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眉头,小落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没…”
话音还没落,就被他堵住了,用唇结结实实的堵住了。
铺天盖地的吻如暴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没有征兆没有预告,直接而热烈,奔放得有如怒放的夏花。
小落瞬间被击得头晕脑胀,就好像脑子里“嗡”的炸开一颗雷,然后什么就一片空白了。
他的吻炽热而深沉,辗转缠绵,认真而小心翼翼的吻着她的唇瓣,吸取着甜蜜的汁液,贪婪的索要更多更多。
无力抗拒,小落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他的唇瓣似乎带着魔力,酥酥麻麻如触电一般的感觉传遍全身。
“嗯…”她轻哼一声,有一点喘不过气来。
而这一声似呻吟的轻喘仿佛点亮了他的神经,更加加深了探索。
湿濡的吻愈发长久,不再满足于只在唇瓣间的厮磨,他灵活的舌很快找到了她的齿关,似诱哄似强迫的撬开她紧守的城门,在她口中寻到一片芳津,撩拨起她羞怯的小舌,邀她一同投入进来。
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落的意识有些模糊,迷迷糊糊的想着,却无力深思,被他纠缠着不放,耳边眼前全都是他,满满的,再也塞不下别的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他吻着她,却又在不停的问着。
不明白他为什么坚持自己骗了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听着他的低喃。
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他向来是强势的,霸道的,意气风发的。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会害怕,最近已经不怕他了,但在她心中,他也是刚毅、坚强的代名词。
但是,今天的他,看起来好脆弱好不同,心里莫名泛起一股心痛的感觉。
“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什么目的?!”突然,他抚在她颊畔的手用力一缩,紧紧控制住她的脖子。
老天,她的脖子今天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都要跟她的脖子过不去?
他一边低吼着,眼圈都有些发红了,看上去有些骇人,“你说,你说啊!”
“我…咳咳咳…”她说不出话来,奇怪他怎么突然会有力气了,使劲拍打着他的手,果然,他手便擎不住松了开来。
很快滑落下来,她连连拍着胸口,有些惊魂未定。
还没平复,他却又欺上。这一次,他双手箍住她的胳膊,眼睛紧紧的盯着她,迸射出异样的光芒,“原来你当初接近我,是刻意的,是不是,是不是?!”
小落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发狂,可她分明在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一种深沉的伤痛,即便再狠厉的目光,也掩不住那份痛楚。
心惊于那份痛,一时没有躲开,只听得“嘶——”一声,她的长裙被他扯了下来。
顿时,她的身上凉飕飕的,只留底裤和抹胸。
“啊!”小落惊叫一声,双手捂住身上,却顾上顾不了下,窘迫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现在根本已经失去了理智和意识,只求能够解除身上难耐的苦楚。
双手拥紧她的身体,她的抵抗和挣扎根本没有丝毫作用。
他的手滑过她光滑的后脊,沿着脊椎骨滑动而下,引起她一阵轻轻的战栗。他的唇也没有闲着,吻过她的睫,她的眉,一直来到唇瓣处。
这一次,不再是那么猛烈的狂风暴雨,而是温柔如春风化雨,轻轻点点萦绕着她,细细的勾画着她的唇形。
小落对发生的这一切是完全陌生的,刚开始双手还是拍打着他,到后来,在他的攻城掠地下逐渐一步步放弃了,身体不受控制的产生了最原始的反应。
“嗯…”她吟哦着,有一点迷醉了。
双手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臂膀,若不是这样搭着他,只怕自己已经滑了下去。他的手指如最精湛的钢琴家,在她的身上弹奏出一曲最美妙的音乐,所到之处都挑起了说不出来的麻麻感,心里有什么在躁动,似乎要**出来。
“你接近我,不就是想要这样吗?我成全你,成全你!”他在她的耳畔低声的重复,一口**了她小巧的耳垂。
小落不自觉的挺直了身体,他的牙齿在轻轻啃噬她的耳朵,她敏感的连脚趾都卷了起来,攀住他的双手不由抓紧,几乎要随他一同失去意识,只能陷入这无尽的欲念之中。
他的手已经从后背来到了胸前,抚弄着那柔软的丰盈。刚好的大小落入他掌中,仿佛天生为他定制一般,那美好的触感让他的身体起了更强烈的反应,只想占有她的美好。
两指并拢,隔着抹胸轻易也可以找到那敏感的顶端,夹紧、拉扯,牵弄得她一阵酥麻的疼,不自觉的把手按住他,“别…”
可他哪里会听得进任何话,一手按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已经探入抹胸内,不隔任何阻碍的亲密接触。
柔滑的触感如丝一般,他手指合拢,已经没了先前那般温柔的怜香惜玉,粗暴的揉捏,惹得她吃痛吸气。
他的膝盖强势的抵入她的两腿丨之间,霸道的将她固定住,又不能逃脱。整个屋子里充满了靡靡气氛,空气中都氤氲着动情的味道。
贺兰卓含着她的耳垂,嘴里还在不断的说着什么,小落听不清,以为大抵还是之前说的那些,可是等他终于肯放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耳垂,缓缓来到她的颈项,留下深深浅浅的草莓印,最后牙齿咬住她的抹胸,要拉下上身最后的遮幕时,她终于听清他嘴里说的是——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悠悠,悠悠…”
彷如一道惊雷劈入脑中,她瞬间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悠悠,悠悠是谁?她不知道,但是她敢肯定,贺兰卓口中的人不是她,而显然,他方才那些话也不过是失去理智下的心底话,可…不是对她说的。
这声呼唤,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她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可贺兰卓还浑然不觉,牙齿已经咬住她的抹胸,只需要再一下就会扯下来。
“不要!”她大喊一声,用力去推他。
可能之前已经撤了防守,贺兰卓就没太留意,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她推开了。
小落慌乱的后退两步,双手乱抓着能够遮挡的衣服,试图可以遮住自己的身子,但是实在是太难了。
那点布料根本遮不了多少地方,她只能看着贺兰卓再次向她抓过来。
自己是怎么了?差一点就陷入进去,不,是根本已经陷入进去,要不是他那声“悠悠”,自己只怕早已和他发生了…
可是,怎么会和他?!怎么能!!
羞耻心席卷而来,她拼命的推拒。只是,平时的贺兰卓就已经不是她所能拒绝的了,更何况已经失去了理智,被药完全控制住的他。
他现在只知道面前的人儿可以替他解除身上的痛苦,只要抱着她,占有她,身体就不会那么难过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出于身体的本能。
“你醒醒,不要,不要…”小落躲闪着他的吻,不再如先前那般陷入进去。
如果说之前有那么一瞬的迷醉,此刻也已经全醒了过来。
悠悠…
他在侵占自己身体的时候,念着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悠悠是谁?从来没有听过他口中念过任何一个女人的名字,难道他眼中的伤痛,都是为了这个女人?!
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只是把自己当做了替代品,当成了那个叫“悠悠”的女人,和他一起沉沦已经是错误了,又怎能错上加错。
“别走…”他的头抵在他的胸口,含糊不清的说。
小落用力的想要推开他的头,可是他却吻着她的皮肤,再次来到她的脸颊,一手钳制她的行动,一手去拉扯她最后的防线——
“别…”终于克制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垂落下来,他们不能这样啊,而且,她更不想这样稀里糊涂的丢了清白。
阿卓,你醒醒!我是下小落,不是悠悠啊,不是什么悠悠!
唇沾上她的泪,咸咸涩涩的滋味在口中泛滥,他拧紧眉头,突然间好像惊醒过来,头痛欲裂!
使劲甩了甩头,小落那张泪眼迷蒙的脸恍惚出现在眼前,脑中一阵迷茫,发生了什么居然全都不记得了。
低下头看到他的手还停在她的腰间处,而她粉色的底裤边正拽在他的手中,立刻被烫到了一般甩开,没有站稳的倒坐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贺兰卓抚着头,那种炙热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了。
不,他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用残存的一点点理智飞速的扫过房间,勉力撑起身体,几乎是半奔半爬的冲进洗手间。
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小落软软的依着墙壁靠坐在地上,感觉身心俱疲。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有些糊里糊涂了,然而,她差一点点就和他越了雷池。
方才他对自己那样,是受了药力的控制,还是把她错当成“悠悠”,其中占了几分,她不得而知,更不知他待会儿会不会还像方才那样。
这药…解了吗?
想到这里,她随手从床上抓起条大浴巾将身体裹了起来,然后小跑进洗手间——他没事吧?!
贺兰卓整个人跪趴在浴缸前,打开淋浴头拼命的冲着自己,浑身都已经湿透了。
他无力的趴在浴缸边上,双手垂落在侧,身上的肌肉都紧紧纠结着,看来是很难过。
终究是担心多于害怕,小落走过去在他旁边蹲下来,轻声道,“阿卓,阿卓,你怎么样了?”
唤着他的名字,是想看看他现在是否还是清醒状态的,如果他突然再像刚才那样,自己该如何脱身?
“嗯…”他轻哼了一声,似乎没有什么力气说话。
水流哗哗,砸在他的背上又飞溅到她的身上,两个人都有些湿漉漉的。
看他应该没有那么危险性了,试探的伸出手在他肩头拍了拍,却见他肩膀一耸,俨然受惊的样子。忙收回手,不敢再有其他举动。
“现在,先别碰我…”他终于开口了,嘶哑着声音说道。
头埋在两只胳膊之间,看不清他的脸,头发已经全湿了,紧紧的贴在头皮上往下淌着水,小落连连点头应道,“哦!”
他能清醒过来是最好,是不是代表他已经没事了?
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但也不敢乱动,只蹲在他的旁边看着他。
“叫小冉了没有?”他突然接着问道。
小落愣了愣,摇头回答,“我之前去找小冉,他不在休息室,听说被别的司机叫出去抽烟了。我不放心你,就又回来了,结果就看见…”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反正他们两个人都明白。
贺兰卓又沉默下去。
事实上,他在思考。
豪华套房里的空调原本开的就比较凉,在这冷水一冲之下,脑袋瞬间清醒了许多,也之所以他没有走出去,继续冲着水。
今天的事情意外而突然,让他根本有些措手不及。
一个小丫头,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是他太大意了。可问题是,他明明已经换了那杯酒,怎么还会中了媚丨药,想来想去,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又把酒换回来了。
是谁,苏爱童吗?这女人显然没有那么聪明,否则就不会这么容易的被小落打晕躺在外面了。
陆一茜?!怎么想似乎也只有她。可是,认识她这么多年,虽然她总是对自己穷追猛打,但也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还真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想了许多,头又开始有些作痛起来。小冉一直是个很称职很负责任的司机,这当口被人叫出去抽烟,绝对不是个偶然。
苏爱童!!很好,既然你有胆子做,就应该有准备承受后果!
头又开始剧痛起来,冷水只能短暂的冷却身体,消耗过度的体力让他很是虚弱。
“你别急,我已经打电话叫了阿越,他很快就会到了。”看他头痛的样子,小落心里一紧,又不敢碰他,只能安抚的说。
他点点头,说不出话来。这时,外面有手机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落怔了怔,三两步跑出去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显示是“小冉”,连忙按了接听键,“喂,小冉?”
“苏小姐?”小冉有些诧异,不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紧接着问,“卓少呢?”
“小冉,你先别问那么多了,我们还在会馆里,在十六层的豪华套房。你赶紧上来。”很快的说完,手抓着胸口,一低头连忙补充道,“对了,最好找两套衣服带上来,一套男装一套女装!”
“衣服?”诧异的重复了一遍,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小冉有些狐疑,要衣服做什么,还是两套?
根本无暇跟他解释,小落只能再强调一遍,“对,衣服!别声张,明白吗?”
“明白!”毕竟是跟惯了首长的,只是瞬间的疑惑,很快就消化收到的信息了。
挂了电话,站在洗手间门口往里看了看,贺兰卓还是趴在那一动不动,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想着他这样只怕要生病的,可是又不知该怎么做才好,回身看到躺在地上的苏爱童,她那一下不知砸得有多重,反正她是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要不要叫醒她,问问有没有解药呢?
可是…如果叫醒了,她又跟自己纠缠,岂不是白费工夫?
想来想去,觉得最妥当的办法是先把她捆起来,然后再弄醒她要解药。
决定了就开始动手,房子里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眼角一瞟,看到苏爱童脱掉的裙子上有一条装饰的丝巾,拽下来开始捆她的手。
从来没干过这种活,把她的两只手并到一起,又用牙咬着其中一端,绕上——
正忙的不亦乐乎,突然听到一声大叫,“小落?!”
吓了一跳回过头,只见贺兰越呆呆的站在门口,一脸的呆若木鸡,接着又蹦出一句,“你在干嘛?!”
怔了怔,随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看去,才发觉自己只裹着一条大浴巾,而她正用丝巾拴着苏爱童的手,“啊!”,下一秒就松了手护在胸前。
虽然他也看不到太多,但是这种情形下站在他面前还是很尴尬的。
脸上霎时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来的怎么那么慢啊!”
差一点就害她**了,打了电话到现在才来,真是有够慢吞吞的。
“别提了!”一说到这个他就一顿子火,一拍大腿道,“我接了你的电话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了,谁知刚到山脚下就熄火了,好容易打辆车,我催他快点吧,没开两个路口居然跟人追尾了。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催的!”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才回过味来,“不对呀,你电话里说老大被人陷害了,不会就是她吧!”
手一指还在昏迷中的苏爱童,有些不可置信。
老大是何许人也,怎么会被这么小菜一碟的女人给设计了。
“是她!”小落点点头,想起方才没做完的事,对他招招手,“快来帮我把她捆起来,然后弄醒她问问有没有解药。”
解药?这么严重的?
贺兰越环视了房子一圈,“老大呢?”
“在洗手间里!”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里面的水声就没停过。
长腿一迈,大步走进洗手间,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惊呼,“老大,你怎么这个样子了?老大,老大!”
然后就听到咚咚咚的声音,贺兰越拦抱着贺兰卓从洗手间里冲了出来,但是贺兰卓的身形毕竟比较重,加上中了媚丨药的关系,没有什么力气,更是重的往下滑,贺兰越几乎是半抱半拖的把他拉出了洗手间。
拖放到床上,他很紧张的拍着贺兰卓的脸,“老大,老大!”
咳了两声,贺兰卓睁开眼睛,皱了皱眉,“阿越?”
“是我,老大!”连忙应声答道,“老大,你怎么样了?”
“没什么了。”摇了摇头,那种灼热的感觉已经逐渐褪去,体内的躁动也不再那么强烈,看来药效也发挥的差不多了。
“老大,怎么会这样的,你怎么会被她设计的?”贺兰越死活想不明白,一个小小的苏爱童居然能把老大害成这幅模样。
自从八年前,他就再没见过老大如此狼狈。
“这个回去再说。”深吸一口气,药效褪去,身体也有了点点力气,半撑着身体坐起来,他睨了眼昏迷中的苏爱童,然后对贺兰越道,“阿越,开车来了没有?”
“半道熄火了!”撇了撇嘴,真是背运。
“还找不到小冉吗?”这话是冲着小落问的,她刚想开口,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苏小姐,苏小姐在吗?”,声音明显是小冉的。
小落无奈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呆子还敲门,要是苏爱童没被她打晕,他就不知道进来了吗?
没回话,贺兰越大步走到门前冲他道,“门都开着还敲什么门,进来吧!”
“三…三少爷?”小冉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他,愣了愣,有些吃惊的样子。
“小冉——”里面传来贺兰卓的声音。
顾不上吃惊,小冉连忙走进里面,结果眼前的景象更加让他目瞪口呆。
贺兰卓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去哪里了,小落找了你两回都没找见!”
他的声音很平淡,小冉却紧张的手都在发抖,“对不起卓少,在休息室的时候,苏小姐的司机拉我出去抽根烟,我实在推拒不下,又看时间还早,就…我没想到会耽误事儿。实在对不起!”
眯了眯眼,这个苏小姐当然不会指的小落,而是地上的苏爱童,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
看来,为了留住他达成自己的目的,连司机的行踪都给设计进去了。
“你手上拿的什么?”看到他手臂不停的抖,上面还抱着一叠衣物似的东西,贺兰卓开口问道。
“是,是两套衣服!”小冉战战兢兢。
无论如何,今天的事他是失职了。首长有需要的时候,自己没有在岗位尽职尽责,反而跑出去跟人抽烟,不知道会不会开除他。
难得领导没有追究这个问题下去,而是换了话题,立刻有问必答,“一套男装,一套女装,是苏小姐吩咐的。可是会馆里没有,我去附近的商场里临时买了两套。”
也不知苏小姐是要做什么用,说的很仓促就挂了,他又不能回去取,只好在附近商场随便买了两套。
不过现在看到这幅场面,大致也算明白了,应该是首长自己要穿的吧?
她想得还挺周到,这样想着,贺兰卓看了眼小落,她只裹着一条大浴巾,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饶是如此,还是露出了雪白的手臂和修长的腿。
皱了皱眉,他看着小落,“拿了衣服赶紧进洗手间换了。”
那表情,那口吻,好像很厌恶看见她现在这样一般。也不想想,她之所以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他害的。
被他这种口气一吼,原本的羞涩被恼怒取代了,愤愤然从小冉手上扯过衣服,然后走进洗手间把门关上。
听到重重的摔门声,贺兰越愣了愣,然后这才觉得到底哪里不对劲。
只是老大中了媚丨药,可是为什么连小落在内,一共有两个女人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说…
看他的眼神顿时暧昧起来,又紧张又狐疑的靠近他,神秘兮兮道,“老大,你该不是把小落也…”
“胡思乱想什么!”敲了他的头一下,没有力气,敲的不重,“小冉,你去把车停在楼下。记得,这会馆有个后门,停在那里就好,注意下有没有人跟踪。”
“好的。”小冉答应道,领命赶紧下去了。难得首长不发飙,有任务就立刻去执行。
见司机走了,又看向一脸诡秘的贺兰越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别让爸爸知道。明白吗?”
“你怕老爸吃醋?”反正老大已经没事了,他又恢复了好心情开始打趣。
贺兰卓瞪了他一眼,眼睛瞟向洗手间的方向,“这件事关乎小落的清誉,不能拿来开玩笑!”
“我当然明白。”这点轻重他还是分得清的,不过,他还是真的很好奇,“不过说真的,老大。你到底有没有吃了…她?”
回答他的是一记能杀死人的目光,摸了摸鼻子,看来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洗手间的门刷的拉开了,小落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小冉眼光还算不错,虽然是匆忙买了套,好歹是条能看得过去的套裙。
看着兄弟俩神态迥异,她有点狐疑,但是也没有多问什么。方才在洗手间里换衣服,看到胸口和颈项处有点点红莓,又想起方才的一切,出来后就不太敢正眼去看他。
贺兰卓站起来,将小冉放在床上的衣服拿起,衬衫西裤都是他穿惯的牌子,慢慢的伸手套上衣服,一边扣着纽扣一边对贺兰越道,“阿越,把这些破了的衣服都收拾起来,我们走!”
“这破衣服,还要它干嘛?”他有点不太明白,既然都破了,丢了便是,还收拾起来做什么。
“要丢,也是回去丢!”他冷冷的说,看了看昏迷中的苏爱童,这笔账,他记下了。
贺兰越蹲下身去捡衣物,苏爱童的裙子被丢在靠外面的地方,他刚过去拾起,却从没关严的门缝中看到几个人影。
愣了下,他闪身到一旁,从门背后往外仔细观察,脖子上挂着相机?
轻轻把门关上落锁,他走到贺兰卓面前低声道,“老大,有狗仔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