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挺好的。”
“尽说瞎话,前天不是还找我要工作吗?”薛主任嗔怪道。
“嘿嘿,”李爽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说,“就是太清闲了,不太习惯。”
......
薛清大体上给他讲了一些农业局目前的状况,比小爷爷讲的要详细很多,也具体很多,可能是所处的位置不同,看待问题的方面不一样,但李爽觉得薛主任的话更容易了解,操作起来也更实际点。
渐渐的,车子出了市区,进入了盘山公路,车身开始颠簸起来。双人座的位置能有多大?李爽的身材又比较健硕,随着车子的摇摆,座位上的两人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发生轻微的碰撞。
开始李爽的身体还有意朝后缩着,生怕唐突了领导,但渐渐的他身后的空间被完全挤压没了。随着酒劲的上涌,他也不如平时那些拘谨,就放开了享受着一下,一下,那软绵绵、肉呼呼的接触。
这个念头一起,眼角不自觉的开始瞟向斜卧在靠背上薛主任的胸脯。
哪里真的很大,很白,随着车身的抖动,一上一下的波动着,透过微微敞开的领口,能看到包裹着半球的内衣的边缘,甚至是那樱红的小点也时隐时现。
再加上薛主任身体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体香,不时的飘进李爽的鼻子里,刺激的他身体发烫,手插到裤兜里将那个不安分的家伙按下,翘起二郎腿,将它夹住。
“小李啊,听大姐一句话,对待个人问题一定要慎重,再慎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怎么的又扯到这个话题上了。
“主任,您家里出了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吗?”自觉得和薛主任的关系近了一步,李爽也就将抬头省去。
“私下里,还是叫我薛姐吧,比你也大不了几岁,主任,主任的都把我叫老了。”薛清横了李爽一眼。
原来李爽只是觉得薛主任,笑起来好看,但在这风情万种的一眼后,李爽觉得她不笑也别有一番熟女的魅力。
“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薛清的突然一脚,惊的李爽一声冷汗,他还以为他的龌龊行为被发现了。他刚才在偷偷窥视薛清的脚裸,它已经从高跟鞋里挣脱出来,不大很白,白白的脚背上被勒了几道红红的印子,看着让人怜惜,修长的脚趾蜷缩着窝在那里非常的可爱,脚趾甲上还涂着一些亮甲油之类的东西,看起来非常的健康,甚至有些调皮,算是李爽见过的不多女性脚趾中最美,最优雅的。
“薛姐。”李爽如蚊子般小声叫了一句。
“哎,我要是真有你这么个弟弟就好了,也不至于受了苦,也没有人帮着出头。”
薛清说着情绪明显低落下来,在半醉半醒之间,她将自己和丈夫之间的矛盾,颠三倒四的倾吐了出来。
她和李爽一样都是家里的独子,丈夫比她高一届,都是一所学校出来的,也是她们同学中唯一一对,从学校谈恋爱,谈到结婚的。她毕业后家里拖关系进到西华市一个县里的农业局,丈夫在市里的私企,隔着上百公里的两人和天下大多数夫妻一样,早年环境艰苦的时候,还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但随着她调到市里,担任农业局办公室主任后,认识的人多了,应酬多了,夫妻间渐渐产生了矛盾。
她以为是丈夫工作太清闲,没事尽胡思乱想,就找了些关系给丈夫弄了个批发粮油的小公司。
还别说,这人挪活,树挪死的道理搁她丈夫身上还真应验了,在单位不起眼的他,渐渐的把生意越做越红火,照理说这日子应该是越过越好了吧。
没有想到的是,男人一有钱就变坏的道理也同样适用于她的丈夫,不但回来的越来越晚,甚至有些时候,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连着几天夜不归宿。
开始,她还用生意忙的借口来麻痹自己,但很快就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到她的耳朵里,甚至她都能从丈夫的纽扣上发现不属于她的头发。
这下让一向要强的薛清受不了了,她是顶着多么大的压力,小心翼翼的周旋在虎视眈眈的狼群中,拒绝了一次又一次领导赤裸裸的表示,要不凭借着她的能力,怎么可能才在这个位置。
没想到最先堕落的不是她,而是那个一直被她当成精神支柱的丈夫。
第八章 任务艰巨(三)
李爽曾经听过一句话,稍微改下用的这里太合适了:人与人之间无所谓忠诚,之所以忠诚,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机会去背叛。
机会---可以解释成诱惑,也可以说成利益。
对于薛清的丈夫,那肯定是被诱惑的。三十出头,家庭稳定,又事业小成,这样的男人就算是丑点,但从内心散发出来的自信和略显爆发户的小手笔,吸引一些好吃懒做,花枝招展的小女孩是足够了。
而薛清呢,李爽分析,那些能给予她仕途上帮助的领导们,一个个应该都是肥硕如猪,年纪不会小于四十岁,早就被烟酒掏空了身体。作为一个男人平时看到他们都觉得恶心,何况是个女人,还是个走到街上回头率很高的女人,而且薛清还有点小富即安的心态,仕途上的升迁还不足以冲破她心灵的底线,所以才能坚持到现在。
但随着她丈夫的背叛,这个天平的两头开始发生倾斜。
事业、家庭,家庭、事业,这两个不仅对于男人很重要,其实只要是一个处于社会中的人,都会受到它们的牵制。有的时候,两者相辅相成,但大多数时候,它们是对立的一对矛盾体。
人的情感和精神毕竟是有限的,工作上投入的多了,家里的事自然就关注的少了。
从薛主任的倾述中,李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憎恨和失落,就像是一个自己守护了多年的珍贵器物,被击碎被打烂。那瞬间造成的冲击,力量大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可以让很多坚守的东西,变得毫无意义,可以让人突破自己设定的底线。
薛清已经进入到睡梦中,那张皮肤细腻,还看不出细纹的脸上,还挂着滴眼泪;赤裸的双肩显得有些消瘦,因车内充足的冷气,上面泛起一些小的颗粒。她用手环抱在胸前,不自觉的摩挲着,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
李爽轻轻叹了口气,将上衣脱了下来,给她盖上,随便将那双美丽的足够引诱他犯罪的裸足也遮盖起来。
碧落峡距离西华市并不太远,只是道路险峻,车速提不起来。中午喝酒废去两个小时,路上又耗了将近两个小时,车子进入景区的时候,很多游客们已经从山上下来,准备返程了。
田主任的精神倒是好,经过一场小睡,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正嚷嚷着要去景区内的道观进香。
来到车外的李爽,被清凉的山风一吹,也觉得神清气爽,酒气散了不少。看着站在身边还显得有些疲倦的薛主任,正要替她推辞,却被拦住了。
“一起上去看看吧,我记得很久以前的许的一个愿望还没有来还。”
听她这么一说,李爽也记起了自己毕业前和女友曾经在这里许过永不分离的誓言,谁知一晃就是三年。
青山依旧在,物是人已非!如果不是薛清提起,他都没有想起来。李爽自嘲的笑了下,暗想:人真是个善于健忘的动物!
从这里到清风观只能步行,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走的慢的人,三个小时也足够下来了。
解决了一些生理问题后,一行八人说说笑笑的朝着山顶走去。
抬头望望蜿蜒盘旋的山路,低头看看坑洼不平的石阶,走了没有两步,还有些微醺的的薛清,眉头皱了起来,对于她后跟很高的皮凉鞋来说,走这些山路太困难了点。
正犹豫间,眼前出现了一双白色旅游鞋,托着它的是紧随身后的李爽。
“嗯?哪里来的?”薛清满脸的惊异。
“刚刚在门口的小摊上买的。”
“你怎么也没问问我的脚有多大呀!”薛主任嗔怪的说道。
“呵呵,女孩子不是35,就是36,你先试试,不合适,我再回去换。”其实李爽在薛清睡觉的时候,早就量过了她的脚,当然这个,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薛清扶着李爽的肩膀,将鞋子换上,还调皮的在地上蹦了两下。
“哈,不大不小,正正好!”薛清疑惑的看了李爽一眼,严肃的说道:“李爽同志。”
“啊!”李爽心里一惊,神色有些慌乱,他还以为自己的车上做的事情被发现了。
“我觉得你来农业局真的是屈才了,就凭着你这种服务领导的意识,去给主席当生活秘书都绰绰有余了。”
原来薛主任不过是开个玩笑,李爽松了口气,说道:“也就是讨好女生的小把戏吧,上不得台面的。”
“去,谁要你讨好了!”薛清脸色一红,直接垂了李爽胸口一拳,扭身朝前面几人奔去。
含羞带怒的一拳,将李爽打的愣在原地,怎么搞的像是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啊!
心情微荡的李爽,摇头笑着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脑海,抬腿追了上去。
途中田主任有那个风骚无比的曹美琳相陪,没空来骚扰薛清,元副主任倒是想往她身边凑来着,但薛主任正眼都不带甩他。他走薛清的左边,薛清就来到李爽的右边;他转到薛清的右边,她就绕到李爽的左边,两人如同捉迷藏一般,几次后,元副主任也就失去了兴趣。
看着李爽一脸的奸笑,薛清不满的嗔道,“看到有人来骚扰领导,也不知道来帮帮忙!”
“这说明您魅力无穷啊,我也想来骚扰的,可惜没有胆子。”话一出口,李爽就知道过了。
“好啊,总是是将心里话说出来了,说,想怎么骚扰领导?”出了一身汗的薛清,嘴里还带着酒味,目光中调侃的意味浓重。
这个问题,李爽哪里敢回答,顾言左右的说,“我们要快点了,又拉了一大截了。”
进到道观里,已是下午五点多钟,游客基本已经散尽。
青松绿柏,意境幽深,处在这个环境中,人精神上的污浊仿佛也被洗涤干净了,甚至就连一路上像吃了鸽子屁一样笑个不停的曹美琳也变得肃穆起来。
八个人依次朝正殿上的三清神仙上了香,然后分散开来。薛清没让李爽陪,一个人走到侧殿,跪在蒲团上,默默祷告着什么。
李爽凭着记忆,来到三年前立誓的那颗柏树下,找了没多久就看到上面两人铭刻的字。包经风霜雪雨,历尽游人荼毒,“海枯石烂,此心不变”几个字还清晰可见,他的名字已经被人铲去覆盖,但女友的名字却依旧深刻誓言之下。
李爽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慢慢刮着树上的字迹,每刮一下,心口就刺痛一下。
第八章 任务艰巨(四)
下山要比上山快了许多,不过回到车上,也已经临近7点。
车子开了没有一刻钟,就来到薛主任说的“第一天堂”,碧落湾就是这个综合娱乐场所的名字。里面餐饮住宿,酒吧KTV,应有尽有,甚至大楼的后面还有一个室内体育场馆,游泳健身,网球羽毛球等场地,也一一配齐。
晚餐很丰盛,酒也没少喝,尤其是薛主任一改中午的推推搡搡,变得豪气无比,可以说是来者不拒,看着田主任眼睛中散发出的贪婪的光芒,李爽不禁为她担心起来。
其实,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李爽就觉得薛清好像有些不对劲,眼皮略显红肿,虽然上面被涂了一些遮盖霜之类的东西,但观察细微的他还是看出一些端倪;神情中带着一丝决绝的味道,李爽还以为她想开了,放下了,谁知道她完全是变得放纵了。
人在受到伤害,尤其是受感情方面的伤害时,会表现出来两种状况,一种是报复对方,一种是糟蹋自己。而往往选择后者的人占大多数,潜意识中想通过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伤害来告诉对方,想让他后悔,难过,怜悯。可惜大多数人都事与愿违,基本上都要独自承受放纵的恶果,而让另一方知道后,还会产生一种鄙夷和沾沾自喜的心态,真是得不偿失!
官场上职务越低,话语权就越小,李爽劝了几次,不但没有将薛清的酒劝下来,反而挨了薛主任、田主任,甚至是和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曹美琳的数落,心里恼火异常,一度就想放手不管。
不过,看着田主任等三人不断的轮番上阵将自己的主任灌的形骸放-荡,又感到仿佛自己也受到侮辱一样。
既然劝不动,干脆就将所有的人全部灌趴下,就当是围魏救赵罢了。李爽打定主意,借着酒劲也开始撒泼卖疯起来。
敬你酒,你不喝!我就两杯换一杯,你再不喝,我就拉着你不放。
你别说,李爽这招还真的管用,虽然他的级别最低,但被敬的都不是他的直接领导,一旦他不管不顾后,他们职位上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再加上薛主任在一旁唯恐不乱的帮腔,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还有没吃几口菜,八瓶白酒已然见底。
作为李爽主攻的对象,田主任眼中的精光已经被浑浊的酒气完全笼罩住了。
“不成,不能再喝了,再喝今天就什么活动没干不了了。”田主任趁着自己还清醒,赶快将这个势头止住。
一行八人,跌跌撞撞的又来到KTV的包间,小姐们才将酒水上来,还没等安排接下来的娱乐活动,薛主任就将一瓶洋酒抱在怀里大着舌头说道:“田...力,你不是说,从来和我没有喝好过吗?今天我就好好陪你醉一场,谁先认怂,谁就是儿子,是孙子!”。
薛清晚上的状态出奇的好,虽然身体软的像滩泥,但神智一直清醒着,在李爽的帮助下,两人面前的酒杯又被倒满了。
喝红酒的大玻璃杯子,两杯就是半瓶洋酒,而且是没有兑过饮料的纯度酒。平时李爽没喝多的时候,都不敢一口将它干掉,而薛主任今天真的是豁出去了,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她咚的一下就灌了进去。
当她朝田主任亮杯底的时候,他的眼睛都快绿了。
“小李,还不赶快将薛主任扶去卫生间。”田主任责怪道。
这时的薛清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完全靠着李爽的搀扶才将将站住,喉咙滚动着,看样子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她一手勾着李爽的脖子,一手指着田主任说,“别...打岔,你的酒还没有喝呢!”
田主任连着给李爽使了几个眼色,李爽故作不见,连带着几个上来想要帮忙的人,也被他粗鲁的推开了。
看样子躲不过去,田主任将面前的酒杯端了起来,就在李爽期盼着看他能不能顶的住的时候,他却认怂了。
“哈哈,乖儿子!来叫声妈,听听!”薛清笑的肆无忌惮,声音大的震的李爽的耳朵都嗡嗡直响。
就在田主任最难堪的时候,李爽将薛主任搀出了包间,才出门口,薛清就喷了出来,将对面端果盘的小姐从头到脚淋了个透。看着红红绿绿挂了一身,还往下滴汤流水的“柱状物体”,李爽强忍了几下,才没有让她变得更加不堪。
“所有的损失记到账上!”李爽大手一挥,非常豪气,慷他人之慨,的确很爽。
这层是VIP区,每个包间都有卫生间,这里基本也就是个摆设,所以在里面服务的小妹并没有阻拦李爽半搂半抱的带着薛清进入女士那边。这也是他第一次进女生厕所,还没来得及满足自己的好奇,薛清就趴在马桶上吐的昏天黑地的。李爽也没忍住,推开隔壁门,也趴了上去。
一对喝多的男女,就隔着一张薄薄的木板,交相辉映,此起彼伏,等李爽出来,那个小妹也是一脸想要呕吐的模样,不过她还是蛮敬业的,正扶着薛清在盥洗池那里,帮她处理嘴角的污物。
看着女孩期盼的目光,李爽忍痛掏出张一百的大钞,支付了小费,出了门走出很远,心还在痛,暗想,以后一定要换些零钱带在身上。
路过包厢的时候,李爽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将薛主任先安排到上面的房间再回来打招呼。
喝醉酒的女人比男人难处理很多,尤其是薛清穿的又比较少,稍不注意,她那白白的腰肢就会露出一大截出来,李爽干脆将她横抱在怀里,一路顶着各式各样异样的,带着会心目光的眼神,进了事先预定好的房间。
别看薛清个子不高,身材苗条,但抱在怀里却肉呼呼的,分量可不轻,就那么几步路,中途大部分还可以乘电梯,打开房门的李爽,已经汗流浃背,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李爽咬着牙坚持最后几米,刚刚将薛清放到床上,想挺身站直,却不想从薛清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处传来一股大力,将他直接拉倒在她的身上。
(单位事情太多,家里事情也多,忙的昏天黑地的。争取以后稳定更新,哪怕一天写2000字,也会上传的。)
第九章 心乱如麻(一)
酒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忘却很多烦恼,能让人撕开很多面具,甚至能让一个美女领导做出如此放纵的举动。
李爽本就魁梧,个子也不算低,质量自然不轻,在措不及防中摔到薛清的身上,压的她重重哼了一声,眉心都痛苦的拧成一团。
按照正常的小说发展,这时的李爽应该是:温香软玉抱满怀,上下其手乐无穷了!但现实中却没有那么香艳。
李爽的第一个感觉是惊恐,第二个感觉还是惊恐,脑海里除了惊慌恐惧外,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快挣脱,赶快离开这里。李爽挣扎着想要爬起,却发现那双缠着他的手臂是如此的有力和坚决,如同一条捕捉到猎物的大蟒一般,他越是挣扎,她缠的越紧。
紧接着一个火热的嘴唇凑了过来,一下子,将李爽大张着想要说话的嘴巴堵住了,一条滑腻而柔软的舌头伸了过来,疯狂的在他的嘴里搅动着。
将他本就乱成一团的脑子,搅动成浆糊一般,使得脑部所有的理性思考都停滞下来,动物的本性渐渐占据了上风。
开始是薛清主动,当她成功点燃了油桶后,就紧闭着双目,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放任李爽在她的上面为所欲为了。
上衣被粗鲁的撩起,裙子被疯狂的拽掉,内衣被扒开揪坏,当感觉到一双粗糙大手的手去撸她的内裤时,她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什么,用力挣扎起来,可惜为时已晚,她的扭动反而更增添了李爽刺激的感觉。
当一个粗壮的物体,强行进入到她体内那一瞬间,她常吁一声,紧绷的身体像被抽了筋一样,瘫软下来,所有的抵抗顿时土崩瓦解,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紧闭的双目,滚了出来,肩头不自觉的开始抽动起来。
“薛...薛姐,对...不起!”随着她的哭泣,李爽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将他汹汹燃烧的欲火,浇灭了,伏在薛清赤-裸娇躯上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无比。
薛清感觉到了对方的退缩,摊开的两腿猛的一夹盘住李爽的腰,手臂也再次绕上他的脖子,将两个人的身体再次紧紧贴在一起。
一边悲恸的哭泣,一边大力的挺动,泪水纵横的脸蛋上带着几分决绝、几分疯狂、几分歇斯底里的放纵。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在薛清长长的一声呻吟中,李爽结束了这场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厮杀”。
在整个过程中,两人没再说一句话,甚至从开头开始薛清的眼睛就没有睁开过。
身体依然还契合在一起的两人,都耗尽了身体最后一丝的力气,就这样相拥着沉沉进入梦乡。
“滴铃铃...滴铃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阵刺耳的铃声在房间里响起。
从睡梦中惊醒的李爽,才发现房间内的灯一直开着,怀中还抱着一丝不挂的薛主任,宿酒未醒,头疼欲裂的他,一时不知如何面对。
“快接电话,如果是田主任,就告诉他,我已经睡了。”
“啵”的一声轻响,让已经非常不自然的两人,更加的难堪,薛清羞愧的将头蒙在被子中,闷声说道:“赶快穿上衣服,回你的房间去!”
“哦!”听到这话的李爽,吓得头发根都竖了起来,如果真的被堵在房间里,那就全完了。
慌手慌脚的将衣服穿起,李爽冲到自己的房间,将门紧紧闭上,靠在墙上,心里泛起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掏出电话一看,恶狠狠的骂了一句,电话是盛雁打的。
“什么事?”李爽深吸了几口气,心口还是怦怦作响。
“李哥,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呢?我和珍珍都等的望眼欲穿了。”声音非常的嗲,每次听到李爽都一身的鸡皮疙瘩。自从盛雁上次被他解救后,给他打电话都这个调调。
“今天我不回去了,在外地出差。”
“你昨天不是说去火车站接人吗?怎么又跑外地了?”
“啊!是...你问那么多干嘛!说有什么事情?”李爽张口正想如何圆谎,才发现自己好像用不着向她解释。
“你肯定在外面没干什么好事情,家里一大一小两个美女还不够啊,又出去乱晃,看我不告诉珍珍的!”盛雁见自己降不住李爽,马上将珍珍搬了出来。
“哎,不是你想的那样!”李爽尽量将气叹的长点,争取多一些时间来组织瞎话,“今天接的是省农科院的人,他们下来要考察一个项目,这不领导让我全程陪同,刚才喝多了,在睡觉,才被你吵醒。”
“切,还说没有干坏事,喝酒,唱K,叫小姐,接着两人往床上一滚,是个人都知道领导下来要干嘛地。”
盛雁的一番话,说的李爽十分的汗颜,除了没叫小姐以外,他是一样没拉都干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