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如果不是听他亲口说出来我说什么都不会信,我以为这个世界上痴情的男人已经绝种了,原来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一个何其幸运的女人得到他的呵护和爱恋......
从化妆间走出来,我有些为难地看看镜子中判若两人的自己,看看眉头微蹙的林君逸。
这个样子能出门嘛!
这件垂地晚礼服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唯美的一款,绝艳的红色亮而不俗,丝质的面料,露肩贴身的设计,只是穿在我身上恰好完全勾勒出我性感的身材,充满难以抗拒的诱惑。
裙摆上星星点点缀着几根丝线,伴随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丝线都会在灯光下划出金色的弧线。
金光在红色中舞动,高贵得近乎炫耀,妖艳性感到了极至。
而且化妆师为了配合着礼服的气质,为我上了浓妆。
本就含情脉脉的眉眼因为淡红色眼影变得更加撩人,再加上被涂得娇艳欲滴的红唇,真是无语也媚惑。
看见林君逸的快速移开视线,我试探着问他:“我这样行吗?”
林君逸转回视线,皱着眉从上到下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沉声问:“换一身还需要多长时间?”
我不知如何回答,转身对着那自称是专业化妆师的人尴尬地苦笑,早知如此我就不忍受那一个半小时的煎熬了。
化妆师对着我左看右看,满脸的敢怒不敢言:“如果需要重新化妆,至少还要一个小时。”
“算了!已经要迟到了,走吧。”
挽着他的手臂走进辉煌的宴会厅,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高傲的皇后,在众人仰慕的目光下走进了我的王庭。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也做过王子和公主的美梦,但我更是个现实的女人,我能把童话和真实区分的很清楚。
今天我们像情侣一样走在众人的目光下,明天他还是高贵的王子,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秘书助理。
他是他,我是我!
从我走进宴会厅,和我搭讪的人几乎没有间断过,还好每个都被林君逸委婉地打发了。
不过林君逸和别人打招呼的时候,我就没有那么幸运,要不厌其烦地陪着明媚的笑容,聊着不知所谓的话题。
欧阳伊凡向我走来。
他的感觉有点像陈凌,总带着如朝阳般温暖的笑容,但气度不像,他比陈凌多了份优雅和从容。
他走近我,笑着说:“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欧阳先生您好,我是姚冰舞。”
“是你?”他好像还不信,满眼惊艳地对着我的脸认真地研究着:“君逸真是越来越有眼光了……”
“其实,我不过是他的秘书......”
“哦,也对!”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林君逸匆匆和张行长打了招呼,就回来打断我们的对话。
“你该不会是想打我女秘书的主意吧?”
“你还不了解我?我从不会破坏别人感情。”欧阳伊凡拍拍他的肩,说话的口气有点怪异,似乎他的话中还有深意。
“我的花花公子,你该注意点女人以外的东西了吧?”
“哈哈!”欧阳伊凡夸张地大笑着:“我以为这句话你该对自己说。”
说完他绕过林君逸,离开前回首对我笑笑说:“迷人的女秘书,如果会喝酒,就帮你老板挡挡!”
“我知道。”我认真地点头。
赵诗雨曾说过,林君逸滴酒不沾,好像是对酒精很排斥。
宴会上林君逸并不热情,只是坐着角落里,出神地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情举止。
富丽堂皇的酒店里,灯火通明下,每一个人脸上都是谄媚和张扬的笑脸,只有他冷漠地半倚着沙发,摆着最优雅地坐姿,时不时露出嘲弄的笑。
他的冷傲是骨子里的,不必刻意去表现,也总在不经意间流露……
偶尔有他熟悉的客户过来打招呼,他都会很客气地起身相迎,热情回应。
若是有人举着酒杯过来,我会立刻解释说:“我老板不会喝酒……”
然后代他向人敬酒,还好男人总会给女人几分薄面,他们都很欣然接受我的逾越。
说心里话,我的酒量比赵诗雨差多了。
几杯白兰地喝下后,我手脚有些酸软无力,头有些眩晕,眼前一张张笑脸变得有些遥远。
这时候,张行长也过来凑热闹,有意无意地靠近我低声说:“姚小姐,今天更加迷人了。”
“张行长过奖了。”我端起酒杯,非常别扭地笑着:“贷款的事多亏您关照,我代林先生谢谢您。”
“不客气。”张行长一饮而尽,意兴盎然地盯着我的脸。
而我对着杯中的白兰地有了点迟疑,这酒太烈,也太辛辣,再喝下去我怕又会像上次那样失态......
谁知就在我稍稍迟疑的时候,刚放到唇边的酒杯,被修长的手指夺去。
“张行长的酒,我该亲自喝!”说着,林君逸举杯一饮而尽,仰头时甩动的发丝洒脱迷人,比白兰地还要有味道。
我听说完美的女人像是红酒,完美的男人该是白兰地,原来是真的!
张行长离开后,我暗自观察了林君逸很久,他的脸色还是那么白皙,眼神依旧凌厉,不见一丝朦胧,怎么看也没有醉酒的迹象。
后来,又有位做建材的老板过来打招呼,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主动和他们碰杯,热络地边喝边聊。
看来谣言真是不能信,早知他深藏不露我何必虐待自己的胃。
欧阳伊凡转了一圈后,拿着一杯冰葡萄汁走过来递给林君逸,开玩笑说:“敬你!”
“你不觉得自己多事吗?”林君逸冷淡的表情足以拒人千里之外。
可欧阳伊凡还是挂着招牌笑容,坐着他身边说:“我看你能撑多久......”
“你要是想看热闹最好站的远点。”林君逸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冰冷的视线阻止了欧阳伊凡将要说的话。
欧阳伊凡无所谓地耸耸肩,换了话题:“不是......我最近看好两支长线,你有没有兴趣?”
“我最近资金比较紧张,只偶尔玩玩短线而已。”
林君逸终于接过欧阳伊凡手中的葡萄汁,喝了一口,我怀疑他要是再不接过来,欧阳伊凡的手会举得抽筋。
欧阳伊凡甩甩手腕:“现在谁还玩实业,要应酬,交涉,还要管那么多繁琐的事情。没事时玩玩股票证券,找几个公司投投资多悠闲自在,赚钱又多,真搞不懂你怎么想的!”
“你不觉得天天对着电脑,看着没完没了的曲线和自己银行帐户里面的数字变化,很无聊吗?我认为看着自己盖起的‘家’里住满了人,比看着银行帐户里的数字变化有趣得多。”
“那你好好和那些乏味的人应酬吧,我可要趁着最近几年经济腾飞多赚点钱!”
“……”
“……”
我没有插话,坐在一边悄悄地听他们聊天,我以前很瞧不起他们这些靠着家世背景存活的大少爷,但现在我不那么讨厌了。他们都很有能力,有修养,有气度的。
他们玩得潇洒,是因为他们有比别人轻松的赚钱方法。
或许他们有点花心,那是他们的生活方式,个人喜好。
也是很多女人自己找上门来的。
谁能说那些做不了花花公子的男人就一定正经,也许他们的思想更加龌龊。
好像某某鄙视资产阶级的人曾经说过:世界是变化的,现象是有真象和假象的。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竟然没有记住,是我一生最大的失败!
如果我这时候能记得这句话,晚上那耻辱的一幕可能就不会发生。
我正失神,欧阳伊凡坐到我身边和我说:“下次别和他出来应酬,守着个不会喝酒的男人,多委屈自己。”
“这是我该做的!不过,我看林先生根本不需要我替他喝。”
“你看他晚上怎么过。”
“林先生他......”我瞥了一眼林君逸,他神志看起来很清醒,没有看出任何变化,就是脸色有点白,握着酒杯的手指一点点收紧。
“他喝一杯威士忌,就三天吃不下一点东西。”
“这么严重?他酒精过敏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有男人会连一杯酒都喝不了......那他怎么还喝那么多。
“是他自己找的......”欧阳伊凡凑近我,小声说:“你知道吗?他以前XO,威士忌,红酒,啤酒一种接着一种喝,喝得我崇拜的五体投地。我当时就想,什么时候我有他那酒量多好。见他在医院躺上整整三个月,我就再不这么想……”
“三个月?” 我听了之后心中一紧,再也笑不出了,一个人这么喝法分明是和自己过不去,林君逸应该不是那种不理智的男人。
“胃出血……”
欧阳伊凡的话还没说完,林君逸瞪了欧阳伊凡一眼。“你要是不想明天被记者堵在病房里,就给我闭嘴!”
他果然闭上嘴了,不过不是因为林君逸的威胁,而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含笑走过来,身边还围着几个笑容可掬的中年人。
第7章 疯狂的夜
那个中年男人带着金丝眼镜,温文儒雅,五官和欧阳伊凡有些相似,却比他沉稳内敛很多。
“欧阳叔叔。”
听见林君逸叫他欧阳叔叔,我才想起这个人是谁。
欧阳锦华,一个电汽公司的老总。国内的财富排行榜上经常可以见到他的名字,商界杂志上从不厌倦地一遍遍刊登他的创业历程。我看过很多次他的照片,本人比照片年轻很多,一点都不像五十几岁的人。
看来这个酒会非比寻常,全部都是难得一见的名流。
欧阳锦华亲切地笑着,用手中的酒杯与他的冰葡萄汁轻轻碰了一下说:“君逸,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就在这里坐着。”
“刚到没多久。”
“我带你认识几个人朋友吧。”欧阳锦华说话的语气非常客气,一点没有长辈的威严。
“欧阳叔叔……”林君逸很谦恭地说:“我回国是想靠着自己的能力做点事,不想靠着我爷爷的声望。”
“哦?果然有你爷爷的魄力。”欧阳锦华拍拍他的肩,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不过有时候走些捷径会节省很多宝贵时间,现在的时代,全凭个人能力已经很难立足商界了。”
他没等林君逸回答,便对身边的一个人说:“你没见过他,他是林洛槐唯一的孙子。”
“林老的孙子?”那人立刻伸手,热情地握着林君逸的手:“幸会!幸会!”
“你别看他年纪轻轻,绝对不必他爷爷逊色,短短两年就建立起自己的公司。” 欧阳锦华赞赏之情溢于言表。
“欧阳叔叔……过誉了,我……”
林君逸还在笑,笑容有些勉强,唇色越来越白。
我见他左手移到胃部,右手在背后握紧,我匆忙走到他身边。
“林先生?” 我适时扶住他,歉意地解释说:“林先生喝了几杯酒,大概是有点醉了。”
欧阳锦华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吃惊。“你喝酒了?”
“欧阳叔叔,对不起…..我先回去了。”林君逸匆匆放下手中的葡萄汁,离开宴会。
我随后追出去,一出门便看见他靠在昏暗的墙角,双手捂着胃,脸色苍白如雪。
“林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他无力地跪坐在地上颤声说:“今天不能送你回去了,让你先生过来接你吧。”
他忍着痛苦的样子让我的神经也跟着抽痛。“我送您去医院吧?”
“不用,我不喜欢那里的味道,我家里有药,吃了就……没事了。”
我当然不会没有良心到把一个为了我弄成这样的男人丢在马路上,独自离开。
思虑了很久,我扶他上车。“那我送您回家。”
为了不让明天报纸头条刊出:女秘书酒后驾车,林洛槐痛失爱孙!
我开得很慢,估计自行车都有超他这辆新款宝马的可能!
一路上,他一直紧闭双目靠在椅背上,表情不是很痛苦,但是嘴唇都被他咬成了青紫色。
舒缓的音乐声响起,我顺着声音找了很久,才发现他的座椅旁放着一个手机。
我见他一动不动,拿起手机递给他,顺便瞥了眼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尔惜
连名字都显得那么高贵、文雅,一定是他那幸福的未婚妻。
他接过电话,扫了一眼便丢在旁边,细长的浓眉纠结到了一起。
两分钟后,音乐再次响起,他还是没有动,无力地倚靠在椅背上看着我。
当音乐第三次响起的时候,他终于拿起了电话……可是,顺着玻璃窗以悠扬的弧线丢了出去……
我终于知道手机更新换代为何如此之快,因为总有些不识人间疾苦的人用它宣泄情绪。
我很想和他探讨一下中国的民生疾苦问题,可一见他的样子,我就什么都说不出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明明白白把痛苦两个字刻在脸上,眼里都是矛盾挣扎。
他默默将头垂下,十指插入柔顺的发丝里……
看样子他是在和未婚妻闹别扭。
唉!相隔这么远吵架是很折磨人的,他痛苦,那个女孩儿一定也心急如焚。
我本不想多事,终于还是不忍心看他如此痛苦,柔声对他说:“两个人能相遇不容易……若是不懂得珍惜,错过了可能就是一生……”
他骤然抬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过了好一会,他哑声说:“如果爱的是个根本没长心的女人呢?如果付出和爱恋换来的都是漠然和鄙视,你会怎么做?”
我沉默了!
是啊,如果倾心的爱恋错给了不值得的人,坚持是不是一种愚蠢?
他用力地按着胃,接着说:“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耻辱就是和别人分享同一个女人,所以……我别无选择……”
他咽回了下面的话,伸手碰了下CD的按键,悲伤的乐声响起,这是我最爱的音乐,每次听都会感慨万千,泪流满面。
****************
我把自己关起来,只留下一个阳台
每当天黑推开窗,我对着夜幕发呆
看着往事一幕一幕
再次演出你我的爱
我把电视机打开,听着别人的对白
也许那些故事可以给我一个交代
你要的爱我学不来
眼睁睁看情变坏人,怔怔看情感概
不能给你未来,我还你现在
安静结束也是另一种对待
当眼泪流下来,伤已超载
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
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要一张双人床中间隔着一片海
感情的污点就留给时间慢慢漂白
把爱收进胸前左边口袋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想用言语拉扯,所以选择不责怪
感情就像候车月台,有人走有人来
我的心是一个站牌,写着等待……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我把收音机打开,听着别人的失败
哽咽的声音仿佛诉说着相同悲哀
你的依赖,还在胸怀
我无法轻易推开,我无法随便走开
感情中,专心的人最容易被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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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闭着眼睛,被痛苦折磨的脸上再没有往日的神采飞扬,我真的为他心痛了……
他是我遇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完美得无可挑剔。
他也是我见过的最痛苦的男人,拥有着成功的事业,是什么让他自残到如此地步?
当我将昏沉的林君逸放在床上时,我的全部力气都用尽了,浑身酸软跌倒在他身上……
幽暗的灯光下他的脸上毫无血色,俊美的脸被疼痛折磨的有些扭曲。
他似乎感觉到异乎寻常的压力,半眯着迷朦的眼,疑惑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慌乱地翻找着止痛的胃药。
“床头……右面的抽屉里。”
我拉开抽屉,里面放满了药,且全部都是胃药,大大小小,五颜六色,中、英、日、法什么文的都有。足见他的胃病不是一般的严重!
那么他明知自己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抢着喝,是因为我吗?
那一刹那,我的心被感动填满,也被愧疚缠绕着。
转头望了他一眼,他撑着身体半坐起身凝视着我,不知是因为灯光的反射,还是我的错觉,我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水光荡漾,云雾迷离.....
我的心一沉,忙回避他的目光,快速选了一瓶我看得懂的胃药,喂他服下。
吃过药,他躺在床上,喘息声渐止,呼吸也均匀了。
我轻轻解开他的西装扣子,一点点帮他把西装脱下来。我又为他松了松领带,解开三颗衬衫的扣子,希望他睡得更舒服些。整个过程中他没睁开眼睛,但他的粗重的呼吸显示出他已经被我吵醒。
“林先生,我先回去了。”
他们有说话,也没睁眼。
我悄悄走到门口,才留意到自己高贵晚礼服早已褶皱不堪,裙摆还被车门刮破,实在不能穿出去见人。
更何况此刻已是深夜,我还是穿得端庄一点比较安全。
打开他的衣柜,我一时惊呆了!
里面全部都是女装,色彩斑斓,各个季节的都有。
不论是挂着的,还是整整齐齐叠放着的全部都带着标签。
我随手拿了件比较普通的过膝连衣裙,走近洗手间,脱下衣服……
伸手拿起崭新的连衣裙,我不禁又想起他奇怪的嗜好。
既然他都买了,为什么不送给她?
他们之间又是什么矛盾?如果真如他所说,他的未婚妻根本不珍惜他的爱,她为什么还要一遍遍给他打电话?
她真的爱上了别人吗?
像林君逸这么好的男人都留不住她的心?
我过于专注思考着心中的疑问,以至于完全没有听到钥匙旋转的声音......直到洗手间的门被霍然拉开,林君逸充满激情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我的几近□身体,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啊!”我大脑空白了两秒钟后,忙转过身体尖叫:“出去。”
可他却从背后抱住我,唇在我的背上不断的游移,双手在我裸露的身体上摸索。
“不,不要……”我用尽全力挣脱,想要逃走,却被他搂得更紧。他狠狠撕下我的文胸,十指贪婪地揉捏着那两处柔软。
他的唇移到我的颈项,每一下的亲吻和啃咬都溢出满足的轻吟。
“不可以!”我好容易挣开他的拥抱,又被他捉住双手的手腕,按在墙壁上无法逃脱。
“放……唔……”
他的唇突然覆在我的唇上,堵住了我的尖叫。
唇齿间的蹂躏痛得我的唇都麻木了,只感觉到混合着烟酒味道舌紧紧抵着我的齿间……
我用燃烧着仇恨火焰的眼睛瞪着眼前的男人,他根本就不是一点点精神分裂和变态,他简直就是有暴力倾向的重度精神病患者,精神病院怎么让他逃出来了!
结束了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亲吻,他又抓紧我的双臂,将我的身体紧紧搂在怀中,那巨大的力量几乎把我的身体都揉碎。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痛成这样,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早知道我刚才就不要把自己全部的气力都浪费在他身上了……
“既然想要勾引我,为什么还要跟我装作冰清玉洁。” 他的声音很嘶哑。
“我没有!”我的声音因惊恐而颤抖着。明知这种时候挣扎无济于事,我还是奋力反抗着。
他冷哼几声,握着握手腕的十指又加重了力道:“你没有?那你深更半夜在我家里脱完我的衣服,又脱自己的衣服,是为了考验我的自制力!?”
“我……我以为你睡了。”
他的唇顺着我的□的肩移到耳后,用一种特别阴森的口气说:“有你在这里,我能睡得着吗?你当我是圣人!?”
“……” 我还能说什么,我的确把他当成圣人了,以为他的心里只有他的未婚妻,只有那个女人才能勾起他的性欲,以为除了那个女人,别人即便脱光衣服对他投怀送抱,他都不会多看一眼。我还以为他如果想纯粹的发泄欲望,也会很有原则地不选择朝夕相对的员工。
看来我错了,错的离谱。
天旋地转的眩晕中,一个忿恨的声音在喊着:姚冰舞,你这个蠢女人,忘记他有精神分裂,白天和晚上不是同一个人吗?
你忘了他变态吗?居然笨到自己送上门!
我忘了,我确实忘了!
第8章 夜语阑珊
感受到他灼热的手掌移至我的胸口,掌心轻缓地磨蹭着那粉嫩蓓蕾,我浑身一颤。我幻想着他能再次悬崖勒马,颤声解释:“我真的没有勾引你的意思……我看你身体不适送你回来,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误会…….”
“误会?我告诉你,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的唇含住我的耳垂,并用指背轻抚着我敏感的□:“我每天躺在这间房子里,都会幻想拥吻着你的身体……”
“不要……” 他的话让我浑身发抖,身体也在他手指特殊的频率里战栗,可我仍旧希望他还能仅存一点理智,不要将这么卑劣的事情进行下去:“林先生,别这样……”
他狠狠捏着我的下颚,逼迫我直视着他充满□的眼神:“别跟我玩这种欲迎还拒的游戏……你已经成功了,我彻底被你征服了,你想要什么直接说!要钱?要房子?还是要升职?今夜…….你表现的好一点,我什么条件都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