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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o^)/~从下一章开始,让我们不要大意的——虐吧!!!O(∩_∩)O哈哈~
不过这几天我要考试了,所以,郑重地说一声:要停更两天!(O(∩_∩)O~也要留点时间给我复习嘛!(*^__^*)嘻嘻)
第四十四章
他却并没有回答,扫了扫她额前的发,细细地fumo着她的额角,他的动作很轻柔,可是他唇角的笑容却让她难懂,她发现,她看不懂他的笑的涵义。
——这样的幸福,来得太快太猛了,她不敢相信
可是,她很想去相信,真的很想
"你真的记起我了?"她的眼里盛满了期望,紧紧地凝视着他。
——祈哥哥,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了求求你
"甯儿,不是么?你不是说自己是甯儿么?"
"不是,我不是她,我是凝儿。"眼里的光芒渐渐地黯淡了下去,她忽然想笑,笑自己的愚蠢,事到如今,为什么还要对他抱有希望?他早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小少年了,早已经不是了。
——她的祈哥哥,早已经不在了!
他拿出那颗珠子,道:"这颗珍珠,是朕送给甯儿的,既然在你的身上,你不就是甯儿了么?"
"你"她瞪大了双眼,"你以为十年前的那个小女孩是柳芸甯?"
"难道不是?"他还是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额角,"朕记得,十年前,朕就是在丞相府里遇到那个小女孩的,既然你都说了小女孩就是你,那你就是柳芸甯了,不是么?"
""她只是瞪大着眼,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朕说错了?你不是说自己就是柳芸甯,就是那个小女孩么?"
"不是,我没这么说过,我是柳韵凝,不是柳芸甯,从来就不是。"十年前认识你的人,明明就是柳韵凝。
"柳韵凝?呵!"他轻笑一声,声音温柔似水,"那是谁呀?"
""她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之贻尽,身子晃了晃,难以抑制地往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子说十年前认识他的明明就是柳韵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呵!"他笑了笑,又温言道"你特地将这颗珠子送给芸妃,为的不就是想要让朕看见么?你不就是想告诉朕你就是柳芸甯么?你是想告诉朕,你二娘的话,是对你的诬陷,对吧?那么事到如今,你又为何要否认?"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过"她语弱的地否认着,睁得大大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哀伤。
——为什么记得那个约定的人,只有她一个?她是想让他看见,可是她并不想让他以为她是柳芸甯,十年前认识他的人,明明就是柳韵凝,为什么她要让他以为她就是柳芸甯?
他早就看穿了她的那点小把戏,可是他却还是不肯相信她,还是不愿相信她
"柳芸甯根本就不是那个小女孩,她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是么?"他还是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额角,"柳芸甯跟那个小女孩是不是同一个人朕并不想知道,可是—"他顿了顿,抬起她的下巴,"朕却知道,那个小女孩曾经从树上摔下来过,她的这里"他轻轻地按着她的额角,"留下了一个疤的,为什么你却没有?"
"那是因为"她求她师傅把它祛掉了
"你还不肯说么?这颗珠子你到底从哪里得来?"他忽然重重地推开了她,冷眼看着她摔在地上。
粗糙的沙子擦破了她的手腕,血丝渗了出来,她却只是呆呆地看着旁边的碧湖,冰冷的湖水映照出她的影像,狼狈不堪。
"那个小女孩去了哪里?为什么这颗珠子会在你手里?"看到这颗珠子的时候,他才记起了年少时自己许下的诺言,可是——
他眯了眯眼,看着摔倒在地上的少女的眼里只有满满的厌恶。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额角并没有那块疤,他会相信她就是那个小女孩,毕竟她们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可惜,她的破绽太大了,当时他抱着摔下树来的小女孩去看大夫的时候,大夫曾经惋惜地说过,那块疤将会跟着她一辈子。
第四十五章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额角并没有那快疤,他会相信她就是那个小女孩的,毕竟她们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可惜,她的破绽太大了,当时他抱着摔下树来的小女孩去看大夫的时候,大夫曾经惋惜地说过,那块疤将会跟着她一辈子。
如此,若她真的就是那个小女孩,那么那块疤为何会不见了?
"这颗珠子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是我的是我的"她喃喃的,只会重复着这一句话,冬阳下,她的脸色苍白得仿佛透明的一样。
——原来他刚才的温柔都是骗人的,都只不过是在玩弄她的而已,什么相信她,什么记起她,都是骗她的,她为什么还要相信?为什么还要去相信他?她的祈哥哥,早已经不在了,早已经不在了
——可是,那是她的珠子,是她的祈哥哥送给她的珠子,是她的!
她猛地醒悟过来,挣扎着去抢他手里的珠子,"你还给我,那是我的珠子,还给我!"
他避开她的手,厌恶地说道:"柳韵凝,你真让人感到恶心!"
她的脸色愈加苍白了,却只是怔怔地看着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帝王,她的眼里忽然浮现出满满的困惑。
——那是谁?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是祈哥哥么?不是,不会的,祈哥哥不会这样子看她的,祈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他不会这样子对她的,那,这个人是谁?这个长得跟祈哥哥有点相似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说她恶心?
"你真的不配拥有这样一张跟柳芸甯如此相似的脸!"他俯k4/7020
子,厉眸的温度降至零点,紧紧地盯视着她,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你一点儿也不配拥有这张脸!"
——好痛,这里,好痛。
她紧紧地抓着胸襟,模糊的视线里看不见他对她的满满的鄙夷,可是他冰冷的眼神却仿佛一张张开了的网一样,将她严严实实地困在里面。
——不要不要这样子对她不要这样子说她她没有做错什么她只不过是想要有属于自己的温暖只不过是想要在冷的时候会有人紧紧地抱着她而已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没有做错什么呀难道渴望温暖也是一种错么?
心脏仿佛收缩了一下般,有一种痛,细细密密的痛,像是很多根针扎在皮肤上的痛,绵长、持久的痛很难受、很难受
"还给我把它还给我"她的视线里只剩下那颗小小的浑圆的珠子,"把它还给我"
——那是祈哥哥送给她的,是她的祈哥哥送给她,还给她!
她猛地扑上去想要去抢回来,轩辕祈站直身子,冷笑道:"你想要么?"
"还给我!"
"想要就自己去拿!"他残忍地笑了,手一挥,旁边碧绿的湖水便发出‘咚’的一声响。
她呆了一下,愣愣地看着那寒潭碧水,泛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一股绝望,像是缓慢地攀爬在心上的枯枝,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在已经是千疮百孔的心上留下不可泯灭的痕迹,镶在rou里,刻在骨上
——祈哥哥,我们真的回不去从前了么
第四十六章
她呆了一下,愣愣地看着那寒潭碧水,泛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一股绝望,像是缓慢地攀爬在心上的枯枝,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在已经是千疮百孔的心上留下不可泯灭的痕迹,镶在k5/Rzo
里,刻在骨上
——祈哥哥,我们真的回不去从前了么
冷冷地望了她一眼,轩辕祈再一次拂袖而去。
——柳韵凝?哼!竟然还起个跟她如此相似的名字!
她茫茫然地转过头,那决然而去的背影在她模糊的视线里渐渐地远去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快要满溢而出的绝望随着渐渐滑落的清夜,溢出眼眶,划过眼角、唇角,滴入冰冷的地面,消失不见
眼泪,流过了,会有停下来的一刻。
那么,绝望,也会有消失的一瞬么?
闭上眼,她将绝望深深地掩藏起来,可是,止不住的泪还是无法停下,在她的脸上,泛滥成灾。
夹杂着沙土的一片雪色,他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她紧紧地捂着嘴,呜咽声还是逸了出来,在这寂静的天地间,清晰可闻。
"呜呜"
不要不要走祈哥哥不要走不要抛下凝儿
求求你凝儿真的很孤单很孤单
为什么要扔掉它为什么那明明就是你送给我的为什么要扔掉它
寒潭碧水渐渐趋于平静,方才所起的涟漪已经渐渐地淡去了,透着寒气的寒潭碧水仿佛是一面平静的镜子,将她的狼狈与不堪,都映照得如此地清晰。
有一种痛,并不明显,却是,痛入骨髓
那是她的珠子属于她的珠子
狼狈地站起身,因为坐在雪地上而有些冻僵的腿晃了晃,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她慢慢地走近了湖边——
那是她的珠子,她的珠子就在那里
"娘娘—"
充满了惊慌的喊声在身后传来,她缓缓地转过身,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一张写满惊慌的面容,眨了眨眼,她又转回去看着平静的湖面,淡淡的微笑在唇角浮现——
珠子她的珠子就在那里
身子慢慢地向前倾去,身后又传来一声大叫,她不满地皱了皱眉。
——好吵。
下一秒,随着一声水声响起,冰冷的液体包围住了她的全身,窒息感如潮般向她涌了过来。
她惊慌地挣扎了起来——
好难受
挣扎着的手忽然抓住了一块小小的东西——
那是她的珠子么?
挣扎的身子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快要冻僵的唇角却是露出了一个满足的淡笑。
——真好它还在
沉沉的黑暗吞没了她的神志,她仿佛陷入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她还是那个烈日下挖土栽树的小女孩,身后有人在好奇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转过身,一个穿着白衣的小少年,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微笑着,他的眉眼里,都是她熟悉的温柔。
那是,她的祈哥哥
第四十七章
"冷太医,谢谢您!"毓旒提着医箱送冷寒羽出来,屋外的大雪已经连续下了四天了,地面上堆起了一层厚厚的雪被,整个天地被雪色所覆盖。
"不用客气——"布满血丝的眼里有着掩饰不了的疲惫,冷寒羽转身望了望屋内,无声地将浓浓的担忧藏在自己的心里,道:"如今算是渡过了危险期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抬起头,毓旒的眼里同样布满了血丝,"难道还有什么不好的么?"
"这次算是救了回来了,但是娘娘原先的身体就是很虚弱的,现在又在大冷天的泡了冰水,后遗症怕是落下来了。"
"什么后遗症?"她皱起眉,问道。
"现在还不清楚,但是原先娘娘的心脏就不是很好,大概"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嗯,奴婢知道了。"她皱着眉点点头,又道:"奴婢要进去照顾娘娘了,先让奴婢送冷太医出去吧!"
"我"他欲言又止,看着毓旒,慢慢地问道:"娘娘她,真的是不慎掉落到湖里去的么?"
"冷太医,为何这么问?难道您认为奴婢在欺骗您么?"毓旒直直地望着他,声音平静地问道。
""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回答,只是道:"在抢救的过程中,我完全感受不到娘娘的求生意志"他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救娘娘,其他的,稍后再议吧!"从毓旒的手里拿过自己的医箱,冷寒羽深深地望了屋内昏迷着的人儿一眼,转身离开。
一阵冷风吹过,毓旒怔怔地站着,看着冷寒羽离去的背影。
——没有求生的意志么?
"娘娘—"她喃喃地,回首望向梦里皱紧了眉的人儿,"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毓旒姐—"红着一双眼的里尔从里面跑了出来,"娘娘好像又做恶梦了,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听到里尔的话,毓旒顾不得其他了,疾步走了进去,大大的床榻上,更显得chuangshang的人儿的纤细。
"娘娘、娘娘—"小小声的叫着,毓旒的眼眶也渐渐地红了起来。
纤细的人儿紧紧地将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就像是怕冷的小动物在为自己取暖般的动作,却看得毓旒鼻子一酸,"娘娘"轻轻地推了推床榻上的人儿,才发现她竟然是在微微地颤抖着。
"娘娘"
一旁的里尔眼泪都已经流了出来了,"毓旒姐,娘娘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掉到湖里去的?"
轻轻地替她擦拭掉额上的冷汗,毓旒的视线落在柳韵凝紧握成拳的手上,那只手,正紧紧地握着一块粗糙的石头,就像是握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样,紧紧地,不愿松手。
"你去休息吧,娘娘有我来照顾就好。"她避开了里尔的问题,平静道。
——有些事情,局外人是无法了解的。
第四十八章
燃着淡淡熏香的房间里,男子跟女子正面对面坐着,中间放着一副棋盘,白子黑子各据一方,屋外的雪飘飘扬扬地下着,屋内是一片温暖。
女子细白的手指捏着白子,轻轻放到棋盘的一角,就看见男子皱了皱眉,放下了手中的黑子,"芸妃的棋艺又精进了,朕又输了。"
"哪里是臣妾的棋艺精进了,明明就是陛下走神了。"芸妃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笑道。
"撤了吧!"轩辕祈淡淡的道。
芸妃正在收拾着棋子的手一顿,抬首望望已经靠在软被上闭目养神的帝王,便放下了手里的棋子,"彩儿。"
"奴婢在。"
"把这些都撤了。"
"是的,娘娘。"应了一声之后,彩儿便着手收拾着,很快彩儿就收拾好东西退了下去。
"陛下,什么事让您这么烦心呢?"芸妃站起身,绕到他的身后,体贴地rounie着他的肩膀。
""
"是不是因为柳妃妹妹落水的事情?"她大胆地猜测着,当她看见帝王因为她的话而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呵呵,其实陛下无需太过担心的,太医不是禀告过来么?柳妃妹妹除了身体还是有点虚弱之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芸妃—"冷冷地瞟了她一眼,他道:"你的话变多了。"
"难道不是么?"她并不害怕他的冷眼,又道:"陛下一整晚都是心神不定的样子,虽然外面看不出来,但是方才在下棋的时候有好几次都是臣妾提醒了陛下才回过神来的。"
""他没有回答她,重新又闭上了眼。
"真的担心为何不去探望一下?柳妃妹妹落水到现在都已经差不多一个月了,陛下真的不去探望一下么?"
他仍是闭着眼,道:"芸妃这么希望将朕推到别人那里去么?"
"呵呵,陛下又再说笑话了,臣妾怎么可能把陛下推给别人,只是,若是心不在这里,就算陛下的人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这点自知之明臣妾还是清楚的。"
"那这次芸妃可就猜错了。"他睁开眼,拉过她的手,难得地解释道:"方才收到粦国的请示函,粦国将会派粦国的二皇子前来拜访祁国,朕只是在想粦国是何用意。"
""芸妃如有所思地垂下脸。
——陛下,您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从来不会为什么而做解释的您,为何这次会破例了?
再次仰起脸,她笑道:"陛下,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呢,早点歇息吧!"
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他道:"你先歇息吧!"说完,站起身,他头也不回地离去了,自然,也没有看见她眼里那浓浓的爱慕之情。
——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第四十九章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柳韵凝的病情总是反反复复,一会儿高烧一会儿又是低烧,一刻也不让人省心,整个柳菀都忙得不可开交,烧热水的烧热水,熬汤药的熬汤药,毓旒跟里尔更是忙得焦头烂额,连坐下来喘口气的空闲都没有,特别是毓旒,除了用膳的时间外,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柳韵凝的床边。
在柳韵凝刚抢救回来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摸不清她们的陛下的想法是什么,第一天就有很多的妃子来探望过柳韵凝,一整天下来那些妃子是络绎不绝,送走了这个又来那个,让毓旒忙得更厉害了,后来见她们的陛下竟然那么久都没踏进柳菀之后,便渐渐的变得少人了,到现在,几乎是一个都没有了,柳菀又恢复了它原先的冷清了。
——也许大家都认为娘娘已经失宠了吧!
毓旒想。
虽然不用再分神去招待那些根本就不是真心来探望的妃子们让毓旒感到些许惆怅,但是除此之外也让实在让她松了口气,她终于可以集中精力照看她的娘娘了。
这日,天气很好,纷纷扬扬连续下了大半个月的雪也停了,毓旒捧着还冒着热气的汤药推开虚掩着的殿门,平静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去。
"娘娘—"随着一声带有警告xing意味的声音响起,柳韵凝手里的小册子一下子就被抽走了,她抬起头,就看见毓旒一脸不赞同地瞪着她,"娘娘又瞒着奴婢偷偷看书了!奴婢说过多少次了,要好好休养,为何娘娘就是听不进去!"完全指控的语气,柳韵凝淡淡一笑,道:"我睡不着,也不想终日躺着。"
——那样子很像是一个废人。
"不想躺也必须躺着,冷太医说过娘娘现在还不宜下床!"毓旒的态度很强硬,放下汤药,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为她家娘娘的不听话。
柳韵凝又笑,道:"我没下床,就坐在chuangshang看。"
"不行,看书要耗心神,娘娘不要再任xing了!"
"毓旒—"她无奈地喊。
""
""
对视良久,柳韵凝终于妥协了,只能无奈道:"终日躺在chuangshang真的很无聊。"
"等到娘娘养好身子了,娘娘想要做什么奴婢都不会阻止。"语气一缓,毓旒又端起那碗黑漆漆的汤药,"来,先把药喝了。"
""望了望那碗黑漆漆还散发着苦味的汤药,秀眉微微拧了拧,但还是乖乖地接过药碗,皱眉喝下它。
看着柳韵凝的乖巧,毓旒的心里有些揪了起来,却还是强笑道:"喝完药就好好休息,不要再瞒着奴婢偷偷看书了,这本小册子奴婢就先替娘娘保管着,等到娘娘的身子养好了奴婢自会还给娘娘的。"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她并不是不想知道,只是既然娘娘不愿说出来,那她也不会开口问她,只希望,娘娘她,可以早日想通。
"娘娘还有觉得那里不舒服么?"
"没有。"她摇了摇头,抱住了曲起来的膝盖,"我很好,不用担心。"
张了张嘴,毓旒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也只是安静地退了出去,门轻轻地关上了,寝宫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了。
一阵冷风吹进了敞开着的窗户,柳韵凝望向外面湛蓝湛蓝的天空,尖细小巧的下巴抵着膝盖,表情却是淡然的,只隐约可以感觉出一点儿的迷惘,大大的眼睛很是平静。
忽然,寝宫的门又一次被推开了,柳韵凝没有回头,却可以听见有人轻轻地走进来的声音,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像是小猫一样轻巧。
"有什么事么?里尔。"头也没回,她只是轻声问道。
她身后的少女,里尔吐了吐舌头,爱娇地蹭到了她的身边黏着不肯离开了,"娘娘,你这么知道是里尔的?"
她笑了笑,转过来望了里尔一眼,道:"在这宫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敢擅自闯进我的寝宫里?"
"呵呵"皱了皱小巧的鼻子,里尔朝她做了一个鬼脸,"都是娘娘啦,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到宫里来当什么娘娘a,像我们以前那样跟冷少爷一起多好呀!"
说到这个她就超不满的,虽然现在冷少爷也进宫来了,可是她却还是不可以经常见到冷少爷,想要见一见冷少爷还要有什么名目才行,郁闷死她了!
"娘娘,我们以后都要永远在这里了么?"
永远
柳韵凝怔了怔,又看向窗外的蓝天,"也许吧!"声音里有着别人听不出来的欷歔,更有着不为人知的怅然。
"a?"闻言里尔的鼻子皱得更加厉害了,"里尔不要啦!"
"不用担心,再过两年,我会替你寻一门好的亲事,里尔不会在这宫墙里终老的。"她安慰道。
"真的么?"听到这话,里尔又高兴得坐直了身子,忽而又问:"那娘娘也不会在这宫墙里终老咯?"
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有什么在幽目里浮浮沉沉,不多时却又完全熄灭了下去。
"娘娘,你怎么了?"看着柳韵凝的侧脸好一会儿,里尔忽然问道。
听到里尔的问话,柳韵凝怔了一下。
目光落在遥远的边际,迷惘悄悄地爬上她的脸,一丝茫然在眼底划过,静默了良久,她轻声道:"没什么,我,只不过是丢了东西而已。"
"丢了东西?"里尔的脸上写满了好奇,"娘娘丢了什么了?那样东西很重要么?"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我想要休息了。"
"哦,那里尔先出去了。"她蹦下床,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柳韵凝垂下眼帘,抱紧了膝盖。
——对不起,里尔,我丢的东西,我自己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