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民居大多是土垒的,都带着院子。院墙上贴着很多牛粪,是晒干留着冬天取暖的。院门画着月亮和太阳,那是藏民对大自然力量的崇拜。有的画着蝎子,是用来避邪的。
路上经过了一个天葬台,在导游的讲解下我对神秘的藏族天葬有了一些了解。天葬是大多普通藏民死后的葬法,一个人死后要把尸体的头和四肢曲起象婴儿在母体子宫里一样。意味着人怎么来就怎么回去,也像内地的一样在家停尸三五天,天天请喇嘛来从早到晚的念经,超度死者的灵魂。 然后由天葬师把尸体背到天葬台,家人是不去的。到了葬场后,由天葬师用糍粑和尸体一起处理。在藏北高原有一种秃鹰专门吃死了的动物尸体的。它的嗅觉很灵敏可以知道哪里有死了的尸体。当地人称为神鹰,一是对它的尊称;二是因为它的神秘,听说没有人看过它的真面貌,它有两三米长,只在晚上在天葬台出现。而天葬是不能参观的,因为这样会惊走神鹰。使尸体不能完全吃光,哪意味着这个人永世不能超生了。水葬是地位低下的藏民的葬法,土葬是对患了传染病和犯人的葬法,活佛及达官贵人死后则举死而焚实行火葬.塔葬只是极少数有名望的活佛死后才能享用。如达赖班禅及大活佛.尸体火化后,把骨灰放入灵塔之中。我跟他说不如我将来也到这来天葬好了!他懒得理我!晚上,不舒服他送我去医院看病了,我还好―没事!还是有点高原反应。
后两天目的地是林芝地区,就一起写吧。从拉萨到林芝的八一镇有五百多公里,来回走一样的路。在西藏的旅游是以拉萨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因为这里的道路设施比较落后,经济比较差,有些地方景色很美,但接待条件不行,一般的团队难以前往。所以西藏又因此成为冒险家的天堂。西藏的美不是因某个景点,它是贯穿着整个过程,沿途的风光美不胜收,在车上你不能也不想闭目。在日喀则是荒凉的、广袤的藏北高原风光,你是自讨苦吃、又是苦中作乐。我会为偶尔的一株绿树而欢呼,那是在向世人展示其顽强的生命力:有时又会为满山的红色灌木林而驻足:更会为成片的高原的水土流失而流泪。这儿可以从中领略到大自然冷酷无情的一面。而在林芝,除了“很美”两个字我找不出其他字眼来说了。它是西藏温柔的一面。沿着尼洋河而上,远处的雪山晶莹剔透如一块块巨大的蓝宝石;两边是原始森林在秋风的轻抚下或黄绿相间或层林尽染;间或驶过一片杨树林,走上一片金光大道;尼洋河宽又长,水清澈无比倒映着蓝天白云;感觉上我看到桂林山,又可以看到九寨沟的水。山山水水,牛羊成群――世上的最后的一片静土啊 !和他说时他笑了笑说我还真的是教语文的!没劲透了!
纳木错据说是行程最辛苦的一天,一路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而且气温低再加上要在一天内赶回拉萨又五百多公里。我是有个犹豫的:千辛万苦就为了一个湖,值得吗?而且之前已看过羊卓雍湖及巴松错,会有什么惊奇吗?自己身体不是很好,何必呢?他让我放弃,但我最后还是去了我不想留下遗憾。
六点正起床是在西藏起得最早的一天,天上的星星又多又大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我要把它们记住,回去是看不到的。我们沿着青藏公路出发了,很冷!外面气温零下十度,带去的围巾、手套毛衣全部派上用场了。公路的沿途有很多工地,那是青藏铁路的工地,不久的将来西藏就拥有第一条铁路了。
车到了当雄县就转入了泥路,有六十公里,海拔就越走越高了!这儿的雪山才是真正的雪山从头到脚铺满厚厚的雪。我们找了个平坦的山坡打了起雪仗来,大家的年龄都不小了可玩起来也和很疯,和小孩没什么分别,累了我躺在雪地上聆听雪山的私语――仿佛我也成为其中的一朵雪花了。所谓的人和自然相和谐就指这样吧?
不知走了几个山,终于看到纳木错湛蓝的湖水了,我们强忍着高海拔带来的不适欢呼起来。导游的话给我们当头泼了凉水因为还有一个小时车程。但我们很快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雪峰映着辽阔的草原,成群的牦牛在悠闲的吃草,野鸦在蓝天下肆无忌惮的飞翔。草原边上的一线蓝色便是纳木错,远处的念青唐古拉山正对着湖水脉脉相望,相传他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面对此时的纳木错,我对“湖”的概念要改写了,你不妨把它想象成愤怒的海洋吧,湖一望无际,寒风拥着巨浪扑向岸边卷起千堆雪,它咆哮着,站在湖边的你要小心了,它会把你吞了。湖面漂着浮冰,它是不甘心将变成天然的滑雪场而向命运作最后的抗争吧!和羊卓雍湖截然不同,一个是“静”一个是“动”的。我差点就错过了。
“马年转山,羊年转湖”今年是羊年,湖边络绎不绝的走着转湖的藏民,是啊!今年转一次就相当于平时转十二次了。在西藏你无时无刻都会感受到博大精深的藏传佛教文化。可是我的身体不争气,他坚持让我放弃,昨天把我带回了拉萨,似乎是因为没的玩了,我便真的倒下了。早上便开始吸氧,他急了让我等着他,下午我们就回上海!我喜欢这几天的日子,不过,我忘了他是来出差了。我并没有看到他在工作!不过他的工作是什么样我也不懂,只知道每天晚上他都会给公司发电子邮件。他的工作看来很轻松,玩着就结束了!他对我的说法还是一笑置之!我想听他说说,可是他说了我也不会明白!

第 23 章

8月29日星期日天气晴
这些天除了忙着开学前的准备之外,还和他去了他们家老太太的家!他不叫奶奶,叫老太太!真的怪!我问他为什么不带我去给大人们扫墓?他淡淡的说他不注重形式!那是个很残旧的里弄,原以我住的石库门已经够旧了,看了这儿我才知道什么叫旧时的棚户区!难怪他并不恨他们,因为真的是太难了!我们什么也没有买,他只给了我一个信封说交给老太太就行了!我看了他一眼,可是他没有看我!对他来说这似乎只是一个很无奈的探视!
开门的是位和我妈妈年纪差不多的妇女,他点点头,没有为我们介绍,我也只能对她笑了笑,他拉着我进了屋,屋里坐着一位头发已经全白的老太太,她看到我们没有吃惊的表情只是看看日历,说又到二十八号了!看来他每月二十八号来看她!她打开了里屋的房门,让我们进去!她似乎不愿意在外面说话!小屋还算干净,和我在家里的房间差不多大,一张小床,一个五屉柜,柜子上还挂着照片,应该是爷爷了!他关上了门,坐在了床对面的老式木箱上,指指一边的椅子让我坐下。我乖乖的坐下,等他开口,他垂着头不说话。我只好对老人笑了笑!问她身体好为好!她点点头,看着我,想了想说,“你们结婚了!”我点头,应该是他说的吧!可是他抬起了头,有些茫然。老太太说她看到报上的结婚启示了!我想解释,可是他先开口了,‘他们对您还好吧!’她点点头。他看看我,我会意,拿着信封交给了她。他站了起来,访问结束,我都不知道以往没我时他会怎么办?我笑着摇摇头,他看着门口,猛的的一拉门,那女人倒在了门口!她在偷听!难怪他说我不会喜欢这家人了!那女人尴尬的笑了起来。问我们要不要留下吃晚饭。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带我走出了那所房子。
我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他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只是对自己想表达的人有用!我问他那个女人是谁,他说是大伯母,老太太没有劳保,爷爷去世之后就靠那点抚恤金过日子,他工作之后,就是这位大伯母找到了他,让他接走老太太。我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怎么说他和那个家也谈不上关系。他笑了起来,摇摇头说,他们并不指往他真的会带走老太太。只想逼他拿钱出为罢了!他不想被人敲诈,于是他来了这,问老太太可以什么时候收拾好,他来接她,老太太不走,说这里是她的家,她不走!那天就是二十八号,他给了她一笔钱,并告诉她以后的每一个月他都会来看她,一直到她去世为止!我说也许是穷吧!当起码的物质都不能保证时,道德也就显得苍白无力了。我挽着他的手臂对他说我越来越喜欢了他了!他看着我,不解!我说因为他善良!

第 24 章

9月10日星期五天气阴
教师节,老师们昨天就说了一年只有这一天让我们能扬眉吐气!做了好几年教师了当然会有气馁的时候,可是想想自己小时候,似乎也就同情起这些学生来了,他们所面对的压力也许是我们那个时候所想不到的。比如说游迪,现在的孩子想从中专奋斗到他现在的程度,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自己努力是一方面,另一个方面是社会变革期为每一个人提供了机会。
早上他帮我铺床时问我要不要下班去接我!我问他是不是想到今天是教师节,他也良心发现要慰妻!他说今天不是我过节吗?他怕我的礼物多到没手拿,他是去帮我拿的!我瞪了他一眼说,我从不收学生的礼物。他问我为什么?我想了一下说,我们学校又不是重点的学校,也不是私立的,学生都是周边的街坊。条件好的也有,但不多,收一个人的,其它的学生便会有心里的压力,也造成学生之间的矛盾!他笑了笑说不知道我会是个好老师!我拿起枕头做势要扔他,可是他没有躲,我也就不扔了,想了一下说,我小时候就兴送点什么给老师,父母有点门路的就帮老师买点什么,或者办点什么事!我们家虽然不富裕,但是孩子不多,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有工资,日子也过得挺好,只是爸爸不喜欢搞那些事!我也气过,委曲过!小女生谁不希望让老师疼爱!后来奶奶给我看了一本书,说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书《波丽安娜》!小主人公是个孤儿,没有玩具,得到一根拐杖她也很高兴。相信那是上帝的赐于!于是我总是很高兴的去接受一些不那么公正的待遇,最后老师也很喜欢我了,毕业时对我说,没见过我这么开朗、快乐的孩子!现在我也这样教我的学生,教师节一年只有一天,如果收他们的礼物只能收一次,不合算,其实他们的笑容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我希望每天都能看到他们的笑脸!当是他们每天都在给我礼物!所以我班上的学生是全校最爱笑的孩子!我得意的对他鼓起了腮帮子着!他白了我一眼,说我没有经济头脑!
下午他还是来接我了,手上还拿着一束向阳花,让同事、学生们和学生家长们都在笑我,我自己只觉得无地自容,把他赶紧拉走了。他带我去吃了昂贵的意大利菜,祝我节日快乐。我问他为什么送我向阳花!他说我不是喜欢笑脸吗?向阳花不就是代表着笑脸吗?卖花的小姐可是这么对他说的!他的表情可爱极了,我说拿着花在街上走不觉得尴尬吗?他点点头,说是一直包着呢,到学校才拿出来!这还是他第一次送我花,当然除了结婚的那一束新娘花之外。我问他有没有会计节,我也给他庆祝!他白了我一眼,说他的职业虽然很无趣,可是他的职业可以为我这个拥有高尚职业的女人,过上真正高尚的生活!我问了他的工作,可是他没有说,还是说说了我也不会明白!他还真是无趣!不过我今天还是很高兴,他记得我说过话。

第 25 章

10月17日星期日天气晴
不知不觉已经结婚两个月了,他每周日都会陪我回家看望父母,他陪爷爷下棋,他本来是不会的,可是在爷爷的大力教导下已经可以和他对弈了,虽然输多赢少,可爷爷仍旧对他赞不绝口,说能进步得这样快的已经很不多见了!我问过他真的是爷爷在教他吗?他想想打开电脑,我才发现网上教棋的网站多不胜数,还有下棋的地方,只要有心,似乎可以学到想学的任何东西!他很认真的对待每一件事,包括玩!
早上我一回去就躺在奶奶的床上和她聊天,妈妈也跑了进来,问我中午想吃什么,出嫁之后的感觉还真好,回到家里真的把你当客人。我让她去问游迪,妈妈说就是他让她来问的!她问我平时我们在家吃什么她对我的厨艺不怎么放心,我说他又不挑食,有时他有空时也会下下厨房,比我做得好!再就是我下班晚了他也没有空他就去接我出去吃,好象总有人请他吃饭,他总是能带我去很好吃的食物,我坐了起来,说别在家吃了,让他带全家出去吃好吃的!我大叫起来,他很快跑了进来问我怎么了,我说要不要全家出去下馆子,他点点头说好啊!想想拿起电话定了座,看看时间还早就说那他先去和爷爷下棋时间到了叫他就行!他下楼去了。妈妈看着我,好一会儿说“你就这样对你老公?”我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看着奶奶,奶奶想了一下问我有没有什么反应!妈妈也来了精神,坐到了我的身边。我没听懂,看着她们。妈妈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小腹,我才明白她们在问什么。我摇摇头。妈妈惊了,问是不是我不想要,说让我别太别扭,结婚就是要生孩子,怎么可以避孕呢!我叹了一口气,在他们心目中我就这么别扭吗!但我没有说什么,只说我今年带的是毕业班,忙死了哪有空生孩子!奶奶说游迪没什么亲人,口里不说心里也许是想要的!我没说话。是他不想要,也许不是不想要,只是现在不想要,他说已经让我做了闪电新娘,不想让我觉得他想让孩子绑住我,生蜜月宝宝不见得代表幸福!孩子是大事,一定得有计划。我想想也觉得他这么想是对的,结婚太快已经让我太七上八下了,再快速的生个孩子一定会让我疯掉了!可是现在我又想生孩子了!
两个月了,他真的很好,可是婚姻不是该和恋爱不一样吗?可是我真的有些怪怪的,有时我们相对无语,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没话和我说,不是说他对我很冷淡,相反对我来说他对我很好,好得很过份了!婚前和朋友们聊婚姻、聊丈夫时抱怨大于赞美,说婚姻和恋爱是两码事,老公在婚前婚后是两重性格,婚前十全十美,可是婚后是五毒俱全!最最起码的就是不能指往他们做家务,能不给你倒乱就是好男人了!当时吓得我连逃婚的心都有了!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他还真的是好男人,家务他做得并不比我少,倒乱的事在家基本上是我在做,他好到连脾气也没有!现在连我也没脾气了!我问奶奶婚姻是什么!她听我说他的事,想了好一会问我,我所希望的婚姻是什么样的!我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想要的婚姻是什么样,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我想的!她问为什么?我不知道,想了好一会儿说,是不是我很别扭,他已经是十全十美了!是啊,我不要他十全十美,他是我的丈夫,不是别人,要十全十美干什么?奶奶笑了起来,要是他真的五毒俱全,我会哭死的!婚姻总会和想的不一样,现在不就是了,我要的也许是有那么一点缺点的男人,可是该想想他的出身,他不是没有缺点,只是他习惯了不让人操心!哪能都跟我大哥似的,这么大了还让人操心?我想了想点点头,也对!婚前到的他宿舍也看到一丝不乱,小雅的公寓不也是吗?他们有这个习惯吧!既然已经享受了孤儿的幸福,就得接受他的完美!我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奶奶抚摸着我着头发,说惜福比什么都重要!

第 26 章

2000元旦星期六
世纪之交,翻开本子已经很久都没有动笔了,一是真的忙,六月就要中考了,学校想在升学率上有所突破,而这是我带的第一个班,已经六年了,我一毕业便带着他们了,可以说我在和他们一起成长。这四十五个孩子已经和我长在了一起。而更重要的是这几个月,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因为我们的昨天和今天一样,而今天又和明天一样,我越来越沉默,而他似乎一直没有多话过,翻开以往的日子,想和他的初次相见思来想去他那时便已经想好了,只要能对小雅好,接受小雅,他便可以接受任何女子,而我就不幸是那最倒霉的那个。
昨晚我们一起回娘家吃了饭,便一起走出来,他说一起去转转吧!路上还有很多情侣,拿着汽球和焰火,看上去真的很快乐,他看看我说去看电影吧!我摇头,我和他说过我并不喜欢看电影!更何况在世纪之交在电影院中渡过想想也没劲透了!我们还是回了家。打开电视,看着每个频道都是晚会,每个人看上去都喜气洋洋的,迎接着新千年的到来。我发现自己还真的是怪异,想想看他似乎已经尽力来讨好我了,只是我在闹别扭。听到主持人们说向海外华人•••我拍拍自己的脑子,我忘记给小雅问好了!我问他给她寄礼物了吗?他想了想说她那什么都有!我气得没话可说,为了赶在入冬前给小雅织好毛衣,我几天都没好好吃饭睡觉!可是我好容易织好了,他却不寄,说是寄到纽约比让她在那买一件贵得多,让我自己留着穿。我上网向小雅投诉,她竟然说得和他一样,最可气的是她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好象我很傻一样。谁又能和他们一样什么事能算得那么清楚,算得清我一针一线的心意吗?说他们不是兄妹都没有人相信。
我让他看看小雅在不在,和她一起倒数,他看着我,问我是不是很喜欢找她?我怔了一怔,问他不可以吗?我对他有怨恨,又不能和父母说,只好向她投诉了!小雅和他说了什么吗?他摇摇头,想了一下说就当着他的面说说看!把不开心的事留在1999年,一切从2000年从新开始。看来他还是不明白的,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小雅不在,应该是还在上班,和他一样是工作狂!我们给她发一封电子贺卡,有网络还真的挺好吧!可是因为太方便了,反而给了我很不真实的感觉。打电话还有点真实感,可是网络!
今天我起来的晚,他已经起来了,我闻到了生煎馒头的味道,元旦还有卖这个的吗?我起来,竟然是他在煎!他还真的什么都会做!见我起来了,说马上就可以吃了!吃早饭时,我看着他,而他在看一份外文的资料,我想想如果说现在趁着没孩子不如分开得好,我现在看他做什么都是错。可是他却没有抬头看我一眼,他知道我现在想离婚的事吗?我轻叹了一口气,他马上抬起了头,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放炮竹庆祝他还注意我!我说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他点头,我根本就没有说我让他做什么,他就答应,如果那时我说离婚,让他给我赡养费他也会答应吗?可是我没这么说,我对他说,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和我说说话,看看我!我干笑着,他看看文件,又看看我,我觉得他不是在衡量文件和我熟轻熟重,只是在想我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这么说?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把文件收了起来,坐到我的对面看着我笑了笑,努力的想着话题。问我要不要去游乐场,也许是因为他觉得那一次我很高兴吧!我摇摇头。他想了一下,问我,我想去哪?是啊我想去哪?元旦放三天假,可是毕业班只放一天,我只有这一天时间,他不管什么时候看看都在工作,看来我们还真的很少有机会在一起商量着一起去哪。夫妇到我们这样还真是可怕!

第 27 章

1月2日星期日
他看昨晚没有回房睡,我出门时看到书房的还关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醒着。我们昨天并没有吵架,也没有出门,因为我想不出去哪,我拿了一本书就回卧室读了。他干什么我已经懒得理了!
中午他没叫我吃午饭,我出来时才发现他在和小雅说话,都是专业术语,他手还拿着早上看的那份文件,看来文件是小雅的,他帮她看的。我摇摇头,去厨房煮了面,还卧了个鸡蛋给他。端进书房,我小心的放到了他的面前,他对我笑了笑,我和小雅打了个招乎,她对我淡淡的点点头,看看书桌上的面条和那个太阳蛋,想也不想就说‘他吃鸡蛋会胃酸!’我觉得自己像是个笨蛋!瞪着他,他对她笑了一下,挑开了蛋白让蛋黄流出拌在面里吃了一大口,想来是他不可以吃太熟的蛋黄吧!她点点头准备下线了,可想了想对我笑了笑,说新年快乐,她昨天工作晚了,就没有回我!我笑了笑。想想说让她把他的饮食禁忌,服饰禁忌都写下来,我笨得很,他不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她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就要下线了。他却摆摆手,她静静的等他说话。他放下碗,擦擦嘴,他做得很慢,似乎在考虑怎么说。而且有些为难。她很耐心,可是我很着急。我没见他这样过。只有对她他才会这样吧。他终于抬起了头,‘你养父母找过我!’她看了看我,我想她不太想我在场吧!我站了起来,他拉住我的手,把我推回了坐位上,可是他没有看我,看着她,想了一下他继续说道,“我从侧面打听了一下,他们的女儿去年因吸毒过量死了!希望能联系你,我替你回绝了。”她点点头,关机了。
他再次端起碗,我要给他从煮,他摇摇头,稀里糊涂的吃着。我的心又软了,轻轻的揉着他的头发,竟然发现他有了一根白头发。我替他拔了下来,他才三十而已!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笑了一笑,说,‘你有日子没这样看我了!’我问他我是不是很难相处。他想了一下说不是,只是我很幸福,幸福到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我说他太完美,对我太好,为我做了太多,可是却不让我为他做点事,让我觉得这种幸福不真实,他让我很没有安全感!我对他说我爱他,我真的爱他不然我不会那么着急就嫁给他,只是想抓紧他。怕他改主意,可是现在我改主意了,因为看上去他在伸开双手要拥抱我,可是我过去时,才发现他和我之间有着一面很厚的玻璃墙,我过不去,我想了很多的办法我进不去,他也不出来,我好累了。我最后说我想放弃!他干巴巴的说他知道和我有沟通上的问题,连说话都是官样文章,我没力气了,带上门出去了,晚饭我没出来吃,他端进卧室里我也不吃,也不理他,晚上他没有回房睡了!让我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