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见古欣兰停了,但还是不理会自己的不说话,又解释道:“我要是能说,我也不会平白给自己带个昏君的骂名。再说了,我自己挨着,也舍不得皇后,我知道你近日压力大,可等到事成了,我一定号召天下,那时候,皇后就是功臣了。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当做补偿。”
古欣兰知道这事是怎么都停不下来了,要是康熙能说,他也不会委屈自己,看他说的真切,又好气又好笑,“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功臣,我也不缺东西,只是说好了,到时候给我平反的时候,要做的周全点。”
见古欣兰松了口,康熙满脸堆笑的说道:“我就知道皇后体贴,这后宫里,也就皇后等帮我守着委屈保守秘密。”
古欣兰长长的叹了口气,“有人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就会有个伟大的女人,我觉得这话说的不对。”
“这话说的很对啊”康熙献媚的说道:“不知道谁说的,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哪里不对了。”
“哼古欣兰很愤恨的说道:“我觉得应该是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就会有个受尽委屈的女人。” 第二〇一章 就是不减 离开宫里太久,虽然有些事有丽妃和佟妃帮忙,但是很多事由还是得由古欣兰亲自处理。对南苑的事情,不闻不问一心都扑在了那些挤成山的事由上。康熙自己在南苑就知道把奏折命人送去,怎么自己的东西,多不会让人送来。
虽然不是很紧急,但是这样一次性全丢给自己,那不要了自己的命。古欣兰心里气愤的想,肯定是预谋好的,让这些东西忙的让自己没空理会其他。
正如康熙所说的,南苑一开工,三藩不仅把申报军饷的奏折自动的请退,还上奏给皇上凑了点银子。想不到南苑行宫,还能有这好处。国库近年填补灾害,都有点空虚,这时候进贡,可为先解燃眉之急。又因为古欣兰低调,南苑的事,就这么的过去了,没人提起。
康熙这次就是瞄准了三藩和各地亲贵,让他们通通出血。这次统一收押银子的就变成了曹寅,而不是当个吴应熊了。这朝堂上的,还是只有曹寅才是康熙最最放心的。
在三藩眼里,近几年灾害不断,百姓怨声载道,皇上在这时候大兴土木,无疑是个昏君的表现。既然是昏君,那就随水推舟的,帮康熙广为流传,让所有百姓都知道这皇帝不行。就立马自动向康熙出钱,以表敬意。又打着康熙的名号大肆搜刮,让百姓记恨他。倒是为自己将来的自己谋反多了些声音,更显得的冠冕堂皇,又富有正义。又能给康熙点贿赂,表示自己的衷心,让他对自己疏于防范,可谓一箭双雕。
羊毛出在羊身上,康熙觉得云南已经被吴三桂搜刮的差不多了,自己这一举动,也不会增加多少,让他出点血。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
曹寅从被康熙调到外地从知县做起,一路飙升到两广巡抚,是朝廷里升官升的最快的一个人。让他出去历练,更鼓励他多跟三藩王接触,就是为了给自己收集情报。所以这次让他押运银子也算了理所当然。
但是日复一日,从去年说到了今年。首发 www.shudao.net还不见曹寅运银子来。古欣兰心里记挂的不是银子,而是康熙说的惊喜。到底是什么惊喜,古欣兰心里一直直痒痒地,但是康熙打死都不说。怎么威逼利诱,他就是不松口。这都快到8月了,跟康熙说曹寅回来,说了快整整一年了,还不见他影子。
古欣兰不免有点等不下去了,只怪康熙嘴巴怎么那么的紧。回想自己昨天。都那么的诱惑他了,他还那么的不肯说。回想这段时间,古欣兰不由脸红了起来。虽然没问出什么,但是还是有点意外收获,心里甜丝丝的往上书房走去。
“娘娘纳兰见古欣兰,连忙叫住了她。康熙现在心情不好,都把自己打发走了,近几日皇后跟皇上似乎又有什么怄气的,不由叫住了她,想给她提个醒。
“纳兰啊!听说你要成婚了!恭喜啊!”看到纳兰,古欣兰连声道贺。“那日我在慈宁宫见过那小姐,真是不错,跟纳兰绝配了。老祖宗和太后也都喜欢着呢,还说要不是因为是纳兰地喜欢的,都想给皇上纳进宫里来。这次太皇太后让我保媒呢,可要感谢我啊!”
听到成婚。纳兰脸红地笑了下。明明是皇上赐婚。但是让皇后保媒。意思明白不过来了。看她心情似乎不错。还是提示地说道:“皇上在上书房心情似乎不大好!”
一听康熙心情不好。古欣兰地心也就悬了起来了。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纳兰小声地说道:“吴三桂请求撤藩。”
“三月地时候。平南王尚可喜请老。想让尚之信世袭。皇上不都让他撤了。这次吴三桂主动请求。是好事啊!”康熙他不天天想撤藩吗?吴三桂这时候请求撤藩是好事啊。不正如他所愿。他还气闷什么?
纳兰看向四周。小声地拉低声音。“皇上虽然同意。.shudao. 书道首发也问了太皇太后。可太皇太后正为这事跟皇上闹着呢。太皇太后不同意撤藩。而且吴三桂表面撤藩。曹寅上书说他继续扎营根本没有要退地意思。”
敢情是因为孝庄心情不好?古欣兰正想这非常时期。还要不要进去。不过想到他烦乱。给他个惊喜。让他高兴高兴也好。
虽然打定主意,但还是小心的推开上书房的门,探头探脑地想先看看情况,再在决定要不要进去。
康熙一见古欣兰那样,恐怕又来问曹寅了,当做没看到的,低头看书。
看康熙很安定的看书,古欣兰才敢大胆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怕弄出声音,只注意康熙的反应,不小心被地上的奏折挡了一下,差点摔倒。看着散落一地的奏折,很无语。
康熙听到古欣兰啊的一声,再装没看见,就假了。看着古欣兰皱着眉头看奏折,很直接地对古欣兰说道:“我现在气头上,最好不要跟我嗦什么。皇后今日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嗦什么?难道我就会对你嗦?古欣兰也不理会,直接弯腰的帮康熙拾起奏折,一不小心闪了腰,直不起来。只好双手撑腰的,哎哟出声,却不叫康熙帮忙。
康熙好笑的看着她努力的要直腰,又起不来的样子。就是不下去,等着她向自己求救。
古欣兰不说话,咬着嘴巴,弯着腰看着康熙,不说话。
康熙无法,让她求个帮忙都不行吗?走了下去,帮忙扶起她的腰,挖苦的说道:“让你多运动你就是不听。”
古欣兰被拉直了要,对康熙不免笑埋怨地说道:“说的好听,直接说我最近胖了不好看,我还听的明了。”
康熙见古欣兰站稳了,松开她的手,“我现在可没心情跟你闹!”
古欣兰看着地板,不想再捡了,免得又闪腰了。但是看康熙脸色不好,便安慰的说道:“上次老祖宗对擒拿鳌拜不也是不同意,到了最关键。还不是她出面。我也觉得这次有点仓促,但是只要皇上决定了,老祖宗自然是站你一旁。一时跟你闹气,也只会是一时而已。”
康熙意外的看着古欣兰,“你倒是都知道了。吴三桂的撤藩,我都还没批下。你倒是帮我决定了。”
看着康熙皱着眉头看着自己,他才不会在乎这些,便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你要是会不同意,上次尚之信就不会直接撤了。我看吴三桂是嗅到了皇上的意思,等着被撤,还不如自己申请,还来地有面子。”
“可是你要知道,他是准备好了地,我是被弄的措手不及。皇后这次跟鳌拜那次很不一样。那次是他们措手不及,这次轮到我们了。”康熙却忧心忡忡,古欣兰说地。他自然是都知道,可是没想到吴三桂会这么的快。
“吴应熊不是还在京城吗?吴三桂应该不会这么快的”
吴应熊?要是吴应熊真地能捆绑吴三桂,他还会请求撤藩?但是古欣兰提吴应熊,康熙就头疼的说道:“你觉得他会为了一个吴应熊而放弃吗?再说了,太皇太后喜欢着建宁公主和吴应熊,这次会不同意还不是有这个原因。他吴三桂也清楚。”
“那靖南王耿精忠有什么反应?”耿精忠的儿子靖耿聚忠康熙经常提起,以前跟吴应熊一样是质子,后来康熙信他,就放了他回去。
康熙踢了下地上的奏折。叹了口气说道:“也请求撤了!”
古欣兰听撤藩,脱口就问道:“那耿聚忠呢?”
康熙的眉头结的更紧,看着古欣兰不说话。
他是他儿子,老子都反了,难道他还不反?那是大逆不道。古欣兰这才发觉自己说了句废话,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沉默了片刻,古欣兰突然又想到,拍下头,紧张的对康熙说道:“难怪曹寅一直没运银子来。是不是三藩因为要撤藩了,就不想兑现诺言的给银子了。”见古欣兰突然拍头,以为她想到什么好计策,结果是问银子。不由让康熙很无语,没好气的说道:“你对银子地痴迷,可不低于我,这时候还想它。”
古欣兰在宫里,康熙问她要什么,她总会一句话。我要银子。她就是喜欢银子,觉得银子比其他宝贝都实惠。
“那是自然了”古欣兰很理直气壮的说道:“别忘了。为了它,我可是承受多大的压力和误解,倘若没了作用,不亏死了。”
“这个你放心,银子他们也不敢不给,他们还不敢怎么样!曹寅应该也快到了吧!”
“你说曹寅快到了?那真是好,不知道会给我什么惊喜。”古欣兰一听曹寅快到了,马上就心花怒放,曹寅到底是什么惊喜呢?心里开始慢慢地期待了,自己想那个惊喜想了多久,这时候,谜底可终于揭晓了。
心情高兴,不由动作幅度大了点,又闪到腰了,乐极生悲就这样吧,不由苦着脸。
康熙看着古欣兰,最近是胖了不少,都叫她多活动就是不听。虽然因为南苑的事情,只想躲在坤宁宫,但是那事情早就没人提及了,她还是不肯动。
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帮她扶正,开玩笑的说道:“皇后这腰,可是越来越不灵光了,瞧着着肚子,恐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几个月了呢?”
听康熙这么笑她肚子,古欣兰立即拉下脸来,生气的说道:“你就嫌弃我胖了,肚子大了,哼你所愿,看我怎么把肚子给弄没了。”
气哼哼的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出上书房,还用力的关了门。
听到上书房门声那么大,曹寅不由嘴角弯了起来,皇后地脾气还是那么的大。 第二〇二章 贱妾李氏 康熙对古欣兰那末尾的话,还不明白,不就开玩笑嘛?又不是没开过,今日怎么这么大的脾气。慢慢回味,突然觉得不对劲,刚想追出去,外面禀告,曹寅来了。
听曹寅来了,康熙心情一下就好了许多,连忙命人让他进来。
曹寅看到康熙站在下边,地上散乱的奏折,回想皇后怒气冲冲的走出去的样子,便猜想康熙现在应该是在气头上。也不敢怠慢,连忙给康熙跪下行礼的说道:“奴才未能如期押送银子来京,还请皇上恕罪!”
“快起来!”三年不见,康熙见到曹寅异常的激动,亲手扶起他。
曹寅连忙自己站了起来,康熙一拳落到他肩膀上,又紧紧的拥抱着他,夸赞道:“曹寅,你真是没白历练。那银子也是朕一时兴起,你还真帮朕做到了。”
“奴才也只是按着皇上是法子行事,哪里敢邀功!”曹寅连忙谦虚的说道:
“你小子嘴巴也变通了,可不是以前的直接。”康熙拉着曹寅,坐在阶梯上,两人以前小时候,最喜欢单独坐那里聊天。康熙眼看着前方地上的奏折,忽而问道:“你对撤藩怎么看?”
曹寅不敢乱发表意见,“皇上心里已经有数了,奴才也不敢妄自诳语!”
康熙听曹寅又是托词,正色的说道:“你小子,油腔滑调可学了不少。朕问你想法,老实回答朕。”
见康熙拉下脸来了,曹寅才换了脸色,思索片刻,回道:“三藩自然是要撤的,这谁都明白,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这次他们以退为进,以为皇上迟迟不撤,是因为皇上没准备好。所以给皇上个下马威。所以奴才觉得就是要撤,看他们什么反应。”
康熙听曹寅同意撤藩,激动的站了起来,“朕这次让你押运银子回来,就是想让你帮朕!朝上遏必隆等老臣,据理力争的。不同意撤藩,老祖宗也是这意思。但是朕准备这天,也已经准备很久了。从八年去鳌拜,朕就开始未雨绸缪的准备了。是他们请求撤的,朕也就如了他们的意。真其实也是要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果然知我者,曹寅也。”
曹寅听了康熙地话。也是热血沸腾。信誓旦旦地对康熙说道:“既然皇上决定了。那奴才就是万死不辞地跟在皇上后面了。”
两人向当年除鳌拜一样地击掌明示。然后相视而笑。
曹寅突然想起刚外面碰到地纳兰。便想康熙打探地问道:“听说纳兰要成婚了。还是皇上赐地婚!”
“是啊!难得他想通了。你可是刚好碰上这机会。好好地在洞房夜灌醉纳兰。”提到纳兰地婚事。康熙心里着实轻松不少。纳兰迟迟不成婚。康熙每天就是会觉得怪怪地。这次他同意。不由让他松了口气。
“听说是皇后娘娘保地媒。”纳兰地心思。曹寅也知道。所以问地很小心。
“如若不是皇后。他也不会这么痛快答应!”提到纳兰。又说道古欣兰。康熙心里就是不痛快。
曹寅知道不能继续问了,转口问道:“奴才进来前,似乎看到皇后娘娘不大乐意呢!”
听到古欣兰,康熙回想刚两人不欢而散,苦笑道:“她可见着你了?”
曹寅笑道:“皇后娘娘走路一向都很专心致志,哪里又瞧的见旁边的奴才!”古欣兰一想走路只是向前,不看两旁,要是曹寅直接在她走的路旁。她也是看不见的。
康熙也笑着说道:“你倒是会开她玩笑,皇后可是想着你呢!朕跟她说会有惊喜,曹寅到底是什么惊喜?要是没有,皇后恐怕会跟朕过不去,当然,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其实康熙也是不知道惊喜是什么,曹寅只是提了一下,那时自己就跟古欣兰卖弄了下。要不按古欣兰那厮磨硬泡,怎么可能会套不出来。
曹寅依旧故作神秘地说道:“奴才让皇上见一个人就知道了!”
康熙一听。看来就是这神秘人了。心急的说道:“谁?还不快让他进来!”
曹寅又不紧不慢的说道:“噢!奴才说错了,是两个人!”
康熙等地心急。曹寅那慢吞吞那的样子,让他郁闷,威胁的说道:“越来越会糊弄人了,都敢糊弄到朕头上,要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看朕怎么罚你!”
曹寅这才笑道:“奴才不敢,他们可都侯在门外”
康熙立马对门外的吩咐道:“小马子,让他们进来!”
大门打开,康熙坐回上方龙椅,窒息的瞧着进来的一大一小。妇人低着头,看不清脸面那身边的小孩还未懂事,好奇的抬头看着高高在上地康熙。康熙见那孩子,倒像是曹寅小时候。这跟惊喜又什么关系?康熙不解的问曹寅道:“可是你夫人和孩子?”
曹寅点头称是,“正是内人和犬子!”
“李氏,抬起头来!”曹寅和李氏的婚事,当年他父亲有点反对,还是曹寅跟康熙请求之后,是康熙赐婚,才顺利进行。
“皇上!”李氏还没抬起头,外面就叫了起来。
康熙早就跟他们交代过不许打搅,但是他们既然敢出声,厉声问道:“朕不是说过,朕有事,谁都不见!”
“奴婢是坤宁宫的,皇后娘娘该用药了,奴婢给娘娘送药来了!”那小宫女,知道古欣兰是来找康熙,康熙对古欣兰和坤宁宫也是很松弛的,所以敢回话。
用药?康熙很不解,没听她说生了什么病啊?便让那小宫女进来,问道:“皇后什么病?”
那小宫女听了康熙问话,惊讶的抬起头,说道:“是安胎药,娘娘说亲自来跟皇上说的,难道娘娘没来过?”
安胎药,康熙一听就乐了,难怪今天一进门。也都不提及曹寅。又回想古欣兰走时候,说要减肚子,脸上连忙冒汗,虽然知道她是说笑,还是有点担心。回头看了曹寅,说道:“你们跟朕走。皇后也一直想见你们!”随后瞧了眼李氏,刚好李氏也瞧向自己,康熙呆住了。
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曹寅,曹寅只是淡淡的笑下回应。
现在还不是问地时候,康熙不开口就匆匆的走出上书房,问门口的小马子:“知道皇后刚去哪里了吗?”
小马子指了指坤宁宫的方向,说道:“皇后往那边走了,奴才见她心情不好,没敢问!”
那小宫女见小马子指了坤宁宫。就不解地说道:“娘娘没回坤宁宫啊!”
“去御花园看看康熙白了小马子一眼,御花园赶。
古欣兰赌气的坐在亭子里,不吭声。现在就嫌弃我的肚子大。以后更大了还得了。怀承祜的时候,半句话都没有,现在就会唠叨我了。
吉雅等了又等,不见古欣兰回去的意思,就催她道:“娘娘,用药地时间可是到了,我们回去吧!”
“不回去,他不叫我减吗?我就减给他看,看谁吃亏!”康熙虽然不敢跟古欣兰直说。但是他就是想要个孩子她是知道地。
嘴巴虽然是这么的说,其实心里也是担心着。康熙既然没跟出来,让她憋气。但是要是没用药,动了胎气也不好。见吉雅又催,又不见康熙来,无奈地要起身回去。
“皇后娘娘果然在那边!”小马子看到古欣兰坐在亭子里,不由兴奋的叫道,刚皇上因为自己没问皇后去哪里,都不给自己好脸色看。现在好了,找到了就好。
突然听到小马子的声音,知道是康熙来了,古欣兰又坐了下去,摆个脸色给康熙看。
康熙也不说话,只说让小宫女把药放在了石桌上,便在古欣兰旁边的位置坐下,对古欣兰笑道:“你瞧瞧谁来了!”
曹寅连忙拉着李氏和儿子给古欣兰请安。
听到曹寅的声音,古欣兰不免激动。三年不见了。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个人,还真跟康熙说的一样携家带口来着。
一时激动。反而忘了让他们起身,康熙咳了一声说道:“皇后生朕地气,可不能让曹寅他们罚跪!”
对康熙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满,转而很不好意思的对曹寅说道:“看我都高兴的昏了头了,快起来。”
三人站了起来,康熙盯着古欣兰地脸,古欣兰瞧着李氏。她想知道,是谁能让曹寅一时忘记了秋玲。当初他跟李氏的婚事,是他自愿的,还为保周全,让康熙赐婚。
虽然低着头,但是古欣兰是坐着,还是可以从下往上瞧出点什么。但是怎么会觉得这么的熟悉,这脸,古欣兰不知不觉的把头往李氏的脸下凑。
“娘娘康熙知道古欣兰会这反应,不加理会,到是吉雅觉得古欣兰有失体面,提醒了她声。
古欣兰坐正姿势,对李氏说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李氏闻言才慢慢的抬头,古欣兰见到她脸的一刻,跳了起来,不相信的问道:“李氏?”
“贱妾在!”李氏对古欣兰地反应很镇定。
倒是康熙见古欣兰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拉住她说道:“有身子了,还不知道稳重些。”
“她…她…”古欣兰指着李氏,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还是理不清头绪,重新问道:“李煦是你堂兄?”
李氏还是很镇定的回道:“正是太镇定了,见到自己这个反应,她不害怕吗?古欣兰安抚了下自己的胸口,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伸手抓住李氏的左手,把她的袖口往上一拉,不由惊呆了。果然有! 第二〇三章 但愿如愿 看到那红色的胎记,古欣兰不禁眼眶模糊。泪水在眼里打转,至从曹寅带秋玲离开,所有人都告诉她,秋玲死了,但是她心里一直都不能接受这现实。没有亲眼看到秋玲死去,古欣兰心里就告诉自己,也许没有死。
她清晰记得,那时候曹寅向康熙请求赐婚的时候,就说过,秋玲已经死了。原配顾氏也载进了族谱,李氏只是续弦。四年了,整整四年了,曹寅没有一点消息。
当初还记恨曹寅,秋玲才死几个月,他就着急的要娶亲。看到李氏那张酷似秋玲的脸,要是说是因为长的像,也是可以理解,但是不肯能连胎记都一样。
抓着李氏的手,古欣兰寻求解释的看着李氏,等她说点什么。
那李氏就是秋玲,当年虽然受了一掌流产,但是对于练武的她来说,本并无什么大害。后面给师太一剑之时,师太不希望她做傻事,点了她穴位,让她昏死。
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在曹寅绝望的带她出宫,要安葬的时候,她才醒过来了。死人突然醒来,把全曹府上下都吓坏了。曹寅的母亲迷信,不同意这婚事,还是曹寅的父亲见曹寅心意已决,就让李煦帮忙。
李煦父亲有个本族族弟,夫妻无子女,两人又恩爱不纳妾,便让秋玲给了他们当女儿。李煦又给曹寅出主意,让康熙赐婚,秋玲就变成李煦的堂妹,李执,才嫁进曹家。
秋玲对过去的不堪的回忆,不想记起。对曹寅和任何人,都表现失忆。看到古欣兰那一刻,虽然心里澎湃不已,还是极力的克制。直到见古欣兰流了眼泪,手才抖了下的抽了回来。给古欣兰跪下说道:“贱妾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