭腔,双手使劲的推着他,男子的手抚着她的脸,执握着,他满眼带着心疼,低下头吻着她的眼角…
温热的泪珠落入他的口中,将之吞下去,吻了一遍又一遍,冷月侧着头,欲躲闪却觉得整个胸口都闷的喘不上气。
他撩着她的衣衫,解开腰间的带子,女子嘤咛了一声,因吃了药,整个身体都烫的厉害,双颊艳若桃粉,她微睁开眼,十分迷离的瞧着身前的这个男人。
褪去所有的衣衫,上身只着了单薄的亵衣,纳兰禛的眼眸有片刻的停顿,打量了她的身体半晌,遂埋下头在她的脖颈间…
“唔——”
女子猛地呼喊,手指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背脊,男子几乎啃~咬的对她,她的脖颈瞬间印上他的牙印,身体骤然收缩下,身体里着的火要将她融化…
冷月闭上眼…那是一瓶的药呀…一瓶的药…
“不要提九夜…你现在,谁都不要想…”
纳兰禛说着,手指游离在她全身,所到之处皆是一团烈火,半晌之后,他解开了她的亵衣。
瞬间暴露的一切,让她只觉全身霎时凉爽,身前的男人慢慢往下移,只轻轻的吻上了她胸~前的玲珑…
“不——嗯…纳兰…”
“月儿…叫我禛…”
一边揉弄着她,一边抬头眯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冷月的眼前如今只呈黑白色的底色,四周的一切在渐渐模糊,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纳兰禛…只有他….
口中干涩,她的身体在回应,情~药将两人的意志慢慢摧残,随着时间慢慢而过,她觉得自己快要沉溺在其中,口中的嘤咛也渐渐变得温热…
男子的身子慢慢向下移,亲吻着她的全身,仿佛要将她的所有都印上他的印记,冷月慢慢躬起了身子,蹙紧了眉头。
大脑顿时兴奋,凭借着药力,她几乎要窒息,那些深深浅浅的吻若针般扎在她身上,说痛,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快乐。
手指掐上纳兰禛的手臂,深深的嵌进去,如今渴望他的怀抱,渴望他的碰触,自己的身子早已承受到了极限,即使小小的挑逗,都能让她有前所未有的感受…
室内泛着淡淡的雾气,香雾缭绕间,只有床中的两个人,在承受着所有的旖旎,冷月的身子紧绷,淡张的唇,喘着轻微的气息…
错乱的气息,也错乱了她的心。
她能明显的感受到他身下的火热,正抵着她。
女子微晃身体,纳兰禛浅吻而行,身上的衣衫早已褪去,他坚硬的身子如今紧紧拥抱着她,双手插进她的十指,拉住了她…
微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加高涨了他的欲望,男子狭长的眼眸锐利如鹰,此刻只慢慢倾下身子,横亘在她的双腿之间。
“纳兰…不行…这里不行…”
她意识到了什么,忙推开他,纳兰禛面带着微笑,把她抱起,放到自己的膝间…
逗弄着…他用充满诱惑的言语咬着她的耳垂:“月儿,叫我禛。”
“…嗯~~~不…”
“叫我禛…”
“你别逼我…我…我不要和你纠缠…不要…”
“呵…”他笑着,眼眸中充满了宠溺,蹙着眉,用略带无奈的语气轻埋在她的胸前:“我们都别忍了…便让这样,纠缠到死…”
最后四个字,将身上的所有矜持都打败,她分明感受到了有一股力量,猛地贯穿了她!!!
纠缠到死,纠缠到死…如今,我是真的,无法说自己同你没关系了…
她紧紧抱着他,霎时的贯穿还没有让她适应,只咬着唇边,纳兰禛稍微停下了动作,捧着她的脸,瞧着她痛苦的表情,不禁情动,用吻来让她放松…
两人再次躺下,他的细心让她有了短暂的舒缓,他瞧见她一直都在忍着声音,不让它发出来,便伸出手指进入她的口中,搅动着:“月儿,叫出声来…”
“你——”
她摇晃着头,不断的发出呜咽的声音,贝齿一紧,咬上了他的手指…
男子微蹙了眉头,身体缓慢的动着,尽量使自己轻柔在轻柔,观察着她的面容,直到看到她的脸上,有了渐渐的舒缓…
药力的作用,让她感到身体犹如行走在棉絮上,轻轻飘飘,她无法承受着他的力量,只好攀着他的身体,以找到支撑…
“纳兰禛…我恨你…我恨你…”半晌之后,压拟在心中的情感全都发泄出来,随着两人的渐进,她使劲的咬着他的手指,呜咽的说。
男子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凝视她,幽幽耳语:“我便等着…倾冷月,你的恨如果没有深入骨血的话,我会让你深入骨血,记住月儿,你要恨我,便将它嵌入骨血,我纳兰禛会好好的活着,我的命,只有你能拿走,我的血,只能喷溅到你的身上…”
“而现在…你是我的…今日是,明日是,将来亦是…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只能做我的女人…”
…
室内宁静的再也没有其他,只有他的这句话,一遍一遍的回荡在她耳边…
许久许久。
冷月紧闭上了眼,不知怎么了,她听的,心里窒息了…
纳兰禛…这是你的所想吗?是你真实的,想法吗?
胸口一疼,两人的手指紧紧相握,全身紧绷之时,她同他好像到了最高点,明显感到了身体的火热像一条长蛇,倾入她的内心,她不禁嘶喊出声,一股从未有过的快乐袭便全身…
真的要死了…真的要同你纠缠到死了…
正文 谁都无法阻止我将她带走!(一)
子夜时分。
帝都外的凌山行馆中,只余一堆废墟。
空气中有焦糊的气味,四周行满了来回打扫的小厮,他们低着头,毫无生气。
高悬的明灯在风中摇曳,一阵清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音,收拾着凌乱的废墟,他们将头抬起,瞧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看身影一身白衣,独立在行馆奇异的雪景面前,双手负后,他的面容裸在月光下,光华耀眼,男子发出一声叹息,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
不知道是天意的凑巧,还是成全,整个行馆都废了,却惟独这里,保持了那一方的景象。
名弈风勾起丝笑容,他的眼眸充满了柔和。
或许,是她不愿意,是她不舍得。
自从那日将她送回去,他每日都站在这里,一遍遍的望着,只感觉她在眼前,赤着脚一脸高兴的样子,名弈风微抚着自己的发丝,将身后的白色发带垂于身前,半眯了双眼。
为何要将她送回去?为何要将她送回去?
他曾一遍遍的问自己,这几日的后悔,已让他逐渐的崩溃,他是想将她留在身边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终有一天,他会从纳兰禛手中,将她正大光明的,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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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面带银具的侍卫走到他身后,冷冷的说:“殿下,屋外夜寒,还是进屋吧。”
名弈风侧了眉,细瞧了长卿一眼,问道:“你如今,定是怨死我了。”
“属下…不敢…”
“她怎样了?”
“殿下指的…可是槿姑娘?”长卿问道。
“嗯…槿…儿…过的如何?”
“…很好…殿下…你要去看她吗?你要去吗?”
长卿的双眸中有期许,他定定的望着名弈风的背影,男子白衫舞动,衣袂翩翩,再次瞧了眼那美丽的雪景,不久后收回了眼眸。
“将她…带到这里吧…我在屋中等她。”
“是!”长卿带着莫大的喜悦,立刻旋身而走,名弈风的唇角有些苦涩,眼中含着深深的失落,不多时,自己踱步走回了新盖起的屋中。
这样的夜晚,静谧温婉,她也必定,有个好梦吧?
…
夏槿身披着湖绿色的披风从车中下来,心中坎特的站在凌山行馆的门外,她的眼角有些微的湿润,一想起即将见到那个人,便觉得整个心都充满了,这么多年,她从不曾忘记他的眼眸,温暖的像风般,只要轻轻的瞧上一眼,身体就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深深印在她心中,即使自己再肮脏,也会留个最干净的地方,保存它。
银面的长卿站于她身后,眼中有瞬间的柔软,“槿姑娘,主子在里面等你。”
“嗯…多谢长卿侍卫。”
夏槿颔首躬身,对着长卿温婉的笑,男子发出老实的笑声,侧身为她带路。
经过两旁的废墟,女子似乎对这些很感兴趣,不住的看,直到她站在一间雅舍处…
“槿姑娘,请进。”
长卿推开房门,夏槿微怔,遂拾裙走进去,绣鞋因沾了路上的露水,前方微湿,她低着头,手指紧张的绞着手帕。
多年的不见,再次相见,不晓得…
正在这里想着,身后的门却关上,夏槿身体一震,还未说话,便听见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阿槿…”
男子的轻言,竟然她的眼泪一下子抖出来,这么多年,他依然这样唤她,当日他含笑的样子,如今历历在目。
夏槿一步步的向前移,直到透过内寝的白纱看到了男子的身影,他此刻像个孩子般趴在桌上,一只手微微支着头,长发散在胸前,面前的烛光,印衬出他神采奕奕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