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了,没有任何她的消息,她也没有回来找南宫令,就连大厥的探子都没有查到有任何人潜入了大厥。
她到底去了哪里,彻底消失了。
“她没有死,是不是?”看着慕容池萧寂的背影,南宫令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死了。”他淡淡的说道,抬手扶上那冰凉的墓碑。宋希濂,这个墓碑是为你建立的,你若是被我抓回来,我定让你长眠于此。
南宫令倒抽一口凉气,手扶在腰间的剑柄上却拔不出来,一拂袖,消失在月色中……
死心了吗!四下再次回复以往的空寂,慕容池终是忍不住,抬手,狠狠的砸在那一块墓碑上,暗色的血迹沿着墓碑缓缓流下。
这是她到了大都的第十天,却被百合困在了一座大宅子里,看不懂那稀奇古怪的文字和语言,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大厥都讲汉语,到了这里才知道,他们有自己语言。
当然她也清楚,两国现在局势紧张,若她冒昧出去,定必死无疑。
“宋小姐。”百合拿了一身大厥人的衣服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微微一笑,说,“宋小姐,今天去荆甘达,但是进去之后,你什么也不要说话,要随时跟在主后面。”
看着身上那件白色的衣服被一条巨大的披风裹着,宋希濂突然想起冰美人似乎也都是这样穿的,再一看百合,竟然后很大的区别。
头发被高高的束气,用一根股钗固定,看起来和马尾无异。
“这是大厥贵族的装束。”百合微微一笑,带着宋希濂出了宅子,来到一辆马车前。
马车上,是十天未见的冰美人,她的装束也和自己无异,冰美人往日垂直的头发如今也竖起来,竟有几分英气
“美女,我以为你忘记了你的诺言了。”
冰美人本打算开口说话,却不知为何又被宋希濂的话给堵了回去,只是铁着一张脸,别过头没有理会她。
面对这样尴尬的气氛,宋希濂倒觉得无所谓,这种气氛在慕容池的马车上时常发生。
慕容池。宋希濂恼怒的瞪了一下眼,为何又想起他呢,说不定他现在正躺在那个美女的怀里呢。
外面传来怪异的语言,虽然听不懂,但是直觉告诉宋希濂,荆甘达到了。
随着冰美人下了车,宋希濂顿时傻眼了,这个建筑大的令人咋舌,豪华程度也超出了她的想象,小心的跟着冰美人走了进去,里面的情节再次让她惊讶。
走了几个回廊,便看见一个诺大的池子,池子边上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而池子的周围又是厢房,里面传来了歌声和其他让人遐想的声音。
在过了几个回廊,才看见一个高耸的大门,周围站满了大厥的士兵。
看到两个人过来,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嘴里还喊着奇怪的语言,在跨进门的那一刻,宋希濂突然感觉那一群士兵正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自己,眼睛还带着些嘲讽,像是在看耍猴一样,让宋希濂浑身不舒服。
莫名其妙。宋希濂不悦的扫了他们一眼,赶紧跟在冰美人后面。
刚走几步,就来到了一个大殿,还走在门口就听到了一个男子肆意的笑声,以及许多那人的娇笑声,那淫。乐的笑声夹着浓浓的酒味迎面扑来,让宋希濂忍不住弯腰干呕、
随即,那笑声又戛然而止,宋希濂慌忙的抬起头,却看见屋子里大约二十来个衣服仅能遮体的女子,齐刷刷的跪在地上,都不敢抬头,而大殿上的虎皮长椅上,则斜靠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
那男子年纪约莫二十来岁,浓眉大眼,皮肤黝黑,也算得上是一个美男子,只是,夹杂着色香莹莹中,整个人又显得淫。邪起来。
看到冰美人,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惊愕。
宋希濂恍然明白,难道冰美人是他原配,现在来捉奸来了!
有好戏看了!她窃笑。
冰美人没有说话,只是扫视了一番屋子里的女人,目光一沉,最后落在了男子身上。
那男子正了脸色,一挥手,所有的女人都站了起来退到一边,而他,脸上竟浮现了一抹调谑的笑容,大手一捞,便把旁边的两个女子都拉在怀里,可能是因为用力,其中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子竟疼的喊了出来,男人一听,脸上很少不悦,一把推开了她。
女子挣扎着爬起来,慌忙环抱着胸前,抬起偷偷的看了一眼宋希濂这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人都呆住了。
“寒月。”还没有张嘴,就看到寒月哀求的摇了摇头。
宋希濂哪管得了这么多,看到寒月那个样子,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寒月带走。刚上前,准备跑去拉寒月,一抬腿,就被人狠狠的扯了一把,顿时失去了重心,却落在了冰美人的怀里。
这个时候,另一个女子端了一杯酒上前,笑颜如花的说着什么。
却被男子一脚踹开,竟用不上很标准的汉语吼道,“说汉语。过几天,本王就要攻打慕朝,慕朝的孬种都说汉语,如果不说(如果我们不说汉语,)那些班蛋(笨蛋)就听不懂我们怎么羞辱他们。”
宋希濂一听,差点笑出来,居然还有这种笨蛋。本王!看来他是大厥的王爷了,哼!姑奶奶就从你下手!
那王爷喝了一口酒,目光突然落在宋希濂身上,随即放下杯子,朝她走了过来。
“都说你得了新的男宠,难道就是他?”他的眼生中露出贪厌,在宋希濂面前走了一圈,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
“这一次你的这个男宠,模样比以前都俊,看那脸蛋,我这里的女人都米有(没有)人比得上。”说着,他竟伸出手来,要摸宋希濂的脸。
宋希濂鄙夷的看着他,真恨不得一脚就踢死他,看他伸出的咸猪手,正要发作之时,身子有一轻一个旋转,她又被冰美人抱在了怀里。
“放心,我对男人不敢兴趣。”那王爷看冰美人这么护着宋希濂,浓眉挑起,邪意的笑道,口气却带着嘲讽,目光却没有离开宋希濂。
那美人也没有宋希濂,只是在她头上小声的说,“我的诺言兑现了。”说着,一转身,竟揽着宋希濂出了大殿。
被扣在冰美人的手腕中,宋希濂无耐的回头看向寒月,眼泪顿时湿了眼眶。
寒月,我的寒月!宋希濂紧咬着唇,溢出的鲜血涌入嘴里,都不知道疼痛感觉。
第一百五十六章
猫腰站在荆甘达的屋顶上,宋希濂听着下面的歌舞艳艳,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这里,只能算得上是高级妓院,却是皇家作乐的地方,脑子了浮现白天看到的场景,和寒月凄楚的表情,宋希濂眼眸一沉,紧紧的握着涂抹着毒药的匕首,心里却是分外的不安。
这里,不是隋安,也不是雍州,也不是临安,而是四处都是敌人的大都。
趴伏在房顶上,宋希濂看了看手中的地图,很容易找到那个笨嘴王爷所在的大殿,小心的揭开瓦,宋希濂看到了和今天白天同样的场面。
大殿中,那些女子都穿着汉服,跳着怪异的舞蹈,有一些女子则是在摆弄着乐器,只有两三个女子坐在那个笨嘴王爷的身旁。
看他那享受的样子,宋希濂突然想笑,就他那模样还大言不惭的要攻打慕朝。
把殿内扫视了一番,宋希濂把目光落在男子旁边那个长头发的女子身上,那个女子身形单薄,却一直用仅有的衣服裹着自己的身体,身子也是不是的往后挪试图和男子保持这一定距离。
“过来。”显然她细微的动作被男子发现了。
女子一听,反而更加的往后退。
“过来。”男子身子一倾,大手一伸就把女子拉了过来,然后拽着她的头发,让她迫视着自己。
女子头发被纠起的那一刻,她惨白的脸露了出来。
寒月。宋希濂的心瞬间也纠结起来,她真恨不得现在就下去杀了那个王八蛋,但是现在根本就没办法动手,外面全身大厥士兵。
正当宋希濂在楼顶上恨得咬牙切齿的时候,身后突然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谁?”宋希濂回过头去,警觉的拿起手中的匕首,却当即被那黑衣人踢了一脚,重重的落在了琉璃瓦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霎时,下面的大厥士兵也发现了房顶上的动静,飞快将宋希濂和黑衣人团团包围。
那黑衣人蒙面人扫视了一番那些士兵,目光落在宋希濂痛苦的脸上,眉毛一扬毫不掩饰眸子中的笑意,单腿一跃,竟消失在黑夜中。
靠,暗算我。宋希濂挣扎着爬起来,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心里很少窝火。难道我在大厥也得罪了什么人?
被那些人绑着带进了大殿,宋希濂被人一推,就摔在了地上。
抬起头,宋希濂狠狠的瞪了一眼推她的人。
“你是何人?敢行刺本王。”头上穿来那个笨嘴王爷的声音。
宋希濂站了起来,瞪着他,没有说话。
“把他脸上的面纱扯下了。”话一落,宋希濂直觉脸上一阵风掠过,整张脸就露了出来。
“是你?”王爷走上前来,脸上露出惊讶之色,随即黑瞳中闪着有些淫.意的目光,“没想到赫连君亦竟把长得这么美的男宠送到我这里来。”话语间,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宋希濂的脸上,“瞧这肌肤,真是水灵。”
“滚!”宋希濂头一侧,躲开了他的脏手。
“哼!”那王爷显然是怒了,大手一钳,用力的扣住宋希濂的下巴,浓眉一扬,“说,你到本王的大殿来干什么?”
下巴像是要碎了一般,宋希濂斜睨着他,嘴角一勾,“爷爷不乐意告诉你。”
“哦。你要是不说,本王现在就把你这双美丽的眼睛挖出来,再把你的舌头割掉,到时候你想说都说不了了,不过可惜了这张脸。”
“不要啊,王。你放了她好不好。”正在这个时候,寒月冲了上来,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那王爷的腿。
王爷浓眉一拧,将寒月和宋希濂看了一番,突然笑了起来,“原来你们两个认识。”
扣住宋希濂下巴的手再度用力,他转过头又看着宋希濂说。“你是不是来找她的?”说话间,他的另一只手扯着寒月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疼得寒月整张脸惨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王八蛋,你放了她!”
“哈哈哈。好玩!她是不是你的小情人啊?”他眸子里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揪住寒月头发的手一松,就落在了她的胸前,邪恶的笑容越来越浓烈,在宋希濂的怒视中,他的手一扯,寒月仅有的衣服就被他撕掉了,顿时春光咋现。
“啊!”寒月尖叫一声倒在地上慌忙的去捡衣服。
“我要杀了你!”宋希濂眼中此刻出现了浓浓的杀气,她发誓,她一定要亲刃这个王八蛋。
“既然你们这么浓情,小情人久别见面,那本王就成全你们。”说着,他一回头,让人端了一杯酒上来,送到宋希濂的嘴前,“喝了它,你们两个就在这里来一个现场表演。如果表演好了,本王一开心,就把你们放了让后让你们双宿双飞。”
表演,宋希濂对上他淫.邪的笑容,在看看地上衣不遮体的寒月,顿时明了他所谓的表演是什么。他真的把自己当做寒月的情人了,所以要求她们两个人表演春.宫图。
“我呸!”宋希濂强别过头去,已经顾不得下巴上的疼痛了。
见她不从,那王爷就强捏开她的唇,把酒到了下去,还在她耳边邪气的说,“本王现在给你喝的是春.药,你如不和她行夫妻之礼,那你就会血喷而亡。哈哈哈。”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你给我听好了。”宋希濂仰起头,怒视着那王爷,目光凌厉仿似千把刀落在他的身上。看得那王爷竟不由的退了一步,他从未见过谁有这般高傲且冷冽的目光。
“我要是没有*****而死,总有一天,我会你把你的头割下来。还有,你不是好玩女人吗?那我也会亲手阉了你!让你做太监!”
话一出,那王爷的脸顿时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后退一步,正了脸色说道,“那你就等不到这一天了。本王改变主意了,不让你们表演了,我要看着你活活的被折磨死。”
说着一挥手臂,让人把寒月拖了下去,又让人解开了宋希濂的绳子。
“寒月。”看到寒月就这样被拉走,宋希濂真想跑上去,刚迈出一步,就摔在了地上,身子不由的发颤,随即身体像找了火一样燥.热。
她知道那药效起作用了。
“热。”她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双臂紧紧抱着膝盖,咬着牙尽量的不去扯自己的衣服,尽管身体像爬了千条虫子一样难受,小腹越来越热……
“哈哈哈。本王看你能坚持多久……”头上传来他肆意的笑声,在大殿中回荡,可是传人宋希濂的耳中,却成了催情的曲子,原本灼热的身体,现在就像是有人在她的身体上轻柔的抚摸,挑起她的情欲,让她忍住住请哼了起来。
“嘿。”听到宋希濂的低吟声,那王爷竟忍不住走了过去,蹲下去,将她仔细看了一番,“赫连君亦的男宠连呻吟起来,那声音都这般的诱人和娇媚啊,比女人还好听哪。”
红色的烛光照在琉璃瓦房顶上,折射在宋希濂的通红的脸上,竟像度了一层薄薄的金光,光洁的额头上,涔出细密的汗珠却宛若清晨的晨露一样晶亮,紧皱的黛眉下,沾着泪珠的睫毛就宛若蝴蝶的翅膀,轻轻的扑闪,小巧的鼻翼下,那红色的因为药的作用显得分外娇艳,宛若雨中那一朵带刺的玫瑰,娇媚欲滴。
那王爷看得失了神,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缓缓的伸出手,探向宋希濂的面颊,下腹竟也胀痛起来。
在碰到她滚烫的面颊时,他又猛的收回来手。该死,自己怎么对一个男的也有了反映!
脸上拂过一丝冰凉,她再次嘤呤了一声,此刻她身体不仅仅是灼热,更多的是空虚,竟忍不住要去脱自己的衣服。
不。宋希濂,你被下药了,一定要保持清醒。她吃力的睁开眼,抬手用指甲深深的掐在自己的太阳穴处。
却感到唇上有温热的东西滑过,伸手一摸,竟是鼻血。
“怎么样,难受吧!现在你是鼻孔流血,待会儿你眼睛也要流血了。来人,把那个女的带上来,让她看着她的小情人活活的被情毒折磨而死。”
寒月被连脱带拉的带上了大殿,看到里面的情景,她几乎就要吓晕了过去。大殿的中间,宋希濂衣衫凌乱的在地上打着滚,痛苦的脸上到处是血。
“啊……”她失声尖叫,像疯了一样挣脱开,跑向宋希濂,还没有碰到她就被那王爷给拖了过去。
“王爷,我求你了,给我们解药吧。她不是我的情人哪。您放了她,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求你了。”
“不是你小情人?”他冷笑,“不是你小情人你还这么关心。那他是谁?”
“她……她是……”寒月吱唔着不敢说,如果说了宋希濂是女儿身,那这个魔鬼定不会放了小姐。
宋希濂咽了咽口水,手竟然慢慢的开始抚摸自己的脸来,迷离的眼眸中,她似乎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慕容池……她张了张嘴,却喊不出那个人的名字。
要死了!她爬起来,却感觉双腿发软,撑起脖子,竟看到有很多张邪.淫的目光盯着自己,宋希濂,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严一点。
眼前那金色的柱子在眼前不断的摇晃,她仰头一笑,宋希濂啊,你这次要撞柱子而死了。慕容池,再见了。一咬牙,眼眸一闭,宋希濂朝那金色的主子撞去。
“不要啊,小姐。”寒月看着宋希濂要寻短剑,爬着过去拦她,竟忘了忌口。
小姐?浓眉一拧,那王爷一个跨步,便飞到了宋希濂跟前,一把把她扯了回来,牢牢的扣住了她。
“滚。”宋希濂吃力的吐出一个字,伸出手,试图推开他,但是那个药效已经弥补了她的整个身体,却又只能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身上。
那王爷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另一只闲手一挥,顿时扯开了宋希濂的衣襟,那藕色的肚兜瞬间暴露在他眼前,黝黑的眸子里露出了灼灼的目光,仿似荒山里的野狼,贪婪又淫秽,欲念再次从下腹出涌起!
“原来你是美人啊。”抬起她的下巴,又将宋希濂打量了一番,那王爷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原来赫连君亦也有喜欢女人的时候?哼!多美的人儿啊,差一点就这样死了。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死的。本王舍不得你死了!哈哈哈……”
喉头一动,他仰头大笑起来,随即拦腰抱起宋希濂就往殿内走……
第一百五十八章赫连君亦
“赫连卫卓!”
大殿出突然传出一个暴怒的声音。
赫连卫卓倒抽一口凉气,紧紧的抱着宋希濂,身子却不由的晃了一下。
该死,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转身看向大殿处,果真看见一个白衣翩翩的人影,墨黑的头发在扬气的风中遮住了他绝美的容颜,却挡不住那宛若冰峰的眼神。
“难得皇弟会一天之内两次光顾我的荆甘达,看来我这里的美人香竟能留得住皇弟这样的人啊。”他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却带着闪躲的笑意。
“把她放下。”薄唇轻启,他吐出了四个字。
“二皇子都来了,你们还愣这干什么,快去伺候。”看到赫连君亦冷着脸,慢慢的走过来,卫卓有些慌神,赶紧招呼那些女人却拦着他。
可那些女人个个都不敢动,只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杀人不眨眼的大厥二皇子赫连君亦,事实上比只知道淫乐的大皇子更加可怕。
扫视了一眼地上的那群女人,赫连君亦,嘴角斜挑,宛若秋水的杏眼落在卫卓慌乱的脸上,眉宇间闪过一抹嘲弄。
大厥大皇子赫连卫卓成天只知道留恋美色,却又毫无自知之明,甚至大言不惭要领命攻打慕朝,吃了败仗却又只能慌乱的逃脱。
败类,但是更可气的是,这样的败类却是他哥哥而且还是大厥的继承人!
“把她放下。”跨步走到卫卓的面前,君亦的脸上少了耐心,宛若神异的脸上闪过一丝冷冽。
“她是来刺杀本王的,本王当然有权处置她。”卫卓又后退了一步,还险些摔倒在地上。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他一直都怀有嫉恨和恐惧。自己虽然是当朝大皇子,但朝中上下却由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说了算,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可用能怎样呢,他深受太后的喜爱,而其做起事来也心狠手辣,比起胆小的自己,他就这一点已经得到了父皇的认可。
“她是我赫连君亦的人。”仍旧是冰冷的语气,却多了几分怒意。
低头看着怀里娇美如花的女子,赫连卫卓心里很是不甘,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却有不可奈何,只得嘴里嘟骂了几句,便把宋希濂抛了出去。
手臂碰触到那具滚烫的身体时,赫连君亦的脸仿似又扫过一沉冰霜,黛眉一拧,他怒不可遏的吼道,“你给她下春药了!解药。”
“这个没有解药的,你看,她都流鼻血了,不出半个时辰,就会血流而死。”卫卓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双手一滩,一脸玩味的看着宋希濂。
身体突然一凉,宋希濂忍不住又扭动起身子来,吃力的睁开迷离的眼眸,却看到一张绝色容颜,她妖冶一笑,抬手摸上赫连君亦的脸,小声的说,“冰美人,我怎么看到你了!”
“哈哈哈。”像是被霜打过的奄在一边的赫连卫卓一听宋希濂口中的三个字,顿时大笑起来,心中的不悦一扫而光,“原来她不知道你是男的啊,哈哈,冰美人!我还以为你改了性子,喜欢上女人了呢,看来……看来你是救不了她了,除非你给她找一个男人。”
赫连君亦目光一闪,狠狠的划过卫卓得意的脸,冷厉中带着警告,随即又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抱着宋希濂朝大殿外奔去……
靠在赫连君亦身体上,闻着传来的淡淡幽香,宋希濂的手慢慢的攀上他的脖子,低吟到,“冰美人,我怎么觉得好热,你热吗?”
说着,她开始自顾的脱起衣服来,小手滑向自己的锁骨处,柔柔的摸起来,发出嘤咛的声音,通红的小脸却又是万分的痛苦。
“我好难受。身体好热……”她快要哭了,腹腔里的火已经在她四肢百骸延至开来,让她内心空虚无比,眼中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和迷离,口干舌燥。
“不要动。”赫连君亦紧紧的扣住她的双手企图制止她的动作,却不想她挣扎的更加厉害,柔软的身体就像一条水蛇一样在他的怀里不停的扭来扭去,娇小的臀部刚好摩擦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小腹被她来回的摩擦,迅速的又了反映,肿胀难耐,他头一低咬牙轻哼了一声。
难受,他脸上此刻那纠结的表情并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那下腹传来的疼痛迅速在在他的身体蔓延,那滕气的血液直冲心脏,让他难以呼吸。
“宋希濂。”他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压住她摇晃的脑袋,修长的腿也夹住她扭动的身体。
不要再动了!该死,脸部贴着她炽热的肌肤,赫连君亦身体也微微战栗了一番,这种感觉真难受。
滚烫的脸突然接触到赫连君亦冰凉的肌肤,宋希濂身体猛的一战栗,似乎找到了解放身体燥热的秘方。她需要冰块,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