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袁兮怜纤细的脖子轻轻的动了一下,像是在诉说着不安,笑道,“谢谢。”便伸出手来接,刚要碰到那裂纹纯瓷杯子,一抹狡黠的笑容从宋希濂眼中一闪而过,随即她手指一松,那杯子从指间滑落,温柔的水全都洒在了袁兮怜的胸前。
这个时候,就要比谁的手快了。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宋希濂捡起旁边布巾,带着无比真诚的歉意附身为她擦去衣服上的水,手指却迅速,又不经意的的撩开了她的衣领,虽然只是一秒,但是已经足以看清她宋希濂想看的东西。
那女子似乎感到衣襟敞开了些,立马尖叫了一声,一把推开了宋希濂,那力大之重,已经超出了宋希濂足以抗衡的力度,身子顿时失去了重心,向身后倒去,刚好摔在杯子的残渣上,那细碎的刺片深深的掐进她的手中。
宋希濂低头看着那娇艳的红色液体从手掌下溢出,宛若红色的绸带将她残绕,映得她眼眸中的笑意诡异无比!

第二百三十五章
是的,床上那个失声尖叫的女子,压根就不是袁兮怜。

虽说她表面上,和袁兮怜长得一摸一样。这个大千世界,长得像的岂止两人,长得几乎一样的人也能找到,至于那颗红色的痣,红砂一点便有了。

可是,袁兮怜的身体他们能复制吗?不能!因为,只有她宋希濂才知道袁兮怜的身体是什么样,至少哪里有伤口,她还是清楚的,因为每一刀都是她挨的,而痛也是她宋希濂承受的,她不能忘记。

而那个女子,左肩皮肤光滑如玉,根本就么有任何刀伤。

那个女子刚此推宋希濂那一掌,力道非常大,完全就是一个习武之人。

人妖,你会告诉我,她是谁,对不对?

沉思了一番,她睁开眼,看向南宫令,“所以,这就是我需要你帮我。”

“怎么做?”他再次问道,虽然她之前又说道她会和赫连君亦离开几天,但是她没有提及她到底要做什么。

“保护好慕容池,监视所有和那个女人有任何交谈的人,甚至在附近出现的宫人,还有让包大胆他们和我及时联系。”

“那你呢?”他目光紧锁着她,担忧的问道。

“我……”她垂眉一笑,嘴角扬起一抹诡异。她自然要引蛇出洞,而且要一网打尽,不留任何后患,这是她的作风。

“我还要去说服慕容池为袁兮怜册封。”

“你疯了,如果慕容池知道了你是宋希濂,他怎么可能还会册封她,而且,她根本就不是袁兮怜。”

“这是大势所趋,所以他必须册封。因为,虽然你我知道那个不是真正的袁兮怜,可我们拿不出证据,而太后和朝中上下已经完完全全相信了她的身份。在这样的情况,如果不册封,真的说不过去,说不定他还会被冠上什么不好的名声。所以,他一定要册封她!”她抢先说道,语气坚决,眸子漆黑如夜,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只是袖中的手,早已不顾及刚好包好的伤口,已经紧握成了拳头。

既然是大势所趋,那她何不顺手推舟,一方面满意了朝廷上下,另一方面也如了那个女子的心愿。

虽然她宋希濂清楚那个女子突然出现,最终目的不可能简简单单的为了得到一个册封,但是册封是她的必经之路。

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宋希濂玩多了!以前习惯了做鼠辈,这一次,她可要做猫了,当然,她不会做一只病猫。

心猛的一抽,南宫令望着宋希濂坚决的脸,叹了一声。她决定的事,他改变不了。

“那你打算告诉慕容池你的身份,和袁兮怜的身份吗?”

“我会告诉她我谁,但是现在不能告诉他关于任何袁兮怜的事。”说着,她自己撑着身体下床,慢慢的朝外走去。如果现在告诉慕容池定然会打草惊蛇,那她的计划将全部崩溃,最主要的是她想知道这个袁兮怜来皇宫的真正目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看着她的背影,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现在!”

因为时间不多了,这个袁兮怜带着这里越久,她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现在?”南宫令的身子微微一僵,一脸惊讶。他以为她还会逃避那个人。

“恩,不然怎么能说服他册封。”她微笑着点点头,眼光看着窗外的黄色的丝带。她说过一定要亲自告诉他,她是谁!

亲自让自己爱的人册封他人,她可不揪心,因为,她有把握在册封之前将所有事情搞清楚!上辈子当了这么多年的小偷,一次也没有被抓过,可以想象她的反侦察能力有多高!

“如果他知道你是宋希濂,你认为他还会让你和赫连君亦走吗?”

“当然不会。”她轻轻的一仰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因为我不是和赫连君亦离开了,而是和你,南宫令。他已经允许你带我离开皇宫去治病,不是吗?。”

“可是我不放心,那个人沉浮太深了。”又拿他当幌子!

“你放心!”她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对付那死人妖,我还是有点把握的。”

死人妖,我说过,一定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死人妖……恩。”他滞了一下,想起赫连君亦那张妖冶的脸,叹了一息,低头收好东西从她身边走过,却在错身那一刻,他突然停住,“宋希濂,如果……”

“南宫令,没有如果。”她打断了他的话,“三公主,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好女子。你应该好好的珍惜她。”

转身,看着他寂谬的背影,宋希濂眼角微微一酸,往事再次一幕幕浮现。这个安静的像风一样的男子,他温婉如玉,心境如水,一直默默的站在她身后,给他最好的肩膀,没有嫉妒,没有暴怒,也从来不曾有个怨言。

甚至在被她欺负的时候,也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偶尔的不满,也只是微微叹息一声。

哪像那个慕容池,脾气又暴躁,又小气,爱吃醋,而且还会耍小心眼,有时候还蠢得要死!

像这样的男子,世间几有,可是她宋希濂如何能配得上他。与他相知相守的,应该也是另一个温婉如玉懂得默默付出的女子。而那个神情的女子,不正是三公主吗?

南宫令,这世界真的没有如果可言。

说赫连
第二百三十六章
宋希濂看了看那天色,眉不由的再次拧紧,拿起勺子不停的敲着那才瓷器药碗,嘴也嘟起老高。

入夜这么久了,那个人都没有过来,难不成他那个笨蛋真以为那是真的宋希濂,在熙和殿留宿了。

哼!还有那个女人,几日之后,她到要看看那位美女的庐山真面目,看看是她的脸皮厚还是她宋希濂的脸皮厚。

竟然敢抢在她前面回应慕容池!

起身,走到镜中前面,看着里面那个穿绛红色华服的女子,宋希濂的眉微微一扬,眸子里却怒气横生,洁白的牙齿也不由的咬着下唇,酒窝里都溢满了盛怒。

好你个慕容池,姑奶奶为了今天这套衣服是穿了两次了,你看到不到,就活该倒霉,不管老娘的事!今天憋屈你,那就憋死你。

紧闭的门外,突然传来了吵杂的声音,宋希濂透过门缝一看,看到雨濂阁的宫女低着头飞快的往外走,个个面色惊恐像是见了鬼一样。

宋希濂心里一惊,却突然看到一个明黄色的人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定睛一看,宋希濂当即吓了一挑,那人竟是慕容池。

更让她吃惊的是,他的手里竟然提了一把剑。

我靠,这个是不是被她逼疯了。

宋希濂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端正的坐在桌子旁,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等着慕容池进来,半响却没有丝毫动静,这让她不由的又惊了一条,搞什么鬼,爬到门缝一看,宋希濂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那慕容池根本就没有内殿里走,反而持着剑站在那颗榕树下,挥剑乱砍一通,剑身宛若闪电一般,在茂密的树枝上闪动,片刻,那些黄色的丝带顿时宛若黄色的雪花,在夜风中徐徐飘落,纷纷扬扬。

看着那些丝带就这样变成了细碎的布巾,宋希濂心里一阵纠结,却又想不通这个笨蛋到底怎么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翻对她的咆哮。吃错药了?宋希濂又推开了一点门缝,向外看了看,月光下的慕容池面色通红,完全一副酒后发癫的样子。

“你给我出来?”外面传来他咆哮的怒吼声。

“姓宋的,你给我出来!”他忍无可忍的喊道。

为什么这个人能够在南宫令面前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是宋希濂,却仍旧不告诉他!现在竟然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不见他!难道,死男人对南宫令余情未了?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味,想起南宫令走的时候那一句话,“你去看看宋希濂吧!”

哼!看南宫令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是因为受到了这个男性宋希濂的打击吧,更可气的是,这个宋希濂下午的时候竟然在熙和殿非礼袁兮怜,拉扯人家的衣服。

想到在妓院的那一幕,慕容池心里一片苦涩,天,她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他慕容池根本就没有介意过她是男人,不是吗?可是,为何告诉了南宫令也不告诉她呢。

为什么什么都说他最后知道,就连现在,她都么有想过主动告诉她!到底,在她原来的心里,他慕容池算什么。

剑飞快的闪过,头上哗啦一片,树枝应声落下。

“姓宋的,你扭扭捏捏什么,亏得你现在是男人!既然能在南宫令面前坦诚相待,你就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嘴里吐着酒气,他俊逸的脸却纠结在了一起。

男人!宋希濂转身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的华服脱的一干二净,又飞快的穿上了白天的那套男装,将头发上的头饰一一扔掉,拿起发带轻轻的竖起,踢门走了出去。

好啊!给你机会你都不抓紧!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将身上的袍子潇洒的一甩,宋希濂负手站在门口,冷冷的注视着慕容池,目光落在那一片碎黄色时,她的眸子一沉。

他还真舍得,连那丝带都给砍了,看来真的是气急了。

好,既然你现在还认为我是男人,那我就以特别的方式告诉你我男人还是女人,顺便也教训教训你,发酒疯,挥剑砍树!

宋希濂嘴角微微一勾,眼中笑意邪魅,负手走到慕容池身边,低头看了看,嘴一瘪,发出啧啧的声音,道,“慕容池,你的酒喝不少啊。”

“你能说话了。”他先是一惊,随即

扔掉剑,扣住她的双肩,质问道“你为什么告诉南宫令你是宋希濂,都不告诉我!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他口气眼中的不满,一脸怒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心醋意。

“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他吗?”她扬起脸,一脸贼笑道。

那南宫令也是,既然告诉慕容池自己是宋希濂,为何不直接了断的告诉他自己也是女人啊。还得让她费事。

“不知道。”

“那都是有代价的。”她幽幽的说道,有看了看地上那些树枝,“他可是付出了代价的,就像你一样,砍了这些树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来。”说着,她反握着慕容池的手,将他带进了内殿。

慕容池低头看了看她过着纱布的手,心里的怒火顿是消失了一大半,却而代之的是心痛,只是他到真的想不通,她说要和袁兮怜谈一谈,却谈到人家床上去托脱别人的衣服。

“宋希濂,你为什么要躲我?”跟在她身后,他心里不由的慌跳起来,心里压抑已久的情绪全都涌上了心头,将她用力一拉,紧紧的搂在怀里。

“刚才你为什么发脾气?”她微微一仰头,迎上他灼热的目光,闻着那淡淡的桂花酿飞芬芳,小声的问道,“为什么要砍那棵树?为什么要毁掉那些丝带?”

“因为你骗了我,你宁可告诉南宫令,你都要躲着我。”

“我是男人啊?怎么告诉你?难道你要一个男的宋希濂呆在你的身边?”忍住要爆笑的冲动,宋希濂一本正经的说道,口气中也透露出无奈。却抬起手,暧昧的放在慕容池的脸上,指尖轻轻的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

“我……”她冰凉的指尖凡在他滚烫的脸上的那一刻,慕容池的身子不由的一颤,仿似又电流穿过,那脸上的灼热突然窜到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再加上她指尖那挑逗性的抚摸,让他觉得有些口渴,身体空乏。怔怔的凝视着她那精致无比的脸,和她微微嘟起的红唇,慕容池下意识的咽了一口水,颤颤的说,“我不介意你是男人。”

“哦,真的吗?”她脸上扬起惊讶的表情,目光仿似纯真无比的看着慕容池通红的脸,和他微微有些躲闪的目光,用娇柔的声音问道,“你真的不介意我是男人?”指尖轻轻的落在他温柔的薄唇上,黝黑的瞳孔中掠过一抹狡黠和邪恶。

“我不介意。”

“是吗?”她反问道,脸上的笑容妖娆炫丽,扬起的红唇饱满如凝,清澈的瞳仁,将头上那张熟悉的脸,偷偷的描摹,五官俊朗,轮廓分明,剑眉入鬓,眼若星辰,鼻翼高挺,薄唇如玫,只是,这个原来高傲冷然的人,眼神却有些害怕和恐慌。

见此,宋希濂笑容越发的妖娆邪意,手离开了他温柔的薄唇,双手攀在了他的脖子上,身体紧紧于他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踮起脚尖,一闭眸,扬起笑容的唇,迎了上去。

看着她脸上那美丽的笑容和半迷离的目光,慕容池抱着她腰的手却在轻轻的发抖,心里既是恐慌也是欢喜,却有十分的茫然,更可怕的是,对她,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在即将吻到慕容池的那一刻,宋希濂能明显的听到他砰砰的心跳声,以及他突然僵硬的身体,在唇即将接触到的时候,如果她所料,慕容池果真推开了她,甚至慌忙的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宋希濂憋着要笑的冲动,正了脸色,疑惑的问道,身子却又一次贴近他。

哼,慕容池,刚才我不说了吗。砍了树,毁了丝带,要付出代价的。

“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双手再次攀上了他的脖子,她娇滴滴的问。

“你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他咽了咽口水,艰难的问道,话一出,他就扭过不敢再看宋希濂了。

腾出一只手,她再次抚摸上他通红的脸颊,笑道,“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的。不过呢,如果我心情好,遇到了即蠢又可爱,长得有不错的男人,我也会试试的。”

“你也喜欢男人?”慕容池喘了一口气,偷偷的看向宋希濂,刚好再次对上她迷离又狡黠的目光,“那南宫令,和赫连君亦呢?”

她黛眉一抬,黑瞳转了转,若有所思的说,“南宫公子,长得的确是好看,只是,有点呆。而赫连君亦太人妖了,上他还不如直接拉一个女人。”

“……”上他!是的,慕容池刚才没有听错,这个宋希濂说上赫连君亦还不如直接拉一个女人。

那一刻,慕容池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周围所有的东西突然轰塌,身子仿若结了冰块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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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慕容池通红的脸,瞬间就失去了血色,绝望慢慢的再他眉宇间荡开,她低低一笑,再次踮起脚要去吻他。

“等等。”他抬手挡在了两人之间。

“你嫌弃我是男人了?你刚才不是还说你不介意我是男人啊?”

不行了,她肚子好痛,在这样笑不出来,她会被憋死的。慕容池,你怎么这么蠢啊!

“我没有介意你,也没有嫌弃你。只是,希濂,我现在好像还没有做好准备!”那一次在客栈,是因为被她下了媚药,身体不受控制,才想亲近她。可是,现在,自己脑子里非常清晰,特别是当她说上赫连君亦还不如拉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要他在这样万分清醒的情况下,他还是做不到啊。

“你到底还是嫌弃我。”攀着他脖子的手,慢慢的松开,她一脸的失落和伤心,一低头,密长的睫毛就将她所有的邪恶和诡计掩盖。

心骤然掠过一抹心痛,凝视着眼下的小脸,和她宛若蝶翼的睫毛,慕容池深吸了一口气,捧起了她的脸,一闭眼,吻了下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
那突然来的压迫让宋希濂突然一滞,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温柔的唇已经贴到了自己,桂花的芳醇,带着他滚烫的舌头席卷了她,在她的口中,喉咙中弥漫。

那一刻,她微笑着附和着他。她以为这个人又要放弃了,以为他又要退缩了。就像在客栈给她验身,那日帮她脱衣服一样,只是一步而已,他却一次次退缩。

微微一闭眼,泪水溢出眼眶,顺着脸颊落下,落在唇边,带着那酒的甘甜,在舌尖缭绕。

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凝结的血液再次沸腾了起来,慕容池的手慢慢的在她背上游走,带着那丝温柔的试探,虽然,他乞求自己停下来,可他的身体去背叛了自己,在碰触她温柔的唇时,身体不由的灼热了起来,那种灼热急剧蔓延,渐渐的噙食了他的大脑。

他只知道,怀里的这个人就是宋希濂,他找了很久的人。

拦腰将她抱起,殿内烛光迷离,映得她的脸通红,她低眉,蝶翼般的睫毛似有露珠闪动,敲挺的鼻翼下,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带着那一抹娇羞,让他看得恍然失神,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还在应为男男之事而懊恼。

白色的苏州帷幔在红色的烛光中,轻轻摇曳,泛着迷离暖昧的光。

他将她的放下,手温柔的将她额头上凌乱的头发拨开,宛若珍宝一样看着她。

一年前,他是耍了点小小的手段,让她成了自己的女人,今天……他的眼神闪动了片刻,喉结也不安的上下涌动了一下。

和男人怎么做?他眉毛下意识的拧了起来,脑子里突然浮现那日在妓院的情节,和那个青楼女子娇滴滴的呻吟声,和渴求的声音。

沸腾的血液似乎又渐渐凝固,和宋希濂……天!不可能,他慕容池在下面吧?当这一想法突然冒出来来说,他似乎感到头上有一道雷霹过,恍惚中,身子突然一倒,床上那个人,突然一脸邪.淫的将他压在了身下,跨坐在他身上。

“宋希濂……”他仰躺在穿上,有些结巴的看着她上他下的姿势,脸顿时一片苍白,仿佛有听到了那个青楼女子的嘤咛声,他甚至可以想象当时那个女子是如何承欢在宋希濂身下的。

天,再看两人的姿势,慕容池心都停止了,他现在不是就在她身下吗?

“嘿嘿。”宋希濂脸上那得意,狡黠,邪恶是笑容已经完全绽放,绚丽无比,上身一压,她低头俯瞰着他惊恐无比的脸,手将他的手乖乖的反扣在他的头顶。

这个动作,都是男人用在女人身上,既然,你这个笨蛋,现在还分不清你身上的这个人是男是女。那慕容池,今天,姑奶奶就不客气了!

既然,现在对于你来说,姑奶奶还是一个大男人,情。欲难耐之处,我宋希濂不介意,和你玩一场男男暴。强的游戏。

H的小说漫画电影,她可没有少看啊,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承受能力了。

手指再度抚摸上他的脸,轻柔的,挑.逗描摹着他俊逸的五官,再抚摸着他的胸……

“宋……宋希濂,你要做什么?”看着身上那个眼生迷离,笑容邪恶,甚至有些不怀好意的脸,慕容池只觉得背脊开始放凉,汗水渗透了衣衫。

是的,宋希濂说她也喜欢男人,而且,她用了一个很可怕的词!

她说——上!

‘赫连君亦太人妖了,上他还不如拉一个女人。’

好粗狂的词!就像一个钉子一样,腾的一声,狠狠的毫不留情的砸进了慕容池的大脑,让他快要晕了过去。

而现在,她宋希濂,就在他上面,难道……难道。

此刻,一双‘不怀好意’的手,已经在他身上游走,她的笑容,她的眼神,特别是那抚摸他的动作,完全像极了一个男人。

手麻利的解开了他的外套,余光不时的瞟了瞟他惨白纠结还渗着汗水的脸,宋希濂死死的憋住要笑的冲动,手指没有停止在他身上游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