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茜,如果你还是这样,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贺兰卓冷着脸说到。
“为什么,以前是秦悠悠,现在又是她!”一手指向小落,她仿佛被人抛弃了一般的悲愤,“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从来不曾尝试过接受我!你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小落默然,低下头看着那红褐色的普洱,感觉闻着味道涩涩的。
贺兰卓皱起眉,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从来就没让你为我做任何事,我也自认没给过你任何误导的信息,让你产生误会吧?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今天我也没必要坐在这里跟你说这么多!”
站起身,他居高临下的看她,“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做些出格的事,或者打扰到小落,后果,你心里有数!”
说完,一把将小落拽了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完…完事了?!小落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就这样被人揪了起来,然后塞进车里。
奇怪,她不是去当挡箭牌的么?好像也没发挥什么作用嘛,那干嘛还要带她去?!困惑将方才的不开心一扫而空,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今天这唱的是哪一出。
不过首长的心情似乎不大好,脸色阴沉的好像暴风雨将至,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不要惹他的好。
乖乖的缩在座位里,看着他好像跟方向盘有仇一样握得死紧,想着依他现在的状态,应该不至于开车将两人的小命给断送吧?
车子开得果然比平常快了许多,他一直都是稳健派的,今天难得激狂了一把,车子居然很快就开回了老房子那里。
018、惊人的秘密
看到又回老房子这,小落本来想问的,但是看了看他那张面色不佳的脸,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拎着东西下车进屋,贺兰卓也没有多余的话,径直进了厨房。
想了想,反正他是肯定要送自己回山上的,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便拿出打包的玉米杯,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老房子的空调有些旧了,一开开关就是吱吱呀呀的声音,好像鬼片里面木门推开的感觉,还没吹着风就已经觉得背脊凉飕飕的了。
摇了一圈电视,找了个最没营养的动漫看,不用动脑子,看过忘掉,最开心不过。
玉米杯吃了一半的时候,贺兰卓从厨房里出来了,还没走近,她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咖啡味,他还真是喝咖啡成瘾。
好在手里还有一杯果汁,黄澄澄鲜榨的颜色,里面还有几块冰块。
笑眯眯的伸手,自发自觉接过那杯果汁,咖啡什么的跟她没有关系,就不抢他的了。
贺兰卓在另一侧的沙发坐下,看了她一眼。
心情已经平和许多,小丫头估计刚才也吓着了,一直都没吭声。现在见到果汁就把什么都忘了,喜眉笑眼的凑上前来,他可没忘掉,刚才下车,她像避瘟神一样始终跟他保持三步远的距离。
“你昨天在哪看到他的?”他端着咖啡杯,突然开口问道。
突如其来那么一句,小落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啊?谁?”
木木然转头看他,眨了眨眼,似才想起,“哦,你说阿放?在晨光商场。本来是陪anni买鞋子,正巧看到了他。”
“你觉得,阮云生这个人怎么样?”他还是不紧不慢的问,时不时冒出一句。
几乎没过脑子,她顺口回答,“很好啊。小伙很帅,身体健康,五官端正,态度谦和,阳光秀气!”
“…”贺兰卓抿了抿唇,使劲咽下卡在喉咙的咖啡。
她说的倒是顺溜,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他在说什么啊?
只见她吃一口玉米,喝一口果汁,眼睛则一直盯着电视屏幕,连看都没有往他这看一眼,顿时有些不爽了。
伸手拿过遥控器,直接按掉开关,这种没营养的垃圾剧,有什么好看的!
“喂——”小落想要夺过遥控器,到底是慢了一步,被他直接放在身后,眼睛瞪着她,“我在跟你说话!”
“哦,这不是听着呢!”扁了扁嘴,看来是抢不到了,只能乖乖坐好看他。
首长大人有时候还是很有脾气的,尤其当被人无视的时候。
看他一脸认真严肃的样子,小落只得坐正了,再次想了想,也很认真的回答,“我确实觉得他人还不错。至少看上去很顺眼,好像跟阿放也很合得来,不像只是玩玩而已。”
“你不觉得…很…难接受?”看她说的一脸自然,贺兰卓有一点奇怪。
虽说这种事现在也不算新鲜了,但是毕竟在自己身边发生,和只是听闻还是不同的。她那么淡然自若,是真的见怪不怪,还是因为是阿放,所以即便有别的想法,也隐藏了起来?
“有什么难接受的呢?”拧起眉头思索着,她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他又不是我男朋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和生活方式,只要没有危害社会,干扰别人,有什么关系?”
贺兰卓按了按太阳穴,看来是他老了,果然思维方式和年轻人有些跟不上了。
刚知道阿放这件事的时候,他跟老头子的态度一样,也是难以接受,甚至以为阿放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想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要不是后来阿越从中劝解,说这不是什么心理问题,只是个人取向爱好不同,慢慢的时间久了,才算勉强默认了。
可是…她一个小姑娘,倒是很轻易的就把这种问题看开了,难道说,他跟不上时代了?
“遇见阿放的事,还有阮云生的事,都别跟老爷子说了。”算了,多谈这个也没必要,反正阿放既然主动跟她谈了,也没必要避讳着她吧。
“嗯。”她点点头,却有她自己的想法,“不过,总这么装聋作哑也不是个办法。老爷和阿放明明都是互相关心,互相在意的,为了这一件事闹得那么僵,实在不值得啊!”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贺兰卓淡淡的说。
小落愣了愣,“啊?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别的事?
长叹一口气,他给自己又续了一杯咖啡,并不急着喝,而是品着它的香味,幽幽道,“阿放之所以跟老爷子这么冲,也有我和阿越的一部分责任。”
眨眨眼,小落没有开口,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
“之所以阿放现在这么**不羁,成天在外面不回家,多少是有些怨的吧。怨老爷子的偏心,怨老爷子对他不管不顾…”轻叩杯身,他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如果不是为了照顾我和阿越,老爷子也不会那么长时间都忽略了对他的照顾。”
“偏心?”仔细想了下,好像也没觉得老爷有多偏心,只不过他似乎确实对他们兄弟三人的态度大不一样。
对贺兰卓是一种放心和信任,对贺兰越则是宠溺和喜爱,至于贺兰放…似乎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和一切皆在不言中的大爱无声。
说不上来,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他对这三个孩子是都看重的,并没有厚此薄彼。
“其实,或许阿放只是想多了,你们都是老爷的儿子,他怎么会偏心呢?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想明白这一点。”小落认为,时间久了贺兰放自然会明白,其实老爷也是很在乎他的。
摇了摇头,贺兰卓道,“不是,我和阿越,都不是老爷子的孩子。”
“噗…你说什么?”一口果汁喷了出来,她连忙抽出纸巾擦拭,身前的衣襟沾了果汁,有点难洗了。
早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贺兰卓淡定自若的扫了她一眼,继续说,“外人都以为,老爷子有三个儿子,就是我们三兄弟。其实,我和阿越都不是老爷子亲生的,只有阿放才是。”
“怎么可能!!!”小落第一反应就是他在开玩笑。
不过,哪有拿这种事开玩笑的,更何况老爷也从来没有提及,就是齐暮也没透露过半个字,一切都那么和睦融洽,怎么可能他们不是亲兄弟?!
再说了,如果真的只有阿放是老爷子亲生的,那他还有什么可怨的?
他笑了笑,慢慢喝了一口咖啡道,“因为没多少人知道,所以,你会惊讶也很正常。”
回想起这件事,也是很早很早了。
“事实上,我和阿越可以说,都是老爷子的半个儿子。当年我们的父母都是部队的特工人员,因为执行任务而殉职。后来,老爷子陆续收养了我和阿越,并且冠以他的姓,为了不让我们受欺负,对外都宣称是他的孩子,后来又辗转换过几个城市,所以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他那时虽然小,但是已经记事了。
此生,他永远不会忘记贺兰珏接他时候的样子。
小落呆呆的看着他,还在消化他刚才说出来的话,似乎在分辨真伪。
如果说,这是一个秘密,那这个秘密也实在太令人震惊了!
“那…阿放不满老爷收养你们?”想一想,也不会啊!阿放好像跟阿越的关系还不错,两兄弟偶尔还会腻在一起玩的。
“那倒不是。”摇摇头,贺兰卓眯起眼睛,想想小时候,还是很快乐的一段岁月,“只不过,那时老爷子任务重,又很繁忙,已经有我和阿越了,再把阿放接过来照顾实在有些**不暇,所以一直就把阿放托付给**妈,直到他十岁的时候妈妈病故,才接了过来和我们一起生活。”
他还记得,刚接过来的阿放叛逆的像个小混混,一点儿都不像他们这种部队上军人的孩子。
十岁的孩子,会打架会抽烟会喝酒,会挑衅滋事,看谁都是一副傲气凌然的样子,那时候,他也刚满十八岁,看穿了他桀骜不驯的背后,是一颗孤独寂寞的心。
大概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算收服了他,兄弟三人真正融洽相处,只不过兄弟情可以建立,父子情却无法弥补。
贺兰珏和贺兰放之间,有着整整十年的空缺。
对于一个孩子本应最无忧无虑享尽宠爱的十年,他的字典里却没有“父亲”这个角色。弥补,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老爷子本就是个急性子暴脾气,做事往往会用最简单粗暴直接的方法,而阿放偏偏又遗传了他倔强不认输的性子,所以十几年过去了,父子俩见面还总是一说话就一言不合,旁人谁又不知,他们心里明明都是互相在意的。
“所以…阿放喜欢阮云生…只是故意气气老爷?”她突然冒出这种想法,难道他会离经叛道成这个样子?
贺兰卓却道,“那倒也未必。依阿放的性子,不会为了气老爷子而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或许,他是认真的吧。”
耸了耸肩,小落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毕竟,所听到的一切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如果说,阿卓和阿越都不是老爷亲生的,那她当真要佩服下老爷子了!能做到这么大公无私,真的一碗水端平,确实不容易啊!
怪不得上次在医院的时候,阿越说什么如果老爷和她外婆在一起了,也不会没有他。他根本就不是贺兰珏的亲生儿子,自然是没什么关系了。
想到这里,才知道上次为什么他那么神秘兮兮的。
“老爷子以前是个工作狂,也或者…心里还有你外婆?”这一点,是上次柳慈那件事他也才知道的,“所以结婚晚,生阿放更晚。要不然,也不至于阿放只比你大个七岁。”
“这么说起来,阿放和阿越都是你带大的了?”她想了想,老爷是个工作狂,根本就顾不上,而那时的贺兰卓已经十八岁了,自然是照顾他们两个孩子的最佳人选。
“不能这么说。”他倒是不认可这种说法,“应该说,是我们一起长大的。”
小落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如父如兄。
十八岁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不过比她还要小上两岁,却要承担照顾两个孩子的重任,难怪阿放和阿越对他的敬重,远远要比对贺兰珏还来的多。
坐的有些累了,换个姿势半趴在沙发上,仰起小脸看他,有一点好奇,“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贺兰卓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看着她的脸——
午后的光晕透过窗帘打在她的脸颊上,仰起的角度刚好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她半眯起的眼,微微上扬的唇角,都慵懒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抬手替她将颊边散落的发丝拢至耳后,他道,“不为什么,只是想说了。”
是的,突然想说,也就说起了,没有为什么。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跟她聊聊天说说话,郁结的心情都会放松很多。她还真是一剂解压的妙方。
没想到他会抬手来拢自己的发丝,看到他手伸过来的一瞬间,她几乎以为他是要摸自己的脸,眯起了眼有点紧张。
在他替自己捋好头发放下手的时候,又有那么一丁点失落。
醒醒,苏小落!或许在他心里,你只是一个替代品,干嘛那么患得患失的!
可是…可是当他不言不语这样看着她的时候,她就觉得整个人都要醉在他深邃的目光中,再也无法醒来。
其实贺兰卓没有想那么多的,他是个行动派,要做就做了,不会前思后想的顾虑重重。
可是方才替她撩起发丝放下手,就有些忍不住,手绕了个弯又回到她的脸颊,轻轻往上那么一挑——
好直接的挑丨逗!小落倒抽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个动作。
贺兰卓自己也是一愣。他是动作做出以后才反应过来,不过既然已经做了,也没什么好窘的,扬起眉迎着她惊异的眸子,突然就起了逗弄之心。
小丫头受惊的样子很可爱,像极了一只无助的小兽,张皇迷茫。
不过,她有的时候真是很伶牙俐齿,让人又爱又恨。
爱吗?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那是一种多么微妙而复杂的感情。自从悠悠过世以后,他就不敢轻易触碰的东西,可是…这个女孩子就那么突兀的闯了进来,没有一点征兆,霸占了他心里紧守的地盘,让他忍不住想要宠溺她。
陆一茜的话让他有些恼怒,但又忍不住深思。
在厨房煮咖啡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是把她当成了悠悠,还是真的爱上了她?
不可否认,悠悠是他的心结。所以当陆一茜反复提及的时候,他恼火了,生气了!可有一句话她倒没说错,如果他真的只是把小落当成了悠悠,在她的身上寻找悠悠的影子,那对小落来说,是极其不公平的。
可现在,此刻,他深深觉得,她们或许有一些相似的地方,但又是如此的不同。
在这样氤氲暧昧的氛围下,悠悠从来都是掌握着主动权,她会热烈的扑上来,热情的亲吻他,挑动他身上的每一根敏感细胞。
而小落,却只会张着迷茫的眼睛,警惕又紧张的望着他,期待而又害怕。
薄唇上扬,他微微笑了起来,忍不住慢慢靠近她,贴近她粉嫩嫩的脸颊,小心而又珍惜的轻触着——到底是年轻呵,仿佛最新鲜多汁的水蜜桃,在阳光下还泛着浅金色的绒毛。凑近一些,他都能闻到淡淡的清香味儿。
眉头微微皱起,小落看着他越来越靠近,心跳就越来越快。
可是,她却一点点都不想躲开。
他要做什么?要像那天晚上一样对她吗?他…要吻她吗?
可是,可是他今天没有吃媚丨药,也没有喝酒,更没有神志不清,为什么还会要吻她呢?大白天的,也会把她错看成悠悠吗?
想到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女人,心里一阵刺痛。
抬手想要推拒他,却被他一把抓在掌心里。
嫩滑的触感让他有些舍不得放开,眼睛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手上,细腻的皮肤毫无瑕疵,骨节均匀而分明,修长的手指干净的指甲,在他的掌心软软糯糯。
几乎没有思考,他低下头——**了她的手指!
019、最热烈的吻
几乎没有思考,他低下头——**了她的手指!
小落的头嗡的一下,思维瞬间就停止了。
他,他在做什么?!
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放大的脸,他的薄唇含着她的手指,好似在品尝什么珍馐佳肴一般,细细的吮着。
指尖传来一种怪异的感觉,酥酥麻麻,仿佛一股电流从指尖发出,沿着神经线传递到全身上下。她一时忘了动作,只能这样呆呆的看着他,任他为所欲为。
本来是在认真品尝着她手指的味道,舌头如蛇一般绕着她的手指划着圈圈,牙齿偶尔在她的指腹摩挲过,感觉实在很微妙。
偶一抬眼,看到她一脸迷茫,似乎又有神游太虚之嫌,有些不满她的不投入,惩罚性的,小小的咬了她一口。
“嘶——”她吃痛回神,瞪着他,有些愠怒的样子。脸颊上映染了些红晕,看着煞是娇俏可人。
她的手指有一点痛,想要抽出来,却被他牢牢的以唇舌裹住不肯放开,动了动,却只让他吸得更紧,只能悻悻放弃。
嘟起嘴,有些恼怒他突然的进犯,真是个霸道的人!而且还是个很小气的男人,居然会咬她?估计拿出来上面肯定都有齿痕了!
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可是她不知道,这样不经意的小动作,对已经有些沉醉的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
粉红的唇瓣透着自然的光泽,她眉头轻轻皱起,似嗔非嗔,水灵灵的眼睛里三分愠怒七分迷茫,贺兰卓只觉得心念一动,似乎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拨动,放开她的手指,忍不住俯下身去——
直接采撷最甜美的芳泽,将她的美好尽数吞入腹中。
不是第一次触碰,却也是第一次。
上次因为中了媚丨药,三分清醒七分迷糊,根本就不太记得了。再加上那时候根本是理智和本能在做斗争,与现在的心境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她的唇软软柔柔的,没有化妆品的荼毒,自然的带着少女的芬芳,尝上去有一点点甜,美妙的让他忍不住想更加深入。
小落睁大了眼看着他的动作,若说之前还有点反抗,现在则是一点点抗拒的心理都没有。
他在做什么?他在吻她?!
上一次可以说是药效的作用,但是今天,他没有喝酒也没有中媚丨药,完完全全是清醒的状态,不可能再把自己错认成秦悠悠。
那现在、此刻,他是仍然把自己当成了秦悠悠的替代品,还是真的是在吻她?
她不打算抗拒,缓缓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给予的温柔和索取。
这一次,她要用心去体会,去感受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她要抓住自己的幸福,不想因为任何的误会或者犹豫而错过。
贺兰卓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配合,先是愣了下,旋即心内是喜悦的,更加加深了这一吻。
他细致的描绘着她的唇形,仿佛要把她的每一寸模样都印记在心里,表面的纠缠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渴求,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希冀更深的探寻。
轻轻敲打着她如玉的贝齿,仿佛在敲打一扇可爱的白玉门。小落心里还有点紧张,一直紧咬牙关,并不是刻意不肯让他进入,而是忘了给他点缝隙,让他可以趁空而入。
不得其路,他稍稍抬起一些,却没有离开她的唇,看着她有些紧张的样子,紧紧闭着的眼睛睫毛还在微微颤动,这个傻丫头!
他笑,再次压下去,压得密密实实,几乎遮住了她的口鼻,让她有些无法呼吸。
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她快要喘不过气了,天啊,他是打算这样闷死她吗?!
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猛地一睁眼睛,紧闭的牙关松开,想要大口的呼吸——久候的战士立刻毫不犹豫的趁虚而入,攻占了她守卫的战地。
城门大开,他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易的搜寻了她唇内每一寸美妙的滋味,毫不客气的尽数占为己有。
她青涩而甜美,傻傻的只能任他予取予求,甚至做不出一点反应。
很香,很甜!贺兰卓几乎有些沉迷进去了,她比他意料之中的还要美妙百倍,让他几乎舍不得放开手。
这样的缠绵让他迷醉,但也不满足只有自己沉浸在这美妙的滋味中,非要将她也拖进来,一起沉沦。
找到她羞怯的小舌,热情的邀请它与自己一起共舞,不断的挑丨逗,想要将全部的热情都感染给它,引领着它跳出最和谐最完美的舞步。
小落本来是闭着眼睛的,被他那样一堵,张大了嘴巴呼吸,被他趁了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是紧闭牙关的。
对于吻,她没有任何的经验和技巧,只能在他一步一步的带领下,好奇的尝试这个奇妙的领域。
好奇怪的感觉,虽然两个人亲密如此,但是他这样的吻着自己,她并不反感,浑身有一点点热,还有一点窒息,可是——却那么美妙,让她有一点窃喜,有一点喜欢。
被动的任他品尝着自己,也在承受他的掠夺和侵袭,她张开眼睛看着他放大的脸,还有那双迷蒙的眼。
他的表情很认真,也很投入,她轻轻拧起秀气的眉,想要努力看清他的眼底。她要弄清楚,到底他吻的是自己,还是他想象中的悠悠。
她是喜欢他,是爱上了他,但是,她不要自己做任何一个人的替代品!
感觉到她的目光,贺兰卓稍稍离开了些距离,抵在她的唇瓣上,让她也可以稍稍呼吸一下,还是有点恋恋不舍,但是,不想逼得她太紧。
“讨厌吗?”不知为什么,他居然会这么问。说出口,才发觉这么傻的问题居然是他自己问的。
轻轻摇了摇头,她要告诉他,她不但不讨厌,还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