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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好了关雎的事情,白霜见快中午了,就挽留项临时、八方说道:“你们用了中午饭再走吧,反正你们也是要吃饭的。”
项临时拒绝了,说道:“不用了,我们还要赶着去其他的地方。”
静王殿下也没有吃中饭呢。
他得要赶回去烧饭。
而且,早上光办他自己的事情了,都没有时间去购买小院子里的必需品,还要瓜果蔬菜。
八方看了眼项临时,很满意他的回答。
俩人从关雎里出来。
白霜目送着他们出巷子口。
荷花一脸八卦地凑过来,问白霜道:“白霜姐姐,跟项公子一起过来的男人是谁的?”
白霜回道:“哦,是项公子的朋友。”
“什么朋友?是不是很亲密的朋友?”荷花继续问道。
“嗯,项公子说是可以过命的朋友。”白霜回答道,然后反问荷花道:“你问这么做什么?小姐的事情,还有项公子的事情,如果没有主动让你主动,你就不要瞎打听。”
荷花摆摆手,解释说道:“白霜姐姐,我不是想瞎打听,我就是想关心关心你。”
“关心我?”白霜不明白了,问道:“既然关心我,你问项公子的事情干什么?”好似想到了什么般,白霜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呵斥荷花说道:“你可别胡乱瞎想!项公子对我们家的小姐…还有,我对项公子可是没有任何的想法!”
荷花连忙解释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着,项公子很少带他的朋友来我们铺子,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而今天突然带来了,还带了个跟你年纪相配的男人,我就想着,是不是想给你…做媒。”
“胡说八道什么!”白霜呵斥道:“他们来只是为了谈事情!”
呵斥完了之后,白霜还严厉警告荷花说道:“因为念你是初犯,平日里的时候干活也挺卖力,刚才的话,我就先不计较,而是下次再说这样的话,我会跟小姐说声,把你逐出关雎!”又把其他的三朵花,桃花、兰花、梅花叫了过来,再叮嘱了遍,说道:“不关你们的事情就不要瞎打听!要是有人敢不听的话,尽早从关雎滚蛋!”
“是!”桃花、兰花、梅花齐齐瞥了眼荷花,齐声应下。
荷花也不敢不吱声,也慌忙应了下来。
白霜见她们应下了,又出声警告她们道:“既然你们已经卖身给了关雎,那不管生死就都是我们关雎的人。所以,以后你们的婚事,也全都由小姐做主!如果有谁敢生出了什么邪念,想要去攀高枝,被我给发现的话,你们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白霜姐姐放心,我们谨记在心!不会做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关雎的事情来!”桃花她们四人垂手恭敬应道。
“嗯。”白霜面无表情地应下来,说道:“你们都各自忙去吧。”
等白霜离开,回到铺子后面继续忙碌的时候,桃花拍拍吓傻的荷花,说道:“早就跟你说过别乱瞎猜吧,你瞎猜也就罢了,还当面去问白霜姐姐。这不,惹白霜姐姐生气了吧。”
荷花嘟嘟嘴巴,说道:“我这不是关心她嘛,没想到她会较真起来。”
桃花为白霜说话,道:“换做是你的话,如果我说项公子带来的男人是要介绍给你的,然后我问你怎么样,你会有什么反应?”
荷花仔细想了下,然后回道:“觉得你开玩笑。”
“这不就成了吗?我们私下说说是一回事,当面去问又是另一回事了。”桃花说道。
荷花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个理。
还想着,说不准这个媒根本就没有做成。
她又这般当面去问。
白霜姐姐脸皮薄,可不就被问得恼羞成怒了起来?
荷花不由懊恼地拍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事是我太鲁莽了!”
白霜回到院子里,对于刚才荷花的问话,她表面上虽然没有起任何的波澜,其实内心里就跟那海里的波浪一样,早就翻涌了起来。
男人?嫁人?
她前辈子拥有了不少的男人。
可没有一个男人肯为她赎身,把她从泥潭里给拉出来,都是嘴上说的好,转眼就把她给抛到了脑后,即使有愿意赎身的,想想她的那个好姐妹,在白马寺的山脚下支起了个茶棚子,做茶水生意的红娘,她还不如在泥潭里的日子过得潇洒自在。
全家人都指望她养活。
这也就罢了。
婆家人因为对她的出身非常的看不起,心里有什么不爽快,就打她出气。
她的那个男人不仅拿着她辛苦赚来的银子去挥霍,还想再娶个干干净净的姑娘做媳妇,想把她直接降为妾室。
这样的日子有什么好的?
还不如不嫁人,当个妓女。
所以,有这样一个例子在,她才不要嫁人!
就这样守着关雎过日子。
小姐是个宽厚人,肯定不会亏待她的。
想到沈如意,白霜立马有充满了动力。
她要替小姐把关雎给管理好,看顾好,只要有关雎在,她压根就不用愁没好日子。
第三百六十一章过来
项临时、八方从关雎里出来,等把马车从暂时寄存的客栈里领了出来,八方坐在车辕上,想起刚才在关雎里的事情,不由对项临时感叹道:“没有想到就连做些简单的生意都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也得亏你都能够理清楚,我是听得头皮都发麻了。”
项临时苦笑了声,说道:“这都是被逼出来的,哪个人一生下来就会这会那的?我也是吃了很多的亏,才慢慢地悟出这里面的道道来。而且呀,这天外有天,人外有天,今天我吃了这个亏,悟出了些道理来,下次再有同样的事,我肯定不会再犯的,但是再来个其他的,我又要重头开始学,重新去悟了。”
项临时说这些话是有目的的,为了借此向八方解释。
解释他可不是那种特别精明的人,现在懂这些弯弯绕绕,也是因为被磨炼出来的。
因为人都是抗拒比自己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怕被对方给坑了。
尤其是静王殿下那里。
静王殿下收拢人才虽然需要聪明人,可未必就喜欢比自己聪明的聪明人。
要不然就不会有“功高震主”这个词了。
所以,这也算是伴君如伴虎了,要展示自己的聪明,可也要学会藏拙,免得被忌惮,这样的聪明,才是真正的聪明,这也是明哲保身的真谛。
听了项临时的话,八方的心里头好受许多了。
这天下的人这么多,可哪个会愿意承认自己是笨人?不如旁人?
就是那真正的傻子,要是被人叫傻子了,还不高兴呢。
因而,见项临时没有借着自己的话茬就把自己往聪明人的位置上摆,说话还这么的谦虚,八方对项临时的好感度不由又上升了一层,顺着项临时的话,说道:“你这话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得要时刻警醒点才行。”
“是呀,时刻警醒着。”项临时附和说道,嘴角在八方没有看到的时候,微微翘了起来。
看来八方对他的好感度是在不断攀升了。
再相处几日,八方对他的警备就会没有了。
八方没有了,静王殿下那边也会容易很多。
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项临时的心情非常的好,不过在经过沈府所在的胡同时候,项临时望着不远处沈府的府邸,他微微翘起的嘴角就渐渐耷拉了下来,眉宇间也满是忧愁。
如意,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还有她跟项临风的事情,应该是假的吧。
又想到如意让他调查的事情,项临时就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长气。
如意虽然衣食无忧,府里也没有人敢欺负她,上下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让她糟心,可她过得也不比自己轻松,甚至比自己还闹心。
找个时间,他得要跟如意碰面下。
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也好让她有个倾诉的对象,把内心里的苦闷都给倾倒出来。
沈府。
项临时的关心,沈如意没有读心术,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正如项临时所想的那样,正忙着呢。
沈如意依靠在临窗大炕上,问小红道:“怎么样?香善院那里可有什么动静?晓雪把她的那个娘带来没有?她大早上的出去,现在可都快到午时了,还没有她们的人影。晓雪的娘住得也不远呀,何况我也没有让她徒步去接,可是让她乘坐马车去的。”
小红替沈如意倒了杯茶,说道:“刚才奴婢去了趟香善院,并没有什么动静,也问了守门的婆子,说晓雪大清早的出去,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奴婢估摸着,现在不来,下午也总应该会来的,可能是担心来得太早,您会问晓雪娘太多问题,晓雪担心她娘招架不住就…”
“就故意磨磨蹭蹭的?”沈如意皱着眉头接话说道。
“可能吧。”小红应道。
沈如意再问:“我爹那里呢?他在忙些什么?”
小红回道:“也没忙什么,在佰草院里捧了本闲书看着呢。”
“哦。”沈如意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小红上前帮沈如意按摩,舒缓下紧张焦虑的情绪,然后轻声问道:“小姐,您要不要歇息下?晓雪想再怎么的逃避,也逃不了的,总会带着她娘来见您的,可您要是这样精神不济,等见到晓雪她娘的时候,可就没有什么精力应付了。”
“嗯,我躺躺吧,等晓雪带着她娘来了,你叫醒我。”沈如意叮嘱说道。
“小姐,您放心。”小红恭敬应下,然后服侍沈如意躺下歇息。
可结果,才刚躺下来没有多久,严建元过来了。
沈如意毕竟是大姑娘了。
严建元身为父亲,也不好直接闯沈如意的房间,就让在屋外伺候的小丫鬟跟沈如意说声。
沈如意望着来禀告的小丫鬟,问她道:“我父亲怎么过来了?他是直接从佰草院过来的,还是先去看了祖母才过来的?”
小丫鬟是庆荣堂的丫鬟。
俗话讲“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
沈婉柔如此的严厉,不苟言笑,底下的人当然也不敢嘻嘻哈哈的,说话行事自然也就比其他院落里的拘谨很多。当然了,也很会察言观色,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以便主子询问的时候,不至于答不上来。
是以,听了沈如意的问话,小丫鬟毫不犹豫地就回答道:“是直接从佰草院过来的。”
虽然不知道沈如意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小丫鬟还加了几句话,道:“老爷看起来挺着急的,想来是有什么急事要找您。”
“哦。”沈如意在小红的服侍下起身。
在让小红给她换衣服,并整理因为躺下来而有些松懈的发髻时候,沈如意在心里不由猜测着,父亲这个时候来找她,神色又匆匆的,会是为了什么事情?
府里的这些事情都是由母亲来打理的。
父亲是百事都不用管。
既然百事不管,那父亲有什么事情好难着他的?
带着心里头的疑问,沈如意去见严建元。
严建元正在堂屋子里,正心神不宁地喝着茶。
沈如意站在拐角处,默默地观察着严建元,见他脸上的神色不像是作假,沈如意这才迈开脚步,朝严建元走过去,问道:“爹,您找我?”
第三百六十二章房子
严建元把手中的茶盏放下,然后朝沈如意招招手,让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沈如意犹豫了下,这才过去,再问了遍,道:“爹,您找我什么事?”
严建元没有回答,而是问沈如意道:“你可知道再过二十天是什么日子?”
“再过二十天…”沈如意不明白严建元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不过,既然这么问了,肯定是有什么深意在的。
沈如意不由垂眸思考,开始算起了日子。
现在是夏末。
再过二十天,临近中秋节。
可那天不是中秋节。
沈如意再细想家里人的生辰。
祖父、祖母的生辰在上半年,父亲的生辰在腊月,剩下的就只有母亲了。
仔细一回想母亲的生日,再过二十天还真的是母亲的生辰。
想到这里,沈如意不由带着些许怪异的眼神,瞅着严建元。
父亲竟然还记得母亲的生日。
她还以为父亲的心思不在这个家里了,已经忘记关于她们母女俩的事情了。
在严建元察觉到她的目光,正回头对视的时候,沈如意连忙把眼神中的怪异给收了起来,一本正经地回答严建元刚才的问话,说道:“再过二十天就是我娘的生日。”
严建元笑着点点头,说道:“正是!二十天后是你娘的生日,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事。”
“好好为娘操办吗?这恐怖不行,祖母还在,再操办也不可能大办的,不说祖母不同意,娘自己也不会答应的。”这是沈家的规矩,只要上头还有长辈在,不管作为晚辈的有多少年龄,就算是七老八十了,做生日只能够自家人团聚,意思意思下,却不能够大操大办。
严建元说道:“我知道,知道家里头的这个规矩,所以不大操大办,就想着买几个可心的礼物,让你娘开心下。你是不知道呀,你娘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她疑心疑鬼的,好似是在怀疑我外面有人。”
最后一句话,让沈如意整个人的神经都敏感了起来。
父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试探她吗?
沈如意打算先不变应万变,道:“爹,您想太多了吧,娘怎么会疑心您这个?您几乎都待在府里,不怎么出门,你想外面有人,也没有这个时间不是?”
严建元叹了口长气,说道:“我没有想太多,反正我是觉得你娘最近对我挺冷漠的,没有之前这么热乎了。”
沈如意为沈芳菲说话,道:“最近事情不也是很多吗?先前是我在外游历,我从前都不怎么出门,尤其独自一人出门,娘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惦挂着我,也就把您给忽略了。现在母亲的身子不好,昨儿个还晕倒了,娘不得担心吗?府里府外的事情都是由娘一个人操持着,对您没有这么的上心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爹,您别胡思乱想了,娘没有疑心您。”
而且,只要你心里没有鬼,也不怕人疑心。
沈如意在心里头默默地补充说道。
严建元烦恼地揉了把脸,说道:“希望是这样吧,要不然我可就要被冤枉死了。”
沈如意呵呵地笑,没有说话。
她想看看,父亲还想要对她说什么话。
严建元喝了口茶,然后端坐在位置上,也没有再说话了。
屋子里顿时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过了好一会儿,严建元警惕地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指着小红说道:“你能不能让你的丫鬟先出去?站在屋子外面,替我们看着,不让任何人闯进来,或者偷听我们的话?”
沈如意目光微闪,冲着小红摆摆手。
小红看了眼严建元,有些不放心地出去。
等到了外面,小红把房门给合上,又把靠放在墙上的扫帚拿起来,然后紧贴着房门站着,想着万一里面发生了什么,她可以立即冲进去,用手中的扫帚保护小姐。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她是看多了许多,老子为了外面的女人,而对自己子女打骂的事情。
老爷虽然不是乡下的大老粗,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会不会做出混账的事情来,也就他自己心里知道。
屋子里,等小红出去之后,沈如意开门见山地问严建元道:“爹,您要跟我说什么私密话?您说吧,现在只有我们俩人了,我肯定不会往外泄露的,也不会让祖母和娘亲知道的。”
严建元似乎还有些戒备,不放心。
他站了起来,先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见屋子里没有藏人,屋子外面除了小红之外,也没有谁靠近这间屋子,严建元这才放心地重新坐回到位置上,然后把手指头伸进了茶水里,开始在桌子上写起了字。
沈如意探头一看,惊愕得忍不住出声,道:“爹,您…”
严建元在桌面上写着,他在外头偷偷置办了一处房产。
昨晚,小红跟她说,项临时发现了父亲在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结果今天父亲直接跟她说,他在外面偷偷置办了房子,那他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正这么想着,严建元瞥了眼沈如意,见她脸上明晃晃的意思,严建元曲起食指,敲了下沈如意的脑袋,不高兴地说道:“死丫头!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跟你说了,我没有外面的人,你怎么跟你娘一样,这么的不信任我呢?我要是真有人了,我还能够告诉你,我在外面有房产的事情?”
话是这么的说。
可因为沈如意经历了不少事情,因为严建元身上有太多的疑点,即使严建元坦白地向她说,他在外面有房产,沈如意也不敢百分百相信严建元的清白。
不过,想归想,嘴上还是说道:“爹,您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惊讶你竟然在外面有房产。祖母和娘亲不是限制着您的零用吗?您也没有其他的收入,大部分的时间也都在家里头。既然这样,你从哪里省出银子买房子?”
前世,给她买面市价为一百五十两的半身西洋镜都费劲的要死。
今生竟然悄无声息地置办下房产了。
这京城里的房产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够负担得起的。
最差的房子起码也要上千两了,何况是那些地段好的,房子又大的了。
第三百六十三章迷糊
对面沈如意的疑问,严建元没有回答,而是长吁短叹了起来。
沈如意也没有催促,就这么默默地坐在严建元的身边,耐心地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得沈如意的腰背都有些发酸,耐心也在渐渐耗尽,打算直接开口相问的时候,严建元这才慢悠悠地张嘴,解释说道:“我置办房产的银子,一部分是偷偷省下来的,另一部分是你爷爷奶奶私下给我的。”
“爷爷奶奶?”沈如意微微皱紧了眉头。
这个爷爷奶奶指得应该不是她的祖父祖母,而是父亲的亲生父母。
果不其然。
严建元说道:“这爷爷奶奶就是我的生父生母,你乡下的爷爷奶奶,他们很疼我。想着,我虽然是入赘沈家的,吃穿用度都是沈家出,可也不能因此手上没有一丁点的财产,担心我在沈家虽然衣食无忧,可腰杆子不硬,过得憋屈,就在私下给了我不少的银子。”
这个沈如意相信。
之前严大姑跟她说过,当年成亲时候,沈家给了父亲家不少的银两,是用于买断父亲的。
这些银子,爷爷奶奶没有用于自己的家用,而是全部私下给了父亲。
“爷爷奶奶对您是真心的好!”沈如意意有所指地说道。
“是呀。”严建元点点头,说道:“这些银子我也不敢乱用,想还给你爷爷奶奶的,毕竟家里孩子多,开支大,拿着这些银子,好歹能够改善下生活,可他们硬是不要,还不准我给家里的其他兄弟姐妹。我在我们沈府里,吃穿都是不用自己开销的,这笔银子就花不出去了,可就这么藏着,要是被你祖母,你娘亲知道了,还不得会惹出事端来?所以,我就悄悄地托人去置办了小小的四合院。”
边说着话,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房契来,递给了沈如意。
沈如意伸手接过,并打开房契。
上面屋主的名字并非是她父亲的名字,而是叫严成事的男人。
再看交易的时间,已经是十几年的事情了。
细算下,估摸着是在父亲跟母亲成亲不久的时候,父亲去购买的房子。
沈如意不由抬头望向了严建元。
严建元指着房契上的名字,解释说道:“这是你爷爷的名字。”
“哦。”沈如意听着,心里越来越糊涂了。
既然房契上写着爷爷的名字,那在购买这四合院的时候,爷爷应该是知情并一起办理的。
但是,乡下家里都过得这么穷困了,爷爷怎么不想着把四合院卖了?
而爹,怎么就不想着去乡下看看?
严建元既然主动开口说房契,提起乡下爷爷奶奶的时候,沈如意顺势把心中的疑问抛向了沈如意,问道:“爷爷奶奶最近过得怎么样?既然爷爷奶奶对您这么好,我是您的女儿,也理应去见见他们,表示下孝心。”
严建元摆摆手,说道:“当年我进沈府的时候,你爷爷奶奶多次告诫我,千万不要回乡下,去见他们二老,也别去见其他的兄弟姐妹,就连我托人带些银子、东西给他们也不行。还说了,要是我敢不听他们二老的话,他们就立即自残去死。所以,这些年来,我心中虽然惦挂着他们二老,可我也不敢不听他们的话,更不敢带你回乡下老家去。”
“为什么?”沈如意不明白。
祖母虽然不喜欢父亲跟乡下老家有所联系,但是偷偷摸摸的来,只要不被祖母知道就可以了。至于母亲的话,又不是祖母那等心肠硬的话,好好跟她说,母亲肯定会支持的。
况且,父母越年迈,不是更向往着儿孙绕膝吗?
父亲在家里的时候,既然是家里的希望。
她乡下的爷爷奶奶应该很疼宠父亲才是,更想着把父亲拘在身边,日日夜夜都能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