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宋希濂吸了一口气,感觉身上忽冷忽热,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攀着石壁的手,恨不得指甲抠进墙里以减轻身上那难以名状的痛苦。“放开我,我难受?”口气几乎带点祈求。
“说!”手一用力,使她整个身体砰的一声贴上冰冷的墙壁,心里那股熊熊的怒火,让他看不清面前人的模样。她脸一阵红忽而又一阵白,黛眉紧拧,看似痛苦,可她袁兮怜不是最善变的嘛!
“以身相许!你满意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神经病!”她瞪着满眼血丝的双眼,愤怒朝他吼去,抬手,想要甩开慕容池的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以身相许?”你再说一次!”手又加重了力道,青筋凸显,昏暗的光下,就连他的脸都变得狰狞起来!
“是的!以身相许!”她宋希濂才没有开玩笑,虽然她不曾见过鬼面的真面目,虽然不曾与他有过多的交谈,但是,在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直觉告诉自己。她宋希濂可以相信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第七十章他的惩罚
“哼!”那张因为怒气而显得狰狞的脸,听到她的回答后,突然缓了下来,眼中的怒火逐渐消失,替代的是一抹若有若无的邪意,慕容池凑近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声说:“真不知廉耻!”
说完,他扬起下颚,俯视着她精致却憔悴不已的脸,突然大笑了起来,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广华池幽幽回荡,显得无限鬼魅,而恐怖。
“你?”宋希濂无法理解,他为何笑的这般诡异。
笑声突然止住,慕容池嘴角一扬,一下就把宋希濂提出了水池,把她扔在地上。在她还没有反应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慕容池抬手撕碎了裹在她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王八蛋!”坚硬石头的磕着她的背部,疼痛瞬间如穿入身体。顾不了这钻心的疼痛,宋希濂下意思的护住只有肚兜和亵裤的身体。
“以身相许?你估计早就献身了吧?”话语间,刚在还在她身上的墨绿色镶边绣花肚兜,和亵裤已被他扯掉。他跪在她身体边,一手把她的手上扼在头顶,另一只手慢慢的游走在她的身体上。
线条优美的脖子,凸显的锁骨,娇小坚挺的胸,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光洁的腿。
他眼中,没有了怒火,只有嘲讽,轻蔑!贱种剩下来的女儿,也同样的不知羞耻!
“放开我,慕容池!”宋希濂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尖锐。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来反抗了,冰凉坚硬的石头,饥饿,药物留下的疼痛,她只觉得自己真的就快要死了。
“哼!”他的手,停放在她胸前,慢慢的揉捏。
“嗯!”她不由的呻吟起来,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疼痛,在她要失去意志前,能刺激她的疼痛。
手下的那具身体,如此的灼热,在他抚摸下,身体不由的微微发颤!宽大的手掌慢慢的向下探去,脸上那邪魅的笑容越发浓烈,手最后落在她双腿之间,慕容池弯下腰,冷嘲到:你的身体,很敏感吗?”
“放了我吧!”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她没有力气和慕容池斗下去了。
她的乞求,只是出于求生的本能。
“放了你?你作为本王的王妃,不守妇道,不知廉耻,你让本王怎么放了你!”曲折腿跪在地上,慕容池早就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抬手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拧起来,分开她的腿,让其跨坐在自己的腰间。手握紧她的纤腰,自己的敏感处,已经寻找到了要探入的穴。
“不要。”看到这如此暧昧的动作,宋希濂只觉头更加痛。难道,就要这样献身?在自己百病缠身的时候,被这个混蛋强占。

第七十一章他的慌乱
不……
她的低喃,声音犹如她那日在台上唱歌那般吸引人,本是乞求的语气,此刻慕容池听来,却是诱惑,索要。
唇滑过她炽热的身体,从锁骨,到小巧的胸,他都没有放过。
他不断的提醒自己,现在他是在惩罚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而不是,袁兮怜。
“慕容池,如果你今天真这样做了,我发誓,这一辈都恨你!”说这句话时,她的牙已经咯咯上下打架,不仅仅是因为恨他,更多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哼!本来我们就是势不两立的人!我也恨你!”说完,一挺腰,准备冲进去,却被某种东西阻拦住。
她,还是完整的?
“啊!”是恐惧,还是疼痛?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知觉都没有了,唯有翩翩然。死了吗?死了好!这是宋希濂倒下时,最后一句话。
前进的动作停了下来,慕容池扶住宋希濂,竟然发现她身体突然由刚才的灼热,变得冰凉,原本通红的脸,也越发的苍白直至发青。
“袁兮怜!你又在装什么?”托着着她的脑勺,慕容池用手轻轻的拍打着她冰凉的脸。
“给我醒过来!少给我装?”匆匆套上外套,慕容池不停的摇晃着她单薄的身体,“不准给我耍花招!起来!”
可是,手上的人,仍是紧闭着双眼,刚才一直紧拧的眉也展开,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也变得冰冷,小巧的鼻翼下,那张唇,早没了初见时那樱桃般有人的殷红,代之的是紫色。
手落在她的唇上,身体不由的一抖,慕容池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王爷,您休息一下吧。”
柳若上前,踮起脚把外套给他披上。
几天了,4天了,他一直守在茗居阁外面,却不敢踏进袁兮怜的厢房。
没人知道,那晚在广华池发生了什么事。
在外守候的婢女,只看到,慕容池像疯了一样抱着宋希濂到处跑,甚至不知道要做什么。那个女子,似乎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而今依旧躺在那张床上,气若游丝。

第七十二章离奇中毒
清冷的夜风吹过,肩上的披肩瞬间跌落。柳若,怔怔的看着地上的披肩,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想去安慰他,不想,慕容池突然回过身,一把抱住柳若。
有温热的液体滑入脖子,柳若抬起手,紧紧的抱着慕容池,感受着他身体的战栗。
他哭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不过是个孩子。
今天,他是为何?
“怎么办?怎么办?”慕容池伏在柳若的肩头,像个无助的孩子,不停的问。
怎么办?怎么?
两行清冷从她美丽的眸子溢出,他在问她怎么办?是因为你迷失了,找不到出来的路了吗?还是因为,对于她的昏迷,你显得不知所措?还是,因为她,你忘记了自己多年的仇恨?
“去找南宫公子吧!他们有办法?”手抚摸着他的背脊,柳若安慰道。
南宫令?
“不!”慕容池一把推开柳若,扬起头,固执的说。此刻的他,更像一个小孩儿。
“王爷和南宫公子一起长大,此刻怎么这么分生了呢?南宫公子,现在是南宫氏唯一的传人,他一定有办法救王妃的。”
“其他太医就这么没用吗?”他的声音缓和下来,像犯错的孩子,希望能找到另一个圆满解决办法。
“如果继续传太医,定会惊扰皇上。”她深知,那个女人和皇上的关系,如果袁兮怜就这样死了,可能,有一帮人都脱不了干系!
他垂下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不是怕父皇责怪下来,而是,他现在根本就无法忍受宋希濂和其他男人接触。况且,还是南宫令。
而且,南宫药氏一直有一个祖传的规矩,求医者,必得自己去南宫堡,南宫传人不会出堡为人医治。
“那现在启程吧。”虽说不愿意,可是那也是自己的过错,不然,那个女子现在可能已经生龙活虎的站在他面前和他吵架了!
南宫堡
南宫令专注的坐在床前,稳稳的往宋希濂身上扎着银针。
屋子里,偶尔进来的风撩起珠帘哗哗作响,帘子外则站着一个人。他背着手来回的渡着步子,时不时探头看看里面的情况,却每每都被南宫堡的药婢拦下。
拔出一根针,南宫令俊逸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怎么会中毒呢,可是黑色的银针分明显示她中毒了。
抬手为她掖好辈子,南宫令的目光久久无法从她暗自发青的脸上移开。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刚撩起帘子,就看到一脸愁容的慕容池大步上来。
师兄,怎么了?”
“中毒了。”把手中的银针裹布递给药婢,南宫令方才掏出怀里的白色丝绢,轻拭头上细密的汗珠。
“中毒?”慕容池目光定在南宫令手上的丝绢上,怔怔的重复这两个字,许久才反映过来:“真的中毒了?那现在?”
“师弟,不用担心了。毒已经除去了,只是不知道她何时醒来。”
话音刚落,就看见慕容池闪进了屋子,掀开宋希濂身上的被子,伸手要去抱她。
第七十三章苏醒
话音刚落,就看见慕容池闪进了屋子,掀开宋希濂身上的被子,伸手要去抱她。
“你做什么?”南宫令一把拦住慕容池。
“既然师兄说,解了毒,那我就带她回去。”话语间,他已经抱起宋希濂。
“如果你想她提前死,现在大可回池王府。”南宫令,收回手,抱在胸前,冷冷的说道。他不能阻止慕容池,如果自己上前拦住,他定会执意带她走。
“什么意思?”慕容池停下步子,用力的抱紧宋希濂,疑惑的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南宫令。
“她是慢性中毒,虽然现在毒是解了,可毒素仍残余在她身体。必须每日施针才能彻底解毒。我之所以带她到这间屋子,是因为,这里本来就是药疗房,所有的家具都是用药材做到这样有助于她身体回复的更快。”说罢,南宫令出了内屋,坐在桌子旁,独自饮起茶来。
慕容池之所以要执意带她走,也是因为顾及自己吧。
正当这时,门外也传来了徐安的声音。
进门看到屋子里的情景,徐安虽说是外人,但一眼也明白了。毕竟,自己受命调查过南宫公子和王妃的过往。
分别向两人请了安之后,徐安在慕容池耳边私语了什么,只看到慕容池脸色突然一僵,清澈的眸子幽深如潭,眼角却不经意的抽动了一下。
“那就有劳师兄代为照顾了。”虽说极不情愿,慕容池还是把宋希濂放回床上,凝视了半天,才带着徐安离开。
“你去看看出什么事了?”凭着对慕容池的了解,定是朝廷出了大事,不然,他不会就这样离开的。
向旁边的下人吩咐后,南宫令起身再次进了内屋,坐在宋希濂的旁边。
恍然间,他竟看到宋希濂的手指动了动,才开始以为是看错了,结果她果真动了,还睁开眼四下打量。
意志力真坚强!南宫令不由的暗自佩服,她中的毒就常人来说很可能早就一命呜呼了,她非但没死,竟这么早就醒了。
宋希濂缓缓的抬起眼,虽说眼角发涩,可比起之前那种难以名状的痛苦,现在可是说是解脱了。
四下看了看周围的摆设和那一阵阵刺鼻的药味宋希濂又清醒了一分,至少,她确定,这里不是阎王殿。
就说嘛!我宋希濂是杂草,那容易这么死!
“醒了?”
谁?宋希濂抬起眼,向那个声音来源寻去,竟发现他出自头顶上方,让她看得好不吃力。
哇?好帅的人啊。宋希濂呆呆的看着头顶上方的南宫令,不由的睁大了眼睛。
为何这般面熟呢?
“醒了,就喝药吧!”看到她眼中的疑惑,惊愕,以及点点精光。南宫令笑了笑,她身体真的是比常人还好。拿了一个药垫,把宋希濂扶起靠在床上,南宫令转身出去拿了药进来。
第七十四章讨厌南宫令
那个男子,俊逸的脸上,有着让她好生面熟的笑容,他眼中的关切,竟让自己回到了出嫁之前。看到南宫令进来,宋希濂眨了眨眼,再仔细的把眼前人打量,随即一愣,茫然的脸突然僵住。
“南宫令!”难怪这么熟悉,虽说自己吃坏了脑子,可是这张脸她宋希濂还是记得的。因为还有一笔账没有和他算清。
“喝药。”南宫令坐在床前的,轻轻的吹着刚熬好的药。
本想抬手拂开她,可是身体根本就没有复原,宋希濂自有别过头,讽刺的骂道:“骗子。”
南宫令手一僵,眸子里顿时没了色彩。她在骂他!
“对不起!”南宫令叹了一口气,低声的说道,把药勺放在她嘴前。
心,猛的一暖,宋希濂瞟了一眼南宫令,这是她第二次这么近打量他,一如既往的俊逸,只是脸上比上次看起来有些苍白。
不,不能心软,男人都是骗子。宋希濂,你今天落到这个地步,他要付很大的责任。
“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能换回我的自由吗?一句对不起能换回我的幸福吗?”她直直的看着他,眼中竟是恨意。
幸福?自由!南宫令对上她责备的眼神,剑眉不由的一拧。
“师弟,对你很好!”
“师弟?哦,慕容池那王八蛋是你师弟啊!怪不得,你们会狼狈为奸,这样来坑我!”搞头来,两人还真的是一伙儿的,还同一师门,心里越想越气,“对我好,你那混蛋师弟要是对我好,我今天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她硬是别过头,不肯喝药。在昏迷的前一刻,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慕容池给她的耻辱!她说过,如果慕容池真那样做了,她定会恨他一辈子!
可是,他仍不顾她的求饶,竟强行占有了她!
老子的清白之身,就这样糟蹋了。
“慕容池那王八蛋呢?”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要找那个慕容池报仇。“我要杀了他!”
南宫令的手里的药险些撒了出来,稳了稳手,把药收回来。
“你不开心?”明知故问的问题,可是南宫令,到底还是不相信,只是,今天慕容池是非常关心她的。
“废话。”宋希濂冷冷的答道,不由的四下看了看,竟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这是那儿?不要告诉我是那个王八蛋的房间?如果是,我现在立马滚蛋!如果不是,那就你滚蛋!你们俩,我现在不想招惹!”说罢,给了南宫令一个逐客令。
南宫令听了,到没有觉得意外,起身把要放在旁边,还真出去了。
做梦了?为什么会看到南宫令,为什么他在喂她的药,还一脸关切,为什么他自责的时候,她竟觉得原谅了他!要死了!
还有,慕容池!宋希濂靠在药垫上,侧着头,无力的咬着下唇。所说自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是,毕竟每个女人都憧憬自己的第一次。可是,她宋大美女的第一次,竟然让一个禽兽刚给夺了。
混乱!这几天,足以用混乱来形容她的生活。
第七十五章两人心思
头一两天,宋希濂还很抵触南宫令,甚至不愿意看他一眼。
南宫令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提她把脉,施针,然后看着她喝完药,自己实相的出去了。
第三天,宋希濂终于忍不住了。
“你该不会要给我来阴的吧。”宋希濂警惕的看着正在施针南宫令,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得罪他。都说医生恐怖,杀人不见血。要是惹怒了他,他乱插一针,她不又死掉了吗。
“不会!”南宫令忍不住想笑,但仍是淡淡的回答,万一一失神,还真不小心给她来了一个阴的。
“哦!”看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宋希濂舒了一口气,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脸。
如果,那天她没有遇见他,而是慕容池亲自来,今天会怎样?
如果,那天她遇见他,而新郎也是他,今天又会怎样?
“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宋希濂侧头,想要看清他的表情。她想知道,如果南宫令是慕容池,他会不会爱上她!
准备下手的针,猛的收回来,差点扎错了血位。南宫令抬起头,看着宋希濂精致的脸,却不敢正视她探究的眼神。
她用了‘也’。她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为什么不回答!”宋希濂相信,在将军府,他那深情回望,并非作假。
“王妃。屋子里太闷了,我现在给你卸了针,带你到南宫花园看看。”
“你喜欢我的是吧?”扑捉到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宋希濂的嘴角不由的绽开一抹玩味的笑容,最后,她语气更是邪味:“我说的对吗?驸马爷!”
南宫令起身,把银针放好,小心的扶着宋希濂下了床。也许是因为一直躺在床上的原因,脚刚一落地,就有些发软,整个身体就倒在了南宫令的怀里。
两个人顿时都僵住了,连宋希濂都不由的红了脸,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南宫令抱她的情景,那个时候她以为他就是自己的良人。
“小心。”扶稳宋希濂,南宫令赶紧转身走出去。
慢慢的跟在南宫令的身后,宋希濂脸上的笑容越加的浓烈。
刚出了门,映入宋希濂眼中的是一个种满各种奇花异草的院子,微风过来,带着淡淡的药草味。在这两天,她才得知原来南宫氏世世代代都是医家,有独创的要方,而且南宫氏门下徒人也遍及全国,可谓势力广泛,所以连朝廷都敬南宫氏三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果真精神抖擞。虽说都是药草,但是味道却比池王府那些莺莺燕燕的花好上几百倍。
“我喜欢这里。”走到南宫令的身边,宋希濂笑道,目光也没有移开他微红的脸。
“喜欢就好。”
“为什么不看我?”她干脆站在他面前,扬起头,直视着南宫令。
第七十六章恶作剧之吻
“为什么不看我?”她干脆站在他面前,扬起头,直视着南宫令。
阳光下,他如墨的头发发着幽幽的光泽,双眸清澈如水,却遮不住内心的慌乱。
“王妃见笑了。”
王妃?驸马?多可笑的称呼啊。
宋希濂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僵下来,本要转身,余光却瞄到那个站在亭子里的白衣男子。
慕容池?宋希濂一惊,收回目光,假装没有看到他。
“南宫公子。兮怜有话对你说。”她嘟着嘴,睁着美丽的大眼睛无邪的看着不知所措的南宫令。
“什么事?”南宫令疑惑的看着她,此刻的她,就想当日在将军府看到时的模样,纯洁无暇。
“你把头低下来,好吗?”
看到南宫令低下头,宋希濂踮起脚尖,双手攀着南宫令的脖子,在他惊愕之际,她迎上脸,用自己温热的唇贴住他微凉的薄唇。
南宫令一惊,抬手想要推开她,却被宋希濂牢牢的攀住,挣脱开的唇,又会被她迎上。这样,反复几次,南宫令的手也紧紧的搂着宋希濂柔软的身体。香舌探入南宫令的口中,传来的是淡淡的药香味,唇舌相交,相互索要,让宋希濂失了神,竟忘了这样做的原来目的。
承重的喘息声传来,直到两人都呼吸不过来,才彼此放开。宋希濂刷的红了脸,侧过头去,不敢看南宫令。眉轻轻的皱了起来,怎么这么就失控了呢!可是,刚才那种感觉,是美好的。再看看亭子那边,慕容池早没了身影。
放开宋希濂后,强烈的罪恶感猛的袭上心痛,南宫令低头说了一声对不起,便离开了院子。
看着他沉重的背影,宋希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手摸着微微发红的唇,嘴角不由的挑起一抹得意,邪味的笑容。
反正,自己在慕容池的眼里就是个不洁,不知廉耻的女人,那就让那王八蛋去想吧!
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该是怎样的?
刚进门,就看到了许安,一副焦虑的样子。
“许安,中午好啊!”宋希濂上前微笑着打着招呼。
“许安见过王妃。小的是奉王爷之命,前来接王妃回府。”
“是吗?”宋希濂慢慢的走进屋,冷冷的扫视了里面一番,笑道:“看来,王爷真有心啊。可是,我不想回去。”
“王妃……”许安抬起头,看着站在珠帘出的宋希濂,心里很是懊恼,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前日回去的时候,忙也边疆的事,王爷一直没有脱开身,听说王妃醒了,今天下了早朝就直奔这里。可就是在刚才,王爷突然怒气冲冲的上了马车,还命令把王妃也接回去。
“王妃,请不要让属下为难。”
“罢了,许安,我也只是好和你开玩笑。我也想我家寒月了,这几日,不知道她在府上有没有被人欺负!”
慕容池这么急让她回去,看来他真的是看到刚才那一幕了。
第七十七章马车里的对峙
“走吧。许安,不用和南宫公子打招呼了。慕容池估计也不喜欢我和他打招呼吧。”宋希濂妖娆一笑,渡着步子,缓缓朝门口走,全然不顾许安脸上的惊愕。
南宫氏门外,池王府的马车家丁早已等候,看到宋希濂穿着白色玉兰罗沙出现在门口,都跪下请了安。
宋希濂抬手让他们起来,慢慢的走下石阶向马车走去。她肯定,慕容池那王八蛋,此刻正坐在里面。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发狂,暴露,还是冷脸?
仍是保持着那妖娆的笑容,在走到马车前,她突然转过身,不动了,呆呆的看着南宫氏那古老的大门发呆,似乎很是不舍。
“许安,告诉南宫公子,让他保重。还有,你告诉他,我袁兮怜将永记他的救命之恩!”末尾,故意加重了‘救命之恩’四字的语气。又看了一会儿,才由下人扶着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