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他请的是沐虹,还有大公子也回来了。还闹了这一出。
覃霓从来都没有这么委屈过,她也是娇贵的大小姐出身,如今被人欺负成这样连抗议都不能,还要在这里做苦力,伺候人家吃喝。于是越哭越厉害,眼泪像绝了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老弟,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有点泼妇骂街的气势。”好好的喝着酒,瞿大公子终于还是忍不住,突然扑哧笑出了声,“呃,这里有没有装监控录像?我想发给爹地妈咪看看,他们一定会笑的三天三夜都合不拢嘴。”
瞿郁桀手中的酒杯倏地重重放下,脑袋里回放着刚才那一幕。
Shit!
他疯了吗?
刚泯下去的火焰又飙了上来。
瞿大公子见状高高的耸着眉,不无鄙视,“淡定,别再丢瞿家的脸了。”
瞿郁桀怒火没处消,只好和自己的胃杠上了,捞过酒瓶仰脖子倒酒。
041,睡一觉就好了
“不好了不好了,覃姐晕过去了!”
媛媛慌张的从厨房门口跑过来,拉高了声音惊恐的大喊。
瞿郁桀英气逼人的双眉一拧,媛媛仓促的将目光受狙后反射性的转向温和如玉大公子,“是真的!”
瞿世桀立即起身,“打电话给张医生。”
看瞿郁桀还在踟蹰,无奈摇头。也不理他,大步走进厨房。果然看见覃霓晕倒在地,遂匆匆抱起她放到客厅的沙发里。
看她身子冰冷,忙吩咐佣人拿了毛毯和热水过来。
瞿郁桀悄悄瞄一眼客厅,烦躁的走过去,心里却涌起一丝莫名的不安。
“没事的,她身体好的很。”
瞿郁桀凉凉的说,本想将给大家伙听的,可结果声音低的只有他自己听见。
覃霓又不是沐虹,覃霓虽然看起来单薄,可练过跆拳道,也练过中国功夫,又懂饮食养生,哪里会掉几滴泪就会晕了?
以前随便被他折腾个两天三夜也没见晕过。
她是装的。
瞿郁桀闷闷的想。
不过,她狼狈的脸上好像很苍白…
瞿郁桀有些暗自侥幸那话没被人听见,沮丧的坐下,看着众人围着她忙活,一会擦脸一会喂热水,一会搓手。
他被这紧张的气氛弄的内心也有些焦虑。
鬼使神差的,他坐立不安的拿起手机拨了张医生的电话,气势很猛,“速度!”
张医生被震的错将刹车当油门,呲——差点被后面的车追尾,“马上来马上来…”
众人错愕的转头看他,然后一致又当没看见,继续围着覃霓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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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医生的诊断是,忧伤过度,再加上,一过性低血糖。
“不碍事,吃点饭喝点汤,睡一觉就好了。”张医生擦掉满额头的汗,如是说。
“那她现在昏着怎么吃饭?”媛媛快人快语,很是担忧,“要不要输点能量合剂?”
这几日二少爷都没给覃姐好脸色看,她已经好久没在家吃过饭了,说是没胃口吃不下。如今是越发的清瘦,今天就是饿晕的。
张医生瞟一眼两位公子,见他们也在等着这个问题的回答似的,便说,“不必了,先喂点汤。覃小姐身体素质不错,不需要用药,休息一会便会醒过来。”
众人都松了口气。
瞿世桀也不看瞿郁桀,抱起覃霓,媛媛立即在前面开路,送覃霓回房。
所有的人都不看瞿郁桀,躲着他,避着他。
多可爱的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被虐待成这样?
043,半夜的尴尬
面对着电脑显示频,上面的文字就像是被魔幻了一般,总跑不进男人的眼里去。
他捂着上腹,内心烦躁。
于是起身打开窗户,透点新鲜空气进来。
还在下雨,风吹进来一丝湿湿的清凉。
或许是酒喝多了的原故,胃里灼的很。脸上的燥热被带着雨丝的风一吹,舒服了很多。可胸部的燥,胃部的燥,并没有减轻一丝半点。
男人胸口的衣襟敞开着,露出健康的麦色,和形状极好的肌肉,很健硕,充满了力量和诱惑。尤其是此刻,男人狭长的、幽蓝的,深邃的眸子里那丝找不到方向的迷乱和躁动,更是增添了几分狂野。
在窗户前站了大约一分钟。
这一分钟他觉得很漫长。
瞿郁桀吸口气,有些摇晃的大步出了房,扭开隔壁的门。
“你来做什么?”
覃霓正在啃鸡腿,口齿不清的说,也不抬头,只听得见声音里有隐忍的不悦。
难道还没羞辱够,没把她气死他就不甘心了吗?
瞿郁桀看着女人的吃像,再看看床头柜上那一盘子的骨头,原本纠结的一张俊脸瞬间暗沉了下来。散乱的眸光里带着无尽的自嘲。
呵,他在那边担心的要死,生怕她还在为之前吵架的事情伤心而哭坏了身子。她却坐在这里悠哉的啃鸡腿,还啃了一盘子骨头。
很好,真的很好。
真的是越来越能耐了。
在人前装成病西施,说一句就哭,哭两声就晕。
害的所有人都以为他虐待了她似地。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内疚。坐立不安心烦意乱。整整担心了五个小时候。
结果呢?结果呢?
结果是她坐在这里啃了两只盐焗鸡。
瞿郁桀气炸了肺,他觉得自己被耍的团团转。他从来没有这种掌控不了局面的挫败感。
从和她意外发生关系的那一刻起,他发现他的世界就乱了。不再是他做主,而是她做主。
他讨厌这种感觉!
他憎恨她的洒脱和无情!
瞿郁桀摇了摇头,想使浑噩胀痛的脑子清醒一点。
想退出门去,却又不知怎么地朝覃霓走了去。
“小霓。”他突然喊道,暗哑的嗓音很低柔,带着一点伤感。
覃霓警惕的看着他,戒备的将被子拉高,“干嘛?你深更半夜跑我房里来干嘛?”
这样子的瞿郁桀让她害怕,他的神情有些哀恸,有些狂炙,有些迷乱,有些沮丧。
“你喝酒了,你喝了几瓶?”覃霓立即翻下床,“我去给你拿解酒药。”
瞿郁桀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倒在床上。
他知道他没醉,清醒的很,只是全身上下都闷,都躁,都烦。
眼睛瞟到覃霓匆忙跑出去的身影,他突然伸出手,“头痛,胃痛…”
“哦。”覃霓扶着门框看他一眼,然后飞快跑了,传来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
044,你是我的人
覃霓利索的冲了一杯葛花,打了一杯糙米糊,撒了点炒过的茴香粉。
瞿郁桀不仅怕打针,也怕吃药,哪怕是甜甜的中成药丸,放在嘴里就是吞不下。覃霓因此专门去学过药膳,一般的小病小痛都能用饮食来解决。
“来,快喝了。先喝葛花茶,休息一会再喝米糊。”覃霓搀起瞿郁桀,喂他喝茶。男人很配合,一口气喝光了。
“你干嘛喝这么多酒?”覃霓忘记了私人恩怨,看他脸颊发烫,模样凌乱,忍不住嘀咕。
他的酒量很好,两瓶威士忌不会晕。
“没喝多少,我没醉。”瞿郁桀喝完茶看着她,眸光直直的,眸光灼灼的,蒙着浑浑噩噩的一层朦胧,心里很吃味,“小霓,我们,你,怎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点像质问,有点像埋怨。
覃霓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那一夜的事,她不想提,也不能提。
而且,他醉了,吐出来的气都是烫的,衣衫不整的,坐这么近,还谈这种话题,覃霓的脸颊像被火烧着了,慌忙站起身来,“boss,一会你自己喝米糊,我去睡客房。”
边说着往外跑,瞿郁桀虽然有些醉,可身手比往常更敏捷,翻一个滚就到了女人的身后,“不许走!”
他从背后抱住她,双臂紧紧的箍住女人的身子,下巴在她的发上摩擦,很霸道很的说,“你是我的人,你要跑哪里去。”
从来没有这么暧昧过,没来没被人这么抱过,他暗哑的带点任性的嗓音充满了异性的诱惑。覃霓心里惶恐,“我不跑,我不跑,你放开我,你这样弄疼我了。”
她怕他任性,他一任性就不讲道理,就死皮赖脸,就软硬不吃。
覃霓只好干笑着哄他,哄小孩一般。
醉了人都像小孩,而且,瞿郁桀很多时候还就是个需要哄的小孩子。
可是,男人的手臂没有松,反而越来越有力,甚至,大掌隔着她的衣服在摩挲。
覃霓心慌意乱,抓住他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在吃豆腐的手,“我们,坐下好不好?你不是胃疼,我喂你吃药。”
瞿郁桀摇摇头,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眼里有许多的疑惑,心痛,和受伤。
覃霓不知道他怎么了,怎么突然间会这么的脆弱。
她以为是她眼花了,眨眨眼,瞪大眼睛看他,可那双眸子太灼太湛太深,她不敢看,低下头。
“boss,你怎么了?头痛的厉害?那你躺着睡会,我拿热毛巾给你敷着。”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做处女膜,你想要骗谁去?”
这个问题就像刺一样的横在男人心里,痛不死人,却又拔不掉,时不时的戳两下,让人很难受。
045,我想要你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做处女膜,你想要骗谁去?”
这个问题就像刺一样的横在男人心里,痛不死人,却又拔不掉,时不时的戳两下,让人很难受。
男人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睛。
多漂亮的大眼睛,像小时候梦想的,江南的春天。
烟雨蒙蒙,潋滟多情。
她关心他,是真的吗?
还是,对谁都这个样子?
好像是,工作之外,她对谁都好。
一想到那天早上她的话,他就生气,就暴躁,就憎恶。
不等她回答,他将她推到床上去。
都是假的,她的善良是假的,她的美好是假的,她的可爱是假的,都是做给人看的。
她到底要骗多少人才甘心?
她到底要什么?
他又想起夜不落三楼的画室,于是他满脑子里都是那双大眼睛。
含笑的,忧伤的,烂漫的,明媚的,沉郁的,冷静的,什么都有,千姿百态,一双双眼睛在他脑子里晃啊晃,晃的他脑袋嗡嗡作响。
“你不要解酒发疯好不好?”覃霓被他推倒在床,又怕又怒,“你要对我有什么意见,明天再说,这会,请你出去!”
“谁借酒发疯了!”瞿郁桀翻坐在她身上,摇了摇昏重的脑袋,“我没醉,我很清醒,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听见没,我想要你…”
男人去解她睡衣的纽扣,手指变得笨拙,一下没解掉,便硬扯。
“醉疯子!”覃霓惊慌的打他,拳打脚踢,“你要今天敢碰我,我会恨死你!”
“我瞿郁桀怕人恨吗?恨我的人十个足球馆都装不下。”瞿郁桀嗤嗤呵呵的笑,又被覃霓 踢打的烦躁,一边招架一边牢骚,“你能不能老实点?你为什么越来越不听话?你好好伺候我,那么,你以前的所作所为,我都一笔勾销。”
覃霓刚吃饱了,精力充沛,打的有分量,骂的也大声,“瞿郁桀,你要强人所难,你就是畜牲!禽兽!”
“这个词对我新鲜。”瞿郁桀不怒反乐,“看着你,我就兽性大发了。”
覃霓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胸膛,瞿郁桀有些吃痛,眯着眼,揪紧了眉,“你要再打,我还手了。”
瞿郁桀原本是跨坐在她身上的,动作有些懒洋洋,大概是覃霓激烈的反抗激惹了他,也挑起了他身体的反应,于是反而动做果断利落了,呼吸急促的压下身子去吻她的唇。
覃霓慌神,脑中有短暂的空白,只知道拼命的挣扎。她虽然强悍,可到底是女孩子家,身子纤瘦,他强健高大的身板一压下来她就处处受制了。
046,被隐掉的
瞿郁桀捧着女人小小的脑袋 ,吻住她的红红亮亮的唇,霸道而凶猛,女人一会便没有多少气力挣扎。
女人的嘴里甜甜的,咸咸,油油的。
男人突然抬起脸,敛眸嬉笑的看着她,“你没刷牙?”
几乎要窒息晕厥过去的覃霓贪婪的呼吸两口新鲜空气,羞愤的举着拳头对准他的眼睛,男人轻轻一挡开,又埋下头,陶醉迷离的笑,“今天的盐焗鸡,味道很好。”
然后又吻住她已经被亲红的小嘴。
“唔——”女人不死心的抓住他的头发扯,抵着她下身的那个庞然硬物让她恐惧让她窒息,心脏跳的速度让她受不了,她惊惶的泪涌。
真的不会再原谅他了,酒醉害她失去了初夜,现在又喝醉了想来强的…混蛋,qinshou,覃霓伤心而痛恨在心里骂他,一并诅咒他祖宗十八代。
瞿郁桀头皮被扯痛,于是将她不安分的两只手擒住,禁锢在她头顶,她的唇让他迷恋,味道很好,原来会有人不刷牙的味道也这么好。
和她z过一次,可他没有映像。不过那天早上她的身子他是看见了的…
男人下腹一阵灼热的激流涌起,他的手探进了她的睡衣,没穿内衣。他直接扣住她胸前柔软的丰盈,大掌轻轻摩擦挑弄那两颗记忆中颜色很鲜艳的小红豆。
他手掌的皮肤很细滑。不管是他本身,还是他的热情和技巧都充满了不可抗拒的诱惑。
覃霓压根就抵抗不住他这么直接的挑逗,身体被电流击过一般惊颤酥麻,发出一道隐忍不住的嘤咛。
覃霓的声音本来就婉转好听,这一声更是娇酥到了骨子里。
好敏感的身体,不过是一碰,便水一样的柔软荡漾了。
男人的体内有一团火在熊熊腾窜,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
没有再多余的动作,他直接che下她的裤子。
覃霓的心脏猛烈的跳动,她又羞又愤的推开他的脑袋,拼命挣扎着摇头,“不要!求你放过我!你不能这么做!”
葛花茶已经让男人的酒醒了几分,可y却越燃越烈,女人敏感的身体更让他觉得是欲迎还拒。
他脱下身上的衣物甩在地上,眸中的迷乱和躁动早已消退,只有火辣辣的yu望和恨恨的讽刺。“为什么不能?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都是chengnianren,你不也有需要?”
覃霓想起刚才她身体的反应那和那道肉麻的呻吟,恨自己不争气。
“我没你那么随便,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你一直都是知道的。”慌乱中,覃霓胡乱的拉好被他扯的凌乱的睡衣。
047,你要多少钱
“我没你那么随便,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你一直都是知道的。”慌乱中,覃霓胡乱的拉好被他扯的凌乱的睡衣。
她又不是木头不是僵尸,本能的反应当然有了。
可人不是动物,是可以控制的。
她还没低贱到要做他的发泄品。她才没下贱到要去和那么多女人共用一个男人的身体。哪怕,她的身体抗拒不了的那个身体,那她的心也不会接受。
男人的自尊又一次被打击,眯起那炙辣的,将挫败隐退。
覃霓知道他现在是酒醒了,决定和他讲道理,“刚才你喝醉了我不怪你,你该记得,我当初就和你说过,我卖给你,什么都可以为你做,除了陪你上床。所以,现在请你出去。”
瞿郁桀受不了她这种冰冷坚定的语气,可偏偏又控制不住想要她的。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过,从来没有主动说过想要一个女人。
他刚才是有些醉,可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一清二楚。
而她,一个他买来的女人,竟然这么拒绝了他。
明明身体那么强烈的在他手底下惊颤,而她的心就是要这么冰冷的拒绝他。
他不信,他不信她就真的那么讨厌和他做!
他不信,他不信他比不过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
瞿郁桀的眼里满是愤懑和霸道,果断的将身上唯一的一条内裤脱掉,直接朝女人凶悍的扑去。
“混蛋!”覃霓没想到这么一个骄傲矜贵的男人会霸王硬上弓,吓的半死,边打边骂,“畜牲!你要碰我你就下辈子没女人!”
男人三两下就扒光了她的衣服,恨的咬牙切齿,“你也不见得多高尚。”
就算真的下辈子没女人,他也要好好惩戒和霸占身下这个女人。
凭什么!她凭什么这么高傲的拒绝他!
因为心里憎恨和愤怒,男人不再有前戏,直接去拔她的双腿,扯她的小内裤,嘴里恨恨的讥嘲,“你连处女膜都可以伪造,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清高。你费尽心思去骗别的男人,不如抓住我这个财神,你要多少钱?一千万?五千万?一个亿够不够?不够我给你十个亿,买你的安分!”
女人紧夹着双腿,泪涌满面,心里又是惊惶又是屈辱。
该告诉他吗?该说玥玥不是她的女儿吗?
可是,她哭着求了院长才改了玥玥的出生证明,废了好多努力才隐瞒了玥玥那不堪的身世。她不敢想象,当玥玥某一天知道她的亲生妈咪是在什么样的阴谋下怀了她,又是在什么样的惨况下生了她,会是什么样的感受。任何一个人 ,都无法承受那么一个身世。
覃霓咬咬牙,内心痛苦到一片荒凉。
从沐虹受伤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恨上她了,不会再让她过上好日子。
惩罚她的心他已经不够解恨了。
昨天,逃过去了。
可是,今天又来了。
就算今天她逃过去了,明天她还能躲得过去吗?
男人本还是有些怜惜的,他知道自己的强悍。所以下手不敢太重,她的骨骼很细,就算是大腿的肱骨在他掌下 也盈盈不够一握。
他下意识的收敛着力气,手指也贪恋她细腻如脂的肌肤。可她的倔强让他窝火,彻底的激怒了他,也更激起了他征服她报复她的。
048,强制占有
他的理智一点一点的在她激烈的抗拒中溃败。
终于,他像发了疯的猛兽一般,大掌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
刚想放弃反抗的覃霓还是被惊起,泪水涟涟的撑起身子打他,“混蛋!疯子!你不得好死!”
男人的身心早已经被和愤恨充满,哪里还有一丝的理智。他一个狠戾的挺身,将强健的和熊熊的怒火狠狠的冲进了她的体内。
“啊——痛——”下身被撕裂一般,覃霓痛的全身抽搐,那股腾腾燃烧的伴着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瞬间将她吞没,指甲深深的扣进了他的脊背,“混蛋!疯子!我恨你!恨你!”
女人的身体涩涩的很紧,行进的阻碍感,温热柔嫩的包裹,以及紧致强烈的摩擦让男人兴奋的发狂。
再加上女人激烈的挣扎,更是让男人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
喘着粗气,他将她的腿摆在他的肩上,胡乱扣住她的腰,已经是冲动的不行,激情完全不受控制,所有的经验和技巧都空白了一般。只剩下一具被欲火焚烧的男性身体。
一下一下,他毫无规律的撞击,只想更狠一点,更深一点。再狠一点,再深一点。好像只有如此,他体内的那团火才能顺畅的发泄出来。
这是覃霓有切身感受的第一次。骑在她身上的强健的男人却粗鲁的像只发了疯的猛兽。她哪里受得了这般对待?他的每一次撞击,她都要痛的死去了一般。她觉得自己一定已经被跌撞的粉身碎骨,因为她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只有那种灼热的撕裂的痛,还那么清晰的吞噬着她抽搐的身体和颤抖的灵魂。
049,事后
男人硬朗唯美的脸孔和yexing勃发的性感身体在女人娇弱妙曼的体内纵情的chicheng。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具由yuwang支配的身体才停了下来。
yu火和怒火淋漓尽致的释放,伴随着理性的回归。
他痴迷沉醉的眸光逐渐清晰。
看到身下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瞿郁桀怔住了。
他的确存着报复她和惩罚她的心思,可是,他并没有想要这么狠。
他只是想占有她,教训她,驯服她。
可结果。
整个过程,他只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之中,只是侵lue和索要。
他甚至都没有换过姿势,可已经让他觉得有些疲乏。可想而知,那么她…
瞿郁桀脑子里突然有些乱,心底荡起一丝涟漪。
他抚摸着女人苍白而痛苦睡去的脸,发出一丝叹息。
不过,从小被当做家族领袖来训练,他的字典里,是绝对不容许有后悔和认错二字的。
他看上她,这个理由已经足够可以让他不择手段的占有她了。何况,她本就是他的人。以前他说不用她陪si,那是因为还看不上她。
虽然这次弄伤了她。可也是她犯错在先。一再挑战他的底线在先。
他对她,真的已经有过太多的容忍了。
只要她以后听话,老实一点。他就原谅她以前的所作所为。
男人将女人狼藉的身子抱过来,温柔的搂着她,一起沉沉的睡去。
050,我喜欢暴力
覃霓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掉下山崖,摔的遍体鳞伤。可是,噩梦还没有结束。紧接着又被狗熊追,她在湿热的丛林里拼命跑,跑啊跑啊狗熊突然把她扑到在地。
“小霓,别跑,我不会伤害你的。”狗熊可怜兮兮,温情脉脉,“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可是我们人畜有别,那么,就让我做你的被子吧。冬天快来了,小心着凉。”
覃霓错愕,毛骨怵然,“我,我比较喜欢盖天鹅绒的被子,我家里有空调,冬暖夏凉…”
狗熊却霸道的将他的狗爪子给她枕,将她禁锢在他毛茸茸的怀抱中,“有天然的暖气机不用,很浪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