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你为什么……上面?”几个颤抖的字,好不容易才从他嘴里蹦了出来,却无法连成一句完整的话。
“上面?”她微微一惊,随即笑道,眼中恶意纵生,宛若潮水,一波漪澜,“我当然在上面了。我喜欢在上面,而且本来嘛,我都一直是在上面的,放心好了,我会温柔一点的。”
说完,她的狼手再次拨开了他的第二件衣服,柔软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摸着他僵硬的身体。看到慕容池一动不动的,神色绝望的躺在身下,她身子又压下去了一些,俯下头,凝视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在他吐着温热的气息,邪恶的说道,“你的皮肤真好,像女人的。”
话一落,身下的那个人顿时颤抖了一下,放在他胸前的那只手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内心的恐慌。
慕容池,被强的前奏如何?
轻笑了一声,宋希濂吐出舌头,在他耳根处绕了一圈,又轻轻地含住了他的耳垂,慢慢地,柔柔地朝着慕容池敏感的耳朵喷吐着灼热的气息,两只手也没有停下来,一手扼住他乖乖的手腕,一手撩开了他最后一件衣服,探了进去,在他光滑的胸脯跳着华尔兹,圆圈舞……,所有她在H电影里看到的画面,她都要用上。
第二百三十八章
想当年,在雍州客栈,这个人可是给了喂了酒,把迷醉的她给强了,今天,她宋希濂是不是要强回来呢。
湿润柔软的唇舌时轻时重的游在他的脖子上,所过之处,草莓片片,她嘴角坏笑,看他明天怎么见人。
甜腻而温柔的吻,让慕容池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所有的抵抗禁不住软了三分。
“嗯。”轻哼了一声,慕容池紧拧着眉,半是忍受,半是享受的感受那细密湿润的唇舌带来的刺激,俊美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因为某人有意无意的碰撞,胀痛难耐。
他本人是抗拒的,但是身体似乎已经出卖了他。怎么办,他紧咬着牙齿试图头脑最后一丝清醒,不要彻底沦陷在她温柔的攻击中,他慕容池怎么能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呢,虽然她是自己爱的人,当时一开始就要他在下面,是不是太突然了!宋希濂微微一抬眉,捕捉到了他的抵抗,邪恶的一笑,低头吻住他的喉结,贝齿轻启,猛的惩罚性的咬了下去。
“唔。”脖子上突出的部位传来触电般的轻微刺痛后,又陷入那火热的湿润中,紧拧的剑眉煞是绽开,身子和意志也在那一瞬间几乎完全软化,小腹间那该死的胀痛让他不适宜的曲起双腿。
“你的身体很敏感嘛……”头上突然传来她肆意的娇笑声。宋希濂猛的直起了身子,坐在他腰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俯瞰着眼下的隐隐掩藏的春光,美眸一眯,双手粗鲁的扒开了慕容池胸前所有的衣服,顿时,慕容池胸前那一览无余的蜜色肌肤,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中。
身材果真不错!
火热的胸前突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慕容池微微的睁开眼,刚好对上了宋希濂那邪魅无比的眼神,微微张开的樱唇里那粉色的舌头顿时对他做了一个挑.逗动作。但是在慕容池看来,这却像是一只毒蛇一样,一张口就要将他吃下去。
“准备好了吗?”手指再次在他的胸前跳舞,她轻笑问道。
准备好了吗?他惊愕的看着她,眼中满是疑惑。
他虽然不是很明白那个准备好了到底指的是什么?但是,应该是……
天,怎么可以!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滴落,沸腾的血液,再次凝固结冰。
“不行!宋希濂。”他大喊了一声,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坐了起来,裹好身上的衣服,警惕的看着宋希濂,“我们,还是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怎么?”她脸上一沉,做了一个很不爽的表情,嗔怪道,“你知道!如果突然这样中断,以后那里都可能举不起来!多严重!”
“什么举不起来?”他听不懂她说的什么。
伸出食指,宋希濂放到慕容池面前,“你看,这个就是我们的兄弟,它一旦受了惊吓,或者是刺激,就很可能。”说着,她食指一弯,委屈的说,“就这样趴了下去,再也举不起来,挺不起来了。”
做完这个形象生动的比喻之后,宋希濂挽了挽衣袖,倾身朝慕容池靠近,脸上摆出一副不吃他不罢休的表情。
汗水再次从他脸上滑落,他喉结不由的上下动了一下,看着宋希濂衣服饥不择食的样子,他做了让步,试探的问道“那……我们换一下行吗?”
“换!怎么换?”她贼笑道,身子靠在他旁边,扬起手轻轻的撩开他刚裹好的衣服,目光贪恋的落在他蜜色的胸脯上,毫不忌讳的欣赏那半壁春光。一年前,她开始在昏昏沉沉中XO的,被白占了便宜,今天最好是加倍捞回来。最主要是,再玩玩这个笨蛋,“你知道我的喜好的,男女通吃,但是,我都只是一个角色哦。”
“不……”他扭过头,脸上仍旧一片白一片红,子夜般眸子里面是愤恨。
“那怎么办?难道你让我再沾染其他人?”
“你敢!”他回头瞪着她。
“那你就赶紧脱光!”说着,她毫不客气的开始撕扯他的衣服,憋着笑破肚皮的危险,上演了一副饿狼扑食的饥渴样子。
“你!”他咬牙,心脏都要揪在一起了,气急败坏的呵斥道,“你就这么需要吗?”
“废话,难道你不需要!”
“你不在的时候,我谁都没有碰!”脸瞬间一片通红,他含糊的说道。
“真的?”她行动稍微慢了,却没有停下要将他扒光的计划。既然要男强男,就给他来个狠的!“那你怎么解决……一年啊,你不要说你没有做啊?”她一脸贼笑,慕容池不会还守身如玉吧。
“我……”他支吾了一声,看着一脸坏笑的宋希濂,真的恨上前掐死她。
“别我了!”她有些不耐烦,“你爱我吗?如果爱一个人,可以为一个人牺牲的。”说着,她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上衣扒了光个精光,捡起他的腰带就要去绑他的双手。
“宋希濂!”耳边传来了他几乎崩溃的咆哮,“你又要做什么?”
她咯咯一笑,飞快的将他绑好,满意的看着他手上蝴蝶结后,纤细的手指再次附上了他苍白纠结脸,肉麻的捏了捏,用邪恶的语气道,“我们来一点刺激的!哈哈哈,第一次嘛,我一定要你永生难忘!没办法,谁让你笨啊……笨也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百三十九章
那张俊逸的脸上,写满了不安,慕容池咬着牙,竭力的保持冷静,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平复。
“你表情很痛苦吗?你应该高兴才对,好好的享受。”把他绑好后,宋希濂干脆就站在了他身前,一副王者君临天下一样,俯瞰着他,幽深的黑瞳中竟是邪恶。
“宋希濂,我警告你。今天不行!”他闭上眼,恼怒的说道,却是一脸羞愤。
他后悔了!
“不行?”她弯下腰,头靠近了他的脸,嘴角噙着笑容,“怎么不行?要知道,可是你自己到我床上来的,现在后悔了?上了贼船,船票都没有买,就想走?”说罢,她侧躺在他身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游走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柔柔的指尖慢慢的向他的下腹移去。
船票?脸部瞬间抽筋,慕容池心里直发毛,难道她所谓的船票,就是要失身!
指尖在触及到裤头的时候,慕容池身子本能的动了一下,想要逃开,却不想一把被宋希濂扯住,用力一拉,绸裤脱离了他的腰间,露出明黄色的棉麻亵裤。
“你……”他再也忍不住了,睁开了眼,怒视着她,“你真的要玩?”
“我们不是已经开始了吗?难道你等不及了。”说着,宋希濂干脆爬起来,跪坐在慕容池的双腿上,“既然你等不及,我们就开始了!”话一落,学着电影里的情节将他的双腿发分开,曲起,摆好了要强他的姿势。
“宋希濂!”看着这个满是羞辱的动作,慕容池终于忍不住了,“你给我住手!”
头上是苏州帷幔顿时扬了起来,周围的窗户都因为他的咆哮颤抖了一下。
哇!气场好大,镇上天地为之震动啊,看来他是真的火了!
这个该死的人,真的脱了他的裤子,还分开他的腿!如果不是因为怕伤害她,他一定毫不客气,毫不费力,毫不心软的一脚将她踢下去。
“你这是和我玩欲擒故纵吗?”她才不管呢,狼手最后还是放在了他的最后一条贴身亵裤上。
“你若是真的敢!朕就阉了你,让你当太监!”咆哮,警告对身上这个人似乎完全不起作用。他的反抗似乎更挑动了她的占有欲,无奈,他只得搬出皇帝的架子,威胁她。
“哎呀,我好怕啊。”她做了一个惊恐的表情,两手一伸,扣住他亵裤的腰带,作势要完完全全的拔光了他。
天!威胁也对她不起作用,这个人完全就是百毒不侵,不吃软也不吃硬。
“等等。”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她坏笑着安慰道,完全沉浸在折磨他的快乐中。
“我没有怕。我相通了,我在下面,我甘愿牺牲。只要你开心就好!”
“……”宋希濂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一脸真诚的模样,“真的。”
“嗯。只是,我不喜欢这样被绑起来,难受,呼吸不通畅,胸口堵得慌,而且脖子酸痛,头脑昏沉,而且我现在没穿衣服,冷。”他痛苦的闭上了眼,重重的喘着粗气。
宋希濂微微一怔,仔细瞧着他,果真看到他苍白的脸有细密的汗珠,抬手一摸,一阵冷一阵热,在看他的嘴都发白了。
天!他真的是给吓坏了!慌忙的爬过去伸手解那带子,却发现那带子怎么一时解不开了,“慕容池,你没事吧?”
“难受。”他皱眉答道,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会这么经不起吧。”
靠,还没有开始就快要玩出人命了,如果她宋希濂真变成了男人,那慕容池岂不是……恐怖。
解开带子的束缚,宋希濂赶紧将慕容池扶起来靠在床上,又爬过去捡他的衣服,打算替他穿上。
手在刚抓到那衣服,身后突然多了一只手,宋希濂一回头,竟看到慕容池板着一张铁青的脸,正打算把她拧起来。
咦,这个人刚才不是还呼吸不顺畅,脸色发白,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样子吗?
“你……”她脸一沉,对上了那要杀人的目光,那冰冷的目光就像千把冰刃从她身上穿过,吓得她一个激灵。
“宋希濂,我警告过你了!”他穿着仅有的亵裤,站在冷冽的空气中,手一扬,抓着她的衣服,将她提到了自己身前,“没想到,你真的想要动我。”
耻辱,如果不是刚才骗了她,现在……天知道,那是个怎样吓人的场景,手上握紧了拳头,他用力一挥,憋足了真气,重重的落在床桓上,那桃木床顶顿时断成两节,轰然向后塌去,溅起的尘埃,扬起一阵强风,,熄灭了床头的红烛,四下瞬间暗了下来, 唯独留下了那黯然的月光悄悄的躲在那窗户前。
宋希濂顿时一个激灵,虽然她此刻看不清他的脸,不过她足以想象他盛怒的表情,因为,黑暗中,她能都清晰的感觉到头上那道牟利如锋的刀子正一刀刀仇恨的划过她冰凉的脸颊。
“你是不是要玩?”
黑暗中,那冰冷的声音透着危险的讯号,宋希濂讪讪一笑,“哎呀,开玩笑的,何必这样认真的。”
“开玩笑?”他冷哼了一声,另一只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扶在了她的衣襟上,“那我也给你开开这个玩笑。你不是都在上面吗?那也试试在下面的滋味。”
话一落,宋希濂身上又一阵强风袭来,伴着慕容池的怒吼,“你喜欢玩精光,那我就让你玩。喜欢脱人的衣服,那我也帮你脱,你要在上面,那我就一定要你在下面。”
耳边顿时响起了那绸布面料撕裂的破碎声和着慕容池急切愤怒的咆哮声。
精光?天!宋希濂一低头,顾不得嗓子的疼痛,失声尖叫了起来。
她为了脱光他,又是哄,又是骗,还带着点小小的威胁,还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他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
他竟然一秒钟之内,将她扒了个光。
虽然四下一片黑暗,可是,那本能的羞耻感还是让宋希濂下意识的顿了下去,埋着头,将身体卷在一起。
“怎么,宋公子,你也怕了?”看着宋希濂吓得蜷成一坨,慕容池脸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弯腰,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拧了起来。
“不要啊!”蹲在床上,宋希濂胡乱的挥动着手臂,挣扎着不起来,却根本无法抵抗那巨大的力气,在被提起的那一瞬间,宋希濂手一抓,竟无意扯掉了慕容池的亵裤。
遮羞的裤子突然脱离身体,慕容池慌忙的去捡裤子。突然被松开的宋希濂一下就是去了中心,直直的朝慕容池扑了过去。
蹲下去提裤子的慕容池一抬头,还没有看清,就被一个滚烫的身体压住了!
天,难道精光的慕容池真的要被精光的宋希濂压在了下面?
只是,她真的很轻,压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压迫感,反而让他觉得身上那个滚烫的身子宛若棉花一样柔软。
柔软?黑暗中那剑眉疑惑的拧了起来,还没有进行更多的思考那柔软的原因,他的肩头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
她咬他?难道她是故意将他扑到然后开始‘吃’他,想到这里,慕容池这才将不小心放在宋希濂臀部的手伸到了两人胸脯之间,打算一掌推开她,让后将她毫不客气的踢下床。
只是,手在探入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他的手再次触及到无比柔软的东西。
只是,什么东西了,会如此柔然?
慕容池脸顿时一僵,所有的感官都落在了手掌上,是的,他摸到了,小巧的,挺圆的……手微微用力一握,身上那个人突然传来了一声叫骂。
胸——
“滚!拿开。”宋希濂怒吼了一声,刚才他的狼手竟然放在她臀部上,咬了他一口,他竟然得寸进尺的去摸她的胸!
第二百四十章
伴随那略带哭腔的声音,两滴温热的泪水落在了慕容池的脸上,让他恍然一怔,心急剧跳了起来。
这个场景,让他突然想起几个月前的黑风寨,那个夜晚,周遭黑暗就像此刻,只看得见彼此的轮廓,看不清脸颊和面容。有一个女子就这样趴在了他的身上,一抬眼,她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脸颊,顺着他分明的轮廓滑落在他的脖子上,带活了他那颗死去了一年的心脏。
而今夜的这一滴泪,却让他绝望的心,从新活跃了起来。
温热咸湿的液体划过了他的嘴角,却开起了一抹幸福的花。
“拿开你的手啊。”带哭腔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还不愿意承认错误。
他下意识的松开手,放开了她,双手却搭在了她柔细的腰上,只为了让两个人贴得更紧更近,不想中间再有什么隔阂。
胸膛下那两个心,在同一节奏下跃动,带着千年的思念,和千年漫长的等候。
月光倾泻而下,透过糊纸的窗户悄然的落进了大殿内,迷离的银光,却突然暗然下来。那清风扬起的白色帷幔,却遮不住里面的一栾春色。
“宋希濂,你骗得我好辛苦。”落在她腰间的手猛的一收紧,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手仍搂着她的腰,一手单悬着身体,低头俯瞰着她。
“是你自己苯。”她扭过头,赌气的说道。
“我笨?”他低问道,看着月光下的那张脸,似梦似幻,伸手想去摸,却又害怕是梦,让自己的好奇给惊扰了。
“当然了。”她顶回去,却没有看他,即便是在暗夜中,她仍能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宛若一把烈火,将她包围,燃尽。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骗下去,让我备受这等煎熬和挣扎。”头上传来他嗔怪的语气,宋希濂还没有来得及反驳,突然感到身上的那个人突然压下了下来,自己滚烫的肌肤贴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心,再一次,紧紧贴在一起,节奏却突然乱了,沸腾的血液里带着迷离的味道。
“你活该!”
“是吗?”他轻笑了一声,神情的看着她柔和的轮廓。温柔的唇,轻轻的落下,印在她微微嘟起的唇上。
“唔,你做什……”还没有说完,她已经被擒住,那突如其来的吻,少了先前的温柔,多了几分霸气,甚至是他故意的惩罚。
手试着推开他炙热的身体,却在他那如暴风雨的掠夺性的吻中,渐渐的软了下来。
寻求,探索,还有那责罚一并存在着,而他的手也悄然伏在了她的胸前,轻轻的握着。
“恩。”胸前突然多了一只温柔的手,却仍让她身子激灵了一下,她,轻蹙黛眉,猛然意思到了要发生的。
“慕容池,你做什么?”她一侧脸,多开了他的唇,嘴里还带着他芬芳和腥甜。
“做什么?你知道啊,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就对你做什么。”宛若子夜般的眸子里噙着笑意,他唇再次落下,吻住了她的耳珠。
“我刚才只是为了惩罚你,谁让你笨啊。”
她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恩了一声,头仍然埋在她细柔的脖子上,细密的唇种下了许多娇艳的玫瑰,男子特有的温热气息挠得她耳根通红一片,让她既是欣喜又是害怕。
那一次,和他,又那么一点酒后乱。。性,有点点放纵。可是,这一次,她太过清醒了,自然还是有些害怕。
胡思乱想的时候,竟不知他的唇已经贪恋到了她的肩上,正要往心脏跳动的地方移去。
“停!慕容池。”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她讪讪的笑道,试图卡掉一下要发生的戏码。
“你害怕了。”附在她胸口的手轻轻一按,压迫了她砰砰乱跳的心脏,俊逸非凡的脸上突然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我们还么有成亲啊,这样做,不合情理吧,是属于非法同居哦。”和他成亲的可是袁兮怜的身体,宋希濂的身体还是单身自由的啊。
“恩。”他的眸子沉了片刻,笑容再次弥漫,“我现在宣布,你是我的女人,而且很久以前,我就宣布过,宋希濂是慕容池的女人不是吗?”
“啥!你宣布?”她翻了一个白眼,在现代结婚得有民政局,在古代,好像他最大,貌似都是他说了算?靠,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啊!当时就是为了吓吓他,没想到引火烧身了。“可是,你刚才不是要说休息吗?”
“可是,是你嚷着一定要玩的啊。而且,现在我们已经‘坦诚相待’了,你叫我如何停下来。当然,现在你如果要在上面,我没有任何意见。”说罢,他再度将她吻住,噙住她的舌头,不放过一丝甘甜。
火热的吻,带着他独有的味道和迷离的酒香,瞬间将她噙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让她不由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迎合他既温柔又有点霸道的吻。
炽热的手同样俯在了她炽热的身体上,体内本已经沸腾的血液,顿时在烈火间腾升,带起的火浪袭击了他们是四只百合,那宛若潮水的,一澜一澜的,让他们的身体不由的在贴近,那嘤咛的轻哼声和沉重的喘息声,交织在唇舌之间,宛若一首缠绵悱恻的情歌…………
不舍的离开了她柔软水凝的双唇,他的吻蔓延而下,沿着她的耳垂,滑过纤细脖子上,落在微微凸起的锁骨间。那火舌蔓延支持,曼陀罗花遍地开放,让黑暗中的她,身子微微的向上弓起,似乎需要更多。
“希濂”他呢喃,一手握着了她胸前的柔软,一手翩然而下,落在她腰间,经她软绵火热的身子微微托起,进一步贴近自己。
“希濂,宋希濂,你知道么?你知道我爱你么?”黑暗中,夜风一片暧昧迷离,扬起他额前垂落的发丝,轻轻的扫过她的肌肤,那低沉沙哑又充满情.欲的呼唤,宛若催情剂,让她身子猛的一震,好似电流穿过,最后积聚在胸口,化成了她难抑有些羞涩的回应,“我也爱你。”
不想在承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