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我们得和那些灾民一个样才能不被他们盯上。”千金气喘吁吁道。
沈琛之遂停下了点头,两人不约而同望向不远处的泥坑,眼下干旱,只怕这也不知是谁的尿还是什么不明的东西。沈琛之很是坦然走过去在泥坑里打滚,弄得浑身脏兮兮。
千金看的十分震撼,这原本不关他的事,原本他可以安逸在府中歇息,闲暇时去兵营操练兵马,想不到竟然为了帮她查案做到如此地步。罢了罢了,不就是一个泥坑?她都死过一次害怕什么?
两人再次换了一身装束这才继续向更深处走去,越往深处走越是看见更多的灾民在地上蜷缩,却有几处篝火烧的通亮。架着锅子不知道在煮些什么。
那些生火的灾民见千金他们朝自己走过去个个一脸警惕,生怕他们是来抢食的。待千金走进一看,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那锅里煮着的分明是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我写的几乎要吐了,
对于生长在江南的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灾难,
为了求写的真实我还特意问了河南的朋友,
里面写的是真实经历过旱灾的事,
可怜那些受灾的人们,
河南最近又旱灾了,
我不号召大家去弄什么捐款什么的,太假,
只希望大家以后不要浪费珍惜粮食,
谢谢大家支持,
最后请大家不要网页收藏请点击收藏我的文章,
谢谢!
真相
那些灾民看千金那样子纷纷嗤鼻撇过头,大家都是饿了几天的人装什么清高?有吃的就不错了!反正各家不换那孩子吃,孩子迟早也得饿死!何必大家一起死呢?
千金压抑不住尖叫出声音来:“那是人,那是活生生的人,是你们各位的孩子,你们怎么能吃呢?”
那些灾民嘲讽道:“反正迟早要饿死的,我们吃了还能撑些时间,能活几个是几个!”
“是啊,反正朝廷是靠不住的,我们只能自己靠自己!”
灾民们说的理直气壮,千金很是气愤,早前在书上见过“易子而食”这个典故,但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究竟是如何困境才造就这些灾民竟然吃了自己的孩子?
“朝廷不是拨了款银,你们没听说?”沈琛之显然也被面前的景象震惊到,但面上还是看不出异常。
其中一个灾民左手拿着一个婴儿大腿在嘴里啃着,含糊不清道:“有那个贪心的县令的在,还有什么钱可以到我们手上?”
旁边的人也接着话:“之前骗我们说是什么徽王府的王爷贪赃了,还故意拿出些粮食给我们吃着好让我们信服,谁知道那李二带了我们签字的血书一走那县令就翻脸不认人,把我们赶到这来了!”
“就是,那个贪官,指不定想让我们去害人。”
千金按捺住激动的心,装作不解的问:“你们既然知道那王爷可能被诬陷,那为什么不站出来帮那王爷说话?”
那些灾民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帮王爷说话?我们什么身份那王爷什么身份,我们凭什么站出来说话?有人听我们说过话吗?”
“是啊,不管那王爷是不是个好的,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们没必要淌这趟混水!”
“去汴京那么远,我们怎么去?我们自己都还顾不上更别说去管别人了。”
“那如果我们能为你们解决眼前的灾难,你们是否愿意作证?”沈琛之拿出那金家印章,“昔年家父曾受徽王爷大恩,此次我们前来赈灾便是送银子给各位渡过难关。”
那些灾民眼里陡然有了一丝神采,纷纷站起,有人道;“就算我们能活下来,可我们也斗不官呐!”
“就算,我们无权无势,怎么说得上话。”
“若是加上本郡主呢?”千金对着灾民双膝跪地,“我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千金郡主,徽王爷的女儿,若你们能为我父洗刷冤屈,我保证一定让那狗官得到报应,让你们得到一个好官日后来治理你们!”
千金这一跪不止让众灾民哑口无言,也跪到了沈琛之的心上,想不到这平日里娇贵万分的千金郡主,竟然肯为了父母家族向这些低贱位卑的灾民下跪,好一个不拘泥小节的千金郡主!
然而令千金没有想到的是,沈琛之居然也随之跪下,对着灾民连叩三下头:“一叩愧对各位百姓,为善之家,没能早日为百姓送的粮食;二叩拜谢各位百姓,多亏你们安定没有暴动造反,这才不至于让更多的百姓受难;三叩请求各位百姓,可怜郡主一片纯孝之心,望各位有朝一日能替郡主父亲洗刷冤屈,不让世间再添几抹冤魂!若大家不信,可待我金家粮食送到大家再回答我也不迟”
百姓所求向来简单,只不过是为了能有一片栖身之所,三餐得以温饱罢了!于是有一庄稼汉出来:“如果你们能为我们大家讨回公道,能让我们有口粮食吃,别说作证,就是为你们做牛做马我们也愿意。”
“哎我说王大柱,什么事你都要赶在我前面?这次俺说什么也要在你前面,金少爷,俺大牛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你如果说的话是真的,俺大牛以后就跟着你当你的下人报答你!”
更多的人纷纷出言答应,千金连连点头:“本郡主一定为你们出口恶气。”
那大牛忙挤过众人跟前,将沈琛之扶起来,千金也被其他人扶起,各灾民纷纷将千金和沈琛之团团围住,追问什么时候才有粮食,他们也不想再过这吃人的日子了!
沈琛之取下腰上的璎珞,递给先前那王大柱道:“你和大牛两个带几个有力的壮丁先去邻县的金家的粮食铺子里先运一部分粮食回来,你们准备好以后出了城门自然会有人接应你们,安排车马!”
这时候才将众人才完全信服,纷纷跪下感谢沈琛之和千金大恩。其中多得是庄家汉嘴里嚷着要去运粮食。
沈琛之又嘱咐道:“不必要去太多,未免那县令知道打草惊蛇,选些精明能干的一人背一袋米回来,你们只需要再等三天就好,三天后大批粮食运来我等也会查出那贪官的罪证,不过这几日还请大家暂时往深山里躲躲,请委屈各位几日。”
王大柱憨笑两声绕绕头道:“金少爷这是说什么话,您能不让我们饿死就是我们的大恩人了,还说什么委屈不委屈!”
“就是就是,金少爷,别说让我们住三天,就是让我们一辈子,但是我们能得到安定,我们也是愿意的。”大牛附和道,站在旁边的他妻子啐了他一口。
“我呸,要住你住,我们大家伙可要一块儿去城里住。”
大家哄笑起来,只是一阵笑声以后再看看那锅里翻滚的婴孩却无比寂寥,唉,奸臣当道,为君不仁!
待沈琛之将这些人安排好以后天边也泛起一些鱼白,千金抬头看着有些泛白的天色,脸上终于有些发自内心的微笑:“少将军,天将要亮了!”
沈琛之看了看天:“是啊,就要天亮了!”
眼下当务之急,最关键是查出那赈灾银子的下落。沈琛之忽然想到一事,对着千金道:“你中毒之后我曾派人查过你那乳娘的下落,但是你那乳娘踪迹不明,后来…”沈琛之抿了抿唇,“后来在汴京城郊外发现她和她儿子的尸体。”
对于背叛自己的人,千金实在无法说得上为她难过,只是心里却是着实不大舒服,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千金只点点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到县令府衙,免得被人发现。”
沈琛之点头,两人又悄悄回到府中,沈琛之先送千金回到房中,谁知千金的厢房门大开!千金和沈琛之两人对视,沈琛之上前一步一跨挡在千金前面迈进房中,但房中却没有一个人。
沈琛之细细检查一番以后才对着千金道:“没事了,你好生休息一会,等会我叫你吃饭。”
千金“嗯”了一声,沈琛之这才出去。奈何徽王府的危机迫在眉睫,千金和沈琛之也睡不踏实,隔了一会两人便起身,同时出了房门,两人相视一笑。
那县令也早早到堂前等待两人,吃饭时候意味深长的聊起话题:“昨儿个夜里我的丫鬟给姑娘送些水果过去,怎料这屋子里居然没有人。”
千金闻言斜眼看向沈琛之,而沈琛之面不改色道:“我的未婚妻,当然是在我房里和我在一起。”
然后县令尴尬的脸红了,千金羞涩的脸红了。这两个人居然十分有默契的低头默默吃饭,沈琛之忽然觉得食欲大开,吃的是往常的一倍。县令在心中绯腹,想不到这商贾之家居然如此乱来,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啊!
吃过饭后县令提议带两人出去走走:“我在县城边角上有个庄园,景色十分不错,您二位要不要去看看?”
说完还十分神秘的凑道沈琛之跟前:“我庄子里是掘地数尺来的泉水,您二位不妨去玩乐玩乐。”千金看着县令贼笑的表情只觉得恶心,真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两人随县令到了那庄子上,刚进庄子就一阵酒味飘香而来,沈琛之深深嗅了一口:“好酒,好酒!”
县令大笑:“想不到金少爷你也是爱酒之人,好,等会我就叫师爷派人给你送坛子酒过去。”
沈琛之很是高兴:“那就多谢县令大人,想不到在这还可以喝上十年的陈酿竹叶青。”
县令很是开心,有说有笑和沈琛之走进庄子里。很快师爷就带人搬了几个酒坛子上来,沈琛之看着很是诧异:“我观别人储存佳酿都是埋在泥土里存着的,怎的大人您这酒上半点泥土也无?”
县令很是神秘朝沈琛之眨眼:“这就是我家祖传的酿酒藏酒的方法。”
沈琛之很是诧异:“那烦请县令告知,我…”
哪知事事顺着沈琛之的县令这次却连连摆手:“祖先有言此法不可外传,不可说,不可说!”
沈琛之很是遗憾的拿起酒坛子,细细品起酒。汴京城里此刻形势却十分危急。
温瑶几次去千金院子里都被秋菊和水仙拦下,但勤郡王这次下了命令,无论如何要见千金一面,看看她究竟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还是,另有所图!
秋菊挡在院子大门口,傲气看着温瑶:“二小姐,如今我们小姐重病在房中休养,请二小姐回去待我们郡主大好再过来吧!”
温瑶被秋菊的口吻气的不轻,明明就是一个丫鬟,凭什么敢这么和她说话,她也是徽王府的女儿!
温瑶往前一步,哪知水仙也往前一拦,不让半分。“哼,不过一个丫鬟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我今日偏要进去看看。”
于是温瑶就这么硬闯,几人僵持不下,徽王爷声音在身后响起:“温瑶,你这是干什么?”
温瑶脚步一滞,强笑着转身:“爹爹。”
徽王爷点头:“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听说姐姐病了,特意来看看姐姐。”
“不必了,”徽王府大手一挥,“你还是好生在房间里呆着避免过了病气,待此事一定,你的婚事也该定下。”
温瑶心有不甘,徽王爷眉毛一竖:“还不快回房。”
“是,女儿退下了。”温瑶不甘心退下。
此事汴京城里也是一片欢腾的景象,因为那勤郡王和忠勇国公夫人的外甥孙女婚事正是今日。
作者有话要说:天哪、今天我居然收到长评、为了回报你们、
我决定来加更一章、
顺便奉上一个小剧场:
千金拧着沈琛之耳朵:姑奶奶我还没嫁给你,居然敢说我和你睡了?!!
沈琛之哀叫:我那是为了圆话、不让县令发现!!
千金头一扭:哼,老娘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别乱说话掉了老娘的身价!
沈琛之反手拿下千金的手一把将千金抱住:你说你不嫁我?
然后沈琛之死命吻下,,半响再问:嫁不嫁?
千金红着脸:不要以为你这样我——-
然后沈琛之又是一个深吻:那劳资就吻到你同意为止
————未完待续————
钦差来了
沈琛之和千金两人在庄子上呆了半日,下午县衙就有官兵来报钦差大臣到了。县令整理好官帽和沈琛之告辞。
“二位好生玩着,本官就先去迎接钦差大臣,若是金公子你想去…”
沈琛之连连摆手:“我一介商贾,哪里有资格面见朝廷大臣,倒不如在这里喝喝小酒过的惬意。”
那县令也是正想巴结朝廷里派来的大官员,沈琛之不去正合他意。于是假意为难一下便爽快走了。
冷策书此次受君令来安阳县彻查,并亲自带了粮食来救济百姓。这刚刚进了城县令等就大摆仪仗,冷策书脸色一沉:“荒唐,现在什么时候,居然还在这里奢侈浪费?本丞相最见不得这些!
县令连连点头,这次居然踢到一块铁板,不怕,丞相又如何?清官也有应对清官的办法!还好他早有准备,随即问道:“丞相大人您远道而来路途辛苦,不知是先吃点还是——”
冷丞相长袖一甩,冷哼道:“本丞相身负皇命,领的皇恩,自然先办圣上的事。”说着朝汴京的方向拜了一拜。
县令着实被冷策书正气凛然的好生噎了一番,行行行,就你受皇恩好了吧?县令唯唯诺诺点头,直接带冷策书去了安排好的灾区那边。
冷策书详细将灾民们大致问了个遍,很显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冷策书禁不住叹了口气,唉,老友啊!看来天要亡你啊!
便只好将带来的粮食逐个发放,为免发生暴动,冷策书特意留在那令亲卫在两旁守着。看着灾民们都领到粮食冷策书心里很是欣慰,不远处忽然一阵嘈杂声打断冷策书的思绪,抬眼望去是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似乎想过来领粮食。
冷策书问过县令:“那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让那些人过来领粮食?”
县令看了一眼似乎很是轻视:“那些个乞丐就想在浑水摸鱼,村民们都还没领完粮食——”然后一个大巴掌招呼下来,县令捂着自己印着掌印的半边脸颇为委屈看向冷丞相,不敢再说话。
冷策书脸黑的厉害:“胡说八道,普天之下哪个不是皇上的子民?你个混账东西,还不赶快去把那些人带过来?”
县令忙点头哈腰,然后一巴掌招呼自家师爷:“还不快将那些乞丐带过来。”又讨好的看向冷策书,冷策书眉毛一竖,顿时就将县令嚣张的气焰压下来。
哪知那些乞丐并不是来讨粮食,几个乞丐想走近冷策书跟前,还没走近就被冷丞相亲随拦下,几个乞丐跪在地上,拿出怀里的血书呼喊道:“冤枉啊,钦差大人,我们冤枉啊!”
县令这下慌乱起来,忙叫官兵道:“快把这些乞丐拖走,拖走,要是惊了钦差丞相大人,我拿你们这些饭桶是问。”
几个官兵忙说“是”,冷策书眉眼笑开,终于有了进展。哪里这么容易让县令坏了事,“慢着,让这几个乞丐上来说话!”
几个乞丐刚近身,忽然破烂的袖子里划过匕首,直直刺向冷策书,纵使身旁亲卫反应迅速,奈何冷策书刚刚过于高兴已经走出侍卫的保护范围,胸口上还是被刺了一刀,鲜血霎时间浸透衣裳。
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脚步不着痕迹藏到冷策书身后,才大喊:“保护钦差丞相大人,保护钦差丞相大人,快来人啊,钦差丞相大人晕倒了!”
沈琛之得到来的钦差是丞相冷策书,原本很是放心。谁知不过一会便有人来报,钦差大人遇刺!沈琛之细问之下,面色又沉下来。
“勤郡王好计策,这样一来纵使真正的灾民想再来个鸣冤拦轿,只怕也会被当做刺客当场绞杀。”
千金也气的不轻:“好不容易找到愿意作证的灾民,这次可怎么办?”
沈琛之望向桌子上的酒坛子,忽然笑道:“也未必不是没有办法!”
汴京城勤郡王府
李浦悠哉的坐在书房内喝茶:“事情办妥了?”
“还没收到消息,不过应该可以。”黑衣人跪在地上答道。
“嗯,那等事情办妥以后再来回话,你先下去!”
黑衣人恭敬退下,李浦重重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这一次定要徽王府再也翻不得身,得不到,毁之。
沈琛之对着庄子上的下人道:“我两个打算去泉水中洗个澡,你们不必随侍。”
将下人退散以后沈琛之和千金赶紧换了一身装扮,化身郎中和药童避过下人溜出庄子。经手下人查探将县令请的大夫打晕,自己扮作大夫进府衙。
看沈琛之居然像模像样的把起脉来,千金不由刮目相看。原以为这少将军只是精通杀敌计策,想不到还懂点医术!
县令看沈琛之查探半天直直摇头,问道:“情况究竟如何?这大人会不会…”要是一命呜呼,自己岂不是要负全责?
沈琛之眉头一皱:“看病讲究一个“静”字,不相干的人都出去。”
县太爷一听气乐了,我不敢反抗丞相,我还怕你这个小小大夫?可冷策书的亲随长剑一挥:“县令大人,我们还是听从大夫的好!”
好吧!有剑你厉害!县令后退几步出门,然后对着门口道:“我呸,老子还不爱呆在这里,师爷,我们找金公子喝酒去。”
师爷期期艾艾道:“那金公子——在,在和他未过门的妻子在洗鸳鸯浴。”
县令脚步一滞,妈的真晦气!只不过他在心中有些疑虑,怎么这大夫看起来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算了算了,自己还是去找几个姑娘乐呵乐呵。
沈琛之看向床上的冷策书,沉声道:“别装了,丞相大人。”
冷策书这才睁开眼:“你小子怎么才来?”
“这?”千金有些不解,他们两人明明一直在一起,沈琛之什么时候和冷丞相搭上的她怎么不知道?
冷丞相还是吃力的坐起:“多亏你小子料事如神,我提前放了护心铜镜,不然我这老命可就没了!”说完又“哎哟”一声,“胳膊这儿还是受了点伤。”
沈琛之将冷丞相扶得坐起起:“我不是早就派人告诉过您?怎的还是这么不注意?”
“唉,人老了就这样了,”然后看向一旁的千金道,“这位是千金丫头吧?”
千金行礼道:“见过丞相大人”
冷策书摆摆手:“我是你父亲挚友,要是不嫌弃大可唤我一声冷伯伯。”
“千金见过冷伯伯。”
冷策书笑着点头,沈琛之这才继续道:“那些真正灾民的下落和上一次赈灾的银子我都已经查到下落,您可有下一步计划。”
冷丞相笑道:“你小子什么都算计好了还来问我?到时候我只管配合就是了。”
已经查到银子下落?千金想起沈琛之那抹意味深长的笑,眼前一亮,她也知道银子在哪里了!
“我打算让您假装重病,然后您让您亲随请旨让圣上勤郡王前来助您,您身份不便揭露,我们就让勤郡王来。”
冷策书点头,事情也很是顺利。正在拜堂的勤郡王被昭帝一个圣旨即刻启程到安阳县协助遇刺的冷丞相。
可怜的罗梦雪好不容易盼的自己嫁进勤郡王府,李浦就被派去安阳县。随后敦淑皇贵妃就将罗梦雪招进宫里,美名其曰:抄写佛经,为夫君祈福。
勤郡王当即快马加鞭赶到安阳,不过路途远着,这刚入夜才到安阳县,便先行去看望冷丞相。
“丞相,可有大碍?”
进入房中的李浦见冷丞相还是在昏迷中,便问过一旁的亲随,亲随点头,冷着一张脸道:“大夫说丞相失血过多,不知什么时候醒来。属下怕耽误公事,这才向圣上请旨。”
勤郡王点头,一副十分哀痛理解的样子:“无事,本殿下麻烦一下是应该的,只希望丞相大人没事就好。”
这边还没说上几句话,外边官兵就慌慌张张进府衙就大喊:“不好啦不好啦!那些灾民造乱子抢劫官府粮仓!”
勤郡王快步来到门外,冷着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随后县令也拖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小跑过来,那官差一见县令就哭喊道:“大人,不好啦!那些灾民砸了仓库的大门,抢光了粮食还不说,现在已经去您庄子上了!”
县令这才开始手脚发冷,勤郡王一声呵斥:“慌什么?还不赶紧带好人马前去镇压?”
县令拖着肥胖的身体走的缓慢,心不甘情不愿的走着,这些个当官的就是喜欢欺负比他小的官员。李浦看县令很是不甘愿的样子,一脚踹了过去:“怎么招?本王这个皇子还叫不动你这个区区县令?”
那县令一个哆嗦,什么?皇子?当即整整帽子从地上爬起来道:“下官这就赶紧滚过去,这就滚过去!”
李浦气的不行,他才刚来安阳县就发生暴动,父皇会怎么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
原谅我居然忘记木子萧萧的雷雷、
酷爱、一个激动只顾着更文了
我会努力哒
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