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动手来剥,我在被压的情况下尽量挣开,抬手捏着条澡巾在他身上移来移去:"脖子要擦擦…前面也要擦擦…还有腰…还有…"
我声音越来越小,他压着性子问:"还有什么?嗯?"
我快速抬起眼,恍然道:"还有脸…洗脸跟洗身上要分开呢,我再去拿…啊呀…"
我刚刚歪过一边,却被他攥住手腕牢牢按下,嗤嗤几声轻响,我仅以蔽体的底衣被撕扯到七零八落。
他自后探手过来,抚上我左乳被他咬出的齿痕印记,我微微喘息,半响才听他问道:"这儿,除了我以外,有没有别人碰过?"
我没法回身瞧他脸色,只能低头看他手部动作。
他等着我回答。
我把我的手放上他的手背盖住:"四爷,小千…这个名字是你给我取的吗?"
他的手停了一停:"谁告诉你的?"
我慢慢转过来面对他,他的神情很温柔。
"我就是知道。"我说,"还有这个--"
我捧住他的脸,从他的眉骨吻起,然后往下,吻到他的唇。
他的回应很慢,几乎不易察觉。
我深吸口气,离开他一点儿,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和十三阿哥做了。就在我跟他一起坠崖的那个雨夜里。"

四阿哥比我想象的要镇定:"做了什么?"
我答:"什么都做了。"
"然后呢?"他问。
我呆呆重复:"然后?"
他接口道:"然后…现在,你要告诉我,你想和他在一起,是吗?"
这个问题其实我想过很多次,但我得不出答案,因为我很清楚,我想要的,无论四阿哥,还是十三阿哥,他们都给不起。
四阿哥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又问一遍:"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我以为我死定了。"我带着恍惚喃喃道,"我没有想到他会跟着我跳下来。后来,我以为他死了…我不能看着他死,就像当初看着、看着十八阿哥那样…"
我的喉咙被堵了一下,四阿哥道:"所以不管他要做什么,你都肯,是不是?"
"不是,"我说,"不怪他,是我…"
四阿哥打断我:"他都告诉我了。"
他?
我停了一下,才回味过来他指的这个"他"是谁,一时心头五味杂陈,答不上话来。
四阿哥缓缓道:"回京以后,老十三就把你和他的事告诉了我。而我告诉他,他说什么都没用,我要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你跟我说,我才相信。”
他似是心情也有些波动,顿了一顿,方继续道,"我今晚来找你,本想问个清楚,但看到你以后,我又想问,又不想问。如今既是你自己说出来,你自然有了你的打算,还有什么,就一起说出来。"
"没有打算。"我不无沮丧地道,"我没有打算。我只是不想骗你。"
他静静的注视了我好一会儿。
我鼓起勇气接道:"不过我本来想过骗你--如果你先问我的话。"
他仍是原来的表情,然而渐渐的,一个笑意浮现在他的唇角:"有时候,连我也看不出,你是真的老实,还是聪明?"


jhmg2006-12-11 19:35
第五十四章

我一向是很老实的,但我也喜欢人家把我看的聪明一点,所以对于四阿哥的问题,我觉得真是个问题。
而且我怎么也没想到十三阿哥居然已经把事情都告诉四阿哥了,他告诉四阿哥最可能导致的后果只有两个:四阿哥要么XXOO他,要么XXOO我。他不担心自己,起码也打个招呼给我吧?
。。。十三阿哥小名点点真不是盖的。
现在可好,难得我主动一次,又成被动了。
这两个男人是否把我当成没有思想的芭比娃娃,只要由他们决定归属就好了?

"我和你一样。"四阿哥忽然冒出一句。
我不懂:"啊?什么?"
他看着我的脸,清清楚楚地道:"那天晚上,我起初并不知道坠崖的是你还是他,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不管你们当中是谁出了事,我这一生,就算完了。结果是你们两个都掉了下去,却都平安回来了。你们发现我以前,我已在对岸林中高地用千里眼看到你们在溪水中嬉戏。没人比我更了解老十三,也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你们站在一处,举止瞒不了我。但无论如何,一个是我的亲弟弟,一个是…"他奇异地跳过我不谈,"只要你们能好好活着,什么事我都不计较。"
他这一番话,听得我只张着嘴发呆。
四阿哥微微皱眉:"但我不计较,不代表我不生气。我要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该死的,你的脑袋瓜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不是十三阿哥,换了四阿哥你在场,你会不会跟着我跳下悬崖?"
我突然蹦出一句话,四阿哥的反应倒也不慢:"我不会。谁害了你,我就杀了谁给你陪葬--若换作是我先掉下悬崖,你会如何?"
我使劲想了想:"有这个可能性吗?"
四阿哥一瞪眼:"有的话怎么样?"
"我、我先看看十三阿哥跟不跟着跳…"
"我是说只有我跟你--慢着,你刚才说,老十三跳你就跳?"
我喉头发干,艰难地咽口唾沫:"他要是跳了,我再看看,还有没有人跳,我不想跳得太早结果落地以后被人压在下面…"
"总而言之,你就是不会跳!"四阿哥下了结论,又补充道,"所以你很佩服十三阿哥对不对?我也佩服他。他是个聪明人,像他这样的聪明人肯为了你这笨人用上这种其蠢无比的法子跟你一起死,我佩服他,为了这缘故,我原谅他这一次。不过你,你有什么理由可以推托?笨头笨脑站在悬崖边掉下去是你,拖累十三阿哥是你,给他三言两语一灌米汤就敢对不起我的也是你!对了,你还在头上点颗守宫砂气我?"

额滴神啊,谁说女人难缠,男人作起来才真的可怕。
我额头的红痣是我自己点的?我二百五哦要么。
之前在床上滚了半天,汗都出了,一点红痣的颜色反而更鲜艳,这还是四阿哥抱我时摸着我的头告诉我的。
现在算什么?欲加之罪?
可恶,我也是有性格的,我现在最恨人家拿这颗红痣来说我,就算是四阿哥也不行!
我挠挠耳朵背,气呼呼道:"我笨嘛,怎么办?我下次再跳楼跳水跳崖,你们谁也不要管我,我谁也不跟!"
四阿哥有点诧异:"你这是对我发脾气?"
我甩手挣开身,才蹦了一蹦,四阿哥眼睛瞪得更大,我这才想起自己等于没穿衣服,胸前两只小兔子这么一动就很活泼,忙用手掩住,结结巴巴道:"我就是不要、不要!你们都、都是坏人!府里有了正福晋侧福晋有了、有了小阿哥小格格还要来欺负我!我就要我自己一个人好了,不靠你们我又不会没饭吃…"
我的独立宣言还没发表完毕,四阿哥就冲动起来,上来一把拉住我。
为了捍卫言论之自由权,我拼命乱扭,不知怎么搞的,一记就倒在他身上,具体的说,是他的腹部,紧接着我感觉到我的眼皮压迫到他雄壮的勃起,忽然之间我的嘴里又感到一种咸味。
!!
!!
!!
!!!!
!!!!
!!
。。。山呀崩了地呀裂了救呀我的命!

事发之后,我赖在小楼里整整三天闭门不出,毛会光送来的饭菜也都给我砸了--我嘴巴使用过度,酸得要命,吃?吃什么吃?
四阿哥倒很耐心,每晚来找我一次,我不见,他就走,决不罗嗦。
到第四天,我除了水,什么都没进过,简直饿昏快了,倒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门外下人忽来通报四阿哥到了,我顺手抛出个枕头砸门,结果自己恶狠狠一个倒栽葱自床上滚落地下,并发出一声巨响。
四阿哥踹门冲入,外间光线刺痛我的眼,我七手八脚爬回床上,拖过被子牢牢捂住脑袋。

四阿哥三言两语打发人出去,重又关了门,脚步囊囊的过来,做在床边,伸手扯开我的被子。
我本来无力,给他随随便便拿手一拨,就翻了个滚,仰面朝天。
但我拿手背盖着眼睛,就是不看他。
他抱起我,走到屏风外的桌旁的椅子坐下。
桌上食盒的饭菜还没有拿出来,半开了盖子,看得出里面内容很丰盛,而且香气扑鼻,我望了一眼,本能咽下口水,转过头去。
四阿哥仍把我抱在他身上,笑道:"中午皇阿玛刚赐的御膳,我还没动过,来,你陪我用。"
我左右蹭蹭,想找机会挣脱下地:"不…"

“不?”四阿哥低声威胁我,“你打算叫我喂你是不是?”
我捏了拳头捶他,他任凭我捶,然而我捶到一半,猛然觉察到身下的变化,忙垂下眼,不出所料地看到棒棒撑起来,便一咧嘴,嚎啕不已。
四阿哥无奈道:“我又没动你,你哭什么?”
我啊呜道:“放开我。”
“不行,”他强调,“先吃饭,再谈条件。”
我擦一把眼泪,伸手过去从食盒内抓出一枚象眼小馒头,胡乱塞在嘴里:“吃了…等一下,还要一个…”我一口一个,连吞了四、五个小馒头下肚,才顺顺气,接道,“行了,我吃好了,放开…”
“好了好了,不哭了,”四阿哥扳过我的身子,令我面对他,“难得今日风和日丽,这么好的天没的闷在屋里做什么,我带你出去玩儿吧?”
我扭扭:"不去。"
"也成。不去就不去。"四阿哥的气息凑近过来,"上回教你服侍人的法子学好了没有?我要验验。"
我面上一热,垂下颈子咕哝了一句,四阿哥没听清:"什么?"
我说:"出去玩儿…我要出去玩。"
四阿哥一笑,放我下地。
我回里间翻箱取出行装换上,四阿哥跟着进来,抛给我一个包裹。
我接下打开一看,是一件紫貂昭君帽和配套的斗篷,因分别系好披上,却仍觉腼腆,磨蹭着不走。


四阿哥牵我手下楼,我只见到他的马,没见到我的,不由愣了一愣。
他的手放到我肩后轻推一把,我才回过意来,先一跃身上了马。
然后四阿哥也上来,我们就这么堂而皇之共乘一骑一路出了随园,。
随园原属四阿哥名下,又紧邻他四贝勒府,因此园里除了几名太监和十数各派职守的看园杂役外,并无额外保安工作,沿途除了四阿哥的贴身侍卫,并不见旁人,真正是他的地盘他做主。
而我本不指望他带我去买年货,尽管满目都是陌生风景,也并不着急。
四阿哥诚不欺我,今日果然天气明媚,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比闷在屋子里畅快多了,就连地冻马蹄声得得,听起来亦富有节奏,十分悦耳。

出了安定门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四阿哥勒马停住,他先下马,不等他伸手来扶,我早翻身跃下,往前疾走几步,只觉满目流光,不及暇接:
眼前是一大片翡翠般湖水,缈淼拓阔,在冬日暖阳下漾起粼粼银波,
片片碧水绕银山,美不盛收,直衬得湖边树木一概清淡无色,而湖边清新空气更是凉沁心脾,令人贪婪呼吸。
紧挨我们这边的湖岸,则休戚着一只约有数丈长的画舫,亭子式样的船舱,舱顶为船篷式样,首尾则为歇山式样,走近了,看清全舟雕刻精美的东阳木门窗、隔扇,是洗尽铅华的贵气,好不轻盈舒展。

四阿哥亲自搀我上船,我扫了一眼,画舫上荡浆把舵的不过寥寥数人,看腰牌便知均是四贝勒府粘竿处的。
他们在给四阿哥请安,我却想起自己晕船,拉牢四阿哥只不撒手,别的全不理会。
然而等四阿哥和我入暖舱坐定,画舫缓缓开动,我见着桌上铺了满台点心,反不觉头昏,径直扑上去猛吃--矜持?见鬼去吧!四阿哥说带我出来玩儿,这些吃的不是为我预备的难道是为他?有吃不吃猪头三!

我左手一块"湘妃糕",右手一条"玉带糕",状若饿猫扑鼠,四阿哥瞧得好笑,绕过来从我侧面搂住:"皇阿玛那儿我替你请了五天的假,算进今日,还有两天,你陪着我,慢慢吃,慢慢喝,很不用着急。"
我差点噎了一下,赶紧扭头瞪他:"皇上那儿是怎么说的?"
他闲闲道:"也没什么,皇阿玛说让你好好歇着,等过年时候再接你入宫玩儿。"
我急道:"你没跟皇上说什么吧?"
他瞅着我,反问:"你以为我能说什么?"

我愣愣眼,转念一想,也是,他最多说我病了,不可能提到"棒棒",再者上次康熙也知道了他和我在紫碧山房见面的事,当时康熙的态度已是默许,何况我现住着随园,别的不说,只看四阿哥连日来出入如此方便,自然是在康熙面前过了明路了,近日我不常在康熙跟前儿,各方讯息也有些闭塞,他怎么过的明路我不晓得,猜来总是十三阿哥跟他坦白后他使的手段罢?问题敏感,他不多说,我也不敢多问,只沉了头儿不响。
因暖舱里炉火预先生得热热的,为防一冷一热染了病,四阿哥和我进来后就分别除了斗篷、大氅,他坐旁边将我搂住,一只手有意无意就放在我的胸上,我歪身调整了几次姿势都躲不开,一时恼起来正要说话,他却新取过玉带糕来,放在我嘴边喂我吃,闻到香气,我本能一张口咬下去,忽然想起玉带糕是长的、棒状的,他这样拿在手里喂我,我们的姿势岂不有点那个什么?
动了这个心,我立时不自在起来,连周遭气氛也觉粘结,瞄了四阿哥一眼,他正似笑非笑望住我。
我怎么看他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但又不好说穿,心一横,闭眼全部咬下去,满想一口包了,速战速决,谁知一下咬到他的手指。
他要把手指抽出来,我偏咬住不放,他用另一只手捏住我下颌,才迫我松口。

四阿哥的手指上留下一圈小小齿印外加零星糕点屑屑若干,他垂眼看了看,反手擦在我脸颊上,我磨牙卡卡又施铁齿功,但是一下没平衡住,斜倒下去,险些一头撞到硬木桌沿,若非四阿哥及时一把将我拖按住,今天我的头部就要第二次受创。
"你饿疯了么?连我也咬?"四阿哥虽然压住我,却没有把他的重量加在我身上。
我躺在柔厚地毯上,仍感觉得到船体微晃,有一些眩晕,睁眼望着四阿哥的脸,记起那天晚上他把那个塞到我嘴里,又咸又腥,他叫我舔一舔,我没有办法,照做了,谁知他兴趣大增,就继续往里塞,然后那个越来越大,我就失去味觉,最后。。。我差不多也就是现在这样的姿势,他顶到了我的喉咙。。。
那时我想了一千遍一万遍要咬他,但事实上那就好比把灯泡塞到嘴巴里,被撑开了,根本咬不下去。。。


我从来没那么狼狈过,我快恨死他了,可是现在我又上了贼船,我真是个傻子。
四阿哥拉松我的腰带,又动手一个一个解开我衣上扣子。
我眼睛朝门口方向看了看,他忽道:"放心。这里的帘幕门扇可以隔音,外面听不见,那些都是我的奴才,没有召唤,谁也不敢闯。"
他让我略起身,从袖子处拉脱我的外袍、中衣…当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我有些微凉意,然而他的手很快就覆上来,肆意游走。
我喘息着问:"从前也带别人来过这里?"
他摇头道:"那年我跟皇阿玛南巡,回来跟你说了南方的风土见闻,你别的也还罢了,独羡那倾城彩舟,非缠着我为你仿造一座画舫以为每年泛舟游赏之趣不可,连图样都是我亲手把着你画出来的,因此这船除了你,并无第二人可用,你仍旧不记得么?"

他说着,抱起我走进暖舱里间,竟弃床榻不用,转而将我放上一张座面为尖菱形、扶手探出的奇怪锦椅。
我才一仰躺上去,怪椅斜拱的躺身木板忽然起伏不已,我惊呼一声,扣住他手臂:"地震了!啊不,翻船了!"
他一推右方一根斜伸木杆,那木杆突然下倒,而我腿部两侧的半圆弧形长凹板骤然上扬,将我双腿托高且往外侧移去,止住我下椅趋势,更令我羞处大开于他的眼前。

"不用怕,逍遥椅本来如此设计,一会儿我就让你想起它的好处。"四阿哥好整以暇地褪下他自己衣裤,站入我双腿之间,先倾身深吻我。
我勾住他脖子,低语道:"带我玩儿,就玩这个?"我一面说,一面暗自懊恼,原来这里藏了春椅,早知道先把四阿哥绑上来实施反奸大计了,就不晓得春椅对男人有用吗?万一压塌了,岂不重伤?
"不是,还没到地方,现下还有时间--你刚才不是咬我?我就让你要个够。"
有了这张椅子,四阿哥至少比平时省了一半力气,双手只管恣意抚摸挑拨着被制在椅上的我。
我被他弄得连话也说不顺:"四阿哥,你…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喜欢我…又为什么总是要对我…对我这样?"
"就是因为喜欢,才要这样!"

"唔--"这个鬼椅子虽有软垫,可是我一挣扎,反而使得臀部悬空,不断拱挺起伏,我根本控制不来,越急越忙,四阿哥几乎是站在那里不动,我就突然自动挺顶上去,因事前全无准备,亦来不及紧张防备,只娇吟一声,已被他生生占据,然而许是这次被迫摆出的承受姿势是我平时无法做到的,虽觉他之巨物较以往更火烫粗硬,且因春椅的姿势更深入体内,我竟没有一丝痛感,反而充斥越紧越令我不自觉哼叫出声。
四阿哥扳了椅旁东、西伸出的木杆数次,每次俱有不同功用,令我或弓或伏或侧或屈,又因椅效妙用,我挣动愈烈他探入愈深,一切迅疾扭挺不需他费力,更能持久,尤恨他坏手还不饶人,刺激得我全身发烫,渐失自持,激狂浪声,什么话都叫出口来。

他一面往死里弄我,一面问道:"还敢不敢再跟老十三一起了?嗯?"
他问归问,压根不给我喘气机会说话,我胡乱尖叫着,指甲在他手臂上一道道抓扣,却一丝借不到力,丢了一回身子,才略微静下来,他把手垫在我颈后,抬高我的头跟他接吻,他的舌头滑入我口腔,每次不经意的一舔,就触到最柔软的部位。
我无法抑制自己强烈的心跳,只能靠积极的回吻来抵消这种冲击。
他的肩膀伏低,坚实的胸部时不时摩擦到我胸前娇嫩两点,而他依然轻一下重一下在我们的结合处进出,坚辛之味始终不懈,几方面的夹攻,实在让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到几时。

"说!敢不敢了?"
我揽紧他,气息吁吁道:"不、不敢了…"
他不依不饶:"还有下次怎么办?"
"…唔…不要,你插的太深了,轻一点…"
"你叫我什么?"
"四爷…"
"还敢不敢有下一次了?"
"不敢了…"
"有的话怎么办?"
"若有…四爷就弄死人家好了…"
"再说一遍。"
"四爷…"我猛地咬紧牙关,又丢了一次,浑身剧颤不止,好容易缓过劲来,汗已沾背,"爱我…"
"什么?"
"爱你…"
他益发抽送,不知凡几,忽的内若掷梭,欲涛数泻,一溢而再,令人爽然乐极,几欲昏厥。

发泄过后,他把我抱到矮榻上放我歇息,我偎依在他身前,只觉头目仍森森然,良久不解。
他缓缓抚着我的发,静待我的气息平稳下来。

"这船是我的,椅子是谁的?四爷是从哪里寻到这种怪椅子来整治人?"我一恢复清醒,还是比较关心怎样把适合反奸大计的椅子搞到手。
四阿哥怕我冷,把我们身上披着的毯子拉高一点,连肩头也细意裹好,我半趴在他胸前,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他一点我额头,轻笑道:"从前你老说怕疼,后来就想了个法子,用逍遥椅借力,多少能抵消苦楚,我倒用不着,还不是全为了你?"

我咧咧嘴,这家伙真会撇清,连我也是第一次见他搞到像刚才那么兴奋样子,明明爽翻了,还说"用不着",可恶透顶!
因我说饿了,四阿哥披衣下榻去外间拿吃的给我,我抓紧时间裹着毯子跑到帘后银盆处倒出水来,将狼籍不堪的下体擦拭了一番,回转身,路过那张春椅,越看越来气,抬脚猛蹬一记,不料椅上侧面也有机窍,锒珰一声把我的脚踝给扣住了,格记戆特了,我不用照镜子也知自己此时摆出的造型名曰"金鸡独立"式。
我又悔又恨,勉力拿手去掰,哪里撼得动分毫。
不一刻,四阿哥托了一盘食物进来,骤然见到我这副模样,笑得连盘子也差点打翻,随手搁在一边,绕到我身后,却不替我解开,只贴背拥住,将毯子撩开,一手捏乳,一手往下在玉门处抠弄了一回,口中赞道:"小千儿今日这么乖巧,我要好好奖励你才是--"
我躲不得,又逃不得,大大抓狂,乱呼道:"救命呀,棒棒欺负人了,四爷快来救命呀--"
四阿哥听我叫得有趣,故意多逗了一会儿,搞得我泛滥成灾,才问我要不要,我死活摇头不肯,他也知道我再难承受得住,便打开机关,放我脱身。