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三个妓女轮番上阵,看真假…
我雇了城里名声不好的贵族下人,高薪聘他当西席,看人品…
我用糖果从小孩手中换到了他的字和诗,看性格…
最后亲自出马,告诉他我对他有些意思。
我问半斤:“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半斤眨巴着那双不小心像了她爹的小眼睛:“知道很多东西,能陪我玩,不会欺负我的。”
这找玩伴还是找偶像啊?
“喜欢有一个娘还是两个娘?”
“一个。”
很好,答的我心花怒放。孺子可教也。
“半斤啊,抓住好男人是要运气加勇气的。如果遇上了,一定要抓住,不然你哭死都没人甩你。”
一听哭死,半斤反应很快:“我不要哭死。”
很好,又基本达标一个。看来为了不哭,半斤还是很有潜力找男人的。
辣女驯夫守则三:如果男人不从,那就不择手段。
想当年,财色引诱皆失败后,我亲自出马,对呆书生说:“你觉得我怎样?娶我如何?”
呆书生呆归呆,原则性蛮强。对着我妖娆妩媚没有男人可以忍住不喷鼻血的S形美姿居然只是脸色暴红的偏过头去:“姑娘请自重。”
“莫非我自我介绍的还不详细?你只想要一个娘子,而我想要这样的相公。你可以娶一个绝对美丽专情聪慧的娘子,而我的性格也只有你这迂腐的性子能有耐性陪一辈子,如何?”
死书生死活不干,坚持自己一穷二白没有娶亲的本钱,更不肯被人说成是靠老婆站起来的男人。
这样以为我就没辙了吗?一旦确定他真是那种坚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稀有动物,而且对我也不是完全有抵抗力的时候,我在他饭菜里添了点料,直接把生米做成了熟饭。
第一次之后,他在被子里闷了半天来哀悼自己清白尽毁,然后悲壮的决定要负起这个责任。
事不宜迟,当天晚上就决定拜堂。随便拉了个路人甲给做个证,路人甲第一次遇上如此被逼婚的,看着新郎官如上断头台一样的表情,然后毫不犹豫的决定趟这浑水。于是我们就随便对着天地磕了个头,成亲了。
成亲后,还不是任我摆布了。不过愈摆布愈发现,虽然他比我矮,比我丑,比我迂腐,比我穷,不过我还真是找对了,知道我全部的性格之后还是依然好脾气的容忍着我。
我决定带他回家给我爹娘看看,不过这呆书生又犹豫了,说自己一事无成如何见泰山。
哼,要是在乎这个我会找你?不过,不要以为你逃避我就没办法了,我有的是药和酒,我看有了孩子你能拿我怎么办。
还不是,乖乖的手到擒来了。
“半斤,以后遇到好男人,一定要不择手段。必要时候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他就不得不对你负责了。”我和她爹就是铁证如山。
“娘,半斤记下了。”
好了,回屋造我第三个孩子去。我一定要造一个天生就像我的孩子,看看拢春都已经生下第五个孩子了,我相公怎么还纯情如斯啊。哼,看来今晚还是要下点狠药的。
我以为我教女成功了,不过十年后我还是被半斤气死了。
漂亮了,气质了,也把眼睛放在头顶上了,但是眼睛只看到个子确实比她高的三表哥。
因为她运气一直很衰,大伤小伤外加偶然中毒事件就没断过。拢春第五个孩子,即第二个女儿迷的就是毒,没事和她三哥斗法就对单纯的半斤下手。可怜的半斤每次醒来看见的都是她三表哥,于是认定了她三表哥就是最好的男人。
偏偏小三子镇日痴迷药草无心风月不通情爱。半斤被唯恐天下不乱的小表妹几句挑拨逼急了,为了小三子终于不择手段了——
她很认真的做了一锅饭,端过去说:“三表哥,娘说生米煮成熟饭后,男人要对女人负责。现在我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了?”

我的半斤哎,你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比你娘还“麻辣”。全苏州都被你一句话给辣晕了。
好在我还有小女儿。
我这回一定注意方针政策,即使小女儿可能会超级像她那个单纯的老爹,我也要把她给变成超级无敌宇宙第一辣美女。
番外 辣女李妗之孽缘记
“娘子娘子,我刚刚接到调令,我们要去苏州做知县了。”
半大不小的男人了,乐得跟个小孩子一样跑进来抱着我傻笑,然后一转眼看见小女儿在旁边好奇的打量难得见到的不稳重的老爹,脸立马红了,“那,那个,娘子,我先回屋了。”
还真是够单纯的男人。
我对着小女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小女儿抿着嘴浅浅笑,然后继续在旁边陪我种药草。
你说我这么个才色并重的火辣美女,怎么就看上一个没貌没胆迂腐又古板的臭书生了呢?真是孽缘!
我跟小女儿这般大的时候,就跟着祖父满中原的跑,采药制药看病。不是我自夸,我那时候就知道,凭我这手医术和美貌,一般男人想追我,美得他了。若非高大英俊家财万贯体贴温柔而且又专情的男人,想都别想。
我爹娘都是医药世家,当初两个独子结婚就说好了,大的归娘家,小的归爹家,各自继承各自的衣钵,所以我从小在外祖家独霸宠爱。加上整日在外奔波,外祖父对女德女戒那种东西感冒的很,所以三从四德在我眼里就是个P。
十五年约定到期,我要回家行及笄礼并且定下婆家来,我死活不干。可是外祖父是个重信用守承诺的人,这回怎么也要我回去。
哼,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我偷偷给自己用了点药,正好够我在及笄礼前满脸出一次痘痘,到及笄那天给等着看笑话的人看看,谁还敢来给我提亲。
果然,有人当堂就窃窃私语:“温夫人这么漂亮,怎么就生了个女儿长这样,难怪一直在外祖家不回来呢。”
正合我意,我当场就翻了脸,装着不堪受辱的样子冲出了大门。
当然,袖袋里银两我早就备好了。
江湖,我来啦!
不过财不露白,色不露相,我顶着我的麻子脸一路从苏州南下,每日喝凉水吃干粮,偶尔用点要不了人命的毒行侠仗义,日子过得逍遥无比。
这日正赶着到下一个歇脚处呢,突然老天变脸下起了大暴雨,匆忙间躲进附近的破庙躲雨。雨一直不见变小,我顺手砸了几张破桌椅点了个火堆取暖,从包袱里取了几个馒头干肉烤着吃。
一阵咕噜噜的巨响突然传出来,然后又是一声巨响,我很确定我不会发出这样恐怖的肠鸣音。循着声音找去,被菩萨像后面一具满面尘土的“干尸”吓了一大跳,差点直接棍子招呼。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个男人,穿着质料还算不错的长衫,好像被绑了好几天的样子,饿的只剩两眼放着狼一样幽幽的绿光,嘴唇干裂的就跟那旱灾年头开裂的土地似的。
三大碗水一个水泡透的馒头下肚,书生总算活过来了:“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边说眼光边瞄向我手里的肉干和馒头。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迂腐兮兮的书生,说话不嫌累得慌,有话还喜欢说半句藏半句。我把手里的馒头和肉干都掰了一半给他:“想要就直说,不要酸腐兮兮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脸色一红,没敢接我的东西。
我把东西往他身上一丢,爱吃不吃,饿死活该。
吃晚饭,我看了看,从包袱里抖了件薄毯子出来往火堆旁一铺:“你,去门口睡,给我看着。我要睡觉了。”
“那,那…”他捧着还没吃完的肉干想说两个男人为什么他不能睡觉。
我两眼一蹬,怎么,吃了我的东西给我守夜都不行?
他一下缩了回去,抱着馒头和肉干以及仅剩的半碗热水挪到了破庙门口。
这呆头鹅,衣料还算不错,人却是呆的可以。难怪被打劫。
一夜睡到天亮,我起身,看见门口那书生困得要死,头点的小鸡啄米一样频繁,还拼命掐自己保持清醒。
我踹了踹他:“喂,呆头鹅,你不会自己偷睡会儿啊?”
他一下醒来,下意识的一抖才出声:“恩,恩人有命,在下礼当回报。”
职业的敏感,让我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伸了手去触他额头,顺手把了把脉:“你个笨蛋,自己生病也不知道啊?”
他呆呆的摸了摸额头:“我还以为是我太困了呢。”说完,嘭的一声,倒地不起。
哎~我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啊。
医者父母心,我虽然不是父母心,也还是有点职业道德的。总不能让这个笨书生在这儿生病死掉也没人理吧。一边熬药一边狠狠骂着自己的滥好心,明明讨厌书生,还要掏钱给他治病。
黑乎乎的药倒进碗里,我稍稍凉了凉,就直接掰开他牙关给他灌了进去,管他回头又呛出来多少。
书生就是书生,身子弱的不像男人,一病就是三天。
好容易我可以脱身了,书生呐呐的对我说着唠叨了一万遍的感谢感激感动,目送我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还觉得唠叨声仍在耳边绕啊绕的,心想这趟这是亏大发了。
三天后,我又遇到了一个快被饿死的书生。我正哀叹自己怎么运气这么衰的时候,那身更加灰暗的长衫、那张更加胡子拉扎瘦的不成人形的脸,以及严重的肺炎,让我崩溃了——我上次真是白白好心了。
死拖活拽进客栈,老板说本店一不接待乞丐,二不接待死人。
我一把把银子嵌进老板身后的柜台:“开不开房?”不开,我让你见识见识我还没拿人试过的毒药。
好在还算识相,立马给开了间上房。
银针药材外加泡药澡,总算把这倒霉的书生救回来了。看着床上不着一缕等着散热的瘦瘦的男人身体,我一时按捺不住好奇,把他当标本研究了起来。尤其某个我没有的东西,还真是古怪的很啊。
外祖啥都教我,这个也讲过一些,但因为外祖母说有些东西要适度所以没讲多。没见过实物,平生憾事一桩啊。
我正玩的起劲,突然东西站起来了,啊,我吓了一跳,外祖可没讲过这个啊。
书生似乎不太舒服,哼哼唧唧的不安起来。
我恼啊,这死书生干嘛啊,睡着了还敢吓我,枉费我救他了。
书生终于醒过来了,见到自己赤身裸体的立马羞了个浑身通红,抱着被子装起了纯情小女人:“这,这,恩,恩人…”
外祖母说新婚之夜就要这样子欲遮还露,然后相公就会接手剩下的活计,然后会生孩子。到时候有问题再当面咨询。外祖母果然没说错,这样子看起来可比什么都光光的搁眼前有意思多了。可是他对着我露出这副模样干嘛?莫非男人也流行被看光身子就要以身相许?不过抱歉了,我对书生没兴趣。何况我还没验证过下来该做的活计到底是什么。
“我对酸书生没兴趣,所以不会对你负责的。”我决定有些事说清楚比较好。
书生脸红得可以和太阳比谁更红了,之间额头上冒出几丝可疑的白烟后,人又晕掉了。
我把了把脉,没事啊,除了心跳快了点。莫非被刺激过头了?管他的,吃饭去。
等书生好了,我本来要自己继续上路的,可是书生死活跟着我。我进饭馆吃饭,他就坐在对面看我吃。我住店,他就在外面找个屋檐随便裹一晚上。
我很火,这呆书生搞什么?
突然刹车回头看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书生脸一红,往后退了三步才敢说话:“姑娘…”
“姑娘?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无所谓的问他。
“那,那天姑娘你换衣服把,把,把…”呆书生说话听得我好累啊,“把**忘在房间了。”
我拼命竖起耳朵,才挺清楚,原来说我忘了肚兜给他看见了。不就一个肚兜吗,有什么:“然后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下,在下毁了…”
“停!”又来了,“我说你有完没完,都说了我不会对你负责的,反正毁了你清白也没别人知道,何况你也不想被人知道居然被我这么个丑女毁了清白的是吧?放心,我也不会四处宣扬。就当我们没见过,还行?你再敢追来,叫你尝尝我厉害!”
呆书生愣在当地,总算没跟来。
走到半路想起来书生没银子,这一路要不是我还有点良心给他留着吃的,早饿死了。偏偏还装什么读书人的节气,宁愿饿死也不肯乞讨,真,真他那个啥的迂腐。
走回去,他还在原地发愣,看见我回来很是欣喜。
我给他丢了一块银子:“呐,不要再被抢了。”
书生脸色一暗,摸着手里的银子低头不语。
我最讨厌默不吭声满腹牢骚却不肯说的人,尤其这还是男人的时候。我加快了脚步,很快离开。
你说啥叫孽缘啊,就是我怎么走没还是再次遇到他了。一个人傻乎乎的任由人家摸着他身上所有可能藏钱的角落,顺带还把他那件唯一还算值钱的旧长衫剥了带走了。
“你又犯什么傻?”一包迷药丢过去,全都放倒。
书生没想到我会再次出现。我也没想的,不过大概方才我不小心故意认错方向了。
本来打算把几个胆大妄为的小毛贼送交官府的,不过呆头鹅心软,说人家也是逼不得已,好在也没打算伤他。
我眯着眼看了看他,第一次见识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啊。不过,我可没这么好心,随手洒下一包痒痒粉,叫他们受点罪去。
我是立志要找完美男人的,可是偏偏遇上这么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弱书生,样貌普通,一肚子墨水太满所以呆子气太浓,性格别扭,认定了的事不撞南墙不回头,显然缺少世俗磨练而对生活没有概念。搞不好就是某个大富人家破落后出来的子弟。
算来算去,唯一的优点,就是他认定我毁了他清白,所以对我所有的坏脾气和刁难都默默全盘接收了。嗯,这个不错,逆来顺受,正合我意。因为他以为我毁了他清白,所以他只看得到我,很好。就这一脸麻子,他都看上我了,看来以后错不了了。
这么比较来,他那些毛病,也不是不能改的。而这唯一的优点,却不是人改了就能有的。那就他了。
我决定了的事,向来不后悔,所以,呆书生,你接招吧。你的清白,咱就彻底正式接收了。
但他看见我洗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出现在他面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他的时候,第一句话就引得我某性突发。
他说:“姑娘,在下已有妻室,请自重!”
可是某性突发完了我就生平第一次后悔了。
那一夜痛死后,我决定明天就拖呆头鹅回去找外祖母,什么剩下来的事情男人接手就好了?万一男人也不懂怎么办?
学问不教全套的果然害人不浅。
九斤出生会这么迟,全都应该去找他太祖母算账。
看看半斤蹦出来的多顺利,虽然我现在知道原来那次呆头鹅,哦,我相公是想说“他毁了我的清白”而不是“他(被我)毁了清白”,早就有表示负责的意思。
不过,过程不重要,结局很好就可以了。那些糗事,不提也罢。
来来,女儿。娘以过来人的经验教教你,啥叫追男手段和生娃的全套必需知识。
你虽然像娘我,比你半斤姐姐漂亮,没有你爹和你兄姐那样的单纯,也没有九斤和半斤那样会被人笑话的乳名。但不是娘说你,怎么总就比人少了些说不上来的东西,沉默乖巧的过分,这样子将来可怎么把男人牢牢抓手里呢?
娘可是立志把你培养成不输给娘的辣女的哎。
番外 南天盟孟德外传
“今天又没事可干,好无聊啊,娘子。”佟世南毫无形象的躺在南天盟的屋顶上对着夕阳发呆。
花秀歌在院子里浇花,只当这毫无常理可言时候的佟大公子不存在。虽然太阳落山,可躺屋顶上也不嫌热的慌,不知道今天又打算臭显摆什么给她看了。
放下水桶,擦了擦额头的薄汗,正想揉揉自己酸胀的腰,一只大手已然接手,轻重适度的拿捏着:“好了,今日活动到此结束,来喝燕窝粥。”
花秀歌不客气的一掌拍过去:“佟世南,你当我什么,猪啊!每天在院子里活动你还盯着防着,没事就给我灌补品。”
佟世南嘻哈的往后一跳,正要习惯性的逗这太过正经又武功不错的美娘子。突然想起来娘子不比往常,肚子里还装着自己的大儿子呢,赶忙急刹车接住还不习惯身体臃肿一急就把握不好重心的娘子和未来儿子。
一阵天旋地转,花秀歌吓得紧紧护住自己肚子,没有任何疼痛才敢睁开眼,发现自己老公正被近来不断“被动增肥”中的自己压得紧张的不敢动弹。
“我没事啦,还不起来。”看出他眼中太过明显的担忧和紧张,心里有气也发出不出来了。不过,女人害羞时候就会对男人大小声。
佟世南努力的挥着往日看起来挺长的手脚,小心护着身上的“心肝加宝贝”。
花秀歌也想站起来,可是肚子重的动不了。两人互相乱动,结果就是谁也起不来,姿势反而越来越暧昧。佟世南看着愈发娇嗔的妻子,几个月和尚生活让他一时没忍住,色心大动,抱着花秀歌就啃上了——
今日是每月固定的帮里事务汇总时间,几位堂主知道大当家为了嫂子和未来小当家的,当爹前的神经过敏每日发作中。于是自动把事务从帮里搬到他家里来商谈,反正嫂子是比他们这些人资历更老的自家人,没啥不方便说的。不过,谁也没想到,熟门熟路一进花园就看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下居然上演着如此煽情的一幕…
“…本月各地店铺情况不错,只有城西饭庄发生两起矛盾,调查下来是其他饭庄不满我们生意太好而故意滋事,已经顺利解决。本月收益总共是三十七万两千九百两银子,比上月多五万六千一百一十两,其中饭庄…”
青龙堂主很努力的目不斜视的汇报着他那些烂熟于心的数字,忍着不让自己的脸皮因为一时失控而抽筋。
其余三堂堂主一个个不时咳嗽、捂嘴装着打呵欠,其实都在心里笑到内伤。
大当家脸上那个红艳艳的巴掌印,哗——一定很疼。
嫂子下手可真够狠的。
四人心里都暗暗点头,当初还说真有女人敢嫁给这男人,原来看起来温柔好说话的嫂子果然不同凡响啊。
佟世南皮笑肉不笑的想警告警告几个下属不要太不懂尊重主子啊,不过不小心抽动到脸上的巴掌印,咝的吸了一口凉气。让女人学武也就罢了,得罪学武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自己挨了打还不舍得还手,真是…
突然听见有可疑的笑声传来,他绷着脸一边忽视疼痛,一边瞪向四大堂主。只见四张比自己还严肃的脸,一本正经的等着自己听完报告作总结。
好,算你们狠。改天你们不要栽到我手里,让我抓到你们小辫子,有你们好看的。佟世南郁闷的愤怒。
白虎堂堂主站起来:“大当家的,最近北边有些不太安宁。”
说到最秘密的正事,几人总算忽略了佟世南的郁闷,正经起来:“白,你怎么越管越宽啊。
“虽说那不是我们该管的,可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大当家的说一声。三藩安定百姓安居不少,可老毛子一直在北边惹事。虽说朝廷打压得差不多了,但若草原再起个有异心的,里外一通,就不是好事了。”
佟世南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儿:“青,我们现在若再发展,有多少把握?”
青龙堂堂主心里的小算盘拨的飞快:“现在往南吃到天津一带,往北吃到沈阳,发展余地还是很大的。不过我们不能把所有银子都留下,所以资金方面…”
玄武堂堂主赞同道:“大当家的,我们本来完全可以一统京师地带,但这个资金限制…”
朱雀堂堂主一贯最冷静:“黑,以后这话说不得。别忘了,我们南天盟建立是为了什么。本末倒置的后果我们都心知肚明。”
看着青和黑自知失言,佟世南也就不多说了:“大家有数就好。青,这个月还是按惯例留三出七,除了全帮日常生活之用,剩下的主力往南开店铺,南方富裕好赚钱。另外和白挑几个关键地儿往北发展几家机灵的,回头我们商量了再做决定。”
二人表示明白。
“黑,叫手下机灵点。最近肯定又会出现一些煽风点火的喽喽和小帮派,你知道怎么办的。”
玄武堂堂主邪气的一撇嘴:“放心,我最擅长。”
“钓到大鱼,咱才好名正言顺的放长线。红,剩下的交给你了。”
朱雀堂堂主摇了摇手中的纸扇:“诸葛出马,一个顶俩,你放心。”
花秀歌回房冷静完了,总算有脸端茶出来给他们喝了。他们商谈的事不方便给外人听,所以一贯都是她给泡茶的。没想到一出来就听见红在说“诸葛”,突然想起某人讲过的一个笑话,端着茶托就在门口狂笑了起来。
五人纳闷的开门,看着这个往日端庄娴雅今日却又一次失态的嫂子,笑得毫无形象可言。若非手里还端着茶,只怕直接要笑倒了。
“诸葛,那你们谁是倒霉的曹操啊?”
“若说枭雄曹孟德,这里也只有大当家的够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