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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准那飞奔的马,男子足尖一点,便飞身上了马!落座于冷月的身后,单臂执住了马缰!
“你——”
男人的大掌紧缚住自己的手,让她的浑身使不出一丝的力气,名弈风的呼吸随即袭来,她还未说什么,便被男子擒住了下颔!
猛地抬起,他紧贴于她的背脊,狂奔的马,瞬间停下!
名弈风睨了眼身后的火光,笑对着她:“你可真是不让我失望…”
“多谢殿下夸奖…”
冷月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晃着脑袋:“名弈风,你松开我!”
“丫头,你对我所做的事情,你说,我该如何奉还于你?”眼睛被火光染成了亮红色,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脖颈,带着轻揉的力道,紧紧扣住。
转瞬间,手上的力道突地一大,冷月喊了一声,微仰起了头…
“咳咳——”
身前的女子如今痛苦的挣扎着,名弈风眼中森寒一片,静静瞧着她煞白的面容…
便是她…便是她…今晚不停萦绕在他脑中的她!!
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便有多大的恨,扣住她的身体,怀中的女子,被他的力道折磨的呼吸困难。
然而,他却没有从她眼中看到一丝的求饶,哪怕,她有一点点的害怕…
名弈风的心突然乱极了,那种不确定的因素,困扰的他快疯了。
揽过她的腰身,他蓦然将她的头扳的正直,迫使她瞧着正对面的半裸女子,幽幽说道:“倾冷月,她便是你赠给我的女人!看清楚了,我如你所愿,要了她…”
冷月眯着眼,呼吸急促,这个男子对着她发泄着自己的恨,而她,却丝毫不明了,他所说的是什么。
什么女人?这个女人…同她有关系吗?
“名——”冷月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张着唇,此刻她心里有疑问,她很想问清楚…
然而,身后的男人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他只一心的掐着她,而眼中,却带着丝不舍。
明明很想,却无法狠下心。
被火烧的半红的天边,所有的光彩,都射到两人身上。
他如墨的发丝,扬起在空中,染红的双眼,只一心的盯着身前的女子。
“倾冷月,我会十倍还给你。”
瞧着她因自己的手劲而窒息的样子,不禁贴于她的耳垂,诱惑的说着:“想要空气吗?想要的话,求我。”
…
冷月咬着唇,闭上了眼。
“你省省吧,名弈风。”
这样一句话,惹怒了他。
大掌更加的覆盖在她脖间,狠厉的下手…
“你的心,当真是冷漠的吗?!你便以为,只要随便给我一个女人,我便不会来纠缠你了?我便会,放过你?丫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毁掉的…你将我对你的好,当成了游戏,你让我像个傻子一般被人放于床上,是了,倾冷月,我名弈风可以告诉你,或许,曾经,我对你没什么想法,但是,今后不会了,你既然同我有羁绊,就休想摆脱我!我会得到你,不仅是你的身体,我还要你的心…”
他的宣布,字字像重锤一般,敲在了冷月心上。
只是这样的结果,真的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不论如何,他所说的那件事,她听不懂,也不是她做的…
“啊——”
女子猛地痛苦的呻~吟,让暴怒的名弈风大惊。
原是他自己的手劲太大,使冷月撑到了极限。
意识开始模糊了,她煞白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痛苦不堪。
名弈风的手突地一松。
便是这样,她也不肯向他求饶,不肯,露出怕意….
你到底在逞强什么?你只是一个女人,你天生,便是需要人保护的。
思及此,他再也顾不得了所有,放下手,将女子的身子,扳了过来——
丫头,我想保护你…是真的,保护你…
正文 纳兰禛,不是你的良人…
瞬间跌进他的怀抱中,冷月只觉得,整个天,都是旋转的。
棕色的骏马上,她被这个男人嵌进身体里,浓密的烟雾随着风刮到两人的周围,混杂着焦糊的味道,刺鼻的,让人嗓间发痒。
名弈风的心跳强劲有力,男子的手指根根嵌进她的衣衫里,即使将她的肩膀捏的青紫,都不放松。
冷月心中,猛地生出一丝愧疚。
或许,自己不该这样对他,不管之前他所做的那些是真情是假意,但便如他说,他对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好的。
没有伤害,没有戏弄。
通过余光,她瞧见那个孤单站在路中央的女子,紧紧裹着自己身上的轻纱,半露着单肩,她的面容上,却是含着诡秘的笑。
冷月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掉入别人设下的陷阱中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谋,用在她身上,可谓再适合不过。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她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一个人…
纳兰禛。
能布置这个计谋并且能对她分外熟悉的,好像,只有他了。
冷月摇了摇头,自己又不想承认。
“名弈风…我快窒息了。”
伏在他的胸膛前,仅剩的呼吸维持着,她轻轻的开口,说给他的心听。
男子仿若没有听见,手臂收的更紧。
冷月无奈的笑,抬起手轻捶着他:“你想让我死吗?”
“死了倒好。”轻声耳语,回荡在他的胸腔中,听在她的耳中,却带着另一份的悲情。
他沉吟半晌,手指揉搓着她的发丝,“丫头,难道你都不觉得愧疚吗?这个地方,是我将近三年的心血,而如今,却这般轻易的被你毁了…你当真便是我的灾难吧?你是来毁灭我的灾难吗?”
“那么名弈风,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处置?呵…”男子的眼眸突地深谙,猛吸了一口气,语调寒咧:“我不会处置你…”
说了一半,他便将后半句藏在嗓间,手臂一松,伸手扳开她,低垂着眼眸,凝视着她…
手指轻触着她的下颔,将之微微抬起,男子靠近几分:“看好了,这是我的惩罚…”
话未毕,侧首便吻上了她。
柔软的唇瓣,几乎让他疯狂…
冷月的手紧紧的一缩,拽着他的衣襟,这样噬血的吻,让她有些承受不了。
那就像是狂风摧残过一片树林,带着毁灭的痕迹。
名弈风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
他的唇角,突生残忍的笑,指尖不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像是抚摸着珍宝。
两人的呼吸短促,她深锁眉心,躲闪着。
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男子用尽全力,对着她的唇瓣,深咬了一口…
“你——”
她痛的惊呼,一连串的耻笑,从他口中传出。
“丫头,我咬的力道,还满意吗?”
“你真是疯子。”捂着唇,从上面渗出点点的血,她用手抹了一把,立刻掏出手帕来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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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身后的人逐渐追上,将她围住。
他们一瞧见自己的主子也在,叫嚣声立刻小了。
“殿下,不能留她。”
长卿在一旁劝道,冷眼瞧着她。
名弈风深沉了脸,只一味的盯着她。
半晌之后,他斜勾了丝笑:“不,我要留她。”
“殿下!”
“长卿,不用说了,我意已决。”他打断长卿的话,凝视着她:“丫头,我要看着你,我会永远,看着你。”
冷月敛下了眼睑,不答话。
名弈风说完便从那些人手中牵来一匹马,将她丢到那马上,“你走吧,回你的王府去。”
“名弈风!”似有不信他真的会放她走,睁眼望着他。
“快点走!晚了,纳兰禛找来了,又要多生事端了。”
男子手执马鞭,猛地朝着她的马上抽一下,只听马儿嘶鸣一声,扬起前身,朝前奔去…
冷月回头,细瞧着他,含笑的唇角,温润的面容上,写着平淡。
“殿下,你真的放她走了?”
身旁有人问,名弈风侧首细瞧,手一扯马缰,避开那话题:“我们回去吧!”
他趋马走在前,方走了几步,却好似想起了什么。
猛地转身,睨了眼还站在原地上的半裸女子,扯出冷漠的笑:“这个女人,赏你们了。”
“啊…”
一干的人还未反应出什么,只呆呆的望着站在那里的女人,不多时,眼眸中便带出了深深的情欲。
他们吆喝一声,几个人趋马奔至那女人身边,弯身一掠,便将之抱到了马上…
“多谢殿下!”震耳的声音在名弈风耳边响起,他一直背着身子,笑容更加的浓密。
纳兰禛的东西,他从来不屑接受。
更何况,她方才如何对待自己,他便要加倍还给她。
虽然他将冷月放走了,但是他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在王府中,纳兰禛同他对峙所说的话,他可是听的一丝不差。
这些,便积攒到后面同他慢慢算好了。
不过一个女人,永远也别想操控他…威胁他…
“好好玩耍。”吐出这四个字之后,他独身,趋马绝尘。
身前,火光大盛,身后,一群男人散发着淫邪的笑。
这个世间便是这样,只有笼络了人心,他们才能为你卖命…
适当的甜点,只当是他的一丝心意。
只是,丫头,你永远都是个例外…
我名弈风发誓,从此后,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人。
就是要将你身上的刺都拔掉,将你终身禁锢在我身边,我也要绑住你!
纳兰禛,注定不是你的良人…
永远,不是。
正文 心若明月,如何污浊?
长夜寒冷。
孤身骑马回到四王府,已将近夜深,她动着疲惫的身子从马上下来之时,便瞧见两旁守门的侍卫,急匆匆的为她打开了府门。
“王妃,你可回来了…王爷都要将这府中翻过来了。”
“他人呢?”
“大概睡去了…主子一整晚都黑着脸…”
“呵…他黑着脸,岂不是正常的脸色?”冷月听他们这样说,不禁开玩笑,将马交给他们,随即便走进了府中…
循着熟悉的路径,她直奔自己的邀月轩,门前清冷,屋内黑暗,寻思着小桃大概去睡了。
推开房门,随即解了自己襟前的扣子,摸黑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瓶伤药,卸下了手上的银弩,脱去了外面的衣衫,叹了口气,今晚的疲惫让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到天亮,冷月边走边脱着衣衫,直到床前。
靠边坐下,打开药瓶摸上自己的手臂处,她将那自我包扎的帕子解开,遂在黑暗中上药。
很疼,便自己咬着一块碎布,额间渗出汗珠,轻拭去,半晌之后,她放下了受伤的手。
放松身子躺到床上,微闭了双眼,正想休息下——
“王妃这般疲惫…需要本王陪吗?”
突兀的一句话,在黑暗中猛地响起,近在耳边,猛地睁开双眼,大惊的朝着四周瞧去…
手肘撑上,本欲起身,一只温厚的大掌便很自然的,捂上了她的双唇…
被摁回了床上,冷月在暗中,只瞧见一双分外清冷又带着几分骄傲的双眸。
耳边是他的轻嗤,男子翻身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一动,探入她的背脊…
动了动,她用模糊的话喊:“放开。”
那股男子特有的龙涎香,顺着呼吸充满了整个鼻间。
这样的气味,闻一遍便永远无法忘记。
纳兰禛。
只见他又靠近了几分,“怎样,玩的欢乐吗?”
她挣扎的摇了摇头。
纳兰禛似是遗憾的摇了摇头。
“本王当你同八殿下,定是相处的愉快…都忘记了,自己该回到哪里…”
“…纳兰…禛…”
她从喉间发出一点声音,纳兰禛倾听着,稍松开手指:“原来你还记得,本王的名字…”
“是你,对不对?用我的名义,让名弈风受到尴尬,是你做的?”
“呵…王妃,你似是说错了,我只是,在其中挑动了一下,看来,你同他的感情,相当的不深厚。”
“你——真是卑鄙!”
“月儿…我同你比起来,只是彼此彼此,却不是真是卑鄙…你对他所做的,哪一样,是可以光明的?”轻缠着她的发丝,纳兰禛轻言轻语,勾唇一笑。
虽在黑暗中,她仍能感受到,这样的笑,意味着什么。
恶魔。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早已将她控制的死死的,这样想,大概之前她同名弈风做的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么…
“前几日你表现出的愤怒同吃醋,都是装的?”冷月这样问,让纳兰禛稍有沉思。
“嗯。”
低沉的声音,带出了他所有的情绪。
冰冷,无情。
冷月笑了几分,原以为自己所做的,已经很隐秘了,别人无法知晓,不想,她却还是成了他的‘参观品’,这个男人,他一直在身后静静的瞧着,不动声色,甚至为了逼她相信,表现出一副愤懑的模样,那日在房中的争吵同那天桥上的一切,都是假的。
呵,这个地方,当真充满了欺骗,从她一来到这里至今,真的没有多少事情,是真的。
心底猛地生出一丝失落感,空落落的。
对于她的沉默,纳兰禛多少有些不适。因为他一直习惯了那个冲着他倔强大喊的冷月,原以为,他这样算计她,她定会像之前一样,对着他作出自己的反击,其实,当手下的暗卫向他汇报她的动向时,他并没有,想到这样,然而,当时一想起她满脸愤怒的脸,他便改变了主意…
那时候,只是单纯想看看她对着自己反击的样子吧…
这样的算计,用在她身上,却有一丝不舍。
冷月的异常,让纳兰禛无法再等,他只有想出更多的言辞,来激怒她——
“我的王妃,你现在,是在为你同他的‘奸情’被发现,而思考对策吗?”
女子猛地抬起了头,眉梢紧蹙。
“非要这样说话,你才能获得自尊感?才能显得你骄傲吗?纳兰禛,我从不会去愧疚什么,因为我一直认为,我们之间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请求你原谅?抑或者,悲伤的哭泣?我不是那样的女人…不会去同一个男人撒娇,不会让一个男人得到一种大男子主义的满足感…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绝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什么…”
“自然,也不会,去因为一些事情,而迎合他…”
冷月冰冷的同他说出这些,最后的补充,却是冲着他提出的问题而去的,纳兰禛紧收了自己的臂膀,对于她的回答,相当的不满。
他无法言喻这样的感觉,那就仿佛自己的双颊被人狠狠的掴了一巴掌。
男子猛地翻身起来,却将冷月也置了起来,把她的身体靠在床沿上。
倾身过去,他的唇尖几欲碰到了她的鼻尖。
轻挑起她的下颔——
“王妃,漂亮话谁都会说,但是信不信还是要看本王的判断力…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吗?当真是这样吗?”
凭着黑暗的光,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了身上,此刻裸露的身子,似是他瞧看了许久。
“还记得我曾说过吗,有一个人,他是你的软肋…便是他,也无法让你为之改变吗?”
纳兰禛的话语方说完,便叫冷月的身体,为之一震…
慌忙揪住了他的衣襟,她哑声问道:“你要对九夜做什么!?”
男子笑了笑,侧首想了想,后倾身到她耳边,用极其细小的话,暧昧耳语——
却是两个字,便让出了一身的冷汗......
杀了。
…
正文 心若明月,如何污浊?(二)
杀了?
“纳兰禛!你怎会如此冷漠!便连他,都不放过?!”
只是两个字,便叫她失去了冷静…发狠的朝着他身上捶着,纳兰禛仿佛一刹间找到了乐趣。
心底有些悲伤,终于看见了她这般不冷静的样子,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紧握住她的手腕,“心疼了?”
“你有什么事情,便冲着我来,他是你的侍卫,他对你如此的衷心,你忍心杀他吗?!”
“若是我有半点的不忍心,也不会在这里同你说话了…”
口中干涩,她无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心脏在狂跳不止,冷月猛地推开他,顾不得穿鞋,便跑了出去…
身后的男子也不拦他,却独自在黑暗中坐了许久,遂起身…慢慢走了出去。
他跟随着冷月,瞧见她在月光下奔跑…
光滑的背,被月光镀上了一层白晕,她单手扯着裙角,赤着脚,朝着九夜的房中跑去…
哐的推开门,屋中点着昏暗的灯光,冷月心存着某些侥幸,还未抬眼,便冲着里面喊去:“九夜!”
…
双眼定神,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那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不在?
他不在?
双唇颤抖,便匆匆的转身,男子斜倚在门边,噙着笑,望着她。
“死心了?”他问,环视了屋子一周,笑:“他不会在了。”
“纳兰禛!”冷月蓦地上前,揪住他的衣衫,“他在哪里?在哪里?!”
女子的怒吼,让纳兰禛的眉眼,紧蹙了下。
“自是杀了。”
冰冷不带任何感情,擒住了她的手,便朝着某个地方带去…
不多时,他将她带到了府落院中。
牵着她的手,慢慢朝着四周的花丛中走去…
冷月满身满心的冰凉,随着他向前走一步心脏便担心的一跳。
很不希望,不希望看见他…
“喏。”
男子猛地一用力,将她甩到了面前…他的双眼轻瞥了丛中一眼,冷月一怔,当下便笔挺挺的站在那里!
一个人此刻躺在自己面前,血蒙了他的脸,形如死尸。
他的身上,分明穿着九夜的衣衫。
顿时哑了言…一句话,便都说不出。
她突然回想起,这样的场面,在很久以前,也曾出现过…
那个为了保护她,而死掉的特工…那个男子,便像九夜般,有最和熙的笑容。
手指颤了颤,不禁握到了肉里。
又是这样!为什么,对她好的人,都会落到此下场!
心里的愤懑无处发泄,她站在原地半晌之后,眼角蓦然渗出一滴泪水。
纳兰禛本是站在她身边,方才还噙着笑容,却在看见她的一滴泪之后,整张脸便阴沉的仿若地狱修罗…
这个女人…平时如此倔强的女子…竟为了一个人,而哭泣。
他蓦然有很多不适,那种感觉,充斥了他的心。
纳兰禛有些厌倦了…厌倦了这种感觉,本不属于自己的感觉…
于是,当他大力的将女子扳过来,认真的凝视着她时,不想她的眼中,充满了比死亡还让人寒冷的神情。
“你杀了他,我便让你为他陪葬。”
震撼的话方出,纳兰禛突然有些害怕了。
不是这样的,他原本,不是这样想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他从来,不会去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到底是哪里?是哪里出错了?
然而,一缕银光,却由不得他多想…
女子从他腰间抽出一柄短刀,毫不犹豫的,便朝着他身上刺去…
这次,她没有留情,刀刀,直刺自己的要命!
“倾冷月!你为了他要杀我?!”
“是!”
纳兰禛躲闪着,一直不曾对她出招,而是一味的退让。
女子像是下了决心,招招都伤害到他!
‘嘶拉’一声,短刀划烂了他的衣襟!
胸膛前划开一个大口,刀锋尖利的刺向他的心脏…
纳兰禛微微一怔,抿着薄唇,狭长的双眸,如坠冰潭。
却是这时,空中有暗器碰撞的声音!
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暗器,瞬间便射掉了冷月手中的匕首!
金属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音,冷月侧首瞧去,不远处正站在一个人!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衣衫,男子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斗篷,黑色的劲装,黑色的靴子,黑色的头发,他似是对面前的一切,感到了不解…
“九…夜…?”
脱口而出,容颜上的泪水还未干去,挂在下颔间,颤颤巍巍。
纳兰禛旋身一瞧,冰冷的面容,更加的不爽。
“你回来了?”
他轻问九夜,侧眼瞧着冷月,“再晚些,你的主子,便叫人给杀了。”
“…”
九夜不语,走到纳兰禛身边,微躬身:“是属下疏忽。”
“不怪你。”
整了整衣袖,他抬眼笑道:“我的王妃平日里这般的聪颖,不想,却被本王这样一个极烂的小计,给算计了…倾冷月,你所在乎的东西,还是有的…”
“…”
冷月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是了,方才的那一霎,她是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单纯的相信了,他说的每一句话。
她怎会这般的傻…?
摇了摇头,否定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