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能吃太久,实在饿得狠了。”方烈大言不惭,手上的动作慢了,一点一点地挑弄,反而更折磨人。
温婉快被他弄疯了,双脚一伸就夹住方烈的腰,恶狠狠地瞪他:“爽快点,别婆婆妈妈的。”
方烈被她逗笑了,拍了下温婉的PP:“一时叫慢,一时要快,你到底想如何?”
反正都要继续了,何必慢吞吞地让人心里闹得慌?
温婉翻身坐在方烈腰上,不悦地扭动了一下,不意外地听见身下人的抽气声,得意一笑:“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慢,就像隔壁…”
她一怔,隔壁还真有声音,看来这里的隔音效果不怎么的。
靠着墙的“砰砰”声,还带着节奏的,温婉盯着墙壁忍不住想,秦兴他们也太激烈了吧?
正想着,那边又断断续续地传来一阵人声和“吱呀”声,难道又是3P?
方烈把她好奇的脑袋扳回:“别理他们,我们继续。”
温婉却面色沉重:“不对,有点奇怪。”
这墙面的震动哪里像是普通的,简直是要拆屋了。
“隔壁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方烈毫不在意,翻身压在温婉身上:“管它的,你看着我就够了。”
温婉没好气地推了推埋在胸前的人:“他们不会是打起来了吧?看汤燕和洪红的样子,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说难听点,她们要真打起来,不弄个你死我活是不会停手的。
方烈当然知道隔壁的响声厉害,不会是普通的妖精打架,就是不想管。美食当前,管别人闲事做什么?
只是又一声巨响,方烈也发现不对劲了。
温婉连忙坐起身套上睡袍,把衣服丢给方烈:“我们去隔壁看看,别闹出人命了。”
等推开门,温婉诧异地看着一身狼狈的秦兴:“这是怎么了?”
卧室乱七八糟,就像经历了一场洗劫,汤燕和洪红头发凌乱,衣服又脏又乱,正扭打在一起,秦兴看样子也是无可奈何:“她们吵起来了,最后还动手,就闹成这样了。”
什么事闹成这样?
温婉瞥了三人一眼,难不成是今晚谁侍寝的事一言不合才打起来的?
她诡异的眼神盯着秦兴,都说红颜祸水,蓝颜原来也魅力无穷。
如果是平时,秦兴还能骄傲地说,他魅力太大,惹得女人为自己打架。
只是在家里,到处弄得乱七八糟就算了,还让温婉看到了这一幕,他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旦了,不由恼羞成怒,大吼一声:“别打了!”
汤燕左边脸颊红了,一看是被扇的。洪红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领子破了,扣子不知道掉哪里去,头发乱糟糟的,嘴角还肿了。
两人瞪了温婉一眼,齐齐可怜兮兮地看向秦兴,张口就叫:“亲爱的…”
“别说了,隔壁还有客房,你们挑一间去睡。”秦兴以前没觉得女人多有什么,虽然大多都火爆,可是很少碰在一起。
现在汤燕和洪红凑在一块,不是吵就是闹,现在居然动起手来了,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温婉心里翻了个白眼,还不是秦兴自己惹的桃花债,可怜这女人为了晚上的侍寝权居然打成一团。
方烈在身后站着,一手搂着她的腰安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等汤燕和洪红灰溜溜地离开了,温婉才问:“她们两个为了什么事吵得这么厉害?”
“还是晚上宁贵来的事,汤燕指桑骂槐说他们不清不楚的,洪红就不乐意了。”秦兴抚额,火爆的女人确实有味道,可是两个女人碰到一起,无疑是火星撞地球,味道没尝出来,却被祸及池鱼。
“洪小姐对她的姐夫看来印象挺好的,要不然也不会动手了。”温婉挑眉,洪红恨不得在秦兴面前装淑女,现在大打出手,肯定是忍不住了。可想而知,宁贵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比秦兴还高。
秦兴也想到这点了,心里十分不痛快。
“宁贵这人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出手又大方,没几个女人不喜欢他的。”
这是妒忌了,还是有门路?
温婉从来不放过任何的机会,张口就问:“你跟宁贵很熟?”
“生意上偶尔有来往,算不上熟。”秦兴对宁贵的印象一般,两人同时花花公子,可能是同性相斥,只是表面的点头之交。
“这人喜欢笑,相貌还不错,出去一圈总能招惹几个漂亮女孩回来。”秦兴顿了顿,又补充:“当然不及我厉害,只能算中上水平。”
说别人还不忘抬高自己,还真是秦兴才做的出来,温婉无语。
“其实,我还是觉得你最好了。”
温婉一抖,差点忘记秦兴的抽风性格,正满眼深情地盯着自己,握着她的双手就想一诉心肠,被方烈挡开了。
“既然没事,就不打扰秦先生休息了,我们也该回去继续睡了。”
秦兴这才发现,两人衣衫不整,显然是匆匆套上的。
温婉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方烈只穿着长裤,衬衫连扣子都没扣上,不由脸色发青。
转眼,他又缓和了脸色,居然还笑了:“Wendy对宁贵似乎很有兴趣,几次都提起他?”
“当然,他是兰珠的前夫,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冷血心肠的男人,连忌日都不愿意去走一遭,一束花都舍不得送。”温婉嗤笑,这种男人确实少见,一般人起码做做表面功夫,宁贵连这点都不愿意,可见对张兰珠有多无情。
秦兴一愣,转而满眼严肃地说:“Wendy,我和宁贵不一样,就算以后我们不能在一起,也不会这样对你的。”
温婉嘴角一抽,显然某人会错意,以为自己是介意秦兴当初分手的冷清。
她有点后悔当初为了灵感,居然招惹上秦兴这个极品。
“没关系,她现在有了我,秦先生就不必担心了。”方烈自然而然地揽住温婉,两人举止亲昵,显然感情很好。
秦兴变了脸色,却不慌不忙地说:“Wendy,你要想清楚了。嫁给军人,一不能离婚,二要守活寡,三很可能会当寡妇的。”
温婉看两男人扛上了,怎么就没忘记拖她下水?
她这还没嫁,秦兴会不会想太远了?
瞥了身边的方烈,温婉眯起眼笑了:“秦少这话久不对了,一来我们还没结婚,怎么离婚?二来守活寡对你不是更有利,更刺激?三来就算真结婚了,中校先生壮烈牺牲了,我也可以改嫁的。”
感觉到腰上一紧,方烈的脸色黑了。
这女人,还没嫁给自己就想着红杏出墙,想着改嫁!
真是老虎不发威,还当他是病猫!
单手就把温婉扛在肩膀上,方烈伸手拍了下她柔软的PP:“你真不乖,不给点教训不行啊。”
温婉挣扎,拳头敲在他的背上,没造成威胁,反而方烈的肌肉像石头一样打得她手疼:“暴力解决是不理智的,赶紧放我下来。”
秦兴扑上来想救温婉,谁知眨眼间就被方烈的手刀劈晕了:“放心,我还不至于用暴力。不过让你记清楚,有点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哼!让你红杏出墙,让你改嫁!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方中校发威啦!
= = 望天,今早起来网络又坏了,打电话检修,下午才好,挠墙~~~就折磨我吧,嗷嗷的
17
17、纠 结 ...
温婉扭来扭去,就是翻不出方烈的手掌心,她眼看秦兴被劈晕了,可怜兮兮地摸了把自己的脖子。
这个,方烈如果也来一手刀,她肯定得疼上一周。
转眼回到卧室,温婉被抛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翻身坐起身,方烈就扑过来压在她身上。
这矫健的身手,精准的目标,温婉眨巴着眼讨好地笑笑:“方中校,中校大人,刚刚是气秦兴才胡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方烈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轻飘飘地说:“怎么办,我已经往心里去了。”
温婉郁闷得要吐血,她就随便说说的,没想到方烈还当真了。
“那什么,秦兴说的,你就当没听见就行…”
“但是你说的,我听得清清楚楚。红杏出墙找奸 夫,打算改嫁,嗯?”方烈带着茧子的手一点一点在温婉身上游弋,引来一片战栗。
温婉低低的呻吟声传来,压抑中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欢愉,就像是无形中的邀约,让方烈浑身都热了起来。
原本只想逗逗她,现在方烈不这样想了。
反正温婉迟早是他的,为什么不现在就履行身为“丈夫”的义务?
温婉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尤其常年在实验室里,白得透明,情动的时候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惹人垂怜。
方烈的指尖沿着她的脸颊滑落,水润迷离的双眼,因为紧张微微颤动的睫毛,绯红的面颊,羞涩不愿发出声音而咬着下唇的动作,抬起头能看着纤细的脖子。
怎么看,哪一点都让人心动。
心动不如行动,这是方烈一直以来的作则。
军人一向只知道今天,明天在哪里谁管它呢…
他俯身细细吻着温婉的唇,手上的动作不停。
温婉僵硬了一会,渐渐放松,张开口接纳了方烈的舌尖,与之共舞。
Ghost的味道若隐若现地飘入鼻尖,她脑海中不知为何闪过小叔叔的相貌。两年了,文轩在自己心目中的样子从来没有变过,只是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变得模糊了,不清晰了。
是不是她的心里再也不只有小叔叔一个人,所以才有了变化?
温婉伸出手环住身上的人,方烈身上的温度很烫,结实的肌肉蓄势迸发,就像是矫健的黑豹,狂野而迷人。
她的掌心顺着方烈的脊背慢慢往下,感觉到结实的肌理,忽然想到秦兴的话,有点想笑。
其实,秦少说得也有点道理。
当军嫂,想离婚不容易,想出墙更难,要改嫁更是得看军方的脸色。
尤其方烈前途无量,最年轻的中校,以后肯定能走得更远。
如果以后离婚,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误点。方烈的妻子想离开,也得掂量掂量。就算真离了,想改嫁又有谁敢娶?
这样想来,嫁给方烈还真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事了…
腰上忽然一痛,温婉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人。
方烈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还有心思想别的,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温婉感觉到某人的眼神变得很危险,扭动了一下打算趁机溜走。方烈生气,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了。
“中校先生够努力了,我想起有点事,就不奉陪了。”
方烈一把揪住想逃跑的人,重新压在身下:“勾起了火,现在想跑,会不会太不负责任了?”
两人不着丝缕,光溜溜地贴在一起,刺激够大的,温婉心里感叹着军人的自制力,又坏心肠地扭动了几下:“放心,我会对中校先生负责任的…但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那你想什么时候?”方烈挑了下眉,虽然身上冒火,但是他严守的自制力却令脑袋依旧清醒。
温婉眼神漂移:“你看,秦少的香水我还没完成,你也不想老住在别人家里,对吧?”
方烈闻言,赞成地点头:“确实如此,在别人家十分不方便。”
这个不方便,可想而知是什么了。
温婉脸红了一下,心里偷偷唾弃自己。事到临头,她居然胆怯了。
“那我先去忙了,等以后…”
等以后不住秦兴家了,他们两人再继续,到时候她应该准备好了吧?
还以为方烈会不依不饶,哪个男人被撩拨了几次忍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再忍下去简直不是人了。
可是方烈不但忍住了,还顺从地退开了,点头说:“以后,你要加倍补偿我。”
温婉一脑门黑线,不补偿的时候方烈已经那么厉害了,还“加倍”补偿,她的小命还在吗?
见她犹豫了,方烈重新俯身靠近:“还是说,你比较想现在就补偿?”
“不,以后加倍补偿!”温婉进退两难,只能咬牙切齿地答应下来,好逃过今晚。
其实,她原本就想半推半就的。谁告诉自己欲拒还迎,然后某男就会忍不住扑上来再大战三百回合,于是事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饭的?
怎么到她手里,就变成中途哑然而止,最后还被迫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亏大了…
温婉瞥了眼懒洋洋套上睡袍侧躺在床上的方烈,不得不说,这男人就算不开口,光是身上的气势和自然而然散发的男性荷尔蒙,就魅力无穷。
如果是秦兴,早就用这手去勾搭漂亮妹子了,但是换作方烈,一是身为军人的自律,二是对滥交不感兴趣。
这样的相貌,这样的魅力,因为军人放在哪里都能安心,不用担心会像秦兴那样勾三搭四。
总的来说,方烈作为丈夫的对象实在很合适。
“在想什么?”方烈冷不丁靠过来,贴着她的耳朵问了一句。
温婉还沉浸在思考中,想也不想就回答:“你做丈夫挺好的…”
“哦,很高兴你有这个想法。”
一出口,温婉就暗道坏了,尴尬地想要转移话题:“中校什么时候入伍的?”
“十八岁,父亲是军人,从小耳濡目染就当兵了。”方烈配合地转开了话题,一手却勾起她的头发把玩着,嘴角微扬,看来心情很好。
温婉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手忙脚乱用被子捂住自己,搜肠刮肚找话题:“那你是军人家族了,打算让孩子也参军吗?”
方烈笑了:“孩子的选择是他们的,做父母的无权干涉…我们还没结婚,你就考虑孩子的事了?”
温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谁说考虑“咱们”孩子的事了,她就随口一问!
看她满脸纠结恨不得扑过来咬自己的表情,方烈搂着温婉的肩膀微笑:“放心,孩子不想当兵的话,我不会勉强的。”
喂,这一脸感慨的表情是干什么,他们还没结婚,怎么说的孩子都生出来还快长大成人的样子了!
温婉内伤得要吐血,为什么话题突然变得如此诡异?
她干笑:“呵呵,中校的孩子肯定是好的…”
方烈瞥了怀里的人一眼,不打算放过她:“你和我的孩子,能差到哪里去?”
温婉脸上一阵红白,功力不够深,一时接不上话,忍不住想要落荒而逃。
“…你刚才在想谁?”方烈忽然敛了笑,语气淡淡地问。
温婉一怔,没反应过来:“什么想谁了?”
她睨了方烈一眼,见他微微皱着眉,这人的脾气来得真快。刚刚还笑着,转眼就板起脸。
“没想谁…”温婉刚说完,想到才在床上想起了小叔叔,不由一阵心虚。
两人准备深入了解的时候想起别的男人,确实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方烈勾起她的下巴,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还想着你的那位失踪两年的小叔叔?”
温婉被迫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喃喃说:“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勾起以前的一点回忆,其实也没想太久…”
“没想太久,那还是想了。”方烈心里很不舒服,那人已经失踪两年了,她却一直记挂着,连这时候也没忘记。
还是说,在温婉心里面,他始终比不上那个叫文轩的人?
“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要罚你。”方烈俯身,贴向她的唇。
没有刚刚的温柔缱绻,很用力的,带着一丝占有性的侵略,硬是让温婉拒绝不得,仿佛有种要被吞噬的错觉。
许久两人才分开,方烈轻轻拭去她嘴角的银丝,指腹在唇上来回摩挲。
“如果有下次,惩罚就不止这么小了。”
温婉心里一颤,被他紧紧揽在怀里。
鼻尖里除了熟悉的Ghost味道,有着方烈身上的汗味和淡淡的男性麝香味。
她一直没发现,方烈身上的其他味道,其实比Ghost更吸引人。
温婉低头一嗅,伸手环住他,下巴搁在方烈的肩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原本想让方烈作为试验品,测试Ghost,洗清小叔叔的罪名。
怎么到头来,她却舍不得了,甚至改变了想法?
温婉才发觉,在试验的过程中,她居然喜欢上了手中的样本…
这对于她来说,真不是一件好事,还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但是现在骑虎难下,温婉伸臂环着方烈,心里惴惴不安: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真相,会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 大船神马的,还是要情投意合的时候最好啊,咳咳~~~捂脸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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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眷 恋 ...
花了一晚上,温婉再次拿出了样本。
秦兴早上起来后,看见的就是茶几上的香水样本,脸色就不好看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做完香水走人,不用想也是要躲着自己。
想他一向是情场老手,哪个女人见着自己不是扑上来的,也就温婉若即若离,最后分手了,反而是自己追着她回头…
秦兴眼尖地瞥见温婉脖子上的红痕,鲜亮的一看就知道是昨晚上留下的杰作。他们两人缠绵了一晚上,她还不忘给自己做香水,是不是代表Wendy心里其实还是有他的?
他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板着的脸缓和了不少,甚至露出了一抹号称能迷倒八十岁老太太的魅惑笑容:“Wendy起得真早,这香水慢慢做,我也不会催你的,如果累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温婉一大早愣是给秦兴深情款款的话弄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冷得哆嗦,这男人肯定又自我感觉良好,把事实真相再次扭曲。
“这是我的工作,该做的得早。秦少看看,这次的香水还满意吗?”
秦兴扫了一眼,不悦地说:“Wendy,你的工作态度越来越敷衍了。上次还有四种样本,这次怎么只有一种?”
温婉不慌不忙地解释:“秦少上次不满意,我反思后,觉得只有这种香水味道才适合你,就不多做了。”
秦兴听了很满意,Wendy心里果然是有自己的,立刻就找到了最适合他的味道,一直没拿出来,估计是想跟自己同住一个屋檐下,多相处几天。
想来跟方中校的暧昧,也是为了气他才刻意做出来的。
秦兴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得意洋洋地睨了方烈一眼。
温婉露出职业笑容,标准的八颗牙齿:“如果秦少满意的话,请在这份单子上签字,表示你同意这款香水味道归你一人所有。”
秦兴犹豫了一下,签名后,她会不会立刻就离开?
只是一想到温婉这两天的表现,不过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秦兴便微笑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Wendy,工作结束了,这两天一起去泡温泉怎么样?”
到时候一起泡鸳鸯浴,就不信温婉对他不动心。
温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男人还真不死心,脑子里肯定在想跟她一起泡鸳鸯浴,恨不得掐着秦少的脖子问他脑子到底用什么做的,回路那么奇怪?
“不了,我要先回公司,Andy还在等我的回复。”她甩了甩手上的单子,继续保持着职业笑容。
“也好,让Andy等就不好了,待会下班我去接你?”秦少的声音无比温柔,就像当初和温婉一起的时候一样。
汤燕听得脸色发白,洪红直接黑了。
这女人有了方烈不算,还打算把秦兴勾回去?
温婉顶住两女人杀人的目光,从容一笑:“不用,从公司回家的路我还记得。”
秦兴以为她说的“回家”就是回到他这里来,只点了点头:“我的手机号没变,你知道的。”
温婉早就把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了,根本不记得,胡乱答应了,收拾了带来的几件衣服直接走人。
再想让她过来,门都没有!
“看来你这几天过得很滋润,两男一女,感觉如何?”Andy几天没见温婉了,看她脸色红润,眉宇间还含着一丝妩媚,双眼黑漆发亮,一看就像是恋爱中的女人,不由揶揄她。
“别提了,天天被秦少恶心地差点吃不下,他两个红颜知己也在,一副想要扑上来咬我的表情。”温婉摆摆手,一副心戚戚然的样子。
Andy嗤笑:“秦少之前逃不过你的手掌心,这几天又怎么能玩得过你。不过,有方中校在,你们的进展如何?”
温婉的笑容淡了,垂下眼帘:“也就那样了。”
眼看好友的表情变了,Andy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叹了口气:“你又何必,两年了怎么还不放弃?方中校是个不错的男人,你难道为了一个失踪的人,要伤害他?”
“我也不想这样的…”谁会想到,最后假戏真做,她自己反而陷下去了?
“半个多月了,结论就有了。”温婉眼神坚定起来,既然做了,就该有承受结果的觉悟。不管如何,小叔叔身上的罪名自己绝不会让他继续担着!
“真顽固,我看你以后保证得哭。”Andy耸耸肩,她劝了好友两年未果,知道温婉是铁了心。
可怜方烈这个大好男人,到头来也是个炮灰角色。
“…你说,如果他知道了?”温婉忽然开口,小声问她。
Andy当然知道“他”指得是方烈,实话实说:“如果是我,从头到尾被人利用,心里绝不会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