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好一万两,太子殿下,果然守信。”
对他笑眯眯地,像极一头被喂饱的狼,看得他心发毛。
鼻尖发住一声冷哼声,竟袖袍一甩,负于身后:“十公主看到银子,眼睛都直了,还知道守信两个字为何意?”
挖苦,摆明的挖苦。
是,她是贪财,看到银子眼冒金星。可是,看他那表情,还心里极为不舒服。
将嘴一撅,银票已经揣入怀中,不管他如何不满,反正呢,银子现在在她手中。
眼珠眼溜溜一转,对视着她的眼睛,故意打趣一声:“太子殿下,下次银子不够花,还请你来锦绣宫玩哦。”
这话杀伤力的确大,花清歌的鼻孔都给气歪了,嘴角抽搐着,脸色一阵难看。
下次再来锦绣宫玩?她说的玩,他可是体会得很清楚。
他被迫只能睡书房不说,现在,她还说动不动就被威胁。
这太子的日子是没法过了,还不如好好跟梅国打一场杖,至少,不会被一个女人给逼成这样。
“哼!”又是一声冷哼,极为懊恼地瞪她一眼,袖袍一甩,气得掉头就走。
冤家相逢(1)
他被迫只能睡书房不说,现在,她还说动不动就被威胁。
这太子的日子是没法过了,还不如好好跟梅国打一场杖,至少,不会被一个女人给逼成这样。
“哼!”又是一声冷哼,极为懊恼地瞪她一眼,袖袍一甩,气得掉头就走。
他哪里知道,梅郝韵趁机已经将他腰间的令牌摸了过来,拽在手中。
拍拍怀中的一万两银子,嘴角上扬,呈现出一个弧度,看着花清歌的背影。
再看看守中的令牌,心情顿时大好。
小气的太子,全天下,除了他,还有谁?
而皇宫今天的八卦依旧是太子妃,那些小太监,小宫女们都窃窃私语着。
“昨晚上,晨暮公子及时赶到,听说,又撞见太子妃扑在太子身上。”
“哎,我还听说更糟糕的事,小林子,你们总知道吧?”
“小林子怎么了?我说今天怎么没看到他。”
“昨晚,太子妃在长廊撞见小林子。”
“啊???”
“小林子遭逢不测了?”
“幸好,他及时晕过去了,才免于一难。”
“哦。”众人都送了一口气,替小林子捏了把冷汗。
“所以,以后,你们啊,千万别在晚上出没于锦绣宫附近。”说话的丫鬟对着那两个小太监警示着。
那二人连忙点头:“嗯。姐姐说得极是。”
从此,锦绣宫似乎成了宫中的恐怖之地,但凡雌性动物,都不敢在此久留。
梅郝韵哪知道,关于自己的传言,已经如洪水猛兽般,一发不可收拾。
昨晚没能成功地出去,今天是吸取了教训,也观察了皇宫的地形,爬墙,看来行不通了。
只能另想她法了。她就不信偌大的梅国皇宫,她能自由出入,小小花国,有什么不可以。
手中不是有一件法宝吗?太子的令牌。
映雪还是有些不放心,跟随在身后,身上虽然换上了太监的衣服,可始终觉得不妥、
“公主,三思啊。”
“我已经思了无数遍了,不出宫逛逛,我准会闷死的。”哪儿能听得进去她的劝告,无趣的花清歌,无趣的花国皇宫,跟她嫁来之前完全是两个样子。
果然,有了令牌,说是给太子办事,顺利地出了皇城。
身上的太监服脱了下来,换成了便装,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大街。
可她绝不会想到,就是今天,和花晨暮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
而他花晨暮真想为之前为他的那些话,扇自己两个耳瓜子。
如花国的名字一般,都城里,到处是一片花海,大街上小巷里,全都是各色的鲜花。就连平穷的人家,也会在房门四周,种上各样的花。
一来,可保平安,二来,可作观赏。
到花国还第一次这么畅快,没人拘束,惬意万分。
小小的身影穿行在灯火辉煌的巷子里,如雀跃般。
楼阁之上,俊美的少年,嘴角露出几丝笑意,漫不经心道:“清歌,你看那女子,是否眼熟?”
眉眼轻抬,示意,目光的方向。
顺着他的目光找寻过去,花清歌的脸由白变紫,再变白。
冤家相逢(2)
楼阁之上,俊美的少年,嘴角露出几丝笑意,漫不经心道:“清歌,你看那女子,是否眼熟?”
眉眼轻抬,示意,目光的方向。
顺着他的目光找寻过去,花清歌的脸由白变紫,再变白。
梅郝韵根本没察觉到高楼之上的那二人,依旧在灯火辉煌中穿行着。
身后的映雪快步地跟随上来,小心地四处张望了望。
灯火,烟花,散漫着寂静的夜空,瞬间更加的热闹非凡,梅郝韵心中极为兴奋,仰望着烟花飞舞的天空。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花国竟这么热闹?
忽然闯进来的黑影,轻易地将她撞得几乎摔倒在地,忙扶住栏杆,才免于倒地。
大呼一声:“喂,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那人惊慌地转头,倒是一副斯文的模样,看样子像个白面书生。
对她微微点头,以示歉意。
映雪将她扶了起来,好不解气:“你撞伤我家小姐,怎么可以这样?”
那书生一脸的歉意,有些不知所措。
“失礼,失礼。”
想他也是无意,梅郝韵止住映雪:“算了,看他样子也没有恶意。”
那书生感激不尽的神色,对她又是一阵鞠躬,这才转身离去。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心中一阵狐疑,说不出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忽然间,恍然大悟,摸向自己的腰间,不禁脸色瞬间苍白,无助感涌上心间。
糟糕,银带不见了,而回宫的令牌也不见了。
刚才,撞过来的书生,莫非…是…小偷?
真是人不可貌相,怒气冲冲,追了上去:“站住,站住。”
映雪不明所以,只能追在身后:“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站住,小偷儿…”
一路冲撞过去,朝着书生的背影追跑着,将四周的人,像拔稻草般,散到一边。
“小偷儿,不准走。”
顷刻间人已经扑了上去,想不到,如此瘦弱的书生,也是小偷。
看他年纪,也不过17,,18岁,稚气未脱的脸庞,白皙而又俊美。
白面书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她扑到在地,错愕地抬起头来,转过脸来,看着拖着他脚的女人,正一脸怒气地瞪着她。
不容他开口,梅郝韵已经快速地爬起来,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小偷,看我怎么收拾你?”
书生一头雾水,“什么小偷,你放开我的手。”
“把我的银子和令牌还给我。”
挣扎地像将手抽出来,却是徒劳。她的力气颇大,反压的手根本无法挣脱。
“你…你…岂有此理…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偷我银子就是跟我过不去。”
“好个刁蛮的女子,竟污蔑我…是…是小偷…我…”
“你,你,你。你个头。”在他头上使劲地敲了敲。
被她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他堂堂新科状元郎,花国最年轻的状元,竟被一女人误会是贼不说,还被当场欺压。
“令牌不还没关系,银子可不行。”
此话一出,角落处的某人,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嘴角抽筋。
好个梅郝韵,他在眼中就这么不堪,偷了他的令牌,还说令牌丢了没关系,只要银子。
贪财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今天2更啊,还有一更)
冤家相逢(3)
此话一出,角落处的某人,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嘴角抽筋。
好个梅郝韵,他在眼中就这么不堪,偷了他的令牌,还说令牌丢了没关系,只要银子。
贪财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不知道为何,此刻的他,心中憋得满满的怒意,直直盯着梅郝韵的方向。
看看她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荒唐事来。
花晨暮只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瞥了一脸花清歌,悠哉一声道:“我说过,她,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般,你看,不是很有趣吗?”
白他一眼,明显的风凉话。有趣,是丢脸才是。
换他来试试,娶这么一个恐怖的女人,还能笑出来吗?
“你不交出来是吧?”真是懊恼,刚才明明是他撞了自己,银子和令牌不翼而飞的。不是他,还有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我自己搜。”话声落,梅郝韵的手已经开始动作了,将那书生的衣服翻了遍,全身,上下搜寻了起来。
四周的人,无人不惊讶万分,张着大大的嘴,一言不发,看着她二人。
“你…你无耻…住手…”
“我无齿?我牙齿好地很,等着银子,大吃一顿呢。”
不管他的喊叫,似乎一定要找到银子才能罢休。
花清歌的脸皱到了一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眉毛也拧成了线头。
造孽啊,这是自己的王妃,大街上扒人家的衣服,对一个动手动脚?
她真的像传闻中,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张得有紫色的男子。
忍不住心中一个冷颤,握紧拳头,抓了抓自己的衣领。
花晨暮几乎笑喷出来了,捂着肚子:“她…她…真的搜身…哈哈哈哈…好个梅郝韵…”
她,绝对是贪财,好,色、说不定真的趁机吃豆腐呢。
到最后,发现真的一无所获,梅郝韵气恼得将他的甩开,爬了起来,嘀咕着:“真的没有。
“我都说没有了,你…你还不…不相信。“那书生到最后竟哭了起来,像受尽十足的委屈一般,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看得梅郝韵一阵内疚万分,有些不好意思,轻咳嗽一声:“我…我…哪知道。”
看他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柔弱的模样,真是不忍心。
叹息一声,歉意地看着他:“你,你别哭了。”
“被你冤枉,还被搜身…我…我…”还未说完,又哇啦一声哭了出来。
堂堂的状元爷,也是个爱哭鬼,十足的正太一只。
梅郝韵觉得头疼万分,怎么就惹上这么个主儿,还越哭越提劲了。
“闭嘴。”
小正太捂着嘴,大概被她吓住了,见过这么恐怖的女人吗?不,绝对没有,这是第一次。
爬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一脸委屈,憋着嘴。
“我赔你损失费,行不?”笑嘻嘻的模样,抓了抓脑袋,又道:“等我找到银子。”
见他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怀疑的眼神,看起来,真是不爽。
“我骗你干嘛,我梅郝韵,还能说话不算话。”
当梅郝韵那三个字吐出,只见,四周一阵青烟冒出,顷刻间,四周的围观者,已经消失无踪迹,只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今天更新完毕)
冤家相逢(4)
“我骗你干嘛,我梅郝韵,还能说话不算话。”
当梅郝韵那三个字吐出,只见,四周一阵青烟冒出,顷刻间,四周的围观者,已经消失无踪迹,只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名字在花国,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但凡,雄性动物看到她,都要绕道的太子妃啊。
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跑那么快干嘛?”
小正太止住哭声,脸却是更加难看,有些恐惧地看着梅好韵,她就是太子妃,传闻中看到美男就流口水的梅国十公主。
她刚才不是在找银子,原来是趁机吃他豆腐。
啊!!!!好恐怖,好恐怖的女人。
“喂,小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吓得早已经手在抖动。
“你在害怕。”不觉有些笑了出来,眼前的小正太真是颇为有趣。
他向后退了一小步,想拉开和她的距离,梅郝韵反倒跟了上去,故意斜翘嘴角,眉眼轻挑问道:“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跑呢?”
他们究竟是怕什么?难道是怕她这个太子妃的身份,这是多虑了,她只是微服而已。
“谁说我不想跑,只是,我脚抽筋,我…我怎么跑?”
似乎有一种被打击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头像被一棒劈下,电闪雷鸣般,好不郁闷。
“我的名字有这么恐怖吗?”自言自语地问着,方才瞬间消失的人,到底是在怕什么?
趁着梅郝韵专心思考的时候,小正太已经撒腿就溜掉了,不见了踪迹。
指尖敲着自己的鼻尖,呼出一口气来,转过身去,刚想发问:“喂,你…”
“嗯。”定睛一看,连个鬼影都不见了,那小子已经跑了,还说什么腿抽筋,跑得比风还快。
“公主,现在怎么办?”映雪担忧地望着她,没了银子,没了令牌,怎么回宫。
此时才想起,如此重大的事,不免叹息一声,耷拉下脑袋来。
花清歌简直咬牙切齿了,丢人,丢人,丢尽了他的脸面。
堂堂太子妃,当街乱摸男人,行为粗鲁,完全没有皇家的风范。
心中憋得满满的气,不知道如何发泄出来。
花晨暮倒是一副笑脸,端起桌上的酒杯,浅酌入口,“不帮她一下吗?”
“帮她?”冷笑一声,巴不得她就此别再回来了。
猛地拾起酒杯,灌入口中,舌头在口中荡了一圈,被子重重地放在桌上。
灯火处的梅郝韵已经渐渐消失了,没有了令牌,她如何回宫?
“清歌,你不觉得她很有趣吗?”
此话一出,花清歌的眼珠直直瞪着他,有趣???她那是丢人。
“花晨暮,你还嫌我不够烦恼?”
“好,好,我闭嘴。”
手心紧握,看向梅郝韵消失的方向,她,将怎么度过这个夜晚?
又将去何处安身?
(更新来迟,谢谢大家的支持
花晨暮转移战线(1)
“好,好,我闭嘴。”
手心紧握,看向梅郝韵消失的方向,她,将怎么度过这个夜晚?
又将去何处安身?
花清歌带着几丝解气,慢慢地发觉自己竟有些后怕起来,梅郝韵今晚,将在哪儿度过这寒意还未腿的夜晚?
坐在轿内,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开,发觉自己的心陡然地跳动了一下。
该死的,怎么会有些担忧她的安危呢?
使劲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好清醒一些。
绝对不能对这个女人有丝毫的同情之心。
花晨暮到丞相府,已经是深夜三更天,前脚才刚进门,匆忙上前的家丁,已经冲到了面前,带着神秘的眼色,压低声音道:“少爷,有客人,重要的客人,她说一定要等到你回来。”
眉眼轻抬,思考了几秒,重要的客人,他不记得他约了什么重要的人物,更何况是深更半夜。
心中颇为好奇,能等到三更天,也要见到他的人,会是谁?
脚步匆匆进了客房,只见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有些单薄,一头黑色的青丝,缠绕着鹅黄色的背影,身边的丫鬟,靠着桌子,已经熟睡了。
看她的背影,似乎很是熟悉,不免有些疑惑,“你是何人?等到深夜,为何事?”
缓缓转过身来,吓得花晨暮连退了好几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梅郝韵。
她正一脸温柔的笑容,眉眼之间说不出的柔美,嘴角微微上扬,朱唇轻启:“晨暮公子,打扰。”
她,是梅郝韵吗?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花了。
梅郝韵会这么端庄淑女,才怪。
每次,见到她都如狼似虎地扑到在别人身上,她的形象一直都是女流氓不是吗?
“你…是…”
“对,就是。”颔首一笑,缓缓而来,又继续道:“晨暮公子,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来找你,是想你帮我一个忙?”
花晨暮的眼珠猛地一顿,找他帮忙?他有什么能帮她的?
她一步步走来,他的脚下一个踉跄,身子靠在了墙上,眼看着她逼近,心,不觉竟跳了起来,没有预兆,没有规律,反常之极。
“太子妃,你,你有话就站着说吧。“
他不得不承认,刚才,她一步步走过来的场景,让他心一慌,脑袋不觉出现,梅郝韵斜翘着嘴,用手擦了擦嘴角,露出色米米的笑。然后,对他做了一个舔舌头的恶心动作。
天,猛地摇头,幻觉,幻觉。
原来自己是在害怕,她过来,非里自己。
堂堂丞相公子,竟会害怕一个女人的挑衅,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此时,他才觉得,花清歌的话是有道理的,梅郝韵,很恐怖,的确很恐怖。
又想到那些传闻,心中更是有些慌了。
突然,梅郝韵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呵呵一笑。
咔嚓,他觉得自己的神筋似乎断裂开来,嘴巴张得大大,看着那只咸猪手。
“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我想干什么很明显。”
花晨暮转移战线(2)
咔嚓,他觉得自己的神筋似乎断裂开来,嘴巴张得大大,看着那只咸猪手。
“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我想干什么很明显。”
花晨暮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难免一时之间失了方寸,结巴道:“你,你把我松开…
“我不开,除非你答应我。”
啊!!!答应她,那还了得,一国太子妃,竟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简直是不像话。
她对花清歌来硬的就算了,还敢对他花晨暮也来这招。
要知道,对他,这是绝对没用的,他是死也不会从了这种女人。
“休想。”斩钉截铁地回答,将头颅高傲地扬起,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梅郝韵,有些来气了,好小气的男人呢,难道花国的男人,都是如此模样,花清歌小气,他也如是。
将手上的力度加大,嘴翘了起来,威胁道:“我是太子妃,你敢不从命。”
她的脸几乎快贴到他的脸,双眸死死地对着他,二人相对,没用任何的语言,眼光就能发出数万道尖利的光来。
“你这么无耻的要求,做不到。”
“我怎么无耻了?”
“太子妃的所作所为,还不算吗?”
她怎么了?她觉得委屈之极,不就是想让他帮她一把,带她进宫吗?至于说得这么难听吗?
她做了什么无耻的事了,抓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梅郝韵是行得正,做得端。哼!
看她离自己这么近,手抓着自己的手腕,这不是吃豆腐,是什么?
看来,真如传闻,太子妃欲、求不满,竟偷出宫外了。
花清歌的话是正确的,他早该和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一致对抗梅郝韵才是。
“花晨暮,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你必须做。”那是,能自由进出宫的就是他花晨暮,更何况,他和花清歌那么熟,帮个忙,不算过分吧。
花晨暮的心都被气得发疼,她是要来强的了。必须做,已经不带丝毫的隐晦,都直接说出要求了,好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你,不守妇道,简直…简直…可耻。”
M的,不就带她混进皇宫吗?这就是不守妇道了,什么歪理?可耻,笑话,花国的人,脑袋都装的豆腐渣,想的都是些啥。
“花晨暮,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本公主生气。”
“不从,就是不从。”
“你,别怪我粗鲁。”
拜托,她就从来没温柔过,一直都是粗鲁的形象,好不好?“你想怎么样?我坚决不从。”
梅郝韵猛地将头一抬,又低了下去,狠狠一口咬上他的手背。
只听得:“啊“一声,花晨暮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扔了出去。
又扑通一声,梅郝韵重重摔在了地板上,整个人晕头转向:“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回、宫,至、于、这、样、吗?”
话声落,头一歪,倒了下去,被摔得昏了过去。
花晨暮转移战线(3)
又扑通一声,梅郝韵重重摔在了地板上,整个人晕头转向:“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回、宫,至、于、这、样、吗?”
话声落,头一歪,倒了下去,被摔得昏了过去。
花晨暮看着自己的手背,被她咬出了一个大大的齿印,放到唇上轻揩了一下,瞥眼看向地上的梅郝韵。她方才说的那句话是意思是,他误会她了吗
令牌丢失,她自然回不了宫,所以,才找自己,只是如此吗?
倒在地上的她鼻子红红的,显然被撞中了鼻子。
而映雪此时才惊醒过来:“公主,公主。”
梅郝韵醒来之时已经是天明时分,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蒙上一层柔和的光。
头还有些昏沉,睁开迷糊的双眸,自己已经在锦绣宫。
摸摸额头,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宫的。只记得,狠狠地咬了一口花晨暮,然后被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推开,就没有知觉。
微微皱皱鼻子,有些疼痛的感觉,手指伸出去,摸了摸,发出低低的喊痛声。
鼻子受伤了,好肿啊,自己都能感觉到,爬下床,冲到银镜前,一声妈呀,定睛一看,鼻头肿得像大蒜一般,更要命的是红得像小丑。
老天,这怎么出去见人啊。
捂住鼻子,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