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越来越过分,芽儿杏眼一挑,似笑非笑的瞪了翟耀辉一眼。只是随意一眼,在翟耀辉眼里却充满了妩媚的风情。小手握的更紧,喂得也更加勤快。芽儿不得不咽下送到嘴边的饭菜,接着翟耀辉却故意用舌头舔舔筷子,咂么咂么嘴,嗯,有媳妇的味道。
见翟耀辉表情和动作里面,已经充满了□的味道,芽儿也不心疼了,圆头小皮靴在脚底面子上狠狠一踩,然后一拧。翟耀辉眉头一皱,手没有松开,到底没有再挑逗小媳妇。
一顿晚饭,就在翟耀辉填鸭似的新习惯下吃完了。翟耀辉刚才的确喂的很心满意足,不过,鉴于翟耀辉刚才表现不良,芽儿虽然没有拒绝回翟家住的提议,但是,直到到了家,翟耀辉再也没能偷成香,只拉到了媳妇的小手。
由于路上翟耀辉的有意磨蹭,等两个人到家的时候,几位长辈都早就回房间休息了。翟耀辉见状欣喜,电灯泡都去休息了,一会回到房间里自己总能亲个小嘴吧。
芽儿瞥见翟耀辉眼神里的那道精光,知道这人向来是素性不良,到了房间门口,没等翟耀辉回过神来,身材娇小的她先挤了进去,然后啪的一声,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翟耀辉摸摸被木门碰的发麻的鼻子,不由苦笑,小媳妇的动作越来越迅速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芽儿鼻翼一张一合,粉润的唇瓣微微张开,睡得香甜。隔壁,翟耀辉却跟烙铁似的来回翻腾。想到隔壁就睡着自己的小媳妇,这心就跟被猫抓了似的,痒痒!浑身痒痒!今非昔比,自己现在可是有名分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孤零零的孤枕难眠,为什么不能搂着自己那又香又软的小媳妇睡觉呢?
军人的雷厉风行,在窃玉偷香上,同样也被翟耀辉执行个彻底。想做就做,先从抽屉里扒拉出一根铁丝,在锁眼上随便捯饬两下子,轻轻一拧,人已经蹑手蹑脚的进来了。
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床上细腻如脂的一张小脸粉嫩嫩,晶莹水润的粉唇被月光一反射,越发的剔透饱满,红润湿滑小香舌时不时伸出来舔舔唇角。如此的景色,翟耀辉却只觉的心中是满足无限,竟然没有生出一丝□。翟耀辉此时只有一个想法,眼前这轻灵的、淡雅的、甜美的小佳人是自己的,是独属于自己的。
翟耀辉在唇角一触即离,然后轻轻掀开被角。有力的大手搭在不盈一握的柳腰上,双腿夹住笔直圆润的小腿,男人的精壮有力跟女孩子柔软娇嫩,契合的没有一丝缝隙。鼻端淡淡的馨香,让人不由沉醉。温香暖玉在怀,翟耀辉四肢百骸无一不舒坦,连毛孔都叫嚣着,兴奋着。
不过,翟耀辉很快就意识到温香暖玉在怀,对只能看不能吃的自己来说,绝对是冰火两重。翟耀辉兴奋满足的似睡似醒,不过,怀里的柔嫩的娇躯却不安分起来,一个劲的往自己怀里钻。在寒气袭人的冬夜,怕冷的小猫咪,凭着本能紧紧的靠在温热的大暖炉上。原本就没有一丝缝隙的两个人,现在更是紧紧的贴在一起。
对翟耀辉来讲,这些还不要紧。关键是,睡意正浓的小媳妇,可能是太喜欢自己这个暖炉,在自己身上又磨又蹭。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翟耀辉清晰的感觉到那两团高耸、挺翘的柔软贴在自己胸口。尤其是两团饱满上的两颗小樱桃,更是紧紧顶在自己胸口。
随着两人越贴越近,鼻端少女的幽香也越来越浓。翟耀辉不是柳下惠,虽不想冒犯小媳妇,可这折磨人的摩擦,饶是石头人也能磨出三分火气来,更何况是食髓知味的翟耀辉。
呼吸越来越厚重的翟耀辉,冰火两重天的念着清心咒,想着赶紧抽身离开,又不舍得这千载难逢的甜蜜的折磨。不过,怀里的娇躯却没给翟耀辉离开的时间。
可能是觉得软硬适度,温温热热的大暖炉实在是太舒服,上身跟翟耀辉贴的紧密合缝之后,更是把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直接塞到翟耀辉的两条腿之间,在被温热的暖意包拢之后,甚至还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这温度不高不低,刚刚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流量用完了,马上要断网了,今天只能更这么多!
卡在这里不厚道,嘎嘎,闪人,遁走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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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条修长富有弹性的大腿,紧紧的贴在自己那里,好不容易打算当一次柳下惠的翟耀辉,顿时溃不成军。面色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肌肉更是一僵,整个人压抑而又快乐着。
感觉到本来就要蠢蠢欲动的小兄弟有抬头的趋势,翟耀辉肌肉僵硬的把下半身往后挪了挪。在小媳妇的面前,翟耀辉对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早就没有了信心。再被小媳妇这么磨蹭下去,翟耀辉没有信心保证绝对不冒犯怀里睡得依旧香甜,毫不自觉的小娇娃。
翟耀辉想的简单,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翟耀辉刚轻轻的挪开不到一寸,那两条笔直圆润的大腿就步步紧逼的凑了过来,更加紧密的贴在那里,不舍得离开自己这个软硬适度的大暖炉。
翟耀辉再挪,敌退我进,怀里的娇躯贴的更近,甚至还不满意的嘟噜了一声。等翟耀辉认命的准备当大暖炉时,才尴尬的发现原本只是蓄势待发的小兄弟,现在已经□高涨的仰头挺胸。而且,好巧不巧的是,由于那两条不老实的大腿来回磨蹭,小兄弟早就顺势滑进两条大腿之间,现在它正被那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给紧紧的夹着。
等翟耀辉意识到小兄弟的顶端,紧紧贴着的那方柔软是什么地方时,脑子里紧绷的那条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尽管还隔着几层布料,但对自己那叫嚣着要释放的硕大和灼热来讲,念再多的清心咒也束缚不住已经出闸的怒龙。
翟耀辉的呼吸声渐渐粗了起来,从粗重的声音和急促的频率上,不难听出来他压抑的欲望。一动不动的翟耀辉,又一次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大脑极度的冷静,甚至都能清晰的察觉到小兄弟勃动的频率。但下面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灼热、□。面对这种情景,翟耀辉不由苦笑,可是却又不舍得把紧紧的贴在自己怀里的小媳妇推开。
这种不能畅快淋漓的甜蜜折磨,对翟耀辉来讲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享受。不过,随后他被小媳妇的动作给吓了一跳,下面的灼热的巨龙也变得愈发精神奕奕。
在这寒意侵肌的冬夜,睡得香甜犹不自知的芽儿,对旁边这个温热的大暖炉本能的去贴近。但是,这不包括顶在自己□,又硬又热又咯人的大烙铁。□那敏感处被一根灼热的东西顶的烫的难受,因为不舍得离开大暖炉,芽儿下意识的想去用手扒拉开那根东西。
扒拉一次,没等手收回来,那东西又钻进两条腿之间。再扒拉一次,那东西好像变得更粗、更硬,比刚才还要烫人。最后,细滑的纤纤柔荑忍不住用手去抓那根扰人清梦的东西。
自己的大宝贝被小媳妇一手抓住,翟耀辉不由发出一声暗哑低沉的喟叹。是满足,是期待,是压抑,是欲望,一声呻吟,饱含了种种情绪。
柔嫩的小手,抓住越来越粗、越来越烫的那根东西,轻轻一扯,想把那根东西甩到被窝外。不过,由于隔着丝滑舒适的布料,小手不仅没有把又粗又长的大萝卜扯出来,反而那根大萝卜比刚才又大了一圈。甚至还不满的勃动个不停,震得没合拢的小手虎口阵阵发麻。
随着小手那一扯的动作,静谧的卧室里传来男人阵阵畅快的呻吟声。小手轻轻一撸,舒服的翟耀辉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连毛孔都叫嚣着想要更多,汹涌而至的欲望再也无法压抑。
身下的暖炉突然变得又硬又热,那根大烙铁仍紧紧的顶在自己那里,睡意朦胧的芽儿艰难的睁开眼睛,借着清亮的月色依稀看到那张满脸欲望的俊脸,大脑没有回笼,只半睡半醒的嘟囔了一句,“翟哥哥,我好热!不要暖水瓶!”没有醒来的芽儿,以为这人是来给自己送暖水瓶的,想要这人帮自己拿走。对翟耀辉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竟丝毫没被吓到。
正叫嚣着让小手多来几次的翟耀辉,耳边传来这声又软又嗔的翟哥哥,看着那张粉嫩红润的小嘴微张,那片时隐时现的香舌,一股汹涌的热流直接涌向□。那根滚烫滚烫的巨物现在已经是青筋密布,狰狞的吓人。而且,不停的胀大着,勃动着,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发觉身下的暖水瓶比刚才还要烫人,睡意盎然的芽儿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不过,那暖水瓶紧随而至,紧紧的贴在自己那里。当感受到最私密的地方阵阵滚烫时,迷迷糊糊的人儿发了怒,两只小手摸索到那,准确无误的抓住,又是一扯。结果,那大萝卜依旧文丝不动。
伴随着那两只小手又抓又扯的动作,是男人越来越粗的呼吸声,和时而不时满足的呻吟声。自己的那里,被小媳妇紧紧的抓住,这个事实,让翟耀辉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当两只小手,抓了好几次依旧没有成功之后,依旧半睡半醒的人儿似乎意识到刚才好像一直搁着一层布料,所以自己才没有成功。于是,凭借着本能,小手继续摸索着,想掀开那层布料。而早就竖起来的大帐篷,让两只小手不费吹灰之力,紧贴着线条优美而又温热的肌肉,先是摸索到一片毛茸茸,然后是那个扰她清梦的大暖水瓶。
温腻柔嫩的小手紧紧的抓住那根硕大的灼热时,细滑的小手带来的一丝丝凉意,这一刺激,让那根灼热又粗了一圈,顶端甚至分泌出点点白/灼。
没有布料阻碍,自己的敏感处直接清晰的感受到小手的细腻柔软,那压抑的欲望顿时喷发,又一声充满□的畅快的舒叹声在房间内响起。
翟耀辉担心那双柔嫩的小手会扯坏自己的宝贝,影响到小媳妇下半辈子的幸福,正打算趁人之危轻轻引导那双小手。结果,那双小手似乎突然发现那根东西跟又圆又滑的暖水瓶不大一样,会变硬,会变粗,还会变热。关键是,一点都不滑溜!那双小手,用指甲轻轻的摩挲着暖水瓶,点一点,捏一捏,紧一紧,似乎在辨认暖水瓶的材质。
自己引以为傲的那根宝贝,被亲爱的姑娘紧紧的抓在手里,那毫无章法的捏、揉、点和攥让翟耀辉不由火起,一股股的热流不停的涌向□。□更是一圈圈的不停的胀大着,现在都比那双皓腕还要粗上一圈。房间里不再是偶尔的呻吟,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急促粗重的呼吸声。
没有了阻碍,小手又像拔萝卜似的扒拉了好几次暖水瓶,可是这大萝卜除了越来越大之外,文丝不动。而且,这暖水瓶跟以前的明显不同,这个想法让睡意朦胧的芽儿,渐渐清醒。
尤其是那一声声饱含压抑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房间,格外明显。即使是睡意朦胧的芽儿,也隐约感受到那暗哑的声音里充满的□和欲望。
睡眸惺忪的大杏眼不由缓缓睁开,抬眼看看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渐渐回笼的意识突然发现这张脸不同以往冷冽,也没有私下里的宠溺和爱怜,反而是痛并快乐的压抑的表情,在寒意渐凉的深夜,这张脸竟满是豆大的汗珠。。
“翟哥哥?”依旧是不明所以又软又腻的声音。
“萱宝!我的萱宝贝!”翟耀辉被这一声翟哥哥喊的更加情动,结实有力的双臂轻轻一抬,恨不得把这娇躯直接镶嵌到自己的骨血里。
直到被翟耀辉紧紧的搂在怀里,听到对方砰砰砰的心跳声,还有隔着布料传来的股股暖意,芽儿的意识彻底全部回笼,终于发现了现在是什么情形。尤其是那根硕大的灼热,竟然小幅度的在自己手里**着,而自己的手,好像一直紧紧的抓住那根东西。彻底醒过来的芽儿,清楚的感受到那根根勃动的青筋,还有顶端分泌的湿滑。
芽儿从没有想过这种□的场景,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紧紧的抓着男人的那根东西不放,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霸王硬上弓。哄的一下,芽儿整个人就跟煮熟的大虾似的,粉红粉红。虽然月色昏暗,但感受到扑面的烘烘热气,翟耀辉知道,小媳妇是彻底的醒了。
“啊!”又惊又羞的尖叫声被眼疾手快的翟耀辉直接给堵在嘴里,那条大舌更是趁机而入,顺便在那条小香舌上吸了一口。
自己正抓着男人的脆弱,这个想法让芽儿不顾的嘴里顶进来的湿滑,细嫩的小手正要松开,顺便赶紧从男人的睡裤里抽出来。结果,比动作迅速,芽儿远不是翟耀辉的对手。
“萱宝!别!帮帮我,帮帮翟哥哥!”欲望已经被彻底的勾了出来,要是没有小手的安慰,翟耀辉担心自己的小兄弟会不依不饶的□到明天。
自己的手不仅没拿出来,反而被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包住,包住那根青筋密布的狰狞大物,试探的上下撸动着。
感受到手底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芽儿又羞又怒,“你”
“萱宝,求求你,别动!是萱宝贝勾的翟哥哥的火,你要负责灭火才行!”翟耀辉不说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房间里,反而恶人先告状。不过,声音里的哀求出卖了他的忐忑不安,高高鼓起的太阳穴表明了他现在的无法压抑的欲望。
明知道这人是恶人先告状,可是双手被裹在那根硕大上,双腿被那人紧紧的夹住,连上身都被那人空出来的那只胳膊紧丝合缝的搂住。什么也做不了的芽儿,只能狠狠用手去攥那根东西,结果她攥的越紧,身上这人越兴奋,呻吟声越来越大,喷出来的热气,简直要熏熟芽儿的脸。
“萱宝,乖!”翟耀辉细细的亲在细腻如脂的粉脸上,微微上挑的杏眼上,挺翘的鼻端上,还有如花瓣娇艳的唇瓣上,“萱宝,别再动了!要不然翟哥哥没有信心等你长大!”
从翟耀辉紧绷的肌肉,压抑的声音,还有那根愈发灼热的巨物,芽儿知道这人说的是真的。知道男人是经不起跳动的感官动物,芽儿倒是听话的不再动弹,只不过下手越来越狠。
不过,芽儿自认为下手越来越狠,对天赋异禀的翟耀辉来讲却是求之不得。自己的大宝贝被柔嫩细滑紧紧攥住,上下撸动着,这一刻,翟耀辉彻底明白战友们说的销魂蚀骨是什么滋味了。不知道,等自己真的把小媳妇吃进肚时,又是何种美妙。
夜还很长,静谧的房间里,除了翟耀辉充满快感的呻吟声,粗重的呼吸声,然后就是清脆的咬牙切齿的问话声,“你好了没有?”
“快了,萱宝!再帮帮翟哥哥,乖!”
“你快点!”
“好,萱宝贝,别着急!再等一等!”
类似的对话,响了大半夜。直到那根灼热的硕大已经胀到最大,柔嫩细腻的小手撸的发酸,小手的主人昏昏欲睡,翟耀辉的脑海里一道银光闪过,那根精神百倍的巨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射了出来。道道白/灼弄湿了两人的衣衫,弄湿了那双细嫩的小手。
第二天清晨,翟爷爷出去锻炼身体时,神清气爽的翟耀辉,正在卫生间里细细揉洗那巴掌大的小衣。翟母起来准备早饭时,挺拔精壮的翟耀辉已经围着碎花小围裙,叮叮当当忙活起来。
直到早饭端上了饭桌,被人借了大半夜手,干了大半夜手工活的芽儿依旧没有下楼。
“我去叫芽儿下楼吃饭!”翟耀辉帮翟母把早饭端上饭桌,这才说道。
翟母一听,小宝贝儿也回家了,忍不住问道:“耀辉,芽儿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没问完,就发现儿子已经上楼,不带片刻停滞的推开了房门。翟母一看,心中开始嘀咕了,耀辉也真是,这幸亏是冬天。要是夏天,他可不能再这么随便的进芽儿的房间,小宝贝长成大姑娘了。不行,以后得跟儿子说说这事。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憋了一天,也憋不出肉来!掩面,圆润的离开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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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母还没有嘀咕完,收拾的利利索索的翟奶奶,看看饭桌上热腾腾的早饭,对刚锻炼回来的老伴笑道:“今天咱们可都是沾了芽儿的光!难得耀辉没出去锻炼,还主动做早饭。能让这小子做顿饭可不容易,以前我都不知道他还有这手艺。”
“嗯!这小子哥哥没白当,知道芽儿最近忙坏了!”打了几趟拳,面色越发红润的翟爷爷对翟耀辉体贴的行为表示赞同。
正一前一后下楼的两个人,听见翟爷爷嘴里的那个哥哥,动作一致的眉角上挑。
“芽儿,赶紧坐下吃饭了,一会就凉了。”翟母看小宝贝下楼了,赶紧帮芽儿盛了一碗粥,推到芽儿面前。接着抬头一看,顿时心疼了,“哎呦,芽儿,你眼圈怎么这么黑啊?是没睡好?还是身体不舒服?”说着,温暖的大手抚上芽儿的额头。巴掌大一张俏脸上,明晃晃的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怎么看怎么惹人心疼。
“妈,芽儿可能是最近太忙,累的!”翟耀辉见家人的注意力都汇到芽儿身上,心头一颤。又是拉凳子,又是递筷子给芽儿。可是那眼睛,却不受控制的盯住那双纤纤小手看。昨天晚上,自己的大宝贝可是在这双细滑的小手里欲/仙/欲/死,快乐赛神仙。就是不知道小宝贝的小手有没有被自己的那巨物给磨肿,身娇肉贵的小胳膊有没有发酸,一会能不能抬起手来吃饭?
翟耀辉表情自若的想入非非,但芽儿的镇定工夫要差很多。见众人都满怀关心的看着自己,想到昨天晚上被那人不依不饶的闹腾了大半夜,就跟做了坏事被家人发现的孩子一样,心肝就像坐过山车,忽上忽下。在众目睽睽下,那张细润如脂的俏脸染上了一抹绯红,就跟涂上了一层最上等的胭脂一样,娇艳粉润。
芽儿脸一红,众人更加担心了,这宝贝丫头别是感冒了吧!
“芽儿,这脸怎么突然红了?是不是发烧了?”翟母说完抬起刚刚抚过芽儿额头的手,摸摸自己的额角,这孩子的额头似乎有点热。
翟母一说,一家人不由又都不错眼的盯着芽儿看。这宝贝丫头,可是个健康宝宝,这些年从没有生过病。在众人的目光下,又羞又愤的芽儿似乎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饭桌底下,一双小脚泄愤似的在又宽又厚的大脚上又拧又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掩盖自己的心虚,降低脸上的温度。芽儿心中腹诽,表情却故作镇定,笑道:“翟妈妈,我没生病!可能是因为刚起床,所以有点热!”
“那就好!现在天冷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可要盖好被子!对了,奶奶也给你准备俩暖水瓶,到时候往被窝里一放,保证一晚上都凉不了!”翟奶奶笑的满脸慈爱,连皱纹都舒展开了。
翟奶奶不提暖水瓶还好,一提暖水瓶,一本正经到神情冷冽的俊脸,嘴角一抽,耳尖泛红。至于刚才还是粉红的那张小脸,早就不受控制的爆红了。芽儿在她没睡醒的时候,是容易迷糊。可等她醒了,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照样记得清清楚楚。
一想到自己昨天在那人怀里又磨又蹭,甚至还把那根又硬/又热/的大东西给当成了暖水瓶,来回扒拉了好几下。最后是惹祸上身,被反咬一口的翟耀辉不依不饶的折腾了大半夜。到现在,手心都还微肿,那又硬、又烫的触感,还没有完全散去。
起床后,就发现昨天晚上换下来的那身被弄脏的衣服已经不见了。看着那人得逞后的奸笑,不用想就知道,昨天那人折腾完之后,看似老老实实的回隔壁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进了自己的房间。那道锁有跟没有一样,对那人来讲就如无人之境似的。
“奶奶,你再多准备两个,正好让芽儿带到学校去!”从脚上传来的力度判断,翟耀辉知道小媳妇记起来昨晚的事情来了,赶紧出声帮小媳妇解围。把水煮鸡蛋剥壳,放到旁边的小碗里,小菜夹到旁边的小盘子里,那架势差点就要喂到嘴里去了。
不过,一家人竟然都没有发现翟耀辉殷勤的过分。一来,是他们都习以为常。二来,翟奶奶这会正念叨着从哪里再去淘换几个暖水瓶,而翟爷爷他们看着红彤彤的肤色衬托下,那两个又黑又青的大眼圈,正心疼着呢。
尤其是翟爷爷,更是嘘唏感慨。瞧瞧他们这几个老头子,想住孙女的大院子,结果把孙女给熬出了两个黑眼圈,看这这小脸瘦得。
翟明山想到这,看看旁边精壮彪悍的孙子,大手一挥,说道,“芽儿,你耀辉哥今天在家,有事情就交给他去做!一会跟爷爷去古玩街溜圈去,我跟你李爷爷约好了,今天咱们爷仨就好好的休息休息。至于院子的事,让耀辉去问李力那小子。”
“好!”芽儿精神一松,答应的痛快,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已经亲密接触的翟耀辉。
翟耀辉往旁边夹菜的筷子一顿,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还想抽空多跟小媳妇说几句悄悄话呢,老爷子捣什么乱啊。再让老爷子捣乱下去,老爷子的孙媳妇猴年马月才能到手啊。
不过,不管翟耀辉再怎么的哀怨,吃过早饭,两老一小,把嘴巴一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嘻嘻哈哈的溜圈去了。翟耀辉眼巴巴的看着小媳妇走远了,这才起身收拾厨房。至于翟父跟翟母两个,早就回房间收拾去了,一会他们还有应酬。
被老爷子分派任务的翟耀辉,一直知道修葺一座大院子是件很繁琐的事。可等真的接了手,才发现事情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琐碎,也明白为什么抱在怀里的媳妇那么咯人了。
向来有着谋定而后动的习惯,一上午的时间,李力说的嘴角冒泡,翟耀辉随身带着的记录本上也记录的密密麻麻。
面对李力的打趣,依旧是那张冷脸,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流露出淡淡的疼惜:“李力,这些你能解决的事情,就自己解决!要实在决定不了,就跟皓宇他们商量。或者等周末我休息的时候,你跟我说。你少去找你嫂子,别什么事情都要让她决定。她什么都管了,你干什么?”
有了昨天的肌肤/相亲,翟耀辉说“你嫂子”三个字的时候,更加有了底气。自己现在不光有了名分,自己还盖上了章。想到这,眼神里不由流露出一丝荡漾,看的李力啧啧称奇。
“好!好!我自己解决,自己解决!”身上冒着冷气,眉梢的笑意却荡漾而猥、琐。这奇异的表情,看的李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老大,也不是哥们我看不起你,你也太见色忘友了吧!嘿嘿,笑得这么下/流,是不是把小嫂子给怎么了?”李力还没说完,就被冷冽的眼神吓得赶紧举手投降,“不说了!不说了!”
李力虽然不敢再拔老虎的胡须,不过,他向来圆滑的跟泥鳅似的,当然看出来这人表现出来的丝丝急切。就冲这人把媳妇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拴在裤腰带上的架势,李力不用费脑子,就知道这人是着急去见他小媳妇去。李力小算盘一打,故意拖拖拉拉的又说了半天。
等饥肠辘辘的翟耀辉回到军区大院,迎接他的可不是那热腾腾的饭菜,而是空无一人的家,当然,还有那张贴在门上被吹的哗啦啦响的纸条,“我们吃火锅去了,翟哥哥请自便!”
看着纸条下方简笔勾勒出来的笑的一脸得意的头像,翟耀辉哭笑不得,小媳妇这是跟在自己斗气呢。
随便用几个馒头解决了的午饭翟耀辉,又赶回大宅院。等忙完,直接扑向李家的小四合院。按照自己对萱宝的了解,今天晚上这丫头肯定是住在这。一会自己就要赶回部队,在临走之前,怎么也得再啃小媳妇两口吧。结果,李清源拿着筷子的手顿在半空,看看神出鬼没般的翟耀辉,惊讶的问道:“耀辉,你怎么过来了?”
“李爷爷,萱瑾不在?”翟耀辉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
“哦!萱瑾没吃晚饭就回去了!这丫头也真是,非要赶紧回学校,估计食堂都没有饭了。”王雅芝半是疼惜,半是埋怨。
等不动声色的从老两口家里出来,对游击战向来是无往不利的翟耀辉,也不得不佩服小媳妇打游击战的能力。
不过,想到昨天自己的大宝贝跟小宝贝亲密接触时,带来的那既酥又麻畅快淋漓的的感觉,翟耀辉顿时又神清气爽起来。罢了,就先让那只小猫咪再躲几天。等下次,就让那小宝贝知道,男人,尤其是念念已久的老男人一旦开了荤,是很难再戒口的。
翟耀辉眼神里的势在必得,看的顺道来接人的小战士小生怕怕。翟团长这龙精虎猛的状态,是不是也太亢奋了一些?还是说,翟团长好事将近?嘿嘿,这下跟战友们有的说了!
不说翟耀辉部队上那帮战友,如何下注猜测翟大团长的追妻进度。就说信誓旦旦的翟耀辉,由于最近没有特别任务,每个周末都按时搭车回城堵人。结果,他发现自己以前真小瞧了小媳妇打游击战的本事。这次拉上一堆老少齐全的蹭亮蹭亮的电灯泡,下次干脆就找不到人。要不然,就这个挡箭牌那个挡箭牌轮番上阵。
直到十一月底,翟耀辉沾了张教授张泽远的光,终于见到了愈发油光水滑的小媳妇。结果,自己还没有跟小媳妇说一句话,那丫头脑袋一扭,跟她刚刚冒出来的干哥哥聊的火热。
看看只留给自己的那个后脑勺,听着旁边的娇声软语,翟耀辉整个人就跟泡到醋缸里一样,浑身冒酸。干哥哥跟情哥哥同样只有一字之差,而且,这个干哥哥还是个玉树临风的白面书生,听那帮人讲,现在的小女生最稀罕这种类型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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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大医学院的老师跟协和医院的大夫和护士们,都发现张教授或者说张大夫最近心情很好。原本清冷儒雅的一个人,突然来了个大变身,整天笑的让人如沐春风。
有人就开始在私下嘀咕,这和气斯文的张大夫不会是马上就要迎来第二春了吧?这人把猜测往外一说,护士站仅有的几位大妈、大姐辈分的护士顿时就炸开了的锅。不能吧,她们都还想把拐弯抹角的亲戚介绍给张大夫呢。
“得了吧!张大夫来医院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你们早干什么去了?”那几个大妈辈分的护士叽喳叽喳的声音太大,依旧坚守岗位的老护士长看不下去了。
老护士长一发话,医院少有的几个大妈辈分的护士都不吭声了。她们在医院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位比她们资历还老的护士长,尤其是这护士长还是个严肃认真的。
再说了,老护士长说的也对,她们早干什么去了。当年,张大夫刚来医院的时候,她们不都是在观望张大夫刚刚平反的身份吗?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又被斗下去。后来,后来这张大夫看病的本事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名气,还是大学教授,拐弯抹角的亲戚她们又说不出口了。
人人都道张大夫是位好脾气的大夫,可是那只是对着患者。私下里,张大夫虽然看着和气,可是跟所有人都隔着一定的距离,不亲近也不疏远,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更可况,这张大夫虽然是四十而立的年纪了,可架不住人家显得年轻。就凭张大夫人品和相貌,还有他看病本事,她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还真拿不出手。
几位大妈被老护士长打消了做媒的念头,不过,这不妨碍她们继续打听小道消息,直到她们发现这些天总有一个年轻小伙子来看张大夫。小伙子每次来,那天张大夫的心情就好的不得了。几个大妈正要松一口气呢,结果看到小伙子跟张大夫那如出一辙的长相,几位大妈彻底熄了火。不管张大夫是不是会准备再婚,但是现在连亲儿子都冒出来了,再加上他疼的不得了的干闺女,这后妈不好当。
张泽远这些天一直沉浸在这意外惊喜之中,自是不知道这几位大妈心情的起伏。那天中午,他正在厨房里忙活,听见敲门声,等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局促不安的孩子,手里拿着正在搅面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那天,没有人知道这父子两个都说了些什么。等门再打开的时候,父子两个人一样的长相,一样的红眼圈,一样的如释重负。彻底放下心中包袱的张弛,少了以往的沉稳和安静,多了一份年轻人的跳脱。而清冷儒雅的张泽远,则是君子如玉,整个人温暖了不少。
在临离开前,张弛揉揉填了满满一盆缺油少盐的粗面条的肚子,不由打了声饱嗝。张泽远见儿子被撑到,又是心疼,又是心酸。
“爸,我没事!幸亏听了萱瑾的话,早有准备!”张弛难得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晃了晃从衣兜里掏出来的小瓶子。
听张弛这么说,一直惊喜的云里雾里的张泽远,才想起来自己这两年都遍寻无果,儿子怎么突然冒了出来。看样子,这里面那宝贝闺女掺和了不少。
不过,没等张泽远安排介绍儿子给大家认识,得到通风报信的芽儿就已经准备好了。所以,就有了翟耀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媳妇跟她刚冒出来的干哥哥谈笑生风的无奈。
包厢里面,按照辈分坐了两桌。李清源老两口,翟明山老两口,翟学文夫妻和翟学武夫妻,还有张泽远他们坐了一小桌。翟耀辉跟冯凯,带着杜皓宇兄弟八个,翟耀霆,还有被芽儿叫来的杨月跟郭小栓,十几个年轻人坐了一大桌。
翟明山看着对面十几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很快聊成一团,没有一丝陌生,高兴的在张泽远肩膀上来了两巴掌,“行啊,小张,这惊喜老子喜欢。老子说你是有后福的人吧,你瞧,你现在可是儿女双全了。”
翟奶奶对老伴的粗鲁行为,摇头苦笑。翟学文,翟学武兄弟两个见状,尴尬朝张泽远一笑,自己老爷子就是这脾气,就请多担待吧。李清源则摇头晃脑的来了一句,“就会马后炮。”
至于当事人张泽远,心里则可谓是酸甜苦辣咸,五味陈杂。不过,看到那边正说到兴头上,兴奋的手舞足蹈,面露一丝天真的儿子,最后只剩下欣慰和激动。
今天的另一个主角张弛,看到这些突然冒出来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心里更是激动万分。这些人,往后也是他的长辈,也是他的兄弟姐妹。
不过,虽然娇声软语听着很舒服,跟新妹妹聊的也很开心,可敏感的张弛还是忍不住往芽儿身后多瞧了两眼,似乎那人好像不太欢迎自己。要不然,为什么总是用审视的眼神打量自己。
芽儿正跟刚上任的干哥哥说在清河湾爬树下河的事,见张弛不停往自己背后瞅,也不转身,脆生生的笑道:“张弛哥,你也不用再看了,人家翟哥哥向来都是沉默是金!”
杜皓宇兄弟几个见妹妹又开始拔老虎的胡子,顿时都不吭声了。他们没有宝贝妹妹面子大,那人对他们兄弟几个可不会手下留情。
冯凯早就闷笑的肚子打结。也不知道辉子怎么得罪他宝贝小媳妇了,到现在芽儿都没给辉子一个正脸。能看到辉子的怨妇脸,也算是千载难逢。
原本是冷面煞神的翟耀辉,听了自家媳妇那声张弛哥和人家翟哥哥,明显内外不分的称呼,不由变成了黑面煞神。看样子,小媳妇最近过的太悠闲,忘了她到底是谁的人了。
张弛见一直都古灵精怪的干妹妹,这么不给翟耀辉面子,不由面露苦笑。不过,娇憨可爱的宝贝妹妹,自己得护着。而且,说到底,也是因为自己才引起的,就想着解释两句,“耀辉哥,你别生气,芽儿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结果,张弛不解释还好,他一解释,翟耀辉虽然依旧是那张又冷又洌的俊脸,可是周围的人都不由打个哆嗦,好冷啊!
杜皓宇见状,只好硬着头皮打岔。他很想跟不了解情况的张弛说,兄弟,你这是弄巧成拙。从自己兄弟几个血淋淋的教训上总结,估计他是看不得妹妹跟你更亲。
不过,杜皓宇到底是慢了一拍。旁边饭桌上的老顽童,刚才都听见了芽儿清脆清脆的打趣。翟明山见张弛满脸尴尬,大手敲了敲饭桌,粗犷的大嗓门喊道:“张弛,担心啥。你耀辉哥就是芽儿说的那样惜字如金,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整天都板着一张脸,比老子还会装相。”
机会难得,翟明山打趣起孙子来,可没有芽儿说的那么文雅。
长辈那一桌,都被翟明山的话逗笑了。这边一桌,杜皓宇兄弟几个都心中憋笑。这些话他们早就想说了,可是没有胆子说。芽儿更是笑颜如花,毫无顾忌。一双明眸善睐的杏眼,亮的就如夜空中熠熠生辉的星辰,两道秀眉微微上挑,明显一副我背后有人,我爷爷是翟明山的架势。
被老爷子打趣,翟耀辉却依旧是不动如山,棱角分明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柔顺的长发上揉搓了一阵子,声音依旧低沉清冷不缓不徐,“芽儿可是我们家宝贝蛋!”说着,略带薄茧的手指光明正大的在滑溜溜的粉脸上轻轻一捏,细滑的触感让翟耀辉念念不舍,接着宠溺道:“小丫头,翟哥哥是惜字如金的大坏蛋,总该行了吧!”
看到翟耀辉亲昵的动作,除了杜皓宇兄弟几个微微泛酸之外,众人都没做他想。至于张弛,也不由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是觉得翟耀辉冷冽的表情,跟亲昵的动作实在太违和。
被人光明正大的占便宜的芽儿,由于心中有鬼,则是浑身不自在,比刚才扭捏了不少。
察觉到指尖传来的温度有上升的趋势,吃够豆腐的翟耀辉才松开手,“张弛,我跟冯凯现在去点菜,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没有!耀辉哥,你随意!”张弛见翟耀辉特意提到自己,不由受宠若惊。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原来耀辉哥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被张弛认为是面冷心热的翟耀辉,跟冯凯刚出包厢,就被冯凯用肩膀抵了两下子,嘀咕道:“辉子,你怎么得罪你媳妇啦?别怪哥们没有提醒你,看紧你家宝贝蛋!要不然,嘿嘿,就冲你家宝贝蛋的小模样,鸭子煮熟了也有可能被人叼走!”
冯凯自认为善意的提醒着,结果发现这人就向老爷子说的那样,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只能自己过过嘴皮子的瘾,“哥们,我跟你说,追媳妇有一个诀窍,三个字,脸皮厚。四个字,死缠烂打。”
冯凯说着,偷偷瞄了一眼翟耀辉的表情,见他眉角挑了一挑,知道自己说到这人心坎上了,也就越发神秘,“对了,要会说甜言蜜语,女孩子都是用来哄的。嗯,还有,还有,据说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的,越说不要,说明她们越想要。”
翟耀辉虽然知道这损友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细细琢磨这人提供的所谓的诀窍。前面的几条建议,不知道有没有用。至于最句,难得尝次甜头的翟耀辉,不由想起那天晚上,那又软又酥的一声声不要啦。想到那天晚上的酣畅淋漓,耳尖不由染上一丝红晕。
冯凯是谁,冯凯可以是说跟翟耀辉一个裤裆里长大的。见这小子笑的满脸春、意,那份好奇简直能杀死猫。不过,想从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嘴里套话,比登天还难。
心里的好奇得不到解答,冯凯郁闷的一口气的把饭店里的招牌菜全都点上。不过,因为是在自家店里,上菜速度很快,这边刚点完,那边陆陆续续的凉菜下酒菜已经上了桌。厨房的大师傅都使出十八般武艺,满室飘香。
“张弛哥,尝尝这鱼肉!这是鱼肚子上最软最嫩的那一块,最肥嫩鲜美!”芽儿招呼起今天这边饭桌上唯一的主角。
“谢谢芽儿妹妹!”张弛边道谢,边打哆嗦。刚认定翟耀辉面冷心热,张弛又怀疑起来了,耀辉哥还是对自己有成见吧?要不然,明明表情没变,但为什么自己总有种错觉,他正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的盘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