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小辣椒,呸,呸,呸,多恶心的称呼.
另外一只手,迅速从腿间掏出匕首,手中盘旋,挥动,直朝他的脸上而去.
二人一拉一扯,来回避让,彩沫然心中懊恼不已.该死的,他这是在故意逗她?
该死的,他这是在故意逗她玩吧?
彩沫然牙齿紧咬住,手中的匕首灵动一转,眼看着逼近他的喉咙,只差分毫,却见他右手食指中指瞬间将它截住.
只两跟手指的力度,却让她手中的匕首根本无法动弹,使劲拉,怎么也拉扯不动。
"小嫂子想要我的命,你真是太狠心了?"
轻佻一笑,顺势将彩沫然的身体朝着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脚下一个踉跄,跌了过去.
本来被他气得不轻,她已经够上火了,现在却被他禁锢在怀中,更是懊恼.
想自己经历过无数次的争斗,却没碰到过如此不要脸的男人,一副欠揍的嘴脸不说,连带着桃花眼.
手肘向后猛地击去,却被他将手环抱过来,二人的姿势甚是暧昧不清.
外人却不知道,他二人的手,正在一攻,一退,纠缠中.
她真如带刺的玫瑰般,芬芳迷人,却是荆棘满是,不容小觑.
云惊晟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玩味的意味,顷刻间,手挥了出去,将她的身体松开,轻推出去.
切磋(2)
云惊晟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玩味的意味,顷刻间,手挥了出去,将她的身体松开,轻推出去.
"恩,不错,小嫂子的功夫又有些进步."
彩沫然愤恨白他一眼,匕首在手中旋转一圈落入掌心,咻咻两声,插入靴子里.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为了来切磋武功?"
谁相信他的话?原本在帮会是高手的她,现在在南宫家,南宫瑾和云惊晟二人中,任何一人,她都无法应付.
不知道,他二人的功夫何处学来,的确是为之惊叹.
他也不急,优雅地轻抖了抖宽大的袖袍,怀中掏出一块粉色的布来,看起来,似乎很精致.
转眼,抬头,望着她,"你看吧,你把好心当驴肝肺了.我是来送东西于你."
彩沫然的眼睛瞥了瞥,他手中的东西,她没有任何的兴趣,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送这玩意给自己.
不过,她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地,平白无故地送东西.
"不打开看看吗?"将精致的包装递到她面前,轻挑眉眼,温柔问道.
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疑惑地接过,心里却是狐疑一片.
慢慢揭开包装,呈现眼前的东西,让她的眼珠定住了,手有那么几秒顿住,心似乎漏了半拍.
怎么会这样?
那块丝巾,熏丝所制的丝巾,正躺在自己眼前.
下午自己很想买下,却最终没买的丝巾,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喜欢?
转念一想,云惊晟向来对讨好女人很有一套,而这点小事,自然是难不倒他.
可,她,却是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礼物,对,应该叫之为礼物.
苦笑了笑:"云表弟,似乎送错人了?"
在古代这种地方,丝巾也不是随便能送出的东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惊晟哈哈笑了起来,眉眼一转,流光飞舞,"可是,我要送的就是小嫂子你."
他的眼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如若是其他女人,肯定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惜,面前的女人,只是轻蔑一笑.
这种感觉让人好不舒畅.
云惊晟发觉自己的心里似乎从来没有的异样感觉在流动,是因为觉得自尊心受损吗?还是被她轻视,而有些不甘心?
彩沫然瞥了一眼那条熏丝,倒是有几分喜欢,但是,他不会平白送东西,肯定有阴谋.
"你想得到什么好处?"
她的话一出口,云惊晟原本妖娆的眼眸闪过一丝灰暗,随即恢复.
嘴角勾画出一抹散漫的笑来:"如若小嫂子觉得惊晟是这种人,这东西,就任凭你处置吧."
转身,一手轻缕衣袖,放到背后,一手轻握拳,出了门外,只留给她一个疑惑的背影.
他怎么会突然间又如此哀伤,真是难以琢磨,这世界上,并非女人善变,男人亦一样.
垂下眼去,看着桌上摆放着的熏丝,伸手,拾起,漂亮的东西,丢了.似乎....有些可惜...
阿琳这才端着茶水,进来,瞥了瞥屋内,疑惑问道:"表少爷这么快就走了?我茶才泡好呢."
"你就自己喝吧."
彩沫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思绪有些不集中,目光只是瞥了一眼窗外,夜已经渐渐深了.
"郡主,这是...."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彩沫然便止住了她:"我要休息了,你退下吧."
不敢多问,也知道自己不该多问,阿琳点了点头,恭敬退了出去.
黑夜的主人(1)
彩沫然利索地换上夜行衣,这是好不容易搞到手的东西,自然要藏好才是.
白天不允许她私自出入王府,难道晚上也要受限制?哼,门都没有.
绑上马尾,将手中的黑色面巾蒙上,最后一步终于完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得轻眨了眨眼.
只露出那双美丽而又敏锐的双眸,便足以消,魂若魄.
轻巧跃窗而落地,顺着小路,快速地到了院墙下.摸清楚了南宫家的路线,这出府自然容易多了.
因为她发觉,在后院的玉兰树处,是最好的出逃之出,凭借玉兰树的身躯,可以轻巧得隐藏自己,也可以容易得出入.
果然如预料般,轻松得翻身出了南宫府.
而她的目的地,自然是将军府,白天被努走的姑娘,她自然要救,也要给这个败家子一个教训.
虽说道上混的人,心狠手辣,却都是重情义之人.所谓道亦有道,而黑帮自然也有黑帮的规矩.
既然这青岚果没有道,那么,就让她彩沫然来一手创建一个,足以让这黑夜有规矩的道.
将军府外,只见,威武的石头大狮子,静静得蹲在府门前,紧闭着的大门,上面的威严门神,一身正气凛然.
还未化去的白雪,薄薄的一曾,彩沫然的脚步已经踏至院落外.
轻巧得翻身,落入院中.
那双黑夜中明亮而又凌厉的双眸,扫视着四周.
那个败家子的房间在哪?
看来,得想点法子才是.
那双黑夜中明亮而又凌厉的双眸,扫视着四周.
那个败家子的房间在哪?
看来,得想点法子才是.
彩沫然翻过栏杆,跃上长廊,巡逻的家丁直向而来,手中的小石子扔向远处,家丁警觉起来,一声喊道:"什么人?"
领头的吩咐道:"你们两,过去看看."
他二人相互看了看,有些畏惧般,吞了吞口水,向方才发出声响的地方小心走去.
留下的领头家丁也有些害怕,喉咙动了动,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二人.
彩沫然利索地将他的嘴堵上,拖入黑暗中,厉声道:"别出声,否则,要你的狗命."
吓得他直点头,不敢发出声音,眼睛因为恐惧而有些红色的血丝出现.
"说,今天抓回来的姑娘在什么地方?"
扣住他的脖子,猛地一用劲,低声而又不敢蔑视的声音出现.
"在...在...东厢..."
话声落下,彩沫然手猛地砍在他后脖子上,那人便昏睡了过去.
很顺利地到了东厢,员外府中,四处都是寂静一片,怎么会如此安静?
彩沫然的眼睛一直扫视着四周,却不知道,那高高的屋顶上,那抹白色如雪,斜卧其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手中的酒壶抬起,从空而落入口中的酒,丝毫不差,没有半点洒落.
一手擦去嘴角的余香,青色的胡须,将他显得稳重而又沧桑.
"啊."一声叫喊声传来,彩沫然的注意力被引了过去,是女子的声音,难道是今天集市所抓走的女子?
脚步轻盈而又快速,只片刻已经蹲到窗门外,只听得屋内,有东西摔碎的声音,女子的哭声,乞求着:"轩辕少爷..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呵!"
男人的声音带着轻佻的笑,随即道:"可以,除非你...从了我."
"不,轩辕少爷,你..不能...不能这样?"
"可本少爷偏生要这样."
彩沫然从纸窗户外,看着屋内的情形,那败家子已经上下其手,将女子拉扯着.
心中一股怒气在涌动,手心握紧,该死的臭男人,以为女人都是好欺负的吗?
黑夜的主人(2)
心中一股怒气在涌动,手心握紧,该死的臭男人,以为女人都是好欺负的吗?
伸向匕首,顷刻间,已经轻巧翻身而入,地上翻滚几圈,安稳地立于地面上,手中的匕首已经丝毫不差地,抵在他的脖子上.
一刹那,轩辕少爷停下手来,吓得眼珠瞪得大大的.
"别出声,我的匕首可没长眼睛."
女子一脸泪痕,狼狈地抱着身子,彩沫然的出现,让她吓得失魂的表情,更加的慌乱.
"姑娘,别怕."
"女侠.....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有的是银子..."结巴的他,牙齿颤抖着,腿脚似乎也发软.
彩沫然冷冷一笑,鼻尖的冷哼一出,手也快速而伸向他的后脑勺,重重敲击下去,他眼珠一转,便倒了下去.
败家子,以为钱能解决一切吗?
看着倒在地上的轩辕文,那女子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死死的拽着彩沫然的衣服一角,牙齿打着颤.
彩沫然瞥了一眼轩辕文,冷冷一声冷哼,将女子扶起,"姑娘,我会送你出府,别怕。"
这青岚国如若没有一个能为女人做主的地方,那么,就让她彩沫然来担当起这个责任.
撕下一块布条,塞入轩辕文的口中,利索地将他身上所剩的衣服除去.
眼角流露出满意的神色,败家子,让你知道什么叫丢人.
高顶之上的傲天,只是静静地看着彩沫然的身影,她扶着那女子,爬上墙头,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彩沫然却不知道,身后原本发现她的家丁,喊声还未出口,傲天手中的暗器已出,顷刻间倒地.
"沫然,我会一直这样守护你."
嘴角浮现出温柔的笑来,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愿意这样一直做她的保镖,维护她的安全.即使她不知道,也无所谓.
次日,城中便传开来了,轩辕府的少爷被扒光衣服吊在门梁上,冻脸色发紫,牙齿颤抖,最好笑的是,吓得尿湿了一地.
这百姓们都窃窃私语,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只知道,在案发现场留下了一朵黑色的花瓣.
其实,轩辕文能得此报应,城中百姓,心中倒是痛快.
不管是谁做的,都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受他之气的人不在话下,被他欺辱的女子也少,如若有人能为她们出头,自然是好事.
彩沫然听着阿琳一直兴奋地描述着,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是畅快.
"郡主,我想这侠士一定是个心肠极好之人."
一边将手中的鱼料丢入池中,一边漫不经心回答道:"是吧?"
"那黑色的花瓣代表什么意思呢?"
手中所剩下的全都扔入池中:"黑夜的主宰."
她的话一出口,阿琳有些被震撼住,因为她那霸气的神色和言语间的不容抗拒,似乎形成一个强大的气场.
南宫瑾站在不远处,嘴角勾画出一抹不明的笑来,由她口中所说出的这五个字,绝对有分量.
难道,此事,和她有关?
南宫璃的礼物
难道,此事,和她有关?
云惊晟一边逗弄着鸟,一边吹出口哨声,轻笑一声,"二表哥,我看这鸟儿似乎快关不住了."
回头,扫过他的方向,空洞的眼,却是让云惊晟心中闪过一丝怪异.
"九王爷,明日便到了,可知,他为何而来?"
为何而来,相信,彼此心里都清楚得很,又何必多此一问。
"王爷的心思,我又岂能猜透?"
云惊晟随即一笑,将鸟笼挂了回去,看向彩沫然的方向:"那她的心思,你又能猜中几分?"
空洞的眸子在漆黑的颜色里,分明闪过一丝慌乱,她的心思,他能猜中几分,呵,真是个有挑战的话题。
如若是从前,也许他能一眼看透,只是,现在的她。。。。
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云惊晟眼角轻挑,口中轻吹出一声口哨声,逗弄着笼子里的鸟儿。
怪异的感觉流动在四周,彼此心中在想着什么?
明日吗?九王爷,彩沫然,呵,这其中的牵连,又将是怎样的纠缠。
彩沫然手中空空的碟子捧在手心,嘴角微微一撅,现在看来,这里似乎也没之前那么无聊。
因为,她已经为自己确认下目标,在这里,她一样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呼风唤雨。
“姐姐,姐姐。。。”人还未到,声音已经远远的传来,彩沫然转身,微笑看着迎面而来的南宫璃,一副开心的模样,似乎想和她分享。
小跑着到了她的面前,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如春灿烂般,阳光万里。
“三少爷,你很开心吗?”
“恩,姐姐,你看!”不知道何时,他的手从后背伸出,摊开,在她面前。
手心一枚精巧的木簪,雕刻着一朵傲梅,简洁而又端庄。
彩沫然有些惊讶,直直看着他手中的木簪子,雕工如此精细,不是一般的工匠能做到。南宫璃又怎么会知道,她最中意的就是樱花,鬼魅万分,致命吸引。
还未等彩沫然反应过来,南宫璃已经将簪子轻轻插到她的青丝上,开心一笑,那么无邪天真,如同清泉洒落。
“真的很适合姐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的嘴角上扬到最完美的角度。
如若不是知道他身患痴傻症,任是看不出他任何的异常。
彩沫然伸出手去,抚摸上头上的簪子,“送给我的吗?”
南宫璃只是微笑,并未回答,清澈眼眸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仔细地端详,又像发自内心的欣赏。
“听娘说,明天府里有贵客到来,姐姐又没有什么可装饰的,所以。。。”
彩沫然的心有些微微的震动,他是怕她太寒酸吗?身为南宫家的二少奶奶,却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其实,也真是可悲。
这都是拜南宫瑾那冰冷的男人所致,想她堂堂大姐大,应该有的排场,到这里,却是要受这些窝囊气。
“不值什么钱,姐姐不会嫌弃吧?我也只能送姐姐这样的簪子。”低下头去,有些自责。
彩沫然微微笑道:“怎么会,我很喜欢,谢谢你,三少爷。”
南宫璃唯一的爱好雕刻,这是南宫家无人不知的,只是不知道,他的雕工是如此只好。
“真的?”抬头起来,满脸的期盼看着他,那双明眸如星星般闪耀,流光溢彩。
不远处,一双怨恨的眼眸愤恨地瞪着彩沫然,似乎想将她穿透。
“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绝不允许。”
南宫家大搜查
彩沫然悠闲地躺在躺椅上,轻闭上眼睛,她总是期待黑夜的到来,因为,黑夜是属于她彩沫然的。
伴随着天色的渐渐暗淡,雾气也越来越迷茫,阿琳在一旁打理着,现在的郡主,更是让她看不透,言语之间,那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感觉,让大少奶奶都有些畏忌。
“郡主,明日的应酬,真是为难你了。”
阿琳颇为担心,向来习惯独居的郡主,又怎么能应付得了众多的人。
而九王爷,她真的就将他完全忘记了吗?如若想起从前,只是徒增伤感罢了吧。
彩沫然的眼睛依旧轻闭上,淡淡一句:“哼,想看我笑话吗?那就拭目以待。”
门外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一群不省心的女人,正浩浩荡荡地朝着居所而来。
阿琳慌忙地放下手中的活,神色变得紧张起来,焦急道:“好像出事了,郡主,快起来。”
彩沫然似乎很镇定,依旧悠闲地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那件狐裘披风,白雪般,将她的肌肤衬托得光滑而又细嫩。
嘴角微微一挑,斜魅而笑,鼻尖发出不屑的声音。
声音已经到了门外,大少奶奶搀扶着老夫人,脸上流露出嫌恶的神色,嘴角挂着阴险的笑意思,一闪而逝。
老夫人似乎很生气,手攥得紧紧,步子有些匆忙。
二夫人跟随在其后,有些担心,南宫家就不能平静吗?风雨总是瞬间而来,害怕这种坐立不安的日子。
南宫家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却是步履如针,忐忑的心,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宁静。
阿琳已经恭敬上前迎接,头低得很低,“老夫人,二夫人,大少奶奶。”
见彩沫然没有任何的行动,杜云涓故意轻咳嗽一声:“咳。”
懒得搭理,继续闭着眼睛,这群讨厌的女人,总是喜欢打扰她的清静。她不能保证,她的忍耐能有多大,也许就下一刻。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
老夫人的脸色难看至极,被她的态度气得不轻,本就不讨人喜欢的女人,现在越发让她看不顺心。
“回老夫人,郡主身体不适。”阿琳这丫头反应倒是灵敏了起来,忙辩解着。
杜云涓一脸的不相信,轻呼的一声气息,“其实,我也不想打扰弟妹,只是府里丢了贵重东西,所以。。。。”
彩沫然的眼睛猛地睁开,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来搜查房间的吗?
把她彩沫然当成什么人,心中涌起一股闷气。
不急不慢得将披风掀起,慵懒地坐起来,微微福身:“老夫人,二夫人,大嫂,沫然身体不适,无法迎接。”
眼里却是那一波凌厉而又威慑的光射来,让杜云涓不由得心一惊。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真是丢尽了白家的脸,不管是谁,查出绝不留情面!”老夫人特意看向彩沫然,这是说给她的听的,呵!杜云涓被她的眼神吓得有些畏忌,慌乱地僵硬一笑,“弟妹,我想你也不会介意我们来打扰吧?毕竟弟妹不是这种人!”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让彩沫然憋屈而又无法反驳!轻笑了一声,脚下的步子缓缓而来,脸慢慢抬起,那双凌厉的眼眸漫不经心地看着杜云涓,嘴角斜翘,勾画出一抹高深的笑意。
“当然,我不会介意,只是。。。。”
杜云涓的心猛地一颤,她的眼神好可怕,语气虽是平稳,却是让人心惊。
二夫人似乎在朝她使眼色,示意,别再惹怒老夫人,否则会难堪的。
老夫人厉声,冷冷道:“只是什么?”
“只是如若搜不出什么东西来,那谁又来负这个责任?”她轻吹吹了芊芊玉手,玩味地轻笑道。
南宫家大搜查(2)
“只是如若搜不出什么东西来,那谁又来负这个责任?”她轻吹吹了芊芊玉手,玩味地轻笑道。
杜云涓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有些心慌意乱了起来。
事情是因为她而起,如果真搜不到,自然她逃了干系。
只是,她不能看着她这么潇洒自如地活在南宫家,因为,她不配,她也休想。
被她的话一怔,老夫人似乎更加不悦,南宫家,她还做不主吗?想搜一下她的房间,还要负什么责任?
“沫然,你可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厉声责备道,明显的不满和怒意。
真是越看越不顺眼的儿媳妇,现在的她,更是目中无人,怎生变得如此嚣张。
彩沫然眉眼一挑,嘴唇微微翘,迎接上她的目光,淡然道:“老夫人,如若是未做过这等事,而平白受屈,你觉得,谁能忍受?”
后面的话未说出,只在心底,“更何况是我彩沫然,最讨厌被人冤枉的彩沫然。”
嘴角悬挂着漠然而又强硬的笑意,眼角眉梢,微微流转,慵懒地伸了伸懒腰。
老夫人的嘴巴几乎气歪掉,狠狠地甩了甩衣袖,“你这是想造反了不成?”
“弟妹,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也只是例行规矩而已。”
“呵,好个例行规矩。”彩沫然的脚步已经靠近上去,上下打量着她,让杜云涓全身都不自在,心慌乱不已。
“大少奶奶,府里丢失了什么?要这么兴师动众。”
“云涓的陪嫁的饰品,还不重要吗?”
彩沫然轻点了点头,嘴巴微微一撅,首饰,她这里除了方才南宫璃送来的木簪子,还有其他吗?呵,真是可笑。
“那我这里没有你要寻找的东西,大少奶奶,来错地方了。”
以为这是她们想搜就搜的地方吗?
别弄错了,这是她彩沫然的地盘。
“你。。。你。。。”老夫人的血压一阵飙升,用手捂着额头,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老夫人。。。老夫人。。。。”
最终晕厥了过去!
见老夫人晕厥过去,众人似乎慌乱起来,杜云涓心里的怒意更是加剧.
心想,南宫瑾对老夫人倒是紧张的,如若把事情闹大了,彩沫然自然脱了关系。
如意算盘一打,眼里浮现出阴森的神色,嘴角一闪而逝的诡笑。
”来人,给我搜。“
彩沫然表情依旧的冷静,轻眨美眸,悠悠转身,目光如矩,笑盈盈看向她:“既然如此,不搜这房间,我倒是嫌疑大了!”嘴角勾画出深有意味的弧度,继续道:“只是,我手中的匕首,可是不长眼的。”
“给我搜。”杜云涓有些急了,继续一声呵斥道,丫鬟们几乎都向后退了一步。
现在的二少奶奶,她们绝对不敢再轻视,更是不敢挑衅。
见无人行动,杜云涓跨出一步,上前而去。
只不过顺间,眼前似乎一股冷风过来,杜云涓的身体吓得僵硬,眼珠瞪大,腿脚开始发软,因为彩沫然的匕首擦过她的发丝,飞射过去,她的发暨全都散落了下来
速度之快,让她们根本看不清楚,她手中匕首从何而来,只听得咻咻两声,盘旋飞快落入掌心!
如果她想要她的命,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她这是在示警!
南宫瑾的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