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子留恋的抚弄了片刻女子那雪白娇嫩的肌肤,终于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走到偏殿,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浴汤,沐浴更衣之后,那个男子走回寝殿,只见他身上穿着杏黄龙纹的皇子服饰,这是只有太子才可以穿着的颜色,这充满春色的寝殿竟是乱伦的所在。
而那个女子,自然是环妃了。
环妃还躺在床上,一只手支着头,斜着眼看着龙隐,“怎么几日不见,殿下…更加英武了…”
龙隐得意一笑,欺上前点了点她的鼻子说:“本宫可一直不弱。”
环妃媚眼一转,将他打量了一番,调笑道:“是吗?”
“小妮子!还想要?”龙隐见她媚态入骨,欲火腾然又起,若不是等下还要去东宫报道,他早已按捺不住了。
环妃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又看了一眼门外,悄声问:“怎么外面的侍卫我以前没有见过?可靠吗?”
“你说小豆子啊。”龙隐也往门外瞥了瞥说:“他是我的心腹。”
这个小豆子也是最近才得到龙隐的信赖,最开始不过是太子府的一个下等侍卫,后来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味壮阳的秘药,颇得龙隐赏识,提了他做自己的贴身侍卫,后来他又带着龙隐寻花问柳,而他寻得那些花柳之人皆为人间极品,将龙隐侍奉好了,龙隐心底高兴,自然又对小豆子有了好感。
不过他真的成为龙隐的心腹还是最近,龙隐虽然品性不堪,但是疑虑之心很重,如果不是上次遭受行刺的时候,小豆子冒死为他挡上了一剑,他也不会对小豆子信赖若此。
无论如何,一个肯为他死的奴才,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感动的,何况那一剑刺得极重,若不是抢救及时,则会有生命之忧,看来也不像矫情作假。
“殿下这就要走了吗?”看着龙隐整理衣装,打算出门的样子,环妃有娇滴滴的问了一声。
“我哪里舍得走啊,只是父皇等下要去东宫巡视,万一他看到我不在东宫,事情就难办了。”龙隐一般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坏笑道:“你说,若是父皇发现我们的事情,会怎么样?”
环妃美目一瞪,不快的说:“那时候啊,臣妾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只怕臣妾死了后,殿下也断不会想臣妾,又去另寻芳草了。”
“怎么会,本宫最喜欢环儿了,”龙隐见美人薄怒,连忙弯下身,环住她的纤腰,“你放心,父皇年纪不小了,再过几年就该退了,到时候…”
“到时候,你就可以广纳天下美女,又焉记得你在霄环宫发的那些誓言。”环妃哀哀怨怨的说,眼睛里也瞬间蒙上了一层薄雾。
“环儿可是不信我?我龙隐对天发誓…”龙隐慌忙哄道。
环妃瞟了他一眼,娇声打断,“行了,你的誓言已经发过不下于一百次了,只怕对别人也发过同样的誓吧,譬如…筱水宫的那位。”说完,她又抬眼打量了一下龙隐的神情。
龙隐果然讪讪的,虽然口中说着“不会,不会”,但是环妃心中已经了然,心中不免烦躁起来。
“筱水宫的那位天仙绝色,你说你没对她动心思,我才不信呢,”女人吃醋时往往会失去分寸,环妃现在的情况便是如此了:“你们男人啊,就算是皇上太子又怎么样,还不就是一个男人!”
龙隐的面上终于有点挂不住了,没好气地说:“你适可而止啊!”
“哟,还生气了。”环妃并不惊慌,而是支起身子,莲藕一样的玉臂环上龙隐的脖子,樱桃红唇凑到龙隐的耳边低声说:“你还说和她没一段,死没良心的!”
她的语气转的很快,虽然也是在吃醋,但是轻言慢语,吹气如兰,直把龙隐挑拨的跃跃欲试,又怎么会继续计较。
“要不…迟些去东宫吧?”环妃吃吃的笑,伸手在他的腰带上拉了拉。
龙隐也是一笑,将她按倒在床上,一只手摸着她光滑红润的脸,另一只手将她刚刚披上的外衫扯下,“你个小妖精!”
环妃扭动腰身迎合着,仍然吃吃的笑。
帷幕很快落下,方才未净得暧昧再次浓稠起来,散着淫淫的气息。
“霍水,看我不收拾你!”在纠缠巅峰的时候,龙隐突然低吼了一句。
在他身下承欢的环妃脸色一白,反手抱着龙隐,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脊背之中。
筱水宫。
一身侍卫装的钟林正站在霍水身后,霍水则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他的影子。
“决定反击了吗?”霍水轻声问。
“我已经全部布置好了,现在只差一样东西”钟林淡淡的说,“不知你能不能帮忙”
“什么?”
“环妃的一个信物,一个给情人的信物,你能弄来吗?”钟林不确定的问。
霍水沉默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回望着他,“可以”。
钟林深深的望着她,“不要勉强,如果不可以,我再想其他的办法”
“你已经全部包办了,我能做的只有这一件,让我做吧”霍水轻声说,她的目光又缓缓的移向窗外兀自流云的天际,“会不会死很多人?”
“流血是在所难免的,这个你早应该做准备”钟林似有点不忍,毕竟血腥的事情,他更愿意自己去承担,而不愿意让她去了解。
“虽然如此,还是觉得…”霍水低头忧郁一笑:“我果然还是不行”
“你太善良了”钟林突然感叹了一声:“却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古话”
无论上位者要做什么,争权,或者夺位,那都是用无数人的鲜血铸造的,这一点,他们早已经看淡。
可是对于霍水,仍然觉得心有戚戚,她能猜得到钟林构陷太子的举动会让很多人陪葬,她不忍,可是她也不能阻止他的行为,因为这本也是她想做的。
“难为你了”钟林看出她的踌躇,略有点心疼的说了一句:“其实我真的不想把你扯进来”
“不是,我只是需要时间”霍水笑着摇摇头,需要时间笑看生死,需要时间麻木。
钟林走上前,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像一个长辈安慰晚辈一样。
霍水也尽可能含笑的望着他。
看着钟林,霍水突然发现他与龙昕最大的区别在与哪里,龙昕是那么善良,即使一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在他的眼中,只是浓浓的温润,淡淡的慈悲,而钟林,在那张同样俊美的脸上,是一种近乎冷酷的睿智决绝,那双同样好看的、狭长的眼睛里,是一种混杂着寂寞与冷清的神色。
“过段时间宫里会不太平,你自己要小心点”钟林又交代了一句,这才转身要走。
只是要走的时候,他似想起什么,又回头说了一声:“五月她们也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在想,要不要安排几个人进宫帮你?让舒凌进来当宫女可好?”
“不用了”霍水连忙摆手道:“我一个人出不了什么事”
她可不想舒凌也混进这个大染缸,牺牲已经注定,那么少一个人就是一个人。
钟林欲言又止,终于没有再说话,跃身走开了。
其实在钟林离开的时候,她很想问:若你这样做,和萧轻尘以前的举动又有什么不同?只是他害死的人是你的亲人,所以你会恨,而你害死的人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便是正义的吗?
可是心怀天下真的很累,她不伟大,也不是圣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已经让她精疲力竭了。
正想着,外面的宫女突然长长的叫了一声:“环妃娘娘到——”
霍水一楞,随即唇角弯起,露出一个不知是喜悦还是无奈的笑容。
她还没有去找她,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看来事态的发展一点儿也由不得逆转。
霍水又低头整了整衣装,对着镜子望了一眼,然后缓步走了出去。
镜子里的影子慢慢走远,消失在屏风之后,陌生而遥远。
筱水宫的大厅,环妃百无聊赖的坐在太师椅上,可是等了许久,主人却仍然没有出来的意思。
她终于有点不耐烦,也不顾宫女的阻拦,径直往内室走去。
内室里,霍水慌慌张张的用手边的丝巾将一只雪白精致的瓷瓶盖住,然后抬起头不自然的说:“怎么环妃娘娘进来了?”
“哦”环妃一边狐疑的看着那个被盖住的事物,一边笑着说:“因为久侯不至,我还以为清河出了什么事情,心中一急,就走了进来”
霍水也礼貌的笑笑,“是水儿怠慢了,只是临时有点急事,竟忘了娘娘来访的事情,水儿该死”
“没事就好”环妃含笑望着她,心中暗暗的咒道:有事才好!
霍水正待说什么,外面一个宫女匆忙走了进来,附在霍水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霍水脸上变了变,有歉意的看着环妃说:“请娘娘恕罪,水儿有点事…”
“你先去忙吧,我就在这里等你”环妃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说。
霍水眼中一寒,可是面上仍然吟吟的笑着,“劳烦娘娘慢等”,她欠了欠身,然后缓步走了出去。
筱水宫的大厅,环妃百无聊赖的坐在太师椅上,可是等了许久,主人却任然没有出来的意思。

他终于有点不耐烦,也不顾宫女的阻拦,径直往内室走去。
内室里霍水慌慌张张的用手边的丝巾将一只雪白精致的瓷瓶盖住,然后抬起头不自然的说。“怎么环妃娘娘进来了?”
“哦”环妃一边狐疑的看着那个被盖住的事物,一边笑着说:“因为久候不至,我还以为清河出了什么事情,心中一急,就走了进来”
霍水也礼貌的笑笑。“是水儿怠慢了,只是临时有点急事,竟忘了娘娘来访的事情,水儿该死”
“没事就好”环妃含笑望着她,心中暗暗的咒道:有事才好!
霍水真待说什么,外面一个宫女匆忙走了进来,附在霍水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或随脸上变了变,有谦益的看着环妃说:“请娘娘恕罪,水儿有点事…”
“你先去忙吧,我就在这里等你”环妃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说。
霍水眼中一寒,可是面上仍然吟吟的笑着,“劳烦娘娘慢等”,她欠了欠身,然后缓步走了出去。
他走了湖区没多久,环妃离开上前掀开盖在瓶子上的丝巾,除了做工精致外,也没有什么不同,她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这才发现考里的瓶面上写了一首墨迹未干的小诗。
“天阶遥望隔云烟,相思几重残月天。今宵红豆重有约,玉露金风到枕边”,诗句下首还有一个小小的说明:恐祭祀清苦,清河做诗一首,赠太子殿下,以慰相思。
环妃心中大恼,可是又不敢伸张,想把瓶子带回去吧,可是未免太明显了,想了想,她从怀中掏出一袭翠绿丝帕,快手将诗句添了上去,向龙隐对持的凭据,再说,有了这个证据,若是龙释对霍水有了什么心思,自己手中也算有了把柄。
正在她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一个惊疑的声音,“娘娘在干什么?!”
环妃手一颤,丝帕飘飘的落下于桌子地下,她也不便弯腰去捡,只是镇静的抬起说:“我看清河的毛笔甚为优良,故而拿来试了试”。
“哦”霍水不动声色的走到她旁边,眼睛的余角自然也瞥见了落在地上的丝帕,他似乎不经意的将丝帕踢入到桌下的狭缝中,殷勤的说:“这只毛笔乃上好狼毫做制,娘娘若是喜欢,不如送与娘娘吧?”
“君子不夺人所好”环妃一边摆手,一边暗暗恼怒着刚才的失手。
“不知娘娘找水儿有什么事情,不如我们到外面去谈”霍水很好的封住了她弯腰去捡的幻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环妃本就是来试探她与太子的关系的,现在似已经没有了这个必要,她兴致索然,淡淡的说:“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过来瞧瞧清河,清河既然忙着,我就先走了”
霍水点点头,欠身相送。
环妃又瞟了一眼桌底,确认不会被发现,这才抑郁不已的转身,只是在转身的那一瞬,她看见霍水严重流露出怜悯之色,一时心中极为不悦。
内室里,霍水弯腰从桌底拉出那方丝帕,眸子细细敛起:自作孽,不可活,你不要怪我。
天启立国以来,多次举行过祭祀黄帝陵的大典,祭祀的半个月里天子自然是要亲自前往桥山祭陵的,可是同时还要在京城设立祭坛,同时祭祀,翼求天启国运昌隆,着陪祭之人自然只有诸君可以担任了所以龙释诏令太子入东宫斋戒,他自己则在斋宫斋戒。
斋戒可不是什么等闲的事情,要不吃荤,不饮酒,不听音乐,不近嫔妃、不吊丧、不理刑事,更要平心静气,不能烦躁不安,可是太子龙隐如何能够忍耐得住,饮食只是清汤寡水,全无滋味可言,这已经让他食不下咽,不能处理政务倒还罢了,他本来就厌烦这些琐事,可是不能听音乐看歌舞,已经让他
郁闷不乐了,更难忍受的是他是每日不可独宿的,不仅女色让他烦躁苦恼,却还要苦苦忍受半个月,更要在礼仪官陈公公的监管下恪守各种禁令,若非此事重大,他早就不肯忍耐饿,心里正想着日后如果自己登基,再举行祭祀绝对不能这么麻烦的时候,送午膳的内宦已经到了,将那些青菜萝卜之类的菜蔬放到桌子上,再端出一碗糙米饭,然后一壶茶,龙隐再次诅咒了一次老天,然后拿起了筷子,草草的用了膳,然后他开始喝茶,茶一入口,他心中就是一阵愉悦。
早在他入东宫斋戒的时候,就考虑到粗茶淡饭未免太苦了,早就命人将送来的粗茶偷偷换上参茶,这是小豆子的注意,若没有这参茶,只怕他早就因为饮食不如意而形容憔悴了,可惜,若是能有一壶酒就好了,喝了一杯,他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便将参茶到一边,准备下午读经的时候再喝。
来撤膳的小太监手脚轻快,很快就完成了工作,然后礼仪官陈公公亲自送来他下午该诵读的经,龙隐不耐烦的看了一眼经匣,便先去午睡了,可以多日以来养精蓄锐,让龙隐更加想念那些爱宠,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不由想起环妃,多日不见,不知道她情况如何,越想越是心中痒痒。忍不住做起神来,心道不如到外面走走,免得这样辗转反侧。
走出寝殿,只见东宫侍卫环伺,而陈公公却不见踪影,代替他的是一个礼部官员,他随意问道:“陈大人呢?”那个官员诚惶诚恐地道“殿下,萧丞相派人请陈大人去商量祭奠的事情,要等到未时才能回来。”
龙隐一喜,若是陈公公在此,他不敢放肆,可是陈公公不在,那么自己在宫院里面散散步就没有关系了,抬头一看,自己的亲信侍卫小豆子正在旁边侍立。他低声道:“小豆子,本宫想玩玩投壶,你去悄悄的拿来,不可让别人看见。”
小豆子听了左顾右盼片刻,道:“殿下稍侯,属下这就去拿。”不过片刻,小豆子果然拿了投壶过来,这是龙隐心爱的东西,一直放在东宫,常常在看折子烦闷的时候用来消遣,这个银壶乃是广口大腹,颈部细长的形状,内装一些豆子,确实为增加难度而设,如用力过猛,投入的矢会反弹出来,那么用来投壶的箭矢都是精雕细刻,美轮美奂。小豆子递过箭失,笑道:“殿下还请手下留情,属下上次就输惨了.”
龙隐笑道:“若论这投壶,你们可就不如我。”说着透出箭矢,果然一箭中的,他得意的一笑,可是接连赢了几句之后,却又觉得意味索然,往日小豆子总是恰到好处的让龙隐输上几句之后,这样一来,龙隐总是能够反败为胜,自然是十分开心,今日小豆子确实连连失误,让龙隐赢得十分容易,他不免没了兴致,不由怒道:“小豆子,你是在敷衍本宫么?”
小豆子连忙道:“殿下,属下怎敢敷衍您,实在是属下心中有事。”
龙隐疑惑地问道:“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心事重重?”
小豆子连忙回到:“今日属下收到一件信物,原本应该呈给太子,可是如今正是态势斋戒之时,故而不敢呈上。”
龙隐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情,东西拿来吧。”
小豆子不感觉觉,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织锦秀囊呈上,龙隐接过,之间这香囊十分精美,上面绣着并蒂莲花,他心中一动,将香囊打开,里面除了香包之外趋势一条薄如蝉翼的翠绿丝帕,他将丝帕展开,之间那丝帕上绣着一对红羽白首的交颈鸳鸯,下面还有一行小诗,“天阶遥望隔云烟,相似几重残月天。今宵红豆重有约,玉露金风到枕边。”龙隐只觉得心中一荡,这丝帕情意缠绵,莫非是环妃托人送来。
他又仔细的查看了丝帕上的自己,果然是环妃的蝇头小楷,只是自己匆忙,向来也是急中带羞吧。
正在他遐思逸想的时候,小豆子已经说道:“殿下,来送此物的乃是环妃娘娘身边的亲信小太监,可是殿下如今正在斋戒,此物未免不妥,故而不敢呈上,可是若是扣了下来,又是对殿下不忠,因此属下十分为难。”
龙隐笑道:“你有公无罪,好了,你下去吧,本宫也该念经了。”小豆子连忙收起投壶,退了下去。
下午的时光,龙隐表面上看着经书,心中却在盘算,环妃一定是邀请我今夜私会,可是我如今不能近女色,这可是玩玩不行的,可是一想起环妃那娇艳美丽的容貌、早就已经古筝难眠,一想到环妃今夜会等候自己前去相会,不由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到了夜里,躺在床榻上,龙隐越想越是睡不着,终于站起身披了一件衣裳,看见在外面伺候的小太监已经熟睡,他轻轻走到殿外,看见几个侍卫正在守夜,他到了偏殿看见小豆子一下,小豆子立刻惊醒,他还没有几个在宫中配佩刀佩剑,手下意思的向腰间抚去,龙隐连忙低声道:“是我”
小豆子立刻清醒过来,连忙起身下拜,正要问安,龙鹰已经挥手阻止,他低声道:“你陪我去看看环妃,别惊动了外人。”
小豆子大惊道:“殿下万万不可,这事如果传扬出去,只怕皇上震怒。”
龙隐笑道:“没事,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们快去快回,不会有什么妨碍的。”小豆子还在苦苦劝解,可是龙隐却恼怒地道:“品日你对本宫百依百顺,怎么今日这么执拗,还不起来,和本宫一同前去。”
小豆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道:“属下遵命,只是殿下这样出去不免有些不妥,不如换了衣服。”龙隐心想有理,便换上一件侍卫的衣服,带着小豆子两个人偷偷向环妃的宵还宫潜去,虽然宫中侍卫不少,可是小豆子带着太子居然没有碰到多少人,一次碰上了巡夜禁军,也被小豆拿着东宫的斥为腰牌,用花言巧语敷衍过去。
到了宵环宫,龙隐迫不及待的推开殿门,那殿门果然没有关上,龙隐向内走去,确实不见人影,他知道谴走了宫女太监,匆匆走入寝殿,之间一盏银灯放在桌上,锦榻之上,环妃只穿着薄纱睡衣,睡的正香甜,藕臂露在锦被之外,越发诱人,而她的心腹宫女却没有相配,可见必然是环妃相侯良久,忍不住睡去了,龙隐心中越发觉得愧疚,而被环妃勾起的欲望也更加按捺不住,胡乱脱了衣服,向榻上扑去。
环妃原本正在熟睡,突然觉得有人压了上来,她半梦半醒的也无从抗拒,过了一会,她从激情中醒来,发觉身上有人正在肆虐,原本就要惊呼,可是那熟悉的感觉让她没有喊出来,接着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男子的身份,心中不由一震,怎么太子会在斋戒期间前来和自己私会,可是不过片刻太子的疯狂就让她沉迷其中,再也顾不得盘问了。
他们在抵死缠绵,小豆子却是心中一片惊慌,他暗暗的查看了一下,所有的太监宫女都睡的很沉,显然是被人轻轻的点了睡穴,看来这里是一个已经设好的陷阱。而太子就是落入这个陷阱的麋鹿,自己就是帮助收紧绳索的那个人。只是太子如此行径,又有什么值得同情呢?
想到这里,他有记起昨天钟林来找他的时的情景:昨晚钟林半夜潜入他的住所,交给他一条死啊,两粒药丸,然后吩咐到把丝帕交予龙隐,如龙隐来到宵环宫,则自己分两次将药丸吞下,可以保他一命.
想到这里,小豆子赶紧拿出钟林给他的药丸,先服下绿色腊衣里面的药丸,一种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气让他心旷神怡,让后又把黑色腊衣的药丸藏好,可不要不小心失去了。他站在寝殿之外默默的等候着,却不知道等候的是太子出来,还是此事揭穿时候的抗风暴雨。
就在太子竟如环妃寝宫不久,在斋宫首斋的龙释睡的正安稳,他虽然不甚老,但还不至于像龙隐一样蠢蠢欲动,多日斋戒只当是清心寡欲的修养罢了,突然,半梦半醒中,他看到窗纸上一片红彤彤的,不由皮衣起身,高声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外面侍夜的公公匆匆进来,禀道:“陛下,是东宫走水,现在侍卫们正在救火呢。”
龙释心中一惊,今天已经是十二日,怎么会在祭典之前发生这种事情,真是大大的不吉利,想起东宫走水,他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问道:“太子殿下呢?快去把他接过来,不可让他出了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