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郁桀有些心疼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他凑上前,看着覃霓。也不知道她抱着靠枕在想什么,张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没反应。
他干脆将靠枕从她手里抽出来。
“你干嘛?”覃霓回过神,去他手里抢。瞿郁桀不给,塞在自己背后,“我们聊到哪了?我在对你掏心掏肺,你却神游太空,太不尊重我了!”
瞿郁桀说的时候表情极为夸张,覃霓忍不住笑,有些甜蜜,有些娇羞,嗔道,一边起身,“上班时间,谁和你聊天?谁让你掏心掏肺了——再说,你有心有肺吗?我真的走了。”
“上班?覃特助,上班时间你笑的像朵喇叭花,这不是诱惑我嘛。”凝视着覃霓娇羞的黑瞳,瞿郁桀整个魂都被勾走了,跨步截住女人不让走,十足的无赖汉。
“你又要干嘛?”覃霓立即敛住笑,往后退,却是只退了两步就摔进了沙发里。瞿郁桀步步逼来,将她困在 他和沙发之间。
覃霓被迫感受着他吹出来的热气和灼烫的目光,这些无孔不入的性感元素将她压迫的快要窒息,她慌忙挤出一丝笑来,“误会,我没有诱惑你的意思,你看我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做——”
“不要再拒绝我!”瞿郁桀暗哑低柔的嗓音将她的慌乱的言辞打断。难忍的阖上眼,吻住她的唇,轻啄低吮,辗转缠绵。
119,废话几句
前夫写到这里,要入V了!凝烟只啰嗦几句,那啥感想因为不多,就不说了。
首先,请担心掉坑里的姐姐妹妹们放心,不会是坑的。我要是敢太监的话,这以后还怎么混啊!
虽是新人呢,这点觉悟和道德还是有的。
我本来想加几个夜班一次性完结的,可最近,冬天突然到了,拼命打字,手冷脚冷的。我还是就慢慢写吧,最迟下下个月结文,四十万字左右。
再者,入坑的筒子们注意了。
前夫有点色,有点虐,不过绝对不缺爱!偶尔会有点小轻松,有点纠结的小误会,有些龌龊的大阴谋。
凝烟不算变态,所以结局…
不过不确定会不会合你的胃口额?
…有两百多字够一章了。关于到处可见的充值什么的凝烟就不废话了。我写文,你们看文,文字中见吧!
120,你找别人做吧
“不要再拒绝我!”瞿郁桀暗哑低柔的嗓音将她的慌乱的言辞打断,带着一丝的霸道,更是恳求一般。难忍的阖上眼,吻住她的唇,轻啄低吮,辗转缠绵。
她的慌张,她的娇憨,她的被简洁的制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身子,不可抗拒的挑拨着他的神经,将他的勾起,很久没碰女人的他一触即发。
一想起在她腿间感受到的那种滋味,他的喉头便涩涩的发痒。
他没耐性等她慢慢接受他了!
覃霓被这种无比暧昧的姿势压着,被瞿郁桀这么一个性感的大帅哥这么深情的吻着,热血冲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她能感觉到他的,也感觉到了他的痛苦和隐忍。
她一时搞不清状况,心里怜惜。她的确看不得他要忍受痛苦的样子。可是两次仅有的爱爱经历对她来说都只有疼痛,虽然她说不上恐惧,但是她害怕。
可是,他今天好温柔,每一次的吻都好温柔,让她沉醉,让她的心跳失了节奏。
可是,她怎么敢要更多?她的道德底线,情感操守,似乎负荷不了!
可是,她又不忍拒绝。
今天的他,和以前真的很不同。还有他刚才的表白。他竟然学会了检讨,他那话里意思是他以前就一直喜欢她?他是个多么骄傲多么高高在上多么让人迷恋的男人,竟然恳求般的让她不要拒绝他?这让她心碎又心疼。她承认,在他面前,她一直就没有骨气,没有出息。一次次的被他欺负,结果只要他一皱眉,她都忍不住会心软,有时候明知道他是耍赖,她也会心软,不服气不甘心的原谅他,然后再一次被他欺负。
见覃霓没有反抗的迹象,瞿郁桀压抑的情绪才敢慢慢释放,温柔中多了奔放的激情。
他不再满足于她口中的甘甜滋味,大掌隔着冰凉的料子在她身子上探取。黑色的制服里面,是条中规中矩的连身裙,只有腰线的一根隐形拉链,他将它拉开,便触及一片细腻的温软,陶瓷一般的滑腻!
“我,我…”覃霓心尖一颤,摇头扳住他的下颌,面部潮红,可一触碰到那两道迷离魅惑的眸光,又于心不忍,“给点酒,我想喝点酒…”
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呵,当是报答他好了。
不带奢求,这样便好了!便不会有伤害!
“你怕我?”瞿郁桀没有放开她,也没有要去拿酒的意思。两人的第一次就是在酒精里糊里糊涂发生的,第二次他借着酒精的力量发了一次疯,难不成第三次还要借助酒精来完成?
可爱的、该死的酒精,一边凉着去!
薄薄的温热的唇在她耳畔轻咬着,柔软灵活的舌尖描绘着她的耳骨。
他的热气和那热热的湿黏让女人一阵酥麻,身子因惊颤而上拱,胸前的丰盈触及他健硕的胸肌和激烈而力量的心跳,覃霓原有些僵硬的身子瞬间瘫软,口中发出一连串隐忍不住的吟哦之声,这让她更加的羞愧,可却又隐忍不住。
覃霓因紧张而攀着他的脖子,他的舌尖就像一条游弋的灵活的蛇,让她全身战栗,却又浑身燥热。
“停一停,我,害怕,我想,喝点酒。”覃霓缺少面对的勇气,急需酒精壮胆。她连喘带求的在他耳边说,他的动作却变得更加激烈,热切的让她难以招架。即便是做好献身的准备,她也需要更多的勇气!
“不,我不许你再逃避!”
女人可爱的样子让他更加的不可收拾,瞿郁桀坚定的说,将她的裙子褪掉,吻着她如蝴蝶般的锁骨,解开她胸衣的扣子,扯落,然后随手甩落在地。大掌扣着她的浑圆,不轻不重的揉捏。
“放松点。”瞿郁桀微笑着说,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导师,“什么都不要想,我会让你快乐的,我保证,这一次不再让你痛。”
瞿郁桀瞬间便脱掉自己衣服,全无遮掩。
那男性的身躯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经过上帝之手精心雕琢刻画般,充满力量,充满诱惑,充满艺术的美感。
覃霓不经意的一瞥,眸光便惊怵的收回,她真想晕过去,她真的就只是一根竹竿,实在不敢想象如何承受那么一股强健勃发的力量。瞿郁桀让她什么都不用想,她怎么能不想?前两次的遭遇不由的浮进脑海,那种撕裂的痛实在难以忍受,上一次,她可是痛晕了过去的。
覃霓原本柔软了的身子因恐惧而再次僵硬,瞿郁桀又得重头来过,原本他已经很急了,现在更是哭笑不得,别的女人看见他的身体都会两眼发光的扑上来,只有她,吓的浑身发颤,双目紧闭。
“boss,我,你还是找别人做吧,我不行,真的不行…”覃霓咬咬牙,趁他扑上来之前赶紧说,十分戒备的双手抱胸,身体找地方躲。
找别人做?这是女朋友该有的宽宏大量?
瞿郁桀苦笑,深受打击,真想直接扑上去狠狠教训一番。不过,他的任务重大。今天必须消除她的心理障碍。
否则,以后这漫长的日子还怎么过?
“可是我只想,和你做,只和你做。”瞿郁桀抓住她微颤的手放在他的胸膛,薄唇贴在她的耳边,热气从她的耳朵里吹进去,让她一阵酥痒。
妖孽的男人总能用一个呼吸就将气氛拉回来。他的温情蜜语,让她瞬间便乖了,脸颊如是着了火。
她虽然在这方面没有经验,甚至有那么一丁点的心理障碍,可在瞿郁桀面前,她的身体十分敏感,他的每一指触碰,都会掠起她内心的涟漪。
僵硬的身体再次软化。
121,爱过之后便乖了
这让受挫的瞿郁桀多少有些安慰,也倍受鼓舞,甚至忍不住得意,唇角妖孽般的勾起。
有了之前的经验,他不敢再分心,也不敢说废话,担心再次将她惊扰。他全身心的讨好她的身体,温柔中充满激情,直到她软弱无骨,才敢稍微放纵一下自己。
覃霓是个很骨感的女人,修长的四肢直直的,细细的。身体的曲线却是突兀有致,一点料不少。
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和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怎么看,都是少女的身体。瞿郁桀的下腹更加的紧绷,蓄积着无限的力量。
他含住一边的樱红,另一只手在另一边热情挑逗,再也按捺不住体内那股几乎沸腾的狂热力量,贪婪而迫切的嘬啃揉捏。
一道强热的电流从女人的背脊惊颤掠过,瞬间便逸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女人的口中发出阵阵酥媚的呻吟,她紧紧的抱着他,将自己的身子贴上去。
男人瞬间将她身上唯一的一条内裤扯掉,手指触及一片潮湿。
原来早就湿了,她还真能忍。
男人轻笑着,手指撵着那两瓣暗紫的花瓣,舌尖一路掠下,盘旋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一点一点向中心靠拢。覃霓抓着他的头求饶,“恩——痒,不要,不要亲——”
她越求饶他却越来劲,舌尖在她的肚脐张狂挑弄。
覃霓酥麻的受不了,却又浑身软烫,她咬着嘴唇双手扣着沙发的边缘,想要坐起来,“受不了了,我,你快点停——”
瞿郁桀果真停下,手指却倏然刺进她幽密的花径。伴之而来的是女人的惊颤和更急促的呻吟。
“好紧。”男人试探着缓缓深入,倒吸一口气平复身心的激动,却是忍不住惊叹。湿湿热热的柔嫩将他的手指吸附,像是一株含羞草。他能感觉到她依旧太紧张,手指一路探寻她的最敏感处,不然就这么小的径道,真的很难让她不痛。
“你,快点。”覃霓忍不住稍稍岔开双腿顶着下身去迎合他。
“快点什么?”知道女人的激情已经被唤醒,男人起了坏心,想过过嘴瘾,以安抚长久以来的忍耐。
女人的身心都有一种强烈到无法遏制的被充盈的渴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做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她渴望他来解救,她伸手去抚摸他的胸膛,求饶,“boss,我难受,我,想…”
话未出,即以燥红了耳根。
“喊我名字。”他吻着她的唇,暗哑的嗓音因充盈着而更加性感,充满蛊惑。
“郁…”她媚眼如丝,红唇如火,抱住他的头主动去亲他。
“哪难受了?”他继续坏,双掌大力推攘着她胸前的波澜。
“你好坏!”覃霓恼羞成怒的想要抗议,背脊却泛起一阵让人麻痹的电流,她的脖子因那一颤而往后倒。将这嗔娇的一句颠碎。
“还怕我吗?”男人心里小得意,总算收服了这头小犟驴。回想起前一段日子的苦行僧生涯,他的手指惩罚性的在她的某一处重重一点,她便如遭电击,身子挺起,口中一片凌乱无章的吟哦之律。
就算他的心还想逗逗她,可他的身体实在已经控制不住了。
和她身灵结合,水乳交融。这一刻,他等的太久!
男人的呼吸因为将要进攻而变得粗重,他分开她的双腿,对准那片湿热的花丛汹涌挺进。
秋日黄昏,风轻云厚,晚霞绚烂。重重的深色窗帘将疲乏的阳光隔在屋外。
欧式装潢的休息室,高贵奢华。此刻一派旖旎靡迷。
“受不了,你快点结束。”光着身子的女人长发凌乱披撒,精疲力竭的喘息着,在男人身下无力娇弱的抗议。
记不清被他要了多少次,总之,她快虚脱了,再不结束,她不敢确定她还有没有命爬出这道门。
搞不懂,他的精力怎么会这么旺盛。
“这就满足了?”男人激烈的撞击,汗流浃背,却兴致盎然依旧。
女人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痛并快乐着,她再次哀求,“快快点,我要死了,你不能这么自私残忍。”
男人因此更加快了速度,颠乱了女人的呻吟,终于,他完成了最后一个挺身,再一次将滚烫的爱液释放在她的体内。
她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口,充满幸福感的被他拥抱着。
公司的内线电话再次响起,男人又一次接都不接的挂掉。
“我在你办公室这么久没出去,肯定会被他们八卦死。”覃霓幸福甜蜜的心再次被扰乱,有些嗔怪,心里难免不安。
好歹,你接一下也好啊!
“给员工们奉献点八卦谈资,可以调节一下公司上下紧张的工作气氛,这是好事。”瞿郁桀搂着女人,闭着眼说。
覃霓骂他痞子思维,却又在心里嘀咕,难道真是男不坏女不爱?自己怎么会明知他不可近,还是没禁住他的诱惑。
“boss,你会喜欢我多久?”覃霓突然问。
“改称呼。”男人立即提醒。
覃霓抱紧了他,贴紧他的胸膛,“郁,你会喜欢我多久?”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瞿郁桀戏谑道。心想这要过之后的女人,就是乖。可见,爱是要做的,言语真是乏力。之前闹腾了那么长一段时间,问题却越来越复杂,这一下午的功夫,全搞定了。
女人的心是脆弱的,尤其是在前途渺茫的时候。
他的确没说过。
覃霓心情蓦然黯淡,默默垂下头,不说话,心尖敏感的酸颤着。
这个问题真傻,自寻烦恼不是吗?
见怀里的女人沉默了,瞿郁桀往下挪了挪,在她额头亲一口,睁眼凝着她,“生气了?”
覃霓摇摇头,唇角微扬,却怎么也掩饰不掉内心的委屈,“没有。”
瞿郁桀刮过她的翘挺的鼻,手指描绘她长长的眼缝,惊起那一排密卷如翼的睫毛,女人的眼皮因此微动。
“霓,我爱你。”瞿郁桀说。
一颗盈亮的泪珠霎时从闭阖的眼角滚出,女人咬着嘴唇笑了笑,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管爱是真爱是假,不管昨天有怎样的恩怨,不管明天会如何的纠结。他这一刻的表白,她感动,幸福,满足。
她突然不愿多想,什么都不愿多想。
他身世显赫的未婚妻,他漫天的绯闻,他庞大的家世,他们之间的种种永远存在着的问题。这一刻,她统统都不愿去想起。
只记得,陷于危难之际,她唯一能想起的人是他。只记得,她从噩梦中醒来之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神情憔悴的他。只知道,今天下午,他让她初次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一个人这么多年,她累了,倦了。她需要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来依靠。她坚强但脆弱的心,奔波了太久,需要一个安全的避风港。
哪怕只是暂时的。那也好。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妥协。
可就算是弱者的妥协,那这一刻的感觉真的很好,那便就如此了。
这一天,两人都没有下班。没有走出过休息室半步。相偎相依的迎来了安静但不孤寂的黑夜。
除了用微波炉煮了一碗面两人一起吃掉,余下的十几个小时候,她几乎就没能逃离他的身子半步。
他一次次的索要,变换着不同的花样,有时候温柔,有时候粗暴。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挺不过去,他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偏偏在他的带引下,她还能叫的酥骨。
她被折腾的欲生欲死,他乐此不疲不歇不止。
直到晨光再冉,心满意足的男人才抱着几乎碎掉的女人沉沉睡去…
122,你该喝点滋补汤
闹钟赶在公司忙碌紧凑的步伐响彻之前响起,覃霓拖着散架的身子起来,闭着眼摸进浴室,闭着眼洗脸洗头洗澡,然后穿戴齐整,画浓浓的妆,遮盖住气色的憔悴狼狈。
从浴室出来,男人也已经起来,不过他的精气神格外清爽,丝毫看不出奋战一宿该有的疲惫。
覃霓不免抱怨,这上帝也太不公平了,未免太宠爱这个男人,明明作恶多端该千刀万剐,偏偏集万千优势于一身。
神界也一定浑噩,他一定走过后门。
“早啊,小乖乖。”男人围着一块遮羞布,张开双臂朝女人走来。
覃霓色变,有多远躲多远,瞋目指着他,“stop!”然后仓皇的逃了出去。
“你回家休息吧,嗯?晚上还要参加酒会。”男人冲着那个曲线走路的背影喊道。
女人一路跌跌撞撞,去你妈的酒会,鬼才陪你参加!
男人笑的妖孽,意犹未尽,胸中无限回味。练过的女人就是不同,身体柔韧有劲,怎么摆弄都行。
那双纤长的腿,犹如蔓藤,被缠着,真不是一般的。
晚上,继续。
若覃霓知道此刻男人在想什么,非气吐血了不可。
覃霓拉开窗帘开窗透气,她的办公室远比不上总裁办公室大气豪华,虽简洁,但精炼温馨。从柜子里拿出饼干充饥,冲一杯可可奶,覃霓狼吞虎咽。
这一夜消耗,怕是一个月都不补回来。女人心里咒骂,死变态,死禽兽,他一定是他爹他娘欲求不满的时候生的,这么色,不如直接去做牛郎。
阳光大方的洒进来,公司不知不觉开始忙碌。覃霓很怕人说闲话,她爱面子,要自尊。所以,再累,她也会强打着精神坚持上班。
Linda敲门而入,照旧端着一杯咖啡,办公室里立即飘逸着顶级蓝山咖啡的香味。
Linda其他没什么好,就这煮咖啡的技能,那是超专业水平。
覃霓好整以暇的看文件批文件,头也不抬,“放下吧,没事就出去。”
“咳咳,覃特助,病了?脸色不大好呃。”Linda放下咖啡,却并不急着走,关心领导的身体健康,也是她的直接职责。
“是吗?有点吧。”覃霓说。
Linda:“昨晚没回家着凉了吧?要不要我去买点感冒药之类的?”
覃霓抬眸,气定神闲,“不用,你出去吧。如果不忙,去给我买份早餐。”
Linda笑的一如既往的谄媚,“不忙,不忙。领导想吃什么?人参红枣炖母鸡好不好?补气补血美容养颜,我妈说,女人在那个过后最好喝一点。”
弦外之音很明显了。
覃霓胸闷气燥,同时也心虚。放下笔,神色敛紧,“那是早餐吗?”
Linda捂着嘴笑,却仍是一本正经,“是,只要领导需要那就是。”
覃霓敛眉,拉长了脸,一丝不苟的样子,“想说什么?你们又在我背后说什么?昨晚我不就是加个班吗?”
Linda熟知覃霓的脾性,不敢再造次,玩笑适可而止,“大伙没说什么,就说覃特助您是劳模,可歌可泣。领导,您忙,我去给您买早餐。”
覃霓缓下脸,“去吧。”
完了又喊住她,“Linda,你等等。”
Linda驻步,转身,“领导,还有什么吩咐?”
覃霓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法国香水,“上次听你说想要这个牌子的,我有朋友去巴黎度假,顺便托她带了瓶回来。”
Linda惊喜愕然,捧着香水欢喜的半响说不出话来,尔后激动的连连弯身道谢,“谢谢,谢谢领导厚爱。”
覃霓不动声色的说,“中非那边分公司出了点状况,总裁昨天的心情因此很不好,故而没有接听电话,我们一直在研讨应对措施,所以连夜加班。”
Linda连连点头,深信不疑,还义愤填膺,“恩,知道了,再有人胡说八道,我会替领导澄清的。”
覃霓恩了声,“去吧。”
门一关,覃霓立即原形毕露,愁眉苦脸的趴在桌子上,众口悠悠,长路漫漫,一失足,成千古恨!
Z市的市长秘书中午打来电话,说这个月末是Z市的第七届文化旅游节。热情邀请覃霓去参加,当然,能请到瞿总裁自然更好。覃霓没有拒绝,说尽量抽空去一趟。
Z市的空气清新指数在国内的一二线城市是最高的,市里十分注重环保教育和宣传。那本是一个闭塞之地,但是有厚重的历史文化,有美丽自然的山水风光,有神秘淳朴的风土人情。
那是一个值得爱护和投资的地方。
可是现在国内的旅游开发十分泛滥不规整,瞿氏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实施的生态旅游开发方针在国内基本上就看不到,即便是有提出的,那也只是口号。
覃霓也是有私心的,她小时候在那边呆过两年,实在不希望那么一个美好的地方落入国内的那些唯利是图的开发商手里。
她想找机会和瞿郁桀谈谈,以前是不敢,现在,咳,吹吹枕边风总可以的吧?
黎影湾可以说是A市的最后一块净土,以前属于某军区,不然,怕也早就不复存在了。
但是比起Z市来,这里的环境真的很失色。
覃霓本来还不到下班时间就开溜的,酒会,她真的没兴趣!而且,她需要休息。却不料一出公司大门就被霍凯截了直接拉去瞿郁桀在自家一酒店的总统套房。并准备好了礼服,鞋子,首饰。
今晚的酒会,是帝豪集团行政总裁吴飞志以庆祝锦绣公寓大卖为名义,宴请社会各界名流分享喜悦。
说白了就是炫耀。
今年来房地产不景气,而他的公寓却卖了个满堂红,怎么说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这种酒会,瞿郁桀向来不屑参加。覃霓疑惑不解,他最近真的很反常。
123,天生一对
覃霓气色不够好,可装扮一番后,十分炫目。做郁少的女伴,福利不少。光脖子上的那根项链,一克拉以上的钻石就镶了十几颗,光辉璀璨。
“是借我戴的?还是送我的?”覃霓忍不住问。她还从来没带过这么奢华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