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唐意浓却服了软,不挣不抗安安静静任危安搂着。
时间静默、幽长廊道,唐意浓突然扭头仰视他,“我真有那么好?”
她的目光迷离无措,危安一愣,语气坚定无比,“如果你不好,那为什么这几年我所有好的、坏的梦里,都是你?意浓你很好,真的特别特别好。”
唐意浓鼻酸,危安又说:“你有再多的优点,也不及我的一点。”
她轻微微的“咦?”了声。
危安低头,恰好抵上唐意浓的额头,两人鼻尖蹭鼻尖,呼吸又热又湿,还有一层薄薄的暖烙印心头。
危安似笑,嘴角上翘,答曰:“爱你。”
你有再多的优点,也不及我的一点。
我有再多的缺点,也有一点摆得上台面,全世界无人匹敌。
哪一点?
爱你。
*
“尝尝这个奶茶,这家店的招牌,每天限量外售,很有名的。”周嫣做主,指着餐单叫了两杯热饮。
唐意浓翻着手中的餐单,颇有兴趣的研究起一道甜点。
“结婚前操心,结婚时担心,结婚后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事,明非家的亲戚多,走了三天才拜访完呢,累惨了。”
“哟,这会开始抱怨啦?既然这么累,当时就不要结啦,甩了他。”唐意浓努了努嘴,“陶渣渣的家业大,皇亲国戚自然多,嫁给他有什么好,真不懂你。”
“挺好啊,陶明非的所有银行卡都归我管,每天没事就数钞票玩,手指运动多健康。”
唐意浓转念一想,噗嗤笑出了声,不怀好意道:“手指运动?这个应该是你老公做的吧?”她咬唇狡黠,“手指在你身上做运动。”
周嫣作势要揍她,“小女孩懂什么!”
她吐了吐舌头,“我都二十五了,该懂的都懂了。”
周嫣笑的满面嫣红,“可不是,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十七岁,扎着马尾清清冷冷的不理人,在冯家待了三个月,也就见着冯先生时才肯展笑颜…呃。”
周嫣反应过来,这话说过头了。偷偷观察唐意浓的表情,她低头咬吸管自然而然,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刚松气,却听唐意浓主动提起:
“在冯家一年,我都只愿意对冯迟一个人笑、对他一个人哭、每夜等到他回家才肯睡觉。他是我的毒,上瘾到无药可救。我出国学习到现在已经快五年,嫣姐姐,我用五年的时间去戒毒,你不知道这有多么多么的难。”
唐意浓悠悠的叹气,别过眼看窗外,周嫣小心翼翼的问,“那现在呢?”
唐意浓抿抿嘴,歪着头很认真的思考,“你结婚那天我和他见了面,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不能说心动全无,但至少没那么不受控制了。”
周嫣哦了声,点点头,“说真的,男人和女人,两情相悦是对彼此爱慕的最好交代。你爱他,他不爱你,这两种情况里的任何一种,都是不公平的,也注定了这段感情走不到最后。意浓,爱情不容差池,哪怕你将就万分之一,也不会幸福。”
唐意浓听的忘神,每一个字,脑海里对应的竟然是,危安。
“对了,你说你还要回巴黎?”
缓过神来,唐意浓点点头。
周嫣犹豫了会,说:“冯总在未来半年预备要进军日本市场,你知道的,这对一个内陆商人来说有多么的难。日方的市场向来是维护本国商企,冯氏主打领域又是房地产、出口投资这一类的关口行业。”
“所以呢?”唐意浓拣重点。
“冯总希望通过一种名正言顺而又与商业本身并无直接关系的方式拉开序幕。”周嫣缓了缓,继续着,“易和社的联合画赛,无疑是最佳媒介。”
唐意浓了然。画界元首易和社,文化成就之一就是创办了举世闻名的联合画赛,七年一届,赛委会从不设一二名,万里挑一,奖项只有一名,即桂冠为王,前途无量。
随着影响力的增大和易和社背后极其专业的团队运作,越来越多的商业名企也参与其中,用推荐参赛人的方式群雄逐鹿。媒体力量和隐藏的商业锯链会让企业得到完美的宣传。
易和社,危安的易和社。唐意浓敛眉垂眼,一语不发。周嫣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冯迟的这道坎,唐意浓你要不要帮。
这世上再无第二人,比天才少女唐意浓更有实力、更适合参加大赛。如她赴约,冯氏的胜算率扩张到最大。
“我现在没想那么多,这些比赛我已经不在乎了。”唐意浓说的云淡风轻,周嫣急急反驳,“可这对冯迟很重要。”
唐意浓猛的抬头,神情严肃让周嫣一愣。
“呵呵,嫣姐姐看你吓的。”她弯嘴,竟然笑颜如花,“你这是帮我呢,还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周嫣说的无奈,“我始终认为,如果你真的放下了,那么,冯迟都不会是一个火坑,他只是你的家人,需要你帮助的长兄。”
“唔,有道理。”唐意浓挑眉点头,“看心情吧。”
*
看心情?
唐意浓的心情只由她自己定。而某些人的心情越大起大落,她的心情就越好。
当危安收到她的短信,短信内容简短的七个字,却热热烈烈的灼伤他的双眼,进而一路火烧火燎,蔓延到心脏———
信息内容说:
“暂不回国,住你家。
———唐意浓”
作者有话要说:
耶耶耶耶耶~~~小意浓终于动心啦,危安终于可以履行丈夫的权利啦~~~
40第四十章四(8:54)
第四十章
老管家带领十几号人笔直直的站在大厅,一会偷瞄旁边一语不发、表情抑郁的少爷,一会偷看在那扑腾扑腾忙个不停的…太太。
面对突然杀到的意外之客,危家上下惶恐不安。超大只行李箱,十几个容量不一的袋子,专业搬家队伍门里门外十余趟,才把所有的东西搬进来。唐意浓利利索索的清点着,在一地的行李间蹦来蹦去。大部分都是她的衣服,精致的包装、哗啦啦的丢了一沙发。
唐意浓偶尔捋捋耳边的碎发,神情认真极了,“不对啊,还有一套衣服哪里去了。”
又认认真真的数了一遍,她撅撅嘴还是找不到,不高兴的扭头,“还楞着干什么?这些东西我放哪儿呀?”
危安拧眉,“你这是在干什么?”
“昨天我已经告诉你了。”唐意浓指使着,“你先帮我找个地方放这些吧,不能折,都得平摊,外面还有好多幅画,你找人帮我弄进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危安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压低声音暗藏警告,“唐、意、浓。”
“昨晚说了,我要住在这儿,怎么,是要我给你房租费?”她笑的俏,下巴微微扬高,“我想,你应该不好意思要吧?”
危安深深吸气,“这是我的家,你住进来,意味着什么你懂吗?”
“怎么不懂?”唐意浓迎向他,高跟鞋哒哒响,步步如莲。
“我就要占地为王,你奈我何?”她咬字轻,眼睛微眯的样子像极了魅惑人心的小妖狐。危安的心一抽一愣的,僵在原地连手都在抖。
老管家一行人也忍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太太回来了?她不嫌弃少爷啦?少爷在她面前好像一个小矮人哦呵呵呵。”
声音渐小,因为唐意浓走了过来,突然展开笑颜,手一摊,“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小礼物,管家伯伯,有劳你帮我分发给每个人了。”
白嫩手心上,是十余枚精巧的金币,尺寸不大,却雕刻的精致。众人一阵欢呼,唐意浓眉开眼笑,老管家毕恭毕敬接过,“是,太太。”
这个称呼让唐意浓有点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笑了笑便转身去折腾行李。手还没碰到箱子,就被危安一把大力扯住,那力气虽已压制,但还是疼的她直皱眉。
“他刚才叫你太太。”危安把她拉近了些,“唐意浓,占地为王是不可能了。”
“哦?”她不屑一顾,“那就试试看。”
“试?你想都别想!”危安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惹的一阵惊呼连连,复式别墅共有三层,第三层是专属危安一人的私人空间,他把人抱去楼上,脚步生了风似的越走越快。唐意浓怕摔,不由的搂紧危安的脖颈,心慌却嘴不饶人,倔强极了,“有本事你就别放我下来!”
“有没有本事不由你说了算。”危安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人往床上一丢,震的她头昏眼花,一口气还没提上来,重物随之附和,危安三五两下就把人制服,双腿钳住唐意浓的膝盖,霸道的欺上她的身体,单手撑着额头,慵懒的居高临下,“你猜,我会对你干嘛?”
唐意浓眨了眨眼,索性放松的躺在床上,脖子一偏,懒散的说,“随你怎么干。”
血液从喉结一路烧到心脏,危安情不自禁,俯身咬上她的锁骨,牙齿硬,舌尖软,狠了心似的加重力道,隐约的血腥味都弥漫开来,疼的唐意浓哼哼唧唧,拣起拳头就往危安身上揉,“别别别,疼呐!”
“就要把你干疼。”危安喘着气,邪念直往上涌,却在唐意浓藏也藏不住的笑声里,逐渐冷却。
“你笑什么?”
“笑你啊。”唐意浓的眼底眉梢全弯了,“笑你又傻又笨,你不是很厉害的董事长吗?怎么像个小混混呀?”
危安不怀好意,“小混混要对你做世上最混蛋的事情了。”
“什么?”唐意浓很配合,一点也不怕的问道。
没有想象中的使坏,没有意料中的**,危安突然正了脸色,一字一字的,几乎贴上了她的唇瓣,说:“世上最混蛋的事情就是,爱上唐意浓。自暴自弃、自寻烦恼、自降身价、自讨苦吃,可偏偏,偏偏,自始至终,我都爱你如命。”
两人像是被定格的慢镜头,情/色的动作也变的安静,深蓝色的大床上,唐意浓浅白衣裙美如画,危安的羊毛衫很合身,动作间捋起的衣摆,露出一节精壮的腹腰。
“你又哭了。”危安摸了摸她的眼角,“意浓,眼泪是甜的,对不对?”
唐意浓哽咽责怪,“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吃过。”
本是转移话题的言语却被危安当了真,钻了空子自然不会放过,对她的话,他向来是言听计从,嘴角一弯,“我来尝。”
话毕,唐意浓的唇被他逮着就不放了。危安霸道,紧紧吸着她的舌头胡搅蛮缠,动情之时,索性把她拎起来,自己毫不客气的跨坐在唐意浓的身上,对方除了哼唧,做不得半点反抗。
好好的一个吻,野蛮成这样,危安身下越来越硬,由于是跨坐的礀势,唐意浓感受的清楚,像一根铁棒似的戳着她柔嫩的肌理,就算是隔着并不很薄的羊毛衫,也能感觉到“火腿肠”弹了又弹。
“来我身边,做我的女主人,我给你发工资发奖金。”危安总算松开她,不满足的舔了舔她湿漉漉的嘴唇。
唐意浓心绪未定,危安的接吻技术不容分辨,可越是野蛮的方式反而能唤起人本性的渴望。她仰起头,“女主人要做些什么?”
危安爱惨了她这张愿赌却不肯服输的脸,**该死的又升腾而出。
“女主人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妖精。”
他说的暧昧,勾起坏笑,“典故里,所有妖精都是不穿衣服的。”
唐意浓一阵脸红心跳,却又不肯缴械,嘴硬回应,“是么?我怕危总吃不消哦。”
“没关系,我一个个的吃,你不要急。”危安手法快,倏地撩开她的衣服,掌心一路煽风点火,熟稔的覆上两团高/挺的柔软,轻重不一的按压着,“或者我们换种方式,换你吃我好不好,嗯?”
他说的脸皮全无,“我只有一个东西给你吃,意浓,你不会顾暇不及的。”
唐意浓手脚变软,被他摸着的地方鸡皮疙瘩全起,无措之际,危安笑着主动移开双手,起身站好,两袖清风渀佛刚才所有的色胚行为与他无关。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意浓,我都感谢你来我身边。”危安深深吸气,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存在于梦境里的每一幕都在实现。唐意浓的眼眶发热,来之前,她的心里就隐隐有了答案,果断独立的性格让她无法逃避这些,索性主动出击,寻找内心悸动的根源。
如果源头是危安,她就说服自己认命。
来他身边,做他的小妖精。
相识五年的危安,追了她四年多的危安,让她快乐偶尔惹人厌烦的危安,创建一个企业逗她欢心的危安,嘴硬心软,让她、爱她、耍无赖的———
危安。
唐意浓一想起,心头又甜又酸。
*
危家有女主人后的第一顿晚餐。
管家察言观色,如临大敌。时不时的瞅瞅大当家,更加留意的是漂亮太太的反应。早有见识唐意浓喜怒无常、娇蛮任性的个性,老管家年近七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他还是很担心,生怕唐意浓一个不高兴,就掀桌子走人。
因为她一个人不高兴,大少爷肯定会让一帮人跟着不高兴。
战战兢兢吃完饭,唐意浓胃口好,叫囔着要吃冰激凌,危安不许,说是会胀肚子。她撅嘴不高兴,揪着长发绕圈圈。这样宁静安详的时光却让危安在心里偷笑,讨好的凑上去,“作为补偿,我请你吃肉/棒。”
唐意浓的大眼睛一瞪,“色胚!”
危安无辜,“首席厨师的舀手菜就是生煎肉/棒,不咸不淡外酥里嫩,是危氏招待餐里才有的一道菜,意浓你想的太歪了。”
唐意浓哼的声,“大尾巴狼,狡猾。”
危安恍然大悟,“别生气,你所谓的肉/棒,我晚上给你吃就是了。别气别气。”
操起桌上的柔软面纸,唐意浓用力朝他脸上扔去,“吃你个大头鬼啦!”
危安朗声大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眼里满是宠溺,“乖女孩,别心急。”
*
夜晚已至。
危安的卧室有两面超大的落地窗,柔软的纱质窗帘层层堆叠,风大时,吹散一弯弯的折浪。唐意浓洗了澡,危安不知出门干嘛去了,也好,落的清静。
趴在床上给周嫣打电话,上次说到冯迟要派代表参加易和社画赛的事,她最终答应。周嫣似乎早已意料到这个决定,敷衍几句便匆匆挂断。
“有了老公忘了朋友,日久见人心。”唐意浓对着手机吐舌头,“才不和已婚妇女一般见识。”
刚说完就觉得不妥,认真想想,自己也称得上是…已婚人士呐。
危安的房间大,床也大。唐意浓在床上翻滚,数了数足足可以翻七八个呢。她把脚扭出各种礀势,往墙壁上倒立状,伸直与腰身呈九十度,及膝的睡裙“唰”的一下都掉了,两条笔直白皙的腿尽览无疑。
正值放松之际,房间门“咔哒”声竟然开了!
唐意浓收腿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危安的目光所及。
“进来前要敲门你不知道吗!没礼貌没礼貌!”唐意浓气急败坏,捂着睡裙大呼小叫。
危安不恼,反手慢条斯理的关上房门。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更加紧张。走近再走近,每一步都是危险的、令人遐想的,混着一股酒味,唐意浓竟然害怕的往后缩了缩,“你、你喝酒了啊,想、想干嘛?”
“干、你。”
危安说的认真,又痞又无赖。
唐意浓脑子一片白,危安已然俯身而上,轻飘飘的戏言,“看到了,是黑色的。”
“什么黑色?”
疑问还没有想通,就在危安加深的笑容里,唐意浓感觉到自己的底裤被他用力往下扯,“小意浓,今天晚上的主题叫…少妇的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老公说,今天晚上,他也想看少妇的诱惑。
第四十一章
危安危险又野蛮。几番折腾根本就没有闲心去**逗爱,单手解开皮带,三五两下也把自己的外裤腿下,掏出硬邦往唐意浓下面贴,仿佛有记忆功能一般,磨了几下,顺顺溜溜的挤了进去。他皱眉一声低喊,被挤紧的浑身肌肉都绷住。
唐意浓白了一张脸,这突然的入侵让她连往后躲的本能都忘记,堪堪承受危安的情/欲,一下又一下,前俯后仰的跟着动了起来。
她散开的长发如丝如绸,光亮一晃而过,上身衣冠整洁,下面却是光裸裸的,被危安肆意妄为。从来没有像此刻,唐意浓妩媚娇柔,让危安发了疯。
“小意浓你总是皱眉,是老公干你不够用力吗?”
“疯、疯子,痛、痛死了。”唐意浓吃力的说话,身体被撞的起起伏伏。
危安强压**,一口逮住她的耳垂,含含糊糊的,“怎么会痛?你应该熟悉这个尺寸,因为不够湿才痛,意浓,你加把劲,水再流多点。”
唐意浓扣着危安背部的肌理,一下比一下用力,蔻色甲油娇艳的像是要滴出来。这男人存心要折磨,每个点他都撞,抬高脚,搂住腰,又一把她翻转过来,掐住纤腰加快了速度。唐意浓倒吸气,脸色从惨白到红润,心脏越跳越快。
危安憋了这么多年,弹药充足。本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男人,这回也发了狂,不知轻重的扯住唐意浓的头发,逼的她头往后仰,又酥又疼。
危安顺势而为,俯身含住她的嘴,不解气的狠狠咬下去,下面不减速的做活塞运动,嘴唇上鲜红的血渍隐隐冒出。唐意浓已经分不清感觉了,哼哼唧唧的只知呻/吟。
她左扭右扭,肿着双唇,嘟嘟囔囔的软了声,“…老公。”
卖力运动的男人果然一僵,动作停了停,汗珠沿着额头漫下,在腮边凝固,摇摇欲坠的一滴滚了又滚,“嗒”的落向唐意浓的胸沟,性感逼人。
这声“老公”无疑是最厉害的催/情剂,危安只觉血液倒流,齐刷刷的集在粗壮上,他再也忍受不了,狠狠动了两下,肌肉绷紧,低吼出声,趴在唐意浓身上抖了又抖。
他一离身,下面就流出好多白浑的液体,黏糊糊的漏湿床单。唐意浓羞的用手去遮掩,在危安如狼的目光里,她两眼倔强,气喘吁吁的还要逞强,“不过如此嘛。”
危安笑的沉,“啪”的一掌往她的臀部打去,白软的两团肉微微弹动,唐意浓“哎呦”一声炸毛,“死变态!”
“变态的还没做。”他坏笑,伸手直探她的私/处,那里湿乎/乎的水渍盈盈。随便一抹,弄的满掌心都是。危安动作快,跨上她的身体,硬长还没消软的“利器”恰好抵住丰满的胸,唐意浓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只手送进她的嘴里,上面的□糊了一片,白浊浊的粘在嘴角,唐意浓发愣的模样让危安心猿意马,扑上去勾出她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吻。
唾沫交缠,微咸的□,“滋滋滋”的暧昧声响,卧室里充斥的都是又浓又重的情/欲。
这哪里是少妇的诱惑?
危安餍足之后,舔了舔精疲力尽的小女人,笑着更改,“今晚的主题应叫…婚内强/暴。”
*
第二日,危安醒的早。
一摸旁边的位置,空的?上次也是,一夜恩爱后以为一切都往好方向发展,结果唐意浓还是跑了。难道这一次她又重蹈覆辙?
危安急促促的翻身下床,套了平角裤就往外走。手还没碰着门把,“咔哒”,门应声而开,唐意浓毛茸茸的脑袋探了进来,笑意兮兮的举着蛋糕,“早上好!”
危安松气,“一大早往哪儿去了?”
“饿了呀,找吃的。”唐意浓溜进来,抬脚一勾,门利落的关紧。
“你家厨师做的蛋糕好好吃,都被我吃完啦。”她调皮的吐舌,“没给你留,气死你。”
危安揉了揉她的头发,缓气问,“意浓你告诉我,为什么愿意回我身边了?”
“没有为什么,想回就回了。”唐意浓仔细想着,“出国在外这么多年,见多了男人,还是你比较有钱。”
危安低头摸了摸鼻尖,嘴角隐隐含笑,“你这是阅人无数?”
她欣然认可,“你有没有很感动?”
危安却突然凑上去把她搂住,贴着耳垂问,“那昨晚你有没有很满足?”
唐意浓哼了声,左扭右扭逃出他的臂弯,“危总,你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哦。”
危安不放弃,步步紧逼又把她困在怀里,不得答案不罢休一般,“说,为什么回来?我需要这个答案。”
“这重要?”
“是,非常重要。”危安深呼吸,两眼深邃的像潭水,一波一波的光圈要将人吸坠吞噬,“我追了你五年多,意浓,幸福来的太突然,这不是好征兆。”
“你以前说的,得不到的才贵重,我想成为你生命中最最珍贵的那一个,所以和你耗了五年。”
她停了停,五年时间,近两千个日夜,一语带过,像是再简单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事实上,他们当初各怀心事,各有目的,她心高气傲,他内敛深沉,你追我赶仿佛只是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