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郝韵的嘴角有些抽搐着,挺直了腰杆,将头昂起,此时,如此狼狈的出现在他面前,还不是让他看了笑话,又鄙夷?
本来他看到她就一直闪躲,想是现在心中对她印象更加不好。
银色袖袍轻捋,眉眼轻挑,不屑一声冷哼,心道:好啊,没想到她这么恐怖,竟偷偷溜进猎犬训练营来占他便宜来了。难道,她不知道,他这两日都在躲着她吗?
她故意装作镇定,虽然衣衫有些凌乱,但是,不能降低自己的气场。
咳嗽一声:“哦,原来是太子殿下啊。”
“公主深夜大战猎犬,就为了来见本太子?”
啧啧,瞧他那高傲的头颅,把自己想像得太伟大了。
说得她真跟女涩魔似的,为了偷窥帅哥太子,不惜翻墙闯入,与猎犬做斗争。
这话她不爱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咬咬牙,白他一眼,“太子你想太多。”
总不能说出事实,丫的,劳资是翻墙想偷溜出去,没想到翻错了墙,掉进了进来,还被猎犬追了十几圈。
花清歌除了鄙夷的神色,还有就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不知道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会娶到这样一个太子妃。
梅郝韵被这眼神看得更加懊恼,拳头紧握,现在真的相信,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朝他走了过去,想摆明自己的态度。
她对他,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见她一步步逼近,花清歌有一种气血冲上脑门的感觉,她,想干什么?
这么危险的猎犬集中营都敢闯,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进一步,他向后退一步,好像,她要非里他似的,吓得脸色发白。
为何,为何,每次见到她,总是心慌慌,明显底气不足,是不是武功没了,胆子也变小了。
“你,你离我远点,远点。”
花清歌自己也承认,他第一次这么怕一个女人,想是新婚之夜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
“我不过来,我怎么给你说明白。”
她更加气恼,文武双全,呸,都是骗人的。
他那惊慌的模样,哪里能文,哪里能武了,丫的,被欺骗了。
二人相隔甚为近,远远看去,梅郝韵像在使劲朝太子身上贴似的,看得见的人,都会误以为,她又在对太子上下其手了。
“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二人开始僵持不下,伸出手去,将手挡在梅郝韵的面前,不敢抬头看向她的脸,而花清歌的脸憋得通红。
见他如此模样,梅郝韵的气不觉一瞬间消失了,有些忍不住想笑,却憋了回去。
他,极为有趣,脸红到了耳根。
仿佛,她真的调,戏了他一般。
“太子殿下,太子妃,皇后娘娘有请。”刘公公的声音传来,将花清歌解救了出来,仿佛看到希望般,嘴角随即绽放出一丝笑来。
误闯猎犬训练营(3)
仿佛,她真的调,戏了他一般。
“太子殿下,太子妃,皇后娘娘有请。”刘公公的声音传来,将花清歌解救了出来,仿佛看到希望般,嘴角随即绽放出一丝笑来。
刘公公对她也颇有几分的畏惧,白日里,她脱下的他的衣服,幸好没有对他做过分之事。
现在见她身上穿着他的衣服,心中似乎明白了几分。
原来太子妃是想借太监的衣服,装扮成小太监对太子虎视眈眈啊。
不觉叹息一声,身为同情地看了看花清歌。
他早已趁机,逃到刘公公身后,急忙道:“母后召见,我们快走去吧。”
还未等梅郝韵上前,已经匆忙地转身离去。
这丫,走路跟跑步似的,她和刘公公在他身后,追随了上去,累得够呛。
足见,他对梅郝韵是多么恐惧啊。
这是跳进池塘也洗不清了的了,她瘪瘪嘴,耷拉下脑袋。
“刘公公,你知道…皇后传召,有何事?”
刘公公喘着气,直摇头,上气不接下气:“老奴…老奴…不知道啊…”
心中揣摩着,眉头轻扫,快速跟了上去。
皇后娘娘看起来和蔼慈祥,也不像会专门刁难的主。
再说,她可是最强大的梅国十公主,小小花国何人敢奈何?
只见花清歌赤面怒意,皇后微微叹息一声,一前一后进来的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对她,明显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和不满。
梅郝韵眉头一皱,心中大为大爽,他那表情,好像她把他那个啥了似的。
皇后娘娘缓缓而起,脚下莲花步摇曳,微笑着,慈爱而又温柔。
“歌儿,母后,知道宫中的那些流言蜚语都是讹传,所以啊,晚上,还是早点回锦绣宫陪韵儿。”
轻柔地将梅郝韵的手拉起,一手又伸去拉着花清歌的手,又道:“这些奴才真是胆大,看本宫不严惩这些嘴巴大的奴才。”
梅郝韵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希望花清歌别在书房过夜,而是让她们完成洞房之礼。
“别,皇后娘娘,十日的时间还未到,太子,怎么能搬回锦绣宫。”这不是花晨暮那个阴柔妖媚的男人所说吗?
以为她是傻子吗?早打听清楚,这都是胡说八道。
想是花清歌,不想和她同寝而眠,找的借口。
借此机会,让她知道,她梅郝韵不是好骗的对象。
果然此话一出,皇后娘娘的脸色大变,摇头,叹息:“歌儿,你真是…哎…本宫,我的心…”
眉头微微一皱,用手捂上自己的胸口,仿佛心口疼痛万分的模样。
“母后。”
“你叫我母后,还想气死我?”
见皇后娘娘如此痛苦的模样,花清歌心中憋满了气,白梅郝韵一样。
这个魔女,想得逞,没那么容易,他不会那么容易妥协的。
“母后,儿臣今晚就回锦绣宫。”
他已经想好抵死不从了,知道,她的用心,但是,他会努力保护自己的清白。
就是故意调-戏你(1)
这个魔女,想得逞,没那么容易,他不会那么容易妥协的。
“母后,儿臣今晚就回锦绣宫。”
他已经想好抵死不从了,知道,她的用心,但是,他会努力保护自己的清白。
就这样花清歌极为不情愿地搬回了锦绣宫,当然心中最不满的当是梅郝韵。
冷眼看了梅郝韵一眼,烛火摇曳的锦绣宫,只剩的她两人的身影,丫鬟和太监已经退了出去。
皇后那边已经按时命人给梅郝韵送来了加料的汤,不敢太过明显,只能在汤中加了少许让人发热和闷热的药伞。
她哪儿能知晓,汤中的奥秘,只是一咕噜喝下去,瞪着花清歌,他那表情,真是想揍他一顿。苦着一张脸,对她甚是忌讳的神色。
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以为,她又要占他便宜。
见她那充满着诡异和带着几丝杀气的眼神,他不自觉地挪了挪身子,“本太子只是答应母后回锦绣宫住,其他的绝不答应。”
梅郝韵的嘴巴动了动,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显地在诋毁她的形象,什么叫其他的绝不答应。
冷呵一声,脸上却堆出笑来,看他那几丝畏忌的模样,倒是有趣,何不趁机戏弄一下他?
眉眼轻挑,站起身来,媚眼如斯,嘴角绽放出一出难以捉摸的笑意,“太子殿下,其他的包括什么?”
说罢,已经转身到他的身后,白皙如玉的手指轻轻地压上他的肩膀,俯身下去,低声又问:“你觉得本公主会对你做什么?”
花清歌的身子的确在那一刹那有些僵直,手掌紧握,脸上憋得一阵通红。
可恶,可恶,这个女人,真是色行不改。
要是能恢复以前的功力,准一掌将她挂到墙上去,岂有此理,每次都找机会占他便宜。
他花清歌竟沦落到被一个女人这样欺凌的地步了。
“难道公主忘记了十日规定?”这是救命稻草。
梅郝韵轻笑一声:“如此良辰,太子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不太好哦。”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她的手突然伸上来,轻柔挡了住,她做了个摇头的姿势。
“嘘。”
故意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将身子一转,已经把花清歌的身子推靠在屏风上。
烛光下的她,皮肤白皙中透中红润,而青色的长发在摇曳的烛火中,更加的柔和。
有一丝的风,将她的发丝撩起,微微飘起,挡在她的嘴角。
如此看来,梅郝韵也算是个可人儿,只是,这些行为就恰好相反,倒是女流氓所为。
“你…你别轻举妄动。”
“呵!”故意一声笑声发出,挑眉又问道:“如若我还真动了,又如何?”
“你…你…你简直是流氓…”
“哈哈。我从未说过我是好人,我就是坏人啊。”
见花清歌如此模样,心中似乎解气了一些。
他果然最怕就是和她挨靠得太近,哈哈,终于找到他的弱点了。
想惩治他,还不是易事?
“你…你…梅郝韵…你…快走开…走开…”
“本公主还真就不走开,不走开。”
“来人…来人…救命…”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
就是故意调-戏你(2)
“你…你…梅郝韵…你…快走开…走开…”
“本公主还真就不走开,不走开。”
“来人…来人…救命…”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
花清歌几乎气得吐血,这个女魔女重重地将自己压在着,本来孱弱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抵抗这个女人的力量。
老天真是对他太不公平了。
“你…你是太子妃,怎么能这样?”
“哦,我是太子妃,你是太子,这是很正常的啊。”
“梅,梅,韵…”
已经被她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却见她一副满意而又神气的模样。
“我放开你也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就知道她不安好心。
“给我银子,一万两。”
“你,你是趁机敲诈?”
“给还是不给,痛快点!”
咬咬牙,强忍住心中的不满和愤怒,身前的女人,不仅行为不检点,更是个贪财的小人。
好大的口气,开口就是一万两。
谁叫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如想保全清白,只能答应这个女魔头了。
“我给。”
梅郝韵此时觉得心情好大了极点,被狗追的阴影,总算弥补了。
“这是你的够追我十几圈的报酬。“
可就在此时,房门却砰一声打开了,而她二人还未来得及松开对方,已经被门外的太监宫女全都看在眼里。
只见梅郝韵将花清歌压在屏风上,错愕的她转过头来,微微张着嘴,眼珠轱辘地一转。
而花清歌面色一阵青,一阵紫,嘴角明显在抽搐着。
这样丢人的模样,又再次出现了。皇宫明天的八卦又是他了。
“请太子妃矜持,遵循十日的规定。”
丫的。真是什么兴致都没了。
就连调戏花清歌的**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原本高兴地的心情被破坏了,怎么就这么煞风景呢。
本来还想多敲诈一笔的,都是他们坏事。
如果继续这样多了几次,估计会真的失去兴趣,提不起劲了吧?
梅郝韵鼻尖发住一声轻叹的声音,花晨暮那死家伙,依旧站在众人之中,一袭淡青色的袍子,在月色下,是那么显眼,柔和而又俊美。
鄙夷的神色扫了过来,拱手道:“还请太子妃见谅。”
花清歌似乎松了一口气,看着花晨暮,他就是他的救星啊。
将他推开,站起身来,轻轻捋了缕胸前的长发,瞥了花晨暮一眼,都是穿同一条裤衩的家伙,以为她不知道他们的鬼主意嘛。
防她梅郝韵,真当防涩魔一般。她冤,冤得就差阳春三月下冰雹了。
“晨暮公子真是来的及时啊。”
缓缓而去,脚下的步子轻盈而有力,朝着花晨暮的方向,笑盈盈:“本公主一定遵循的,所以,出去赏月色,太子殿下和晨暮公子可否满意?”
故意回头看花清歌一眼,那铁青的脸色,足见他有多生气。
是因为被她戏弄生气,还是因为心疼那一万两呢?
天下第一帅太监--小林子
缓缓而去,脚下的步子轻盈而有力,朝着花晨暮的方向,笑盈盈:“本公主一定遵循的,所以,出去赏月色,太子殿下和晨暮公子可否满意?”
故意回头看花清歌一眼,那铁青的脸色,足见他有多生气。
是因为被她戏弄生气,还是因为心疼那一万两呢?
瞧花清歌刚才那模样,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偌大的花园,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在动着。他不是搬来救星嘛,看在一万两的面子上,晚上就腾出锦绣宫,让他住吧。
伸了个懒腰,有些疲惫,将脖子转动了几圈。
花国的三月,是夜,空气中漂浮着点点凉意,开春的天气,还不算暖和,却已经是百花盛开。而传闻中的珍贵的月亮花,她却也未曾见过。
此话只在月亮笼罩的黑夜才会开出花朵,且花朵为透明的颜色,梦幻而又美丽。
抬起眼来,望着北方的天空,那是自己的故土,梅国。
有些怀念那个四季梅花飘飘的国家,还有梅凡池那些兄长们了,他们说会来看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启明星在闪动着,思乡的情绪被勾起。
目光眺望得很远,很远。忽然不远处,出现一道银色的光芒,将苍茫的夜色点亮,而皇城似乎蒙上一层瑰丽的色彩。
那是什么地方?
到达花国还未曾游玩过整个皇城,心中的好奇被激发了出来。
脚下不停使唤,朝着光亮照射的地方小心踏步而去。
幽深的长廊,有一小点灯火在接近,是太监举着灯笼而来。
梅郝韵却没想到,体内的药性开始在散发了,慢慢得全身变得热了起来。
口里有些干涩,脸上红红一片,什么感觉这样怪异?
没有多想,只是轻扶了扶柱子,又继续穿行在长廊上。
“奴才参见太子妃。”尖细的声音出现,面前多出的小太监躬身行礼。来人正是小林子,只是死死低着头,不敢看向梅郝韵,心中早已经在打着鼓一般。
都说太子妃好男色,连太监也不放过,这大晚上的遇上她,肯定死定了。
身体开始变得更为燥热了,乏力疲惫,幽幽道:“你…你起来吧。”
“谢太子妃、。”
梅郝韵此时只想找个人,把她送回锦绣宫,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冒着冷汗,额头也有些烫烫的。
伸出一只手,无力地说道:“你过来扶我。”
小林子一阵惊吓,全身一个哆嗦,瞬间冷汗直滴答,几乎哭了出来,瘪着嘴:“太子妃…奴才…奴才…其实,长得很丑的。”
他是想说,她喜欢美男,那么他长得丑就安全了。
梅郝韵瞪他一眼,使出浑身的力气:“长得丑又没关系。”
真是搞笑的太监,长得丑,难道扶她回锦绣宫就不可以啊?
她都没嫌弃,他倒先不乐意了。
“啊?????”小林子的手一个哆嗦,险些没扶住栏杆,摔了下去。
太子妃难道现在已经到了,不管美丑,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太监也可以的地步了?
造孽啊,他小林子玉树临风,花国第一帅太监,今天要惨遭毒手了。
也是,她连刘公公都下得了手,更何况是他这么标致的帅太监呢?
(谢谢大家的支持,更新是慢了点,但是,白天忙,没办法。)
月亮花海中的神秘男子
太子妃难道现在已经到了,不管美丑,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太监也可以的地步了?
造孽啊,他小林子玉树临风,花国第一帅太监,今天要惨遭毒手了。
也是,她连刘公公都下得了手,更何况是他这么标致的帅太监呢?
“太子妃,求你别为难奴才吧。呜呜…”说罢竟放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般,翘着兰花指擦拭着眼泪。
本就身体燥热不安的梅郝韵被小林子这一哭,更加是心中烦乱。
气得她更加全身乏力,指着小林子,轻斥道:“大胆奴才,本公主的命令…也敢违抗?”
“奴才…奴才…奴…”小林子一边哭着,结巴哽咽着,估计是吓着了,一骨碌竟昏死了过去,倒在长廊上,不省人事。
梅郝韵将拳头握了握,真是个没用的太监,只是想让他扶一下,竟吓得昏倒过去。
罢了,还是自己摸索着回去。
昏头转向的她,哪知道,自己竟走错了路,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了。
月色下,单薄的人影,有些踉跄的身影,拐进了假山后,沿着幽深的小道,一直向前走着。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梅郝韵觉得似乎这路到锦绣宫远了很多很多。
而眼前的光芒似乎越来越亮了,而方才在长廊看到的也是这个光芒吗?
眼前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朦胧不清了,自己的意识也有些混乱。身上热,热得她都在冒着汗珠。三月的天气,会出汗,的确,除了生病,还会是什么?
又向前走了几十米,终于看清楚了,一道高高的城墙,高耸的大门,有些破旧,像有些年生了。
这是花国的禁地,任何都不能接近的禁地,梅郝韵不知不觉中闯了进去。
是的,光亮就在这里发出的,银色的亮光,柔和中带着点点闪烁,美丽至极。
门,轻巧地被她推开,被眼前的景色怔住了。
一片银色花海在微风中摇曳着,还有金子洒落般的声音,美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透明的花瓣上,有露珠低落,稀薄的花瓣,像纱一般,轻柔地颤动着,像少女羞涩不已,微微躲闪般,垂了下去。
梅郝韵口中轻柔一声,惊叹道:“这就是月亮花?”
传说中的月亮花,只在月夜开放的花朵儿,芬芳美丽,香气怡人。
一阵风吹了过来,香气扑入鼻尖,深深呼吸一口。觉得身体似乎舒服了很多,难道是这花的香味有药疗作用?
“是谁?”眼前掠过一个影子,一道红色的影子,在银色的花海中,一闪而过,消失了。
心莫名一惊,竟滋生出一股错愕不安的感觉,梅郝韵觉得有些惶然不定,还未转过身去,身体一软,顷刻间,就倒了下去,扑在地面上。
红色的影子款款而出,在银色花海中,那么灼灼其华,耀眼万分。
看不到他的脸,但是那双沉重有力的步子,就能断定是个男人才有的。
朝着她的方向走来,蹲身而下,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拨开她的刘海,嘴角勾画出一抹不明的笑,没有任何的言语,强大的气息却蔓延四周。
银色花海一阵抖动着,像受了命令般,顷刻间宁静如水,没有任何的动静。
良久幽幽开口道:“呵,难道宿命真的不能改变!”
俯身下去,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将红色的衣袍衬托得炫目多姿,他的背影挺拔修长,似乎带着一丝惊尘的魅惑力。
下次再来锦绣宫玩
良久幽幽开口道:“呵,难道宿命真的不能改变!”
俯身下去,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将红色的衣袍衬托得炫目多姿,他的背影挺拔修长,似乎带着一丝惊尘的魅惑力。
月亮花,神秘而芬芳的花蕊,在微风中颤动着,摇曳着…
梅郝韵醒来之时,已经是清晨时分,身上有些微微的凉意,睡梦中忍不住用双手将自己蜷抱住,嘴巴眨巴了几下,头猛然间一晃动,险些掉了下去。
急忙睁开眼来,清晨的第一丝阳光已经映入眼帘,用手挡住眼前的视线。
才发现,自己睡在锦绣宫门外,竟无人叫醒她。
努力回忆着,似乎昨晚做梦一般,看到一片很漂亮的花海,晶莹剔透,那么美丽。
可就是想不起后面的事情,自己怎么回到锦绣宫,又怎么会倒在门外。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转过头去对上那张错愕的脸,俊美的面容,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悦:“等候在门外,又有何事?”
从地上腾得钻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抬眼瞥他一眼。
瞧他那样子,像欠了十万八千似的,啧啧,一副欠揍的脸。
不说倒好,现在想起,重要的事情了,银子,一万两啊。
漫不经心走到他面前,将脸瞥向一旁,身出手去,做了一个:快拿来的姿势。
花清歌心中别提有多憋屈,嘴角抽搐着,贪财的女人,果然是如传闻看到银子就眼睛冒金星。
心不甘,情不愿,将怀中的银票取了出来,捏了捏,“梅郝韵,你别太过分。”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银票,瞪着他:“拿个银票还罗里吧嗦的,搞得像我抢你的似的。”
老天,她本来就是明抢,还说什么像抢你似的,本来就是。
手指沾了沾口水,点了点银票的数目,看在花清歌眼里,直摇头,眉头几乎拧到了一块。
这就是自己的太子妃,造孽啊,跟街头的女流氓有什么分别。
好、色,贪财,暴力,粗鲁…
天啦!!!!头疼,疼得厉害。
终于明白那句什么叫和梅国开站,不用千军万马,只须派出十公主便能获胜。
看吧,这就是事实。充分证实,梅郝韵的确有这个能力,能把人逼疯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