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可有消息?”
“暂无消息。”
“你再说一遍。”太子的目光危险。
“今日宫里眼线回报,一切正常,并没有人夜间探访。”
太子冷哼了一下:“立即派人把宫里的眼线调回来。”
“是!”田康退了出去,立即吩咐几去办,然后又回到书房。
“太子,你怀疑昨晚段晟与皇帝见过面了?”
太子目光凌厉的一扫,田康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太子眼皮微垂,想到今早朝堂上皇帝对陈启云的处置,他眼内狠光一闪,站了起身,负手踱到窗口。
窗外夜黑如墨,风停声止。
约半柱香的时候,有人叩门,田康看了眼太子的眼色开门出去,很快他又返了回来。
“如何?”太子问道。
“我们的人被人换了包,现在这这此人全是别人易容而成。”
“这么说来,皇上昨晚已经与御王见了面,而且能在皇宫内把我们的人无声无息的除掉只有一人!”
“太子,皇帝已经在怀疑我们了。御王今早未在朝堂上说刺客的事,难道他们已经有了密谋,不想打草惊蛇,。同时皇上对陈启云案子的处理也仁慈了一点,似乎只是在做表面文章?”
太子未语,但整个人都像被乌云笼罩着。
“太子,你得早做打算,决不能给他们换储的机会!”
“呵,呵呵呵呵!”太子仰头大笑,声音如鬼魅般惊魂。
“你们逼我,是你们逼我的!”
太子黑眸阴险一闪:“那批人杀人,把我们的人易容继续换上,要不动声色,更不要走漏半分风声!”
“是!”田康退下。
太子返回书桌,抽出上面的书信,疾书写了几个字,揉搓成团用腊丸封好。
“来人!”
一个影卫闪了进来,太子把腊丸和一块玉符交给他:“把这个交给南王!”
那人拿过东西立即退了出去。
“青影何在?!”太子喝道。
另一个身影从门外闪了进来:“看住南王世子陈俊,不要让他出了京城!必要时把他抓回王府。”
那人领命离开。
太子起身脱掉外套,换上另一件衣服,套上斗蓬,带着影卫鬼魅般的离开了太子府。
另一端,朦胧的夜色下一道银色的身影从戏院里闪出。
京郊外的十里凉亭内站了着一个人,整个人藏在黑色斗蓬里,似乎与黑色融入一体,凉亭四周端正的站着一群护卫。
一声清啸,狂风扫过,一个银色的人影如闪电般的驻足于凉亭内,衣衫翻袂,戴着银色面具的脸上透着寒光。
周边的黑衣人都拔刀而立,对着银衣人。
“你是谁?”斗蓬人问道。
银面人把手中的一个袋子一掷,道:“你等的人不会来了。”
太子接过东西一看,脸色大变,里面装的是风掣决的二把手于浪的人头。
“你,你是什么人?这什么意思?”太子退了一步,周边人赶紧护在他身前。
“这意思你应该心里清楚,我是风掣决的阁主,现在已经清理了门户。”
斗蓬人笑道:“你来正好,咱们交个朋友,以后和风掣决合作的地方还很多。”
“不必了,我风掣决素来与不与官府中人打交道,更不想插手朝庭中事,所以,以后别再打风掣决主意。”那人说完不留余地的闪身就走。
“风阁主,等等!”斗蓬人身边的人欲唤住他。
“不要让我打你的主意!”狂妄的声音从风中传来。
斗蓬人把手中的人头一扔,暴戾的道:“给我拿去喂狗!没用的东西!风云殇,别得意太早,等我得到了她下,我定把风掣决连根铲除!”
王宇之和段晟在书房议事,童哥躺在屋顶吹风,吹着吹着突然盯着这天际,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这么好的时机不干点其它的真是对不起这好天气。
童哥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施着轻功朝东方而去。
太子府,戒备森严,童哥在各个屋顶转了转,停在一个厢房上面,小心的取掉一块瓦片,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正从浴池里出来。
童哥赶紧蒙上眼,嘴里念叨“非礼忽视,非礼忽视。”但捂着眼睛的手咧开了一条缝,直视女子胸间起伏的那一点,“好壮观呀!”然后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最后悻悻的离开。
太子府很大,屋院众中,童哥在屋顶上晃了一圈,最后锁定重兵把守,目前还亮着灯火的房间。
童哥飞身落在书房的顶端,小心挪开一个瓦片,房间内太子沉默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田康一语不发的候在一旁。
太子把手里的纸条一扔:“夜宁宇太过份了!”
“他说什么?”田康小心翼翼的道。
“你自己看。”
田康捡起了那纸条,看后表情很沉重。
“夜宁宇野心很大?太子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和他合作?”
太子摆摆手:“你退下。”
蜡烛啪的响了一下,火光绽起,房间突然的亮了一下,太子优雅的挑着灯芯,燃烧的火焰妖异的在他眼里跳跃。
屋顶的童哥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虽然只听得只言片语,但凭她的直觉,这可是重要的情报。
太子眼神闪了下,他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书桌旁,那出一幅绘着山河的布锦图,他把图铺放在桌上,他伫立在桌边,认真仔细的看着虚有其,感觉就像及眼神触摸万里河山。
他闭眼呼出一口气,睁眼,右手持笔,干净利落在画了一个圈,然后阴着脸重重把笔扔下。
“田康~”
田康从门外进来:“太子,有什么吩咐!”
“告诉夜宁宇,我答应他的条件!”
“太子,要不要再在斟酌一下,这可是三个城池啊!”
太子嘴角抽动了一下,眼神凌历:“此一时彼一时,等我得到她下,迟早把它收回来。”
属下立即去办。
太子顺了顺垂下的黑发,弯身捡起那张纸条,把它放在烛火间,快速燃烧,化为灰烬!
“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狂戾的笑声差把童哥从屋顶给振下来。
“这江山是我的!我的!”太子狂笑着来到书架前,他摆动上面的瓶子,一间暗室移了出来,太子入了暗室,书架又恢复了常态。
“搞什么啊!这么变态!”童哥继续在屋顶上蹲点。
大概半柱香的功夫,一身明黄色龙袍的人从暗室出来,童哥定睛一看,正是太子,看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当皇帝。
童哥在屋顶上蹲了太久,脚有些麻的挪了挪,一不小心压碎了块瓦块。
太子视线敏锐的一掠:“谁~抓刺客,屋顶上。”
屋外的侍卫立即反应过来,弓弩对准黑压压的屋顶就是一阵乱射…
童哥在太子叫出声的那一刻第一反应就是闪,但腿因为蹲得太久不太灵活,身子一拐,摔倒在屋顶上,当她起身时,锋利的箭如雨点般密织的向她扑来,她只有趴在屋顶装死,想等攻势稍微减弱,等她的腿恢复灵敏…
屋下火把燃起,一时把整个院落照得灯光辉煌,包括屋顶上的童哥都一清二楚。
太子已经脱去了龙袍,此刻正站在人群的中间,他的视线瞅着童哥,嘴角有些微邪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
“给我擒住她,死活不论,若让她跑了,你们所有人提头来见!”太子下了死命令,以她今晚听到的和看到的足够让他死一万次,此人不能放走。
箭雨密如发丝,童哥边挡边撤,但不知何时她的四周都被人围了起来,箭雨从四方而发,她应接不暇,童哥腾身一起,身子快速的打转,形成一股气流,挡住箭的攻势,但真气有限,而对方的箭阵永不匮竭,童哥有些支撑不住。
童哥双眼锐利的环顾四周,寻找最弱的地方突围,但童哥眼睛一瞄,寻了个最弱的方向突围,但这些人像吃了药般个个死守,没有给童哥留一点破绽。
童哥脑子灵光一闪,以极快的速度从怀里掏出一个弹丸朝地上一扔,烟雾四起,童哥准备腾飞的双脚被人死死抱住。
这些人里有个别的上次吃过这烟幕弹的苦头,这次学聪明在弹丸落地之前抢前一步抱住她的双腿!
童哥苦着脸道:“兄弟,没必要这么拼命吧!”
“不拼命这里全部人都会没命,不是你死就我活。”那里咬着牙道。
童哥举起剑:“没办法了,兄弟,只有送你一程了。”童哥举剑欲刺去,就在这时,她背上一痛,一股气血从胸口涌出。
烟雾散开,围着童哥四周的是明晃晃的刀剑。
太子从护着他的人群中走了出来,一双阴险的眼不怀好意的看着童哥,她身体似傲竹般挺得笔直,女儿的英气中带着飒爽的风姿,她神色淡定,虽然被困,但没半分狼狈的之态。
“童哥,给你两条路走,一是束手就擒,这样可留住你的小命,二是成为刺猬,抛尸乱坟岗。”太子道。
童哥勾魂媚眼一转,笑道:“识时务为俊杰,我当然选第一条,我和阎王不熟,暂时还不想去找他老人家。”
太子得意的大笑出声。
童哥痛苦的侧头看着背上插着的一支箭:“我说,能不能先找人给我疗伤?”这血再这么流下去,我早晚就挂了。
“这血怎么是黑的。”童哥看着自己的手,然后胸口一闷,一口黑血吐了出来,“这箭上有毒!”接着童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太子殿下!这人怎么处理。”
“你们退下!本宫自有主张。”
众人退下,唯留田康等几位心腹在太子身边。
田康在太子耳边道:“此人留下尚有用处,以她制住御王,倒是一个好棋子。”
太子阴蛰的看着他,田康被他看得发毛,没有人能摸清他的心思。
“带她去西院,为她解毒疗伤。”
“是!”一位青年男子拦腰把童哥抱起,快速离开。
太子站立了下,还是跟了过去。
童哥趴在床上,衣衫半退,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红肿了一块烂肉,触目惊心!
“怎么样!”太子大步跨了进来,见童哥这样子,心有不悦的对着满屋的男子道:“你们都出去。”
房间只剩下童哥医者和太子。
“她的伤怎么样!”太子问道。
“毒已解,背上的箭伤若无发炎的话,应该无大碍。”
太子嗯了一声,“此女甚为难驯,将她武功散了。”
“是!太子。”
太子细看了眼童哥,然后转身离开,田康等在门外:“派二个丫环侍候,还有,把此地守住了,我要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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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府,段晟议完事回房间。
“童童!童童!”
没人反应,段晟大步走出房门,对着二名丫环道:“王妃呢?看到王妃没有?”
二婢女茫然的摇头:“王妃刚才还在里面休息来着虚有其,我没见她出房间呀!”
童哥出了房间,不是走正门而是走窗。
段晟看了眼天色,“都这个时辰了,她会去那里?!”
段晟赶到江小水住的房间,平常两人喜欢在一起打打闹闹,江小水房间静悄悄的,江小水正在和周公下棋。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江兄弟,江兄弟,你在不在!”
江小水揉着睡眼翻身起床,打开房门道:“三晚半夜的鬼叫什么?”
“你看到童童了吗?”
“童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江小水反问。
段晟见江小水此般茫然的反应,心里焦急更旺,他转身离开。
“诶~段晟,等等,出了什么事?”
说到关于童哥的事,江小水的瞌睡虫立即没了。
段晟未理他,赶紧走到李总管的房间:“李总管赶快召集全府的人,我有事要问?”
“段晟,到底出了什么事?”江小水追到他身后。
“童哥不见了!”
跟我吧!
童哥就像平空消失般,没有人知道她的踪影!段晟问遍了府上所有人,也找遍了府上的所有角落。
“王爷,或许童姑娘有什么事离开了。”李总管道。
段晟目光一扫:“李总管,你叫他们下去休息吧!”然后镇定的转身朝房间走去,江小水跟了上前:“段晟,你该不会真的以为童妹离开了?!”
段晟回头认真凝视他:“童童不会离开!”
“你去哪儿?不管她了吗?”
“回房间,我最后见她的时候是在房间,查找一下有什么珠丝马迹。”
“我陪你去!”
房间内没有一丝特别的痕迹,只是窗户大开着,段晟对着门外的两位婢女道:“银灵、菊香,你们进来。”
两位女子毕恭毕敬的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你们一直守在门外吗?”
“是的,我二人一直守在门外从未离开。”菊香答道。
“好,你们退下吧!”
段晟走到窗前。
“你怀疑童妹是从这里出去的?不过以童妹顽皮不喜欢约束的性子,完全有可能。”江小水笑道。
段晟没有回答,身子一跃从窗户出去,翻身上了屋顶,江小水跟着出去,他站在屋顶呼了口气新鲜空气,然后伸了伸腰,活动了下四肢:“这个地方躺着看看星星,吹吹凉风,喝个小酒,倒也是不错之地。”
江小水说着还真躺了下来,他觉得屁股上有什么东西硌着难受,伸手一摸,一个水新鲜的梨核。
“童妹真来过这里,你看!”
段晟面上一喜,然后抬首四处探望,月黑风高,四同黑暮茫茫,唯有远处东方闪烁着微弱的光。
段晟心思沉了沉,心头突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是什么地方?”江小水指着那光亮处。
“太子府!”
江小水表情也沉寂了下来,神情肃穆得像换了个人般,异常的严肃。
段晟看着他,有些陌生却有种共鸣,江小水眼里一闪而逝的痛楚和他是那么的熟悉,他突然觉得江小水并不是像想像中那么简单。
“你们在计划什么?”江小水问。
“这不是你该管的!”
“你不该把童妹卷进来,她更适合山野的无拘无束、简单快乐!”
段晟目光深深:“我也不想!但退无可退!”
“路上所遇的杀手都是因为他?”
段晟目光直直的看着江小水,似乎想将他看透。
江小水萧然转身,避开段晟的视线,发出一声感叹:“最是无情帝王家呀!”
这声感叹似乎引起了段晟的共鸣,他侧看着江小水目光幽幽“你到底是谁?”
江小水笑:“我只是个不问世事,浪荡江湖的游客!”
段晟睨着他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完全可以,我们曾同舟共济,在危机时也共患难!同时,看在童妹的份上你也应该相信我!虽然我们是情敌,但只要童妹过得幸福,但也无怨无悔!”
段晟垂眸敛目。
“童妹会不会去了那里?”江小水指着那个方向。
段晟吐了口气:“希望不会,但依童哥的性格,她会!”说话段晟手指放嘴边吹了声响亮的口啸。
不到一柱香时间,四名暗卫从黑暗中闪了出来,候在段晟身边。
“太子府可有动静?”
“今晚抓获了一名刺客,太子好像对那名刺客特别看重,动用了全府的兵力,最后将那名刺客射杀!”
段晟脚下趔趄,显些站不稳。
“那刺客是谁,可有看清他样子?”江小水急急的问。
那四外暗卫看了眼段晟的眼色,然后继续道:“我们离得太远,看不太清楚长相,身材修长似乎不像一般男子般魁梧。”
“那刺客怎么样!”段晟拧着眉,克制着内心的焦虑。
“中了一箭,箭上有毒,目前生死未卜!”
段晟和江小水的脸同时变了色,“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太子府西院。”
“西院。”段晟重复着他的话表情异常的凝重,“去招集几名最顶尖的高手,准备救人!”
“王爷,在已是寅时,还有二个时辰天亮,怕来不及!”那暗卫道。
“不用再说了,下去准备,本王先去太子府,一会听我信号。”
那四位暗卫领命离开。
“段晟你怀疑是那人是童妹?”江小水问题。
段晟眉间皱成一道沟壑,十指紧握:“我很希望不是她?”说话间段晟飞身出去,心急如焚,从听到中了一箭生死未卜开始,他的心就像在火炉里煎熬。
“我也去!”江小水跟了过去,两个潜伏在太子府十米之外。
“乖乖,这戒备也太森严了吧!连屋顶上也是人!”江小水小声的道。
段晟目光森然,抬起头四周一看,潜入旁边的一棵森天大树上,居高临下的鸟瞰全府,江小水跟了上去。
“我的童妹啊!千万不要有事啊!阿弥陀佛!真实保佑!上帝保佑!”
“闭嘴!”
“我也想闭嘴,但我紧张嘛!我一紧张就变话唠!这也不能怪我呀!”江小水捧着自己的小心肝,“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段晟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把视线移到西院。
就在这时,二个太子府侍卫朝两人方向走来,那两人机警的左右看看,段晟和江小水屏气凝神,那两人见无异样放松了神情,走到一旁的隐密地撒起尿来。
段晟和江小水对了个眼色,二颗石子飞了出去,那两人撒尿的两人站着不动了。
段晟和江小水跳下树,以最快的速度脱下那两人的衣物和腰牌换上,江小水从怀里掏出二个假脸皮,一个扔给段晟,一个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戴上。
段晟接过戴上,给江小水投了个谢意的眼神。
两人光明正大的混进了王府。
“今晚那刺客是什么人?为什么太子会如此紧张他。”
“差点害我们为她陪葬!幸好人还是抓到了。”
“看太子的样子并不像赶尽杀绝!”
“那人是女的还是男的,那张脸长得可真够魅惑众生的。”
“我看是女扮男装的,那身段不像男人般的刚硬。”
“如果是女的,你们觉得比起身为大齐第一美女的太子妃如何?”
“过之而无不及!”
在大家谈论正欢快的时候太子府侍卫总管江明远插声进来:“胡说猜测什么?你们脑袋不想要啦!管好自己的嘴,这样才能活得长久!”
众人噤若寒蝉不再说话,江明远严肃的双眼扫视了他们一下,然后转身出门。
“喂!你们俩,站住!”
段晟给江小水使了个角色,然后缓缓转身,低头行礼:“江总管,有什么吩咐!”
江总管睨着他们,严肃又疑惑的朝他们靠近,段晟和江小水微微靠着,江小水一手放在身后。
江总管走近上下打量他们一下,然后皱着眉道:“你们去哪儿?”
江小水嘴角咧了一下,然后摸摸肚子:“肚子有些疼,准备去茅房解决一下。”
江总管上下打了下江小水,然后把目光移到段晟身上:“你呢?也肚子痛。”
段晟面不改色的道:“是的,好像吃错了东西!”
江总管双眼精明的打量着两人,气氛一时陷入紧张的僵持中,段晟低眉顺眼,尽量掩饰着情绪,同时也在做最坏的打算。
江总管看了一阵,收回视线,“你们去吧!”
段晟和江小水对他行礼离开。刚才房间里侍卫的对话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已经确定那刺客就是童哥,现在最想的是尽快的见到童哥。
两院,守卫重重。
“你们俩干什么的?要犯重地,不能进!”一名严肃的侍卫阻止了段晟和江小水入内。
段晟机智的道:“我们是奉江总管之命这查看刺客情况的。”
“江总管?!没太子的手谕,谁都不许进!”那人一脸的严苛的道。
江小水顛着脚尖朝里面看,那屋里大门紧闭,窗户封死,没有一丝声息。
“看什么?不准看?”那人喝止道。
江小水装着一幅好奇的问:“这位帅哥,那刺客死了没?”
那人白了他一眼,眼神很不屑,“你猪脑袋呀!人死了还有我们什么事?”
江小水眼角抽了下,傻笑着附合:“说得是!说得是!”
“那刺客刺杀太子,太子想必恨极了吧!想必五花大绑,严刑逼问!”江小水问话间心在收紧,段晟十指紧握在配剑,目光落在那把泛着森光寒铁铸成的门锁上。
那人歪着头打量江小水和段晟,“你们是谁?难道江总管没有告诉你们,不该探听的不要探听,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吗?”
段晟抬起头看着那人:“这位大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今天的刺杀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江总管怕还有余党,所以特令我们来调查一下情况,这可是关系到太子的安全,太子府的安危,关系重大,如若有什么意外,这责任你担当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