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段晟这么一说立即意识到厉害关系,态度也软和了下来,“太子吩咐过不让任何人进去!你们有什么调查的直接问我吧!”
“那刺客…”江小水想说什么,被段晟扯了一下,段晟接着道:“那刺客可否招出有同党?”
“没招,也还没有审问,除了大夫靠近过她没人知道她的情况。”
“大夫?难道太子还要留她性命?!”
那人面色一变:“不该我们知道的就不知道了,该说的我只能说到这里,你们回吧!”
“多谢!”段晟转身就走,江小水还想问什么,见段晟转身走了只好跟上了去,“还没问完,你急着走什么?”
段晟身形一闪把他拉到一个转角,就在这时一小簇人正朝这边走来,为首者正是太子。
太子身着朝服,腰间挂的的饰品随着他的走动发出清脆的声音,特别是那一串银色的钥匙异常的显目,段晟的眼睛眯了下,神情严谨。
太子在院子里停住,右手抬了下,跟在他身后的人纷纷止步,太子大步一迈走到门口,从腰下拿下钥匙打开房间进入里面,同时段晟和江小水的心也跟着飞到了里面。
“我也好想进去!”江小水搓着手小声嘀咕。
段晟眼里冒着冷光,他的手不自觉的把墙砖捏碎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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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太子阴郁的睨着两名侍女。
“回太子的话: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醒来。”
太子淡扫了她一眼朝床边走去,两名侍女立即上前为他拉开床前的纱帘,洁白的床褥间躺着一个晶莹剔透的人儿,似乎在安祥睡着,皮肤苍白透明,额头光洁圆润,鼻梁俊秀挺立,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覆盖住眼瞳,唇间泛着淡淡的粉红。
太子心动了一下,眸光深郁,他大手一挥,那两名侍名识趣的退下。
太子像不忍吵醒睡美人般轻轻的靠近,慢慢的俯下头对准对他充满引透的粉红嘴唇,就在双唇就要碰上时,一对如星辉般的黑眸猛然睁开,然后发出一声短暂低哑的叫声,然后就是呜呜的挣扎声。
太子强迫的吻着童哥,一手压着她乱动的头颅,一手扯住她挣扎的手腕,无视她的怒目相对,也无视她的抗拒挣扎,强势而霸道的在她口腔里索取,不容得她半分挣扎。
童哥目呲欲裂,她从未被人如此欺凌如此强迫过,她想推开他并给他几巴掌,但做不到,她只觉混身无力,特别是背部,痛得钻心。
童哥越挣扎越能激起太子的征服欲,特别是那双因怒气变得异常明亮的双眼迷人极了。
童哥似乎意识到太子的变态想法,停下挣扎,似在咫尺的是太子邪气的面容,和唇间令她恶心的气息,童哥目光狡黠的闪了一下,张口重重咬下,血腥在两人口间泛开。
太子吃痛的起身,血迹从他嘴角流下,他优雅的抽了块手绢擦试嘴角,勾着嘴角笑着坐到了在床边,样子极为的恐怖。
童哥脸色大变,她身体里居然没有一丝真气。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武功呢?”童哥不卑不亢的问道。
太子垂眸,浅笑着拉过童哥的一只手,修长的指尖暧昧的轻触着她的掌心:“跟我吧!荣华富贵可以让人享之不尽!”
童哥样子有些虚弱,但黑眼珠却炯炯有神。
“你太不知廉耻了吧!我可是你的弟媳!”
太子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所有的都是我的,也包括你。”
童哥讥讽的笑:“你还没当皇上呢?谈这些还太早了吧!”
太子笑得深沉又自信,“你昨晚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
童哥道:“我的毒解了没?”
太子笑:“没解你还能安然的躺在这里吗?”
童哥抽回手道:“那就好,我困了,再睡一会儿,你自便!”
“太子那厮到底在里面干什么?怎么还不出来。”江小水有些坐立在难安。
“他不会在里面虐待我家童妹吧!”江小水牙齿咬得嘣嘣响,“他若以我家童妹有什么歹猫心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段晟目光深深,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田康看了看天色,轻声的在门外叫道:“太子殿下,快到早朝时间了。”
太子从屋内走出来,亲自把门锁好,把钥匙放在腰间。
“给本宫好生看好这里,不能有半点差池,若有闪失,注意你们的项上人头。”太子说完迈着威仪的步伐走了出去。
侍卫们知道心里是太子看重之物,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天还快亮了,我们没时间了,赶快想办法把童妹救出来。”江小水道。
“我知道,我比你更心急,但想要打开那门,得先搞到那钥匙!”段晟道。
“这么麻烦干什么?把你的人招来,我这儿有些迷药,我们趁黑直接把那些个侍卫放倒,破门而入救出童妹。”
段晟苦笑道:“有这么容易就好了,那个房间比牢房更坚固,外观上是木制的,但在内部是用钢铁铸成,除了用锁,没人能打开房间,而且那锁还是天下第一锁匠精心制造而成。”
“这么厉害!”
“那怎么办?”
“我们得先弄到那串钥匙!”
“童妹怎么办?今天就不救了?”
段晟眸子黯了下:“童童暂时应该没危险,太子为她请了大夫就不会再要她的性命,就怕?”
“怕什么?”
毒哑她!
江小水道:“童妹怎么办?今天就不救了?”
江小水不解的问:“怕什么?”
段晟沉默了下,然后站起来道:“回吧!”
江小水道:“你回吧!我继续潜伏在这里,我要和童妹处在共同战线。段晟深看着他:“好,童妹有什么消息立即通知我,注意安全。”
江小水对他招招手:“知啦!知啦!你快回去,早些把钥匙搞到,童妹就早些脱离苦海。”
段晟再看了眼那院落,心像压了块大石般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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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坐着八抬软轿,旁边跟着田康。
“太子殿下,昨晚那刺客你打算如何处置!”
太子淡看了他一眼,闭目。
田康看了眼太子的眼色,小声的献上一计:“御王的人昨晚在众目睽睽之下刺杀太子,这正是个除掉御王的机会。”
太子狭长的双目微垂着,转动着手上的玉斑指,神情极为的阴险:“父皇这几天身体如何?”
“回太子,皇上最近食欲不振,精神萎靡。”
“嗯~”太子闭目不再多言。
“太子,昨晚那刺客出现在书房上端,会不会被她听到什么?”
太子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田康观察着太子的神色道:“太子,现在是紧要关头,此女留着恐是祸端!”
太子猛然睁眼,双目森烁闪亮,“她我要了。”
田康面容僵笑了下,“奴才的意思是要不要让她封口?”
太子垂眸,手指玩弄手中的钥匙:“封口?怎么个封法?”
田康算计的道:“让她先失言几天?”
太子沉吟:“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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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
“李总管,府上出了什么事?”
“王爷带回来的女人失踪了。”
王宇之胡子动了一下,“是吗?王爷有什么反应!”
李总管摇头叹息:“王爷似乎已经被此女迷茫了心魂!”
王宇之溜了下胡子,沉声道:“王爷是真命天子,身边的人将是母仪天下,如此才能匹配,如此才能国泰民安。”
李总管:“不能让草根匪婆缠住,得扫清障碍!”
王宇之拍拍李总管的肩膀:“为王爷的将来,为大齐的将来!”
李总管目光坚定,其中掩藏着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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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晟拖病没有上早朝。
楚暮行提着几壶酒一大早从酒庄回来,一进王府就感觉王府内气氛诡异,他在下人的带领下找到段晟。
“阿晟,发生了什么事?”
段晟沉重的道:“暮行,我们到书房谈。”
两人来到书房。
“童童被太子抓了,关在西院。”
“什么?被太子抓了,什么时候的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细细说来。”
段晟把昨晚的事以最简洁的方式说了出来。楚暮行从椅子上站起,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你是说童哥昨晚去太子府,被太子逮到了,还中了箭,中了毒,现在被关在西院?”
“是!”
“怎么会这样!”楚暮行眉间纠结:“听闻太子府的西院是铜墙铁壁,怎么样,想到办法了吗?”
“明里的办法,直接上门要人,这不可行,太子可以有很多借口,童哥也会因此没命。暗里的办法,找到钥匙,暗渡陈仓!”
“关健在于钥匙,太子随身挂于腰上,寸步不离。”段晟道。
楚暮行道:“我找妙手摘星司空星儿帮忙。”
段晟问“司空星儿向来是四处游历,神迹难寻,有几分把握找到?”
楚暮行笑:“这得看运气。”
“王爷,戏院桑院主求见!”
段晟本想不见,但出于礼貌,“带他到客厅。”
“暮行一道吗?”
“也好。”
一身白色儒衫的桑云立于客中央,摇着一把折扇,样子潇洒倜傥,听到脚步声他回头,迎上行礼:“御王爷!”
段晟回礼:“桑院主。”
桑云把视线调向楚暮行:“暮行,也在呀!”
楚暮行,“嗯!”
桑云凝着眉看着两人:“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一脸沉重?”
段晟脸色缓了下:“确是有些事急需处理,如果桑院主事不急的话,我们改日再谈。”
桑云礼貌的笑了下:“我的事不急!就是找童哥听故事的事,御王爷如果有事,你忙先。”
听到童哥的名字段晟和楚暮行脸色微微变化了下,观察如微的他,似乎有些明白。
“童哥呢?怎么不见她。”
“王爷,大内总管李公公到!”
段晟转着看了眼桑云,“桑院主,你请便,小王就不奉陪了。”
段晟大步离开,楚暮行留了下来。
桑云道:“出了什么事?”
楚暮行笑得有些为难:“桑云,此事…”
桑云打断他的话道:“暮行,别说了,我知道不方便说。我想说的是,如若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好友的的肝胆相照让楚暮行有些惭愧,他面有愧意:“桑云,多谢理解。”
桑云拍拍他的望月肩膀,笑得很坦荡的转身离去。
楚暮行走到后院,手指放在嘴间一吹,清哨响彻云端,一只苍鹰出现在他上空,然后落在他手臂上,楚暮行把一块布条缠到它的脚下,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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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爷吉祥!”
“李公公请起,你亲自前来,有什么事吗?”段晟道。
“王爷,皇上召你入宫。”
段晟看了看天色,“李公公知道是为何事吗?”
“不知,最近皇上的身体和精神都大不如前。”
段晟道:“太医诊过了吗?”
“诊过,但找不出病因,只道皇上是年纪大了…”
段晟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错觉,“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公公的声音极低:“从得知你杀了李长青回朝之日起。”
段晟双拳收紧,漆黑的眸露出愤怒的火光。
“李公公,你先回去侍候父皇,我安排一下,马上进宫。”
“是,奴才告退!”
段晟仰首向天,深吸了口气,把胸腔的那股子深闷全都吐去。
“宫里出事了吗?”楚暮行来到段晟身边。
“他连最后一点良知都没了。”十指间传来清脆的声响。
“难道已经到了我们猜测的最坏的一种。”楚暮行问。
“暮行,钥匙的事你先处理,我先进宫一趟!”
“好,一切小心。
段晟走了几步,回头,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交给楚暮行:“这个可以调动府中暗卫,全力救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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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一种钻心的痛从背上传来,童哥费劲的撑起身子,盘腿坐在床上试着调息,“怎么回事,身体里怎么没有一丝内劲。”
童哥不死心的再试,身体气若游丝,像结果仍是一样。
“奶奶个熊!杀千刀的太子给我用了什么,让我没了内功。”童哥嘴里边咒骂着边挪着身子下床,她心里还想到出来这么久,段晟会担心的。
“这门怎么做的,这么硬!”童哥使出吃奶的力气都不能拉动其半分,反倒扯痛了背上的伤。
“奶奶个熊,门走不了,我走窗!我就不信,这么个屋子可以关得住我童哥?!”
当童哥打开貌似虚掩的窗时傻眼了,她看到了几根手臂粗的铁柱条,窗外墙柳如阴,花团锦簇,最重要的是那密密麻麻的守卫。
“太子也太重视她了吧!”童哥两手撑在窗沿上,有些无力,有些气喘。
当她看着窗外侍卫时,窗外的侍卫都呆呆的看着她,铁窗前淋浴在阳光下的她就像一个被囚的仙子,梦幻又出尘,黑亮的长发垂胸,绝色的姿容上有淡淡的憔悴…
童哥的目光淡淡一扫,呆愣的侍卫中有一个人正对着她挤眉弄眼,眦牙咧嘴。
“神经病!”童哥从窗前走开,她坐到椅子上,还顺手倒了杯茶水,本想喝一口,但想了想,放了下去。
童哥抬头看了下屋顶时彻底的怒了:“奶奶个熊!关老虎啊!整了个铁笼子。”
“这下该怎么出去呢?”
就在这时,二名美貌的婢女端着食物走到窗前。
“姑娘,吃饭了!”

童哥回首,看着那两女子把饭菜一小碟一小碟的从铁柱间移了进来。
童哥盯着婢女头上的发簪眼睛一亮,“好香啊!”她无害的走到窗前,以最快速的速度抽出女子头上的发簪。
那女子惊声尖叫,“姑娘,你干什么?”
童哥:“没什么?你的发簪借我一用。”
童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银做的,正好。”
她站起身把饭菜移到一旁的椅子上,用发簪试了试,没变化,才放心吃起来。
童哥明白在任何时候都是人是铁饭是刚。
紫修罗
段晟找了名信任的大夫扮成侍卫一起入了宫。
走在雕栏玉砌的宫殿中,段晟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觉得有些冰冷,权力是毒药,可以让人不顾亲情,泯灭人性。
“御王,你来了。”李公公守在宫殿外。
“父皇呢?在里面吗?”段晟道。
“在,不过刚歇下了,御王你先等会儿,让皇上先休息一会儿,最近皇上睡得极少。”
“御王边请,到偏殿喝口茶,歇歇腿。”
“也好!”
两人来到偏殿,两侧站着宫女和太监。
李公公接过宫女手里的茶水,对一旁随侍的宫女太监道:“你们下去吧!今天让咱家侍候御王。”
“是!”宫人们退下。
段晟对一旁站立着的心腹侍卫使了下眼色,他们立即窜入宫殿中四处查看,然后退回原处。
“李公公,父皇的膳食可有查看?”
“皇上的膳食都经过认真检查,银针验毒,专人试吃,并无异样。”
段晟垂眸想了想道:“所用的器具呢?”
“也经过一一排查,没问题。”
段晟站了起来踱了几步,“父皇的饮食方面一定要把好关,不能放松。”
李公公道:“这是咱家份内的事,放心吧!王爷。”
“皇上差不多该醒了,我们过去吧!”
两人出了偏殿,来到皇帝寝宫,李公公留在殿外,段晟一人走了进去,刚进门他便闻到一股奇异的幽香,他抬眸看去,靠床边的桌几上放着一盆湛紫色妖娆美丽的花。
“晟儿,你来了。”皇帝披着一件明黄色的外套在站在一幅画像前。
“父皇。”段晟来到他身边。
皇帝转头看着他:“晟儿,你长得像我,性格却像你母亲。”
段晟看着画中的母亲,心头柔软。
“晟儿,你跟我来。”皇帝转身走到书案前,从桌上拿起二件东西递给他。
段晟接过一看,一块令符和一道圣旨。
“父皇,这是…”段晟不解的看着父亲,饱经苍桑的眼里有一丝寒凉。
“你先收好,必要时可以用到。”
皇帝叹了口气,转身:“你退下吧!”
“父皇,听李公公说你身体不太好,我带来了一个大夫为你瞧瞧。”
皇帝浓浊的双眼闪了下,:“你怀疑什么?”
“父皇,瞧过才知道。”
段晟拍拍手,那位扮着侍卫的大夫弓着身子进来,叩拜行礼。
大夫姓唐名锦荣,医术了得,是御王府上专用医师。
当他进入房间后,嗅了嗅鼻子,然后看见那朵开得妖娆的紫花时,眉头了皱了一下。
“那花有什么不对?”段晟问道。
“回御王的话,此花产自西域,是安神的圣品。”
唐锦荣右手搭在皇帝的手腕上,眉心收紧,“皇上,小民想看看你的眼睛和舌头。”
皇帝配合。
唐锦荣收手退了一步。
段晟问道:“怎么样!”
“回御王的话,皇上中毒了。”
段晟和皇帝同时心惊:“中了什么毒?”
唐锦荣把目光投向那盆紫得娇异的花朵,站起来走到那妖艳的西域花上面:“一切根源在它!”
段晟和皇帝来到朵身边:“你不是说过它是安神圣品吗?”
“此花名为紫修罗,单香是安神圣品,但与龙涎香同用,就会变成致命毒药。”
“此毒怎么解?”段晟紧张的问道。
“找到与之相生相克的植物蓝蔓优,用此香与檀香同用户,一月后方可解毒。”
段晟急急的问:“蓝蔓优那里可以找?”
唐锦荣答:“西域。”
段晟脸沉下来:“西域,快马加鞭也要二个月,我父皇的毒来得及吗?”
唐锦荣道:“皇上的毒情暂时还可以控制,只要在二个月后取回蓝蔓优就成。”
段晟对唐锦荣道:“你先下去准备解毒的事,记住,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唐锦荣退下。
段晟跪在皇帝面前:“父皇放心,儿臣立即令人去办,肯定不会让父皇有事的。”
“晟儿你起来。”皇帝面色如常,神色中有经过大风大浪的淡定从容。
“来人,把这盆花移出去。”段晟道。
皇帝对着进来的人道:“你们退下。”
段晟:“父皇,你这是为何?”
皇帝看着段晟,神态中带着智者的沉着:“晟儿,聪明如你应该知道为何?”
段晟沉重的看着老人:“父皇。”
皇帝拍拍他的手:“去做吧!”
段晟大步走到窗前打开窗:“父皇,这房间气味太浓,你暂时不要住这里。”
皇帝道:“你去吧!我知道怎么做。”
段晟深看皇帝一眼:“父皇,保重,不会太久的。”
皇帝激励的拍拍段晟肩膀,段晟沉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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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身边防护严密,除了精良的大内侍卫外,还有四名江湖高手随侍左右。
一声声锣响开道,太子豪华的八抬大轿张扬出现在京都繁华的街道上,行人纷纷回避。
六福酒楼二楼一个欣长的身影专注的看着那顶轿子,放在窗上的右手收紧。
这时,街道上传来惊恐的尖叫声,接着是仰马翻的声音,接着一匹黑壮的怒马狂奔而来,处于街道旁的行人惊恐的回避。
太子的软轿立于街道的中央,侍卫面无表情的伫立轿子四周,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
四周的声音似乎静了下来,只闻见清脆的马蹄声逼近,带着一种狂燥的节奏敲打在人们心上,周围的人不由得屏气凝神。
眼前那匹疯马就要逼近,一名目光精税的高手纵身一起,铁拳重重的击打在马脸上,一声惨叫,疾跑中的马儿的翻倒,肚朝天,口吐白沫,四肢抽搐,嘴里发出惨鸣。
四周发着惊呼声,就在这时,一群马从前方奔踏而来,来势汹汹,原本处于大街两侧的人一片纷乱的逃窜。
软轿的帘布撩开一角,露出一张阴柔俊美的脸,一名侍卫低眉恭敬的道:“太子殿下,需要去茶寮喝口茶吗?”
太子淡淡的看了眼前方,面不改色的道:“速解决掉。” 说完放下窗帘,那侍卫手一挥,几名高手飞身上前,手挥动着明晃晃的大刀,刀起血溅,满是血污的马头滚落在地,无头的马身惯性的跑了几圈倒地,鲜血从断颈处泊泊而出。
看到这血腥现场的人无不怵目惊心。就在这时,人群中发起骚动,人群在挤推下不由自主的朝软轿靠近,就在这时,轿帘再度掀开,凌厉的眼神扫向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