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霓惊怵,拳打脚踢,“滚!畜生!你箍的我不能呼吸了!”
“哎呦!”睡梦中的男人被惊扰,“干嘛踹我!”
痛是痛,叫是叫。可四肢却更贪婪的往怀中的柔软依靠,软绵绵,香喷喷,做的梦都是甜的。
覃霓被吵醒,感觉胸口被重物压着,颈子被毛茸茸的东西蹭来蹭去痒痒的,身躯也被什么东西坨着,脚也被压着不能动。
狗熊?
覃霓恐慌,倏地睁开眼,心脏狂跳。
目光触及那张熟悉的脸庞,昨夜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下身的肿胀不适和灼烈的刺痛倏然清晰。
羞愤,委屈,伤心…
她拿起枕头砸趴在她胸口的男人,“混蛋!混蛋!疯子!你给我起来!”
将搭在她腿上的腿艰难的移开,漂亮的桃花眼蒙上一层热热的水雾。
她竟然真的被这个花花公子给强暴了!还赤条条的被他抱着睡了一个晚上!
他不仅夺走了她的初夜,还这么残忍的糟蹋她。
怎么会有这么残暴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有病的人!他有那么多女人,有那么多女人千方百计的想陪他上床,为什么他还不满足,还要这么欺负她…
覃霓悲恸愤懑。
瞿郁桀睡的再沉也被打醒了,不过心情愉悦。他睡眼惺忪的抱着头滚到大床的另一头,笑的厚颜无耻,“霓,我喜欢暴力…”
051,我要杀了你这个畜生
覃霓气的抓狂,捞起什么砸什么。泪水模糊了他的身影,她也不去擦,只管胡乱的砸。枕头,被子,闹钟,相框,床头灯,花瓶…全部往顺手的方向砸去。
直到再捞不到东西,女人才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黑发海藻一般的落到腰际,瘦弱的香肩在其间轻轻颤动。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瞿郁桀等她安静了才敢爬过去,有些趾高气扬,有些得意忘形,有些霸道蛮横,“从今以后,你正式成为我的女人。不许再胡闹,更不许再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听见没?”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覃霓从地上捡起打碎的玻璃片,“我要杀了你这个狂妄的畜生!”
瞿郁桀也不躲。覃霓现在憎恨他,他信。可他才不信她会舍得杀他,脖子挺的直直送过去,“你要杀就杀,不过只许杀两刀。”
在这一点上,他的确很孬,害怕被利器割破肌肤的感觉,所以,心理上只承受得起两刀。
“你以为我不敢吗?”覃霓凶恶的钳住他脑袋,举着玻璃片对准他的颈动脉,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怂恿她,“割,割,割断这个畜生的脖子,为民除害,替天行道,用他的血来洗掉你的耻辱。”
可是,举着的玻璃片迟迟落不下来,慢慢的,她的手在发抖,她哭着摇头。
粉紫的窗帘将日光挡在了窗外,屋子里幽幽旋转的星灯照着她斑驳的泪脸,彩色的光影落在她白皙的肩头,梦幻般的晃动。
瞿郁桀抱住她,给她擦泪,心底升起一片柔情,“我们和好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吵架,真的好难受。”
她难道都看不懂他的心吗?他几时堕落到要和人吵架,争的面红耳赤,还变得小气刻薄了。
只因为,她心里没有他,他恨。
“不许碰我…”覃霓的脖子已经嘶哑,四肢疲乏,浑身酸痛,她闭着眼睛声嘶力竭的哭,“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骂他打他,她想妈妈,想姐姐…
有妈妈有姐姐的日子多快乐,没有烦恼,没有忧伤,没有痛苦,没有委屈。那时她过的多开心,小鸟一样的每天在花园里飞来飞去,载歌载舞…
瞿郁桀酸酸的为她心疼,他没有听女人的话放手,而是将她抱得更紧,“我陪你去看阿姨,带玥玥一起去好不好?你睡一觉,睡一觉起来我就带你去。”
覃霓点点头,身子就软了下来,她累 ,想睡觉 。
052,如果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覃霓点点头,身子就软了下来,她累 ,想睡觉 。
可是,疼,不舒服。
刚刚经过一番踢打,更疼的厉害。
痛感传来又消去了她的睡意,女人吸了吸鼻子,冷冷的说,“ 给我药。”
“什么药?我不知道那里应该擦什么药,你说,我去买。”瞿郁桀知道他昨晚太禽兽,将她身体撕裂开了一些,可是,他确实不知道该买什么药,也不好意思打电话去问医生。不然昨晚就去买了。
覃霓才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避孕药,我当着你的面吃了。免得到时候你又说我算计你。”
上一次意外的一夜,他就说是她故意的,她再也不想留给他任何话柄,他的那张嘴,太毒太刻薄,她受不了。
瞿郁桀知道她还在为上次的事计较,女人这时的眼泪将他的心都哭碎了,他从没这么自责过,可是,道歉的话他又说不出口。
“霓,我不准你吃药 ,我要你为我生孩子。”
瞿郁桀满腔柔情,趴着看她,眼底流溢出无尽温柔。
喊的这么肉麻,眼睛还不停的放电。覃霓别过头去,不看他妖孽的脸 。
如果他不是瞿郁桀,如果她不是跟了他五年的助理。
不知道他的为人,就看在这双眼睛这张脸的份上,她也会愿意赌一次,去和他痛痛快快恋一场。
可是 ,他是瞿郁桀。
喜新厌旧,花心滥情,女人换的比衣服还快。
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宝,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垃圾。
就比如沐虹,他上个月才替她在加拿大买了栋豪宅,一千多万。一个月三十个晚上,他会有十五个晚上和她一起过。
可从她掉了孩子,看看昨晚那脸色,视而不见的,冷若冰霜的。
之前还恨她伤了沐虹,伤了她的孩子,费尽心思来折磨她,惩罚她。这会又说要她为他生孩子。
靠,见过这么多变滥情的人吗?
谁又知道他是不是又玩的什么新花样?先假意对她好,然后再狠狠的打击她?
呵,谁要敢爱上他,就是爱上了自虐和自残。
覃霓不会那么傻的,不会用一世的幸福来为昨夜买单。
何况,她对他从来都没有那份心思。
她就是他的助理,工作上,生活上的助理。
仅此而已。
053,没碰过女人的色鬼
女人没有说话,果断的阖上眼睛睡觉。
哭也哭够了,再怎么哭日子也回不到从前了。
覃霓不说话,瞿郁桀以为她默认了,心里也高兴。看看时间,才八点,便也躺下来,抱着女人睡觉。
覃霓看着瘦,其实是骨骼小。肉还是有的,皮肤细腻,弹性好,抱着很舒服。
覃霓敏感的缩,身子蜷着,背朝着他,她没有什么力气再挣扎。
瞿郁桀便也跟着缩,长腿夹着她的。那个东西自然也抵着她后面。
覃霓这才想起身上什么都没有,羞红了脸,压着怒气,“boss,你这样我怎么睡?你有点慈悲心好不好?你回你自己房里睡好不好?”
这声音很是委屈,还水分十足。
她才被强暴了好吧?现在想安安稳稳的睡个觉都不行吗?
男人舍不得放手,很坚定的回答,“不好,以后我会每天抱着你睡觉,你得习惯。”
覃霓晕死, 忍无可忍,便一次性和他说清楚,“我不会答应的,我不会做你情人。昨天的事,我也不会原谅你,我会恨你一辈子。你要再缠着我不放,我就,”覃霓咬咬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报复你。”
男人置若罔闻,大掌很享受的在女人身上摸,突然笑道,“还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我说你洗衣板,你挺着胸脯说,女大十八变,你以后也会挺起来的,那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女人耳根发烫,他的手太不安分了,这觉是没法睡了的。又听他说这话,更是羞愤的要死。
“我不睡了,你也别睡了,去上班。”覃霓再躺不下去,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二十三年了还没碰过女人的色鬼。
“上什么班,今天我们两个放假,我在家陪你。”瞿郁桀很大方很体贴的说,硬是搂着女人不放。
还让不让人活了?覃霓泪,“我不用你陪,我也不需要休息,我上班去。今天几号?十七是吧?明天我要出差,今天要去把工作都安排好。”
上班累死走路摔死也比这么被他抱着吃豆腐强。
“你不用上班了,以后专心在家伺候我。”男人恩宠的说,其实心里却在泛酸水。
他有多少下属在打她主意他不是不知道,要不是他平时将她的工作排的满满的,查岗查的紧,她早被那群色狼叼走了。
054,崩溃的边缘
专心在家伺候他?
哈,说好听点是做他的金丝雀,说难听点,就是做他的专职性奴咯。
她宁愿去死!
覃霓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将他剥皮抽筋。
“瞿郁桀,你可以再无耻一点的,你可以再卑鄙一点的,你可以再自恋一点的,你怎么不把我连皮带骨的一起吃了!”
“好,你说的,是你让我吃的。”男人撑起身子去咬她的颈子。
覃霓是那种很瘦很纤长的女子,脖子也很修长迷人,身上又有少女的体香。她平时很注重饮食调理,里里外外都清香怡人,像一朵荷花,真正的不染纤尘。
瞿郁桀咬着她嫩嫩的肉,好不容易遏制的又涌了上来。
“痛!”
他当真咬她,虽然不是很重。可颈子上的痛觉神经本来就比较的敏感,再加上他热热的气息,覃霓像是惊弓之鸟,仓促避之。
瞿郁桀长臂将她钳住,温热的舌头缠着她的耳廓。一道电流从背脊掠过,覃霓酥麻的浑身发颤。
“瞿郁桀!”覃霓生气,可是无可奈何,但实在不甘心,“你给我时间好不好?求你,求你!”
这,这真的让人崩溃!
逃不掉跑不了,他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顾…
她还想嫁人的,她还没谈恋爱,她憧憬爱情,憧憬婚姻,却被他强制占有,这让她以后拿什么底气和信心再去追求和奢望属于自己的感情!
她是个爱情完美主义者,渴望轰轰烈烈和生生世世的爱情。即便卖身于他,那她也抱着那份美丽的幻想。因为他说过,不会干涉她的 感情生活。
可是,这一切突然就全变了!
他还不罢手!是要逼疯她吗!
覃霓真的要崩溃了,激烈的大喘气。
055,爱心早点
瞿郁桀朗笑出声,原也只想逗她。虽然,的确,他欲求未满,可也不至于真的这个时候再来折腾她。
在她姣好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安慰吻,“你好好休息,我去公司。想吃什么?我让枚姨送上来。”
“别——”覃霓心里先是一松再是一紧,“千万别让人进来,我什么都不吃。”
男人扫一眼屋内的狼藉,潋滟的薄唇扬起,将洒落的衣服拾来穿上,“难道你想和我偷偷摸摸下去?”
覃霓瞠目,“你要敢将昨晚的事情泄露出去,我死给你看!杀你我没胆量,可杀我自己还是能的。”
“好——”男人抬手打住她,“我不说,那你乖乖睡觉。”
男人穿好衣服,凑来一张妖孽的美人脸,认真的犯痞,“小医生,真的不用我跑腿给你买药?”
覃霓又羞又恨,抓过被子蒙住头,“你滚!”
听到那脚步声消失在门外,覃霓从碎花的丝质薄被里探出头来深呼吸,哪里还睡的着。摇摇晃晃的去浴室洗澡,放一大缸子水,撒了些中药。
药是那晚酒店意外事件后买的,那虽然是第一次,事后也极疼,可是远没有这次狼狈。
心疼而心酸的看着遍身的淤青,想着他的粗鲁和狠心,女人憔悴苍白的脸上又淌下泪来。
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拿泡吧的时间去练拳。女人要自强,只有强大了才能教训那些没人性的色魔。
泡了澡,两腿间舒服了很多,四肢的酸疲也松弛了些。
女人 裹着浴巾湿着长发从浴室出来,发现窗帘已经被拉开,暖暖的秋日晨光洋洋洒洒的透进来,刺眼的明媚。
床头柜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甜酒鸡蛋丸子。
覃霓怒火腾起,突然听见手机有短信提示,她打开一看,愣住。
亲爱的,你放心,爱心甜点是我送进来的。
056,放开我!
覃霓如遭电击,慌忙将短信删了。这屋子是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女人穿戴齐整,收拾几样重要物品,拎着包包出门。
临走咬牙切齿的瞪一眼那碗色香俱全的甜点,目中泪光泫泫。
她不是宠物,踢打一番再喂一顿饱就了事。
“覃姐,二少爷不是说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覃霓有些落荒而逃的出电梯,媛媛正在拖地,诧异的看着她,“覃姐,你脸怎么这么白?我煮早点给你。”
媛媛立即放下墩布,覃霓忙喊住她,“不用了媛媛,我赶着去见客户,刚想起来的。”
媛媛不放心的看着她,“你这样子出去行吗?”
“没事。”覃霓调整个轻松的笑容来,却是比哭还可怜,走着又顿住,“对了,媛媛,我可能回自己家住几日。昨天我心情不好摔坏了一些东西,你有空帮我打扫 。不过最好不要声张。”
媛媛哦了声,她理解的点点头。昨天听他们吵架,那意思是说二少爷要逼覃姐自杀。任谁都是受不了的。摔摔东西很正常。
覃姐虽然平时也怕二少爷,可摔东西的权利还是有的。二少爷在物质上倒也从来没有苛刻过覃姐。她以前也没少摔东西。
覃霓直奔药店买紧急避孕药,顺便买了瓶水,站在药店门口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将药吞了。
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大掌,猝不及防的将她的细腕钳住。
“放开我!”覃霓吃痛大叫。
大掌松了,坚硬的男声,“覃特助 ,对不起。”
一个黑色西装的高大外国男子朝覃霓鞠躬,伸出手,“请覃特助将药丸交给属下。”
覃霓冷眼瞪着他,气愤的将拳头里的药丸丢进路边的垃圾箱,连同那瓶矿泉水。
好,瞿郁桀,竟然派人监视她。
覃霓愤恨的上车。靠,不吃就不吃,他以为他是什么?播种机?每一次都会留下种?
覃霓躺在车里不动,后视镜里那张同款车型也静静的停着。
瞿郁桀对奥迪情有独钟,高级属下的配车黑一色的进口奥迪A6L。他自己也有一张派克峰概念车,三千万欧元,折合人名币2。7亿。跑车性能的SUV,在山路上箭一样的飙,那才真叫一个爽。可瞿郁桀不给她开,怕她兴奋过头将他的爱车摔毁。
覃霓干脆在车里睡起觉来,有人跟着,她去哪里都不自在,还不如就这就打盹算了。
刚才那人是瞿郁桀的隐形保镖之一,欧克。联邦特工出身,她覃霓虽然车技一流,人也机灵。可在专业人士面前,她有自知之明,何况,她现在虚弱。
057,被软禁
覃霓开着音响听歌,然后睡着了,结果被节奏有律的叩窗声吵醒。
是欧克。
覃霓不耐烦的开窗,半眯着睡眼懒洋洋的问,“干嘛?睡觉也不行吗?”
欧克一贯的陈年棺材板脸,坚硬无表情,“瞿总让我叫醒你给他打电话。”
覃霓白了他一眼,摆摆手,欧克不动。覃霓拿起电话拨号,没好气的瞥着欧克,欧克还是不动。
覃霓气愤的对着电话“喂”了一声,欧克才离开。
“瞿郁桀,你将我软禁了吗?”覃霓架着腿 ,没穿袜子的脚丫子在仪表台上乱晃。
“是。”瞿郁桀毫不遛弯的语气。
覃霓的火立即飙了上来,这家伙永远都这么嚣张!
“你缺女人?还是A市太太平你的手下闲的没处逛了?那你干脆每天晚上住到东京新秀去,S情暴力工作三不耽搁!”
东京新秀是亚洲最大的红灯区,S情猖獗黑帮横行。
“有你我就去。”瞿郁桀在工作,一边接电话,一边翻案子,隽眉微微耸着,脸庞上硬朗的轮廓比往日多了一分柔和,似笑非笑,“要不,你去那开间成人俱乐部?我每晚包场。”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覃霓语噎。不管是耍嘴皮子还是耍流氓,好女人始终不会是坏男人的对手。
“要我打电话给你干嘛?”覃霓深呼吸,心平气和的问。
“半个小时候后到云上饭店顶楼的旋转餐厅,陪我午餐。顺便——晒太阳。”
“我不想吃。”
“没说让你吃,是让你陪我吃。”
“…我不想陪你吃,我要睡觉。”
“我刚和Joe Co医院的主席通过电话,或许,可以要到一个诊号。”
“我现在就过去!”
JC医院是全球顶级的私立医院,是专门为世界级富豪和各军政界要人提供医疗保健服务的权贵医院。
李纨当年头部受到重创之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也就是植物人。从柏林到瑞士到美国,花了瞿郁桀不少钱,可一直没醒。
说起李纨的病,覃霓是不得不感激的。
若不是他,妈咪哪里耗得起,深度昏迷中还有过一次心脏衰竭,做过心脏搭桥术。这是很罕见的病例。
一般就是心脏衰竭死亡了,植物人哪里还会去做心脏搭桥术。
这也是覃霓一直矜矜业业忍气吞声的原因。
只不过这一次,瞿郁桀做的太过分了。
覃霓不得不记恨他。
可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想法子送她妈妈去全球最好的医院,覃霓仇恨的心突然动摇了。
她的软肋太明显,他屡击屡中。
058,小费可以不用给的
云上饭店不算高档,四星级饭店,如果是饭店的入住顾客,还有一百块的午餐券赠送。
不过历史悠久,环境位置好。在顶楼的旋转餐厅可以览看到A市最幽静的一角。那是一个森林公园。
瞿郁桀很喜欢到这里吃饭,据说,是一种习惯。
昨天下过雨,今天的空气质量也好。阳光不辣,温和明媚,秋风不萧,舒爽宜人。
覃霓随便找了个空位,这里是自助餐形式,她倒了杯可可奶,叼根吸管慢悠悠的喝。一边看周边的风景。
如果再晚一两个月,山上会有一半斜坡的枫叶都红了。很壮观很漂亮。
覃霓看白色的水鸟在湖泊和山林之间飞翔,嘴角勾着恬静的笑。
眼睛瞟到欧克正坐在她不远的地方,她招招手。
欧克走过来。
“给我拿两个紫菜包饭。”覃霓毫不客气的差遣。
欧克面无表情的点头,然后朝服务台招手。
“两个紫菜包饭。”
欧克递给服务生餐券和一百块小费。
靠,这厮可真谨慎,怕他一转身她就跑了?
覃霓朝他翻白眼,“你很有钱吗?还是可以报销?给二十块就够了。不给你凶两句他不乐意也得给你拿。”
欧克:“可以报销。”
覃霓挑眉,指指对面的位置让他坐下,“欧克,你有自闭症吗?从不见你和别人交流。还有你的面部肌肉做过神经麻痹术吗?从不见你有第二个表情。”
这语气和话的内容都挺羞辱人的,覃霓是故意的, 人身攻击。
欧克面无表情的听着,等她问完了,机械的回答,“没有。”
覃霓点点头,觉得没意思。欧克是不可能和她吵架的。气反小了些,随口问道,“你为什么好好的特工不做,给人做保镖?做特工多拉风,枪林弹雨的。哪里像你现在,跟着我一个小女生,简直侮辱你的能力。呃,联邦特工的装备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吧?”
欧克顿了顿,“瞿总开的工钱是特工年薪的五倍,装备也不比做特工差,偶尔,也有枪林弹雨的。”
原来又是钱就解决了的问题。工钱多,干活少,危险系数低。聪明人都会这么选择。
服务生端来两个包饭,覃霓饿了,立即开吃。
突然身边来了个女人。
“这位小姐,可不可以将这个位置让给我?”
059,美女请不要强人所难
“小姐,这个位置可以 让给我吗?”
声音很动听,娇甜糯磁又不失稳重和大方。
如果少了那丝稳重和大方,覃霓还以为是沐虹来了。
抬头,敛眸,凝目。
覃霓错觉是看到了精致版的沐虹。
娇滴滴水嫩嫩的丰腴纤巧,水做的骨肉一般。
偏偏又知性大方,光华逼人。
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内涵有地位有品味有气质的大美女。
女人穿着淡雅的芽黄丝质旗袍,胸前的襟口是两朵玫红的牡丹刺绣,夸张夺目,又尊贵典雅。
短旗袍更是将女人的身段毫无保留的凸显出来,即风情妩媚,又时尚高贵,美的霸气。
覃霓不禁看呆了,从上到下扫了好几遍。
旗袍,手袋,鞋子,发型,耳环,项链,包括胸部,都让人流连,收不回眼。
女人举止仪态都很大方,面对覃霓肆无忌惮的目光,盈盈一笑,“小姐,可以吗?”
欧克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表现的倒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并未有多看一眼这个令男女都流涎的东方美女。
端端正正目不斜视的坐着。
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就是不同。
若在平时,覃霓是毫不犹豫的就会答应的。
人家的请求多礼貌。
人家的仪态多好。
是个人都不忍也不好意思去拒绝。
“不好意思,我也喜欢这个位置。不想换。”覃霓浅浅一笑,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抱歉的表情。
这里是旋转餐厅,坐哪不一样?你想看哪里,一会就会转过去。你想看哪里,一会总又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