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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爷爷,萱瑾不在?”翟耀辉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
“哦!萱瑾没吃晚饭就回去了!这丫头也真是,非要赶紧回学校,估计食堂都没有饭了。”王雅芝半是疼惜,半是埋怨。
等不动声色的从老两口家里出来,对游击战向来是无往不利的翟耀辉,也不得不佩服小媳妇打游击战的能力。
不过,想到昨天自己的大宝贝跟小宝贝亲密接触时,带来的那既酥又麻畅快淋漓的的感觉,翟耀辉顿时又神清气爽起来。罢了,就先让那只小猫咪再躲几天。等下次,就让那小宝贝知道,男人,尤其是念念已久的老男人一旦开了荤,是很难再戒口的。
翟耀辉眼神里的势在必得,看的顺道来接人的小战士小生怕怕。翟团长这龙精虎猛的状态,是不是也太亢奋了一些?还是说,翟团长好事将近?嘿嘿,这下跟战友们有的说了!
不说翟耀辉部队上那帮战友,如何下注猜测翟大团长的追妻进度。就说信誓旦旦的翟耀辉,由于最近没有特别任务,每个周末都按时搭车回城堵人。结果,他发现自己以前真小瞧了小媳妇打游击战的本事。这次拉上一堆老少齐全的蹭亮蹭亮的电灯泡,下次干脆就找不到人。要不然,就这个挡箭牌那个挡箭牌轮番上阵。
直到十一月底,翟耀辉沾了张教授张泽远的光,终于见到了愈发油光水滑的小媳妇。结果,自己还没有跟小媳妇说一句话,那丫头脑袋一扭,跟她刚刚冒出来的干哥哥聊的火热。
看看只留给自己的那个后脑勺,听着旁边的娇声软语,翟耀辉整个人就跟泡到醋缸里一样,浑身冒酸。干哥哥跟情哥哥同样只有一字之差,而且,这个干哥哥还是个玉树临风的白面书生,听那帮人讲,现在的小女生最稀罕这种类型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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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大医学院的老师跟协和医院的大夫和护士们,都发现张教授或者说张大夫最近心情很好。原本清冷儒雅的一个人,突然来了个大变身,整天笑的让人如沐春风。
有人就开始在私下嘀咕,这和气斯文的张大夫不会是马上就要迎来第二春了吧?这人把猜测往外一说,护士站仅有的几位大妈、大姐辈分的护士顿时就炸开了的锅。不能吧,她们都还想把拐弯抹角的亲戚介绍给张大夫呢。
“得了吧!张大夫来医院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你们早干什么去了?”那几个大妈辈分的护士叽喳叽喳的声音太大,依旧坚守岗位的老护士长看不下去了。
老护士长一发话,医院少有的几个大妈辈分的护士都不吭声了。她们在医院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位比她们资历还老的护士长,尤其是这护士长还是个严肃认真的。
再说了,老护士长说的也对,她们早干什么去了。当年,张大夫刚来医院的时候,她们不都是在观望张大夫刚刚平反的身份吗?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又被斗下去。后来,后来这张大夫看病的本事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名气,还是大学教授,拐弯抹角的亲戚她们又说不出口了。
人人都道张大夫是位好脾气的大夫,可是那只是对着患者。私下里,张大夫虽然看着和气,可是跟所有人都隔着一定的距离,不亲近也不疏远,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更可况,这张大夫虽然是四十而立的年纪了,可架不住人家显得年轻。就凭张大夫人品和相貌,还有他看病本事,她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还真拿不出手。
几位大妈被老护士长打消了做媒的念头,不过,这不妨碍她们继续打听小道消息,直到她们发现这些天总有一个年轻小伙子来看张大夫。小伙子每次来,那天张大夫的心情就好的不得了。几个大妈正要松一口气呢,结果看到小伙子跟张大夫那如出一辙的长相,几位大妈彻底熄了火。不管张大夫是不是会准备再婚,但是现在连亲儿子都冒出来了,再加上他疼的不得了的干闺女,这后妈不好当。
张泽远这些天一直沉浸在这意外惊喜之中,自是不知道这几位大妈心情的起伏。那天中午,他正在厨房里忙活,听见敲门声,等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局促不安的孩子,手里拿着正在搅面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那天,没有人知道这父子两个都说了些什么。等门再打开的时候,父子两个人一样的长相,一样的红眼圈,一样的如释重负。彻底放下心中包袱的张弛,少了以往的沉稳和安静,多了一份年轻人的跳脱。而清冷儒雅的张泽远,则是君子如玉,整个人温暖了不少。
在临离开前,张弛揉揉填了满满一盆缺油少盐的粗面条的肚子,不由打了声饱嗝。张泽远见儿子被撑到,又是心疼,又是心酸。
“爸,我没事!幸亏听了萱瑾的话,早有准备!”张弛难得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晃了晃从衣兜里掏出来的小瓶子。
听张弛这么说,一直惊喜的云里雾里的张泽远,才想起来自己这两年都遍寻无果,儿子怎么突然冒了出来。看样子,这里面那宝贝闺女掺和了不少。
不过,没等张泽远安排介绍儿子给大家认识,得到通风报信的芽儿就已经准备好了。所以,就有了翟耀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媳妇跟她刚冒出来的干哥哥谈笑生风的无奈。
包厢里面,按照辈分坐了两桌。李清源老两口,翟明山老两口,翟学文夫妻和翟学武夫妻,还有张泽远他们坐了一小桌。翟耀辉跟冯凯,带着杜皓宇兄弟八个,翟耀霆,还有被芽儿叫来的杨月跟郭小栓,十几个年轻人坐了一大桌。
翟明山看着对面十几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很快聊成一团,没有一丝陌生,高兴的在张泽远肩膀上来了两巴掌,“行啊,小张,这惊喜老子喜欢。老子说你是有后福的人吧,你瞧,你现在可是儿女双全了。”
翟奶奶对老伴的粗鲁行为,摇头苦笑。翟学文,翟学武兄弟两个见状,尴尬朝张泽远一笑,自己老爷子就是这脾气,就请多担待吧。李清源则摇头晃脑的来了一句,“就会马后炮。”
至于当事人张泽远,心里则可谓是酸甜苦辣咸,五味陈杂。不过,看到那边正说到兴头上,兴奋的手舞足蹈,面露一丝天真的儿子,最后只剩下欣慰和激动。
今天的另一个主角张弛,看到这些突然冒出来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心里更是激动万分。这些人,往后也是他的长辈,也是他的兄弟姐妹。
不过,虽然娇声软语听着很舒服,跟新妹妹聊的也很开心,可敏感的张弛还是忍不住往芽儿身后多瞧了两眼,似乎那人好像不太欢迎自己。要不然,为什么总是用审视的眼神打量自己。
芽儿正跟刚上任的干哥哥说在清河湾爬树下河的事,见张弛不停往自己背后瞅,也不转身,脆生生的笑道:“张弛哥,你也不用再看了,人家翟哥哥向来都是沉默是金!”
杜皓宇兄弟几个见妹妹又开始拔老虎的胡子,顿时都不吭声了。他们没有宝贝妹妹面子大,那人对他们兄弟几个可不会手下留情。
冯凯早就闷笑的肚子打结。也不知道辉子怎么得罪他宝贝小媳妇了,到现在芽儿都没给辉子一个正脸。能看到辉子的怨妇脸,也算是千载难逢。
原本是冷面煞神的翟耀辉,听了自家媳妇那声张弛哥和人家翟哥哥,明显内外不分的称呼,不由变成了黑面煞神。看样子,小媳妇最近过的太悠闲,忘了她到底是谁的人了。
张弛见一直都古灵精怪的干妹妹,这么不给翟耀辉面子,不由面露苦笑。不过,娇憨可爱的宝贝妹妹,自己得护着。而且,说到底,也是因为自己才引起的,就想着解释两句,“耀辉哥,你别生气,芽儿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结果,张弛不解释还好,他一解释,翟耀辉虽然依旧是那张又冷又洌的俊脸,可是周围的人都不由打个哆嗦,好冷啊!
杜皓宇见状,只好硬着头皮打岔。他很想跟不了解情况的张弛说,兄弟,你这是弄巧成拙。从自己兄弟几个血淋淋的教训上总结,估计他是看不得妹妹跟你更亲。
不过,杜皓宇到底是慢了一拍。旁边饭桌上的老顽童,刚才都听见了芽儿清脆清脆的打趣。翟明山见张弛满脸尴尬,大手敲了敲饭桌,粗犷的大嗓门喊道:“张弛,担心啥。你耀辉哥就是芽儿说的那样惜字如金,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整天都板着一张脸,比老子还会装相。”
机会难得,翟明山打趣起孙子来,可没有芽儿说的那么文雅。
长辈那一桌,都被翟明山的话逗笑了。这边一桌,杜皓宇兄弟几个都心中憋笑。这些话他们早就想说了,可是没有胆子说。芽儿更是笑颜如花,毫无顾忌。一双明眸善睐的杏眼,亮的就如夜空中熠熠生辉的星辰,两道秀眉微微上挑,明显一副我背后有人,我爷爷是翟明山的架势。
被老爷子打趣,翟耀辉却依旧是不动如山,棱角分明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柔顺的长发上揉搓了一阵子,声音依旧低沉清冷不缓不徐,“芽儿可是我们家宝贝蛋!”说着,略带薄茧的手指光明正大的在滑溜溜的粉脸上轻轻一捏,细滑的触感让翟耀辉念念不舍,接着宠溺道:“小丫头,翟哥哥是惜字如金的大坏蛋,总该行了吧!”
看到翟耀辉亲昵的动作,除了杜皓宇兄弟几个微微泛酸之外,众人都没做他想。至于张弛,也不由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是觉得翟耀辉冷冽的表情,跟亲昵的动作实在太违和。
被人光明正大的占便宜的芽儿,由于心中有鬼,则是浑身不自在,比刚才扭捏了不少。
察觉到指尖传来的温度有上升的趋势,吃够豆腐的翟耀辉才松开手,“张弛,我跟冯凯现在去点菜,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没有!耀辉哥,你随意!”张弛见翟耀辉特意提到自己,不由受宠若惊。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原来耀辉哥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被张弛认为是面冷心热的翟耀辉,跟冯凯刚出包厢,就被冯凯用肩膀抵了两下子,嘀咕道:“辉子,你怎么得罪你媳妇啦?别怪哥们没有提醒你,看紧你家宝贝蛋!要不然,嘿嘿,就冲你家宝贝蛋的小模样,鸭子煮熟了也有可能被人叼走!”
冯凯自认为善意的提醒着,结果发现这人就向老爷子说的那样,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只能自己过过嘴皮子的瘾,“哥们,我跟你说,追媳妇有一个诀窍,三个字,脸皮厚。四个字,死缠烂打。”
冯凯说着,偷偷瞄了一眼翟耀辉的表情,见他眉角挑了一挑,知道自己说到这人心坎上了,也就越发神秘,“对了,要会说甜言蜜语,女孩子都是用来哄的。嗯,还有,还有,据说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的,越说不要,说明她们越想要。”
翟耀辉虽然知道这损友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细细琢磨这人提供的所谓的诀窍。前面的几条建议,不知道有没有用。至于最句,难得尝次甜头的翟耀辉,不由想起那天晚上,那又软又酥的一声声不要啦。想到那天晚上的酣畅淋漓,耳尖不由染上一丝红晕。
冯凯是谁,冯凯可以是说跟翟耀辉一个裤裆里长大的。见这小子笑的满脸春、意,那份好奇简直能杀死猫。不过,想从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嘴里套话,比登天还难。
心里的好奇得不到解答,冯凯郁闷的一口气的把饭店里的招牌菜全都点上。不过,因为是在自家店里,上菜速度很快,这边刚点完,那边陆陆续续的凉菜下酒菜已经上了桌。厨房的大师傅都使出十八般武艺,满室飘香。
“张弛哥,尝尝这鱼肉!这是鱼肚子上最软最嫩的那一块,最肥嫩鲜美!”芽儿招呼起今天这边饭桌上唯一的主角。
“谢谢芽儿妹妹!”张弛边道谢,边打哆嗦。刚认定翟耀辉面冷心热,张弛又怀疑起来了,耀辉哥还是对自己有成见吧?要不然,明明表情没变,但为什么自己总有种错觉,他正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的盘子看。
张弛半是困惑,半是否定,因为他终于也见识到“芽儿是我们家宝贝疙瘩”是什么意思了。明明刚才还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的盘子,怎么又自然而又亲昵的照顾起干妹妹了。鱼刺挑过了,肥肉去掉了,骨头拆掉了。莫不是自己眼花,刚才看见什么了,刚才好像是喂到嘴里了吧?
杜皓宇兄弟几个,虽然心里酸溜溜的,但见多了,受到的刺激不是太大。可张弛第一次见,眼神里的震惊就控制不住了,菜忘了吃了,水忘了喝了,忍不住再瞅瞅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芽儿被翟耀辉的殷勤弄的浑身长毛,尤其是看到张弛眼神里的困惑时,更加不自在。
“我去一趟洗手间!”芽儿放下筷子,匆匆出了包厢。
翟耀辉眉角一挑,继续往旁边盘子里夹着芽儿爱吃的菜,等差不多了,不缓不徐说了一句,“我再去要两个热菜!”
可能是翟耀辉表现的太淡定从容,除了冯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外,剩下的几个仍推杯换盏你来我往的寒暄着,干杯着。直到,随后也去洗手间的杨月满脸通红的回到包厢。
“杨月,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喝多了?”郭小栓见杨月步伐匆匆满脸通红,有点不放心。中国的饭桌上从来都少不了酒,这一桌除了芽儿滴酒不沾外,个个都是好酒量。
“没,没事!”杨月见杜皓宇兄弟几个也都满脸关切,惊的连连摆手。莫不是自己眼花了,杨月有了跟张弛一样的怀疑。刚才自己看到那羞人的画面,那俩人真是翟大哥跟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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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耀辉众目睽睽下的亲昵,心中有鬼的芽儿不由觉得羞涩。当发现有上脸的苗头后,匆匆跑去洗手间用冷水激脸。直到脸色恢复如常,这才出了洗手间。
洗手间门口,正守株待兔的翟耀辉见那小脸洗的柔嫩水滑的出来了,健壮有力的胳膊一环,直接把身形越发苗条的芽儿揽进怀里。然后,还没等芽儿出声,就被翟耀辉轻飘飘的连抱带拥,脚不着地的提溜到半镂空的屏风后面。
擅长观察地形的翟耀辉,看着怀里的小人,尤其是那双因措手不及更显得涟漪荡漾的杏眼,温热干燥的大手抚摸着柔顺丝滑的秀发,直接低下头去,把惊魂未定的芽儿的那一句“翟哥哥,你干什么!”直接给吞进肚子。
大舌快准狠的把丁寸小香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吃了一遍,最后在水润香甜的唇瓣舔了一圈,这才一本正经的回答,“不干什么!只不过是想亲亲翟哥哥的小媳妇!”说着,凌厉的视线透过镂空的缝隙,看了一眼正朝这边观望的杨月。然后,又若无其事的低下头,还时不时的偷个香。其实,被人发现了更好。原本是商量好要等这宝贝蛋长大的,但现在,自己却越来越等不及了。小丫头不允许自己公开,但先被人察觉到,小媳妇总怪不到自己头上了吧。
翟耀辉边打着随时提亲的算盘,边说的理直气壮。可芽儿刚被冷水激下去的羞涩顿时又涌上了俏脸,那张本就细腻如脂不见一丝毛孔的俏脸,顿时比挂着露珠盛开的花瓣还要娇嫩红艳。
在平时,芽儿可以说是妙语连连,牙尖嘴利。可是每每面对神情冷冽,可却偏偏一本正经的说着调戏人的话的翟耀辉,芽儿总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挫败。这会,只能色厉内荏的嘟囔一句,“你个老流-氓!”
翟耀辉轻轻抿抿嘴角,回味着刚才的甜腻,人却流-氓到底似的,凉凉的回道:“我亲自己媳妇,不算是耍流-氓!更何况,我只对自己媳妇耍。”说到这,语气顿时一改,强硬的说道:“萱宝,你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离的那么近!不准看别的男人!更加不准给别的男人夹菜!”
语气虽然强硬,可是周围却冒起了浓浓的酸气!芽儿弯弯柳眉一挑,灿若星辰的杏眼含怒,人却学着刚才这人凉凉的语气回道:“哦,翟哥哥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又凭什么?”
“凭什么?”翟耀辉见芽儿并没有放在心上的表情,不由咬牙切齿回道,“萱宝,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次,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说,翟哥哥需不需要再详细的说一遍?萱宝,你该不会是始乱终弃,不打算对我负责了吧?”说着,骨节分明满是薄茧大手合拢那双白嫩细滑的小手,上下滑动着,跟那天晚上的姿势一模一样!
轰的一声,那白璧无瑕的俏脸,顿时红若朝霞,周围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这人,这人怎么能这么下-流,无耻!芽儿刚刚振奋起来的斗志,看到翟耀辉这在外人眼里莫名其妙的动作时,顿时烟消云散。
翟耀辉见好就收,在热气腾腾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萱宝,答应我好不好?你不能对别人,比对我还好?你是属于我的,对不对?”
不说屏风后翟耀辉如何用刚从冯凯那里学到的那招甜言蜜语,包厢里,芽儿的那几个哥哥见刚说自己没事的杨月,脸越来越红,一会弄掉筷子,一会碰到杯子,都不由越发担心。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这杨月也算是他们半个妹妹了。
“我说杨月,你真没事吧?刚才喝的也不多,按你的酒量,不该是喝醉了啊?”郭小海还是那副急脾气。
杨月见杜家兄弟几个都是满脸担心,心里越发不安。芽儿人虽然聪慧,但是毕竟年纪还小,自己到底该不该多句嘴,“我,大壮哥,我,芽儿她,”
杨月结结巴巴的还没问出口,包厢门从外面推开了。脸颊依旧粉红的芽儿,跟依旧神色冷峻的翟耀辉一前一后的进来了。
“杨月姐,你找我?”从外面进来的芽儿只听到最后一句,出声问道。
“我,”杨月抬头一看,尽管见芽儿的嘴巴似乎略显红肿,但是眉角带笑,又问不出来了。不管自己刚才是不是眼花了,都不适合当着大家的面问芽儿。
“没有!就是想问问你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杨月尴尬一笑,结束了刚才的话题。
芽儿听到杨月的问话,肌肉一僵,脸上又有火烧云的趋势。至于翟耀辉,心中既有些遗憾,又有些放心,总之是矛盾的很。
不过,接下来,张弛又开始困惑了。这位耀辉哥,应该还是面冷心热?要不然,自己盘子里的菜都快满了,怎么还一直招呼自己。张弛心中的困惑,一直持续到聚餐结束,也没找到答案。因为他觉得最亲近的妹妹,被人给隔开了,自己现在是紧挨着耀辉哥坐。张弛是一会冷一会热,忍不住开始寻思,一会要不要找父亲给自己开点感冒药。
同样纠结的还有杨月,眼神来回在对面的两个人身上打量。
“芽儿,我找”杨月的纠结,持续到聚餐结束。等出了饭店,终于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给芽儿提个醒。
杨月的邀请,被翟耀辉打断了,“萱瑾,跟我去趟四合院!下午有两个退伍的战友过去!”自己可不能给精明的小媳妇察觉自己的打算。
最终,芽儿还是被魔高一丈的翟耀辉带走了。杨月看了眼走远的两个人,叹口气,跟郭小栓一起回学校了。算了,以后等翟大哥不在的时候再问吧。
至于不明所以的杜皓宇兄弟几个人,还有翟耀霆,只是胡吃海塞了一顿。一点都没有想到,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妹妹,已经被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吃掉半个了。
而四位老爷子和老太太,坚持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溜溜达达的也往大院那边去。将来,他们可是要住在里面的,当然要参与其中。
凝聚着历史的沧桑的大宅院,修葺工程进行的如火如荼。而,青山县清河湾的村长王金贵,最近也是忙的马不停蹄,连布鞋都磨烂两双。
青山县县委大院,县委书记办公室,刚上任不到一年的郑书记,看着满脸风霜又敲门进来的老村长,很是无奈,“我,王金贵老同志啊,您怎么又来了?工程师不是都帮你们联系好了吗,等年后就到岗。不是咱们县委不支持你的工作,是县委也经济困难,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那啥,书记!”王金贵黝黑的脸膛,挂满笑容,“县里再困难,还能比俺们老农民困难?要俺说,同志们勒一勒裤腰带就有了。”
郑书记被王金贵的比方弄笑了,也很佩服他的用心,语重心长的解释道:“老村长,这不是勒不勒裤腰带就能解决的问题。县委不是我开的,事先没有这方面的资金预算,光勒我一个人的腰带压根解决不了问题。”
郑书记说完,见着急上火嘴角起泡的老村长脸顿时垮下来,沉吟一会,“这样吧,老村长,我倒是可以帮你们联系几辆大卡车和施工车!至于资金吗,老村长,县委是真没有这方面预算。咱们县的经济一直比较落后,这两年才稍稍恢复了一些。要不然这样,你回去跟乡亲们都说说,让他们再耐心等几年,县里一定会把这个问题放到今后几年的工作当中去。”
再等几年连黄花菜都凉了,挣钱要趁早,王金贵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虽然没能争取来县里的资金支持,能弄来几辆大车也不错。公社里答应帮忙解决一些劳动力,再加上自己清河湾的老老少少,这人手差不多够了。施工车什么的也有了,万事俱备,就差钱了。
王金贵小算盘在心里打的啪啪响,面上却不显,依旧是满脸为难,“郑书记,你看,大卡车和工程车的师傅们,他们的工钱?我们清河湾守着座金山,走不住去,修这路也是没法子的事。为了修路,刚能填饱肚子的乡亲们又得吃糠咽菜了。我看呐,没有几年是缓不过来了!”说着,王金贵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嚎!
郑书记见花甲之年的老村长在自己面前哭穷,哭笑不得,“行了,老村长,师傅们的工钱就由县里帮你们出了。不过,饭由你们清河湾大队管!”
王金贵听了,一张满是沧桑的脸顿时笑成一朵花,不由得寸进尺道,“书记,你看,那修路用的沙子石子,沥青什么的?”
“老村长,您就饶了我吧!”郑书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满脸苦笑,“您不会真以为县委就没有听到一点风声。要是修一条路,能这么简单,县委早帮乡亲们解决了。您呐,就别跟县里哭穷了。县委都听说了,资金是京里一家私营企业赞助的。”自己刚才答应解决车俩问题,就是为了把算盘打到那私营企业上。县里给予大力支持和配合,为了能够吸引那家私营企业在青山县再办一个厂子。这样,不仅能解决一部分人的就业问题,更能带动县里的经济发展。
王金贵见县委书记一语道破,心里唠叨了一句,当官的都是人精,都欺负老百姓心眼实在。自己跑断了腿,合着这位看着很平易近人的书记一直在看戏啊!
“书记,修路毕竟是咱们青山县的事,我这也不是想替人家省点钱嘛!书记,县里不给赞助俺们就自力更生。可这批条您总该能给批吧,没有批条,我们拿着钱也买不到东西啊!”
见村长终于提到正事,郑书记赶紧把早就写好的批条递给村长,“早就给乡亲们准备好了。想致富先修路,这道理大家都懂得。实在是咱们县仍在发展阶段,只能靠大家自力更生了。”
拿到了批条,老村长王金贵那一颗心彻底的放了下来,扭头出了办公室的门。一分钟过后,又提着大串小串的山货进来,把东西往办公桌上一放。
“老村长,东西赶紧拿回去!咱们可不能兴这一套,走这些旁门邪道。”县委书记吓得赶紧站起来。这年代,腐-败风还没有刮起来,大部分都仍是尽心尽力为老百姓做实事。
“怕啥!事情都办妥了,还行什么这一套那一套的!拿这些东西,是让县里瞧瞧,瞧瞧俺们清河湾守着怎样一座金山。等路修好了,这些东西俺们可要卖到大城市去。”一时间,头发半白的王金贵变得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王金贵把军令状撂下,把批条小心翼翼的塞到衣兜,哼着小曲,推着自行车出了县委大院。出了县委大院,老村长也不直接回清河湾,就近找了家小饭馆,点了两个菜,由要了二两白酒,一个人先庆祝起来。
小菜吃完,小酒喝完,酒意微醺的老村长,蹬着自行车一气回到清河湾。回到家,把消息用新买的大喇叭一喊,清河湾的老老少少顿时兴奋的沸腾起来。那一天,家里有鞭炮的就放鞭炮,没鞭炮的就杀鸡宰鸭,比过年还要热闹。
这路一修起来,那小钱就哗哗的挣回来。最重要的是,修那段崎岖狭窄的山路,对早就已经习惯了下雨、下雪天窝在村里没法出门的乡亲们来讲,是件从来不敢奢望的事。现在奢望成真,还不用自己掏腰包。
兴奋、激动的难以自抑的清河湾的村民,七手八脚的提前准备年货。把这个年过的足足的,也好多攒几斤膘。修路的时候,好甩开膀子卖力干。而这个时候,芽儿大学生活的第个学期马上就要结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光棍节快乐!本想发在十一点十一分十一秒的,结果,断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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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结束后,赵卫红就跟出笼的小鸟似的,那叫一个欢快。她这地头蛇也不是白当的,趁着王明娟她们都还没有回家,领着在B大这个大鸟笼子里老老实实的窝了一个学期的三个人,逛遍了京城的小巷胡同,犄角旮旯。
王明娟三个,都难得没有再捧着书本啃,赵卫红往哪里领,她们仨就往哪里走。几天下来,三个人逛的腰酸腿软,看的眼花缭乱,宿舍里的床上也堆满了大包小包的特产。当然,一个学期好不容易才省下来的那点生活费,也全没有了。
至于不是地头蛇、胜似地头蛇的芽儿,这几天比赵卫红她们几个还忙,可以说是脚不着地。自己马上就要回清河湾了,这几天得赶紧给那些老爷子们送年礼去。那些老爷子要么位高权重,要么家大势大,可以说他们跺跺脚,京城这一亩三分地都要抖上三抖。不过,这几年相处下来,芽儿跟他们的关系,不只再是医生跟患者的关系,反倒更像是忘年交。
给这些人家里拜年,关键在于心意。所以,芽儿准备的年礼算不上贵重,都是些她自己根据各家的情况调配的药酒,自己炒的野山茶,野生蜂蜜之类,把送-礼送健康给贯彻到底。不过,就是这份单纯的心意,意外受到那些老爷子的喜欢。登门拜访的时候,是一小包。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大包,是各家的回礼。
当然,给这些呼风唤雨的老爷子们拜年的时候,杜皓宇他们兄弟几个也会轮流陪着一起去。这也是芽儿的一点小私心,杜皓宇兄弟几个也都心知肚明。他们马上就要毕业了,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办事,跟这些京城里红带子混个脸熟,没有坏处。
那些老爷子们个个都是老狐狸,这兄妹几个的小算盘他们一眼便知。不过,杜皓宇他们表现的坦坦荡荡,反而受到这些老爷子们的另眼相看。这些老狐狸,对杜皓宇他们几个的评价很高。没有书生的清高跟迂腐,也没有年轻人身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气风发。性格爽直又不失圆滑,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言之有物不是纸上谈兵,是个好苗子。在听芽儿说起家人要搬来京城住时,意外的对杜爷爷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杜皓宇兄弟几个人这些天更是收获良多,能得到那些睿智圆滑的老狐狸们一言半语的指点,就足以让他们在将来的工作中受益半生。
不过,等拜了一圈下来,受益匪浅的杜皓宇兄弟几个,心那叫一个累。跟那些老人精说话,不打起精神来可不行。在那些老狐狸面前,他们总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心里战战兢兢的却不得不强作镇定。可尽管心累,但俗话说的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心累的值。
不过,杜皓宇他们还是不由暗暗心惊妹妹这几年都是从哪里结识到的那些老太爷。那几位可都是常在报纸和电视上出现的,妹妹跟那些爷子有说有笑的,一看就知关系匪浅。
杜皓宇他们虽然好奇,但是一直没找到时间问。这心还没有休息过来呢,自家那小管家婆就指挥着他们几个给李家和翟家打扫房间,准备年货。翟家虽然人多,奈何除了翟奶奶跟同样放假的翟耀霆之外,剩下的都还在工作的第一线上。
索性,杜皓宇他们这几年都干习惯了。大扫除,买煤,买米,继续囤积大白菜。至于像那些鸡鸭鱼肉蛋之类的,在他们空出手来之前,神出鬼没的宝贝妹妹已经给两家准备的差不多了。
人多力量大,李清源老两口跟翟奶奶,见兄妹几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已经把屋子打扫干净,年货也准备齐了,越发的不舍得让他们离开了,尤其是他们的宝贝蛋-芽儿。自从上次从翟耀辉嘴里听到那句宝贝蛋,现在这几个老爷子、老太太对芽儿又多了一个昵称。
不过,李清源老两口到底是没有开口留人,清河湾的杜老头已经三番五次写信警告他们了。算算他们比人家正牌爷爷跟孩子们相处的时间都多,他们实在不好太过分。腊月二十那天早上,休假的翟耀辉开着吉普车来送人了。
杨月跟郭小栓,坐在吉普车后座。第二次坐小轿车的郭小栓,跟上次一样,这摸摸那蹭蹭,屁股底下就跟扎了一根针似的,老实不下来。嘿,这小轿车比火车还舒服。
至于杨月,因为最近忙着复习和考试,一直没有找到时间问芽儿。这会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控制不住眼神,不由来回打量坐在前排温情脉脉的两个人。不对,翟大哥的手里拉着的是什么,是芽儿的手吧?杨月揉了揉眼睛,狭长的凤眼瞪的溜圆。这下子,自己也不用旁敲侧击。
吉普车停下的时候,冯凯开着饭店里的送菜车也正好把杜皓宇兄弟八个送到车站。
因为赶早不赶晚,等他们进了车站,离火车发车还有一段时间。不过,因为他们行李太多,杜皓宇几个跟杨月和郭小栓都依次检了票,准备提前去站台等车。
翟耀辉一把拉住准备把票递给检票员的芽儿,“皓宇,给杜叔他们准备的礼物忘后车厢了。你们先上车,芽儿跟我去外面取,一会我送芽儿上车。”
“哎!辉哥,不”杜皓宇那句不用了还没说完,翟耀辉拉着芽儿早就不见了人影了。
本以为让冯凯那小子送皓宇他们,自己可以跟小媳妇单独待一会,谁知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又拉来两个不大不小的电灯泡。幸好自己战略调整的快,这不,又能亲亲那小嘴了。
“走了,咱们先进去!有辉子在,芽儿丢不了的。”冯凯推搡着杜皓宇他们往站台那边走。铁哥们打的什么主意,冯凯心里很清楚。但为了寒假好过一点,冯凯决定稍稍帮他一把。
杨月同样能猜个大概,不过,这事没问芽儿之前,杨月跟杜皓宇他们还真开不了这个口。
当火车的汽笛声鸣起的时候,芽儿才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进了卧铺车厢。正在整理行李的杜皓宇跟杜文昊哥俩,看见了,赶紧上前帮芽儿拿。嘴里还忍不住埋怨,“辉哥也真是,你要是再晚一会,就赶不上火车了。”兄弟俩嘴里唠叨着,虽然发现宝贝妹妹俏脸粉扑扑,但粗心大意的认为是赶火车赶的,一点都没有多想。
“芽儿,这些都是辉哥准备的?”杜文昊接过行李,发现真不轻,“翟爷爷他们不是都准备了一份吗?辉哥怎么还另外又准备了一份?”
芽儿还没有刚才的亲昵回过神来,脑子转的有点慢,不由啊了一声。至于为什么还要再准备一份,芽儿还真知道答案。用翟耀辉的话来讲,这些是女婿给老泰山准备的拜年礼,不能跟翟家准备的拜年礼混为一谈。
杜文昊没有得到答案,也不在意。跟杜皓宇两个人动作麻溜的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只留下了一大包吃的,直接放在卧铺上。
收拾好行李,就没事儿干了。而且有杨月这个不算外人的外人在,杜皓宇他们只能干坐着。坐不住的两个人,最后站起来,“行了,芽儿,你们倆在铺上休息一会!我们去硬座车厢找小海他们玩会!午饭的时候,再过来。”与其在这里大眼瞪小眼,还不如跟小海他们打牌去呢。
春-运期间,一票难求,在八十年代就已经如此了。一行人,托关系也只买到四张卧铺票。两个女孩子一人一张,至于剩下的那两张,他们九个男的,谁累了就过来躺会。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不放心两个女孩子晚上的安全。不过,他们都是饱睡了一晚上,现在谁都不愿意憋着坐都坐不直的卧铺上。
杜皓宇哥俩拍拍屁股一走,已经憋了不短时间的杨月,终于忍不住了。先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没人注意她们俩,再看看芽儿那两瓣比刚才还晶莹红艳的嘴唇,这才期期艾艾、神神秘秘的小声问道,“芽儿,你跟耀辉哥是不是在那个?”
“啊,在哪个啊?”芽儿被杨月神秘的表情弄的一愣,不由反问道。
杨月被芽儿反问的比芽儿的脸还红,比报到刚来时白皙了不少的手揉搓着衣摆,扭扭捏捏的又说了一句。“就是在那个!”
大感困惑的芽儿,盯着羞得满脸通红的杨月看了好大一会,再一想她刚才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多大的声,还有这个年代人们的淳朴,一时间竟恍然大悟。等悟到杨月说的那个是什么的时候,也不由面露尴尬,同样不好意思的问道,“杨月姐,你都知道啦?”
听见芽儿这不是回答胜似回答的答案,杨月仍忍不住满脸惊愕,趴到芽儿耳朵边,叽咕道:“芽儿,你真在跟翟大哥处对象!”
正尴尬的不行的芽儿,听到处对象这三个很具有时代特色的字时,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捂着嘴偷笑的芽儿,就跟被她放进空间里的那只小松树毛毛啃松子的动作一模一样。
“芽儿,你笑什么?翟大哥都跟你那个了,不是处对象是什么?”淳朴温柔的杨月嘴里又冒出来一个那个。要不是念了这些年的书,在杨月朴素的观念里说不定仍在坚信母亲从小告诫她的那两句,亲嘴会怀孕,亲嘴只能是两口子之间才能做得事情。
这一次,芽儿立马就明白杨月嘴里的那个是哪个了。刚刚放脑后的尴尬,又有冒头的苗头。最后,还是忍不住,满脸绯红的问了一句,“杨月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一次跟李爷爷他们吃饭的时候,俺也去洗手间了。翟大哥那个你的时候,俺都看见了,当时俺还以为是看花眼了呢。”弄清楚了,杨月也没那么害羞了,“你刚才是不是又跟翟大哥去做坏事了?”
芽儿虽自认比不上翟耀辉脸皮厚,但也不薄,这会见杨月一语点明,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要不是芽儿穿的大衣下摆太长,说不定跟杨月刚才的动作一样。
杨月见状,也不追问,反而改了话题,“那你跟翟大哥准备什么时候定亲?大叔跟婶子他们知道不?”在杨月朴素的观念里,这嘴都亲了,该订婚了吧?
芽儿正端这茶缸子喝水,压压脸上的羞意,听见定亲俩字,顿时呛住了。一口水咽不下去,喷不出来,咳嗽了好半天。
咳了半天,满脸通红的芽儿拉下背后杨月拍背的手,无奈的笑道,“杨月姐,我还小着呢,定什么亲啊?”
见芽儿这副表情,杨月也看出来这丫头是把所有人都瞒在鼓里了。要不是自己偶尔看见了,肯定也不知道。想到这里,杨月爱恨不得的点点芽儿的脑门,“你呀,原来还知道自己年纪小。知道年纪小,怎么能跟翟大哥那个呢?别告诉我你不懂,也别告诉我翟大哥强迫你。”
就是他强迫我,芽儿听到最后,欲哭无泪。可能是翟耀辉平时表现的太正经,竟没有人发现那人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大尾巴狼。
杨月说完,不知道是不是嫌刺激芽儿刺激的不够,接着道,“你是年纪小,可是翟大哥年纪不小了。当年翟大哥到咱们村下乡的时候,就已经是大人了。算年纪,跟建设叔年纪差不多吧。当年,他整天还把你托在脖子上骑大马。哎,现在一想,你就跟他养的小童养媳妇似的。”
芽儿一听杨月说到这个,心中一紧,更加尴尬,翟哥哥确实是把自己当孩子养了。要是将来有了宝宝,不知道翟哥哥会不会也放到脖子上托着。真要是那样,自己岂不是跟孩子一个待遇?哎,也不知道翟大哥是不是恋童?不行,得给他写信问问这个问题。
不说,翟耀辉收到芽儿那封信是什么表情。反正,当芽儿看到翟耀辉的回信时,脸热的几乎可以直接煎鸡蛋了。什么叫自己那里刚刚好,一点都不小。什么叫自己亲自检查过,他那里一点都不老,反而是龙精虎猛。芽儿立马把信揉成一团,这什么都跟什么啊?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杨月还在还在苦口婆心的念叨着,“算了,虽然翟大哥是老了一点,不过他那么疼你,老点就老点吧。不是有句话叫老夫疼少妻嘛!不过,芽儿,你还小,还是跟杜叔他们说说吧!”
“别!杨月姐,先别跟我爹他们说!我得再考察考察!”芽儿拽着杨月的胳膊,哀求道。
杨月被芽儿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弄的头大,“你啊,还要考察什么啊!都跟翟大哥那个了!”不过,最后耐不过芽儿的哀求,杨月还是答应帮芽儿保密。
可是,答应归答应了,杨月从这以后,三天两头的就劝芽儿赶紧定亲。虽然明明知道亲嘴是生不出孩子来的,可是,亲嘴是两口子才能做的事儿,替芽儿保守秘密的杨月比芽儿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越来越冷,码字的动力越来越小!嘿嘿,越来越晚鸟!
感谢 jejt 亲送上的地雷!嘎嘎,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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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杨月和风细雨的对芽儿逼供。结果,供-词逼出来了,自己也平白添了一桩心事。
车站外,冯凯也挤眉弄眼的套翟耀辉的话。送走了一行人,两个人没有直接回家,反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早餐的小摊吃早饭。
心里憋不住话的冯凯,见对面这人就跟饭店附近那只爱偷腥的老野猫似的,时不时抿抿嘴,似乎是回味无穷。虽然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但冯凯还是问了出来。
“哥们,看你这满脸欲-求不满,都啃成那样了,还没过瘾?我说,你也不知道心疼芽儿,你没发现你把人家的嘴巴都啃肿了。你再这么不小心,万一皓宇他们几个察觉到什么,到时候可别再让我当挡箭牌。”
冯凯手里拿着一根炸的焦黄焦黄的油条,脸上写满了八卦。不过,唧哩哇啦的说了一长串,结果对面的翟耀辉,连个白眼都懒得施舍给冯凯。接下来自己有一个多月尝不到甜头,怎么可能不一次啃个够。
冯凯见对面这人依旧假正经的板着脸,觉得没趣,就换了个话题。没办法,嘴巴闲不住。
“辉子,我说,你的心肝宝贝蛋也胃口够大的。你知道她前几天从我这里敲了多少钱不?”冯凯说到这里,伸出一个巴掌比划了比划,“不过,我也赚了!出的钱不多,还落个好名声。”其实,冯凯更好奇对面这人的心肝宝贝蛋是不是有另外的挣钱门路?这几年那丫头有多少分红,冯凯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何况,这边还有个无底洞似的大宅院在修着呢。
不过,冯凯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也不打算从翟耀辉这里听到些什么,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自得其乐。
“辉子,没有安排的话,晚上去家里喝酒去。你给我作证明,让我家老爷子知道,老子也是拥军爱民的有为青年,不是一心钻到钱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