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奇怪的是,从他很小的时候,他母亲就让他看,他不看她还着急,也不知是什么道理。
他翻开第一页,第一页的男女都还穿着衣服,只是男人在亲女人的嘴,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女人一脸享受的表情。
第一步应该这么做?
可是他一直不明白,男女做什么要亲嘴,有意思吗?
虽然这么想着,一颗心却不受控制地砰砰跳起来。
他又翻开第二页,手有些微地颤抖。
第二页,男人将女人的衣服脱下来,露出女人胸前两个丰满的浑圆,女人鼓囔囔的胸部原来是这样的…
可是他一直不明白,男女做什么要亲嘴,有意思吗?
虽然这么想着,一颗心却不受控制地砰砰跳起来。
他又翻开第二页,手有些微地颤抖。
第二页,男人将女人的衣服脱下来,露出女人胸前两个丰满的浑圆,女人鼓囔囔的胸部原来是这样的…
可是他一直不明白,男女做什么要亲嘴,有意思吗?
虽然这么想着,一颗心却不受控制地砰砰跳起来。
他又翻开第二页,手有些微地颤抖。
第二页,男人将女人的衣服脱下来,露出女人胸前两个丰满的浑圆,女人鼓囔囔的胸部原来是这样的…
第89章 渴望
与此同时,秦天拿着伤药去到秋兰那里,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秋兰的说笑声。
秦天一边推开门进去,一边笑道:“古往今来挨打之后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的,也就只有秋兰你一人了!”
屋子里,秋兰趴在床上,青柳,碧莲,坐在她的身边,青柳正在给秋兰擦药。秋兰痛得龇牙咧嘴,脸上却仍然带着笑脸。
碧莲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去坐。秦天笑着走过去,“看样子是大太太手下留情,没有将你打疼。”
话音刚落,秋兰却“嘶”的一声叫出来,“青柳,你轻点。”又看向秦天:“怎么会不疼,你看看我的屁*股,皮都打破了!不过啊…”秋兰疼的哼了两声后,又继续道:“不过我心里轻松了,就痛快了,这人还真是不能做亏心事,之前我那么做,天天担惊受怕,日子也不好过。大太太说的对,有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我还是安安分分地做个二等丫鬟好了。”说着,她看向秦天:“对了,你这个时候不在屋子里伺候大少爷,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秦天摇了摇手中的瓶子,笑着说:“我这里有好药,特意给你送来。”说着,笑着看向碧莲,“我这也是借花献佛,这药是我上次受伤的时候,碧莲姐姐拿给我的,说起来我还要谢谢碧莲姐姐了,这药很不错?”
碧莲一脸迷茫,“我什么时候给你送药了?”
“就是这个药啊?”秦天将手中的小瓷瓶拿给碧莲看,“不是你让海富拿给我的吗?”
碧莲伸头过去看了看,忽然一笑“这药真不是我给你的,不过我知道是谁拿给你的。这药是前些时候少爷手受了伤,我从大太太那里拿给大少爷的。你看看,这种好药除了主子们,我们这种下人哪里会有?”
庄信彦?秦天一时有些发怔,原来他知道自己受了伤!
“啊,原来是大少爷给你的。”青柳也眯眯笑起来,一脸促狭,“平时见大少爷冷冰冰的,原来还挺会疼人的。”
秋兰也笑起来,“那些天大少爷没有带秦天出去,有人还说是秦天失宠了,原来全然不是,是我们大少爷心疼她的脚伤让秦天多休养了!非但不是失宠反而是大大的得宠!”
“照这样下去,我们秦天说不定很快就是姨奶奶了!”
三人一人一句地打趣秦天,说的秦天的面上都有些挂不住了,她将小瓷瓶往秋兰身边一放,“你们三个都不是好人,不理你们了。”说完就往外走。三人还在那里笑。
快出门口的时候,秋兰忽然叫住她,“秦天。”
秦天回过头去。
“谢谢你。”秋兰看着她轻声说。
“谢什么。”秦天也笑了笑,转身出了屋子。
从秋兰那里出来,秦天的脑海中一直都回想着她们说的话,
难道之前他真的是想让自己好好休息?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可不就是因为那段时间休息的好,又有好药自己的伤口才好的快?
这孩子…秦天笑了笑,其实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她穿过角门,回到庄信彦的小院,先去看看庄信彦睡下了没有。
走进庄信彦的房间,却见他坐在床边看书。他每晚睡之前都喜欢看会书,秦天也没有在意,刚走近两步,或许是庄信彦发现她的到来,猛然抬起头来,见到她后,一贯冷静自持的面孔忽然闪过一种惊慌的神色,同时手中的书掉在地上。
因为书掉落的位置正好被她的床榻给挡住,所以她没有看清是一本什么样的书。正想过去捡起来,可没想到庄信彦忽然拿起床上的枕头向着她扔过来,差点打中了她。要知道他的枕头是竹子做的,虽然外面包着软布,可真打在人身上,还是挺疼的。
秦天被他这一扔不由地停住了脚步,心中有些恼火,刚还觉得他外冷内热,原来根本是喜怒无常。
就这么一会儿间,庄信彦已经起身将那本书拣起来,抓在手中,上床躺下,背对着他。
秦天生气归生气,但还是拣起地上的枕头,走到他床边塞在他头下,他感觉到微微地抬起头配合她,却没有回过头来,动作间,她似乎看到他耳颈处晕红一片,心中有些奇怪,不由地低下头想看仔细一些,可没想到他忽然扯过被子将他的头全部罩住!
那种感觉好像是生怕她占他便宜一般!
秦天哭笑不得,忽然有种想抓狂的感觉。
她气恼呼出一口气,在他身后做了两个狠扁的动作,稍稍消气后这才转身吹灭蜡烛走了出去睡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秦天忽然感觉眼前有光,睁开眼睛,却见庄信彦举着蜡烛,冷着一张脸站在她面前。
秦天吓了一跳,连忙坐起。
庄信彦将一张纸伸到她面前,上面赫然几个大字,“你怎么睡得这么沉?我敲了多久的床柱?”
有吗?秦天一时有些发愣,她怎么一声都没有听见?她真的睡得这么沉?不可能啊?
“你找茬是吧?”秦天看着他那张冷沉的面孔,嘟噜了一声。
又一张纸递到她面前,“马上起身睡里面去,总不至于让我每次起夜都自己找火吧!丫鬟有你这么的吗?”
他面孔板得很沉,让秦天一时看不出真假。
“快点!否则扣你银子!”他又写下这几个大字。
秦天起初还有些不愿意,可是看到“扣你银子”这四个大字,立马就有了反应,连忙起身,二话不说,收拾铺盖。
说别的都行,千万别说扣钱,她还等着钱赎身了!
秦天抱着铺盖走进房间,反正他对女人也没有兴趣,先撑一段时间再说吧。而且自己毕竟是丫鬟,如果睡到外间真的影响到伺候他,也不好。
庄信彦在后边看着她的背影,挑挑眉,嘴角翘了翘。
他深吸一口气,又回复成之前冷淡的面孔走进房间。
房间里,秦天正在整理床榻,庄信彦冷着脸走过去,坐在自己的床上,眼角余光不断地瞟向她。
睡觉的时候,秦天都会放下发髻,穿着内衣,内衣长衣长裤,交领宽大,非常的保守,秦天不觉得在庄信彦面前这样穿有什么问题。却不知道,女人穿着内衣的样子一般只有自己的至亲才能看见,这些至亲中排第一的当然是丈夫。
本来也没什么,可是秦天忽然直起身子的时候,柔软的内衣布料却将她胸前的曲线勾勒出来。
这具身体虽然还只有十五六岁,但是发育的却很好,而且秦天也没有裹胸的习惯,所以胸部鼓蓬蓬的,勾勒出来的线条十分的有看头。
庄信彦看到,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春宫图中的画面,画中女人裸*露的胸部,圆圆的,白白的,看上去软呼呼的,像月娘做的肉包子…
她的也是这样的?
庄信彦这时忽然有种想脱光她的衣服,看个究竟的冲动
一颗心又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像是有一百只兔子在胸腔里面乱跳,几乎将他的胸腔撑破。
他告诉自己,她是他的女人,他完全可以这么做,可是想起之前她抗拒他的样子,又无法迈出脚步,他拉不下这个脸。
秦天收拾好之后,倒了杯水给他,庄信彦接过,喝了几口。他的嗅觉一向灵敏,她站在他不远处,他完全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阵阵幽香,说不出是什么香味,可就是很好闻,让他全身都禁不住的发热。小腹下那种陌生而又熟悉的肿胀感又出现了。
这种肿胀感让他从骨子里生出一种渴望,这种渴望憋得他受不了,让他想去摸一摸她,抱一抱她,甚至更多…
苦干舌燥的感觉,他又猛喝了几口水,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嗓子,他的身体,他的心都热得难受
他将杯子递给她,秦天伸手接住,指尖轻轻碰触到他的手,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软绵柔滑的触感,让他的心微微一荡…
可就在这时,秦天浑身一颤,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接着挣开他的手,连退两步,惊恐紧张地看着他。
看着她的神情,庄信彦像是被人兜头浇下一盆冷水,全身忽冷忽热,说不出的难受。他的面色在霎那间变得雪白,被她甩开的手不受控制地轻颤。
他低下头,缓缓地上了床,背对着她躺下,再也没有动弹一下。
没有人会知道,刚才他握住她的手是鼓起多大的勇气…
“…你这个不会说不会听的废物,我才不愿意一辈子跟着你…”
不自禁的,脑海中又回想起绿萍对他说过的话。
这边,秦天一直警惕地看着他,确定他不会再有进一步的举动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刚才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秦天不得而知,不过庄信彦如果真的有那方面的想法,她一定要告诉他,她完全没有成为他女人的意思。好在照他刚才的反应看,他并不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无耻之人。
秦天吹灭了蜡烛,躺回榻上,黑暗中她仔细听了很久,见庄信彦那边没有声响,这才安心睡了。
第90章 咄咄逼人
接下来的日子,秦天因为伤势完全好了,又开始在庄信彦的身边跟进跟出。可是因为秦天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同,对于庄信彦就收敛了很多,除了必要的伺候照顾外,一般都尽量避免跟他过近的接触。而庄信彦本来就不是主动的人,这段时间性子更是冷沉,以前还会和她用小本子交流,现在都是通过海富。跟秦天基本上没什么交集。不过这样更合秦天的心意。两人倒是相安无事。
很快进了十月,天气渐渐寒冷起来,王知府已经正式离任,由胡大人接替了他的位置。杨城商家纷纷献上贺礼,庄家也送上一千两银子的贺礼,大太太感于王大人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之恩,还特地在王大人回乡的那一天亲自相送,并送上两千两银子,让王大人很是感动。
而胡大人上任后便接到朝廷下来的旨意,明天四五月间,皇上将会南巡,会在杨城停留几日,让杨城尽早做准备。胡大人得到这个差事自然欣喜若狂,若是招待好了,讨了老皇帝的喜欢可是大大露脸的机会。他连忙联系全城的商家,半是商榷,半是下令,让杨城的商家踊跃捐银修建行宫,招待圣驾。
这种事情谁又敢推辞,杨城几大盐商纷纷相应,每人各拿出十万两,庄家身为杨城官茶之首,也拿出五万两。
可银子拿出来还没有多久,朝廷因为近十年鲜有战事,马已足用,景仁帝便下达了“开海禁”促进对外商务交易的旨意。并且废除官茶制度,只要有银子,就可以领取“茶引”
这对于盛世不啻为一个大打击。
之前茶引的经营虽然也有官茶和商茶之分,但是商茶很难拿到茶引,而官茶因为要运输大量的茶叶往边关帮朝廷换取马匹,所以茶引很容易到手,有时候商茶的茶引还需从官茶手上获得,这就造成盛世茶行一家独大的局面,在杨城无人能与之争锋。
可现在盛世已经没有官茶的头衔,也就是说以后盛世不仅将会有很多的竞争者,而且更加受制于胡大人,因为茶引由官府的相关部门批出,而这个部门直接隶属于胡大人。
这天,胡大人就派人将徐大掌柜请了过去,直接告诉他,之前批给盛世的官茶茶引完全作废,如果想让谈明年的茶引,还是那句话,他只跟庄信川谈。
大太太得到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马上和茶行几个心腹商议,大家都知道胡大人和庄信川的关系,有人说胡大人归根究底都是利益所趋,不如收买胡大人,有人建议干脆打通总督大人这层关系。
胡大人那边,其实大太太早就试过,只是胡大人似乎铁了心的挺二房,并不上钩。而总督那边,不知是不是和胡大人早已经蛇鼠一窝,利益相关,根本就不见大太太。让大太太一筹莫展。连续一段时间都吃不好睡不好。
这天晚上,大太太和庄信彦说起此事时,忧心忡忡地说:“这一次想要再让信川出面可不会区区管事就能解决的局面了!”
一旁的秦天说道:“太太的意思是说,他们会有更过分的要求?”
大太太点头:“只怕他们会趁机逼着我们交出当家之位,没有茶引茶行根本就不能继续经营,这一次,只怕宗家都会站在他们这一边。”
“这个胡大人如此力挺二房,一定是二房许给他不少的好处!”秦天气愤地说。
“我就是怕如此,二房急功近利,就怕会引狼入室,老爷辛苦一辈子创下的家业只怕都会落入他人手中!”大太太摇头叹气,转眼见庄信彦皱着眉头出神,不由问道:“信彦,你可是想到什么办法?”
秦天写下这句话后,也向着他看去。
庄信彦提笔写下,“不如鱼死网破。”六个字。
“鱼死网破?”大太太还未反应过来,旁边的秦天就笑起来,道:“我明白大少爷的意思了!”
说着,在纸上写下:“大少爷是不是这个意思,二房一直吃定太太看重茶行,不敢让老爷辛苦一生的基业毁于一旦,所以才有资本咄咄相逼,可是退一步来说,茶行毁掉对于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庄信彦看向秦天,双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他们趁机相逼,不如…”
庄信彦写下自己的计划,大太太依然眉头不展,过了一会,才说:“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一试了!”
这时,一直陪在大太太身边的月娘,看了看对面站在一起的庄信彦和秦天,抿嘴笑道:“太太,他们两个还真是有默契对不对?”
大太太本来愁郁难舒,可是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地会心一笑,无限爱怜地看着两人。
对面的庄信彦看清了月娘的口型,心中隐隐欢喜,却不显露出来,他偷偷瞧了秦天一眼,见她放在桌子底下的手使劲地扯着衣角,本来欢喜的心情又黯了下来。
他因为身有缺陷所以平时观察入微,和秦天相处了这么久,早已经了解到她一些小动作所代表的意思,这个扯衣角的小动作就表示她心中很不自在。她并不喜欢月娘这么说…
庄信彦回过头来。
正当大太太要和二房商议这件事的时候,没想到二房的人却主动找上门来,同来的还有宗族的族长和各位宗家老爷们。
大太太请宗家老爷们坐下,互相见了礼后,便对下首的二姨太太说:“秀梅,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正想和你商量!”
二姨太太冷笑一声,伸手制止了她的话,“大姐,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她站起身,看向大太太,满脸的得意之色:“我曾经说过什么,风水轮流转,你总有求我的时候,眼皮子不要太浅!”
说着她转过身,看向宗家老爷们,继续道:“各位老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相信大家也知道,茶行要继续经营下去,靠的是谁?”她走到庄信川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靠的就是庄家的二少爷,庄信川!我可以说,没有我们信川,茶行明天就要关大门!”她转过身指着正位的大太太,“既是如此,我不觉得大姐还有理由霸着这个当家之位。我们今天就把话挑明了,你们说我是逼迫也好,说我是威胁也好,都没有关系!但是有一点…”二姨太太停顿了一下,昂起头来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大声说:“庄家二少爷庄信川,必须马上接替大姐的位置成为庄家的当家人!否则,什么都没得谈,茶行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听到此言,庄信川也挺起了胸膛,庄明喜嘴角孕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三姨太太面露惊慌之色。
而在座的宗家们也慌了神,原因很简单,如果茶行关了,他们手中的干股也是废纸,以后哪里还有银子收。这样一来,庄信川够不够资格成为当家人便没有那么重要了,就算是少赚点,也比没有的好。
宗族成员们都给族长庄志成使眼色,让他做决定。
庄志成摸着稀落的山羊胡子,还没想好怎么说,忽然听到大太太的笑声。
大太太轻轻地笑了几声,不慌不忙的样子,她看着二姨太太说道:“秀梅,我们吵了这么多年,今天可算是想到一块去了!”
听了这句话,二姨太太以为她是妥协了,还没来得及高兴,接下来大太太的话让她着实吃了一惊。
大太太道:“一个家族如果不齐心,各自为战,争斗不休,这个家族绝对没有前途!就好比我们庄家,如今庄家遇到困难,你们身为庄家的一员,明明是举手之劳,却非要以此相要挟,实在是大大的不应该!”
说到这里,大太太已经是声色俱厉,她站起身,离了座位,一步步地向着二姨太太走去,边走边说,声音一声大过一声,“我还是那句话,庄信川没有成为茶行当家人的资格,他不具备这种能力,如果你非要以此相逼,那么与其将来他败光老爷一声的心血,或是给茶行带来灾难,还不如我趁早做个决定!”
大太太深吸一口气,环视四周,高声道:“与其让庄信川败光家业,不如我趁早结束茶行,还能保留老爷的家业!”
此话一出,除了庄信彦等几个知情者之外,所有的人都震住了,二房更是震惊,他们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一向视茶行为生命的大太太,竟然会结束茶行!
慌张之下,二姨太太叫起来:“江华英,你怎么敢如此,你想让老爷一生的心血都毁在你手里吗?如果老爷泉下有知,他一定不会原谅你!”
“我就是不想毁了老爷的心血才做此决定!”大太太丝毫不相让,“我现在还是庄家的当家,我有结束茶行的权利!”她转过身,指着二姨太太,一字一句:“李秀梅,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老老实实地跟我将茶引谈回来,茶行得以继续下去,你每年都可以得到属于你们二房的那一份!你好我好大家好!如果你硬要苦苦相逼,你知道我的脾气,我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看我敢不敢结束茶行!老爷说过不准分家,以后所有人都吃财产,节衣缩食,拿着月银过活吧!”
“你…你!”二姨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将眼前的大太太一口吞了下去。
可就在此时,一直没出声的庄明喜忽然将二姨太太扯过去,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二姨太太的双眼立刻亮起来!
不好意思,更得这么晚,我码字很慢,一小时还不到一千字,遇到卡文的时候一章要几个小时。我还是要存点稿,就能将时间固定了。
第91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庄家族长见事情闹到这个份上,知道不出面不行了,他站在来,走到大太太和二姨太太之间,颤巍巍地说:“华英,秀梅,大家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不要伤了和气。盛世是四侄儿一生的心血,又岂能说结束就结束?如今朝廷下了‘开海禁’,茶行还有大好的前景,怎能因为一时意气而结束一切?大家都冷静一点,慢慢商量!”
庄志成不停地安抚。盛世不管怎么说,都是杨城茶行中的第一把交椅,规模最大,底气最足,就是之后转为商茶也会有不错的前景,他们宗族还等着收银子了,当然不能坐看茶行的结束。
大太太看着对面的二姨太太冷哼一声,“叔公,不是我不想谈,而是有的人逼人太甚,让人无法容忍!继承人一事上,我不会有半点妥协,还请叔公做主!”
庄志成见大太太态度如此强硬,只得看向二姨太太,语重心长地说:“秀梅,你也是庄家的成员,不管谁是当家,还能少得了你的好处?又何必执着于此,和气方能生财!”
本来李秀梅一个妾室断没有在庄氏族长面前说话的余地,更不要说像现在这般讨价还价了,可就因为她的姐夫是胡知府,知府大人乃正五品官,除非李秀梅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否则谁又不敢不给胡知府的面子,为难他的小姨子?
大家越是顾忌,李秀梅越是嚣张,越是不可一世。
此时她更加不会相让:“叔公,怎能说是我执着?茶行是老爷一生的心血,是姓庄的,当然要传给庄家的子孙,她江华英迟迟不肯将庄家当家的位置交出来!直到现在,她宁愿结束茶行,也不肯交到庄家子孙的手上,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李秀梅虽然是个妾室,不比她正室嫡妻来得尊贵,可是我偏偏不想向她低头!她不想妥协,我更加不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