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我是为了周国!”大声地吼出,更显心虚。
“是是,放心吧,我风雾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女人,她会继续过她锦衣玉食,钟鸣鼎食的生活。”
“不,我不是指这个,你难道不能……不能爱她吗”犹豫道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能娶她,给她富裕的生活,其他的不可能。”毫不犹豫,丝毫不给皇子面子。
“你!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 ”气急败坏的道。
“喜欢?呵呵,谁知道,只是……这世上我唯一感兴趣的女人就是她。”手指轻描着茶杯边缘,轻声道。
“可是……”话还未完就被打断。
“你可别一直提醒我,我的失误。”语气不耐不悦。
“唉,算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坏大事。”妥协的道。
陵城也不再回话,起身离去。
见陵城走远,男子眼里恶毒不甘之色愈浓,狠狠的拍案,咬牙切齿的道:“陵城……”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转眼间夏去秋至,楚卓依旧在沃府过着“米虫”生活,两人继续在暧昧中游离,似有若无,若即若离。
楚卓不知沃瑛内心的想法,对于两人的未来总觉得前途一片迷茫,太多的问题横亘在中间,有些事不是不去想它就不存在,沃瑛在朝堂之中究竟立足于何处,难道真如表面上那么简单,一意支持太子?那么如果失败,会怎么样?太子即位,又会怎么样?他究竟想要做什么?猜不透,也问不出。
正胡思乱想间,小厮来报,公主驾到。楚卓乐得轻松,拍拍群角尘土,欣然前去迎接。
行至前厅发现周蓉已大大方方的落座,一旁的连威见楚卓到来,便起身稍显急促的告退,楚卓狐疑的看着一向稳重的连总管匆匆离去的背影,转头疑惑的问道:“公主大人对连总管做了什么?怎么把狐狸变成了小白兔?”
只见周蓉也满脸思索,不解,“我不过问我是不是曾经见过他,怎知他反映似乎大了点。”
楚卓托晒歪着脑袋瓜子,“算了,这人不好琢磨,咱们不谈他。倒是公主你正是待嫁之中,可以随便出入皇宫吗? ”若是没记错,周蓉和陵城的婚期就在这个月底了。
“你还说呢,等你好久不见你来,便知你这没良心的不肯进宫来看望我呢!”很有怨妇的架势。
“哦呵呵,那地方不好进啊。”打哈哈,楚卓自从去了一次皇宫就没什么兴味再去第二次了,在影视剧传媒熏染下对皇宫印象本就不好,再有那么个对自己不安好心的太子和眼神阴毒五皇子,根本是躲之不及,倒是对周蓉爽约了,多少有点歉意。
“唉……也罢,你不来也是对的。”轻叹出声,“呵呵,现在倒好离了一个囚笼便要进另一个了。”本以为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原来还是有惬意,为了那雾霭中的未来。
“那陵城……”楚卓双眉紧皱,显然也是忧郁,“难道不能不嫁,他们都没问过你的意愿?”
“当初,再认识你之前,觉得人生已无期盼,他们想如何就如何吧,所以……并没有反对,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多少为自己不挣而遗憾。
“陵城为人阴狠,手段毒辣,喜怒无常,怕是……”
“听了你的遭遇,我怎么能不明白自己要嫁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实话,小卓,”顿了顿道,“我对他并不畏惧,他不过是个和我无关之人,嫁了他依旧会是形同陌路。”周蓉对自己的婚姻没有任何过多的幻想。
“我只是,未来那么漫长,我不知该如何继续过这样的人生,一想到又要回到没有任何可以说话谈心的人的日子,我怕,我怕自己会真的疯了。”悠悠吟叹。
“我……你可以来找我啊”楚卓这次不敢再开空头支票了,陵城那儿对自己而言比皇宫更可怖。
“那日……我曾稍稍观察过此人,你出现之前,他淡定自若,谈笑风生,但是……你出现之后,就开始情绪不稳,眼神阴郁……”不安的抬头,对着楚卓道:“恐怕他心里对你另有想法,若是我与你过从甚密,或许会害了你。”嘴角挂着苦笑。
“蓉儿……”自己如何有幸,“蓉儿,我确实对陵城怕的紧,不过,蓉儿只管来寻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我不能一辈子就这么活在他的阴影里,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不如面对!”振奋一下精神,坚定地对面前的女子道。
周蓉不再多言,对着楚卓灿烂一笑,脸颊上两个深深的酒窝仿佛都述说着主人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开怀。
楚卓第一次觉得,自己眼前的女子美的让人迷惑,一个开怀的笑容,让她整个人都活了,不再是冰雕般的寂美。
“你真美……”不自觉地感叹出声。
周蓉没好气地瞪了眼楚卓,“你知不知道,被比自己貌美的人赞美,是一种讽刺,哼哼。”
“嘎?!”楚卓无言了……有这么严重吗……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明眸皓齿,绰约多姿,袅袅婷婷。你啊,都把父皇宫里的粉黛比得毫无颜色了。”
“……”有那么夸张嘛,楚秋月的皮囊是不错,不过还不至于如此吧。
见楚卓一脸不信,好笑的道:“唉,夸你呢,倒还不信了。”转而将楚卓上上下下透视了个够,“其实啊,你容貌出众,倒也不是无人可及,只不过,她们都没有你的灵气,可娇可媚可清可纯,每一个神态都活灵活现,让人忍不住喜爱……也难怪……真不知是福是祸了。”说到最后又显忧色 。
楚卓见没开怀多久的美人又开始犯愁,好是不忍,转了转眼珠道:“蓉儿,让我给你画张画吧,留来让我想你时“睹物思人”哈哈 ”
周蓉挑起秀美,斜眼瞄着楚卓,潜台词:小样儿,你还会作画,还真看不出来。
伤自尊了……楚卓立马不依的跳了起来,嘴里道:“你等着。”便匆匆跑了出去。
周蓉见楚卓兴匆匆的跑出去,好笑的摇头,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果然是还小啊……(事实上楚卓实际年龄已经27了……不过……大伙就当是姑娘十六一朵花儿吧)
楚卓是跑去哪呢?并非是去找画具了,她想啊,总得先让周蓉见识见识自己“独特”的画技吧。记得沃瑛好像把画放在了书房里的巨型花瓶中,嘿嘿,自己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他把画藏哪了呢,只是不想取走罢了。
急急奔进书房,沃瑛好像还未回府,门口也没人阻拦,谁都知道楚卓可以自由出入书房禁地,因此隐藏在暗处的护卫均视而不见的放行。
伸手将花瓶里的画轴一幅幅的拿了出来,沃瑛将画给裱了,所以不好认,只能一幅幅找了。
嫌麻烦的撇了撇嘴角,快速的翻找,花鸟的扔,山水的扔,龙飞凤舞的字画,啧啧还不错嘛,都没看他写过,看落款是翊轩,他的“字”吧,右手托着下巴审视了一会儿才不舍得扔了回去。
扔画的动作再见到下一张画时定格,女人,还是美人,一个穿着朴素却掩不住风华的貌美女子,她的双眼深情的凝视作画之人,秋波微转,嘴角含笑。显然作画之人也对画中人用情极深,因为连自己都能感受到隐含在那一笔一画中的情意。
楚卓微抖着手,眼睛死死的盯着画的上半部,提不起勇气往下瞄,怕看到那两个字“翊轩”……
他居然藏了一幅美人的画,可恶的是那个美人居然还不是自己!
只能可悲的用愤怒掩盖心理的不安……
可是……她究竟是谁……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他……深爱过的女人……嘛?
这个女人……凑近头细细研究,好像有点眼熟?!
“吱呀”一声,门开了,沃瑛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楚卓手中的画,身体一震,脸上有什么一闪而过。
“啪哒”一声,画落地,楚卓感觉呼吸困难,心痛得呼吸困难,自己不会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神情,是惊愕过后的杀气……
原来如此,自己不过如此,早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心存希冀,看吧,现在尝到愚昧的苦果了吧……他以为你发现了他不想让人知的秘密,他……想杀了你……
沃瑛缓缓行至楚卓身边,俯身拾起地上的画,轻柔的拂去画上一丝丝尘土,慢慢的卷上,轻轻放回瓶中。
楚卓呆呆的看着他做完一系列的事情,心里茫茫然的苦笑,现在……连自欺都做不到了。
气氛沉闷压抑,楚卓能感觉到身后之人的温热的气息,却再找不到心底的甜意,修长的手指,指腹上带着薄茧,轻轻地抚摸着手下细致温润的脖颈,楚卓仿佛看到死神再对自己微笑,心里却毫无恐惧,只觉得心一片死寂。
胸前一阵温热,低头见是一枚玉佩,黑色的底纹,中间是各色的梅花红、绿、白、粉秀雅细腻,栩栩如生,显然是精致已极。
“这是汝阳王上贡的梅花玉,由火龙山喷流出的炎水冷凝而成,冬暖夏凉。”一边将绳索扣上,一边低声解释道。
……这算什么,胡萝卜加大棒政策?你既不是美国,我也不是亚非拉!楚卓伸手想狠狠的扯下,却被一只手更快的制住。
耳边再次传来淡淡的声音,“你在怕什么……”不似疑问又似疑问
“哼!你会不知?!”转身瞪着面前神色不变的“男子”。
“……你还在瞪我。” 潜言之 :我这不没怎么你嘛。
心绪难平,不想再做任何争论,楚卓转身走人,梅花玉随着动作划入开襟的领口,温暖依旧,楚卓心底悲凉,真想放声大吼:我宁愿你冷酷到底!!
踩着愤愤地步子回到前厅,看看空空的两手,想起那幅画来,脸色愈加难看。
周蓉本是兴致勃勃的等着楚卓出现,带个惊喜过来,这倒好惊是有了,喜却是不可能了。看那张芙蓉脸上的神情和略显苍白的脸色,想来是出了什么事。
见楚卓怒气冲冲的入座,静了一会儿,怒色转成悲色,看得周蓉一阵不忍。
“对不起,画……没能找找。”低垂着头有气无力的道。
“不碍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出口问道:“你……是不是有事?”
楚卓抬头欲言,又止,不知该从何说起,如何又能说明白呢。
周蓉见状,也不再说什么,两人相对无言。
楚卓情绪欠佳,周蓉也不知如何安慰,也许让她一个人静静反倒好。就起身告退,楚卓也自觉没心情侃天了,未多加挽留,目送了周蓉离去,就独自回了房。
第 24 章
第二十四章
回房后楚卓就未再出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停的折磨脑细胞,第一个问题:要不要把书房里的事想个明白。
理智的答案是:想清楚了会很危险;
更理智的答案是:如果今天不想个明白,以后自己就会日日牵挂,时时不安,还不如今日想个痛快。
答案很明显,楚卓一骨碌从床上翻转而起,盘腿而坐,双手托晒,开始入定冥想。
首先,画中人和沃瑛是什么关系,不可否认这是楚卓最在意的。只怪自己当初胆怯不敢看落款,不然事情就明了多了,如果是,那么自己就死了心吧,以画画人的心绪和被画人的眼神,这不就是郎情妾意嘛,自己怕是连她的一根头发都不及。糟糕……被自己的想法伤到了。缓了缓情绪,继续,如果不是沃瑛落款,那么可能性就多了。
不过可以先确定一点就是这个女人在沃瑛心里的地位,很重!咬牙切齿的想着。
关系可能是情人?亲人?朋友?这个朋友好像不可能,去掉。
情人?OR亲人?用熟语来说就是:THAT’S A QUESTION。没有确定的答案。
那就由第二个问题入口,那就是怎么会觉得眼熟?可以很确定,自己没见过画中的女人,那究竟是谁和她像呢?想到了或许就是一个突破口。
谁呢?谁呢?楚卓开始在脑子里放映一张张自己看到过的脸,熟的不熟的都拎出来晒了个遍。
……靠!这是楚卓心里跳出的第一个字,当楚卓想到究竟谁和那画中人相像时。
居然是三皇子!!! 那个自己只在皇家宴会上瞄过几眼的人,当初他也有瞟过自己几眼,那双眼睛简直是模子里映出来的,这么一想五官都挺像,只是三皇子的五官稍显钢挺些……也就是说那女人很可能和三皇子有血缘关系,最有可能的还是三皇子已逝的母亲,梅妃! 居然还送我梅花玉!楚卓脑子又开始脱线了……
那不就是一个很乌龙的剧情:沃瑛恋母情结的喜欢上了比自己大许多的梅妃,不知是在入宫前还是在入宫后,总之是疯狂的喜欢上了,但是人不喜欢他,爱的是如今横看成球侧成桶、远近高低都相同的皇帝,所以只能黯然地在一旁默默守候,为了能在黑暗的深宫中守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拼命的努力得到皇帝的宠信,累积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往上爬,但是……最终她还是死了,所以……换而暗地支持他儿子,以支持太子的名义作掩饰!!
如果主人公换个人,而非是沃瑛,楚卓绝对会抹一把同情泪,但是……若自己是这个乌龙剧里的女配角,那就只有给自己抹眼泪的份了……
原来想清楚了不会舒畅到哪儿去,好像更郁闷了,一来,绝不能冒险让沃瑛察觉自己已经知道他真正的想法了。二来,果然是情人啊,单边热的梦中情人,已经死去了的梦中情人,这世界上最难超越的女人种之一。
楚卓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哀叹自己的命运不济,只是她好像对自己的推理太过自信了,怎么就不想想就像破案一样,往往初步的推断是会出错的!不过……楚卓的推理倒也不是全给错了……
就这么哀哀嚎嚎的居然也给睡了过去,第二天,等来了皇上病情恶化的消息。沃瑛早早就进宫去面圣,察探情势。
从小厮们的嘴里得出的结论还是和上次的一样,大概就是暗指皇上快不行了,周朝要变天了。
变不变天自己也左右不了,昨晚已经伤了一堆脑细胞了,所以楚卓决定想些有的没的就好,这么高深的问题还是留给这些个高来高去的人去忙活吧。
一忽儿想想大叔大婶好不,上次大婶听说小瑜找到亲人离开了,还好是伤心了一翻;接着就想小瑜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自己? 其实当初听说小瑜的身世后就知道他的母亲死得蹊跷,小瑜此去若知道真相,不知会怎么样,会不会发生不测?他日有缘再见是否会变成另一个模样?一忽儿又想到,快三年过去了,小桃还好吗?嫁人了不,嫁的可好? 王大夫是否依旧神朗? 最后居然不着边际的想到王大夫院子里的螃蟹是不是块堆成山了……好久没吃了……
“禄存……”高声召唤。
一个挺拔的身影不情不愿的出现在眼前,无奈的问道:“姑娘,何事?”
正是沃瑛调派在楚卓身边的禄存,几月前犯了错(指小瑜被劫,楚卓受伤事件),被主人罚被同僚嘲笑的禄存。
沃瑛再次将禄存派到楚卓身边时,就告知了楚卓禄存的存在,反正也已被发现,就干脆说白了。而自从楚卓知道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高手存在时,往往出门总要惹那么点小祸,很有狐假虎威的味道,一遇路见不平,必然来个狗拿耗子,摆不平的关门!放禄存!可怜一个绝顶高手就被这么挥霍着,却是敢怒不敢言啊,谁叫自己的主子眼睛蒙了看上这么个东西了,漂亮有啥用啊!
楚卓间接造成了禄存择偶标准的改变,找丑不找美,找蠢不找刁……
“哦,也没什么大事啦,嘿嘿。”还会不好意思。
“姑娘请说。”你哪次唤我有大事了,不是帮忙打架,就是帮忙抓东西,种东西,看看这满园的蔬菜瓜果,可别以为是楚卓种的了,都是禄存的血泪史。
“我就是想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过辰时,不久。”狠狠的看了眼日头,回答道。
“你……你在生气?”
“没有!”快速,有力,坚定!
“切!你当我傻啦……”咬牙切齿的还敢说没有。
“属下不敢!”主人换个职位吧……宁可去搞暗杀啊
“好了好了,你退吧”吧字还未落地,人已经“嗖”的一声不见了,避之不及啊~
啧啧,楚卓摇晃着从台阶上起身,坐久了,血液流通不畅,慢悠悠的往厨房方向行去,辰时过了,该上厨了……该煮些什么好好回敬回敬沃大人呢?红烧老鼠?清蒸鸡屁股?油炸蜘蛛?太多了,得好好挑挑……
只可惜,楚卓这顿耗费大量心血的丰盛午餐,沃瑛却是没能尝到。
等不到沃瑛归来,楚卓就猜宫里的事必定不好办了,按捺下不安的心,继续想些有的没的,不去猜测沃瑛那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过了晚膳时间,楚卓开始坐立不安,快到酉时时终于从门外传来了声响,急忙起身向门外奔去,心里直骂自己没出息。
两扇大门已经敞开,只见连威扶着脚步有点不稳的沃瑛脸上焦急之色明显的让楚卓心惊, 快步走到两人身边,连威见到楚卓眼珠一转,面上一宽,道:“主人中毒了。”
“解药呢?!!”几乎用吼的了
“无!”干脆的一个字。
“操!”也是一个字。
“那怎么办?!这个毒会……种了会怎么样?”急忙察看沃瑛的情况,只见沃瑛面色潮红,额头上布满汗珠,想是忍耐而至,心疼之色溢满脸。
沃瑛朝楚卓勾了勾嘴角,以示自己无事,楚卓见他忍着痛苦,浑身轻颤,焦急的伸出双手,捧住温度有点灼人的俊脸,惊慌失措的问道:“你怎么样?”
当楚卓的手接触到沃瑛的脸时,激的沃瑛浑身又是一震,然后居然用脸蹭了蹭楚卓的小手,双眼雾霭缭绕的盯着楚卓,脸上神色显得有点满足?! 然后是一向温润的声音居然带着点点沙哑道:“我……没事。”
一点也不像没事好不?!!狠狠的转头,冲这连威道:“究竟会怎么样?! 你倒是快说啊!!”
“正如姑娘所见,主人中的是‘相思锁’,若是十二个时辰内不解,全身经脉尽断而亡!”脸色凝重。
“他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没有解药怎么解?”楚卓快急疯了,这个连威说话还要断句!
连威一阵错愕,好似不解,“主人进宫没多久就被五皇子下了毒,算来快七个时辰了。”
“你!没解药怎么办?! 办法啊办法?!”
“姑娘,‘相思锁’是春药……”你不是来自青楼吗,怎么连这么有名的春药都不知道,也太不敬业了吧,连威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
“嘎?!!”楚卓张嘴瞪眼,傻傻的扭头研究沃瑛的神色,果然……好像……是……难怪刚刚露出那种表情,难怪听到药名时觉得怪怪的。
沃瑛对着木鸡状的楚卓苦笑了一下。
将沃瑛扶进门,连威便朝楚卓一拱手道:“有劳姑娘了。”转身离去。
啊哈!啥……啥意思?!!
身后传来时断时续的急促呼吸声,楚卓愣愣的转身,愣愣的盯着面色潮红,清俊的脸上露出稍许媚色的人,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太监中了春药该怎么办……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靠坐在床背上的人,神智清明,举止仿佛雍容悠闲,只是这脸稍微红了点,这眼睛稍微迷离了点,这胸膛起伏稍微大了点。
一个傻站在床边,一个隐忍的靠在床上,久久无语……
一刻钟过去,床上之人汗珠开始凝成小细流划下鬓角,深呼吸了几次平复愈加不稳的气息,勉力控制丹田中如脱缰野马般左冲右突的内息。除此之外再没任何动作。
楚卓自然是将他的忍耐看在了眼里,但是……“怎么办?” 终于问出口了,实在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啊……
“怎么办怎么办?!!! 脱光了,躺上去啊!!”门外守卫的禄存脚下一拐,忍不住想骂出声,呆站了这么久就来了这么句话?! 她知不知道主人命在旦夕(还有五个时辰),还这么婆婆妈妈!
“……去找连威回来。”沃瑛无奈的闭了下眼,艰难的吐出几字。
“他……不是也没办法吗?”不然刚才何必把难题扔给我?
“换人”叹息而出的两个字
……你做梦吧!!!!我不会,难道别人的女人就会了!!不就是脱了衣服,磨磨蹭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