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冲动是魔鬼
刚刚打开908的房门,叶钧就看见一幕让他近乎抓狂的场面。
只见苏文羽穿着套性感的露脐装,举着根三米长的木棒,对着电视荧幕下的钢管舞蹈依葫芦画瓢。
瞧着当事人圆滑饱满的酥胸,挺翘的圆臀,盘蛇般的腰肢,加上无需梳妆打扮,都能迷死人的俏脸,差点让叶钧呜呼哀哉。此刻,还跳着这种诱人深省的暗示性舞蹈,若非了解苏文羽的脾性,叶钧差点就认为,这位身材火爆的“大姐姐”,是在暗示跟他来一场男女间的单方面战争。
“这么早就回来了?”
见叶钧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扭动的翘臀,苏文羽俏脸泛起一层红霞,不过依然跟着镜头前模特的动作,尽量放缓扭动的速度。这也间接给叶钧造成极为强烈的视觉诱惑。
咕噜…
下意识咽了口唾液,或许是没开冷气的原因,苏文羽原本就紧身的露脐装,早已染上一层汗水,直接导致一条纹理清晰的丁字裤暴露在叶钧眼皮底下。可偏偏一直以来精明干练的苏文羽却压根没有走光的觉悟,依然拽着那条木棒,不断搔首弄姿,让进门后的叶钧差点想朝那两团丰韵的翘臀狠狠抽几声脆脆的巴掌声。
“苏姐,你在学舞蹈呀?”
叶钧尽可能暗示自己撇开目光,可越是暗示,注意力就越是集中,已经隐隐察觉到起了反应的叶钧,只能装糊涂,侧着身坐在沙发上:“今天我跟校长请假了。”
“请假?干嘛请假?”苏文羽连忙放下木棒,直视着叶钧,满脸不解。
可是,苏文羽这套露脐装实在太过扎眼,加上有汗水浸湿,直接导致上半身两条白兔空前活跃,就仿佛受不住热气的烘烤一般,不断起伏,像在挣扎一般。
叶钧一时间瞠目结舌,暗道苏文羽实在太大胆了,因为他隐隐看见,鼓起的部分有着两粒樱桃大小的凹凸异常刺眼!这证明苏文羽根本没穿她那大尺度的胸罩!
呼…
一想到这,叶钧再也按耐不住,直觉告诉他,裤裆的位置已经撑起一座巨大的帐篷。见苏文羽朝这边走来,一时间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躺着也不是。
“小钧,你老实说,为什么请假?这才刚开学呀。”
苏文羽就这么一屁股坐在叶钧身旁,这让心里有鬼的当事人暗暗叫苦,只能干笑道:“因为不打算去学校上课,所以跟校长请了长假,而且校长也同意了。”
“不行!你来江陵是读书的,不去学校怎么成?难道你不打算上大学了?”
苏文羽微怒道,同时一把摁住叶钧的肩膀,本意是打算让叶钧直视她的眼睛,可却忘了叶钧是侧躺着,所以很“巧合”的,叶钧整张脸,彻底对准了苏文羽不断起伏的胸口。
轰…
虽说叶钧从心理上,已经是近乎奔三十的成年人,但生理上,依然是17岁那种稍稍遭受诱惑,就会沉沦亢奋的年龄。试问,理智又如何战胜欲望的侵袭?一时间,叶钧满脑子都是以往苏文羽在他眼皮底下玉体横陈的场景,下意识抬起手臂,就轻松攀上了苏文羽饱满的酥胸,还指法熟练的揉捏起来,同时轻声道:“文羽…”
苏文羽显然没想到叶钧竟敢如此大胆,一时间傻眼了,可察觉到身体忽然倒下,被叶钧死死压在沙发上,同时嘴唇还传来一股火热的湿润,直觉告诉她,叶钧的舌头,很可能已经伸了进来。甚至就连双腿间的幽谷,也被一只手来回抚摸。一股如潮般的快感,让苏文羽又羞又怒,似乎察觉叶钧正打算将魔爪渗入短裤中,遭受惊吓的苏文羽使出全身最后一点气力,扬手朝叶钧的脸上狠狠扇了过去!
当疼痛传来,叶钧如潮的欲望有所回落,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苏文羽哭红着眼睛,像极了当年被自己霸王硬上弓后,缩在床角抽咽的那道影子。
一时间,叶钧的欲望如潮水一般快速退走,赶紧站起身,羞愧道:“苏姐,对不起!”
“呜…”
苏文羽忽然从沙发上爬起,逃也似的跑回房间,不一会,就传来一阵细不可闻的哭泣。
叶钧数次想敲开苏文羽的房门,但每次都无奈的垂下手,暗骂冲动当真是魔鬼,好不容易跟苏文羽建立起来的友谊,怕从今天起,一切都玩完了。同时也在自责,为何今天就没忍住?
躺在床上的苏文羽哭红着眼,不断用纸巾擦着眼角的泪痕。原本,她以为自己会恨叶钧,会立刻打电话告诉董素宁,她要离开江陵,再也不要见到欺负她的叶钧。可是,渐渐静下心来的苏文羽,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升不起憎恨叶钧的心思,甚至荒唐的发现,先前之所以一巴掌扇向叶钧,完全是出于受惊吓的本能,而不是要阻止叶钧对她的占有。
“糟了!小钧会不会憋出病来?”
苏文羽忽然想起攻读博士学位时,曾在一篇报导中看到过这么一段话:男人在高度亢奋的情况下,很可能做出一些并非出自他本身意愿的事情,可以将这种情况称为冲动,但也可以理解为是精虫上脑产生的心理暗示。从医学的角度讲,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得到及时的缓解,否则,就容易染上生理疾病或者心理疾病,甚至还容易造成极难磨灭的心理阴影。
产生这种微妙的关切,怕是苏文羽也毫无察觉,若是以往,铁定会幸灾乐祸,巴不得叶钧憋出毛病,哪会关心?可刚打算起身前去探望,却不由想起另一个问题,倘若要帮助叶钧缓解,岂不是就得牺牲她的清白?
联想到这个问题,苏文羽有过那么一瞬间的退缩,可最后还是坚强的起身开门,同时轻呼道:“小钧,你在哪?”
发觉久久没听见回音,苏文羽有些担心,暗道不会当真产生心理阴影,玩起失踪、离家出走了吧?
“咦?什么声音?”
苏文羽循声而去,当走到叶钧房门口,发现房门虚掩着,本打算推开门,但还是有些担惊受怕,所以,便借着门缝偷看。这一看,苏文羽整个人不由自主震了震,彻底愣在原地。
只见叶钧正坐在床上,憋红着脸,卖力玩着一门称为“手技”的玩意,在上辈子也叫飞机炮,只不过在90年代还不算普及流行。
良久,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喘息,叶钧仿佛脱力一般,整个人横躺在床上,丝毫不理会倾泻而出的晶莹露珠顺着大腿处驶向床单。这一刻的叶钧,仿佛灵魂得到升华般轻松畅快,之前憋着忍着的焦躁不安彻底烟消云散。不久,便传来一阵困乏,既而沉沉睡去。
叶钧弄了多久,苏文羽就看了多久,掩着嘴死死盯着叶钧大腿处对她来说极具冲击的伟物与液体。半晌,清醒过来的苏文羽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急忙跳上床,死死捂住早已遍及桃红色泽的俏脸,就仿佛火烧一般,让苏文羽异常难受。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于坚守处女圣地二十多年的苏文羽来说,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先是身体遭到叶钧肆意抚摸,还被叶钧霸道的夺走初吻,接着又目睹叶钧私密的物体,这一切,都仿佛做梦一般。带着一股不安的躁动,苏文羽也跟随着叶钧的脚步,奔向周公。
也不知睡了多久,隐约听见响声的苏文羽从梦中醒来,当下小心翼翼走出房门,见叶钧正对着床单愁眉不展。苏文羽一眼就知道,这是叶钧先前“弄脏”的床单,一时间俏脸绯红。
叶钧瞧见苏文羽怯生生走了过来,第一时间诚恳道:“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这事以后别提了。”
苏文羽强挤出一丝笑容,但落在叶钧眼里,总感觉比哭还难看。以为苏文羽依然心存芥蒂,刚想解释道歉,却不由想到,倘若这事发生在他身上,怕也不会这么快就忘记,顿时心中苦笑连连。但叶钧或许想不到,此时此刻的苏文羽压根没有任何不悦,之所以这般反常,完全是那张床单的缘由。
“怎么了?小钧?”
“苏姐,刚才喝水,不小心将床单溅湿了。”
若非苏文羽早已亲眼所见,险些就被叶钧纯洁无辜的表情给糊弄过去。但苏文羽可没打算点破,否则岂不是就让叶钧知晓,先前自己就躲在门外偷看?当下赶紧拾起地上的床单,笑道:“我这就放进洗衣机,待会给你换一张新的床单。”
“苏姐,谢谢你。你真不生气了?”叶钧试探道。
“说了,以后不准再提之前的事情,否则,苏姐就真要生气了!”苏文羽羞红着脸,佯装微怒道。
“好!好!苏姐,我以后保证不提那事,但苏姐也要保证,千万别生气,否则气坏了身体,我妈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瞧着叶钧可怜兮兮的模样,苏文羽不由抿嘴轻笑,不过很快板着张脸,道:“我当然不会生你气,不过,你别忘记咱们可有过约法三章,所以,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请长假?为什么不去上学?倘若不老实交代,我一定会将实情原原本本告诉你妈!”
第十七章 说服
“真的?顾校长,您没骗我?”
捧着电话筒的苏文羽,满脸不可思议望向叶钧,好半晌,才对着电话筒道:“好,我知道了,谢谢顾校长。”
“苏姐,我没骗你吧?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
看着眼前的叶钧,苏文羽升起一股匪夷所思的荒唐感。顾仁芳的为人,她很清楚,起码不是那种畏惧强权就助纣为虐的小人,所以,顾仁芳的话,就算苏文羽不足以全信,起码也信八成。难不成,眼前的叶钧,当真考出了近乎全国状元郎的成绩?
740分!若不是语文扯了后腿,叶钧就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全科满分!而且,语文那10分,还是校方担心太过震撼人心,才扣减的。
“小钧,不是苏姐不信你,一直以来,董事长都跟苏姐说一些你的学习成绩。就说这次高考前,你的摸底考试,才多少?520分呀!上二本分数线,都还是个问题,而且顾校长也说了,你每一科,只考了10分钟!小钧,你觉得苏姐应不应该信你?”
苏文羽确实不愿怀疑叶钧,但分数,还有考试所花的时间,若不是亲眼所见的人,谁都不会相信,因为这实在超出人类所能接受的范畴。
“苏姐,不如这样好了,我房间有许多复习资料,我现在做一次,怎么样?”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跟董事长解释。”
叶钧的提议,立刻赢得苏文羽的赞同,不过惊闻苏文羽想将这事告诉董素宁,叶钧忙道:“苏姐,这事还不能告诉我妈,至少目前还不行。”
“为什么?倘若这是真的,可是天大的好事,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父母?除非你心里当真有鬼!”
苏文羽满脸不解,她实在找不出任何值得隐瞒的地方。说实话,叶钧也颇为头疼,暗道倘若不跟苏文羽透点底,准得坏事。女人是喜欢将简单由简入繁的动物,叶钧是深得这句话的精髓,不由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苏姐,相信你也知道,我爸即将来江陵市担任市长吧?”
“咦?董事长跟我说过,这事他们都瞒着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你别管,就当是徐德楷说漏了嘴。”
见叶钧煞有介事的露出郑重,苏文羽很理智的掠过这无伤大雅的环节,点头道:“对,听说了,怎么了?难道这就是你不想告诉父母的原因?未免太扯了吧?”
“错了,苏姐,我先问你,倘若你将这事告诉我妈,会不会将请假这事也一并说了?”
见苏文羽仿佛不服气的想据理力争,叶钧摆摆手,也不等苏文羽开腔,便自顾自道:“就算苏姐识大体,愿意替我保密,但有没有考虑过我爸跟我妈的感受?他们会不会亲自打电话去跟学校了解情况?”
“小钧,我懂了,只不过,我希望你能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因为,你已经彻底把我搞糊涂了。”苏文羽脸上出现一抹郑重,叶钧不经意点出的环节,恰巧是她疏忽甚至忽略的地方,直觉告诉苏文羽,叶钧或许当真有着不得不隐瞒的苦衷。
“先前说到,我爸将来江陵市担任市长。”
见苏文羽理所当然点着头,叶钧若有所指道:“苏姐,你作为我妈手底下的头号心腹,以往我妈一直赞誉你,说你精明干练,我也一直坚信苏姐办事能力极强,但苏姐能不能告诉我,倘若我爸一旦抵达江陵市,又想干出一番政绩,会从哪方面着手?”
苏文羽没想到叶钧会将问题上升到政治层面,她也清楚叶扬升的为人,刚正不阿,是一位责任心极强的国家干部。虽说替叶扬升这种负责任的领导困在副级十年不值,但也隐隐猜到,这很可能是董事长娘家人在背后捣鬼。毕竟叶扬升与董素宁门不当,户不对的结合,在广南市也不是什么秘密,能进入这个圈子,或多或少都知道那么点内幕。
“倘若叶市长来到江陵市,最容易获取政绩的方面,便是河坝治理。稍稍难一点的,就是提高江陵市的城市建设,扩宽发展规模,尽量限制工厂的覆盖面积。当然,还有一个,就是剔除江陵市的官商勾结。”
苏文羽一扫先前的妩媚姿态,现在的她,给叶钧的感觉,就是一位精于算计的女强人:“倘若我是叶市长,一定会选择河坝治理,毕竟,这能立竿见影,以最快的速度积累政治筹码。而加强城市建设,扩宽发展规模,太慢,没个三五年,根本看不出成效。至于官商勾结,太难,且不说过江龙难斗地头蛇,就说真查出来,最后倒霉的很可能是叶市长,毕竟牵扯太大太广,而且不可能这些人都没深厚的背景。”
“苏姐,我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叶钧鼓着掌声,让苏文羽原本沉静如水的俏脸再次泛起一抹红霞,笑骂道:“好了,小钧,快说,别卖关子。”
“苏姐,先前你也说了,过江龙难斗地头蛇,河坝治理最大的问题,并不是洪涝无法阻止,说白了,问题并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叶钧说完,嘴角泛起一抹森然的笑意。
“小钧,你是想告诉我,河坝工程,有人偷工减料?”苏文羽震惊道。
“苏姐,你猜得没错,确实是有一些人偷工减料,以便从中牟利。”
“这不可能!这可是国家建设,谁这么大胆,敢朝这里动歪心?这几年,媒体一直在报导江陵市的洪涝灾害,相信京城肯定有很多人时刻关注着,在这种敏感的时候,难道还有人这么胆大包天?”
苏文羽掩着嘴,满脸不信,但接下来,叶钧却说出一句让苏文羽浑然一震的话:“没错,从媒体的报导,我们一直认为,是洪涝灾害太大,河坝工程根本阻挡不了大自然的迅猛。我相信,这群人要的就是这种潜在的隐性效果,让我们偏执的相信,并不是国家不拨钱,也不是政府不修缮稳固河坝,而是不管怎么加固,也挡不住洪涝灾害!这群人,就是要让我们陷入到一种逆向思维中。譬如江陵市,每年都要遭受洪涝侵袭,这是地理环境造成的,这是上天给江陵市降下的诅咒!”
叶钧的话,仿佛魔障一般,不断侵袭着苏文羽的思维,尤其是最后一段。试想,当一个人的思维彻底陷进去,那么,江陵市就算年年发生洪涝,也会认为今年看样子依然水势迅猛,政府不断加固的河坝依然没能阻止洪魔的肆意妄为,这不能怪政府,只能怪老天不开眼!
“小钧,你是不是知道内情?”
“暂时不好说,不过苏姐先前提过,官商勾结。倘若河坝工程确实有人从中牟利,这官商勾结一说,也就不奇怪了。”
叶钧笑眯眯道,直觉告诉他,苏文羽已经开始相信他的话。
苏文羽沉着脸,皱着眉,自顾自分析道:“倘若叶市长追查起来,肯定会查到河坝是豆腐渣工程,这样,一定会顺藤摸瓜,揪出害群之马。首先便会从水利电力局着手,或者是负责河坝工程的施工单位,这两方追查起来,并不难,可是,这么一大笔巨款,不管任何一方,都还没这胆子。也就是说,必然要牵扯到更深入的层面,换句话说,一旦追查下去,岂不是就跟第三点的性质一般无二?天啊!叶市长初来乍到,就算是市长,下面人又有几个愿意替叶市长分担?”
苏文羽越说越心惊,越说越后怕,额头不知不觉冷汗直冒。显然,苏文羽已经猜到叶钧说这些话的真正用意,不由震惊的望向眼前看似稚嫩的男子,这种事,怕是叶扬升跟董素宁都不会这么早看透这一点,以往压根就是个不学无术败家子形象的叶钧,又是如何猜到的?今日若非叶钧提起,甚至都无法联想到这种层面,苏文羽第一次觉得,以前的叶钧,跟眼前的叶钧,根本就是两个不能划分在一块的南北磁!
“小钧!去把各科的复习资料取来,我亲自监考!”
“遵命!苏姐!”
这番看似不着边际的话,却让叶钧彻底清楚了苏文羽的心意,当下站了个军姿,就屁颠屁颠跑回房,取出一大摞带有考题的资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文羽不断掩着嘴,满脸不信,她就跟今日的顾仁芳一样,根本无法理解叶钧为何拥有这等异于常人的算写能力,当然,惊讶的还不止这些。最让苏文羽惊讶的,便是叶钧在摘获满分的前提下,所耗费的答题时间!
5分钟!
4分钟!
3分钟!
最快的,竟然达到2分45秒!
至于英语,苏文羽却没有给出答卷,而是用最纯正最地道的美式口语,与叶钧侃侃而谈。当苏文羽发现,叶钧在口语上的能力,不仅丝毫不逊色自己,甚至还隐隐有着英式风格的时候,不由彻底惊呆了!不过苏文羽做梦都不会想到,上一世,当陈国芸出事后没多久,叶钧就带着她,将华阳集团的总部,搬到了斯坦福桥。
“好了!小钧,虽然苏姐很好奇你为何拥有这等惊人的算写能力,但苏姐也是留学生,也曾在国外见过一些教导算写能力的辅导班,这不奇怪,反正你能说出一口苏姐都为之汗颜的英腔口语,就算你告诉苏姐,你明年能摘获文科状元,苏姐也信。不过,现在苏姐想问你,你打算下一步,做什么?”
苏文羽升起一股无力感,一肚子苦笑连连,暗骂叶钧平日里可装得够深,险些都被他玩世不恭的外表所欺骗。不过,苏文羽却没察觉到,心里不知不觉,竟泛起一层淡淡的欢喜。
“苏姐,明天我带你去见个人,是谁我保密,怎么样?”
见叶钧神神秘秘,苏文羽有些好奇,道:“好!”
第十八章 初会财神
第二天一大早,叶钧就给财神打了个电话,目的是邀请财神共聚午餐。
苏文羽今天很明显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穿着套束身的职业装,抹了些粉艳的口红,致使本就惹人遐想的红唇,平添不少异样的情调。
这次选择的聚餐地点,是一家地地道道的西餐厅,据说老板是位洋鬼子,而且还亲自掌勺主厨,就连餐厅内负责端茶递水的侍者,也是清一色的老外。苏文羽注意到,自打叶钧进入西餐厅后,便驾轻熟路跟侍者攀谈起来,嘴上一套接一套,怎么看都感觉是位熟客。
作为生活在美利坚长达三年的苏文羽,在面对西餐厅的繁文缛节坦然若定,倒还说得过去。可叶钧以往一直生活在广南市那所封闭学校,就算周末,也是早早回家,董素宁还时常在苏文羽面前赞扬儿子这点做得极好。不过一想到叶钧浑身透着的稀奇古怪,苏文羽很理智的打消了心头的疑惑,否则真要追溯起来,苏文羽会觉得自己很肤浅。
看了看表,发现指针已经指向12点整,财神向来遵守时间,只会早到,不会迟到,叶钧不由起疑,难不成传言有虚?可就在捉摸不定之际,耳边传来一声天籁之音:“请问,你就是叶公子?”
叶钧听着耳熟,转过身,入眼,是一位极为耐看的靓丽少妇。让人耳目一新的纯情俏脸,高耸挺拔的酥胸,丝毫不逊色苏文羽的樱桃小口,加上一席紧身的连衣短裙,将那一双晶莹剔透的洁白美腿彻底释放。
叶钧不经意给出一个评价,妖精!
叶钧已经想起,昨天接通财神的大哥大,最初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眼前的靓丽少妇。当下很理智的撇开视线,站起身,抽出一张座椅,极具绅士风度的躬着身,笑道:“美丽的小姐,请坐,财神爷呢?”
“小滑头!”
靓丽少妇抽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在叶钧眉心上点了点,丝毫不顾苏文羽酸甜苦辣咸的注视,笑盈盈挽着叶钧的手臂,朝西餐厅的大门口指了指:“你说他呀,看,正蹲在外面抽闷烟。这没文化的家伙,说听不懂老外吆喝,怕跟进来丢人,就让姐姐我进来替他打头阵。”
“姐姐,得,您先坐着,我去请财神爷进来。”
“好的,小家伙,这是你女朋友?”
靓丽少妇不易察觉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叶钧在自己的挑逗下还这么沉得住气,不由瞄向一旁坐着的苏文羽,同时不动声色松开莲藕般的玉手。
“你好,我是叶钧的女朋友,苏文羽。”
叶钧刚想点出苏文羽的身份,没想到这位冷这张脸的苏姐却笑眯眯伸出手,与靓丽少妇握在一起,两双美丽的大眼睛交汇,并产生激烈碰撞,总有那么一点大战将起的火药味。虽说震惊于苏文羽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但感觉气氛不太对劲的叶钧,很理智的转身离开。
“财神?”
入眼,是一位看起来粗犷的光头,没有肥头大耳的暴发户形象,给人的感觉,是一种稳重,甚至带着那么点邪气。
似乎听见有人叫他,光头转过脸,第一时间将手中的烟头丢掉。在这间与他八辈子不一定能撞在一起的西餐厅,认识他,还这么有品味的不多。圈子里,财神一直自诩为擅使旁门左道,昧着良心捞钱的混账兼二百五,连带着跟他称兄道弟的哥们也要低一个层次。不过,这些哥们可不敢有怨言,跟着财神捞钱,就算给人戳脊梁骨骂畜生,也值。
综合这点因素,财神第一时间就猜到,眼前的青年,就是叶市长的那位小公子:“嘿,叶公子,咱是没啥文化的人,请咱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吓得咱都不敢进这门。”
叶钧听着好笑,若非知道财神是那种阴人不用刀子,赚钱不用脑子的狠角,险些就得让这憨厚的外表蒙混过去。当下伸出手,笑眯眯道:“财神爷,咱们第一次见面,不知道财神爷原来不好这口,早知道就不花这冤枉钱,请财神爷去大排档,还能省不少。”
“嘿!小子,对胃口啊!要不,咱们现在立马撤,咋样?”财神双目一亮,似乎没想到叶钧能说出这么一段合心意的话,拉着叶钧,就想朝那辆悍马走。
“财神爷,咱们两个大老爷们没啥,但也得顾着两位女宾不是?”
叶钧赶紧叫停,在财神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指着餐厅内某张有说有笑的桌台。
“还是叶公子想得周到,得,这次老子就吃点亏,吃吃洋鬼子煮的牛肉,喝喝跟葡萄汁一样淡出鸟的红酒。”
财神大大咧咧拍着叶钧肩膀,满脸暴发户的嘴脸。但叶钧很清楚,被财神这种看似下三滥低俗外表欺骗的人数不胜数,若事先不知道这光头有着什么底子,就冲着这“装嫩”的面具,肯定能骗过不少肤浅却自诩为名流的二货。
叶钧正想拉着财神往里走,却被财神拽住,见叶钧很意外的望来,财神笑道:“叶公子,咱们既然臭味相投,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以后再一口一个财神吆喝我,我可不爱听,还会很生气!这未免太见外了不是?我也大不了你几岁,高兴,叫声财哥,不高兴,叫声阿财。”
“好!财哥,不过你也别公子长公子短的,听着挺酸,叫小钧吧。”
叶钧也知道,江陵道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财神,真名叫胡有财,这名字听着可不仅仅有财,还实打实的有才!真认为胡有财傻的人,还试图占便宜的,倒霉还算好,就怕还烙下个倾家荡产,半身不遂。
当重返西餐厅,叶钧颇为惊讶,发现苏文羽与靓丽少妇早已“冰释前嫌”,两人有说有笑,还有那么点忘年之交的味道。心想依着苏文羽的个性,没这么快妥协,原因八成出在这不显山不显水的靓丽少妇。传闻财神夜夜笙歌,确实不假,但叶钧猛然想起,上辈子只听过财神如何如何情场得意,可来来去去就愣是没听过类似于劈腿、踏船的荤段子,而且夜店从来不沾,典型的七点归家,十点上床!
看来,眼前这位靓丽少妇,不简单呀!就冲着这么快深入苏文羽的警戒线,这手段,就值得叶钧惊讶。
不经意瞥了眼一旁的胡有财,发现对方全身心将目光投在靓丽少妇上,对于姿色不遑多让甚至过之而无不及的苏文羽,压根当空气一般。叶钧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来,财神不仅有财有才,还是个专情的情场浪子。
“咦?你舍得进来了?不是一个劲说阿旺的海鲜馆才是吃饭的地方?”靓丽少妇满脸笑意,看似是一段子损话,但听着就不是这味。
胡有财憨厚的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出其不意大巴掌拍着叶钧肩膀,压根不理会西餐厅不允许喧哗的规矩,放声大笑:“小钧对咱胃口,老子就勉为其难,尝尝老外的手艺。”
“哼!少在这大呼小叫,赶紧坐下来,别给老娘丢脸。你喜欢丢人,老娘可不喜欢,让小钧跟文羽看笑话,岂不认为老娘也一样这么肤浅?”靓丽少妇叉着腰,瞧见不远处的侍者朝这边猛瞧,赶紧笑骂道。
胡有财也不气恼大庭广众下,靓丽少妇这么不给面子,反而笑呵呵端出椅子坐下,捧着那张全是洋文的菜单装斯文,这举动让叶钧瞧着暗笑。
苏文羽笑道:“这位应该是财哥吧?杨姐刚才一直跟我说着财哥怎么怎么好,我可十分羡慕杨姐呀。”
“嘿,你好!”
胡有财笑呵呵放下菜谱,可忽然委屈的望向靓丽少妇:“这位是?”
“我说你多大个人了?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一看就知道是小钧的女朋友,人不仅漂亮,又贤惠,还是海归,有大文化呢!”靓丽少妇哭笑不得道,显然,对胡有财这种“装嫩”的举动,实在没辙。
倒是苏文羽被靓丽少妇满口夸着,饶是见惯不少大风大浪,也不禁脸红。这倒不是靓丽少妇赞得过份,而是“小钧女朋友”这几个字,让她想起先前不服气,逞强捏造的“谎言”,现在冷静下来,瞧见当事人搅着咖啡心不在焉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害羞尴尬。
期间,一桌人有说有笑,大多讲着一些平日里遇到的小事,却绝口不提任何与钱财利益有牵扯的大事。叶钧一直忍着,胡有财也在忍着,彼此都知道,谁第一个开腔,肯定就得落下风。当然,经过一番有说有笑,叶钧也知道了靓丽少妇的名字,姓杨,叫杨婉,听着有点耳熟,可愣是想不起来。杨婉要比胡有财大方许多,一直有一搭没一搭跟苏文羽活络气氛,不至于让一桌子冷场。而苏文羽也瞧出些苗头,故作不知,配合着杨婉的举动。
酒足饭饱后,胡有财忽然轻拍了下大腿,朝叶钧笑道:“洋鬼子的牛肉,不错,就是这酒淡了点,不过喝着也有味。所谓饭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要不,咱们去外面透透气,顺便抿一支,怎么样?”
“好!”叶钧笑着点头,暗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第十九章 空手套白狼
一般来说,西餐厅在午餐这段时间,顾客较少,不比傍晚,所以停放在门口的车辆不多。
靠在悍马座驾上的胡有财,将夹烟的手托在车窗上,弹了弹烟蒂上的黑灰,笑道:“小钧,财哥在江陵市也算小有名气,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以后遇到什么事,叶市长不方便出面,你可以叫财哥帮忙,别客气。不过,别怪财哥多嘴,为什么你放着好好的学校不去,叶市长难道不说你?”
先前,叶钧有一搭没一搭与胡有财瞎掰,当说到昨天跟学校请了霸王假,就连胡有财也不由莞尔,或许是将叶钧想到游手好闲那一层,并不在意。既然叶钧主动找上他,作为江陵市的一霸,没道理力所能及的事不帮着捏着,反正瞧着叶钧斯斯文文的模样,也不像闯大祸的主,至少还没到需要他出面摆平的程度。
“财哥,你可千万别在我爸面前提这茬,他还不知道,我也打算先瞒着。”叶钧笑道。
“放心,财哥不是喜欢嚼舌头的人。对了,既然不上学,打算做点什么?倘若好玩,叫上财哥,不管怎么说,江陵市大大小小能玩的场子都熟。”
胡有财这话,听起来像是附庸风雅的调调,但叶钧知道,这是一种不留痕迹的试探。倘若说一些拈花惹草的地方,或者年轻人流连忘返的馆子,说实话,头两天,胡有财还可能陪着,凑凑热闹。但之后,准会有一大堆借口开溜。
叶钧见时机到了,便直言不讳道:“其实不去学校,就是想趁年轻多赚点钱,起码以后不至于饿肚子。”
这话显然有些出乎胡有财的预料,稍稍提了提兴趣,笑道:“小钧,你妈可是上市企业的董事长,饿谁,也不会饿你吧?再说,现在赚钱还早,这世道凶险,起码完成学业,才该想这事。财哥是过来人,这些年虽然风调雨顺,但还是吃了年轻时不思上进的苦,没学历,你看,连你嫂子都瞧不起,更别说进西餐厅,就是不懂怎么跟洋鬼子打交道,怕让人看笑话。”
听起来像是语重心长的劝说,但脸上那抹兴趣立即出卖了胡有财的真实想法。叶钧故作不知,假装不在意道:“财哥这话说得没错,可是,不趁着年轻多赚些钱,日后还想赚,就难了。毕竟现在的人,都意识到文化知识越来越重要,等过得10年,怕满大街都是聪明人,到时候就算学有所成,也是给人打工的货色,哪能像财哥这样,做老板,请博士、硕士当下属使唤?”
“嘿嘿,小钧,你这说法挺中听,看样子,有门路了?”
胡有财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毕竟叶钧越出乎他的预料,就越说明叶钧有可取的价值。这一点,叶钧又岂会不知,若有所思道:“赚钱的门路挺多,之前我爸一听说要来江陵市走马上任,就让秘书搞了不少关于江陵市城乡建设的资料,所以多少有点底。而且,眼下就有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不出半年,准得翻几番。”
“几番?小钧,你可别唬我?”
叶钧这话,其实暗含着一道讯息,目的,就是让胡有财放松警惕。其实江陵市河坝问题,作为江陵一霸的胡有财岂会不知其中的猫腻,可惜水太深,背后的老头子不允许他掺和,说是容易惹祸上身。胡有财也不敢碰那块,但自从叶钧给他打电话开始,胡有财就一直担心与叶钧走太近,会不会出事。毕竟叶扬升的为人作派,胡有财早已调查清楚,料想一旦上任,怕是八成要着手撼一撼河坝的坚硬。
不过,现在一听叶扬升竟然注意力全其中在江陵市的城乡建设,也悄悄放下心里的那层担忧,起码,他觉得,应该跟叶钧稍稍再走近一些。
“财哥,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昨天我还亲自去谈了,对方说要考虑一下,所以还没谈成。”叶钧笑眯眯道。
“嘿!小钧,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再怎么说,财哥跟你也是自己人,你可千万别好处全占了,起码分财哥一点吧?”
原本胡有财还想摆摆谱,可一听叶钧的口气,好像这买卖都快画休止符了,一时间也急了:“小钧,快说说,到底是什么生意?让财哥给你分析分析,起码不会撞见骗子,江陵市骗子挺多,得悠着点。”
眼见鱼儿上钩,叶钧笑着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北雍机场附近,不是有几百亩地吗?原本是附近王家村村民种水果的,可不知怎么着,就减产,最后闲置了,说是要卖了那几百亩地。财哥,这事你听说了吗?”
“对,这事我听过,记得半年前,也曾有人给我提起过,问我有没有兴趣。”
胡有财一听是这事,原本提着的兴趣散了不少,说实话,那几百亩地确实不错,还靠近机场,可真买了,根本没什么用途。说办酒店搞房产,天呐,这住人的地方,听着飞机起航或者降落的嗡嗡声,有几个能睡着?这话也只有孟德亮信。至于说办厂或者搞科技园,王家村果树都种不出,做这行,准死,再说,现在江陵市政府,也不会允许将厂房建在机场旁边,这成什么样了?都说退垦还林,唱了十几年,这机场可不比鸟不拉屎的地方,得顾及城市形象。
说到底,真买这地,没用!饶是胡有财,也想不出买那破地,有什么能挣钱的。
胡有财瞧着叶钧满脸兴奋,不由劝道:“小钧,你才来江陵市,可能不熟悉地形。那地方,没用,听财哥的,别花这冤枉钱,那几百亩地,就是赔本的货。”
“财哥,这你可就错了。倘若我不是收到内幕消息,还真就跟你一个想法。但现在不一样,那可是宝,还不需要增加投资,只要买下地放那,就等着下金蛋。”
“哦?不会吧,小钧,快说说,什么内部消息?”
胡有财原本兴趣乏乏的眸子,再一次迸射出好奇,叶钧也不摆谱,鬼鬼祟祟朝窗外望了几眼,这才压低声音道:“听说年底市里将出台新政策,说是北雍机场扩建,而那几百亩地,也在征地的指标当中。”
“不会吧?这事,怎么财哥没听有人提起?”胡有财皱眉道,满脸将信将疑,毕竟江陵市一举一动,他都有着耳目随时汇报。
“财哥,这事你怎么会听说?北雍机场确实在江陵市,但里面的管制机构,可与江陵市政府有关?”
叶钧稍稍一提醒,胡有财脸色瞬间变了变,谨慎道:“难道这事,是从省里传出…”
“嘘!”
叶钧故作神秘,将指头放在嘴唇,胡有财赶紧住嘴,露出倾听之色:“财哥,相信你也听过董家吧?这事,我敢保证,绝对是铁板钉上的事情,有关方面还在研究,相信年底前,就会有消息放出。到时候,这块地可就值钱了。”
“就算价格能炒上去,但也不会多,真超出一定价位,政府一定会多渠道打压。”胡有财已经渐渐相信叶钧的话,毕竟董家,他知道,董素宁的娘家,在省里有大背景,跟他身后那位相比,只会强,不会弱。再说了,北雍机场一直受国家管制,由省里直接负责人才输送,与江陵市还真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错!财哥,当买下这块地,你觉得,我会满大街说,这块地是我买的?”叶钧忽然狐笑的。
“你打算怎么做?”胡有财愣了愣,显得很不解。
“这地,我可没买,还是人家农民的地。财哥,你想想,当政府派人来的时候,瞧见一大群农民聚在一起,打着‘老子就是不合作,凭啥强征咱的庄家’这么大块牌匾立着,加上一大群媒体不断报导?还敢不敢采取太过极端的手段?”
呼!
胡有财倒吸一口凉气,他现在才发觉,先前倒是看走眼了。叶钧这招釜底抽薪的阴损毒计,势必要让这块地与政府产生对峙,到时候不仅要顾忌媒体与民众的反应,安抚闹事农民的情绪,还要坐下来,重新商讨这块地的价格。
但叶钧显然打算语不惊人死不休,若有所思道:“真到了无法打破僵局的时候,财哥,你说说看,倘若有一位在江陵市吃得开的大人物站出来,一手从政府手中揽过这要命的差事,同时顺利将这事摆平,政府会怎么感谢这位大人物?当然,我觉得,像财哥,就能担此重任。”
胡有财双目一亮,顿时满脸兴奋。倘若当真依着叶钧的意思,到时候,先不说能赚几番,就说这看得到的政治筹码,就足以让胡有财动心,当下指着叶钧,笑骂道:“好小子,敢情财哥不相信,还不成了?你小子都开始算计到财哥头上了,不过这种算计,财哥高兴,有多少,就来多少,完全是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