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在,我才不安心.安月君红着眼差点把这话说出口,知道不能拒绝,嘴里只能不停地说:"娘子,娘子,我不要离开你,就是不要离开你."
叶溪倩看了,心里感动不已,也心疼不已,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看了眼周围,跟他说:"安月君,你给我出来,我们单独聊聊."便走了出去.
卷一外面篇:第三十八章安月君,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安月君喜孜孜地跟了上去,嘴唇咧开一抹笑容,轻轻地,傻傻地.
离开房门,走到院落时,叶溪倩转身,眼直直地盯着他,小心地问:"为何不想去?"
安月君扁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她,可怜兮兮地说:"就是不想去,不想离开娘子,一分一秒都不想."
叶溪倩没有说话,许久,她抬头问:"你是不相信我?"
安月君一愣,眸中闪过一丝幽光,嘟着嘴,纯真无邪地问:"娘子,你在说什么?当然相信娘子呀."
叶溪倩沉默了,看向他的眼里竟有着一丝丝心疼,轻声地说:"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
"娘子..."安月君没说别的话,只是幽幽地叫了一声,却充满不安,小心翼翼.
"安月君,我只说一次,你记.我,叶溪倩,只会有你一个男人,不管以前,现在,甚至将来,你都是我的唯一."叶溪倩正色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眼里满是神情.
"娘子,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安月君很小声很小声地说,怕这样的美梦被打扰.他想要再次确定一下,心被融化了,她的唯一吗?会是真的吗?他该相信吗?
"安月君,只有你是我的男人."叶溪倩又再说了一次.
"娘子,再说一次."
"安月君,只有你是我的夫君."
"娘子,再说一次,我还要听."
…
"安月君,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够?"叶溪倩说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受不了,恶狠狠地说道.
"娘子,一直都不够,以后每天娘子都要跟我说噢."安月君软声软气地说道,像是霸道的宣言,又像是撒娇.
"砰!"
一拳打了上去,叶溪倩眼瞄着他,无奈地轻叹口气,好笑地说:"你这家伙,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是哪根神经不对,会挑上你这么个家伙."
"娘子,什么叫卖乖,我本来就很乖,娘子说东,我就不敢说西,娘子让我站着,我觉不敢坐着."安月君大声地反驳道,大大的眼里满是委屈,随后神气地说道:"娘子看上紫月王朝第一俊美帅气的我,那说明娘子眼光好呀."得意洋洋的表情,像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一般.
"第一绝美帅气,我倒不觉得,不过我觉得你有一个肯定是第一."叶溪倩憋住笑意,正经地说道.
"什么?"安月君好奇地问,大眼里满是疑惑,十分可爱.
"第一厚脸皮啊."说完自己大笑不已.
安月君一愣,随即不高兴地看着她,哭丧着脸,苦兮兮地说:"娘子,你就会耍我,为夫真是可怜."
"你少给我鬼扯,为什么我这次叫你去,你不去?"叶溪倩轻轻地瞥了他一眼,说.
"娘子,那是…那是…"安月君一阵语塞,迟疑地说道.他爱她,只有紧紧地将她栓在身边,拈着她,无时无刻都不想不放开.只有这样,他才会有她是他的感觉.他是不是该放开一段时间了?虽然不想,真的不想.
他眼突然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般,深情地说:"娘子,因为是你,所以,我去."因为是你,所以愿意,因为是你,所以选择去相信,只因为是你,所以爱你.
叶溪倩笑了笑,松了一口气,温柔地说:"夫君,谢谢你."谢谢你去,谢谢你开始相信她.
安月君也是笑了笑,笑得妖艳,笑得无辜,笑得绝美,笑得所有为之失色.温柔只在一刹那,随后,色迷迷地盯着叶溪倩的唇瓣,吞咽了一口水,嘟起嘴,撒娇:"娘子,要怎么谢我?"
叶溪倩看了一阵好笑,心,却突然疼了起来.她摇摇头,踮起脚尖,将自己的香唇印了他的,轻轻地摩挲,柔柔地,许久,想要离开,却被一把紧紧地抱住,但,却是很小心地不碰到她受伤的手.
开始的温柔,缱绻,变得激烈,缠绵,却又温柔得心醉.舌头一遍一遍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一次又一次地舔着她的唇瓣,叶溪倩嘤咛了一声,却被他有机可趁,舌尖灵活地钻进她的膻口,几近疯狂地吸食着她口中的香甜.
不想放开,想就这样抱着她到地老天荒,一刻都不松开.
直到,叶溪倩开始挣扎,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两人不停地喘着气.叶溪倩双眼迷蒙,红唇微肿,安月君看了,邪魅妖异的脸阴暗了几分,眸色加深,想要俯下身继续.她却突然清醒过来,头一撇,让安月君扑了个空.
安月君不满地嘟起嘴,撒娇道:"娘子,你干嘛逃?"眼往旁边看了看.
"你够了没?"叶溪倩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不够,就是不够,怎么会够呢,一辈子都不够!"安月君说着说着,头又了低下去,准备继续.
叶溪倩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叫道:"可以了,可以了."
"娘子害羞了?"安月君色色地笑了笑,异常美丽,精致绝伦的脸蛋儿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如罂粟般,甜美而又抵不住的妖艳疯狂,向她眨了眨眼,突然舔了下她的手心,叶溪倩差点腿软,心一阵酥麻.
她深吸一口气,再呼气,吸气,呼气,重复做了很多次,才勉强镇定下来,说:"既然你答应了,我们可以进屋了."口气凶狠,掩饰害羞,以及心中的悸动.
"娘子,你要抛弃我?"这下,安月君又换上了怨妇的表情,带着十足的电力,红得魅惑异常的唇瓣翘起,可怜兮兮地说,时不时还小声抽气.
叶溪倩傻眼了,这是哪一出?她有说什么话吗?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
"娘子,默认就是承认了."安月君已经可以说泫然欲泣了,声音里满是埋怨,生气地说:"娘子果然要抛弃我了,是不是嫌弃我了?"边说还偷瞄她,手悄悄地摸上了她的腰,缓缓向上,直至肩,脸,眉,发,看她没反应,心中一阵窃笑以及开心.
这又是哪一出?叶溪倩死命地想了半天,她刚才真的有说什么惊人的话吗?她有说嫌弃他了吗?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拼命地想,一个在不断地吃豆腐,并且哀怨地看着她,嘴里不断地碎碎念.
不远处,一个白发男子坐在轮椅上,眼神冷冽地看着这一切,淡漠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唯有握暴露青筋的手泄露他的秘密.
卷一外面篇:第三十九章娘子,你要每时每刻都想我!
两天过去了,安月君本来惨白的脸,在叶溪倩细心的照料下,变得红扑扑的,透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如诱人的苹果.
这两天,安月君时时刻刻地黏在叶溪倩的身边,一刻也不分开,夜晚都是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甜甜地入睡.
这不,安月君刚醒来,看见她不在身边,立即大叫:"娘子,娘子,你在哪?"声音幽怨宛若被抛弃的小孩.
一会儿,叶溪倩急冲冲地跑进来,紧张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安月君漾起抹灿烂的笑容,甜得让人发腻,幸福得让人沉醉.他跳下床一把抱住叶溪倩,闷闷地说:"娘子刚刚去哪了?"
"你马上要走了,我看看有什么要带走的."叶溪倩在他怀中深吸一口气,低低地说.尽力想要掩饰,却仍是有滴滴泪掉了下来,舍不得,除了舍不得还是舍不得,自从她来到古代,他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他是她的守护神,时时都让她有好全感.如今却要离开她,虽然只是一时的,但还是有些不习惯以及浓浓的担心.
"娘子,手受伤了,还乱动什么,该打."安月君佯装生气地说,眼却一直看着她受伤的手.
"没事,别担心了,我都快整理好了."叶溪倩说完将手中领着的包袱,放到他手上,还有些不放心地说:"看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我只要带一样."安月君将包袱仍在床上,轻声地说,带着委屈.
"什么?"叶溪倩理了理情绪,问.
"我要把娘子打包走."安月君大声地宣布,带着稚气,小嘴微翘,为自己能想到这么一个好办法而不断地沾沾自喜,眼神兴奋,透露着期盼.
"蹦!"
叶溪倩用力地敲了一下他的头,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无奈地说:"在胡扯些什么呢."
"没有胡扯."安月君幽幽地长叹一声,小声委屈地继续说道:"娘子,为什么还没分开,就这么想你?"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室内十分安静…
像是很长,却又像是一刹那,安月君放开叶溪倩,眼眸深邃,像是要把深深地印在心中,不,或许说早已烙在心上,无法磨灭了.
"夫君,你一路要小心,要是少了一根毛,我就找你算账."叶溪倩面色凶恶地说,却无一不透露着关心.
"娘子,遵命."大声地应答.
这时,轱辘辘的声音传来,没多久,齐天放推车进来,见他们两人,眸色一冷,淡淡地道:"你一定要将全株都带回来,不然药性则会尽失."
安月君眼半阖,仿若没听见般,将雾霭霭的残历之色遮掩住.他转头对叶溪说:"娘子,娘子,我会很快就会回来.这里很危险,不可以乱跑,不可以不吃饭,不可以…"
"好了,好了,知道了."叶溪倩浅浅一笑,无奈地说.
"最后,不准不想我."安月君深情地说.
霸道到心悸的话,让叶溪倩心跳动不已,脸慢慢地变红,口气却有些调侃:"要不要我一天三顿,再加上宵夜都想你?"
安月君摇摇头,邪魅的眸子流转着缕缕多情,红唇娇艳欲滴,散发着道不尽的魅惑,却只是轻吐:"不."
"不?"叶溪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恶质的笑容,点点头,喃喃嘀咕:"哦,明白了,就是不要我想,看来我还是把想你的时间省出来去干别的事."
"不准,不准,娘子要每时每刻都想我."安月君一听急了,立即猛扑过去,一把抱住她,撒娇道.
齐天放仿若无动于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在看到他们两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时,冷冷一笑.
几个时辰以后,
安月君拎着她为他整理的包袱,走到门口,转过头,轻轻地说:"娘子,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定要想我."
眼看了眼齐天放,眼底的幽光转瞬即逝,他突然飘出一句:"或许很早就会回来."
叶溪倩听到这句怪异的话,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心却有些疼,她会很想很想他,正如他所说,还没分别,就已经很想了.
安月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叶溪倩站在那许久,直到,旁边齐天放冷声地说:"进来."
"什么?"叶溪倩反问道.
"解毒."又是很冷的声音,却掺杂着柔情.
"哦."叶溪倩应了一声,转身之际,再回头看了一眼,便跟了上去.路上不断嘀咕,解毒?又有谁中毒了吗?
跟着齐天放走了进去,来到一间房子,里面一排一排的小抽屉,上面都有一个个标签,写着当归,人参…不由得感叹万分,果然是神医,光看这些药,她就已经头晕了.
"上面数第四排,左边第三个,将里面的药材拿出来."
叶溪倩点点头,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拿出来后,却睁大了眼睛,惊讶地问:"这,这,这是什么?"掌心处有着一朵蓝色的花,有些干涸的迹象.
"秋芯草的花瓣."
冷冷的声音却如平地雷把叶溪倩炸晕了,很久回过神,又问:"你说的是真的?"
齐天放点点头.
"为什么?"叶溪倩满眼不相信,愤怒地叫道.
"没什么."
冷淡的回应,让叶溪倩愤怒到了极点,她一把揪住齐天放的衣服,问:"你本来就有秋芯草?"
齐天放再次点点头.
叶溪倩深吸了一口气,问:"你既然有,为何叫他去采?"
"因为他在你身边,看了碍眼."齐天放看着她,话中有些厌恶.
"你…"
卷一外面篇:第四十章又是一巴掌
"你真的很让人厌恶,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叶溪倩皱着眉头,手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秋芯草.
"哈哈哈,是吗?"嘴角微微上扬,笑却未至眼.讨厌吗?居然是讨厌.
"居然开这样恶劣的玩笑!"他居然这样戏耍他们,他以为他们好耍吗?越想越气,冷冷地说:"即使另一只手没用了,我还是会这样做."
"啪!"
一巴掌狠狠地打了上去,就在一刹那,白净的脸蛋出现一个红红地手掌印,有些触目惊心,叶溪倩看了有些不忍,但一想他所做的事,瞬间狠下心肠不去看他.
齐天放闭上眼,心有些失落,不为她再三打他,不为她对他的生气,只为一句她讨厌他,只为这一句啊.室内一片安静,谁都没有说话,许久,睁开眼,淡淡地说:"把它给我."
"什么?"叶溪倩嘲弄地看着他.
"秋芯草."
秋芯草,秋芯草,就为这破草,她居然让她的夫君大病初愈便去找.他是冷面玉君.不应该有危险.可是,他是冷面玉君,仇家不知有多少.想起他们初遇时,有人偷袭,脸刷白,眼越来越红,伸手就要将手中的秋芯草扔了.
"别扔."显然,齐天放看到她的意图,立即阻止道,"没了它,你那位躺在床上的朋友就会死."
"会死个屁,我相公刚出去找,再说他死了,关我什么事."叶溪倩愤怒地说,声音竟有些哽咽.她什么都不求,只想他能平安回来.
齐天放惊讶的看她说粗口,但瞬间又恢复平静,神色淡然地说:"他若再不解毒,还有两个时辰可活."
"你的意思是我相公两个时辰就能回来了?"叶溪倩神色有些欢喜,开心地说.眼角仍留着一些晶莹的泪珠.
"不,没有三天是不会回来的,至少一天到那,而秋芯草开花还得等上两天.你扔了这株,他必死无疑."齐天放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再看到她眉尖的欣喜,刺痛了他的眼,声音更冷了三分.
叶溪倩胸中已充满怒火,却无处发泄.只能恨恨地说:"你让我相公白跑一趟!"
"不,你们要我救人,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齐天放瞥了她一眼,继续说:"用了一株,还一株也不为过吧."
叶溪倩语塞了,未说话,他这样说很有道理.
"给我."
叶溪倩愤愤地将手中的秋芯草花瓣给他,齐天放也不看她一眼,直直地就推着车离开了.她走到院落,眼看着天空,才分开一会儿,就已经很想他了.他说的很对,救人就要付出代价,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开始时他之所以未救他,是因为想骗安月君离开吧.
心倏地一抖,忽然想起了安月君离开时奇怪的话,很快就会回来?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
跑到门口去,等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出现那心心念念的身影.突然听到里屋出现了呻吟声,以及老虎的怒吼,她脸色一凛,出什么事了?
立即走了进去,脚步有些急.因此忽略了,后面地白色身影也跟了上去.
到了门口,却见受伤的男子跌倒在地上,一旁的老虎趴在他的身上,已经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向他的脖颈咬下去,叶溪倩脸色一紧,脑中一片空白,立即跑过去猛扑到老虎的身上,柔柔地抚摸着它.
老虎身子又是一声怒吼,放开眼前的猎物,转头,看是叶溪倩,吼声变得小了些.渐渐地,声音越变越小,到最后,老虎趴在地上,眯起眼,舒服地享受着她的按摩,看得窗外的人,脸色一变,满脸的妒火.
"怎么回事?"叶溪倩现在还是心有余悸,老虎果然是丛林之王,那气势望而生畏.刚刚的一幕,已经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老虎不发威,绝对不能当成病猫.
齐天放面色平静,仿若刚刚的一幕很平常,未能入他眼.他淡淡地说:"没什么,他刚服下解药,反应有些激烈."
叶溪倩费劲地将他移到了床上,满含疑惑地问:"也不会激烈成这样吧,白将军平日里一般都不会伤人的."
"秋芯草其实有剧毒,我这样也只不过以毒攻毒,两种毒在体内,当然会痛到极致,况且他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没反应."齐天放瞄了瞄外面,冷然一笑,这么快就回来了?心底很失落,他竟不能和她独处一段时间.不现身?他会让他现身的!
"原来是这样."叶溪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反正她是没怎么懂,不过也不需要懂.
齐天放看着有些傻的叶溪倩,眼瞳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他轻轻地说:"过来."
"为什么?"叶溪倩奇怪地问.
"我有事告诉你."齐天放再次说道.
叶溪倩俯下身,慢慢地靠近,这时,齐天放一把搂住她,紧紧地,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唇慢慢地向她靠近,叶溪倩先是一愣,随即拼命得挣扎,却无济于事.
就在会贴近时,一道冷冷地声音传来:"放开."
齐天放见目的达成,将她放开了,却有些恋恋不舍,没有表现出来,有些嘲弄地说:"舍得出现了?"
叶溪倩听见了,先是一呆,随即一阵狂喜,心有些颤抖.立即向前奔去,一把投入他的怀中.他回来了!
安月君一身白衣,黑色长发随意飘扬,平添一股勾人心魂的美,美得好似神仙人儿,衣袂翩跹,绝美的脸蛋儿是醉心的温柔,靠在门边,手敞开,满含宠溺地看着叶溪倩焦急地奔向自己.终于将她拥入怀里,她是他的!
许久,叶溪倩才从他暖人的怀抱中抬头,奇怪地问:"你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没有采?"
此时,安月君赌起小嘴儿,粉嫩的脸蛋儿惹人娇宠,从怀中拿出一把秋芯草,得意洋洋地说:"娘子,哪有,为夫采了这么多."
那喜孜孜的表情别提有多可爱了.
"你怎么采的?"叶溪倩无视他哀怨地表情,追问道.
"当然是用手采的."安月君看了她一眼,小声却又很大声地说:"娘子讨厌,我离开这么久,费了这么大劲去采秋芯草,也不给为夫来个爱的亲亲,为夫好可怜."
说着说着,美眸中还真带了点点泪光,时不时小声抽气,真是我见尤怜.
卷一外面篇:第四十一章她只能我欺负(修改过)
"砰!"
一拳打了上去,叶溪倩瞟了他一眼,凉凉地说:"废话,我也知道是用手采的,难道你还是用嘴采的?"
"娘子,想知道吗?"安月君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洋溢着纯真无邪的光彩,唇畔逸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眨了眨眼,满是诱惑地问.
"你说不说?"叶溪倩没耐心地问道,眼已经眯起来,充满威胁的意味.
"娘子,我好想你噢."安月君视而不见她的怒容,粉嫩细致的脸颊凑到她胸前,死命磨蹭,撒娇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才分开几个时辰不到吧."叶溪倩狐疑地问道.
"看来娘子一点也想我,好想跟娘子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安月君哀怨地皱起那张美丽精致又可爱的脸蛋儿,可怜巴巴地指控道.
叶溪倩一阵沉默…
很久以后,
"你到底说不说?别想转移话题."叶溪倩开口问道,虽口气很凶,却是一脸柔情.
"娘子,这祈玉山上本来就有."安月君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诡异地看着自己的齐天放,手悄悄地搂住她的腰,见他脸色一变,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呵,她是他的!
"本来就有?你怎么会知道?你以前来过?"叶溪倩疑惑地看着他,问.
"恩,以前就在这座山上看到过."安月君老实地回答.
"难怪你会说很快就会回来."叶溪倩恍然大悟地说道.
"安月君,既然只要几小时,你怎么不想去?那时候是不是故意要吃我豆腐?"叶溪倩一想到离别前被他猛吃豆腐,就气得牙痒痒,敢情这小子是故意的?越想越气,一记厉眼杀了过去.
安月君脖子一缩,眼里隐约有泪花闪现,抽了抽鼻子,委屈地小声说:"娘子,哪有,我是后来走得时候才想到的嘛."
"真的?"叶溪倩明显不信地看着他,信他才有鬼!
"娘子,当然是真的."为了配合话的可信度,还拼命点了点头.
叶溪倩正要说下去,但床边传来的呻吟声,止住了她说出口的话.她一个箭步就冲到床边,紧张地问:"你醒了?"看得安月君心里颇不是滋味,娘子这么积极干嘛?他回来,都没见她这么积极过.
"他还没醒."被他们遗忘很久的齐天放出声说道,随后勾起一丝笑容,口气嘲讽地说:"你有见过刚服药就能醒的病人?而且还病的这么重!"
言语里明显的讥讽让叶溪倩涨红了脸,虽然他说的很对,但也…
"不准你这样说我娘子,不准欺负她."安月君满脸不高兴地叫道,声音稚嫩,眼狠狠地瞪着他,隐隐看得到狠意.
"不错,夫君,看来我平常没有白疼你."叶溪倩点点头,开心地说.
"所以,以后娘子要更疼我."安月君也是点点头,转头看向她,乐滋滋地跑过去,边跑还边摇头晃脑,好不可爱.
"明白明白."叶溪倩说道.
安月君冷面对着齐天放,勾起一抹笑容,似嘲讽,含着无限的冷意,说:"她,只有我可以欺负."
笑得开心的叶溪倩一听,脸倏的一僵,"蹦!"的一声,狠狠地敲在他脑袋上,毫不留情,她满含怒意地一字一句地说:"你说什么!"
安月君乌溜溜的大眼转了一圈,讨好赔笑地说:"娘子,我说只有你可以欺负我."
叶溪倩啼笑皆非地看着他,摇摇头,这家伙,变得也太快了吧.
安月君转头看向齐天放,轻轻地勾起了一抹笑容,说:"过两天,会有你意想不到的人来."
齐天放脸色一变,未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
又是几天过去了,安月君真如他所说的,时时刻刻都跟叶溪倩黏在一起,每当叶溪倩实在受不了想赶人时,他总是眨着一双纯真可爱的大眼看着她,让她的心霎时就软了,默许地让他继续跟着.而,叶溪倩的手伤也渐渐转好.
这天,难得的,叶溪倩一个人安静了会,独坐在桌子上沉思,齐天放便推车进来了,她没有出声.
"你为何不问我,为啥来?"齐天放淡然一笑,轻轻地说.
"你想说便说,不想说谁也逼不了你."叶溪倩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