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哥,我正找你的。这会要是没别的事,要不顺道去我那坐坐。”村长看到面色红润,比自己都显得年轻的杜老头,赶紧打招呼。人比人气死人,现在村子里早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了,这老杜家马上就要搬到京城去了!自家孙子在念大学,杜老头的孙子跟孙女也念大学,这一比,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比不了啊。
不过,这不是村长叫住杜爷爷的最终目的。这两年,清河湾的变化不小,乡亲们的心思也都活泛起来。作为村民的领头羊,村长这几年眼界也越来越开阔。现在,村民们的日子是比前几年好过了。但是,村长并不满足。看看人家老杜家,那小日子过得才叫一个红红火火呢。....所以说,村长这是打算跟杜爷爷取取经。毕竟,这两年村民们又是种大棚,又是养鸡的,这些主意可都是老杜家先提出来的。
正在兴头上的杜爷爷,看见村长,一拍脑门,自己也有事找村长呢。杜爷爷虽然盼着去京城见见世面,可清河湾才是自己的根,早就牢牢的刻在这老爷子心头上。
“正好!我也有事想跟村长念叨念叨呢!走,去我那里。我那里有几瓶好酒,晌午咱老哥俩好好的喝一盅。”
杜家现在平时就杜爷爷跟杜奶奶这老两口,杜奶奶见来了人,一时高兴,从厨房抄起菜刀,当的一声,中午的菜有着落了,小公鸡炖蘑菇。再来一盆白菜炖粉条,一盘子炒鸡蛋,最后再炸一盘子嘎嘣脆的花生米。这时候也不讲究女不上桌了,三个老头老太太,跐溜一口,喝着小酒,那叫一个滋润。
村长跐溜一声小酒下肚,咂么咂么嘴,“老哥哥,你不地道啊!瞧你这小日子,小酒喝着,小公鸡吃着,过得那叫一个舒坦。听说,明年芽儿那丫头要把你跟老嫂子接到京城去?老哥哥,你是享福了,但不能忘了乡亲们啊!”
“谁说的,谁说老子忘了乡亲们了!老子今天不是跟你支招来了吗!”杜爷爷小酒盅往桌子上一撂,脸色由于一时激动愈发红光满面。
“嘿嘿,老哥哥,那你赶紧支个招!赶紧支招!”村长也不介意杜爷爷的态度,拿起酒瓶子帮杜爷爷满上酒。
杜爷爷正准备端起酒盅再来个一饮而尽,被杜奶奶一瞪,讪讪的抿了一小口。卖够了关子,这才慢里斯条的回道,“村长,有句话叫,想致富,先修路!你琢磨琢磨,这话有没有道理?”杜爷爷现学现卖,把芽儿信上的话,直接卖给村长。
村长把这六个字在肚子里来回琢磨了好几遍,越琢磨越有道理。明明清河湾的村民更勤快,脑子也活泛。但现在,有的村子,突突突的拖拉机早就开上了,蹦蹦响的机动三轮车也有不少。可清河湾呢,除了几辆自行车外,唯一的大车,还是以前大队里的那辆老牛车。那十几里山路,又陡又险,最多也能过辆牛车,那还得小心翼翼的。
村长心里越想越火热,不过,等他想起来以前为什么没有修路时,咣当一盆冷水浇到头上,“老哥哥,你诓我玩呢!这十几里的山路,就咱们清河湾的村民走,咱们上哪里集资修路去啊。虽说乡亲们现在吃得饱、穿得暖,但手底下有闲钱的可没有几个!修路那可是花老鼻子的钱了,就是把咱清河湾的乡亲全都称吧称吧当猪肉卖喽,也卖不了修路的钱呐!”
“急啥!听我说完!”杜爷爷继续抿着小酒。
村长一看杜爷爷这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心里火急火燎的。忍不住嘀咕,谁着急了,是老哥哥你说话大喘气好不好。不过,村长还是十分配合的继续帮杜爷爷满上。
“村长,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清河湾后面这座大山就是座金山。听几个孩子说,像咱山里的蘑菇、木耳这些山货,在城里紧俏的很。就连那满身遍野的山野菜,城里人都稀罕。不修路,像这些东西都浪费在咱们手里了。你把这些话细细捋顺喽,去跟公社磨,去跟县里磨,让政府支持支持咱们。等乡亲们富裕了,也是他们的政绩不是?”杜爷爷接着把孙女信里的话,根据自己的理解,用自己朴实的语言跟村长扯掰。
杜爷爷嘴里说着,村长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不过,听到后来,忍不住跟杜爷爷倒起了苦水,“老哥哥,你还是在难为我不是。咱清河湾不富裕,咱青山县政府更加不宽敞!想让政府支持,比登天还难。就咱们村的小学,让公社支持两间新教室,他们都推三阻四的。”
“这修路跟修学校相比,可是件大事!你多去磨磨,说说咱们守着金疙瘩弄不出去的情况。能从政府那里拉来多少支持,就多少。政府真要是不给金钱上的支持,这山路该怎么修,总该能安排几位那什么的工程师吧?还有修路用的那些沙子石子什么的,要没有批条,有钱也买不到。不管政府支持不支持修路,这批条怎么也得批给咱们吧。至于剩下的钱,自有人帮咱们包圆。”杜爷爷老神在在。
至于村长,眯缝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当听到最后那句自有人包圆,这老眼神亮的。嘿,这个杜老哥可不是个随便说大话的人。
村长心里就跟猫抓了似的,痒痒的很。跟杜爷爷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急切跟期待,“老哥哥,那您跟我透个实底,谁帮咱们包圆?要不然,我心里也没有底气不是!”
见村长终于问到点子上了,杜爷爷也兴奋起来,“我们家大壮兄弟几个,不是跟到咱清河湾下过乡冯凯那小子开了个厂子吗?这两年也挣了俩钱,他们都想着为乡亲们做点啥。这不,他们眼界更宽一点,就想着致富先修路,想着帮乡亲们把山路给修一修。”芽儿因为有自己的算盘,干脆把名头直接挂在冯凯跟几个哥哥们头上。
听杜爷爷说完,村长终于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了。那些小子们肯定是挣钱了,要不然能把杜家一家都弄到京城去。想到这里,村长忍不住有点后悔,当时图离家近,让孙子念了本省的大学,早知道就让孙子跟大壮他们兄弟几个考一个学校了。不说沾光,多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不过,这点子的后悔很快被村长忘到脑后去了。也不用杜奶奶张罗,自己熟门熟路的去厨房盛了一碗白花花的大米饭,就着香喷喷的小公鸡炖蘑菇,三五口填进肚子。
填饱肚子,把饭碗往桌子上一撂,把嘴巴一抹,“老哥哥,我就不陪你喝酒了!我赶紧回家琢磨去,怎么跟公社还有县里使劲磨磨。孩子们仁义,我别的做不了,怎么也得帮他们省点钱。只要有了钱,咱清河湾不缺人。到时候,清河湾的老少爷们齐上阵,这路修起来就快了。”
村长说完,屁股就跟着了火似的,快步疾走往家里赶。哎呦,终于能帮乡亲们做点事情了,虽然是沾了那些年轻人的光。等山路一修,自己又能在别的村的村长面前仰头挺胸了。
反应过来的杜爷爷,在村长背影消失前,大喊了一声,“哎!我说村长,孩子们的那些事,你先别跟乡亲们瞎咧咧啊。”接着,杜爷爷收到了村长头也不回的摆手。
村长一走,家里又剩下老两口。对着桌子上还剩下大半的饭菜,杜奶奶也跐溜喝了一小盅,忍不住问到:“老头子,这修路可不是跟买院子一样,那钱花的就没影了。你说,咱家芽儿真的能弄到那么多钱?”
“咱家芽儿什么时候说过大话!孩子说能行,就能行!你啊,就少操点心,安安心心的当你的老太太吧。”芽儿可是杜爷爷的心肝宝贝,连老伴怀疑一下子,都不高兴。
“也是!”杜奶奶只是心里不放心,随口一问。听老伴这么说,又一想宝贝孙女还有个真正的宝贝,那一点子的顾虑,早不知道抛哪里去了。
清河湾的村长,最近忙的脚不着地。
京城,李力带着那帮老师傅,在停工了三天之后,又接到了小嫂子的开工通知。
等进了原本宽敞空旷的后院,李力看到堆了一院子的木材和石料,对芽儿的佩服,顿时超过翟耀辉,这小嫂子的能量不容小窥啊。
李力是个嘴巴严的人,想到前些天小嫂子说要自己保密的事情,也不打听这堆积如山的东西是从哪里运过来的。至于那些老师傅,到现在他们还没弄清楚东家的底细,工钱给开的足足的,要求那叫一个细致,这些天简直是花钱如流水。所以,摸不着头脑的老师傅,别的也不敢多问,一个劲的埋头苦干。这要是没权没势的东家,可住不起这样的大院子。
芽儿见这些人集体漠视了这堆东西的来源,心中一松。也幸亏这附近都是跟这座大院似的,都是高墙围绕的大宅门,里面住着的人,更是深居简出,两耳不闻窗外事。这要是住在大杂院,人多口杂的,自己绝对没胆子从空间里把这些木材跟石料弄出来。
不过,当天下午,李力还是找上了芽儿。
“小嫂子,你看是不是找皓宇他们,让他们晚上在大院留两个人,看着院子!”李力原本想自己帮着看下院子的,但是听了那些懂行的老师傅的话,赶紧打消那个念头。那堆木料很值钱,很奇缺。所以,现在李力对自己这个小嫂子不仅仅是佩服了,而是敬仰和崇拜,这小嫂子简直就是神人啊。
芽儿也知道那些木料值不少钱,不过,为了将来能少一次麻烦,一次拿出了不少。其实芽儿也很矛盾,这些普通的木材已经让老师傅们好奇了。等以后,要是自己真的把黄梨木,小叶紫檀这样的拿出几根来,岂不是更引人注目。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芽儿也不纠结将来的事情,见李力的眼神里只有好奇,没有打探,也不瞒着他,跟李力说了自己的安排:“李大哥,这几天让我哥哥他们轮着看一下。至于以后,我再来想想办法。”总不能让哥哥们整天给自己打更吧。
妹妹有令,杜皓宇兄弟八个,两个人一组,轮流打更!过了没有一个礼拜,芽儿就心疼了。买的时候,嫌院子太小。住的时候,这院子又有点大。芽儿开始有点担心,等将来那些老爷子们都住了进来,这深宅大院的,老的老,小的小,安全问题绝对是个大问题。
不想麻烦翟爷爷,芽儿不由把这个难题抛给了翟耀辉,那句小媳妇不是白喊的。自己有事,翟哥哥要积极服其劳才行。
周六下午,京郊驻队的翟耀辉换了一身便装,在一帮战友的打趣下,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追小媳妇去!”然后,蹭上了进城的吉普车。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提示:天气乍寒又暖,亲们,谨防感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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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冲出很远的吉普车过后,顿时尘土飞扬,弄了那群刚才还在打趣翟耀辉的兵哥哥们顿时灰头土脸。众人一抹脸,连连呸了几声,吐出飞进嘴里的沙尘。
“我说翟耀辉那苦行僧似的小子最近怎么一反常态,满面春风,笑的一脸□。原来是勾搭上小媳妇了。这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说话的这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听这人一说,众人在心里一琢磨,还真是那么回事。原来总是板着一张脸,表面端正严肃、一本正经的翟耀辉,最近脸上偶尔闪现的春风得意的笑容,实在诡异的很,原来原因在这里呢。尤其是,你笑就笑吧,别笑的那么猥琐,那么下流啊!以前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现在想来,估计那小子正在心里想怎么跟小媳妇亲热吧。
自认为想明白的众位兵哥哥,接着八卦起来。
“哎!你们说,要是咱卫生室的冰山军花的庄医生知道了,你们猜她是接着当她的冰美人,还是惊的花容失色啊?”
其实,男人有时候也很爱东家长西家短。有人开了头,就有人立马接话茬,“冰美人是不是会花容失色,我不清楚。但是,卫生室里的那几个小护士,估计要哭鼻子喽。哎,大家来瞧瞧,就翟耀辉那张冰山脸,有老子帅嘛!卫生室的那几个小护士,提起翟耀辉那小子,就眼睛冒星星亮的吓人。她们不敢跟翟耀辉那小子搭话,就一个劲找老子打听他的情况,害的老子自作多情了好几回。”一位黝黑健硕的兵哥哥,呼拉了一下自己的板寸头,满脸不解。
“算了吧!就你黑成这样,到了晚上只能看到一口白牙!”另一个身材精瘦、小眼睛贼有神的兵哥哥,先是打击了一下黑大个,接着道:“大家难道都不好奇,就辉子那张又冷又硬的脸,你们说他说会不会吓哭他那小媳妇啊。还有啊,就他惜字如金的好习惯,大家猜猜翟耀辉都跟他小媳妇说些什么?我估计,肯定是大眼瞪小眼,默默无言。”
刘建,也就是刚才说话的这位,他这几句话,顿时又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部队上兵哥哥们的娱乐活动很少,造成了不少兵哥哥看着端正严肃,其实满肚子的八卦。
赵大奎看看几位战友,笑道:“要我看,咱们大家伙白替翟耀辉那小子担心了。你们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以前,咱们哥几个私下说搂媳妇睡觉的时候,辉子那小子总是躲开。现在一想,最近这小子不躲了。最近好像十分认真,那恨不得拿笔做笔记的架势,虚心好学的很。”
赵大奎说的含糊,但众人都听明白了。部队里这些兵哥哥们,平时过的跟和尚似的都戒荤。除了休假的时候能尽情的在炕头上跟媳妇亲香亲香,吃个够。别的时候,只能嘴皮子上过过瘾。所以,嘴皮子上说的那些,那颜色要多黄就有多黄。
“嘿嘿!就翟耀辉那彪悍的体格,那充沛体力,还有他那只大鸟,估计他小媳妇有福喽!”刘建笑的贼兮兮的,顿时由一身正气的兵哥哥,变成了一脸猥琐的老流氓。
“就是,就是!上次跟那小子一起去澡堂洗澡,我不小心瞅了一眼。我跟你们说,好家伙,他□一般人确实比不了。嘿,就怕他把他媳妇弄晕了,他还没有尽兴呢。”
一群一身正气的兵哥哥,叽叽咕咕的,时不时发出几声笑声,表情那叫一个猥琐。
翟耀辉不知道这群人,正在讨论自己的小兄弟。让战友把自己送到B大校门口,看看手表,大步流星的接媳妇放学去了。
“萱瑾同学,刚才教授讲的那个问题,我们还有几处不太明白的地方,等吃过晚饭能不能去自修室找你!”一个学期快过去了,医学院的男生有人忍不住要出手了。
“学妹,真巧,又碰到你们了!”高年级的学长仍旧是贼心不死。
一前一后,两道都很熟络的招呼声,让芽儿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好。
冷冽的眼神朝围在自己小媳妇的那帮人射去,“萱瑾!”低沉清冷的声音,同时响起。
芽儿听见声音,抬头一看,先摆摆手给翟耀辉打了个招呼,接着歉意的回道:“真对不起,我哥来接我回家。冯同学,那些问题你们先讨论讨论。要是仍旧没有答案的话,等周末回来我再跟大家一起研究。学长,我今天有事,就先告辞了。”
芽儿说完,把课本递给看笑话的赵卫红。在赵卫红挤眉弄眼的调侃下,匆匆跟大家挥挥手,朝翟耀辉走去。刚才注意到这人轻挑眉角的动作,芽儿心中忍不住嘀咕,这人又吃醋了。
看着走远了的高大挺拔和娇俏玲珑无比契合的两道背影,王明娟心生感慨,“萱瑾他哥哥,真疼她!”
“是啊,这个哥哥真疼他!”赵卫红的表情一本正经,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旁边的几个男生。几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生,这会个个都垂头丧气,萱瑾同学怎么有那么多哥哥啊!
翟耀辉跟芽儿两人,不远不近的往校外走。翟耀辉看着跟自己一步之遥的小媳妇,强自压下上前握住那双纤纤柔荑的冲动。现在夜色微朦,路上行人还有很多。不过,到底是不舍得浪费跟小媳妇独处的时间,回家面对那些明晃晃的灯泡,“走吧,先吃饭,再回家!”
不过,即使去了饭馆,翟耀辉还是没等找到机会亲到那张剔透粉润的小嘴。小媳妇要节俭,两个人只是随便找了个小饭馆。这会饭馆里面的人来人往,翟耀辉想做坏事也做不了。
既然做不了坏事,那先做正事。
“我知道了!我让他们明天去找皓宇他们!以后把事情交给皓宇他们做,李力也别闲着他。你啊,就乖乖的上学,乖乖的吃饭!你要是再瘦下去,我抱着会不舒服的。”翟耀辉一心两用,边为小媳妇服其劳,边不停的给芽儿夹菜。见芽儿吃不及,干脆直接用筷子送到嘴边。
芽儿看着翟耀辉用左手夹到嘴边的青菜,抽了抽被他另一只手一直握住手,结果越抽越紧。幸亏两个人的饭桌正好在角落里,要不然,大家都以为这俩人都只有一只手呢。
翟耀辉故意的挠了挠小媳妇的手掌心,接着左手动作务必熟练的又往芽儿嘴边喂了一口。
见这人越来越过分,芽儿杏眼一挑,似笑非笑的瞪了翟耀辉一眼。只是随意一眼,在翟耀辉眼里却充满了妩媚的风情。小手握的更紧,喂得也更加勤快。芽儿不得不咽下送到嘴边的饭菜,接着翟耀辉却故意用舌头舔舔筷子,咂么咂么嘴,嗯,有媳妇的味道。
见翟耀辉表情和动作里面,已经充满了□的味道,芽儿也不心疼了,圆头小皮靴在脚底面子上狠狠一踩,然后一拧。翟耀辉眉头一皱,手没有松开,到底没有再挑逗小媳妇。
一顿晚饭,就在翟耀辉填鸭似的新习惯下吃完了。翟耀辉刚才的确喂的很心满意足,不过,鉴于翟耀辉刚才表现不良,芽儿虽然没有拒绝回翟家住的提议,但是,直到到了家,翟耀辉再也没能偷成香,只拉到了媳妇的小手。
由于路上翟耀辉的有意磨蹭,等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几位长辈都早就回房间休息了。翟耀辉见状欣喜,电灯泡都去休息了,一会回到房间里自己总能亲个小嘴吧。
芽儿瞥见翟耀辉眼神里的那道精光,知道这人向来是素性不良,到了房间门口,没等翟耀辉回过神来,身材娇小的她先挤了进去,然后啪的一声,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翟耀辉摸摸被木门碰的发麻的鼻子,不由苦笑,小媳妇的动作越来越迅速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芽儿鼻翼一张一合,粉润的唇瓣微微张开,睡得香甜。隔壁,翟耀辉却跟烙铁似的来回翻腾。想到隔壁就睡着自己的小媳妇,这心就跟被猫抓了似的,痒痒!浑身痒痒!今非昔比,自己现在可是有名分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孤零零的孤枕难眠,为什么不能搂着自己那又香又软的小媳妇睡觉呢?
军人的雷厉风行,在窃玉偷香上,同样也被翟耀辉执行个彻底。想做就做,先从抽屉里扒拉出一根铁丝,在锁眼上随便捯饬两下子,轻轻一拧,人已经蹑手蹑脚的进来了。
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床上细腻如脂的一张小脸粉嫩嫩,晶莹水润的粉唇被月光一反射,越发的剔透饱满,红润湿滑小香舌时不时伸出来舔舔唇角。如此的景色,翟耀辉却只觉的心中是满足无限,竟然没有生出一丝□。翟耀辉此时只有一个想法,眼前这轻灵的、淡雅的、甜美的小佳人是自己的,是独属于自己的。
翟耀辉在唇角一触即离,然后轻轻掀开被角。有力的大手搭在不盈一握的柳腰上,双腿夹住笔直圆润的小腿,男人的精壮有力跟女孩子柔软娇嫩,契合的没有一丝缝隙。鼻端淡淡的馨香,让人不由沉醉。温香暖玉在怀,翟耀辉四肢百骸无一不舒坦,连毛孔都叫嚣着,兴奋着。
不过,翟耀辉很快就意识到温香暖玉在怀,对只能看不能吃的自己来说,绝对是冰火两重。翟耀辉兴奋满足的似睡似醒,不过,怀里的柔嫩的娇躯却不安分起来,一个劲的往自己怀里钻。在寒气袭人的冬夜,怕冷的小猫咪,凭着本能紧紧的靠在温热的大暖炉上。原本就没有一丝缝隙的两个人,现在更是紧紧的贴在一起。
对翟耀辉来讲,这些还不要紧。关键是,睡意正浓的小媳妇,可能是太喜欢自己这个暖炉,在自己身上又磨又蹭。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翟耀辉清晰的感觉到那两团高耸、挺翘的柔软贴在自己胸口。尤其是两团饱满上的两颗小樱桃,更是紧紧顶在自己胸口。
随着两人越贴越近,鼻端少女的幽香也越来越浓。翟耀辉不是柳下惠,虽不想冒犯小媳妇,可这折磨人的摩擦,饶是石头人也能磨出三分火气来,更何况是食髓知味的翟耀辉。
呼吸越来越厚重的翟耀辉,冰火两重天的念着清心咒,想着赶紧抽身离开,又不舍得这千载难逢的甜蜜的折磨。不过,怀里的娇躯却没给翟耀辉离开的时间。
可能是觉得软硬适度,温温热热的大暖炉实在是太舒服,上身跟翟耀辉贴的紧密合缝之后,更是把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直接塞到翟耀辉的两条腿之间,在被温热的暖意包拢之后,甚至还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这温度不高不低,刚刚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流量用完了,马上要断网了,今天只能更这么多!
卡在这里不厚道,嘎嘎,闪人,遁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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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条修长富有弹性的大腿,紧紧的贴在自己那里,好不容易打算当一次柳下惠的翟耀辉,顿时溃不成军。面色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肌肉更是一僵,整个人压抑而又快乐着。
感觉到本来就要蠢蠢欲动的小兄弟有抬头的趋势,翟耀辉肌肉僵硬的把下半身往后挪了挪。在小媳妇的面前,翟耀辉对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早就没有了信心。再被小媳妇这么磨蹭下去,翟耀辉没有信心保证绝对不冒犯怀里睡得依旧香甜,毫不自觉的小娇娃。
翟耀辉想的简单,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翟耀辉刚轻轻的挪开不到一寸,那两条笔直圆润的大腿就步步紧逼的凑了过来,更加紧密的贴在那里,不舍得离开自己这个软硬适度的大暖炉。
翟耀辉再挪,敌退我进,怀里的娇躯贴的更近,甚至还不满意的嘟噜了一声。等翟耀辉认命的准备当大暖炉时,才尴尬的发现原本只是蓄势待发的小兄弟,现在已经□高涨的仰头挺胸。而且,好巧不巧的是,由于那两条不老实的大腿来回磨蹭,小兄弟早就顺势滑进两条大腿之间,现在它正被那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给紧紧的夹着。
等翟耀辉意识到小兄弟的顶端,紧紧贴着的那方柔软是什么地方时,脑子里紧绷的那条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尽管还隔着几层布料,但对自己那叫嚣着要释放的硕大和灼热来讲,念再多的清心咒也束缚不住已经出闸的怒龙。
翟耀辉的呼吸声渐渐粗了起来,从粗重的声音和急促的频率上,不难听出来他压抑的欲望。一动不动的翟耀辉,又一次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大脑极度的冷静,甚至都能清晰的察觉到小兄弟勃动的频率。但下面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灼热、□。面对这种情景,翟耀辉不由苦笑,可是却又不舍得把紧紧的贴在自己怀里的小媳妇推开。
这种不能畅快淋漓的甜蜜折磨,对翟耀辉来讲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享受。不过,随后他被小媳妇的动作给吓了一跳,下面的灼热的巨龙也变得愈发精神奕奕。
在这寒意侵肌的冬夜,睡得香甜犹不自知的芽儿,对旁边这个温热的大暖炉本能的去贴近。但是,这不包括顶在自己□,又硬又热又咯人的大烙铁。□那敏感处被一根灼热的东西顶的烫的难受,因为不舍得离开大暖炉,芽儿下意识的想去用手扒拉开那根东西。
扒拉一次,没等手收回来,那东西又钻进两条腿之间。再扒拉一次,那东西好像变得更粗、更硬,比刚才还要烫人。最后,细滑的纤纤柔荑忍不住用手去抓那根扰人清梦的东西。
自己的大宝贝被小媳妇一手抓住,翟耀辉不由发出一声暗哑低沉的喟叹。是满足,是期待,是压抑,是欲望,一声呻吟,饱含了种种情绪。
柔嫩的小手,抓住越来越粗、越来越烫的那根东西,轻轻一扯,想把那根东西甩到被窝外。不过,由于隔着丝滑舒适的布料,小手不仅没有把又粗又长的大萝卜扯出来,反而那根大萝卜比刚才又大了一圈。甚至还不满的勃动个不停,震得没合拢的小手虎口阵阵发麻。
随着小手那一扯的动作,静谧的卧室里传来男人阵阵畅快的呻吟声。小手轻轻一撸,舒服的翟耀辉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连毛孔都叫嚣着想要更多,汹涌而至的欲望再也无法压抑。
身下的暖炉突然变得又硬又热,那根大烙铁仍紧紧的顶在自己那里,睡意朦胧的芽儿艰难的睁开眼睛,借着清亮的月色依稀看到那张满脸欲望的俊脸,大脑没有回笼,只半睡半醒的嘟囔了一句,“翟哥哥,我好热!不要暖水瓶!”没有醒来的芽儿,以为这人是来给自己送暖水瓶的,想要这人帮自己拿走。对翟耀辉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竟丝毫没被吓到。
正叫嚣着让小手多来几次的翟耀辉,耳边传来这声又软又嗔的翟哥哥,看着那张粉嫩红润的小嘴微张,那片时隐时现的香舌,一股汹涌的热流直接涌向□。那根滚烫滚烫的巨物现在已经是青筋密布,狰狞的吓人。而且,不停的胀大着,勃动着,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发觉身下的暖水瓶比刚才还要烫人,睡意盎然的芽儿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不过,那暖水瓶紧随而至,紧紧的贴在自己那里。当感受到最私密的地方阵阵滚烫时,迷迷糊糊的人儿发了怒,两只小手摸索到那,准确无误的抓住,又是一扯。结果,那大萝卜依旧文丝不动。
伴随着那两只小手又抓又扯的动作,是男人越来越粗的呼吸声,和时而不时满足的呻吟声。自己的那里,被小媳妇紧紧的抓住,这个事实,让翟耀辉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当两只小手,抓了好几次依旧没有成功之后,依旧半睡半醒的人儿似乎意识到刚才好像一直搁着一层布料,所以自己才没有成功。于是,凭借着本能,小手继续摸索着,想掀开那层布料。而早就竖起来的大帐篷,让两只小手不费吹灰之力,紧贴着线条优美而又温热的肌肉,先是摸索到一片毛茸茸,然后是那个扰她清梦的大暖水瓶。
温腻柔嫩的小手紧紧的抓住那根硕大的灼热时,细滑的小手带来的一丝丝凉意,这一刺激,让那根灼热又粗了一圈,顶端甚至分泌出点点白/灼。
没有布料阻碍,自己的敏感处直接清晰的感受到小手的细腻柔软,那压抑的欲望顿时喷发,又一声充满□的畅快的舒叹声在房间内响起。
翟耀辉担心那双柔嫩的小手会扯坏自己的宝贝,影响到小媳妇下半辈子的幸福,正打算趁人之危轻轻引导那双小手。结果,那双小手似乎突然发现那根东西跟又圆又滑的暖水瓶不大一样,会变硬,会变粗,还会变热。关键是,一点都不滑溜!那双小手,用指甲轻轻的摩挲着暖水瓶,点一点,捏一捏,紧一紧,似乎在辨认暖水瓶的材质。
自己引以为傲的那根宝贝,被亲爱的姑娘紧紧的抓在手里,那毫无章法的捏、揉、点和攥让翟耀辉不由火起,一股股的热流不停的涌向□。□更是一圈圈的不停的胀大着,现在都比那双皓腕还要粗上一圈。房间里不再是偶尔的呻吟,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急促粗重的呼吸声。
没有了阻碍,小手又像拔萝卜似的扒拉了好几次暖水瓶,可是这大萝卜除了越来越大之外,文丝不动。而且,这暖水瓶跟以前的明显不同,这个想法让睡意朦胧的芽儿,渐渐清醒。
尤其是那一声声饱含压抑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房间,格外明显。即使是睡意朦胧的芽儿,也隐约感受到那暗哑的声音里充满的□和欲望。
睡眸惺忪的大杏眼不由缓缓睁开,抬眼看看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渐渐回笼的意识突然发现这张脸不同以往冷冽,也没有私下里的宠溺和爱怜,反而是痛并快乐的压抑的表情,在寒意渐凉的深夜,这张脸竟满是豆大的汗珠。。
“翟哥哥?”依旧是不明所以又软又腻的声音。
“萱宝!我的萱宝贝!”翟耀辉被这一声翟哥哥喊的更加情动,结实有力的双臂轻轻一抬,恨不得把这娇躯直接镶嵌到自己的骨血里。
直到被翟耀辉紧紧的搂在怀里,听到对方砰砰砰的心跳声,还有隔着布料传来的股股暖意,芽儿的意识彻底全部回笼,终于发现了现在是什么情形。尤其是那根硕大的灼热,竟然小幅度的在自己手里**着,而自己的手,好像一直紧紧的抓住那根东西。彻底醒过来的芽儿,清楚的感受到那根根勃动的青筋,还有顶端分泌的湿滑。
芽儿从没有想过这种□的场景,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紧紧的抓着男人的那根东西不放,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霸王硬上弓。哄的一下,芽儿整个人就跟煮熟的大虾似的,粉红粉红。虽然月色昏暗,但感受到扑面的烘烘热气,翟耀辉知道,小媳妇是彻底的醒了。
“啊!”又惊又羞的尖叫声被眼疾手快的翟耀辉直接给堵在嘴里,那条大舌更是趁机而入,顺便在那条小香舌上吸了一口。
自己正抓着男人的脆弱,这个想法让芽儿不顾的嘴里顶进来的湿滑,细嫩的小手正要松开,顺便赶紧从男人的睡裤里抽出来。结果,比动作迅速,芽儿远不是翟耀辉的对手。
“萱宝!别!帮帮我,帮帮翟哥哥!”欲望已经被彻底的勾了出来,要是没有小手的安慰,翟耀辉担心自己的小兄弟会不依不饶的□到明天。
自己的手不仅没拿出来,反而被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包住,包住那根青筋密布的狰狞大物,试探的上下撸动着。
感受到手底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芽儿又羞又怒,“你”
“萱宝,求求你,别动!是萱宝贝勾的翟哥哥的火,你要负责灭火才行!”翟耀辉不说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房间里,反而恶人先告状。不过,声音里的哀求出卖了他的忐忑不安,高高鼓起的太阳穴表明了他现在的无法压抑的欲望。
明知道这人是恶人先告状,可是双手被裹在那根硕大上,双腿被那人紧紧的夹住,连上身都被那人空出来的那只胳膊紧丝合缝的搂住。什么也做不了的芽儿,只能狠狠用手去攥那根东西,结果她攥的越紧,身上这人越兴奋,呻吟声越来越大,喷出来的热气,简直要熏熟芽儿的脸。
“萱宝,乖!”翟耀辉细细的亲在细腻如脂的粉脸上,微微上挑的杏眼上,挺翘的鼻端上,还有如花瓣娇艳的唇瓣上,“萱宝,别再动了!要不然翟哥哥没有信心等你长大!”
从翟耀辉紧绷的肌肉,压抑的声音,还有那根愈发灼热的巨物,芽儿知道这人说的是真的。知道男人是经不起跳动的感官动物,芽儿倒是听话的不再动弹,只不过下手越来越狠。
不过,芽儿自认为下手越来越狠,对天赋异禀的翟耀辉来讲却是求之不得。自己的大宝贝被柔嫩细滑紧紧攥住,上下撸动着,这一刻,翟耀辉彻底明白战友们说的销魂蚀骨是什么滋味了。不知道,等自己真的把小媳妇吃进肚时,又是何种美妙。
夜还很长,静谧的房间里,除了翟耀辉充满快感的呻吟声,粗重的呼吸声,然后就是清脆的咬牙切齿的问话声,“你好了没有?”
“快了,萱宝!再帮帮翟哥哥,乖!”
“你快点!”
“好,萱宝贝,别着急!再等一等!”
类似的对话,响了大半夜。直到那根灼热的硕大已经胀到最大,柔嫩细腻的小手撸的发酸,小手的主人昏昏欲睡,翟耀辉的脑海里一道银光闪过,那根精神百倍的巨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射了出来。道道白/灼弄湿了两人的衣衫,弄湿了那双细嫩的小手。
第二天清晨,翟爷爷出去锻炼身体时,神清气爽的翟耀辉,正在卫生间里细细揉洗那巴掌大的小衣。翟母起来准备早饭时,挺拔精壮的翟耀辉已经围着碎花小围裙,叮叮当当忙活起来。
直到早饭端上了饭桌,被人借了大半夜手,干了大半夜手工活的芽儿依旧没有下楼。
“我去叫芽儿下楼吃饭!”翟耀辉帮翟母把早饭端上饭桌,这才说道。
翟母一听,小宝贝儿也回家了,忍不住问道:“耀辉,芽儿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没问完,就发现儿子已经上楼,不带片刻停滞的推开了房门。翟母一看,心中开始嘀咕了,耀辉也真是,这幸亏是冬天。要是夏天,他可不能再这么随便的进芽儿的房间,小宝贝长成大姑娘了。不行,以后得跟儿子说说这事。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憋了一天,也憋不出肉来!掩面,圆润的离开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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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母还没有嘀咕完,收拾的利利索索的翟奶奶,看看饭桌上热腾腾的早饭,对刚锻炼回来的老伴笑道:“今天咱们可都是沾了芽儿的光!难得耀辉没出去锻炼,还主动做早饭。能让这小子做顿饭可不容易,以前我都不知道他还有这手艺。”
“嗯!这小子哥哥没白当,知道芽儿最近忙坏了!”打了几趟拳,面色越发红润的翟爷爷对翟耀辉体贴的行为表示赞同。
正一前一后下楼的两个人,听见翟爷爷嘴里的那个哥哥,动作一致的眉角上挑。
“芽儿,赶紧坐下吃饭了,一会就凉了。”翟母看小宝贝下楼了,赶紧帮芽儿盛了一碗粥,推到芽儿面前。接着抬头一看,顿时心疼了,“哎呦,芽儿,你眼圈怎么这么黑啊?是没睡好?还是身体不舒服?”说着,温暖的大手抚上芽儿的额头。巴掌大一张俏脸上,明晃晃的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怎么看怎么惹人心疼。
“妈,芽儿可能是最近太忙,累的!”翟耀辉见家人的注意力都汇到芽儿身上,心头一颤。又是拉凳子,又是递筷子给芽儿。可是那眼睛,却不受控制的盯住那双纤纤小手看。昨天晚上,自己的大宝贝可是在这双细滑的小手里欲/仙/欲/死,快乐赛神仙。就是不知道小宝贝的小手有没有被自己的那巨物给磨肿,身娇肉贵的小胳膊有没有发酸,一会能不能抬起手来吃饭?
翟耀辉表情自若的想入非非,但芽儿的镇定工夫要差很多。见众人都满怀关心的看着自己,想到昨天晚上被那人不依不饶的闹腾了大半夜,就跟做了坏事被家人发现的孩子一样,心肝就像坐过山车,忽上忽下。在众目睽睽下,那张细润如脂的俏脸染上了一抹绯红,就跟涂上了一层最上等的胭脂一样,娇艳粉润。
芽儿脸一红,众人更加担心了,这宝贝丫头别是感冒了吧!
“芽儿,这脸怎么突然红了?是不是发烧了?”翟母说完抬起刚刚抚过芽儿额头的手,摸摸自己的额角,这孩子的额头似乎有点热。
翟母一说,一家人不由又都不错眼的盯着芽儿看。这宝贝丫头,可是个健康宝宝,这些年从没有生过病。在众人的目光下,又羞又愤的芽儿似乎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饭桌底下,一双小脚泄愤似的在又宽又厚的大脚上又拧又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掩盖自己的心虚,降低脸上的温度。芽儿心中腹诽,表情却故作镇定,笑道:“翟妈妈,我没生病!可能是因为刚起床,所以有点热!”
“那就好!现在天冷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要盖好被子!对了,奶奶也给你准备俩暖水瓶,到时候往被窝里一放,保证一晚上都凉不了!”翟奶奶笑的满脸慈爱,连皱纹都舒展开了。
翟奶奶不提暖水瓶还好,一提暖水瓶,一本正经到神情冷冽的俊脸,嘴角一抽,耳尖泛红。至于刚才还是粉红的那张小脸,早就不受控制的爆红了。芽儿在她没睡醒的时候,是容易迷糊。可等她醒了,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照样记得清清楚楚。
一想到自己昨天在那人怀里又磨又蹭,甚至还把那根又硬/又热/的大东西给当成了暖水瓶,来回扒拉了好几下。最后是惹祸上身,被反咬一口的翟耀辉不依不饶的折腾了大半夜。到现在,手心都还微肿,那又硬、又烫的触感,还没有完全散去。
起床后,就发现昨天晚上换下来的那身被弄脏的衣服已经不见了。看着那人得逞后的奸笑,不用想就知道,昨天那人折腾完之后,看似老老实实的回隔壁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进了自己的房间。那道锁有跟没有一样,对那人来讲就如无人之境似的。
“奶奶,你再多准备两个,正好让芽儿带到学校去!”从脚上传来的力度判断,翟耀辉知道小媳妇记起来昨晚的事情来了,赶紧出声帮小媳妇解围。把水煮鸡蛋剥壳,放到旁边的小碗里,小菜夹到旁边的小盘子里,那架势差点就要喂到嘴里去了。
不过,一家人竟然都没有发现翟耀辉殷勤的过分。一来,是他们都习以为常。二来,翟奶奶这会正念叨着从哪里再去淘换几个暖水瓶,而翟爷爷他们看着红彤彤的肤色衬托下,那两个又黑又青的大眼圈,正心疼着呢。
尤其是翟爷爷,更是嘘唏感慨。瞧瞧他们这几个老头子,想住孙女的大院子,结果把孙女给熬出了两个黑眼圈,看这这小脸瘦得。
翟明山想到这,看看旁边精壮彪悍的孙子,大手一挥,说道,“芽儿,你耀辉哥今天在家,有事情就交给他去做!一会跟爷爷去古玩街溜圈去,我跟你李爷爷约好了,今天咱们爷仨就好好的休息休息。至于院子的事,让耀辉去问李力那小子。”
“好!”芽儿精神一松,答应的痛快,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已经亲密接触的翟耀辉。
翟耀辉往旁边夹菜的筷子一顿,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还想抽空多跟小媳妇说几句悄悄话呢,老爷子捣什么乱啊。再让老爷子捣乱下去,老爷子的孙媳妇猴年马月才能到手啊。
不过,不管翟耀辉再怎么的哀怨,吃过早饭,两老一小,把嘴巴一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嘻嘻哈哈的溜圈去了。翟耀辉眼巴巴的看着小媳妇走远了,这才起身收拾厨房。至于翟父跟翟母两个,早就回房间收拾去了,一会他们还有应酬。
被老爷子分派任务的翟耀辉,一直知道修葺一座大院子是件很繁琐的事。可等真的接了手,才发现事情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琐碎,也明白为什么抱在怀里的媳妇那么咯人了。
向来有着谋定而后动的习惯,一上午的时间,李力说的嘴角冒泡,翟耀辉随身带着的记录本上也记录的密密麻麻。
面对李力的打趣,依旧是那张冷脸,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流露出淡淡的疼惜:“李力,这些你能解决的事情,就自己解决!要实在决定不了,就跟皓宇他们商量。或者等周末我休息的时候,你跟我说。你少去找你嫂子,别什么事情都要让她决定。她什么都管了,你干什么?”
有了昨天的肌肤/相亲,翟耀辉说“你嫂子”三个字的时候,更加有了底气。自己现在不光有了名分,自己还盖上了章。想到这,眼神里不由流露出一丝荡漾,看的李力啧啧称奇。
“好!好!我自己解决,自己解决!”身上冒着冷气,眉梢的笑意却荡漾而猥、琐。这奇异的表情,看的李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老大,也不是哥们我看不起你,你也太见色忘友了吧!嘿嘿,笑得这么下/流,是不是把小嫂子给怎么了?”李力还没说完,就被冷冽的眼神吓得赶紧举手投降,“不说了!不说了!”
李力虽然不敢再拔老虎的胡须,不过,他向来圆滑的跟泥鳅似的,当然看出来这人表现出来的丝丝急切。就冲这人把媳妇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拴在裤腰带上的架势,李力不用费脑子,就知道这人是着急去见他小媳妇去。李力小算盘一打,故意拖拖拉拉的又说了半天。
等饥肠辘辘的翟耀辉回到军区大院,迎接他的可不是那热腾腾的饭菜,而是空无一人的家,当然,还有那张贴在门上被吹的哗啦啦响的纸条,“我们吃火锅去了,翟哥哥请自便!”
看着纸条下方简笔勾勒出来的笑的一脸得意的头像,翟耀辉哭笑不得,小媳妇这是跟在自己斗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